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个community的lens去看待Ruben的困境会很有意思…在我看来人都有属于自己的community和groups。
而这些community能够分为horizontal和verticalVertical community是更像是兴趣组 - 游戏,音乐,电影,旅游,艺术 - 不同的人会因为这些相似相近之处而形成一个个vertical community regardless of their physical affinity - 在电影里可以说Ruben和Lou就是一个小众的vertical community (hard rock) 的成员之一不同于vertical, horizontal community 根据physical affinity去进行不同的分类 - 国籍,肤色,语言,财富等等 (残疾当然也属于其中一个性质) - 这些硬性指标成为了进入horizontal community的threshold - 在电影里Ruben和Lou应该是属于Nomad的horizontal community但这一切都在Ruben变聋之后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听力作为创作音乐的接近必要的条件几乎剥夺了Ruben继续在他属于的vertical community生存的可能性 而突然的失聪也使他无法在“社会”的这个horizontal community继续正常的生活下去 (同时导致他和Lou无法正常的交流,生活,相爱) 摆在Ruben的唯一出路是加入“失聪”的这一个极为边缘horizontal community。
这也意味着Ruben要放弃他现在做处于的所有community - 爱好,爱人 - 重新开始生活…对Ruben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 - 即使最后尝试着去适应新的community, 对之前community的向往也导致他最后毅然决然的决定手术但别忘了 horizontal community是有严格的threshold的 - 即使Ruben能通过手术“装”做自己是一个正常人,勉强通过的threshold - 失聪也导致他是能在“社会”这个horizontal community的边缘游走 (Lou爸爸party Ruben所在的处境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最后当Ruben摘下了助听器 享受着那无比美妙的宁静的时候 - 他似乎明白了他所处的位置 - being forgone by all his commnitiesTo some extent, we have all been segregated
片子不短有两个小时,沉下心来看,《金属之声》是一部不错的片子。
能让一个健全人体会到不少听障人士的痛苦。
很细腻的一部电影,有大段的默片,很考验演员的演技。
中国观众如果有80%能觉得这是不错的片子。
相信那些《澳门风云》《唐探》等相对较差的片子就不会动辄收获20亿的天量票房,中国的电影市场票房提高了很大,现在急需的是提高观众的欣赏水平,为好的影片买单,促进全球优秀电影的发展。
当一个人变成聋子的时候,才会完全用眼睛去观察世界。
鲁比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跟老头是一样的,他可能会摘下耳窝,重新回到那个失聪人的乐园。
他失去了梦想,失去了房车,失去了爱人,当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才想起老头对他说的话,片刻的安静才是永远属于自己的,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
许多道理必须得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在经历了这么多后,鲁比才明白老头说的话,这就是人的天性,不撞南墙不回头。
但是我还是觉得老头有点不近人情了,感觉他就是不愿意借钱,还搞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过肯定是我短浅了)。
老师看之前说过这部影片获得过最佳剪辑奖,所以看的时候我把很多注意力放在它的剪辑上,但还是会忍不住忽视,又全神贯注的关注剧情了,所以我认为这是因为他的剪辑节奏 做的非常好以至于我可以完全忽视镜头之间的组接,把它当作一个完整连贯的生活来看。
另外关于爱情方面,两个人无疑都是深爱对方的,但是他们已经渐行渐远了,鲁比对露到头来只会是一种负担,露露可能不愿承认,但她潜意识一定是这样想的,因此他们的结果只能是分开。
给自己的启示就是,捂住耳朵用心去感受世界,感受自己。
金属之声(Sound of Metal)是Darius Marder导演的一部长片作品。
我所在的电影课上有幸请到他在线上分享金属之声这部电影的灵感来源,Marder导演的电影哲学,他对于电影饱含的热爱以及对电影制作的谦虚态度。
以下是此次交流的大致内容。
为了更简洁地呈现导演的想法,我对内容进行了部分删改。
Q(教授):你能否先简单的介绍一下影片的创作源泉?
