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异教徒》只是关于两个年轻女性销售误入一个狡猾残忍的知识分子老登家里进而被虐杀的话,那么这故事就太陈词滥调了。
为了对冲此平庸套路,本片编/导加入了探讨“宗教”的真实性和正当性的问题。
这似乎在表面上为故事增添了亮色,至少使其在恐怖类型中有了些许辨识度。
但只要稍加详细分析,我们就会发现此举并不彻底,且故事显得异常分裂。
正如两位女主角不是销售人员而是传教士一样,里德的密室也不该是虐杀场所,因为他们三人要展开“对话”,围绕宗教的、智性的而非暴力的对话。
那么,在很大程度上,故事有多新颖和吸引人,就取决于对话有多精彩了。
可以说,自两个女孩进门,直到她们进入“信仰”之门之前,本片是主要是围绕“对话宗教”展开的。
该段落有几个重要小节:几人“寒暄”,里德提起“一夫多妻制”的话题,里德展开从大富翁到流行乐再到宗教的说教。
可以看出,几轮仅仅是言语上的交互,也能制造悬疑、塑造人物、推动情节。
一开始的“寒暄”小节,表面看,里德举止很得体、礼貌,但其一直不露面的妻子、“蓝莓病”的误听、部分电路短路等元素增加了一丝悬念,我们会纠结于“里德究竟会不会伤害她们、如何伤害她们”,并期待这表面的设定之外的展开。
然后,里德进一步出击,问出“更敏感”的关于一夫多妻制的问题,这便回应了之前的悬念铺垫,同时开启了宗教“正题”:原来,他是诱敌深入以挑战摩门教义。
这在悬念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丝戏剧张力,我们会好奇两个女孩如何回应。
在进入“中厅”后,里德终于“摊牌”了,大谈大富翁和流行乐的“迭代”,声称所有宗教都是虚假的(不仅是针对摩门教),此乃其智慧闪耀时分。
这段论述篇幅更长、动作更多、立场更激进,是戏剧冲突的一个小高潮,也引向新的悬念:她们会怎么回答、怎么行动?
注意,因为如此精心的铺陈,此时,哪怕“他会不会伤害她们/她们该如何逃离这里”的悬念暂时搁置,观众也会被吊足胃口,想看这“言语”上的后续(甚至之前的二次电路短路、佯装接电话、取大衣、钥匙错位、步入黑暗、凝视古怪中厅等密室厮杀/逃生的伎俩,都显得不那么有意义了)。
不过,正如里德此时的沉默一般,人物之间的“对话”于此景结束了;先前的结构、节奏和聚焦于对话的戏剧,这一整套形式和内容都中断了。
在巴恩斯一段欠拓展而隔靴搔痒的反驳之后,两人还是进入了“信仰”之门。
虽然,此举略显刻意,因为即使看不出里德是个“坏人”,至少他可信度极低,因为他坦白了他对她们的欺骗乃至监禁(蓝莓派蜡烛、信号干扰的铁丝、上定时器的门闩等)。
但还是可以理解成,她们要逃亡不得不依赖里德的说辞,而且依靠自己虔诚的信仰来做出选择,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智性地”反抗他。
而从叙事的角度看,可以说,在此时,故事达到了从“言语”到“暴力”临界点;而至此之后,故事的样貌大不一样了。
简而言之,自两位女孩进入地下室后,故事就只可能是关于“暴力”,而不可能有“对话”了。
因为,很明显的,环境如此恶劣,且又一次被里德戏弄,处于危险而绝对劣势的她们被逼只能思考逃生之道。
不过,如果我们暂停在此处,回望先前的剧情,很难不发问:现在要开始的一切跟“宗教”还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费尽周章,只是要把两个年轻女性困在黑暗潮湿的地下室,进而开展“囚禁-虐杀-逃生”的戏码的话,那大可以一开始就将“两个年轻女性销售误入一个狡猾残忍的知识分子老登家”的叙述进行到底。
毕竟,他们的对话可以关于任何事情,在同样的空间下,完全可以复刻先前的节奏和氛围。
不过这样,本片勉强有的一点辨识度也将丢失,能不能被制片厂绿灯,也就说不准了。
最终,这过分明显的分裂叙事的设计,只会导致一个结论:宗教只是点缀,它并未对故事本身起到任何影响——最明显的便是,它没有让“对话”延续,我们没有获得任何新的对“宗教”的认知,因为先前的辩论远远不够,对我们的智力的拷问也远远不够。
也许有人会说,地下室依旧是关于“宗教”的,因为里德还要展示他的“神迹”。
这一点是经不起细究的。
首先,正如前面所说,两位女孩已经被欺骗太多次了,而且处于绝对劣势,那么她们是不再会相信里德的说辞的,所以里德不管做什么,他一定会实施暴力,那么就陷入陈词滥调了。
其次,片中“神迹”的发生,是以他不得不去开门而暂离中厅为前提的——他怎么就知道门铃会在这个时候响起?
