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是东方小酌式的蝴蝶梦,有人说这是咏物伤怀的纠结之恋。
对于一个没看过原著,打算看原著的人,这是我第二遍看这部电影。
如果说这故事有几分真实,那言过其实了。
真作假时假亦真,这故事确有几分借鉴了红楼梦,不过不管是小7的演技,还是整部电影的氛围,都透着一个字“空!
”可能给我震撼最大的还是,在无可奈何面对生死离别之后,小7饰演的清显,低眉看信,越攥越紧的手边,眼角那一滴泪!
只有那一刻,我想我看懂了点什么。。。
故事半实半虚,其实不外乎想传达一点思绪,就是关于人生的最后那一点放不下的辩论,多半是作者自问自答的一种思辨。
正如影片刚出来就笼罩的那种宿命式的悲剧氛围,其实作者包括影片一开始都已经传达给观众了。
所谓爱情的命运,还是命运的爱情,清显一开始已经知晓结局了。
他只是要逃避,视而不见,戏谑,片子里的聪子说他有些幼稚,其实不是,也有观众说他作,可能有点。
作者没说透,清显也没说透的那点话就是,一直以来,他选择闭目塞听地活着,正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纸片一样,因为他在一无所有和平静如水中,选择了一无所有,当然,这个一无所有和平静如水是有本质区别的。
这个一无所有代表着某时某刻他可能从梦中醒来,为了一件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忘了哪位诗人说过,人一生都在追求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非常珍贵,然而当找到的时候,那件东西可能已经支离破粹。。。
我想作者并不是想讲一个悲剧故事,只是借这个故事为大家讲一个“空”字。
正如焚心即阅的爱情,正如庄生晓梦迷蝴蝶的故事一样,刹那之间遇到的可能是最灿烂,但永远不能拥有的之最。
我想清显和聪子的爱情并不能用普世价值衡量,如果那样,就变成了一个实质性的故事,然而这确实一个虚空中的故事。
如果说作者说的实质性的观点的话,那就是人往往寻找到支离破碎的梦之后,才知道它化在手里变成了血。
这就是人,而能够找到,其实清显已经很满足了。
相比于竹内结子的温润,玉一般的皎洁感。
小7的清显是分外美的,美到好像棱角分明的一块雪,空是整个人的特色,在燃烧的时候用尽全力,并不沾染尘世之气,这个点上来说,清显确有点像宝玉。
只是红楼梦的美,博大汇集成了一个空字,而春之雪这个故事的美,则是用“灵秀”展现了一个空字,这是细腻,细致,过分哀伤,过分执着之后的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确是这样,看这电影第二遍的时候,我几乎从小7 ,一开始就如静止一般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心思。
他对聪子是挚爱的,不管是多年之前,还是最后缠绕于蝴蝶梦之中。
这个人物身上集合了太多作者避世的思想。
然而又余留了难以散去的那片深情,就那么一个时刻,就能理解这是个太过于爱,所以太觉得无言哀伤的一个作品。
小7演的太好了,就像导演行定勋说的那样,他就好像自然身处于世界中一样,就是风的一部分,雨的一部分,雪的一部分,的确如此,清显这个人物,感受到比任何人对自然界更强烈的呼应感。
他仿佛一直没在看那些自然之物,不管是风,雨还是雪,但其实他没有一刻不看,他的“看”在心里,感应到越多美好,越觉得悲伤。
他对聪子的爱,一半是被人 戏虐命运一样的作弄拆散,一半是他希望如此,垂垂老矣面面相觑,平静如水的一生不是他想要的。
火花般燃烧片刻到极致,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都是他以为的,失去爱人仍然是一样的痛不欲生。
相比于某些朋友说的小7 好像把清显的忧郁,演成了绝情和冷酷。
我个人觉得不是的,他把忧郁刻在了心里,那份忧郁就好像风透过他身体一样,他更像是书中的一笺纸蝴蝶,或是春日里的一片雪花,那种悲伤不光是因为爱人,仿佛从一开始,就跟他如影随形,凉风一般刺骨。
春之雪,仿佛没存在过一样用尽全力的绽放过的世界,太过于爱所以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赞一下李屏宾的摄影,真的太美好了!
