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

賽德克·巴萊(上)太陽旗,真正的人,Seediq Bale: The Rainbow Warriors

主演:林庆台,游大庆,马志翔,安藤政信,河原佐武,木村佑一,徐若瑄 Vivian Hsu,温岚,罗美玲,田中千绘

类型:电影地区:中国台湾语言:日语,闽南语,赛德克语年份:2011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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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剧情介绍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本片根据雾社事件史实改编。 1895年,《马关条约》割让台湾之后,日本遂即武力接收台湾,宝岛各地纷纷被攻破。而台湾山区因道路不通,原住民生活尚暂未受影响,雾社地区的赛德克人之中,马赫坡年轻一代的莫那鲁道(游大庆 饰)英勇过人,率族群与甘卓万人争斗不休。日人垂涎雾社地区的 丰富资源,试图染指但遭到赛德克人强烈抵抗,伤亡惨重,然终于借原住民族群之间的互相仇杀侵入了雾社。莫那鲁道只得忍辱投降,但心中的火苗从未熄灭。时间推至1930年,日本对于雾社原住民的“文明改造”历经多年,日语等所谓文明并未给予原住民平等的生活,日人的欺压和繁重劳作侵蚀着赛德克人的传统和尊严,多年的愤怒累积,终于在这一年全面喷发!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沉睡谷第二季叶落沐扇天秤欧罗巴部落狙击之王战国Collection怪物高中2德凯奥特曼特别总集篇③站起来啊德凯冰箱钟馗伏妖盗墓笔记之云顶天宫魔游纪Ⅱ兽王之战飘零双燕狼烟北平四季童年属性同好会爱情故事记忆屋: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携父同游第四季草山春晖恶毒女儿·圣洁母亲平行森林我和我爸的十八岁距离危机手机见鬼冥约好汉两个半第九季父子神探之玫瑰园疑云天鹅公主:明日公主今日海盗一声叹息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长篇影评

 1 ) 7亿,12年,只为问一句——“我是谁?”

7亿,12年,只为问一句——“我是谁?

”——断桥也许在你的生命里我微不足道,不可理喻:但在我的种族里却惊天动地,事关存亡喧寂……第一次注意到《赛德克•巴莱》是因为导演魏德圣的坚持:12年艰辛筹款路,7亿新台币的奢华,筚路蓝缕,把整个身家性命都压在了这部影片之上。

我就在想,这会是一部怎样的影片,值得导演那么执着,那么不顾一切?

后来听说是部反映了台湾原住民在“日治时代”的抗日事件——“雾社事件”的电影。

但随即又传闻这是魏德圣继《海角七号》后又一部媚日“台独”宣传片。

然而后来看很多影评和导演自述,又被告知这是一部描绘台湾原住民的影片,一部叩问文化归属感的影片……如是如是,不一而足。

一部影片,风传殊异如此,除了能看出媒体及社会对影片的消化不良,更能看出这不是一个有明确目标或答案的影片,没有人知道它最终的目的和答案——包括导演本人。

1895年,大清光绪21年,中日签订《马关条约》,割台湾及澎湖列岛给日本,从此,台湾便迎来了整整五十年的“日治时代”。

台湾原住民对“日治时代”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日本人的到来正如我们中学历史教科书所言给台湾人民带来了深重的苦难;但另一方面,日本人却在五十年中将蛮荒的台湾拉进了文明(至少现在我们认为它是文明的)的路程。

无论是出于对台湾资源的掠夺,还是为了扩大帝国版图,日本在台湾兴建铁路,学校,新城,让台湾人民接受“皇化”教育。

这些都在客观上将台湾带进了现代化,领先了那些年苦难战火的大陆许多许多……这便给原住民带来了一个不得不面对或者被迫接受的问题:是奴颜婢膝屈服你的文明,还是用巴莱(英雄)的骄傲和野蛮来对抗你强加的统治?

赛德克族也遇到这样的难题:当一个信仰彩虹的种族与一个信仰太阳的强大民族相遇,当面对反抗就会灭族,屈服却要放弃自身的信仰和骄傲时,没有人能完全确定应该怎么办?

正如马赫坡社的头目莫那鲁道,当二十年前的第一次抗争以失败而告终后,失去了的不仅是族人骄傲的猎场,还有他们神圣的生活方式——作为一个彩虹桥勇敢的勇士和善于编制的女人。

其实被日本人统治有什么不好呢?

被日本人统治,他们不会再野蛮地“出草”(以祭祀祖灵为名的割头),不会蒙昧无知,可以过上安定的文明的生活——正如被日化的两个赛德克族的年轻兄弟花冈一郎和花冈二郎所希望的那样。

但是,将一种习俗或者文化如此陡峭地转身难道就这么容易吗?

赛德克族最终选择了光荣地“输掉身体,赢得灵魂”的战斗——或者说是莫那鲁道头目挣扎了二十年的最终选择。

赛德克族明知反抗就有灭族的危险,但二十年后再一次选择了反抗,难道仅仅是因为和那几个山地警察的冲突吗?

表面上看正是这种冲突直接导致他们的反抗,但是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那会不会是因为失去猎场呢?

还记得吗,二十年前,莫那还是老头目年轻英勇的儿子时,他们战败投降,他说的是:“我们祖先再怎样也没失去过猎场,而我们竟然让异族人在这里称王!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显然,年轻的他当时对自己或者说自己种族的生活方式没有任何的怀疑,对日本人充满的只是反感——一种对侵略者的厌恶和反感。

日本人到来第一件事给他们登记,然后禁止他们“出草”,并把他们出草获得的头颅全部集中埋葬——这对日本人来说应该是一种善举,一种帮赛德克族脱离野蛮甚至扭曲的善举。

可是当莫那拎着他的两麻袋头颅出来时,却和日军揪打在一起,唯一的一句就是“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什么呢?

我不甘心就这么战败,我不甘心失去祖先的猎场,我不甘心荣耀的勇士沦为俘虏,我不甘心听从异族人的安排——无论好坏。

而相对于赛德克族,日本人一开始就是怀着一种教化低等生番的心态来到这片“帝国的新版图”的。

他们的残忍扫荡更多的是针对汉人——针对那些知道自己是大清臣民的人,而不是这群生番。

并且在这里有无尽的木材矿藏,他们还需要这些生番的劳力,所以我们所见到的并不是台湾北部屠城的残忍和血腥,而是一种武力威慑后的 “怀柔”。

然而这种怀柔只能缓解一时的矛盾,并不能让彩虹的子孙完全臣服于“太阳帝国”的统治。

二十年后的1930年,在这片曾经血腥杀戮的“黑暗地带”,所见到的是教育所,医疗所,杂货店,邮局,旅馆,宿舍,以及来往的扛着木材的生番和衣着考究的日本人。

在表面上“整个雾社的番族都被我们文明化了。

”但是这样吗?

接下来的一个细节就完全证明这一切不仅不是一种文明化的进步,更是一种危机毒瘤的源泉。

几个赛德克族人蹲在一个汉人小店门口,店老板卖给他们酒,这时作为巡警的花冈二郎看到他们说:“天都快下雨了还不回去,还在那喝酒……才赚那么点钱,还买酒!

”“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

”一个人回答他说,随即便有人附和挖苦花冈。

“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是啊,给我们钱我们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呢?

我们的生活不需要货币,我们的习俗不需要异族的约束。

然而日本人来了,无论你的文明正确与否,和我都没有关系,你们强迫我们给你们扛树木,砍去祖先猎场里的参天大树,然后给我们几个可怜的钱。

有了钱,却无处用,也只能买酒了。

而更重要的是“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还有另一层危险的意思:那就是有了钱,便有了贫富的差距;有了钱,便瞬间使所有的赛德克族人变得“穷的连狗的瞧不起!

”钱在满足欲望的同时,也让赛德克族人羞赧地将自己的贫穷暴露于日本人的面前。

就好像一个衣食无忧的农村人,他凭借自己的土地和固有的生活方式可以过得逍遥安逸。

如果哪一天,大都市里的高级白领来到这里,或许还会羡慕他的生活。

然而一旦农村人背起行囊来到高楼林立,纸醉金迷的大都市时,这一切的安逸与富足就顿时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自卑和恐惧:那些维系他安逸与富足的物质在纯货币化的都市里几乎一文不值!

他的恐惧不是来自于不能果腹的忧虑,而是都市强迫将他本不应有的贫穷活生生地展示给别人看,是都市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贫穷和自卑——这难道不是一种残忍吗?

就如花冈一郎以一个日本人的思维——或者说一个“文明人”的思维劝莫那头目不要反抗:“我们现在过着文明的生活,有教育所,有邮局,不必再像从前一样得靠野蛮的猎杀才能生存,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莫那头目随即反问道:“被日本人统治好吗?

男人被迫弯腰搬木头,女人被迫跪着帮佣陪酒;该领的钱全部进了日本警察的口袋!

我这个当头目的,除了每天醉酒假装看不见听不见,还能怎么样?

邮局、商店、学校?

什么时候让族人生活的更好?

反倒让他们看到自己有多贫穷了!

……达奇斯(花冈一郎赛德克原名),喝酒吧!

回家以后喝他个醉吧!