如果教会长老来的时间不这么刚刚好,那么故事该怎么讲下去呢?
不过,即使我们假设,里德自己主动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一会儿,这密室逃生的陈词滥调——想办法拽地毯、取到蜡烛、点火发送求救信号,伴随交叉剪辑的紧张感——依旧会上演,而这一切还是跟“宗教”没有任何关系。
此类证据后面还有更多:更深更地下的地下室、更阴冷潮湿的环境、濒死的笼囚、逃不出去的屋子(中厅模型所示)以及最直白的捅脖子/肚子之厮杀等等。
这些都是“暴力”的延伸,即陈词滥调。
说回这个“神迹”,实在是太不高明。
首先,里德并没有说服两位女孩,因为她们确实聪明、早早识破其伎俩,在进入“信仰”之门时就已经初步反抗,更休说后来在地下室里,巴恩斯直接口头表明要在“智性”上挑战他(正如前文所说,他们理应有更多来回的较量)。
其次,里德自己都不信神迹。
如果说,他房子的古怪阴森的设计、他的谎言与挑衅、他的诱敌深入、他的说教与“智慧闪耀”,都还能理解为是为了诠释心中“唯一正确宗教”的疯狂的行动的话,那么他最终的自白,即“宗教即控制”的结论,实在是一泻千里,完全消解了先前所有行动的完整性、严肃性,我们只有降智地、反讽地去理解,整个过程就像被上了一堂高中思政课,好似里德对你说:瞧,你犯了唯心主义的错误。
毫不客气地说,我们大多数人还是要比这个层次要高一点点的;而电影,也不该仅仅是给观众上一课。
实质问题还是,“控制”这个词实在是太笼统了,可以用来解释任何东西。
我们满心期待“唯一正确宗教”的真相,但编/导似乎能力有限只有止步于笼统——或者说,他们只关心“暴力”。
此外,这里还涉及到叙事手法的问题。
在观众见识到了里德暴力行为的升级后,即便我们能降足智、沉下心、接受先前的一切、准备迎接崭新的惊喜,那也应该是,里德进一步为自己的作为所辩护(我们也期待“神迹”会以另一种形式发生),而不是现在片中这样,对自己的欺诈和暴力手段十分自觉而毫不在意。
这样的他只是一个享受虐杀的变态老登,而不是“对精神世界好奇的”热衷研究神学的老年知识分子。
总而言之,可以断定,本片“宗教”元素只是涉及到了皮毛,没有给出任何常识以外的洞见,最终只成为恐怖片已经滥用的密室厮杀套路的手段和点缀。
失去了“宗教”,本片就无法立足。
究其病因,还是由于创作者的讨巧和能力局限。
如果这一点所谓“特色”都算恐怖片中的翘楚,恐怕观众还是被小瞧了。
应该相信,只要有正常的智商和开放的心态,加上持续的观影积累,不管是关于“宗教”的还是其他任何话题的电影,只要是表达更深、叙事更顺畅、美学更完整的,我们作为观众都能领略其优异之处——至少能锻炼出觉察和分辨分裂与不和谐音的本领,再继续期待新的佳作的到来。
两位女主的演技太棒了,从发现不对开始就能与她们时时刻刻表现出的紧张和害怕感同身受。
她们进屋时,电影里对男神和狗的照片有个特写,也许就暗示着“女人”对他的意义。
他在门口时就观察出两人,谁更好控制。
然后就是游戏,他用喋喋不休的“博学”探讨对她们进行心理上和氛围上的打击。
用层层向下的结构空间作为游戏场地,再利用宗教来为游戏添点背景,为他的游戏增加乐趣。
他的中心是不变的—play them,她们是他的游戏棋子。
因为不管信还是不信,都会迎来一个玩法,他从来没给棋子选择。
遇到反抗的棋子,弃之。
他没有宗教意义上的信仰,他只是玩宗教主题的游戏,但最后是“奇迹”打败了他。
对他是讽刺,对观众是感慨。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奇迹”只是单纯的回光返照,手指的蝴蝶是P的幻觉(户外那么冷),那影片也许并不想探讨宗教,也和片中的游戏一样,是带着宗教背景的惊悚片而已。
宗教提升了电影的悬疑氛围和故事性。
本片落脚点放在控制,个人感觉比较可惜,因为内容和深度都很精彩,所以开个脑洞,下面有理论支持。
惯例来说,我们经常提到的多重宇宙是多个类似的平行世界。
但是如果每一个个体本身就是一个真正的宇宙。
我们人与人之间,个体与个体之间才是那个所谓的平行宇宙,那么放到本片就更合适了,因为这个理论来说,我们每个人在自我的宇宙里,当然就是那个神,个体的离开就是一个宇宙的湮灭消失。
而这个我们目前认可的宇宙,其实是无数个体重叠起来的一个复杂物体(宇宙),它的看似统一,其实具有量子性。
也可以解释,亲近之人回忆同一片段时,常有较大误差。
这其实就是多重宇宙的直接表现。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独立的宇宙里面,同时这些宇宙之间相互交织,有组成一个完整的宇宙,我们以为在经历同一个事情,其实每个人的体验或是经历,略有不同。
这样,唯心和唯物就可以结合起来了。
同时我觉得影片还有一个可惜的地方是,就是没有交代男主自认为神后,如何走上囚禁和控制的心路历程。
同时,他还用这么拙劣的换人手法来强调自己是神,也是很不符合他的人设。
ps: 部分理论基础在佛教的哲学中,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特的“阿赖耶识”,其中储存了个体的记忆、思想和习惯,这些因素共同作用,塑造了个体对世界的感知和理解。
根据《楞严经》等经典,世界是由众生的业力所构建,业力即是阿赖耶识中的种子及其作用。
每个人因为其业力不同,因而在一定程度上生活在各自的“世界”中。
这些个体“世界”相互交织,共同形成了我们所见的现实世界。