清显对聪子的爱,究竟是怎样的罪孽呢?
这个问题,甚至三岛由纪夫在撰写《丰饶之海》之第一部《春雪》时,就大致给读者布下了陷阱。
以一部纯爱小说、贵族风物、皇族阻碍为卖点的小说,对一整卷弘扬三岛美学的“日本近代史上篇幅最长的小说”,显然是有益无害的。
甚而是唯美的。
如果要我这个三岛迷站在“改编三岛小说”的基础上来评论此片,只能说是暴殄天物。
编剧的用意固然很鲜明——聚焦于两者、乃至两个家族之间的爱恨纠缠,烘托出两个悲剧人物的恋爱。
但,这个用意恰恰是浮在小说最表层的东西,甚而,你说不通。
因为在这个表层下面,潜伏着未来三卷书中的佛法、禅意、以及转世轮回观的源头,再深一层,还有三岛对青春、爱情的绝望和留恋,亦即死在最美时的残忍决心。
如上所述,这部电影对深层含义几乎完全没有涉及。
转世轮回,这一点在影片中略有涉及,但除了断翅的蝴蝶、聪子和清显在镰仓海边的倾诉、清显临死前的遗言,之外,便再无涉及。
这就如没根底的呓语。
看过小说的人都知道,清显转世的最大标志是腋下的一颗痣。
这个重要细节,影片根本取缔了。
也就是说,这是一部虎头蛇尾、压根儿没打算往下拍的断章之作。
否则,下一部该如何表述本多认出了转世的清显?
基于这样的定论,我们不得不反问一下,既然没打算说来世的下文,那所谓的转世,就成了简化至煽情的情人间的生死相盟。
人生观中的悲戚和希望,已退化为青春期的多愁善感。
除了痣,还有那本被着重突出的梦日记。
梦日记在四卷丰饶之海中意义非凡,如果说痣是转世之肢体再现的标志,梦日记就是清显三世魂魄的先知记载。
本多后来就是揣着这本梦日记去了泰国和印度。
所有的梦,都是在第一卷时埋下的伏笔。
所以,如上所述,既然您没打算接着拍后文,那郑重其事地凸现梦日记,只是一场蹩脚的煽情戏,精致的蛇足。
说到蛇足,电影开始时廖科和绫仓伯爵的一席“约定”看得人亦是一头雾水——这里说的是没有看过原著的人,相反,看过原著的人更是莫名其妙——干吗一上来就提这茬呢?
虽然廖科在故事里举足轻重,人物形象也非常接近小说中的描写,但无论如何,作为电影的引子出现,是极其不恰当的。
要说编导欲以此来说明两个恋人悲剧的不可避免,那也只能说,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无法在其后的情节中显示出廖科对绫仓家族的潜流般的影响力。
无论如何,这部电影拍的是很精致,但在明眼人眼里,无非是个行货级别的熟手作品。
既无明显的失手,也无拍案叫绝的灵感。
总之,是乏味的。
对于两个主要演员,我想说的是,竹结内子的西洋装扮显然比和服要漂亮得多,在和服方面,显得极其臃肿而做作,确实缺乏老一代日本女星的风范。
她饰演的聪子,让我觉得好像比我感觉中的小了几岁。
少了那种敏锐的机智,和果断。
妻夫木聪,按照我个人的眼光来看,饰演清显未免。。。
太不够清瘦忧郁了。
固然,有一种残酷的冷漠,被得以突出表现,但也表现得过于日剧化,比如他和本多在剑道馆的一段对白,恶狠狠的眼神是对的,但又觉得比书中那人显得过火了。
这个清显,还是没有脱去现代日本高中男生的一些冷漠气息。
最最缺乏的,我看倒不是面容的清秀绢致,而是高贵的优雅。
没有优雅。
相反,倒是本多和廖科,这两个辅助角色令我觉得很舒服,很有种看书时的形象感。
话说到这里,我又要苦笑起来,书中原来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角色——清显的书童:饭沼(其子后来成了清显的第一轮转世)。
也被砍成无。
事实上,这个人物不仅仅为后来的转世伏下脉络,也是三岛用来反衬清显的贵族气、以及人生哲学的镜子般的人物。
也没了。
那段前往奈良月修寺的山路,在文中是那么让人难受,直至《天人五衰》时令本多那么艰辛。