我们自己酿的酒可以让人无拘无束,让人唱歌跳舞,苦笑随性——大醉一场你就会懂了……”这便是全剧的重点,也解释了莫那头目二十年来的心路历程。

二十年来,莫那头目已经由当初怀着勇士荣誉的莽撞青年变成了老成的首领,而他思考了整整二十年的问题也即将峰回路转,答案浮现。

虽然他一直沉浸在阻止不了异族的羞愧中,但在不知不觉中,他也即将明白他当初所不甘心的不仅仅是因为失去猎场和本族的生活习俗,以及荣耀的赛德克巴莱不得不受战败的侮辱,更是因为异族强加给他们的自卑,强加给他们尊严的侮辱——更深层地说,是一种先进的文明强加给一种落后文明致命的自卑,继而因为自卑而不得不放弃防御,完全屈服于先进文明,最终导致自我的丧失和同化——就算你抱残守拙,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无尽的彷徨和犹豫中徘徊于两种文明的鸿沟之间孤独终老——因为你虽然名义上不愿被同化,但是你的内心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你已经从潜意识中认同了先进的文明,不然你又何必在彷徨中沉郁呢?

最终,莫那鲁道应是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最后决定反抗,血祭祖灵:“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看看我们野蛮的骄傲!

……赛德克巴莱可以输掉身体,但是一定要赢得灵魂!

”此时,莫那鲁道已经完全找到了二十年来思索的答案,完成了一次心路历程的飞跃:真正的尊严不一定是盲目地追逐文明,被文明无情地同化;真正的赛德克巴莱需要的是一种对“祖灵”坚定的信仰,就算在别人看来可能是鸵鸟思维,也要发自内心真正地骄傲——面对更强大文明没有丝毫自卑的骄傲。

这骄傲不是源自于文明的伟大,也不是源自于祖灵对彩虹勇士的许诺;而仅仅是源自于内心,源自于被他们称为祖灵,而实际上就是内心最纯正最本源的信念。

在那最初祭司的祭语中便是答案:“活在这大地的人呀,神灵为我们编织了有限的生命,可是我们是真正的男人唷,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当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的时候,会经过一座美丽的彩虹桥唷!

守桥的祖灵说:来看看你的手吧!

男人摊开手,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血痕——果然是真正的男人呀!

去吧去吧,我的英雄!

你的灵魂可以进入祖灵之家,去守卫那永远的荣誉猎场吧!

”我们无法评价一个人面对文明转折时的抉择,毕竟每一种抉择都有无尽的无奈和对错,你永远不能说这就是对,那就是错。

如果你认为莫那头目是对的,可他们所谓的血祭祖灵却是在一个文明范畴(请允许我这么说)的地方进行无差别的残忍屠戮,这难道又是我们想见到的?

如果你认为他是错的,当你多少年后来到这片曾经属于一个弱势种族的山林里看到另一种文明无处不在的浸润,你是不是会有些许的羞愧和歉意?

在那场“出草”中,连赛德克的孩子都变的如魂灵附体,为了血祭祖灵,杀死自己的日本同学老师。

在这片血海中,有的不是悲壮,不是抗争,而是深沉抑郁得让人窒息的先知般的低吟:“……你们摸摸看,你们染血的双手,还能捧住猎场的沙土吗?

你们摸摸看,你们悲愤的前额,还能展开一座彩虹桥吗?

……你们灵魂里的星星已被点燃,你们的梦广大如一片蓝色海洋,而你们的灵魂里欢乐的泪水却已干涸。

我的孩子,你们知道吗?

为唱出祖灵的歌需要吞下许多痛苦,为说出自己的话需要吞下许多屈辱,为实现梦想需要吞下许多遗憾。

孩子啊,你们怎么了?

我的孩子啊,你们到底怎么了?

”是啊,当我们的双手沉浸于荣耀神圣的血印之时,也恰好是我们的灵魂从彩虹桥的七彩里坠落之刻——你,还能经过那梦中的彩虹桥吗?

导演魏德圣应是诗人,诗人擅长于画外音式的诗文抒情,而在这里他又巧妙地借用先知般的曲谣将这种抒情发挥到淋漓尽致。

这种与影片音乐情节浑然天成的抒情一瞬间便将人融入剧情,融入一种出于本族的认同。

当你离开电影,心灵宁静后再回顾,又会发现原来这些并不一定是你所认同的,甚至会是你觉得可笑的:他们固守着蛮荒,没有任何未来可言!

你要是日本人面对这三百人,会不会在深思熟虑后也会有相同的决定呢?

但对大陆人来说却不能,即使我们看到影片中除了最后使用野蛮残暴的毒气对付三百赛德克勇士之外,日本人的形象更像是一个受害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仅仅依靠文明和武器压制蛮族的人。

这与我们以往对日本人刻板极端而又拥有武士道坚韧性格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或许这就是相对的矛盾吧,一个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度,即使再沉沦不堪,也应该还能保存那数千年沉淀的文明的底蕴。

所以当它遇到一个崛起的太阳帝国时,所得到的认知当然与赛德克族不同了。

这里,请不要误会,我将华夏文明与赛德克族相提并论,并不是承认他们及其所居住的这片台湾的土地不属于中国。

请也不要如此类比:既然赛德克族始终没有被文明浸染,那么日本文明和中国文明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不是大陆人对他们来说也是入侵者呢?

曾看过一些关于台湾原住民的历史,中国从明朝开始才真正涉足台湾,然而这种涉足更多的是对于澎湖列岛——因为海防考虑,澎湖战略意义重大,驻守澎湖只是为了拱卫大陆——当然,当时没有大陆这个说法,而是一个更令人心寒的说法——拱卫中国大明。

至于台湾呢?

台湾?

台湾离澎湖好远,和我大明有什么关系?

当然,还是有关系的,最近荷兰红夷在沿海闹的很凶,还攻占了部分澎湖列岛。

大明虽然日暮西山,但却未昏聩不堪,于是大明举兵征伐,艰难勉强战胜红夷;但大明似乎也没有盲目自大,他也看到荷兰已经在南洋盘踞多年,一时并没有如此的财力去与其抗衡。

所以,明朝和荷兰约定,澎湖是大明疆土,海防重地,断不可送人,你们需要贸易海港,大可以去远方那个叫台湾的地方。

荷兰人同意,但考虑到没有人对台湾宣布主权,担心到台湾会受阻于当地居民,于是再次请求东亚的这个太上皇大明帮他们宣谕台湾放弃抵抗,大明不想多事,说台湾自古远离中国,非我疆土,要是遇到抵抗你们自己解决!

接下来的历史大家就都知道了:明亡之后,郑成功为了寻找反清复明的基地,又想起了台湾。

于是,搬出典籍,历史之上,我们三国时就来过台湾,总结:台湾自古以来就是中国领土。

于是乎,台湾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郑氏经营台湾,心系大陆,但也给台湾带来了些许的进步。

但可惜时间太短,后来清兵攻下台湾,也是为消灭最后反清的势力。

攻灭之后,后患已毕,自不必再用心经营。

直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清政府才意识到台湾战略位置的重要性,开始用心经营台湾,1884年,台湾脱离福建,成立台湾省,从李鸿章帐下走出的刘铭传任台湾第一巡府。

之后台湾北部开始有了些许的痕迹,可是,历史依旧没有给我们时间,仅仅十一年后的1895年,台湾便被割给日本,一割就是五十年。

日治五十年,台湾依旧重复着被“利用的”的命运。

而抗日胜利后,国民党在49年退到台湾,虽身在台湾,却心系大陆,是不是也是对台湾的一种不公呢?

于是这种边缘化的境地和文化影响的混乱也就成就了其自我认知的困惑。

就如同香港人到底认为自己是英国人,还是中国人,或者仅仅是香港人?

而至于“外省人”的到来对那些赛德克族来说算不算与日本等同?

这个自没必要纠结:历史的可悲之处在于从来没有严格的对与错,而认知的定论也仅仅是对现状的委身低眉,就好像没人会问北美属于美国白人还是印第安人。

而历史的可爱之处也在于认知的定论仅仅是对现状的委身低眉,也和没人会问北美属于美国白人还是印第安人一样。

所以……所以作为一个大陆人,当台湾现实的主体还是被浸润在华夏的文明之中,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这些都是中国人。

说了这么多,貌似有点跑题,其实不然。

因为只有这种狭于民族性和文化性的认识才能帮你理解一个种族归属感的问题。

因此,从来也不是先进的文明有意强迫落后的文明屈服于自己;而是落后之文明的自卑使自己放弃了未来文化范畴的话语权,自愿地扼杀了自己,也便无需先进文明的强迫了。

就好像片中的花冈兄弟,他们虽是赛德克族人,却从小接受日本人的教育,在思想上更加认同“文明的”日本,虽然骨子里他们仍忘不掉自己是赛德克族,虽然他们长着一张番族的脸,就算学历高薪水少,还被别人歧视,但是他们却依旧希冀自己的种族能这样“文明地生活”。

“……夹在族人期望和日本人威胁之间,生活是很痛苦的!

”花冈一郎说。

“我们两个不也是这样子吗?

不想当野蛮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装扮,也改变不了这张不被文明认同的脸。

”花冈二郎说。

“已经忍了二十年了,就再忍个二十年吧!

等我们的孩子长大,或许就能彻底改变我们野蛮的形象……”花冈一郎如是说。

很显然,在理智上,他已经将赛德克族的野蛮看成了一种耻辱,欲尽快脱离这种耻辱,这不正是要尽快扼杀自己的文明吗?

“再二十年就不是赛德克,就没有猎场!

孩子全都是日本人了!

”莫那头目清楚知道二十年意味着什么,这样大声反驳道。

可问题是……如果是你,你又如何取决呢?

一切的关键就在于一个种族未来的不可预知性。

显然,赛德克族保持着这种野蛮未来是没有希望的,但赛德克难道就不会有朝一日崛起,靠自己的努力比日本人更优秀吗?

——这个假设才是一切问题的关键!

花冈兄弟的结论显然是否定的,所以认为全部日化才是赛德克的出路;而莫那头目的答案就是肯定的吗?