你是如何想到如此设计声音的。
A:这部电影的灵感来自于我朋友所制作的、但并未最终成型的纪录片。
故事本身很有意思,而对于声音的探索其实是我一直所感兴趣的。
很多电影中有第一人称镜头(Point-of-View Shot),所以我想有没有可能去实验一种Point-of-Hearing的声音设计,来让观众更好的和角色共情。
而Ruben听障的“人设”恰巧和现实生活中的声音产生了反差。
所以这部作品更像是我两种兴趣的巧合的结合。
同时,Ahmed也是个非常优秀的演员。
他完全知道他应该做些什么。
他身体上的纹身也花了我们很长时间去完成化妆工作;在拍摄过程中,他也一直带着那些纹身,因为这也是Ruben这个角色重要的一部分。
其实我更好奇你们(指学生)是如何感知这部作品的?
你们可以提一提你们感兴趣的问题。
Q(学生):你也拍摄过很多纪录片。
你觉得你拍摄纪录片的经历如何影响了你拍摄虚构叙事电影的风格?
A: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
纪录片一直被认为是记录“真实”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一直认为,世界原本发生的事情才是真实的,而当那些事进入摄影机时就变成了假的。
举起摄影机试图什么都不做来记录“真实”是不可能的;纪录片和虚构片都是如此。
所以这两种体裁并没有很大的区别。
你都需要做些什么,让摄影机中本身虚假的东西变得更加真实。
我的兴趣点恰巧在于“真实”,所以这可能也是虚构片和纪录片对我来说并没有天差地别的原因之一。
其实影片分成了三个部分,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
这三部分分别是:Sound, Of, Metal,其实也就是片名的三个词汇。
Sound,顾名思义,指的就是影片一开始的那种“噪音”,也就是Ruben原本生活的世界;Of指的是他进入到了聋哑人社群,于此成为了一个群体的一部分;Metal(此处Marder导演“采访”了几个同学对这一部分从何开始的看法)指的就是人工耳蜗那种金属般的声音;其实也是和摇滚乐那种金属般的声音的一种对比和反差。
我们的身体对声音有着记忆,并且从身体内部感受声音。
我对我们的身体如何感受那种记忆很感兴趣。
影片的第一人称听觉有三种形式:失聪前正常的听觉、失聪时的无声、人工耳蜗的金属声。
第一种和第三种声音形成呼应,而失聪的无声和结尾摘掉人工耳蜗一镜形成延续。
影片实则是对这种唤醒观众对声音的记忆的探索。
Q(学生):你在影片制作过程中如何决定何时使用第一人称听觉、何时使用客观的声音?
A:在电影中,你可以很容易地在几个故事线之间来回穿梭。
你不想一直聚焦于一个角色身上,因为这会让观众产生幽闭恐惧(claustrophobic);并且,只关注一个角色会导致无法灵活的操纵时间线。
但是,完全聚集于一个角色可以让观众更极致地和角色共情(Hyper-empathy)——这是Roger Ebert所提出的。
我很关注电影中的“共情”。
电影是一种共情力很强的媒介。
但这种共情力是有条件的。
我经常拿Morgan Freeman在March of the Penguins (2005)一片中对企鹅的论述当作例子。
这种过度解释影像的方式放弃了让观众在身体内部感受电影、并且切身带入并成为那个角色的力量。
金属之声这部电影是想让观众感受到自己就是Ruben,否则的话影片的结尾就会变的很平、很无聊。
当Ruben摘下人工耳蜗时,如果你们没有觉得自己就是Ruben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要在乎这个时刻呢?
Q(教授):所以这也是我一直说的:角色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坐在座椅上的观众。
那么通过这样的一个结尾,你想让我们得到什么、如何感受?
你想传递的信息是什么?
A:结尾其实很开放的,这取决于每个观众如何感知。
我不想告诉观众他们应该怎么想。
我也有属于自己的答案。
每个人的共情是真的因为每个个体的不同背景而千差万别。
我现在在法院的一个屋子里,然后我刚刚在走廊里碰见了一个人。
他说:“哇!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电影的导演?
我有一个想法要告诉你!
