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太刺眼,只适合睡觉。
而在夜晚睁着一双亮眼,百无聊赖。
父母入睡后独自窝在客厅里将往日所买的一箱碟片反复挑拣,却找不到应景的。
朋友说,你不是喜欢浅野忠信么,这里有张碟拿去吧。
于是喜滋滋地拿回家,熬到夜深人静打开来。
这片子真的适合在一片黑暗中观看。
最初是喜欢配色与影调,说不出好词,就是没理由地喜欢,觉得美。
到后来,就觉得像,很像。
23岁的雄二和27岁的守,是餐巾厂的工人。
很没劲的职业,技术含量不高,每天被厂长使来唤去。
中午排长队买饭盒时雄二对卖饭阿姨抗议,“鸡块太小了!
”他那副执拗的表情有点可笑,不过蛮可爱的。
雄二的业余爱好是游戏机保龄球和音乐。
他说总会在自己的梦里看到光明的未来,所以也喜欢睡觉。
可没见他多开心地笑过,总是一个人专心又忧郁地玩,瞅着像个落单的孩子。
守就稳重多了,人情世故多少懂些。
守养了只漂亮的红水母,有毒的很娇贵的东西。
雄二经常去守家玩,盯着玻璃箱里的水母发呆。
守和雄二从临时工转正加薪,对于父辈来说是值得庆幸的事。
但社会变了,时代不同了,年轻人的心乱了,想安分也找不到那份平静。
守把水母托付给雄二,然后杀了厂长夫妻俩。
出人意料,想想又很吻合。
因压抑而变得分裂,放在日本人身上似乎就不那么奇怪了。
为什么要杀掉厂长夫妻他也没交代,总之是有自认为充分的理由,别人不懂,就像别人不懂我为什么非要去日本看个纪念馆一样。
雄二惊魂未定地来探监,守还像从前那样镇定自若。
浅野那双分得很开的眼,即使凝住眸也飘忽不定,似乎很专注,又似乎心不在焉。
他有种与尘世疏离的气质。
他的驯顺像是敷衍,而神经质却时不时露出马脚。
他教雄二逐渐地减少水的盐量,让水母适应淡水。
雄二一一照做,细心照顾水母。
雄二还牢记着守教给他的“等待”和“前进”的暗号。
他隔着铁栏对守说,我等你,十年二十年都行,等你出来了我们干什么都行。
守做了他不敢做的事,守不在他一个人面对世界会害怕。
我也会害怕,自己一个人。
“彼”死了七年,那个做过很多我不敢做的事的人。
我还记着“彼”说过的话,盘算着有朝一日去日本看“彼”。
我一直在“等待”,等自己有钱了就去日本,等上十年二十年都行。
我认为自己是“彼”的孩子,就像我爷爷认为自己是上帝的孩子一样无可厚非。
耶酥死了两千年,人们不是还在追逐他么?
我只要追上 “彼”,跟着“彼”“前进”就没错。
但是守没让雄二“等待”,他很冷酷地赶走了雄二。
雄二没了依傍,彷徨无措,烦躁不安,失手打碎玻璃箱,水母流进木地板的缝隙里。
守在牢里吊死了。
他用铁丝把自己的手固定成“前进”的姿势。
同多年前“彼”向歌迷发出前行的号召后吊死家中如出一辙。
雄二跟着守的父亲回家。
他们每天开着小货车到垃圾堆捡废家电,然后运回店里修好再卖。
一天半夜,雄二掀开家里的木地板,发现屋子底下汪着一坑水,守的红水母在里面优美地游着。
它在黑暗中发出亮光,照亮了他迷茫的眼。
雄二欣喜若狂。
几天后,水母从他家溜走了。
他认为它一定还活着,便每天精心饲养盐水虾,再倒进附近的河水中喂水母。
和守的父亲在废弃工厂里躲雨时,他又看到了水母,美丽的红水母。
日复一日地拾荒,雄二并没有看到光明的未来,连在梦中都看不到了。
他梦到自己在沙漠或森林中行走,实则是行走在东京的钢筋水泥群中。
风猛烈地刮着,他艰难地前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梦醒之后,雄二发现他的盐水虾全死了。
梦想破碎,他绝望至极,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向哪里走,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在这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他歇斯底里地砸着守父亲的钱箱,“给我钱!
我需要钱!
”“给我钱!
求求你给我钱!
让我去日本看看‘彼’!
”当我突然得知“彼”的纪念馆即将关闭时,也曾不顾一切向父亲乞求。
守的父亲大声训斥着雄二。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
如果你认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就大错特错了!
你有什么权利怀着这种企图来要求这个世界?
就因为它肮脏,龌龊,你就可以拒绝么?
有没有想过,我也同样经受着这一切?
水母是很美,但是它们能改变现实吗?