如果他是肯定的,他也不会用野蛮的骄傲来对付文明的羞辱;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他也不会终日郁郁寡欢……显然,他根本不敢确定,甚至也认为那个假设不太可能,所以才会最终决定“出草”——就好像当年晚清和日军侵华时的中国:那里,你根本看不到任何能将这个古老文明从腐化禁锢的深渊里拖出来,并赋予其无尽的青春和热血的可能——就如它两千年前的时候一样蓬勃进取,傲立于世。

所以,假如当初我们被欧美瓜分,被日本同化。

就算我们不同意,我们也只能弱弱地说当初欧美日瓜分中国是不对的,但是话又说回来,没有他们我们现在还长辫粗袍愚昧无知呢,历史就是这么纠结呀!

然而,谁又会想到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这个虽然贫穷却从未被征服的民族,这个虽然落后却依旧怀有大国梦的国度,这个五千年积重难返但更因年轮的沉积而拥有强烈自尊甚至自负的中国,胼手胝足,痴、愚、艰、卓,竟也变得如此富有年轻,如此富有希望?

所以有时不是外来文化的过于强势才同化了我们,而是我们的自信不够坚毅才早早地投降,欲从自己的种族中脱之而后快——在一定意义上,脱亚入欧的日本,当今崇洋的中国不也是这样吗?

而当一种文化的认知一旦形成——尤其是在当今时代,便很难改变了。

《荀子》有云:“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不是人性难改,而是一种文化,一种意识需要经过一代代的熏陶才能根深蒂固,而一旦根深蒂固便终身难易。

而日治的50年恰好是一个社会彻底更新一次的周期,在加上日本的刻意皇化,其对台湾人的影响之深之复杂也就不难理解了。

年少时,听说二战时很多台湾青年自愿参加日本敢死队,并要效忠天皇,就觉得不能理解,现在却觉得可以理解了。

前几年看过一个日本纪录片,他们从台湾找到很多当年在日本军队服役的老人。

老人们用日语唱着军歌,热泪盈眶,激动万分——并借此说明台湾人民对日本的眷顾。

其实这大可不必,历史曾在,就算如此也不足为奇,不然各国也不会有那么多爱自己国家的人了,不是吗?

四个多小时的电影,导演给了我们一次回顾历史的机会,也给了我们一次反思的机会。

在此之前,我们对雾社事件知道的那么少,毕竟只是300赛德克人的战斗,还在我们“文明生活”的边缘,或许只能作为一些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甚至是嘲笑对象。

可是,你知道吗?

对一个种族来说,这却可能关系到它的生死存亡。

从那以后,赛德克族再也没能强大起来,直到2008年才从泰雅族中独立出来。

如果真有彩虹桥端的祖灵之地,他们又会不会在那里看着我们这些善于忘记的人们呢?

看完电影,不禁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生活在如此广袤悠久的国度,因为我们生来便能被自己的文化滋养包围;就算世殊时异,中华毕竟是中华,摊开我们的手掌,祖先浓郁的印记怎么也揉擦不掉——只有这时,我们才能顿悟到我是谁……<完>——2012年4月27日晚于上海卢湾

 2 ) 猎场的尽头是彩虹桥

看了上半集,下半集没有急着去看。

四个小时的电影,上下集,不懂片名的意思,听不懂土语,心里的排斥感油然而生,这是什么剧情,要拉锯到四个小时还说不完?

看完上半集,有点缓不过来,信息很多,导演的诚意让每个镜头都抓紧眼球,他用了很多力气,为了说明自由和尊严的意义。

很多影评说魏德圣在讨好日本人,我不认同——日本人的面目越是刻画的温婉,越是能表现出文明的虚伪,强迫的教育和价值观,摧毁信仰,打击人格——斥责野蛮的文明人,披着文化和现代的皮毛,掠夺着马赫坡的一切。

印象最深的那场是马赫坡和道泽冲突的戏,当两族在争吵地盘的时候,随道泽一同而来的日本人小孩说:什么你们我们的,都是我们日本人的。

——这种践踏,对赛德克巴莱来说,比死亡更可怕。

我们这些人谈到梦想,那么激动,因为我们知道,在现实中,它不会被实现,我们双眼睁开,会为了房贷车贷,为了保持一个群体里的社会地位的虚荣心而继续庸庸碌碌生活。

我们鄙视着这样的说或,但是继续生存着。

我们带着很多已经下好的判断去看这部电影,难免会纠结,族与族的相残,妇孺皆杀的凶狠,生命到底该怎样平衡?

好比一个泼妇口出刻薄,雀占鸠巢赶婆婆无家可归,但是她丈夫要是把她打成了半身不遂,却又要遭到谴责,如果她婆婆忍无可忍杀了她,又要承担法律责任。

其实,是我们想的太复杂,马赫坡人的欢乐和愉悦,来自男人善于狩猎,女人善于编织,野蛮和野蛮之间的冲突,是为了保护野蛮内的那片宁静的家园,一切的信仰,是为了走过彩虹桥,走进先灵的圣地。

他们要的是猎场和彩虹桥。

生时,日本人的太阳旗插在了猎场上,猎场被夺走,圣树被砍下,猎物没有了栖身场所,这一切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白净的脸庞的孩子,没有了赛德克巴莱的印记,所以他们奋力反抗,就算走到绝路,只要有图腾,只要有骄傲,只要是勇敢的战死,仍然有一座赛德克巴莱的彩虹桥,有先祖英雄在桥那头欢迎他们,回到他们真正的家园……

 3 ) 无义之战

无义之战   ——《赛德克·巴莱》有感       根据我的理解,赛德克·巴莱应该是原住民语中勇士的意思。

这片子据说展现了原住民部族武士抗击日本殖民者的勇烈云云,但本人看电影有个坏习惯,总爱看完后去谷歌下相关背景资料,结果仔细查询了雾社事件和抗日大头目莫纳·鲁道履历后有些百感交集,不得不一吐为快,若有谬误还请诸位海涵。

      必须承认,这片子大规模械斗场面激烈写实。

没错,械斗,别以为用了步枪机枪迫击炮就不是械斗,雾社事件的本质就是一场械斗。

胜出方是已经殖民台湾三十年的日本,落败方是坚守树宗祖灵文化的台湾部族原住民。

日本人的动机就不说了,那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将台湾彻底吞入大和民族腹中消化为自身一体。

设立村公所、警局、学校、邮电局、杂货店,多管齐下教化那些“不文明”的生番,只是那种情不自禁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加上极为难看的吃相为后来的大祸埋下伏笔。

当然,这也不是日本人专有的弱点,昔日横扫四海的大英帝国,今天的美利坚都这副嘴脸,再往前推远点,历史上的天朝帝国和罗马帝国也全是这德性,这更证实了本人一个长期以来的观点:人种无贵贱,脑残无极限。

话说回来,片中即使像小岛这样貌似怀柔的货色,也是包藏着一颗征服之心去趋附笼络那帮生番,这点应该没有观众会否认吧?

      好,我们再看另一方,尤其是领头的马赫坡社,以及其首领(头目)莫纳·鲁道。

社是高山族的基层组织,相当于我们常说的部落。

1930年10月,莫纳·鲁道策动马赫坡、荷歌、波亚伦、斯库、罗多夫、塔罗湾等6社族人借社祭运动会之机发动突袭雾社地区日警分驻所十三处,共杀死包括妇孺在内的134名日本人,一击得手后莫纳·鲁道率部退守马赫坡、塔罗湾两线游击作战,历经40日苦战最终不敌兵力与装备均占优势的日军增援部队。

根据日方史料记载,原住民方战死364人,自杀者225人,被俘265人,500人投降。

日方除开始被无差别收割的134人外,开战后武装人员仅战死28人,伤26人,协同日军作战的原住民武士死22人,伤19人。

这些数字证实当时的日军战斗力确实不是吹出来的,实际伤亡也绝非如同电影中那样随手倒下一大片。

关于战斗的许多细节,电影中其实都已面面俱到,这里不再赘述,但是整个片子从头至尾都没说清楚,莫纳·鲁道为什么要袭杀日本殖民者?

他天生就有救民救国夙愿?

还是他是抗日奇侠投胎转世?

开篇没有交代,结尾也没说清,只有一些含糊不清的零碎线索,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朦胧感。

用我朋友的话说,那就是光看打得爽,不知为什么干仗。

当然对很多就渴望看到日本人死的观众来说,这从来不是个问题。

剧情介绍里洋洋洒洒地介绍,在日本殖民者的文化侵略下,原住民们被迫失去自己的信仰,男人必须服劳役不得狩猎,女人只能当女仆不能编织等等光鲜理由。

那么,以莫纳·鲁道为领袖的原住民们到底为何造反?