这可以解释为,每个人因为其独特的心智和经验,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宇宙,但这些宇宙通过共业(共同的业力)交互影响,形成我们共同认知的现实世界。
此外,现代物理学中的量子力学也提供了一些概念上的相似性。
量子力学中的“波粒二象性”和“量子纠缠”等理论,暗示了物质和意识之间的紧密联系,部分物理学家和哲学家将此与某些东方哲学联系起来,提出可能每一个观察者都通过其意识影响了“世界”的呈现方式,从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各自的“宇宙”。
这些观点并不只是佛教或量子物理学的专属,在其他哲学和宗教思想中,也可以找到类似的人与宇宙关系的探讨,如印度教中的“摩耶”(幻象)概念或某些新时代哲学中关于人类意识与宇宙全息结构的理论。
电影中提到:The Air That I Breathe(1972) →Creep(1992) →Get Free(2017),《Get Free》与《Creep》的抄袭争议Radiohead的出版公司认为,《Get Free》的副歌部分与《Creep》的副歌有明显的音乐元素重叠。
这些音乐元素包括相似的和弦进程和旋律结构。
例如,《Get Free》的和弦进程使用了经典的I-III-IV-iv结构,这与《Creep》的和弦进程极为相似。
音乐学家丹·博戈斯安(Dan Bogosian)指出,尽管《Get Free》在和弦进程和旋律结构上与《Creep》有相似之处,但和弦进程本身不能被版权保护。
真正的问题在于旋律的相似性。
《Get Free》写在降B调,而《Creep》写在G调,虽然两者的起始点不同,但几乎所有的音程都是相同的。
这就意味着,如果把两首歌的旋律写在同一个调上,它们在纸面上的相似度几乎是相同的。
这种旋律结构的相似性,加上相似的和弦进程和节奏,使得两首歌的相似度更高。
关于Lana Del Rey是否“抄袭”了《Creep》,博戈斯安认为她在创作《Get Free》时明显受到了《Creep》的影响,但这并不能简单地视为抄袭。
历史上也有类似的案例,例如乔治·哈里森(George Harrison)的《My Sweet Lord》与The Chiffons的《He's So Fine》之间的纠纷,哈里森被判“潜意识抄袭”。
至于Radiohead是否应该获得《Get Free》的全部版权,版权专家杰夫·佩雷兹(Jeff Peretz)表示,这种要求非常罕见且不合理。
根据他对两首歌曲的分析,只有《Get Free》的副歌部分与《Creep》相似,因此Radiohead最多只能获得部分版权,而不是全部。
总而言之,尽管《Get Free》与《Creep》有相似之处,但这并不足以认定为抄袭。
更合理的解决方式是对相似部分进行版权认定,而非对整首歌进行全面归属。
《Creep》与《The Air That I Breathe》的抄袭争议1992年,Radiohead主唱Thom Yorke在大学时期创作了《Creep》,并在乐队成员一起编曲时,有意加入了1974年由The Hollies演唱的《The Air That I Breathe》中的一段旋律。
这首歌的相似之处由吉他手Ed O’Brien指出,随后Jonny Greenwood讽刺性地完美复制了这首歌的一段结构。
在最初的录音过程中,这一相似部分本可能被移除,但制作人Sean Slade和Paul Q. Kolderie看到了《Creep》的潜力,决定保留这段旋律,并建议将其作为单曲发行。
尽管最初《Creep》在英国排名仅达到78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在以色列、新西兰、欧洲部分地区以及美国逐渐成为热门歌曲。
最终,Rondor Music公司注意到了《Creep》与《The Air That I Breathe》之间的相似之处,并提出了版权侵权索赔。
Radiohead一直坦率承认《Creep》参考了这首老歌,因此案件几乎没有悬念。
通过庭外和解,The Hollies的歌曲作者Albert Hammond和Mike Hazlewood被授予了《Creep》的共同创作权。
在法律分析中指出,四和弦序列的第二个和弦引入了一个与歌曲调不符的音符(G#),这与C大调和弦中的G自然音形成了对比,制造了惊讶效果。
结果显示,《Creep》中“she’s running out the door again”这一八小节的旋律与《The Air That I Breathe》的旋律相似度极高,不可能是巧合。
出版商感觉这是一次明显的抄袭,并起诉了Radiohead,后者同意了这一指控。
Albert Hammond表示:“因为他们的诚实,我们没有要求全部版权,所以我们只获得了一小部分版权。
”参考资料:https://www.vulture.com/2018/01/radioheads-copyright-dispute-with-lana-del-rey-explained.htmlhttps://ultimateclassicrock.com/heretic-hollies-radiohead/
“Do you still believe that my wife is in the next room?