它们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吗?
逃避?
你能逃到哪里?
你只有两条死路,一条在梦里,一条在监狱里!
”拉门刷地开了,日的白光闯进幽暗的工作室。
雄二冲出工作室,冲进一片刺眼的光明中。
天下的父亲果然都喜欢跟孩子说相同的话。
雄二回家一睡不起。
妹妹硬是拉他到妹夫的公司里做清洁工。
他活得犹如行尸走肉。
一天夜里在路边遇到一伙无事可干的青年,就领他们去妹夫的公司偷钱。
黑暗中,他们抱着钞票乐颠了,就像小男孩集体干坏事开心不已。
突然灯火通明,刺眼的白光划破他们的美梦。
警车到了楼下。
他们全蒙了,回过神才慌不择路地逃。
落网了,除了雄二。
雄二逃回工作室。
“对不起。
”他扑进守父亲的怀里哭得像个犯错误的孩子。
老人也哭了,“我原谅你。
”东京的河道泛滥起巨毒水母,引起居民恐慌。
雄二和守的父亲却被水母群游的景象深深感动。
他们沿着河堤一路追逐。
“它们要逃离东京,奔向大海呢!
”雄二说。
生活在海中的水母,被迫适应淡水,在肮脏的沟河中繁衍生息,但它们向往的仍是大海。
“它们还会回来吗?
”守的父亲问。
“会的。
”雄二说。
“要多久?
”“不知道。
”“十年?
二十年?
我等不了那么久就死了。
”老人不顾阻拦跳进河中一把拎起水母,随后中毒倒下。
雄二惊慌地跳进河里将老人拖回岸边。
他紧紧抱着老人倚在河堤边上,无助得快要流下泪来。
怀中的老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他很憔悴,比雄二更无助。
我忽然想到父亲对我说的话,“你爸爸我老了,就像棵朽树,不但不能依靠反要你扶持。
”当时好想笑也好想哭,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却在我面前说出这种话,我还是未自立的孩子呢我怎么办?
而现在,不想笑他了。
是很累也很怕吧?
要求每个做父亲的都勇敢面对世界大概苛刻了点,是人都有软弱的时候。
守的父亲没有死,雄二大概还在从事着没前途的工作,路边的青年照样百无聊赖着,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没法评价这片子的好坏,连一点点都说不出来,因为它太像我的生活。
置身其中的人是说不出所以然的。
太习惯躲在黑暗中,黑暗像母亲安全的堡垒。
对于未来身处的“光明”,不知道该怀抱怎样的态度。
这光明好暧昧。
粗略理顺了一下,自新世纪以来,日本喷薄出了许多才华横溢的国际型导演,他们的作品频频出现在三大电影节,并且勇夺各类奖项,带领日本电影走向了持续近二十年的振兴之路,这也得益于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和新文化运动的崛起与进步,但是影帝、影后等世界级别的日本演员却不曾出现,很多被寄予厚望的年轻演员也只是昙花一现,难成气候。
回顾这二十年,每名日本演员的头顶似乎都悬着一支达摩克利斯之剑,都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些男女演员无法在戏剧冲突和情感松弛之间,找到一个舒适的缓冲地带,失去了本属于他们自己的演员人格和表演风格,完全沦为了导演的泄欲工具、创作奴隶。
开诚布公的说,近二十年,日本演员确实在用豁出性命的表演方式成就了无数导演,但他们掉进了迷失自我的陷阱,整个日本也没有出现菲尼克斯、宋康昊、朱利安摩尔等现象级演员,这是非常可悲的一件事情。
第一次看黑泽清的片子是《东京奏鸣曲》,观影结束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
最近翻起joe桑的《时效警察》,惊为天人!!!
再多的感叹号都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当yan啦,三木聪园子温作为导演编剧主把脱力风,但是小田切让的演技也实在是太合适!!!
(再次感叹号。
于是回到光明的未来中,猛地反应不过来,再加上时效里面客串几十年都是一张老脸的警察在这个里面演了浅野和joe的老板...整个氛围都不太对了...正题= =:好不容易找到了影片的资源,看完之后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下的片源质量太差了。
非常之低的饱和度加上如同手机前置30万像素摄像头拍出来的画面真的是太适合问题青年的压抑迷茫了。
影片从始至终唯一有点shai的大概就是那头红色水母,象征意义不必多言,是死在鱼缸还是融入海洋这样的选择就如同浅野和小田切。
只不过,鱼可以游进海洋。
人,真的能吗?