”我说:“好啊。
”他说:“这是个很有趣的电影,但我就是不喜欢那个家伙。
”(观众笑)我说:“哪个家伙?
”他说:“就,就是那个主角!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主角。
但除此之外,这部电影真的很棒。
”我觉得这是个非常有趣的评论。
我问他:“你喜欢迈克尔柯里昂吗?
”他说他很喜欢。
我觉得这很有趣,因为他喜欢杀人的角色。
(观众笑)所以我们对角色的好恶真的很有趣。
当Ruben摘下人工耳蜗时,对于一些观众来说,这个结尾非常的讽刺;对于另一些人来说,这个结尾很悲伤。
还有一些人他们认为如果自己是Ruben的话,他们会想回到聋哑人社群中。
我很喜欢观众们的这些反应。
他们的感情不是被设定好的,而是自发的。
Q(学生):请问你是如何去做影片背景的调查研究的?
如何让你的电影更加贴近真实?
A:对于我来说,真实是最重要的。
我有和聋哑人社群共处多年的经历;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硬核、朋克音乐。
除了聋哑人社群的世界之外,影片中的摇滚音乐的世界也是真实的:不是笼统的音乐世界,而是一个具体、真实的音乐世界。
我们能够达成第一次看到Ruben听力受损的那一幕,其实是很真实而且很难得的。
在拍摄过程中,如果一个不该说话的人说话了,制作费会因此而提高。
有个叫Surfboard的布鲁克林乐队和另外一个叫Farmakon的乐队实则是在那一场戏中的。
拍摄那场戏的技巧被我们称为“五五开”:我们不拍场记板(clapperboard),所以录音和摄影并没有“官方意义上”地工作,但其实已经秘密地开始录制了。
所以那两个乐队的成员并不知道自己在戏中——他们处在一个很真实的状态下。
而且大部分的制作团队也不知道我们偷偷开始了拍摄。
所以,一旦有一个不该说话的人在那场戏中说话了,我们就完蛋了。
我这样做的初衷是想让场景变得更真实;而Ruben突然从那个真实的世界中“退出”,看着他熟悉的生活从身边溜走。
而场景的真实需要真实的乐队以及乐手间真实的交谈。
所以,那场戏看起来很简单,但想让它真实其实需要花费很多精力。
我很高兴我成功了。
当我在看那场戏时,我可以感觉到从平凡生活中“出局”的那种失落感。
而对于聋哑人社群中的戏来说,真实也是同样重要的。
聋哑人是无与伦比的、最好的演员,因为他们“听”得很认真,也更会“听”。
他们在对话中更加的专注,因为他们不可以分神。
你不可能一边打手语,一边看手机;你必须非常地投身于对话当中:不光是眼神交流,还是身体上的交流。
这种在交流中的“存在感”是聋哑人所独有的特质。
我们是被邀请进入聋哑人社群,而非直接闯入;影片亦是如此,观众是被邀请进入聋哑人的世界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Ruben刚刚进入聋哑人社群时,没有字幕来解释手语的含义。
因为对于有听力的观众来说,他们在社群中是少数群体(minority)。
只有当Ruben会了手语后,观众才得以得知他们交谈的内容。
Q(学生):电影中没有明确给出Ruben在聋哑人社群中所度过的时间长度。
你想让观众感受到的消逝的时间是多长呢?
A:你觉得度过了多长时间?
Q(学生):大概是一年?
A:你能感觉到如此长的时间流逝是很好的一种感受。
我觉得你问题的有趣之处在于:第一,在影片的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加入字幕来阐释时间这一概念。
但这样做的目的/结果是让观众察觉到“作者”的存在。
作者每一次将信息直白呈现在银幕上,其实是在展现作者对信息的掌控力。
是否以此方式呈现电影决定了观众如何“视听”(原话为muscle):他们的自发的视听是否被利用?