而电影里,只是一段数得出来的台阶。
倒是看得我心里难受起来。
要说对三岛原著最大的污辱和砍杀,依我看,恰恰是文中那些精彩的对白。
对白是三岛小说中的灵魂部分。
相比于情节,是真正三岛由纪夫的心声、执念和思索。
但您瞧,一旦要排成电影,这些冗长的对白就变得无一需要了。
因此,站在这个角度说,翻拍三岛由纪夫的作品,简直就是电影人的罪过。
这部影片在去年被誉为东京国际电影节的“特别招待作品”,打着三岛由纪夫的旗号,想必是夺了不少眼目。
但至少,我趋之若骛地赶来一看,唉,不说了。
我要写一个故事,故事的女主角是个日裔,骄傲而自卑,在中国战争的年代。
她还有一个同样血脉的哥哥,因为曾经想要投身这战争的行列而被父亲惩罚失去了右耳的听力,而现在以着经商的名义在世间游走。
他有个朋友,姓了一个中国特别的姓,他成为女孩子的偶像,女孩子对一切都十分好奇,于是开始生活的一切都围绕着他转。
当然这故事不会有好的结局,没有美丽的结局。
同样,没有好的结局的故事,是今年的冬天下了许少的雪。
还不够堆起来喜欢的雪人,所以我不能够和你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也许一开始就注定了只是一个梦想。
为什么女人会那么喜欢雪,喜欢得几近于变态。
变态得几近于发疯,却没有几人能够描摹出雪最美丽的姿态。
也许就像桃花,大俗即大雅,明艳灼灼,太明艳就伤了太多人,太明艳可以有许多人喜欢,却辨不清哪一个是真心的喜欢。
就像大家都喜欢你,你喜欢大家,每个人都那么好,谁都看不清你喜欢的是哪一个,谁都不知道,你心里面埋藏的到底是什么。
连身为当事人的我也都不知道这暗示。
可是我已经知道我要离开了,我再这样地下去已经是毫无意义。
当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在爱着别人;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刚刚有点喜欢我;当我离开你的时候,你却开始爱上我。
我都不知道我们已经过了九年,你给我一个暗合的标志作为起始,然后用这个标志来结尾,圆满了九九归一。
这世界多悲观,原来那并不是编撰出来用来哄人眼泪的谎话。
“另外,在一个春雪纷飞的日子里,我在某尼姑庵深院的一个房间里,会见了一位美貌的尼姑掌门人。
该掌门人患感冒,不时用紫色的法衣袖子遮挡着脸,她似乎很疲劳,少言寡语。
这番幽艳的情景,深深地吸引住我的心。
《春雪》后半部戏剧性的女主人公形象,很多地方仰仪于这位美貌的掌门人。
”(三岛由纪夫《谈<春雪>》)像我这样喜读《春雪》的小女子多半都先对男主角清显充满好感,后来再慢慢转移到女主角聪子身上去。
是的,清显是美丽的,像所有美丽的男孩儿那样轮廓纤柔,骨骼清朗,眉目间流淌着泄漏不出的迷茫的眷顾,是“吐口痰也吐出一条彩虹”的隽秀人物。
真是一见倾心。
不过再见…就难说咧,那么怯的性格,还加上比林妹妹还孱弱的身子。
聪子才是女孩子们的梦想,是灰姑娘白雪公主之外更易令我等倾慕渴望成为的理想女性。
贵族出身,无比的美貌,无比的顽强,端庄,天真,果决,眼波流盼着少女与妇人之间一种微妙的湿漉漉的光彩。
三岛所描写的故事本身太过深得我心,爱情强大到足够跟世界对抗,一丁点龌龊和踟躇又足以彻底伤害贵族少年的“冷淡、透明而带有棱角”的水晶心。
结局有柔韧到极致的绞杀力量,像一张越拉越紧的弓,亦步亦趋地等待着心弦崩断。
书的优点显见在三岛随时抽离脱身的文字。
三岛写聪子,往往通过清显的双眼,看见聪子是危险的,聪子的美更多来自某种官能的侵略性,“恍如在温暖的巢中充满了狡猾的等待”,“所具有的优雅,甚至到了淫乱的地步。