黑泽清让浅野忠信作为守做出的选择是放弃,情愿自己的灵魂赋予到水母的身上。
而雄二幸运的有了一个新的“父亲”作为支撑,就像是打破鱼缸水母恰巧游进新的水池。
守的离去让雄二失去了生活那个所谓的目标,而此时“父亲"的到来又让他渴望那个久违的怀抱。
守的父亲在与两个儿子的交谈中无不体现了自己的渴望亲情的那种卑微,然而无论是对世间早已放弃的大儿子还是同父亲没什么亲情的小儿子来说,他们都给予不了他想要的那份爱,甚至不能让他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他们。
雄二的出现对于父亲来说也是了无生气中的一阵旋律,乱糟糟没什么节奏但仍打破了平静。
守说雄二做梦太多,可是,没有梦真的活的下去吗?
至于以后如何,反正干什么总比一潭死水要好。
你确定未来是光明的吗?
当生活看不到尽头,甚至连梦里也没有色彩,你的人生是不是应该绝望了呢?
故事的开头非常平凡安静,两个青年在一间小小的工厂里终日浪费着青春,冷漠温合的有田和狂燥无助的雄二,彼此以沉没的方式相互守候在一起。
雄二不知道怎么样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总是慌张得如困兽般寻找着出口,有田则相对冷静得多,他默黙的安抚着雄二的情绪,与他约定了“前进”和“等待”的手势,镜头中的色彩和声音真实无味,看不到一丝光彩和力量。
这里要介绍一下剧中非常重要的角色……那只漂亮的剧毒红水母……它美丽优雅的红光与摇曳的身姿成为贯穿整个电影中希望的载体……在老板准备将两个人签为正式员工的时候,一次拜访差点要了老板的命……老板的不请自来和对自己年轻时希望的描述惹哭了雄二,有田阻止雄二告诉老板他正在逗弄的水母含有至命的剧毒,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有二方面:一是老板的平凡会传染给雄二让他绝望,二是有田希望老板的死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新的希望……因为最近雄二的梦里什么也没有了,这个生活毫无头绪的年轻人一旦签约他的一生将变得平凡然后落入一片黑暗之中,雄二就是有田的希望……他的杀意已经形成。
逃过水母剧毒的老板想当然的开除了两个人……这成了有田杀人的动机,说实话,老板虽然不讨人喜欢,但罪不至死,但是有田知道如果自己不动手雄二一定会先出手,他得保护自己的希望,在他将自己的水母交给雄二之后,有田赶在雄二手持铁棒光临老板家之前动了手……的确,有田的反映太过极端了,入狱后的有田非常平静,并没有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表现出反省的意思,每次雄二来探视,他只是耐心的教导雄二饲养水母……他在小心的安抚雄二的心智,给他“前进”的力量和希望。
父亲的探望却并没能拉进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没能给有田带来更多的鼓励……这位父亲显然是非常失败的、失败的婚姻、没有前途的事业、两个形同漠路的儿子……影片中二儿子加濑亮的演技也是非常出色的,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那种父子兄弟之间的漠生与不信任已然全盘展示出来了。
然而雄二在失去方向中决定等待有田出狱,十年或者二十年……有田的希望再次面临破灭的危险,他的初衷是希望雄二可以向前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结果自己却成了雄二的牵绊,他在绝决的与雄二断绝关系之后决定自杀,死之前他用床内的铁丝固定了自己的手臂和手指姿势:“前进”,最后微笑着对镜头说了:再见……与此同时,失去稳压器和生活方向的雄二在发疯的时候失手打翻了水缸,水母成功出逃。
有田的老父亲在儿子死后也没能了解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儿子死前的手势成了一个“迷”,却将雄二与老父亲联系在一起,无处可去的雄二跟随着有田的父亲回到了那个毫无生气的电器修理厂,为了保住与有田之间的约定,开始疯狂的向河里投放海虾做为水母的饲料,希望出逃的水母能活下去!
饲养海虾成了他生活中唯一的动力,老人也在偶然的情况下看到了儿子饲养的水母……在黑暗中它显得格外漂亮!
然而有田的灵魂却将饲养虾苗的电源破坏掉,虾苗全死,雄二彻底崩溃并与老父亲发生了正面争吵……这也是影片开始出现希望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看看你眼前的事?
啊?
为什么你不能面对现实?
因为那很肮脏污秽?
那可太过分了!
因为我面对的也是同样的现实!
你没有权力如此蔑视它!
”“如果你逃,只会有二种结果!
不是在你的梦里,就是在监狱中死去!
”这些话是父亲多次探望却没有对儿子有田说出来的……父亲不能再看着雄二跟儿子一样堕落下去,他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现在他要保护雄二,也是保护着有田的希望。
追着雄二跑出去的老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老人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人生是失败的,但是老人依然坚强的面对着生活,并且在夜晚向着河道里发着美丽红光的水母伸出了姆指,那是生命的力量!