”这才是A24的味儿!!!
房子模型还致敬了一下《遗传厄运》。
在进入地下室之前(前55分钟)甚至想给5星。
影片在解构惊悚类型片的同时也在质问宗教信仰者的信仰动机与原因。
但是对于宗教的思考也只停步在了“控制”。
两个女主不知道墙里有金属板意味着什么;饱读经书的老男人也以为埋在胳膊皮下的金属棒是什么人工智能芯片。
(有被骂到的感觉,大谈什么宗教就是控制,宗教就是让一夫多妻合理化的人,看着金属棒,嗷,人工智能芯片?
笑死)我们不知道巴恩斯最后的“复活”是因为她被取出了避孕棒(可以想象这是什么样的教会),重新与神连接上了(一般认为孕育下一代是神性的体现),还是因为帕克斯顿的祈祷。
bingo!
我们发现了男人家墙壁里的金属板和巴恩斯埋在胳膊里的金属棒形成了互文。
男人说这房子是他老婆建的,也就是说他老婆的离世让他对所有宗教信仰失去了信任,也将他自己与外界声音隔离开来;巴恩斯的金属棒则是摩门教给她植入的“避孕器”,使她能坚定信仰,并隔绝其他“异教”。
所以互文的主题是“控制”。
剧本还是很工整的。
结尾更像是在叠甲。
所以影片的开头也很耐人寻味。
两位传教士坐在画有避孕套的长椅上讨论超大号避孕套与常规避孕套有无区别。
宗教题材的电影总是那么令人着迷,从直接各种神魔大战到邪教献祭这种超现实的元素,或者如本片这种纯现实但着眼于人性美丑,每次看到这类题材的电影上映,再加上惊悚元素,那可以说是迫不及待了。
影片在男主真的上手动刀之前,我觉得都是很精彩的,每个角色都很立体,尤其两个女生的设计和后续的进展,真的很有意思。
金发女生一上场看起来傻傻的,不仅大聊特聊自己的私密生活体验,还在被反问时试图掩盖自己的感性和欲望,而且进门前和刚进门这一时间段,金发女一直侃侃而谈自己坚定不移的信仰, 反观黑发女生看起来则又酷又理性,不仅前半段一直充当智囊团的角色,后半段也通过避孕器植入的设定打实了她世俗且理智的人物性格。
但是影片中间教授让两人选门的时候,金发女生非常圆滑的顺着教授的意思走,说你把我们说服了,我们不信了,我们这就走,可以说非常的社会人了。
反而本来理智的黑发女生坚定的走向自己的信仰。
而这之后两人的角色又发生了反转。
理智的黑发女只关注在如何解决当前问题如逃生。
而感性的金发女则注意到了女尸动作不一致的细节,为后来的翻盘对峙提供了依据。
最后又落回到了自己最开始朴素的信仰,通过明知无用但虔诚的祈祷,帮助自己摆脱了危险。
这两人此起彼伏和此消彼长,对比着看真的很有意思,就好像有些情况下,理智冷静的分析,果断专注的执行是正确的选择,但似乎对生活的热情,对身边的琐事和细节的关心也大有益处,怎么说呢,越想越有意思。
但教授这边就差点意思了。
前半段喂饭一般的引导和说教,配上越来越惊悚的节奏控制,再加上两个女生到位的演技,可以说挺让人刮目相看的,但从教授真的自己上手开刀之后,这一切又落回到传统惊悚片的俗套里了,变态反派和主角之间的刀刀见血的你死我活。
而且细想一下教授这么做是要干啥呢?