      真正的原因有三:第一,日本殖民者吃相难看,说来以文明手段教化生番,自家内涵底蕴远远不够,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凡人,拿枪用电话的就觉得对拿弓住树上的有莫名优越感。

日本殖民者对原住民态度粗暴傲慢,诱奸逼奸妇女始乱终弃,你看片中那日本难民老公掌掴跟着逃难的原住民婆娘的凶神恶煞嘴脸,昨晚没准还睡一张床上,今天就把对方当成了敌国。

观众都看到了这男人犯二的一面,却没注意到他仗义的另一面:大难临头毕竟还知道带着婆娘娃儿躲进避难所。

当然,女人性格柔弱能忍,男人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要不怎么是剽悍的山地民族呢。

      第二,莫纳·鲁道的造反包含了很大的私怨成份。

他的妹妹被日籍警察玩弄后抛弃,史实中这位日籍陈世美姓近藤,十有八九就是电影中那位最先带队前往雾社搜剿的近藤警官。

真正的莫纳·鲁道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在发难之前也曾是日本人的帮凶,帮着日军砍了不少原住民同胞的脑袋,因为“有功”还被邀请到日本本土去旅游观光。

当时的日本人在台湾搞出不少孽缘,但也不是所有日本官员都视而不见,女方家族若有势力通常会得到妥善安顿。

莫纳·鲁道好几位朋友家里的女性成员都享此“殊荣”,人家都得到妥善安置和赔偿,但偏偏他妹妹的事却无人问津,甚至被刻意冷置。

祸不单行,莫纳·鲁道的儿子达拉奥结婚,他好意邀请路过的日警吉村饮酒庆贺,不料这位警爷犯二,挥起手杖劈头盖脸乱打一气,第二天又带人抓了新郎官。

热脸贴了冷屁股还被喷一嘴屎,好歹也是个大哥级人物的莫纳·鲁道那忍得下这口气,当月就发动了震惊全岛的雾社事件。

      第三,日本人急功近利的毛病在教化岛民这项本该漫长而艰巨的工作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片中经常听原住民们提到男人是猎场的守护者,请注意他们经常提到的另一个词:出草。

出草是什么?

就是一族武士蜂拥而出去袭击敌对部族聚居点,能砍多少头颅就砍多少头颅回来,砍得越多荣耀越大。

原住民们是崇拜森林和杀戮的狩猎者,出草甚至是他们幼童默认的成人仪式。

日本人统治台湾后严令禁止出草,这可让原住民们憋足了鸟劲找不到地方发泄,孩子眼看着一天天长大,妈的却不让他们成人,不砍两颗脑袋能算高中毕业吗?

其实笔者对日本人的这个政策也很奇怪,按逻辑应该放任出草才是最优选择,穷山恶水出刁民,刁民砍刁民全到祖灵那里去报到该多省事啊。

反正,日本殖民者就是不准大伙儿没事去别人家里砍脑袋,理由是不文明,我靠,你们把人家多少闺女肚子搞大了就跑路,那就算文明?

看来还是看谁拳头大,谁的标准就管用。

最后雾社事件爆发,总算让原住民们过足了砍头瘾。

      所谓于公于私,或所谓国仇家恨,抗日英雄莫纳·鲁道诞生了,他杀日本人,他也杀原住民,最后,他还杀了自己。

      历史说完了,接着说电影,这片子除了战斗场面给力外还有一个优点:客观。

至少做到了表面上的客观,哪怕那是一种无限接近装13的客观,实际上我们都知道,根据薛定谔定理,这个世界不存在真正的客观。

但我们可以看到,片中日本人和原住民都不乏勇武忠信之士,他们的表现基本符合真实逻辑和各自的文化背景,虽死虽败,但各死得其所,虽败犹荣,大有武士之风,煽情热血火力十足,这些完美的细节差一点就成功掩盖了凌乱含糊的主线剧情。

除了战斗中倒下的日军多得夸张了点,除了双方士卒过于清丽整洁的仪容,这还真是一部经得起考证的战场大片。

相比之下,国内影视作品的战场描绘简直连山寨级别都不够,战场上的敌人永远是蠢笨如猪一枪死一片的白给货,谍场上的敌人永远是阴险狡诈却丢乖现丑的活宝,充满了无穷欢乐和励志内涵。

建国以来这么多年,战争片的刻划功力不但没有进步和提高,越拍还越有退化的迹象。

各位观众当须牢记,侮辱你的敌人,就是侮辱所有牺牲的先辈和战友。

你的敌人都是蠢货,你的先辈和战友居然被一帮蠢货给干翻了,而且还被干得那么惨,那这就不好说了...物以类聚,你自己肯定也不是啥高智商货色,要不怎么成天惦记着出钱拍片骂自己呢?

完美的反证法,对不对?

      这片子隐含着另一个敏感话题: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相遇,最终的结局必然是战争。

这是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战争,这是生存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向来无关正义和公理。

日本人来台殖民,端着文明爆发户的架子,揣着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野心,干着一点不比原住民们更道德的勾当。

原住民们目光短浅食古不化,意气用事内斗不断,即便没有日本人来插上一腿,看那无节制的嗜血欲望早晚也得杀个绝户灭族,宛如疯狗的剽悍和勇武既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缺点。

有评论家把这归咎于原住民们没有国家观念,故此没有所谓的凝聚向心力。

列位看官,国家这东西和部族相比并未高档深邃到哪里去,自从人类有了社会组织结构,不管部族也好,国家也好,都是为生存利益而抱团结成的群伙。

这类团伙的名称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规则,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游戏玩法。

在漫长的达尔文之路上,不同的族群你方唱罢我登场,有的在奋力前进,有的在退后,有的在苟延残喘,有的已经灭绝,有的尚未诞生。

而你我只能籍借此片端坐河川两岸,感叹一声:逝者如斯夫。

 4 ) 雾中浊溪,再望虹桥

一,雾中浊溪,莫那鲁道。

影片中这地名虽叫浊水溪,然而却一点也不浑浊,不仅清澈见底,在影片中一个常见的场景中,他们数次淌水而过,有瀑布从上而下击打着一旁矗立的大石头,彩虹总是在其中显现,有一幕在这溪流石滩旁边,莫那鲁道问花岗一郎,也就是达奇斯:“达奇斯,你将来是要进日本人的神社,还是我们祖灵的家?

” 我想那个时候达奇斯心里无比矛盾,难以取舍,花岗一郎代表着想进入文明,抛弃蛮荒的心态,达奇斯却代表着对祖先的尊重怀念,对赛德克血液的难以割舍。

我不想说导演对于一郎这样纠结的内心表现的如何,我只想说这或许也代表了文明和蛮荒的冲突。

我们现在都可谓是文明人了,不用过刀耕火种,杀猎为生的生活,我们自诩比这些野蛮人素质不知高到那里去了,在影片中也有不少日本人蔑称这些人为生番,其实野蛮人也是一种蔑称吧,所谓蛮夷皆是如此。

然而人的诉求有差异,生命却是无差异的。

文明的飞机大炮不也是一种野蛮权利的象征么,当所谓的文明强迫这些原住民卑躬屈漆,弯腰背木头的时候,当文明以蔑视的态度奴役原始部落的时候,以鞭打的方式,高压的政策,背后站立着文明的军队,强迫他人为奴的时候,所谓的文明价值几何?

达奇斯便问莫那鲁道:“被日本人统治不好么?

我们现在有教育所,有邮局,不用野蛮打猎也可以生存。

”甚至达奇斯自己也可以进入日本人的学校,毕业于日本人的师范学院,进入日本人的警队,虽然被人歧视,不得不说他的命运逐渐在改变,他的妻子接受了日本文化,可以预见如果没有起义,他们的生活将逐渐走好。

莫那鲁道回答说:“被日本人统治好么?

男人被迫弯腰背木头,女人被迫下跪帮佣陪酒。

邮局?

商店?

学校?

让族人的生活变的更好了么?

反而让他们看见自己有多贫穷了!

”文明与蛮荒的对峙!

这里不得不插话一段,这是为了避免日本人形象问题造成对影片的理解问题。

影片中塑造的日本人,好人其实占多数,吉村是穷凶极恶的代表,然而也有像小岛这样的日本人,花功夫,下力气去了解族人,学习赛德克语,甚至能够用赛德克语和他们交流。

历史上,日本人对赛德克的前期统治无疑是较为成功的,大批日本警察还是愿意与赛德克人交流沟通,日语教学普及几乎达到100%,原始人几乎人人会日语,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难取得的成果。

在日本1930年雾社事件爆发之前,日本尚未进行对雾社木资源的大规模掠夺,赛德克人的劳作压力还不大,并且采取“以蕃制蕃”的策略,依然保持雾社各分社之间的状态,对于各社的打猎行动进行登记并且借出枪支以供族人打猎。

雾社事件爆发前,日本军国主义需求浓厚,原警察大批被调走,新任警察不远与族人打交道,进行野蛮统治,从影片中我们也可以看见吉村这样的穷凶极恶的代表也是年轻的。

这才导致赛德克人对日本统治越来越不满,最终爆发了雾社事件,就是影片中屠杀雾社日本学校的时间。

这里不是说日本军队不残暴,日本军队的残暴,以及世界上其他殖民统治者的残暴,实际上是一样的。

所以,日本人可以代表一种二十世纪初的一种文明,所谓殖民地统治大抵如此,比如英国对印度的统治,日本人没有对雾社进行血腥屠杀,也并不是友好统治,而是大抵上偏向于教化,同时也惩治反抗的人,既不是我们想象中血腥和残暴,也不是好人一群。

我认为文明和蛮荒的对峙也是表现在该片当中,文明对于蛮荒的开发使用的却是野蛮的手段。

将枪炮悬在他人头上的统治方式,肯定不会被人满意。

莫那鲁道带领族人隐忍二十年,终于爆发,率领六社出草,血祭祖灵。

他说“再忍二十年就不是赛德克了,就没有猎场!