离开老人的工厂之后雄二被妹妹介绍去之前玩游戏赢了他的妹夫公司做打杂的员工,无聊中的雄二带着一群在游戏厅结识的白衣小子洗劫了妹夫的公司,在逃过警察的追捕后再次回到老人的小工厂:“我可以留在这儿吗?
”“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吗?
你确定你想住在这儿?
既然那样,就永远住下吧!
”“原谅我!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
你的所有……我都原谅!
”这些话是老人想对自己儿子所说的吧…………就这样雄二与老人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有一天电视里播出水母大量出现在东京各地,袭击碰触他们的人,并从各个河道结队向大海游去……看到新闻的雄二爬上了屋顶,但他依然没能看到更远的地方……他决定开始“前进”,老人准备将雄二收为养子却没有说出口,如果说出来的话雄二是不是又要开始“等待”了呢?
但是可以知道的是,雄二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故事的结尾是开放式的,成群的水母游向大海,那是有田的灵魂也是他的希望,水母受不了城市的淡水最终选择回到它们的故乡,老父亲欢呼着冲进水中不想让儿子离开结果被水母刺伤,因为他不想活着太久……影片没有交待雄二的去向,他离开了老人去完成有田“前进”的梦想……然而工厂里有田的灵魂静静的看着在工作的父亲,大家以为老人看不见,但老人却抚着有田灵魂的肩膀说:“你可以永远待在这里”……这对不善表达的父子终于可以了解彼此的内心。
那群穿着“格瓦拉”T愠的白衣少年们走在明亮的大街上,他们的未来伸向何方?
是不是一片光明?
片尾曲响起……字幕上出现了“暧昧的未来”五个大字……我们的未来真的是一片光明吗?
这是我第一次看黑泽清的电影,我也要承认我会转到这部电影是因为最近看时效,然后狂迷小田切让。
小田切说他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很用力的处理每个镜头,想要表达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导演却是想用一种很淡然的感觉来处理。
所以在我眼里,小田切的光芒完全被浅野忠信的耀眼所盖过。
我想那就是这部电影的基调,平淡的,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所以让我觉得那就是真实的生活。
晃动的镜头,DV与胶片的交替,大部分的黑白,晃晃悠悠的带着你去直面现实。
人们眼中的问题青年,相互依靠着和这个世界保持着一种若远若近的距离。
杀戮过后,一个进了监狱,一个帮他照顾着有毒的水母。
突然的自杀,死前还告诉另一个要向前。
死者的父亲不解手势的意思,觉得那一定是五年没有和自己说话的儿子在死前留给自己的难题。
但是他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要是去逃避的话,要不就是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要不就是死去。
他也希望活下来的青年可以向前看。
无助,惶恐,迷惑,怎样选择,好吧,我只想把人生寄托于那些有毒却美丽的水母上。
他们却想要逃离我,那我呢?
我终于决定去面对这个世界了。
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阶段吧,你何时对世界心生恐惧?
你决定去面对还是去逃避?
你是否对将来这个词感到害怕?
你是否会迎来光明的未来?
在片尾曲响起的时候,也只是留下泪流满面的我。
搜光了所有能找到的小田切让和小栗旬的影片 一直觉得他们是全日本男星中拥有最完美长腿的男人小田切让不是杰家出身 不是经过造星工业精心打造的美少年因此基本上在日剧中找不到他的影子 而是活跃在一堆怪异的导演电影中 永远是凌乱的胡渣和破烂的衣服认识他是因为一次很意外的淘到一张园子温的片 HAZARD很早以前看园子温的《神秘马戏团》 病态与变态的视角与画面基本与《切肤之爱》无异而 HAZARD 却是一部很“燕尾蝶”的影片 探讨信念关于“危险”边缘的冒险纽约街头的黑人 便利商店的抢劫 混着迷幻药的冰淇淋 枪支 监狱 犯罪 只不过是厌烦了无聊学生生活的SIN在旅行指南上的率性决定 浓重的色彩 漂移的镜头加上小田切让和深水元基的个性 完全构成了谋杀你眼球的“危险因素”后来就是那部很有来头的《甲贺忍法帖》日本忍术文学泰斗山田风太郎的原著 金田一系列的导演下山天 罗德岛战记和十二国记的名家山田章博参与美术指导典型的日本奇幻电影 除了感叹小日本精湛的特效和化妆技术外 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小田切在《摇摆》里他的摄影师造型很具视觉魅力 点亮了整个节奏缓慢的推理情节 而《彩虹老人院》里同志角色也是这部纯情生活剧的看点最喜欢的角色还是《天堂失格》里的造型 一种不羁的调皮 抱着企望改变现实的绝望寻找着复仇的寄主李相日是关于问题青年的影片《69》的导演 而在本片中延续了他一贯的疯狂镜头在开场5分钟的跳切镜头中 三个主角陆续登场:独眼少女栗山千明有着制造化学炸弹的破坏力 工作无聊升职无望的公务员加賴亮有着惩恶扬善的爆发力 凝聚在了小田切让的复仇事务所 一个扫厕所专家的想象能指隐瞒医疗事故的院长 虐待孩子的母亲加之一系列的复仇行动开始于象征着这个混乱肮脏的现实世界的污浊的公共厕所中"Scrap Heaven" 这是个容易跳脱道德标准的世界 人类文明时常让我们经历背弃人性的危险 究竟什么才是“正确”我们总是在下一秒钟才能找的答案 因此 我们真正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的信仰 最内心的自我意识 它是我们下一秒行动的精神指向 也是我们作为个体存在的价值扯远了囧!