你对自己的理论那么坚信不疑,非要找几个女生悄摸摸的实验有什么意思呢?
自己都说了,成功的宗教都是宣传的好,控制的好,那这关起门来自己嗨哪能成功呢?
而且低端到了真的自己上手沾血,那能持续得了几天?
影片最后其实留了挺大的开放空间,从黑发女乍起反抗开始,这后面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发生都不得而知了,毕竟前面坐实了影片没有超现实的力量,那黑发女的复活是不是真的要画上问号的。
金发女出来后 ,室外的场景分外的美好,光影柔和,但是却没有任何其它人出现,没有路人没有警察之类的,落在手上的转生蝴蝶也是转瞬即逝,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自己的想象呢?
要是故事上再加把劲儿,把后半段改成教授真的只是用某种流程和体验上的设计,把两个女生说服了,或者哪怕只是怀疑了,自相矛盾了,有惊无险的回到了现实世界,教授这边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这种,那就好了。
但可能有商业考量,必须要加一些血浆元素吧,或者最后怎么圆回来也真的很难想,我反正是想不出来。。。
但瑕不掩瑜,整体还是好看的。
揭露年轻女孩在这世界上会遭遇的一切总有道貌岸然 别有居心的一些人他们妄图掌控摆布你的人生将你当做实验对象 当做异教徒 当做豢养的宠物靠践踏你取乐 剥夺你的生命作为养料让你感受到最深层的痛苦和绝望而你所能做的除了死亡 必须是“挑战他”只有女孩才会豁出性命为女孩开辟道路也只有姐妹才能怜悯我们共同承受的苦难我才是我唯一的宗教成为她才是我唯一的信仰Always keep fighting. Never and ever.
當代恐怖片最驚悚的場景,從來不在幽靈的尖嘯,而在人性的裂縫中悄然滲出的冷光。
斯科特·貝克與布萊恩·伍茲聯手執導的《異教徒》(Heretic, 2024),便是將這道冷光化為手術刀,剖開信仰的皮囊,露出底下蠕動的靈魂蛆蟲。
兩名摩門教女傳教士踏入休·葛蘭特飾演的孤僻男子「里德」的宅邸,像兩隻純白的鴿子飛入銹蝕的鐵籠。
她們本欲以經文馴化異端,卻反被里德以神學辯證為餌,一步步誘入精心設計的密室棋局。
信仰的傲慢與知識的陷阱在此交鋒,看似傳教者與被救贖者的角色,在幽閉空間中如沙漏倒轉,細沙流淌間,權力與恐懼的界線早已模糊如霧。
休·葛蘭特褪去昔日英倫情人的糖衣,將里德塑造成一具行走的悖論。
他的眼神時而如懺悔者般濕潤,時而如審判者般森冷,嘴角揚起的弧度既像慈悲的聖徒,又似嗜血的獵人。
導演刻意讓他的獨白沾染詩意,彷彿撒旦在伊甸園朗誦《懺悔錄》——當他質問「若上帝只是人類恐懼的投影」,鏡頭掃過牆角剝落的十字架,陰影中竟浮現尼采的臉。
這棟宅邸本身即是隱喻的集合體:旋轉樓梯如螺旋上升的信仰階梯,地下室藏著焚毀的聖經灰燼,閣樓的彩窗將月光濾成血色。
攝影機如幽靈穿行其間,將驚悚片的慣用手法昇華為存在主義的鏡像——當女主角索菲·撒切爾的瞳孔因恐懼放大時,觀眾看見的何嘗不是自身對虛無的顫慄?
最諷刺的是,全片真正的「異端」並非里德,而是信仰體系本身。
當女傳教士被迫面對「殉道究竟是奉獻還是自溺」的詰問時,鏡頭突然切換至教堂彩繪玻璃外的現代都市,霓虹燈管拼湊出的十字架在雨夜中閃爍,恍如上帝遺落在人間的電子殘像。
貝克與伍茲的野心顯而易見:他們要撕裂的豈止是恐怖片的類型框架?