孩子都是日本人了。

”我们可以注意到,他说的不是我们就灭族了,而是孩子都是日本人了。

这个老族长所担心的乃不是日本人会将它们全族屠尽,而是日本人的教化使得族人都不信仰祖灵,反而信仰文明,以后长大了去上学求知而不是去猎场打猎。

他担心的是祖训全无,赛德克的灵魂死亡,这就是莫那鲁道的道,他所要守护的不是族人的性命,而是族人的信仰和赛德克的图腾。

没有了图腾,赛德克便于其他人无异,赛德克等同于自取灭亡。

关于一些原始蛮荒的信仰和图腾,也许光是看这部影片的人无法理解。

看完整版的人会发现开场有莫那鲁道饮血吃生鹿肉的镜头,会看见许多砍下人头的镜头,赛德克人不仅不觉得残忍,反而将砍下的头高举过头顶,以示荣耀,砍下头目高官的头的,便会成为英雄,被大家称颂。

人类文明的发展,必不容这样的野蛮的方式,然而这是从整个人类和文明的角度来看的。

我们从原始部族,不仅是赛德克族,世界上依然还有许多其他原始部族,以打猎为生。

可以想象到的是人类在对抗野生动物时的危险性,野狗野猪都能对这些原始人造成巨大的威胁,如果不崇尚力量,速度,崇尚英雄,崇尚图腾和祖灵信仰,很难相信人类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生存几千年。

于是乎砍下凶猛野兽的头的人,不仅在和野兽的战斗中获得胜利,同时他也保护了其他族人不受这个野兽的威胁,砍下头的人不成为英雄,族人便没有动力去磨练身体和意志在这危机四伏的丛林中生存和战斗。

于是乎原始部族也发展处了原始狩猎部族的生产方式和信仰,他们信仰的图腾和祖灵,比很多信仰神的人更甚,更真切,他们一定相信他们会回到祖灵的身边,在那肥美的猎场,赛德克人获得了永恒的生命。

还有赛德克的歌曲和舞蹈,我在看影片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理解这些歌曲和舞蹈了,在他们砍树倒下的那个场景中,一个赛德克人看见了天上的彩虹,便开始大声唱他们的歌曲,跳他们的舞蹈,进而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工作,齐声唱和,其场面确实令人震撼。

猎场,被砍伐下来,被侵吞掉的猎场,这是赛德克人生命的精髓所在,穷其一生所守护的所在,这就是莫那鲁道的道。

“我们酿的酒,可以让人无拘无束,让人唱歌跳舞,苦笑随性。

”这是自由,这是赛德克人被统治下也所想要的自由,这是莫那鲁道,也是全人类的道。

“日本人比森林的树叶还要繁密,比浊水溪的石头还要多,但我反抗的决心比奇莱山还要坚定!

”“如果你们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漆,那我就带你看见我们野蛮的骄傲!

”多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一段话!

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剥夺任何人本该拥有的自由,任何文明征服蛮荒都是一次血腥的过程。

所谓野蛮的骄傲其实是全人类的骄傲,任何人失去了生活的感动,失去了人性的发扬,取而代之的是机械的劳作和高压的统治,都会在心中涌出这样的骄傲,任何人不得凌驾在我祖灵之上,我族人之上与我莫那鲁道之上!

这里还要替赛德克人正名一下,据历史可查,其出草的习惯一般是不杀女人和孩子,祖训同样如此。

但是此次出草却将日本女人孩子赶尽杀绝,一改从前习惯,恐怕是仇恨太深的缘故。

莫那鲁道是一种反抗之道,其后期生活与发动的雾社事件代表着人性的回归。

苟且偷生的生活让人遗忘的本该拥有的意志和灵魂,人之膝下都有黄金,卑躬屈漆的隐忍终究将会爆发,失去了灵魂和尊严的生活,纵使再有文明的外表,其不过是一个空壳机器,终究遭到抛弃。

A real man can sacrifice his body,but he must win his soul.二.再望虹桥,灵魂归来彩虹桥的寓言贯穿了整个片子,彩虹多次在反应人物内心变化的场景中出现,在莫那鲁道质问花岗一郎后有,在巴望寻求莫那鲁道解答后出现在天空,在片子的结尾,更是有莫那鲁道带领着阵亡的勇士们,唱着部族的歌,穿越过着祖灵的彩虹桥。

我们就希望,就相信着彩虹桥是存在的吧,这不仅是对阵亡勇士的慰藉,更是对生命之灵的最终回归。

无论任何战争中,没有赢家,泯灭人性的战争只有泯灭人性的上层统治者获益。

也许战争对于一些战争科技以及 人类相互之间比拼斗争的意识有所促进,然而对于人性来说,战争无疑是压迫人性最好的机器。

在战争中有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莫那鲁道无疑是部族的英雄,众多上吊自缢,将树干都拉扯弯曲的部族女人们又何尝不是英雄呢。

人性就此被残酷地灭杀!

女人们上吊是为了男人们能更好的战斗,然而就此要杀掉女人们的性命吗?

任何剥夺生命的理由都不存在,残酷的战争剥夺生命,更加剥夺人性,就连铁木瓦利斯看见起此场景,也不忍再打下去。

他将手中的枪支砸向地面,大声嚎叫说“我们不打了!

”又对小岛说“我们打战,是为了血祭祖灵,不是为你死去家人报仇!

”小岛被这样的逼问无言了,局面看似向两个人决斗在发展。

然而这个时候是战争,战争不容这样的事情发生,战争中小岛是受害者,铁木是受害者,冷静的人劝说下,日本人和道泽社依然联合向莫那鲁道争战。

女人们和小孩子们的身体死了,灵魂却已经向着祖灵的家回归者,活着的人,无论是莫那鲁道,是小岛,还是铁木,其灵魂与人性都已然被战争这样的机器压制着,试问莫那鲁道何尝不想给自己的儿子巴索先办一场葬礼?

试问死去的日本兵何尝愿意到这山间中来,送出性命?

试问看见同胞惨痛的死亡的铁木又何尝不想就这么算了,雾社的空气已经够凝重了?

然而战争不允许停下,“战死吧!

赛德克巴莱!

”日本人刚刚停止炮击马赫坡,起义六社的族人便在莫那鲁道的喊声中冲出森林,与眼前的日本人决一死战,要捍卫自己的灵魂。

此战双方均损失巨大,此战中英勇的事迹太多已经不想具体再说。

日本人有源源不断的增援,莫那鲁道打到桥上的时候,桥的另外一端遍布日本大炮,赛德克巴莱也不再畏惧,或许那时他们眼中的大炮,已经成为了送他们回到祖灵家的推射器,他们渴望回归,巴万曾经说过:“我们累了,我们真的好累。

”是的,整个赛德克都太累了,他们被压迫了二十年,又在打这一场无望取胜的战争,死亡对他们只是解脱,祖灵的家才是他们眼中的重点,跨过彩虹桥吧,赛德克巴莱的勇士,你们的祖灵早已见证你们的勇武,你们回家的路再无阻碍,你们的灵魂终将在彩虹桥的另一端得到绽放。

我听说一个好的电影,不在于它是用来赚取观众的眼泪,更在于它应该开起人们对生活的智慧。

或许我们在赛德克巴莱中看到的大多是人性的绝望,那个日本司令官在看见赛德克族最后的勇士自缢的时候说“为何我会在这遥远的台湾山地,见到了我们已经消失百年的武士道精神?

”这满山不合时节艳红绽放的樱花或许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见证了太多武士,我们被武士的鲜血染红,向世人昭示,但是,我们更希望我们能够在正确的季节盛开,不要让我们樱花来再来见证武士的鲜血,让在生活中的人们见证我们美丽的绽放吧。

如同影片刚开始的日本地勘队,偶遇一片樱花林兴奋的情绪。

这一群日本地勘队,同样是武士道的牺牲者,他们的性命丢在了这一片美丽的樱花林中。

向往生活的精神,应当取代武士道精神,人性的光辉应当绽放。

文明的进步不再是残酷的对峙,只有当每一个人都如同樱花自得开放,相互映衬,或许我们才能说我们已经脱离了蛮荒,步入了文明。

这一切还没有来临的时候,我最近看见的亨里奇案或许可以从赛德克这样的精神中再拔高一步智慧。

这个案件是一个二战案件,判决时法官西奥多 赛德尔说:“当法律和良知冲突的时候,良知是最高的行为准则,而不是法律。

尊重生命,是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则。

”即时是在黑暗的年代,生活依然可以选择。

小岛尊重族人的选择就是一个例子,然而他最后因为家人被杀,丧失理智,丛勇道泽社血腥复仇,残杀起义六社的遗孤遗孀,却是被战争泯灭了自己的良知,可以想象,一个在战争中起来的帝王,也是这样满腹仇恨,又如何进行合理统治。

“切开吧,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哪儿也别去了,当个自在的游魂吧”二郎对一郎如是说。

人性的解放,自由的诉求,竟然要以切腹,上吊的方式获取,生命就此结束,但是束缚一郎和二郎的天皇与祖灵依然在,束缚人性的威权不减,雾社山间,连绵阴雨,是否是大自然的阵阵哭泣?