最近看了小田切的《东京塔》和《光明的未来》《东京塔》是那种正经八百的主旋律路线 比较感兴趣的是《光明的未来》 导演黑泽清自己就是个擅长恐怖元素和Pink Film的怪才 而《光明的未来》则是一部探讨存在主义的片子 近乎自然光的影调和大量偏离主要人物的远景强调了导演的客观视角 容易将观众推离画面而思考事物的本质 不厌其烦的长镜头宣告了影片的生活流手法 浅野忠信教给小田切让两个手势 分别代表:等待&前进 并在监狱自杀时用铁丝缠绕上半身为了将手指固定成一个姿势:前进这两个姿势正是典型的存在主义生存姿态 一个在其中一切表象都同等重要的世界 是一个无法连续的世界 自我是一系列互无明显关联的事件 它与过去和未来是一系列的行为 而现实是一片待由行为来说明的空虚 我们在每一个行为中连续不断地得到改造 小田切时常做梦 在梦里看到光明的未来 是个没有现实行为的人 在被老板炒了后为了拿回一盘留在老板家的CD闯进其家中 并打算完成一系列“无动机行为” 谋杀 但他发现老板家早已横尸遍野 这让感到自己存在的恐惧 逃离了现场 镜头插进了一个幸免的老板女而在隧道中行走的特写 弱小的生命加之恐惧的表情强化了这种存在的恐惧 是一种对自己被死神抛弃的恐惧 这种恐惧一直延伸至浅野忠信在狱中自杀后小田切对自己生的恐惧在浅野入狱后 小田切决心以“等待”的姿势而存在 他告诉浅野“我等你出来我们一块做一番事” 而这不是浅野杀人入狱想达到的目的 他想看到的是小田切的“前进” “你知道你是活着还是死的?
”等待意味着“空虚”的存在 于是浅野决定自杀来结束小田切的等待 并留下“前进”的信号一点不了解儿子的父亲在浅野死后将小田切看作自己的孩子来守护 他每天开着车到处收集着路边的电器垃圾 然后在自己的仓库中精心修理 看上去是件很没有意义的事 就像那些废弃的破铜烂铁一样没有意义 但当他看到被小田切丢失的水母不但在内河中健康生长并繁殖出了大量的水母 他从它们的身上看到了一种生存的力量 像夜晚成群的水母在河里发出明亮的彩光般的力量 他认识到事实上他努力的生存便是最大的意义 他决心收养小田切如果说小田切是浅野留给父亲的生存意义 那水母则是浅野留给小田切的生存意义 他交给小田切一条幼小的水母 教会他如何换水 调整盐度 喂食海虾使它们适应淡水 但一次意外碰倒了鱼缸 水母滑进了地板的缝隙里 在浅野死后 小田切拔开地板发现了这个低等的腔肠动物在水洼中健康地生存着 想到了或许这就是“前进”的姿态 于是开始和浅野的父亲一起生活导演将影片的结尾处理的很吊诡 在父亲死后 画面切到父亲的工作室 浅野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干活 第二个画面便转到父亲抚摸着空气说:“你可以一直呆在这里。
”然后便是那群和小田切一起洗劫写字楼的青年 他们的白色T恤上都印着切格瓦拉的头像 长镜头的跟拍伴随着片尾歌曲the Back Horn的《未来》:...世界无止境 未来是暧昧的 行走 像内河里不断前行的水母群 关于一种生存姿态的特写
黑泽清还是对惊悚恐怖片比较在行,这部不伦不类的剧情片最多只能彰显他的创新胆识,在多种类型片之间的嫁接实验,看上去不太成功,比多年后的《东京奏鸣曲》要逊色得多。
浅野忠信自杀前的段落拍得相当有水准:怪诞气氛、人物关系和隐喻色彩把握恰到好处,他死后的故事立马变得肤浅流俗,这后半段缺乏有效的推动力,令整个节奏都呆滞了,高潮的缺失也是意料之中。
成长主题没啥新鲜的,反而是父子关系这条线索值得咀嚼,前半段的“弑父”和后半段“伪父子”情节的设计,揭示出日本当今的某些社会问题。
水母和监狱造型绝对是不可多得的亮点,在如此现实主义的情节里丝毫不见突兀。
“我看到那只水母了,真的看到了。
它很美。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那会改变现实吗?