更是文明社會賴以運轉的認知繭房。
散場時想起托翁筆下的金句:「所有聖殿的地基,都是用懷疑論者的骨灰夯實的。
」《異教徒》的恐怖,正在於它證實了這句讖語——當里德焚毀最後一頁聖經時,飛揚的紙灰中,我們竟分不清那究竟是魔鬼的狂笑,還是先知早該被聽見的哭泣。
看片名,按道理故事应该讲的是关于宗教的事情,然而,故事开场,这俩小妹谈的话题,可一点都不宗教。
具体说来,其实俩小妹坐的这椅子后面,已经说明了一切。
话说,现在的小雨伞,卖得最好的,都是超大型号的,虽然,俩小妹中的小白(无关肤色,仅指衣服)根据“朋友介绍”,说超大型号其实和大号是一样大,但杜蕾斯的营销策略向来都是污王天花板。
当年,罗永浩要一杯“中杯”的咖啡,可是着实被店堂小妹教训了一顿。
不过,小白和小黑在吐槽完尺寸大小和男欢女爱之后,开始进入正题了。
是的,小黑和小白,是正儿八经的修女,这次骑自行车出来,也是为了宣传教义的。
不过当下,所谓的宗教,已经相当的“势微”了,想找一个相信的信徒,这KPI还是比较高的。
而宣传教义的修女,在很大程度上,要遭遇更多的“奚落”。
这不,小白还信以为真的认为这帮社会青年会愿意和修女合影,下一秒,就被当街脱裤。
不过还好,小白有魔法内裤。
这里,可是重点。
经过这场社死的“羞辱”,小白依然坚定信念的宣传教义。
这次,她们的宣传对象,其实是休格兰特。
本来万里晴空的天气,到了休格兰特这里,忽然是瓢泼大雨,后来直接成了鹅毛大雪,这天气的变化,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隐喻。
反正,一般到这种情况,想进去,多少得掂量着点。
不得不说,小白和小黑,警惕性还是有的,但不是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KPI实在太重,小白和小黑虽然犹犹豫豫,但最后还是进去了。
接下来的谈话,基本是冲着诡异的方向去的。
想要说服休格兰特相信教义,可没那么容易,你得首先开一场辩论。
但小白和小黑想着直奔主题,但休格兰特就是在打太极拳。
小白和小黑死活也想不明白,这所谓的“一夫多妻制”和她们宣传的教义有什么联系。
这么谈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看起来,休格兰特就是退休了没事干找个人聊天的架势。
甚至连10块钱都不愿意给的情况。
小白和小黑想走人。
但,休格兰特看到她们想走,又开始了极限拉扯。
关于“如何验证启示正确性”这个问题,貌似从来没有定论,都说了么,“不要验证上帝”。
其实,这个问题,可以扩展到很多方面。
比如,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人性经不起考验。
不要考验爱情,因为爱情也经不起考验。
不要考验忠诚,因为忠诚也经不起考验。
我们只需要相信“相信的力量”。
从这方面而言,休格兰特大概是教兽退休没事干,无处安放他好为人师的夸夸其谈。
这家里头想着想着,就把脑子给憋坏了。
人类一旦思考,上帝都会发笑。
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默许“娱乐至死”的,让人思考的电影,你拍了干嘛,审查又过不去。
其实,我们这一生看到的现象和书中描绘,大部分都是相反的。
不过,习惯就好。
你非要找个说法,那必然痛苦一生。
难得糊涂,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做个快乐的“愚民”。
举个栗子,你以为监控必然是好的,但证据是监控坏了。
你以为监控必然会坏的,但证据是监控好好的。
类似的例子不能多举,举多了容易不举。
到了这里,小白和小黑已经开始准备走人了,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说了等于白说,完全不是“同道中人”。
但是,当你踏上了梁山,想下山可没那么容易。
至少,等到公明哥哥一起招安吧。
小黑和小白,日防夜防,还是没能防得住“被逼上梁山”。
没想到,上梁山之后的第一件事儿,竟然是“程序猿入门”。
此刻,俩修女的内心大概是崩溃的,咱就是修女,可不想码代码,学什么“迭代”啊。
但是,休格兰特并没有打算放过小白和小黑。
既然上了梁山,以前的那一套思路就得换换。
此时,休格兰特给了她们一个“贴心”的选择,是愿意继续相信还是放弃。
其实,从后头的剧情来看,两扇门通往的都是一个地方。
但是,在答案揭晓之前,小白和小黑究竟会如何选择呢?
如果相信,上帝坐视不管,相信了干嘛。
如果不信,那貌似好像又失去了精神支柱。
当然了,休格兰特说话可没那么“温柔”,直接从“人性”本源做了比较。
小白和小黑,“如愿以偿”的到了地下室。
在这里,休格兰特表示,会让她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复活大戏。
当年,耶稣也是通过这样的神迹来证明自己的,休格兰特也可以。
不过,这场精彩的大戏,中途被打断了。
因为,小白和小黑夜不归宿,组织上还是找过来了。
这么一打岔,弥补了当初很多的漏洞,也给小白和小黑争取了“自救”的时间。
甚至,小白和小黑都协商好了既定的暗号——魔法内裤。
然而,当小白和小黑蓄势待发之际,休格兰特一刀就把小黑给割喉了。
哎,一刀就嘎了。
休格兰特竟然表示,这不合理啊。
在他的世界里,应该会复活的呀。
不对,这里肯定是出了问题。
经过一番研究,休格兰特从小黑手臂那里开了个口子,手伸进去一阵撕扯,结果挖出来一个金属棒。
哦,原来是这个金属棒的原因,如果没有这个金属棒,小黑就能复活的。
好了,这个预埋在小黑手臂里头的金属棒,到底是个什么鬼呢。
此时,小白已经吓得精神错乱了。
然而,当你以为小白是个小脆皮时,小白就是哆哆嗦嗦的识别出了休格兰特的“穿帮”。
这个“表现”,还真让休格兰特有点意外惊喜。
所以,当小白拉开了地下室的地下室门盖时,休格兰特很绅士的表示,女士优先。
按照常理,当小白选择下去,如果休格兰特从上面把盖子一盖,小白大概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然而,小白就是选择了愿意下去,这让休格兰特有点“怒火中烧”的意思,毁掉一个人的性命,对于休格兰特而言,大概已经不能收获什么成就感了,他追求的,是毁掉一个人的意志。
成为尤里,是很多“野心家”的终究目标。
小白,如何在绝境下反杀尤里呢?