生活总是可以选择的,不要以高压的政治为理由。

彩虹桥上的灵魂,终于能够听见祖灵的智慧,放下的是争战和部族的仇恨,获得的是灵魂世界的自由和随性而活的愉快。

彩虹虽然缥缈,人心永在。

 5 ) 严肃文艺,残酷的诗意。

1989年侯孝贤拍出《悲情城市》,这是台湾电影史上罕见的深沉凝重巨作,几近史诗。

二十余年过去,台湾人魏德圣终于拍出了一部史诗,这也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华语史诗大片,必将在华语电影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

通常,携带巨量信息和庞大叙事的大片极为考验导演自制力,此片魏德圣完成得相当出色。

在情绪方面导演相当克制,不自恋不傲娇也不献媚不游离,去除个人立场甚至民族立场,用上帝视角冷峻描绘整个事件的方方面面。

在暴力表现上又事无巨细,毫不忌讳,直面残酷。

镜头洗练大气,音乐壮美质朴。

于是,雄浑壮烈的史诗气质被锻制得如暗夜中闪闪发光的刀芒。

魏德圣在视角拥有相当高度的同时,又保持低姿态,这是另一个难得之处。

他会停下剧情的推进,捕捉台湾山间的晨光、日本孩童脸上的骄傲、红烈如火的山樱花、赛德克族跳舞时的足尖。

魏德圣在去商业化和去类型化方面的努力让电影又带上了一些纯粹细腻的自然之风。

原住民黥面,舞蹈以及仪式等文化的反复展现流露出他的内心指向。

不得不提的是这部电影的演员们。

没有一句普通话全片高山族语言和日文,强硬如石的台词,饱满有力的表演让这些非职业演员充分表现出职业演员可能也无法表现的彪悍之气。

莫那作为电影的灵魂人物,那狮王般的强大气场和领袖气质,眼神如刀,抽着烟斗不发一言的身形有着迫人的力量。

为了最后一战忍辱负重30余年,他最好地诠释了赛德克族的民族精神和什么是“野蛮的骄傲”。

赛德克族他们的智慧也好,勇猛也好,都绝不是像日本人称呼的“野蛮人”那么简单,而凝聚为台湾人共通的在地精神乃至世界通明的对自由和信仰的捍卫执念。

这场殖民地战争,不是单纯的战争,而是纵贯数十年的文化冲突。

通过对代表各方立场的几位人物的细细刻画,魏德圣让观众深入到他们的内心,去触碰他们的信念和精神图腾。

随着统治的逐步深入,殖民者和被殖民者之间的矛盾也逐步走向不可调和的必然。

文明的碰撞必离不开血火交融,所有的文明都是在争斗和牺牲中浴火重生。

在死生之间人权尊严都可能被无视。

唯一存在的其实只有内心的信念。

信念让赛德克族人向死而生,不惧死亡。

太阳旗和彩虹桥,这两个对力量的崇拜和对暴力的迷恋十分相似的民族终将决一死战。

这场信念和生命二选一的残酷命题,每个人都交出了自己的答卷。

 6 ) 文明的冲击

很久没看的这么过瘾了。。。

一路看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整部电影的内容真实的很残酷,包括莫那年轻时的盛气凌人与残暴,以及日本人的彬彬有礼和爱国思想。

在看多了国内一片正面的主旋律电影之后甚至一时间难以适应。

  达奇斯:“头目,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我们现在过着文明的生活,有学校,有邮局,不必再像从前一样得靠野蛮的猎杀才能生存。

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   莫那:“被日本人统治好吗?

(我们)男人被迫弯腰搬木头,女人被迫跪着帮佣陪酒。

该领的钱全部进了日本警察的口袋。

我这个当头目的除了每天喝醉酒假装看不见、听不见,还能怎样?!

邮局?

商店?

学校?

什么时候让族人的生活过得更好?

反倒让人看见自己有多贫穷了!

”这是电影里给我感触最深的一段台词。

表面看上去日本人给原住民带来了文明,带他们脱离野蛮。

但是什么是文明?

是知识?

是进步?

或许都不是。。。

看过电影后很难不联想到痛仰的那首《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其中有句歌词:教育,能够,改变,我们什么?

知识和教育到底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是文明么?

日本人没有教育和知识么?

有的,因为有了知识,他们才能够战胜他们眼中的这些野蛮人。

但是他们不一样还是野蛮人?

他们成为了“高贵的野蛮人”高贵这个词向来都是一个很虚无的词汇但是野蛮这两个字却一直是伴随人类成长的因为电影的真实,我们看到赛德克人确实存在着他们野蛮的一面,甚至于一群未经世事的赛德克孩子向着一群日本妇女和儿童举起屠刀。

因为这是祖灵血祭,去另一个世界和我们做朋友吧。。。

这不还是教育的结果么?

日本的小孩子因为受到的教育,所以他可以毫无羞愧的说:什么你们的猎场,我们的猎场?

不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猎场么?

同样因为他们受到的教育,高山警察可以毫无理由的打骂赛德克人,因为他们是高贵的,而赛德克人知识卑贱的野蛮人。

那么教育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

在冲击的不仅是赛德克人和日本侵略者,也是两种不同的文明。

一种朴素的原住民思想,一种自认为高贵的外来思想。

野蛮这两个字却共通的。

回归一下,莫那说:邮局?

商店?

学校?

什么时候让族人的生活过得更好?

反倒让人看见自己有多贫穷了!

为什么贫穷?

因为有了更多的物欲达奇斯和酒店门外的几个赛德克人的对话时这样的,达:你们工作一天就赚那么一点钱,还用来喝酒!

赛:这点钱除了喝酒还能干什么?

我们是野蛮人,我们怎么会知道什么是钱?

在日本人来之前,他们确实是没有钱的概念的,他们也不需要钱。

生活的幸福到底需要什么?

我想大概不是太多的物质吧。。。

英国探险家詹姆斯库克船长在提及他们所带来的欧洲文明对塔希提岛的影响时说:我们诱使他们精神堕落,我们带给他们物品和疾病,而这些物品和疾病只能搅乱他们和他们的祖先一直以来享受着的幸福安详,此外别无它用,如果有谁否认这一事实,那么请他告诉我,当欧洲人进行贸易时,美洲土著究竟得到了什么?

塔希提岛的男人之前一生所需要做的工作就是种四棵面包树而已,剩下的事情就只是摘果子和谈恋爱了。

文明带来了一大堆生命本不需要的东西,电脑,网络,宅男,手纸。。。

并且让我们在物质里迷失了自己,不是吗?

作为一个未来的城市规划师,想起一代代的规划师们都为了让人们生活的更好而不懈努力,推进城市的发展,找寻城市的合理模式。。。

为什么却都会心中怀念着古希腊时期的城市活力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情怀呢?

这已然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了想起之前网友调侃上海世博会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时所说的:城市,让人死得更快!

扯远了,或许文明就是我们自己种下的恶果,最终会毒死自己。

想起那句现在说来很恶俗的话:幸福不是拥有的多,而是需要的少。

最后引用海子的一句诗:我有一所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7 ) 《赛德克巴莱》点睛:花岗一郎之子

从拍摄、剪辑和叙事方式上来看,《赛德克巴莱》的确与一些“史诗大片”(姑且不论真伪史诗之说)有差距的。

在戛纳电影节上被恶评,尽管有仓促剪片不成功有关,但一些技术因素导致的沟通障碍应该也是客观存在的。

看了台湾版本的上下两集,总体来说,这是一个真正有梦想有追求有人文理念的导演心血之作。

有如一个大厨,倾其所力,把最好的食材,做出了一道中西混沌八珍高汤,汤色可能不够靓,盛汤的碗也不够美,但高营养是不容否认的。

说《赛德克巴莱》是史诗片,从其宏达的规模和场面来看,可以成立。

但个人认为,称之为文化伦理、文明进化的纪录片可能更合适。

宏观视角:清政府vs日本政府,清政府vs 台湾土著,台湾土著vs 日本政府。

中观视角:台湾土著 vs 清朝官员,台湾土著vs日本官员,土著部落vs 其他部落。

微观视角:土著民众vs 日本民众,青年头领vs 老年头领,男人vs 女人,成人vs 孩子。

各种视角中,成人vs 孩子视角下的花岗一郎之子—一个襁褓中被父亲扼杀的婴儿,却为《赛德克巴莱》点睛之笔。

说花岗一郎之子前,我们试图先理解另外一个少年--巴万•那威。

从努力拼搏发愤图强的小少年,变成杀人不眨眼视死如归的赛德克巴莱,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出草猎首,就成为了真正的赛德克巴莱。

在他截杀途中翻飞的双脚下,是他从孩子到大人的轨迹,他收获了信仰和骄傲,失去了纯真和希望。

其实巴万自己也清楚,到后来一直跟莫那鲁道追问决战时间,就是希望早日结束这一切。

死,对于当时的少年巴万而言,就是回归信仰追求骄傲。

生,就意味着要克服各种阻碍:歧视、压迫,去寻求新的信仰和生活。

在这一过程中,形形色色的日本人,在各种不同场合,不同时期,起了不同的作用。

但最后,这种过渡失败了,所以,巴万选择了回归(有被动卷入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积极主动的因素觉得老师歧视欺负自己,在与日本小孩竞争过程中被不公平对待,于是通过这种方式找回尊严。

既报复了过去的不满,又维护了传统,所以在他看来就非常值得)。

如果说,巴万从孩子一下子拔苗助长成赛德克巴莱,有其自身思想成长的原因;那么另外一个从婴儿一下子“成长”为赛德克巴莱的花岗一郎的儿子,则洞见点睛了整部电影的主题:一旦失去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相互妥协、平等对话,种族、部落、个人之间的冲突,就没有化解的希望,也没有未来,只有共同毁灭。

按理说,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其他所有人际关系,但为什么花冈一郎还是亲手扼杀了襁褓中的儿子,这是许多看过赛德克巴莱的人不断追问的,也是整部电影让我唯一不忍看下去而悲痛落泪之处。

以莫那鲁道为首的赛德克巴莱选择的最后归宿,是他们对信仰的坚守,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得偿所愿,所以,场面惨烈也是意料之中的。

而花岗一郎的儿子,却被自己的父亲亲手送上了“赛德克巴莱”之路,这恰恰不一定是他长大后自己的选择。

如果说花冈一郎挥刀弑妻之前的流泪,是对花子的不舍、抱歉、犹豫,反映的是儿女情长;那么在扼杀儿子前那种悲痛欲绝求生不得求死不忍的煎熬,就是最真实的人性。

我们可以假想,花岗一郎安顿好儿子再自尽,或者哪怕任其自生自灭,会有什么结果?