”即使在“赏雪”这一幕最优雅缱绻的场面中,也不忘提醒自己初吻是为了了解“类似拒绝、焦急、刻薄,这些都是同美无关的另一种性质的东西。
”而在电影中,饰演聪子的竹内结子的美貌首先就不具备这种都高高在上的折堕感。
她首先是睿智的,端庄的,有扶桑女子独有的风韵和眼波低徊的暗涌情愫,她的慧黠像小鹿眼睛一样狡猾而无害。
如果《春雪》放到个二流水准的导演手中,聪子可能会成一个引导者,一个祸水,一个尤物;或者如果导演像关锦鹏拍《胭脂扣》那样对女主角充满了偏爱,那可能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幽怨女子。
但,导演蛮横才华阻止了平庸的可能性。
为了保持《春雪》“艳寂”的底色,导演抛弃了原作者着意强调的“最高的优雅就是触犯禁忌”,把影片打磨成一部绝对以爱情本身为爱情的电影。
伴随聪子出现的不断的雪、松叶、竹制的清幽建筑,明示暗示地削弱聪子的躁动和不安宁。
如果说清显对聪子的爱时时充满了迟疑,而清显享受迟疑的话,那聪子对清显的大度就只能用她也享受来理解了,聪子享受的正是为了某一种不可知的事物献身,找死的快乐,或者可以理解为,她向往着为清显送命。
清显时时为他优雅哲学和敏感自尊而故意欺负聪子时,聪子展现出母性的柔驯,因为了解而包容的成熟女性的姿态。
(可怜的清显又因此受伤了。
)整个前半段聪子是清新的姐姐形象。
骤变在与治典王成婚的御令下来,没有任何解释,强悍蛮横奋不顾身的烈女凭空登场了。
聪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就原谅了罪魁祸首清显,与他幽会,以待嫁宫妃之身怀上孩子,然后,咬牙隐忍地一个人睡上黯黄的手术台。
这其间,清显不断寻找和确认爱情是否存在,聪子却是拿玩命的姿态用咬紧牙关的巨大快乐同整个宫廷抗衡,这力量之强大,几乎超出了爱情能够容忍的范围。
——我们永远不会原谅把一件事物视为生命全部的痴人,乍看很感动,再住深一点,就是恐怖了。
影片的精华在开头,早慧的小小聪子趴在原木地板上同清显一起朗诵和歌,丰盈的鬓发漆黑浓密,同她相配的是浅粉花纹、嫩黄底色的精致和装,聪子的父亲说,将来我女儿一定会得嫁给这没用的小子。
然后镜头缓缓拉开,露出摄影棚里面走来走去的工作人员。
镜头往外切,另一组正在拍摄成年聪子的片段,樱花漫过摄像机落在演员身上。
惊心动魄的“花絮”,完美地让观众受到震惊和伤害,完美地再现了三岛笔下因无望的爱而产生的畏惧与毁灭之心,用聪子的话说,即是“太爱了,早就打幸福的边上擦过去了。
”
我没有看过原著,所以我不清楚这两个角色原本要怎么定位,就主观来说,我真的很喜欢看这种节奏慢到寂静无声的电影。
而且我都不忍心评3颗星,可想这部神奇的电影究竟可取之处在哪里?
首先,我是一个看字幕会落字眼的人,而故事从一开始竟然就嚷嚷了一大篇关于聪子以后要如何如何的复仇,于是我落掉了这个伏笔是一个什么描述。
松枝拒绝聪子的态度和行为虽倍感怪异,但告诉自己这是个日本电影,有些什么奇特的心理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每当看到松枝静静的站在某处,爱慕、生气、愤怒一言不发,又似乎被感染了。
也许是妻夫木聪的个人魅力吧...........在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这真是部神奇的古董电影!
高清高质的画面里竟然播放着七八十年代的电影内容。
于是又想起这是个日本电影,这样的电影在这个国度诞生也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我发现我的职业病已经开始了。
我还发现现在的年轻人简直在玷污耽美!