还是被动的接收信息。
但我认为,我们人类喜欢去调动脑子的肌肉,主动的参与进电影世界。
这也是为什么观众能感知时间的流逝唯一的途径只是银幕上的信息。
当此种电影语言被运用时,观众是更靠近(lean forward)银幕,而非远离(lean back)银幕的。
这其实是Paul Schrader的电影语言。
我很喜欢他的理论。
他主要研究transcendental filmmaking(沟口健二、布列松、德莱叶为代表),其实就是关于我们是主动参与电影还是被动接受电影的。
我很喜欢观众需要主动参与的电影。
回到刚才你问的问题,我们其实可以通过银幕上给出的信息来推断时间的消逝:第一,Ruben会打手语了,所以他至少得在聋哑人社群大概5个月左右了。
第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是人工耳蜗的完成以及Lou的态度转变,这证明时间一定是很长了。
但具体的时间在这里其实并不重要。
Q(学生):我很好奇制作的三个环节分别完成了声音设计的多少比重?
有多少是在拍摄完成后重新设计的?
A:如果说所有的都是按原计划那样进行的,那我一定是在说谎。
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postproduction中完成的。
有很多声音都被削减了,虽然我知道原本的声音会更加深入人心。
影片的首映是在多伦多,有位观众心脏病发作了,随后去了医院,因为影片的声音太“过度”了(too much)。
我在制作过程当中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让声音能够小小地伤害到观众,但又不至于伤的太痛。
这其实是和观众在声音上达成的协议(contract)。
这种协议也是我做电影很感兴趣的一点。
金属之声的结尾也是对我这种理论的一种检测。
这种协议简单来说就是用声音来界定Ruben的世界和外部世界。
我在影片的初期就和观众打成这种协议,于是观众便能更好的理解他们所处的环境。
作为导演,我很讨厌我们在拍摄前就以为我们什么都知道了;拍电影的过程就是我们发觉自己并没有那么聪明的过程。
最后,很高兴可以和你们进行交谈,祝你们在这个美好的电影世界中有好运。
它真的很酷。
开头罗德曼和麦当娜在小剧场开演唱会热火朝天,老罗架子鼓敲的如雨打芭蕉。
老罗和小麦开着房车愉快的环游加演出。
幸福来的太突然,一天早上老罗如平常般起来做早点做俯卧撑,突然发现自己失聪了,从此走上了迥异之路。
小麦回到父亲家继续摇滚之路,天天抖音最火的明星。
老罗加入互助组,妄图逐渐适应自己是聋子的新角色,几经融入,老罗学会了手语学会了与其他成员间的娱乐,这里就像个世外桃源。
老罗始终忘不了小麦,终下决心,卖了所有音乐设备和房车,坐了昂贵的设备植入手术。
世外桃源已经不容他了,他毅然唱着一无所有奔赴小麦。
恰逢小麦夜晚开party,面对嘈杂的环境老罗突然明悟,晚上啪啪啪也没有了性质,一大早老罗背起行囊消失在清冷的晨曦中。
生活只能独自面对,失去的注定不是属于你的,要学会适应改变,才能坚强地走下去。
留恋历史永远不敢直面未来!