它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吗?
” “你真让我厌恶,你为什么不试着看看你眼前的事?
啊?
为什么你不能试着面对现实?
因为那很肮脏污秽?
那可太过分了,因为我面对的也是同样的现实,你没有权利如此蔑视它,你这个傻瓜!
” “未来是暧昧的。
” “这是一个,小小的革命。
” 但我实实在在的活在此地,肮脏污秽且市侩满足,不屑梦境。
譬如我此刻 为写这个东西从今天凌晨看完片子开始一直皱着眉头到现在。
期间 不停地浏览无关紧要的网页 不停地整理硬盘里的资料 不停地将一些莫明的程序打开了关闭再打开。
几次准备要写 几次又放弃我期望现在手头有一包烟 我可以点燃一支 看着它独自燃烧到烟头 然后再点一支。
而脑袋里 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理出个头绪来。
一个世界 被黑泽清的影象与我的视线 打磨成一片薄薄的摩纱玻璃 唯一清晰可见的 只有那头发光的红色水母。
我抵挡不了这绝美的红色 正如我抵挡不了黑泽清自始至终的末世情结我想我还是晚了。
我4岁学键盘、7岁开始读童话、10岁学书法、15岁学绘画和开始听摇滚、从一年前开始大量看片子并喜欢浅野忠信 我还是晚了。
我追赶不上情境的扭曲方向的放肆十指的疼痛心脏的起搏 否则我将在死去的男人的希望死去之前剁碎绝望 在活着的男人绝望醒来之前缝补希望那个狂暴自卑的小田切让 在阳光下眯起眼睛的样子 仿佛已经笃定了心思向前走去 风吹向了什么方向。
他蜷缩在昏暗的小车库里 抬起头默默的问: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他其实不抱任何希望 不再敢抱任何希望。
以至于老人坚定地回答他可以一直留下来后 他转过身摆弄随手抓住的东西 许久 才抱住老人大哭未来。
浅野忠信很明显不喜欢小田总是做梦 或者说他嘲笑他的梦。
他先于小田很久 便已放弃了未来 因此也必然先他离去。
那个他阻止小田说出水母有毒的手势 其实已经是个委婉的道别。
他所能看到的未来 便是他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死去孤身生活的老人 5年后与大儿子再次相见竟是隔着监狱的铁丝网。
他几近讨好的口气向小儿子打听大儿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在小田跑出车库后 他拖着衰老的身体 从街角处追到桥头。
在一个客人面前 他畅快地表达了他的愤恨 可他从未成功地表达过他的爱。
恐怕在末世 所有的人 生来对爱就心存芥蒂最后是什么。
红色的水母成了一个奇迹 那仿佛是浅野的灵魂 成批地游向大海 逃离城市。
他曾被自己圈养 每天兑进一杯子淡水 希望可以适应淡水的生存环境。
他最终放弃了肉体 那具时刻感觉疼痛的肉体。
即使是在城市最肮脏的水渠里 依旧可以散发绝美的红光。
那光给了一些人微渺的希望 但不为大多数人所知。
他终究还是要回海洋 一如他的肉体死亡时手指的方向 他明白 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这里画面的处理。
户外的场景 色彩被高对比化。
自杀的部分 蒙上了很薄的雪花点。
开车的时候 将两个人的画面分割、各居两端黑泽清对于希望的描述十分谨慎 全部在那头水母身上。
你应该看得到 希望 不是一个人所能承载的东西 他人或者自己都是无用的。
倘若你找不到一头美丽的水母 那就去买一件印有格瓦拉头像的白色T恤罢
我考上了北京大学,李红到了中等技术专业学校,王岚在百货公司当了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这个中学作文课本上的例句现在还让我记忆犹新,但穿越现实的藩篱,未来真的如梦中那般光明么?
《光明的未来》或许可以看做是黑泽清一个关于存在主义的寓言,在故事(也许根本都谈不上故事)的原型上我们或许可以看到加缪《局外人》的影子。
沉静的叙事内敛而富有张力,但在HD摄影之下,荧幕上的一切都是充满了颗粒感的低像素影像,这对于追求高清视觉震撼的当代审美来说简直就是一次赤裸裸的挑战。
从60年代“太阳族”电影发轫以来,“性”、“暴力”、“政治”交织的青春符码统筹着日本的青春类型片,这既是对现实主义思潮的反思又是叛逆一代的自我发声,日本电影新浪潮中“抛下书本跑上街”的年轻人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也暗示着时代之痛与救赎之难。
在2003年,黑泽清拍摄《光明的未来》时,对时代的愤怒早已消耗殆尽,那么该如何完满一个独特的日式青春呢?