有可能儿子在这场冲突中各种意外死掉了;或者活下来,被归集到族人中,被日本人“管理”;被人救下,私下抚养,融入一个未知的文化;长大了,或泯然众人,或根本不知自己的祖先和渊源,或流亡海外客死他乡,或获知上身世要么报仇要么怀恨要么郁郁而终等等……但这种种可能,恰恰都不是花岗一郎想要的。

他期望的是儿子可以被族人和日本人善待,长大成材,与族人和日本人和睦共处,既保持部落传统的骄傲,又能接受现代文明的进化。

这可能吗?

最后花岗一郎的结论是不可能,甚至他还想到更糟糕的情况:儿子活下来了,不仅族人和日本人都不接受他,受尽歧视、凌辱,过着花冈一郎看到其他族人被日本人欺负的那种生活,可能最后连他儿子自己都会恨他(那时,部落毁灭,儿子也失去了信仰依归;而新的殖民文化又不能接受),为什么要将他一个人留下来独自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自己不能做一个赛德克巴莱?

所以,最后花冈一郎失去了对未来的一切希望,哪怕一点点火花,他觉得让儿子回避上述痛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虽然史实是一家三口上吊自杀,但电影用花岗一郎用弑妻、扼子、切腹的方式来表述,一方面可以更好地表现人物内心的冲突和结局的必然;另一方面,花冈一郎用最后与赛德克巴莱上吊自尽不同的方式结束生命,以此表达自己对两种文化和群体和睦共处,既尊重传统又向现代文明行进的美好愿望和失望。

花岗一郎选择死亡方式前,问花岗二郎:“我们到底应该是日本天皇的子民,还是赛德克祖灵的子孙”,其实是在问自己对死亡方式的选择。

当花冈一郎用刀刺向腹部后,镜头马上就切换了,只听到花冈一郎痛苦的呻吟而且持续了较长时间。

一方面说明花冈一郎其实对这种死亡方式并没有做好准备,另一方面也表现了直到最后死亡他的内心都还在挣扎:他与花子有纯真的爱情,受过日本现代文化的教育,也过着面向现代文明的生活,还有一个与花子的爱情结晶,这一切都与日本和现代文明有关;但他的族人所受到的不公平、不受尊重、传统信仰被破坏的生活,也让他感到自己应该为族人为传统为信仰呐喊。

最后,他选择了牺牲自我、毁灭自我,但却那么不忍心和不甘心。

导演的手法之细腻,其对电影艺术对赛德克巴莱传统文化的诚心,由此可见一斑。

假想一下,换某些导演,会不会采用更讨巧的手法,让花岗一郎站上石堆,套上树藤,一刀切腹后,蹬掉石头,如此一来上吊切腹都有了?

不敢说没有,否则荧屏哪里来的这么多魔幻剧?

写到这里,听到隔壁几位老人家看《强者XX》的电视剧,激动地讨伐“那个家伙太坏了”,一致同意“这是个好人”。

我在想,他们要是在雾社,会不会也是赛德克巴莱?

据报道海南男子为争执“中日因钓鱼岛开战谁会赢”而杀死朋友,要是隔壁这几位老人家年轻几岁,会不会可能为争论金门之战谁是胜者而大打出手,是亲戚的断绝关系,是朋友的不再往来,是老夫老妻的甚至可能离婚?

 8 ) 赛德克·巴莱

很棒的电影,讲述了被奴于,被同化,反抗,最后的杀戮,最后的野蛮。

我就在想,孰对孰错。

当日本人嚣张,不公平地对待台湾人时觉得日本人可恨,当日本人鄙尼台湾人时觉得日本人可恨,当文明让人背躬曲膝时那就让野蛮成为你的骄傲吧。

男猪脚的话好多都好有哲理,鼓舞人心。

但是最后的画面我没有任何感到任何热血激动的感觉。

反而在思考这对吗?

这值得吗?

连小孩子也慢慢的变成了杀人魔,连妇女小孩都不放过,连汉人也不放过。

想起了列侬的给和平一个机会吧。

其实有时候在想了好多的冲突都是这样造成的,刚开始的目的都是好的,为自由,为信仰而战斗,可是慢慢地就演化成了赤裸裸的暴力了,将自己的积攒下来的仇恨全部一股脑儿地发泄不来,不管谁。

所以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应该有严明的纪律来规范。

总而言之,放下仇恨,保持和平,避免冲突,相互尊重,才是世界应该存在的样子。

千万不要打着旗号为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行不是。

ps:配乐很棒,海角七号的配乐也很好听。

anyway,总体来说是部很不错的电影。

 9 ) 大醉一场之后你就会懂了

台词部分

“任何人都不准奔跑到我的面前”"像血一样的红樱花““没有出草取过敌人首级的男人,和不善于编织技艺的女人,是没资格在脸上纹图腾的”“这些钱除了买酒还能做什么?

对啦,我们是蕃人,怎么会懂得存钱呢?

”“巴万,你的猎场在哪里?

”“总觉得他藏在披风里的手,是随时握着刀准备猎杀的,他是不可能被驯服的!

”“夹在族人期望和日本人威胁之间,生活是很痛苦的!

我们两个不也是这样子吗?

……不想当野蛮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装扮也改变不了这张不被文明认同的脸,等我们的孩子长大……或许就能彻底改变我们的野蛮形象” “忍得了吗?

马赫坡就要被赶尽杀绝了”(以下是莫那鲁道和达奇斯在溪边的经典对话)“我也知道你问这些,并不是真的想知道那里的事,你只是要提醒我日本有多厉害而已”“达奇斯,你将来是要进日本人的神社?

还是我们祖灵的家?

”“以前去日本观光的时候,日本人明知道我们族群间有仇恨还故意安排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让我们每个人边吃饭边瞪着对方,恨不得马上拔刀杀了对方,哼 这些日本人就是懂这个”“被日本统治不好吗?

我们现在文明的过生活,有教育所、有邮局、不必再像从前一样,忒靠野蛮的猎杀才能生存,被日本人统治不好吗?

“被日本人统治好吗?

男人被迫弯腰搬木头,女人被迫跪着帮佣陪酒,该领的钱全进了日本警察的口袋,我这个当头目的,每天除了醉酒、假装看不见、还能怎样?

邮局、商店、学校什么时候让族人的生活过得更好?

反倒让他们看见自己有多贫穷了!

”“再忍二十年就不是的赛德克,就没有猎场,孩子全都是日本人了!

”“达奇斯,喝酒吧!

回家以后喝它个大醉,我们酿的酒,可以让人唱歌跳舞、哭跳随性,大醉一场之后你就会懂了!

”over“我父亲只杀了一个日本人,我们全家人就被大火给活活烧死”“日本人比森林的树叶还要茂密,比浊水溪里的石头还要多,但我反抗的决心比奇菲山还要坚定!

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带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

达奇斯,你这从来不想了解自己的子孙听好,赛德克巴莱可以输去身体……但是一定要赢得灵魂!

”“你明明知道这一点一定会输,为什么还要打?

为了快被遗忘的图腾!

你看这些年轻人,白白净净的脸,没有赛德克该有的图腾”

笔者部分:1.冷知识扩充①“赛德克巴莱”是赛德克族语言的音译,原意是“真正的男人”。

②出草:猎首的别称。

(台湾原住民猎人头习俗)③莫那·鲁道早年因反抗日本政府失败、并深知日本人的实力而归顺,归顺后帮助日本人攻击其他不服从日本的原住民。

(百度百科)④电影历史顾问邱若龙证实,“早年莫那·鲁道的确有带人去攻打其他部落。

”《赛德克·巴莱》导演魏德圣则表示“英雄本来就有人格瑕疵”,并要大家不该用现代的角度来对莫那·鲁道下注解。

(百度百科)⑤莫那鲁道的头像曾作为新台币20元的图案⑥故事起源于“雾社事件”,当时的生番——现在的泰雅人在1930年代不堪羞辱,起义、失败、灭族,剧中的人物姓名都有人物记载可查,据说只添加了一个虚拟的少年(豆瓣某影评)2.个人感悟“这是一部关于种族,关于信仰,关于灵魂,关于战斗,关于野蛮与文明,能把大制作的历史片做到如此荡气回肠,少之又少”(某影评)当我看这部关于台湾抗日战争的影片时,感觉很像《勇敢的心》,不同的是,一是个关于西方阶级之间的战争,一个是关于野蛮与文明、民族与信仰之间的博弈。

想起来当时大一中国近代史夏y老师在将中日甲午战争的时候,还问我们有没有谁看过《赛德克巴莱》来着,见我们都没看过,老师还反嘲一句“亏咱班还有影视专业的同学呢,这么经典的片子都没看过”(大概是这意思,太惭愧了,之前的之前大四的师哥还给我资源来着,嫌太长,名字也晦涩难懂,没想到是“一看就停不下来系列”)我还在想,全中国五十六个民族,蒙古族、维吾尔族、高山族……好像反观大陆没见过这样宏伟的史诗级别的民族电影,反倒是在台湾省给拍出来了。

另外还有关于灭族、灭种的话题,我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就是成吉思汗(屠城)别的?

别的没啥了,有空去翻一翻历史书吧还是,要不然这辈子对一些事物的认知就只停留在学校的那点填鸭式知识层面了,太浅薄了!

 10 ) 血花

魏德圣是疯子,拍《海角七号》是假疯,拍《赛德克·巴莱》是真疯。

没有一个内地导演敢干这事,投资那么多钱,在高山流水中拍摄,只为讲一个历史故事。

所以,把他跟《阿凡达》、《泰坦尼克号》的导演卡梅隆比作“双疯”,一点都不为过。

影片说的是雾社事件,原住民反抗日本。

这,在中国内地来说是一个熟透了的题材,什么《金陵十三钗》,什么《南京!

南京!