故事教育我们,别吸毒,即使戒赌4年也会有后遗症,而且不可逆,等到失去健康才追悔莫及,而且会引起一连串失去更多
〈Sound of metal〉译为《金属之声》,它讲了乐队鼓手Ruben因听力受损,来到远离城市的听力障碍者社区学习、生活,但因自己的理念一直是想要手术来恢复听力,和社区接受听力障碍是自然的理念相悖,他毅然决然离开,并做了手术。
而手术后Ruben模糊、伴有杂音的听力,仿佛又让他回到了当初失去听力时的无助和茫然之中。
我很喜欢这部电影非常平淡地讲了人如何面对人生的变化这件事,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会像Ruben一样在面临失去和变化时,想到的总是要回到从前,但我们向着从前奔跑的步伐越坚定,我们得到的结果不说是越偏离,而是大部分时候我们面对的就只是那么一小点偏移,但它就不是从前。
然后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出发,一次又一次地偏离,渐渐地,那种一小点偏移,变得越来越歪歪斜斜,直到你不再知道你当初要回到的从前是什么样子。
而听力障碍者社区的创办人Joe,接受失去听力这件事,把它当作自然,平静地生活在几乎无声的世界里,把生活风险的随机性控到了最低。
当然这只是他这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别人也可以继续去愤怒,去against the world,但其实我们越以强烈的姿态去against the world,越会发现against the world的人群中那股平静的力量有多么宝贵。
鲁本和露的relationship非常有趣,就是我一直想描述的一种非主流relationship的典型体现:在男女感情关系内部,相较于男友,鲁本的角色更像露的母亲。
在遭遇突发耳聋时,鲁本很少崩溃,惊恐不安也是独自一人时处理消化(洗澡时)的。
一般来说接受这样的打击就需要很久的一段,但鲁本简直是迅速接受了惨烈的状况并迅速开始寻求解决之道,偶尔的崩溃也是因为和露达成不了解决方案上的共识——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影响到他和露的乐队的安排,或者说影响到露(似乎刚开始好转)的生活:露有自残旧习,也似乎是刚从毒瘾中戒断成功不久。
尽管鲁本和露同在一个乐队,住同一辆房车四处开着巡演,分享着同样的生活节奏,但我们可以一眼看出鲁本是完全围绕着露转的:他做饭、搞卫生、开车(即使聋了这么不安全的情况下也是他开,露在旁边睡觉),乐队打杂的事情也是他的(摆摊卖周边T、维护器材),但乐队的决定却是让露做(今天卖什么样的T,巡演下一站去哪儿)。
我们看到之前他提前很早起床独自准备好非常健康(还难吃)的早餐,敲鼓槌叫露起床温柔得像叫孩子起床上学。
他和露的相处方式也很有趣,有大量的肢体接触,拥抱时大范围地将皮肤贴上露,几乎想将自己整个投入露身体里,但这触碰与偶尔的吻都似乎完全不带性冲动。
之后我们知道,四年前,他是在露母亲自杀后捡到了露,照顾当时情况很差的她,让她和自己都戒了瘾走上了健康的生活,还培养露成了小有所成(离开他也有乐队示好)的主唱。
——很像个育儿有方的好妈妈吧,而且比露的亲生母亲做得还要好。
在两人刚刚步入正轨后,鲁本遭遇了突发耳聋,按此类文艺作品的套路应该是男性角色先崩溃很久再由女性角色抚慰并鼓励他面对,这次不是,聋的是鲁本,一心安慰露迅速考虑耳聋后怎么继续巡演的也是鲁本,还不知道严重性先瞒着别人然后对病情轻描淡写安抚别人的也是鲁本,稍微崩溃一下后看到露受打击又赶紧振作起来的也是鲁本。
而他不愿留在互助会并不是因为不想治疗(手术贵多了,难度也大,他倒是很积极地要做),而是怕“我不在谁来照顾你呢”,最后居然是露以自己来威胁他留下来“你如果hurt urself我就hurt myself”,即使他屈服了,也是坚持“你爹照顾不了你”“你在你爹那里过得不好你立刻回来,我会解决的”。
而他离开已经适应得蛮好的互助会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看到露没有他也能独自演出了,便惊恐万分地迅速去手术+去见露——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离开了露的原因,并不是他不爱了,也不是露不爱了,而是他发现露不再依赖他了。
现在露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反而是想到如果和他再次上路却焦虑得挠手臂,他看到后立刻就放弃了:他意识到自己变成了露焦虑的根源。
从露的支柱变成了困扰,这样的理由使鲁本选择离开时也同样是出于一种非占有欲且不出于情欲的爱,他一直说“没关系的”“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但哭得像个骨肉离巢的鸟妈妈。
这种relationship的type也不是特别少见吧,但是由于照顾者一方是个男性,就很少见了,挺有趣的。
这不是一部关于金属乐的电影,但它适合所有人(因热爱金属乐来看也好)去看。
这是一部关于找到内心平静的电影,这是一部告诉你如何自我救赎的电影。
在疫情当下的时代,在这样浮躁喧哗的时代,我们需要它。
这段对白送给没看的各位:“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小房间。
”“做什么呢?