在《X圣治》中,我们就能看到黑泽清对日本恐怖类型片的改造,摒弃掉了过于强调感官体验的官能审美,而走向了内心的反省与自我的怀疑。
同样,在《光明的未来》中,DV画质让色彩几乎完全失去(只有红色鲜艳的水母被突显),没有了当代日本电影中时常出现的那种对情感的纠结刻画,而是完全回到了关于“自我”的影像空间中,打造了一本独属底层迷茫青年的心灵日记。
三个主人公(仁村雄二(小田切让饰)、有田守(浅野忠信饰)以及守的父亲真一郎(藤龙也饰))之间的交流暧昧不明,充满了疏离气息,人物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最后仁村拖起了试图自杀的真一郎算是仅有的一处),这种疏离的冷漠贯穿全片。
在影片开头的第一个镜头中,出现了仰拍的仁村,大片的网罩住了他的脸,这是一个独特的个人空间建构,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是他在玩一种击打的游戏机,在游戏机(物)的空间中,仁村被困其中,茫然不知,沉迷于自己梦中的那些光明的未来。
“总是梦见未来”的仁村与有田的双主人公关系占据了影片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则是仁村与真一郎。
有田认为生活毫无意义,表象的荒诞下,存在的思想预设了荒谬。
有田把生活的重心全部放在喂养一只有毒红水母上,水母所处的小小水缸也映射出有田的生活空间狭小令人窒息。
《光明的未来》中的红色水母这一关键意象可看做是两位主人公的延伸,一个人永远都是在己定现实的控制之下,思想又如何才能在自我否定之中超越自己呢?
有田对老板“正常”的家庭生活看不顺眼,无法忍受生活规则的桎梏,在残忍杀人之后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养的水母。
权力在消解过程中,自我的权力却在重构与回归,“红灯停,绿灯行”,有田给仁村的另一个关键暗示,也在说明着仁村的非理性行为逐渐变为了在自我否定过程中变得混乱又解脱出来的理性。
在“水母”与“暗号”两个重要符码的统领下,影片也构筑了诸多存在主义的寓言场景。
在影片后半段,多次出现真一郎车内的镜头,这些镜头中人物全部被巨大的黑色边框阻隔,在这个最能表现亲密的镜头空间里也无不表现着孤独。
有田杀人和默尔索杀人一样毫无理由,但他传递给仁村某种信息,人不能总被自己的想象和荒谬的精神所困,自己的生活的阐述与感知,它们也应该被赋予立场和热情。
水母逐渐适应淡水生存,到最后“逃离”水缸的小空间,在东京的河里繁衍,最后成群游像大海,这是种宿命般的回归,又是像仁村这样的底层迷途青年的自我拯救。
与之相对的是,“切格瓦拉七人团”在影片最后《未来》主题曲中占据着一个近五分钟的长镜头,他们嘲弄规则与秩序,从他们身边走过老年人、中年上班族,但镜头的焦点始终是他们,黑泽清将新时代叛逆少年追寻自我价值(存在感)的主题进行了升华,对于他们而言,现实是主观随意的,他们需要他们想要的那种生活。
真一郎是影片中一个颇有趣的角色,他和守五年未见,和小儿子也是关系紧张,独自经营一个陈旧的电器维修站,每天修缮这那些早已落伍于时代的旧电器。
年长的一辈无法走入到年轻一代的生活,绝望的孤独让他想认领仁村为养子,但在看到仁村登上屋顶破坏电视天线后,他明白仁村的世界终究在远方。
有田在执行死刑后几次亡灵返乡,他回到了父亲的修理铺,只有真一郎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抚摸空气,喃喃自语,这是这个少言寡语的父亲最真挚的情感表达。
真一郎看到红色水母,似乎就是看到了有田本人,他激动地奔跑,甚至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冲进河流中抱起水母。
如果说有田和仁村他们在电影中就像是一场带有实验色彩的行为艺术,那么真一郎则像是对小津式传统日本家庭伦理的回归。
“未来”本就是一个虚幻的概念,是暧昧不清的孤独和冷郁的疏离,通过对现实的逃避来追求那光明的未来无疑是对当下的绝望,光明的未来终究会归于一片黑暗,仁村看清了现实也就不得不接受那些不确定的荒谬,因为想象的终端也只是自我的诠释与赋形,根本不存在什么光明的未来,一切都是梦想消弭的瞬间释放出来的无所归依的存在感罢了。
即便是熟读新华字典的我们也知道,根本就没有光明的未来。有的只是光明的幻象,或者是暧昧的未来。我们都是红水母,在玻璃箱里活着,在地板缝下的水潭里活着,在浅水河道里活着,最后会一起逃离东京,奔向大海。就像那一群穿着切格瓦拉T恤的男孩。
遗失的旋律,在心中重新奏响。有朝一日,我们都会消失不见
the back horn的片尾曲唱到,“就此别过,直至重逢。” 真是无所事事,毫无缘由,未来是有多暧昧多么🉐 看不清。有人已经没了明天,而剩下的,要如何度过有梦没梦的每一天,或许应该一直向前,奔向大海?很迷黑泽清,也喜欢空虚无望的小田切让和难以捉摸的浅野忠信,还有暗含隐喻的发着红光的水母。可还是没懂,这一切的发生都是为了什么。
230223 【D】
如同嚼蜡,麻烦你想暗喻,也得把表面的故事讲好啊,你学学人家李安怎么拍。两个弱智和疯子,把自己打扮的和叫花子一样。你可以绝交,你可以辞工啊,人家怎么着你了,你就把他们灭门了。老二就应该把你送精神病医院,只有他们才可以和你正常交流。周围要都是这种人,世界还不都毁灭了!