这个悬疑,还是留着自行观赏吧,剧透就没意思了。
小编一向对恐怖片没什么感觉,那些为了吓人而吓人,搞得血浆乱飞的电影没什么意思。
像这样直击人心的恐怖片,不妨多来点。
A24今年最驚喜的作品終於出來了,試想當007的大反派講解他的理念與動機講了幾乎一整部片是什麼樣子,本片大抵上就是一場反派講座課程的實驗電影,只不過主題換成了對全世界的宗教進行大量的哲學辯思,在講解過程中提出質疑,在質疑過程中進行辯證,試圖對兩位前來傳教的女子進行信仰上的挑戰。
這種以說教解釋構築成的密室大逃脫哲學驚悚片,找哪個老白男演都會顯的爹味濃厚到難以忍受編導寫的落落長宗教辯論對白,但很慶幸的是編導們邀到了風度翩翩的休葛蘭,剛好休葛蘭近幾年都在嘗試反派角色的扮演,本片順理成章地幫休葛蘭解鎖了驚悚類型的反派詮釋,在宗教講解中提出質疑,再從質疑中提出辯證,讓兩位女傳教士有參與感地困在牢中,逐步認清宗教的本質便是「控制」本身。
這種以密閉空間逐步拆解與拓展的電影,想起了兩年前的《宿劫》,都是以地下室逐步延伸出劇情與創意,文本上以及空間延伸上都做出了有創意的嘗試,若宗教的本質是在展現奇蹟中進行思想控制,那本片循著這個思路讓變態殺手設計一場宗教辯思的遊戲讓女傳教士試圖在信仰中尋找名為出口的答案,自然也行得通。
前2/3哲學辯思,最後1/3揭曉背後的本質後便回歸驚悚砍殺逃脫路線,最後以莊周夢蝶的方式收尾可謂畫龍點睛,驚喜之處在於編導們竟然對老莊的道家思想進行了研究,而他們更將莊周夢蝶的理論放在結尾作為收尾,既完成了開頭初入密閉空間的蝴蝶意象隱喻,也為影片提供了一個如夢似幻的曖昧收尾,是今年到目前為止看到最有意思的驚悚片。
★★★★#異教詭屋#heretic #休葛蘭#史考特貝克 #布萊恩伍茲
既然走的是从容不迫mind play路线 就不要动刀子嘛 最后的部分显得有点小儿科 感觉没推起来 但是前半程还是不错的
看得我重感冒更重了
最后有点降智和强行升华。
本质上还是个老白男围猎年轻女孩的恐怖逃生片,加之以宗教的辩论的所谓新意和深度,博学强辩所伪装说教控制术与女性觉醒挑战之间的博弈,还得是刀片钉子之类的肉搏来得痛快。
太啰嗦了,头重脚轻,结尾仓促
还是期待太多了哈哈哈 前面一顿厉害铺垫被教育得一愣一愣真想知道reed会说the only true religion是啥 结果又是解释不下去了就让可爱女主突然聪明一顿破案 再八面玲珑来一个小小奇迹收尾。不知道要是拍成一部完全没有血腥元素 所有的恐怖都来自于爹味的电影会不会更好看。
话太多了,看不下去
2.0版本的宗教讨论,凭借一点点物理学直觉没漏掉那个线索hh,“诚实+礼貌+文艺”的反派真的很加分!只不过怎么依然要诉诸暴力啊(还以为像《电锯惊魂》一样能充分赋权呢),整体走向和《非礼勿言》相似,概念很好却用毫无意外的结局收尾……不过本片作为Radiohead《Creep》的宣传片倒挺不错的(?)