”“在那个房间里你什么都不用完成。
”“ 我唯一想让你做的事情就是:sit(坐着)。
”“我所希望的就是,当你坐不住的时候,就拿起纸跟笔,我会为你准备纸跟笔,我希望你能够...写出来。
”“你写什么,怎么写,拼写对不对,这些都不重要。
哪怕你只是——Mess(瞎写)。
”“I don`t care(我不在乎)。
”“不会有人看的,但我要你一直写下去。
”“不要停下”“知道你感觉自己能...”“sit again(坐得住)”
由于在观影时是对照着中译版的剧本看的,所以在看到成片对于故事情节上的处理时候略显失望首先,是Rubernt的女友的离去。
原剧本中,是Lou主动打电话给她的父亲的,结合后面Lou父亲解释女儿和她关系的缘由,我们可以理解为Rubernt曾经给了Lou一个乌托邦的港湾,但如今港湾破碎,他不得不回到那个他出逃的地方。
只是尽管如此,也有点牵强,Lou对自己生活的和解未免也太快了,唯一能让我觉得舒心的理解是Lou作为一个理想的符号化的象征大于她对故事情节的推动作用。
而在成片中,Lou离去的动机理由更显突兀。
在房车上,Rubernt和Lou争吵时,Lou突然就收到电话,然后Lou就离开了,这么的处理总感觉人物弧光的转变实在太快了。
其次是Rubernt在康复中心的好友,灰衣女。
相较于剧本,灰衣女的戏份几乎被删完,虽然这对于全片的剧情理解,故事推动而言无伤大雅,但是如果能够保留这段支线剧情将会为Rubernt融入了社区环境提供更合理的动机,也会对刻画Rubernt在决定离开社区这一人物弧光转变更显合理。
在我看来灰衣女的离开其实对于Rubernt来说是他主动离开的一个契机,一个转折。
尽管对着原剧本看有点失望,但整个观影下来也不得不佩服导演对于影片的把控。
本片最为津津乐道的部分莫过于声音设计,相比于大部分影片通过视点的转换来进行叙事推进,本片通过听点的转换来暗示人物内心环境,故事情节走向更显独特。
主观镜头与听障声音搭配使用,完整直接的把人物送到了观众面前,让人很难不代入。
最后讲几个我理解的小点。
1.Lou抠手代表着她内心的焦虑,也暗示或许她有自残倾向。
在影片倒数第四场戏中,从她和Rubernt对话可以看出。
此外Lou前后妆造的变化也证明了Rubernt失去的不仅是女友,更是以往的那种生活。
2.Rubernt曾经十分渴望戴上助听器,认为那样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然而事实上,带上之后的声音如同金属噪音一般(呼应片名以及他和Lou的金属乐手身份),在最后他摘下了他迫切想带上的助听器。
3.Rubernt摘下耳机那刻或许真的到达了Joe说的God of Heaven,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努力的一切最后化为泡沫,回不去的生活,糟糕的财务,破碎的音乐梦,渐行渐远的女友。
他和解了么?