独特的表演张力,低对比度的影像风格,低像素摄影机的使用,吊诡突然的剪辑手法,如河流一般流畅的叙事。借“水母”道人事,梦中呓语,关于未来。要么在监狱中死去,要么在梦中苟且活着。黑泽清SAMA最高。
低对比度,清冷的色彩,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不愿惹人注意。黑泽清踩着吊诡的节拍器,不断释放着危险信号,钢铁森林中的人们如河中水母,触手含毒,疏离游动。最喜欢反复出现的车前窗遮挡镜头,主副驾的俩人被黑框隔绝,可他们明明挨得那么近。
暧昧不清的未来,无所适从的青年,水母在片中成为他们完整形象的象征。不善生存,不被理解,本能的去伤害与游离。
+,摄影机与监视器(dv)对城市空间的凝视一开始就否定了逃离的可能:被扰乱的空间会随着摄影机的视角移位而被拨乱反正,形成新的平衡,人物永远没有解框与逃逸的机会,他们只能哀悼:为那强行被抛入社会的身体与预料之外的失去。但水母的形象是充盈而丰富的,它们足够美丽与强大,可以用柔软而透明的身躯穿行与隐匿于城市的夜空中。它们具有梦的材质,承载着无意识挣扎的灵魂。
水母有毒,即使学会在淡水存活,仍然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大海中去。阻碍它路途的,会被蛰伤/片尾曲the back horn《未来 》/你确定你活着么
意象化的异像是黑泽清最喜欢的。如果影片只余情节,没有那只以至那群水母会怎样?一样故事成立,但就变成平成后期大多数的日本抑郁文艺片。当藤龙也发现水道里已经大量漂浮着粉红色的水母,人物的命运即将发生新的转变。但当真有这些水母,还是仅仅存在于人的心里。被杀老板的寥寥几笔;次子加濑亮在离开咖啡馆时,绕了下前后门,这些处理都细小却让我心生钦佩。特定年代(DV开始普及)所带来的实验性的影像也很迷人。
真不如叫“未来会光明”。黑泽清太琐碎了,很多地方就只是没来由的烦闷,镜头逻辑也无非是通过不自然的镜头时间搭配以构图确定场景和人物线索的方式在调配。但这种方式至始至终都得让观众至少了解到一定的持之以恒的元素与规范才能显出层次以及特色,但我只不过看见了混乱与无章法。连调动人情感的压迫都显得无力。
结尾穿着切格瓦拉头像T-Shirt的少年们走在路上,就像水母结群从河川游向大海。而这是不是就是守临终前的前进手势,いけ的意义。回归盐度高的海水是水母的本能。雄二对此并不像守父亲那么悲观,就像等守时一样,十年,二十年后相信它们还会回来。如此循环。生生不息。而这不是就是光明的未来。
极度丧极度灰暗极度疏离到最后又觉得极度浪漫(水母最终游向大海,我们扔掉书本上街去)
喜欢养水母的男人不一般啊。小田切和浅野忠信两个冷感疯男,互相换着演侦探和杀人犯都可以。我考上了北京大学,李红到了中等技术专业学校,王岚在百货公司当了售货员,我们都拥有光明的未来。
一大票熟人.
水母占领东京后,他们唱起了暧昧的未来。发光的水母,个头也变大了,亮晶晶一大片游回大海。留在2003年的旧物修理店是什么滋味?那时候的小田切让很好看。在一个很暖和然而和片子基调很合的空间里就着热酒冷饮看完。
一般,剧情没啥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低对比的镜头处理很漂亮,最后水母泛滥也很美,说实话就是为了水母看的,但是看一半其实睡着了^^
存在主义的未来
4。黑泽清还是太急了,但,有一《X圣治》方可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