》,至于电视剧,那就更不用说,我们某党一个人干掉日本十几个人的事情一点都不少,我一点都不惊讶,而且往往是我方胜。

把伤口撕开,然后告诉全世界:你看,你看,你快看!

我在某年某月干掉多少个鬼子,不幸被打中了一枪,可疼了。

然后,全国巡演,感动中国什么的也一起吆喝进来,还道德模范,我看是恬不知耻。

而魏德圣的《赛德克·巴莱》没有把伤口撕开,然后往里头塞钱和各种荣誉,而是真正记录原住民在保护领地时的伤痛、救赎与图腾。

面对日本警察一次次的挑衅欺侮,赛德克人团结一致,搁下旧怨新仇,持矛握枪,取敌人首级,守护自己的猎场。

他们是族中的青年们,热血方刚。

他们是家里的父亲们,严肃苛责。

他们是家中的爱人们,深情冷俊。

这是最悲壮的离别,我回头,看你目送我,等我回来。

“年轻人们,集合。

快!

快!

”头目在召唤,部落在等你。

没有深情的拥抱,没有惜别的亲吻,甚至没有不舍的泪水。

记得燃起篝火,照顾老母与小儿,等我胜利归来,一起杀牛宰羊,载歌载舞,欢庆相聚。

如果,我还能回来的话。

男人,是要在战场上死去的,祖灵会甄别过彩虹桥的每一个人。

勇敢的男儿才有资格守卫最肥美的猎场。

那是他们的图腾,那是他们的信仰,那有猎场,那有祖先,那是他们的全部。

于是,他们舍妻弃儿,忘了最后的温存。

于是,他们奋不顾身甚至疯狂的砍杀侵略者。

他们没有像《勇敢的心》那样大喊“freedom”,也没有喊出“卫我中华”这样的口号。

他们,只是在守卫自己的森林,自己的猎场,自己的领地,自己的家园,自己的图腾。

莫那说:“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野蛮的骄傲!

”是的,侵略者们见识到了,被枪杀的惨叫,被烧的哭嚎,已是最好见识。

“塞德克巴莱可以输掉肉体,但一定要赢得灵魂!

输掉灵魂的赛德克一定会遭到祖灵的遗弃!

”于是,我们见到了他们前仆后继,成为最勇敢的战士,祖灵在彩虹桥边深深自豪。

塔道问:拿生命来换图腾印记,那拿什么来换回这些年经的生命?

莫那答:骄傲!

是的,骄傲,身体生命换来的骄傲,才是最贵的骄傲,最美的骄傲,最傲的骄傲。

你听过荆棘鸟吗?

它一生只唱一次歌,用生命去唱,最痛的声音即是最美的歌声。

赛德克人也像是荆棘鸟,用鲜血染红了鲜花。

花,是血色的,在血泊中滋养而开出的花。

自由之花,信仰之花。

它是圆形的血花,团结包容。

它是锥形的血花,抵抗外敌。

它是心形的血花,满满的爱。

血花,不是雪花,不是来自天空飘下来的白色絮物,而是别在树枝上的一抹红。

血,在白色的雪地里,温热的喷薄而出,融化了冰冷的硬块,汇成一条曲折的河流,血河。

那老人和孩子,一个个上吊自尽。

那青年和头目,砍掉了敌人头颅。

花,在战争过后,开得格外的红。

那所有的歌声,所有的欢快,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牺牲,所有的信仰, 所有的所有,让所有的机械所有的文明所有的繁荣所有的文化所有的所有,显得肤浅和恶俗。

赛德克人是骄傲的,他们用身体守住了灵魂,他们用生命告诉孩子:骄傲,是一种品质,是一种优越感;家园、信仰、猎场,值得用一生去守护。

勇敢的赛德克人,边喝酒边唱歌边狩猎。

骄傲的赛德克人,边打仗边扶持边相守。

花,又开了,早于往年,格外红。

是血花,赛德克人的血浇汁开出来的花。

是勇敢的血花,是骄傲的血花。

血花,紫红色的别在树枝上,在冰冷的中开得分外绚烂。

高山,溪水,森林,野猪,兔子,猎狗。。

这些是赛德克人的所有,是他们的专属,任何人任何名义进入他们领地者,留下头颅。

听,他们在唱歌。

那是他们满载而归,背着猎物回来。

听,他们在唱歌。

那是他们在与亲人永别,约定在彩虹桥上再相见。

听,他们在唱歌。

那是他们从战场中回来,敌人的头,是最好的战利品。

血,在溪水中慢慢淡化,招降的纸片在空中飞舞,红色的,却不是血红。

隐忍着活下去,生孩子,生孩子,生生不息。

血花,在太阳下,别样红。

——评电影《赛德克·巴莱》。

《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短评

不懂欣赏,不能理解。再见,魏导。

5分钟前
  • 黄油起司
  • 还行

不好看,抗日神剧的感觉。

10分钟前
  • 多斤鱼
  • 较差

我对这部电影会有这么高分和获得这么高赞誉感到惊诧莫名。一般来说.我们中国拍的应该是抗日电影,重点表现日本侵略者如何残忍无道,而被侵略的我们又是怎么奋起反抗的。这部电影反而从头到尾都在描述反抗侵略的台湾少数民族是多么的愚昧落后残忍,而日本侵略者却成了带来文明的人,反抗侵略的人在用野蛮驱逐文明,以至于部落女人们自己都在埋怨男人们为什么要开草?对日本人血洗台湾的画面惜墨如金,反而少数民族的砍人头绘得栩栩如生,日本人的军服特别笔挺帅气尊贵,汉人们则和少数民族一样代表了落后野蛮,这屁股是向日本人那边歪得不能再歪了,这还只是上部!片名叫太阳旗,想必创作者很渴望生活在太阳旗下吧,所以斩龙旗的画面特别醒目。我打个地板片吧,还是很好奇这部电影居然会被打这么高的分!

14分钟前
  • Daibol
  • 很差

看到日本人的头被砍下感觉超爽

15分钟前
  • wiwi
  • 力荐

尽管部分细节还有些许欠缺,但比起日渐堕落的港片和一直沉沦的内地片来说强多了,台湾近些年的影视有很大的提高。根据雾社事件史实改编,无论是在影视欣赏角度还是对历史角度,都值得用四个半小时去欣赏和了解不为大家所知的事件。

16分钟前
  • moermansik
  • 力荐

虽然和历史有差,但那种最生猛的信仰,跃然于荧屏之上。

21分钟前
  • 黄师傅
  • 力荐

我想到了我们祖国伟大的tibet,到底是文化驯服了野蛮,还是野蛮滋生出了文化?

26分钟前
  • copymie
  • 还行

商业大片的模式,故事线极简,人物形象和性格扁平,内心戏粗糙,但在表现原住民的文化和精神图腾方面又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素材太多却舍不得删减,拖沓的情节减慢了影片的节奏,试图面面俱到,但片长更凸显了内容的空洞。魏德圣的电影精神让人佩服,这个版本比预想中要精彩的多!★★★

27分钟前
  • 亵渎电影
  • 还行

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野蛮的骄傲!!

28分钟前
  • tmdbbc
  • 力荐

没看懂

33分钟前
  • 豆豆
  • 还行

拓麻的磨磨唧唧哪来那么多废话。连女人学生都杀,这种未开化的野蛮文明我很难接受。最后小孩子杀人那一段可以作为cult片题材再拍一部盒盒盒盒

38分钟前
  • 社畜弄弄子
  • 较差

音乐不错,画面不错,故事素材不错,就是前面铺垫太长,后面跳转有点快。

40分钟前
  • Oo龙芽oo
  • 还行

彻底了解「雾社事件」后方才观摩,可以说是跳出了汉族大一统的家国心态来审视台湾原住民抗日史诗,然后发现完全不能看。负分剪辑、负分CG、负分调色,叙事糟糕得一塌糊涂:视角乱、立场乱、条理乱、情绪乱……支离破碎,跳戏跳得厉害。看在题材意义上,给魏德圣多留一星。

41分钟前
  • 冰山的阴影
  • 较差

略显冗长而缺少爆发力。对于各种角色的塑造,如小岛,如酒店老板,角色太扁平化而无法体现文明冲突层次的东西。更何况,由一个外来者来看台湾殖民史上少有的几次原住民反抗,更显所谓的“原住民”情结的虚弱和无力,而这个外来者竟然体现出愈发浓厚的岛民意识,奇哉怪哉,不能认同。

45分钟前
  • crazyneo
  • 较差

凭心而论,真不怎么着。没有震撼,没有感动。除了杀戮的血腥,就剩无法理解的种族意识。

49分钟前
  • 爱无非以卵击石
  • 还行

别闹了,史诗小清新

51分钟前
  • 木鸟
  • 较差

情节是没前没后的仇杀,人物没头没脑冒出一个又一个,就算跳两下土著舞来体现拍的是赛德克人,也用不着全片都讲土著语把……这算是db炒片团么?

56分钟前
  • 虚弱橙
  • 较差

民族战争。讲在日本侵略下台湾土著的奋勇反抗。部落气节和骨气。史诗类型的电影。

59分钟前
  • 🐳居北望南🦥
  • 较差

没啥太大的感觉呢~~总是对当代很火爆的台湾电影感觉淡然,这是为什么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1小时前
  • 夜丫儿
  • 还行

只能说在美术上做得很好,但片子真的缺乏讨论的意义,去除历史背景的镶嵌,其实就是个黑帮套路的打斗片,“血祭祖灵”的信仰换来灭族的牺牲始终让我觉得缺乏说服力。还有一个亮点,可能就是关于英雄的史诗写实,英雄也是血腥和残暴的。

1小时前
  • 聚婴人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