或许只有和解这一解释才能让他舒适吧
影片的最后,鲁本摘下帽子,取下了助听器,一瞬间,整个世界又重归寂静。
不远处直插云霄的教堂尖顶,两个学者玩滑板的小男孩,钻出葱郁树叶的金色阳光,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这不是一部典型的励志片,甚至算不上是一部励志片。
男主角鲁本,一个重金属摇滚乐队的鼓手,偶然发现自己的听觉与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割裂。
只剩下一两成听力的诊断结果,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砸向了这个普通摇滚小子本还算平稳的生活。
一番挣扎后,鲁本与女朋友开房车四处巡演的计划被中止,而他自己去了一个经纪人帮忙介绍的聋哑人社区,并在那里学习聋哑人的生活。
金属之声,无疑是个具有很强迷惑性的片名。
除去开头的重金属摇滚现场表演之外,全片与摇滚乐剩下的联系寥寥无几。
但回头来再看,男主身上的一些特质倒是与金属或金属乐有几分相像之处。
硬朗,是男主给我最直接最强烈的感受,如开头的架子鼓演奏一样,铿锵有力,干脆利落。
得知自己听力受损的消息,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单刀直入地询问医生有没有治疗方法。
得知诊断结果后,他又掉过头来宽慰伤心焦虑的女朋友,并盘算着继续巡回演出的计划赚钱治病。
他不愿意因为失聪这道坎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但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在女友面前,他必须这样表现得无所畏惧。
但硬朗之余,他不免在噩耗的作用下渐渐失去理智,变得横冲直撞。
餐厅里的电话独白令人印象深刻。
面对电话里另一头的经纪人,鲁本劈头盖脸给了一通好似漫不经心又略带夸张的解释。
他听不见,仿佛与世隔绝,那一通电话,他是在有意识地发泄,去向世界表达一个“失聪者”的不满与沮丧。
虽无法在台上敲响重金属乐,鲁本依然可以自己发声,讽刺的是,和在舞台上一样,他听不清他观众的回应,而仅仅是被一片嘈杂声包裹。
鲁本需要改变。
但想要改变,从来都不容易。
相比于用工整的手法拉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影片更倾向于用氛围的营造去感染观众,让观众掉落到人物的情绪之中。
音效,承担了主要任务。
从片头开始,电影便交替给出正常人听到的与听力受损的鲁本听到的这两种声音。
后者嘈杂的声音如同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声,令人耳膜不适,一度使我被迫摘下耳机缓一缓。
但正是这强烈的“噪声”,使观众代入到了鲁本的世界中,去体会他的无助。
鲁本被迫来到了聋哑人社区。
表面上,社区想要帮助鲁本重新振作起来积极面对生活,但实际上,它只是想要给他灌输社区理念将其同化罢了。
在逐渐适应的过程中,鲁本也会被社区的乐观精神所感染。
但在我看来,他的内心还是孤独的。
所谓的把自己当作正常人来对待,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托辞,让鲁本在小的群体里自我麻痹。
这是一个被动接受的过程,短暂有效但根基不牢。
被关在社区里的鲁本,心心念念的依然是他和女朋友许下的诺言,卖车攒钱冲出社区去买助听装置。
影片中两种声音的交替,更像是一种被迫接受和主动接受的对立。
真实世界里的声音,清晰明了,却也无法回避。
它会在不知不觉中包裹住你,逼迫你去接受。
鲁本铁下心来给自己添置了助听装置,耳边却还是杂乱不堪的噪音。
郁闷了大半部片子的鲁本,缘何如此?
医生的指导,女友的劝说,社区工作者的要求,不论是谁,他们一直把鲁本当作破旧的机器。
医生想给它添上润滑油争取重新运转,女友想给它找个好的垃圾场作别,社区工作者想直接让它报销回炉重塑,而鲁本自己,也在别人的“声音”下逐渐迷失自己,他牢记医生提到的助听装置,聆听社区工作者的教导,却也在一步步失去主动与世界“沟通”的能力。
做好手术的鲁本来到了女朋友的家中,适逢他女友父亲的生日宴会,席上一首父女合唱令人心碎。
饰演鲁本的里兹•阿迈德贡献了完美的表演,哭戏层次感十足,他逐渐开始思考,与这个世界开始对接。
与这个世界沟通,只能通过声音吗?