哪个说的BL就是耽美?!
说这种话的人就和说罐头黄桃加辣椒水是芒果的味道一样不负责任而且该把自己能丢多远就丢多远!
耽美最早是出现在日本近代文学中,为反对自然主义文学而呈现的另一种文学写作风格:耽美派。
耽美派的最初本意是“反发暴露人性的丑恶面为主的自然主义,并想找出官能美、陶醉其中追求文学的意义”。
耽美一词即是由此而来的。
耽美在日文中的发音为TANBI,本义为“唯美、浪漫之意”,耽美主义就是浪漫主义。
详细解释就是「包含一切美丽事物,能让人触动的,最无暇的美」。
这个解释可以使这些虚妄的圈外人或者说同人女很快把握住耽美的要义。
这个词不知怎么就被日本的漫画界用在BL漫画上,结果引伸为代指一切美形的男性,以及男性与男性之间不涉及繁殖的恋爱感情,最后更发展为男同性恋漫画的代称之一。
作为一种派系而言,早在上世纪30、40年代就在日本文学界盛行,算是浪漫主义的一个分支,包括日本文学巨匠三岛由纪夫在内的大批小说家都曾受过此影响。
《春雪》才是纯爱耽美吧!
那种男性之间的生殖器崇拜到底什么地方有美感了倒是说出来啊!
三岛由纪夫我知道你是清白的。
但是,60年代以后,这个词逐渐从原意中脱离,变成了漫画中一类派生产物的统称,那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BL」。
其实我也看BL啊,我的人生也很有爱啊,其实我都腐到了思考萧何千里追韩信,炎帝和黄帝到底要有怎样的关系我们才会被称为炎黄子孙。
至少多一点文学常识吧?!
要不要就只知道BL和H那么浅薄啊多少还是像个平均文化水平在初中以上的人啊。
所以。
以后哪个再敢在我面前说耽美就是BL,不要怪我这个面浅话又不多的人变身发射诡异光线惩罚你。
选妻夫木聪来演清显,怎么看都不太对味。
清显虽然看起来少年老成,多愁善感,实则单纯天真。
当他发现无力挽回局面,他希望来一场地震或战争从而能够趁乱见到聪子,却完全没有想到事情若真如这样发展又会牵扯到更多人的牺牲。
他的世界就是如此单纯,只有他自己,和他在乎的人。
妻夫木聪演的清显过于老成,如上所述,清显绝不是一个明于世故的人,即便表面上彬彬有礼,融入人群,也只是耍点小聪明,且是经不起推敲的,一下便露出破绽。
他根本不懂得玩弄手段,应该也不会把蓼科逼到墙边恶狠狠威胁她,在早就玩透了这些伎俩的蓼科面前他的威胁简直不足一提,只是因为他是松枝家的少爷,所以不得不退让三分,清显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他的所有底气,都是出身贵族的少爷的任性妄为罢了。
他不靠手段,而是靠他的骄傲和任性与老狐狸蓼科抗衡。
而且和聪子云雨时,想必之前拒绝了游女的他没有经验又出于自尊,会多少带点少年的鲁莽,不会这么温柔地把聪子放倒在地。
清显对美的执着和追求,以生命为代价的探索,也只是被草草归结于他拖着病体在寺门前从白天等到黑夜,再从黑夜等到白天,观感一下滑落到青春疼痛片,本就缺少清显在病中反思感悟的过程,还要插进两段显示本多和清显友谊的情节,最后对本多发表完临终遗言的清显在回家的火车上安详闭眼(不清楚是不是在这里断气了)。
总之,妻夫木聪还是演的含蓄了。
但他一旦打开,又不是清显那种贵族小哥身居阁中,凡事靠做梦和幻想的小家子气性格。
找个淡颜系帅哥可能比较好。
另外书里的情节东沾一点西沾一点,还不如狠心把对电影故事线没有帮助的名场面都删掉。
画面也太饱满,三岛笔下幽玄落寞甚至带点神性的场面(如开头瀑布边发现黑狗尸体),色调都过于明亮了,画面都是中景,像流水一样叙述了情节,没有感受到情绪的注入。
再就是清显和聪子几次偷情都是亲吻-扑倒-完事并排躺,毫无内涵的情欲戏,毫无感情的亲吻机器。