它到底想拍啥呀,高不成低不就的.....当做惊悚片,设定太老套;当做玩概念的哲学片,内容又太浅显。两星都是给休格兰特的,老专家下凡拯救小年轻拍的闹剧了。
一个关于宗教的信仰式答辩,对话类电影的某些台词和设想以及对宗教的思考分析算挺有趣味,两位教徒姐妹一个选择believe一个选择unbelieve,只是在自己的信仰方面上依靠个人思维去选择相信上帝是否亲临于自身,可男主却认为唯一真正的宗教就是控制系统,异教徒的身份则由两派不同的主导面向不同的身份,每个人都可以是另一方的异教徒。因此电影都在此铺垫上进行探讨,且结局反倒是迷惑重重,是否已经成为濒死世界也在于我们是否相信电影里阐述的宗教关于死后才是唯一真实的。当然作为一部略微“沉闷”的电影,基于大量对话和深奥的思考引导,观感确实也因人而异,三位主角的演技反倒是真精彩,其余便不太惊艳
一边囚禁妹子的肉体,一边想要解放她的灵魂。妹子只想跑,说明肉体被囚禁是恐怖的,思想被囚禁是舒适的… 妹子竟然可以在黄片里面看到神的启示,看到AV女主的灵魂。最后都开始偷咱们的老庄了,周庄梦蝶,这一切是妹子的经历?还是蝴蝶在做梦的梦里的故事呢?最后茫茫白雪蝴蝶落在妹子手上,下一秒又没了。说浅了,是妹子根本没逃出去,早死了。说深了,这一切都是蝴蝶梦,哪有什么妹子什么变态老头啊…
当代自立门户的传教士身份也不比做传销的好多少,本片的困境和欺骗手段营造的节奏感很紧张,但过程并非天衣无缝,假设两女主从不离开第一层地下室,女先知就无法换人,这里的时机差一声半点也会导致整个戏码失败,两道门通往的地下室是一样的,意味着信与不信这个设计只是为了区分两人的心理状态,最后都要在他设计的复活剧里接受检验,有意思的地方是,教授这套理论能打败那些对自身认识还很浅薄的信徒,却打败不了那些有私人体验的坚定“执迷”者,第二层地牢里那些铁链女来历不明。
蝴蝶宣布了死亡。
这个男主应该让杨子来演,那不完爆格兰特么,一点爹味没有,做什么变态杀手啊
实验性极强的文艺惊悚片,也可以说是休格兰特的演技秀。刚开始那纯口条絮絮叨叨的宗教哲学讨论,让人一度想放弃!直到中段开始渐入佳境,一场心智的绞杀和对决,后半部分尽然开始融入推理情节和密室脱逃。结尾想到庄周梦蝶总觉得也许那个女孩根本没有逃出去!宗教只是控制,信仰的对象或许并非存在,但是信仰的力量却是存在的。
8分,算是今年看了这么多恐怖电影中,唯一一部没有被欺骗的,A24还是值得信赖的!开头的一番说教及与休叔闲谈的段落过于技巧化,当两个女孩锁进地下室,休叔成了这场游戏的上帝之时,叙事才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从对宗教的反抗,再到以控制作为宗教的实质总结,最后运用祈祷实验再次揭示了宗教的实质。不过有意思的是,当女孩祈祷之时,似乎已死的女孩竟然有如此生硬的反转,第一时间没有感觉到编创的生硬,而是结合祈祷,使得宗教的实质再次模糊起来,又有了一种神学的超验性,想想真的是有意思啊。正如女孩所说,宗教是一种激励的信仰,是控制人性自私的表现,但当这种信仰成为了控制他人思想之时,这种信仰是自负的,宗教已经不再是宗教,而成为邪教了。演员表演的都挺不错的,休叔表演的也好,就是休叔慈祥般的面容倒是没感觉到坏人的戾气啊!
场景搭建和氛围营造得都很到位,这房子装修布置得真的很有品味,休叔的表情特别生动丰富,感觉就是个很热情的演说家,反倒不怎么觉得心理变态。至于探讨的内容算有深度么,我只觉得足够让我深度睡眠,总之并没有惊艳到让我忘记自己是在看恐怖片,那么把它搁这儿就不太合适吧,稍微点一下提升下格调就差不多了。关键的恐怖片本职倒是没怎么尽到,结尾实在太平淡了。
本以为会是很闷的片子,毕竟充斥着大量的对话与辩论,但影片对不安、疑问与转折的丝滑处理让它反而很流畅与吸引人,算是意外收获。
中间解构宗教的部分有点意思,直接做成视频论文应该不错。但作为电影而言,导演水平太次了,在A24基本属于垫底的。故事也没法看,太蠢了。我不介意恐怖片主角蠢一点,但坏人也这么蠢真的没救了。
对于宗教的论证用大富翁来比喻挺有意思的,但犹太教真的是初始版本吗?并没有做过考证。宗教的本质就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