影片的最后,鲁本摘下了助听装置,他选择以一种沉默的姿态,主动去和这个世界交谈比画。
与其说鲁本最终达成了与自己内心的和解,毋宁说是他在痛苦挣扎后做出了另一种选择。
“声音”不仅仅是用分贝衡量的听觉印象,更是我们的内心与外界沟通的桥梁,桥梁可以塌,但我们要保住我们过河的信念与希望。
全程套路又反套路 看完两大感受 1保护听力 2女主爸爸的房子真漂亮
伟大的爱
boring
当你赖以生存的东西离你远去,那种痛苦怕是非常人可体会。电影在失聪这个方向刻画人物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细腻的地方可圈可点,只是电影整体太平庸了。
对残障人士的人文关怀,透过鼓手执着的人生追求和真实又绝妙的角色成长来体现,隐忍却动人。表演和音效都是极佳的水准。
原来编剧之一是Derek Cianfrance,难怪给Riz整了个跟松林外的高斯林这么相像的外型。
上影节第五部 也是目前最喜欢的一部 狂躁中的意外平静与狂怒中的秩序重建 Riz的大眼睛真的是忽闪忽闪地会说话 温柔无限又敏感情绪化 更别说这一身刚好的肌肉 声音绝对是这部电影的另一个主角 让你全方位的“体验”这种无助、孤独以及某种难得的平静。
【X】这样的声音设计简直就是刻奇的工业化产物,「无声」尚且节制,此片从头到尾滥用这种设计反而喧宾夺主,且“失声”的出现随意到失去逻辑,有一段歌曲的noise失真处理来模拟耳蜗音效我笑出声。此外无法理解这种僵化的左派思维,一定要用摘掉耳蜗来隐喻“接受自己”吗?这未免有些居高临下了。不过Riz真的太性感了,看到他表演里的动物性,希望能和五方一样被好导演相中。
很一般,典型的好莱坞类型片叙述。从抗拒到释然,中间相当拖沓~
本以为是一部关于摇滚乐的电影所以期待了一年,没想到居然是一部这么含蓄的剧情片。特别喜欢电影中间男主角和小男孩在滑滑梯上用敲击金属滑梯来给对方“听”到鼓点的那一幕。
精细的人物画像,笔触始终低沉。整洁的剧作让人一度失去追问的欲望,尾声却迎来意料之外的自由。频繁代入失聪者的角色,用音效的切换模拟出一种loop:隔绝外界的声音,混沌不清或嗡嗡作响,再重返立体环绕的现实声场,反复温习着某种失而复得。然而听觉的障碍不是本质,情感的疏离才是,当喜悲不再相通,失而复得也不再具有意义。于是,他选择放弃声音:loop终于被打破,隐形的高墙坚不可摧。
就……很一般,片尾的片段很美,但是远远不够
音效是卖点,从哇拉瓦拉的哥特金属,到闷闷的瞬间失聪,再到呲哇乱叫人工耳蜗,最后世界总算安静了。对应的心境和人生之路嘛也是很好get的是吧。
#2021SIFF# 声音设计非常出色,模拟听障人士的感官让观众进一步共情。两个人的relationship处理得很subtle,"It's OK"大概是近期看到的最动人的分手,那是至深的理解和懂得,是纯粹的爱。结尾倏然而高级,放下执念和纷扰,拥抱内心的平静。
声音做的挺好的,主角换上植入式助听设备后的数码失真效果非常准确得能引起观众厌恶。但故事感觉很温吞,我甚至期待它更俗一些,或者更颓更丧一些。主角后半段转变感觉很生硬,情绪力量铺垫严重不足。
让小孩子们摸着钢琴的时候好难过 想起曾经读过形容给blind颜色说red is warm and blue is like your feet in the ocean 天哪爆哭 最后结尾就是the stillness won't abandon you
大爱此片。估计和很多没看简介的观众一样,开始以为是金属乐手传记,到开头不久演出前出现耳鸣时,竟立马揪心地共情主人公,一阵阵煎熬涌上心头。作为摇滚乐手,却没如期脸谱化呈现焦虑暴躁,而是一系列的抗争、接受、学习、改变。声效系统和音效剪辑是这部关于声音电影的绝对品质所在,刚开始还想试着辨清主观镜头和客观镜头下会不会有声音分别,没想到就跟着主人公进入渐渐失声的情景,这绝对是一趟对账于VR的VSR(Virtual Sound Reality)体验。营地去留的逻辑也交待的令人信服。
其实之前打开过一遍,但是因为片子节奏的问题看了10分钟就关了,今天下午看陈小姐的推荐,然后又重新打开这部片子。编剧出身的导演,戏剧文本的功底还都是在的。里兹阿迈德同时担当主演和制片人。最后他摘下助听器,反而获得了内心的平静。片子首尾也有对应:开篇喧嚣狂躁的金属摇滚VS最后的无声结尾,这个对比挺有意思。
难看死了
你没有感受到哪怕只是片刻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