基本是中景,没有特写,没有眼神的交集,完全感受不到清显在这场不伦中体会到的快感,占有聪子的的痴望终于达成时罪恶的快乐只有罪恶的part。
是被现实磨平棱角的焦虑版清显。
以上评价基于本人对春雪这本书的理解。
三岛的作品确实不能就简单的归结为军国主义复辟一棒打死,虽然在第二部奔马中通过刻画饭沼勋这个人物,集中体现了武士的自杀美学(飘落的樱花,汹涌的大海,血色的朝阳,陪衬着自杀后血的尸骸),确实是美化军国主义的铁证,但是在佛教有关死亡和转世方面,他的研究非常令人叹服,无可挑剔。
在第三部的晓寺中,本多繁邦在印度寻找死亡和生存的涵义,看到送上断头台的小山羊,漂浮在恒河上的尸体,在水里虔诚祈祷的濒死者以及手执长竿不断拨弄火葬中尸体的人,在心灵战栗的同时诱发深思。
而后来在日本帝国战败,本土各大城市遭轰炸期间,本多(他是贯穿整部作品的人物,所以不可能死于战火)潜心研究转世,涉及了各个国家的占星学,神秘学,将其综合评价对比,大段大段的议论文字,还有关键的阿赖耶识的揣摩,都是非常精辟深刻,不可多得的文字,可以说,三岛本人也对佛学研究很深,对读者的启发不可估量。
当然,整部作品不仅是死与生的深刻探讨,本多对月光公主(松枝清显的第二次转世)美好又复杂的情感,同样是本作的一大亮点,五十多岁的本多,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身体微微发出腐臭的年龄,但因为财富的意外积累,得到了能够近距离接触月光公主的可能性。
他知道,将公主美丽的裸体占为己有的后果,只能是迅速加快的死亡,他站在理性角度一次次分析着自己对这个可人的复杂情愫,总结出只有幻想与不可能实现的爱情才是唯一真实的本质。
这一点也体现在,他独自去留学生会馆找公主,心跳急剧的看到窗前公主的倩影,还有随后公主绝情的将其所送的戒指抛落窗外(也就是断交之意),怀着这种心碎之情走在雨中,他却又能感到某种喜悦,冒雨去了庆子家,最终忘情的说出了自己深深爱着月光公主的话,将这份心碎美发挥到了极致。
而月光公主那神秘的三颗痣(转世的标志),在快到末尾的时候才交代出来,公主的同性恋癖好,似乎也和她的前世是男人有关,但这并不是主要的,比较神秘而又带可怖色彩的,是有关蛇和孔雀的记载。
最早是出现在战败前夕,本多在松枝家废弃的宅院看到昔日凌仓家的老女佣蓼科,老女佣穷困潦倒濒于死亡边缘,因此本多认为过去她虚假的眼泪,也因为接近死亡而变得真实了(这一段我读着有些心酸),在接受了本多施舍后,老女佣给了本多一本孔雀明王经,她说,经常念此经可以化险为夷,还能治蛇毒。
这里就做了微妙的铺垫,而随后本多梦中出现的骑在孔雀上的公主,府邸出现的亮闪闪的蛇,以及最终公主在花园发出诡异的笑声后被蛇咬死,似乎都和前文的孔雀明王经暗合。
而这种暗合,也正是天人五衰结尾的虚无遥相呼应,公主的这一生,也许除了本多的记忆外,也是虚无的。
PS:程序员的工作总是比较繁忙,尤其是快到年末的时候。
但无法摆脱的孤独与空虚还是促使自己抽空匆匆读完了整部作品,即使是粗超的浏览,也还是被深深的触动了心灵深处的某种东西,确实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作品。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晚风干,泪痕残,欲传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陆游与唐婉的那段旷世绝恋为人称道,而清显与聪子也爱得惊天动地。
他们的爱虽然短暂,就如落入春水的樱花转瞬即逝,但谁知晓这条由春雪化成的江水会将他们的爱带往何处?
只要春雪不断,那他们的爱将是永恒。
我很喜欢陆游与唐婉的词,同样是春天,同样是两对恋人,同样是悲凄的结局,无奈感叹世态的不公。
清显用自己的双手扼杀了两人春雪般纯洁的爱,就如同在梦里他抓入手中的断翼的蝴蝶,无法再飞向自由的天空。
接过一封封聪子求助的信,熟视无睹,貌似他们的爱就像身后飞舞的纸片般破碎。
当他恍然大悟,内心中的爱喷薄而出时,却为时已晚。
两人触犯宫颜的幽会——错、错、错;聪子削发为尼的举动——莫、莫、莫;清显誓死盼望的见面——难、难、难;火车上面对阳光微笑地死亡——瞒、瞒、瞒!
谁会不痛心于清显爱情伪装的决绝;谁会不痛心于聪子斩断情丝的落发;谁会不痛心于庵门前漫天春雪的皑皑;谁会不痛心于园林里雪融成江的潺潺...打开尘封的梦日记,清显化作那只折翼的闪蝶,蹁跹于象征他们爱情的春水,永不停歇。
刚开始观影时不能否认对清显犹豫不决甘心绝情的气愤,但当看到他为自己爱情的执着,谁会不被他的坚毅所折服?
有人说男人要从爱情中成长,清显正是从这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中得到磨炼,当他从爱情中学到人生的道理时,却天道不公地过早地死亡。
一缕阳光洒满了他白皙的脸庞,他却在微笑,在微笑中闭上了双眼。
清显对待爱不够勇敢,也太过极端!
三岛由纪夫写完丰饶之海后极端地剖腹自杀,春雪也渲染得极端惨白,极端之后必定是无奈的等待,抑或死亡。
聪子遥遥无期得保存着清显的爱,而清显却为聪子的爱付出了生命!
这让我从心底里对他们的爱肃然起敬,从心底里为他们的爱悲悯哭泣。
影片的爱情很纠结,很无奈,原著的伏笔与细节丢失了不少,唯独在音乐上的表现让人怜惜,几段钢琴凄美而不过于煽情,不失为岩代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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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个开头。里面每个人都只是三岛由纪夫而已,带着他的腔调在说话,这样下去,再悲哀的故事也成了喜剧。
我想看书!不过画面色调的确拍得美……
李屏宾摄影
拖沓
对与它..我有段记忆...有段往事“激流遇石,一分为二,无论阻隔,总能重逢”。
是否会喜欢一部缓慢的电影需要缘分.显然,这部电影和我无缘.作个记号的作用是,以后逢到有人夸这部电影是如何精彩时,我不致于遗忘自己曾看过这部电影,而将它再看一遍.显然,这是一部不会在我的记忆中存活下去的作品.
分三次看完...有點悶
缺少意境故事就变得膚淺、平庸。
虽说是大正时代,三岛由纪夫的原著,可本片其实也是稍微沉重且时代感浓厚的纯爱片,足够美丽可惜讲述太轻。七十二岁的若尾文子再次出现在大屏幕上依然气质足够。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也算在若尾文子主要作品里
无疾而终的恋情。。。给两星是着实受不了男主剧中别扭又幼稚的个性
写过影评了,懒的重复
202410一切都逝去了。故事中的结子姐姐。曾经的美好与希望。
不看情节只看布景就好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
日本版的梁山泊与祝英台.画面真美
改编的很差!两星全给演员和美工
对原作的删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彻底失去了原作应有的精神内核。私以为三岛的作品成功影视化是几乎不可能的,并且我认定这个几乎只是出于我本人的客套之言。抛开这点光论故事情节本身,清显,本多,聪子三大主要人物的情节均与自己的想象存在偏差。
抽除丰饶之海的转世框架,真人版主题不注重表现松枝清显那“永无止境的内心彷徨”,而变成行定勋擅长的精美纯爱片路数。妻夫木聪气质不够清郁阴柔,少年的残忍反复倒真表现了十成。本多一角太过忠犬木讷,缺乏原作中和清显的神交默契和暧昧情愫。三岛由纪夫作品不适合映画,拍成这样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