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第五十部也就是目前为止最后一部《寅次郎的故事》,情绪有些激动,片尾曲放的是渥美清本人唱的主题曲,也是以往四十八部正片开头都会听到的歌曲。
假如不是身旁还有人,那我会毫不吝啬地掉下眼泪,其实从开头现片名的那一下心中便十分感慨。
仔细想来,其实只用了几个月看完这一系列前四十九集拍了二十六年、最后一集又隔了二十四年的电影,却依旧感受到五十年岁月的流逝。
导演山田洋次自己也说,不谈别的,希望观众能考虑到这是花了五十年才拍出来的电影。
是的,时间的力量是巨大的,是唐诺把我引向这部电影,那在这里引用一个他喜欢举的关于美国民主制的例子:有人问,怎样才能像美国一样实行民主制实行得那么好?
答,很简单,你只要种一块普通的草坪,然后等上两百年就好了。
时间是唐诺关注的重点,一个人在哪个阶段大概有什么样的想法,以此对应着判断一个人写的东西有几分真实可靠,又有几分是出自幻想和模仿。
我妈也关注年龄,相比唐诺,她关注的更多是外在。
我们大概每两天看一集,每一集拍摄的间隔是半年到一年,每一次看她都特别注意这些人外貌的改变。
她最喜欢说的话是:“某某变老的速度肉眼可见。
”谁病了,老了,垮了,外貌发生或大或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双眼。
而观看第五十集时,那些演员相比第一集已经老了五十岁,她便感叹:“这些老头老太婆也有年轻的时候啊!
”。
我会在这时候故意拆她的台:“你以为人家生来就是老人啊?
”唐诺推荐这系列电影的另一个原因是,它们描绘了一个理想的社会——应然社会,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充满温情的,人应该是见到别人落难就毫不犹豫地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应该是相互包容的,人应该是彼此原谅的。
这个建构出来的应然社会的中心则是电影中的“寅屋”,一个由寅次郎、他的叔叔婶婶、妹妹樱花、妹夫阿博、侄子满男,还有总是不在自己的家呆着,老跑到隔壁来凑热闹的厂长章鱼所构成的温情驿站,一家卖日式团子的小商铺,总是热情地招待、收留寅次郎在外漂泊时认识的各路人马,并全力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然而,出现在想象中的应然世界恰好说明现实是个平庸的实然世界,现实中,人处理自己的事务都成困难,哪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
更何况自己的好心随时可能被利用,当成那些坏人谋求自己利益的工具。
怪不得妈妈看的时候总说:“现实世界哪有这么好的一家人哦?
”没错,山田洋次创造的应然世界并不设定为整个日本社会,而是基本划定在寅屋,或者稍微大了点说柴又这块地方。
这样,便可以在一边描绘在这块地方外遇到问题的人,揭露当下的社会问题,比如:智力低于一般水平的人被社会漠视,金融公司职员生活完全被工作占据,艺妓遇上恶意诈骗无法讨回公道,失去父亲的未成年少女不知前路在何方······所有这些迷茫的、被伤害的,某种程度上是弱者的人都会遇上寅次郎,然后他便会告诉他们有事可以来到寅屋做客,有时也会把人直接带去,寅屋的人最开始也会露出一副怀疑这些陌生人可不可信的姿态,过一会儿又会没办法只好顺了任性寅次郎的意招待下来,最终大家一起吃饭聊得很开心,得到一个给予别人前所未有的照顾和关心的美好结局。
假如一个人活在世上只要被爱过一次人生便不会失去全部希望,那寅屋就是一次这样的机会。
然而,要全然享受这个应然社会并不是一件完全不费劲的事,除了暂时忘记现实的危险,还要考虑另一件也属于应然的事情,那就是——《寅次郎的故事》中的应然对我来说也算应然吗?
人与人不计报酬、不看阶级、不分性别,最单纯的关心和互助,固然是美好的。
但这部电影的应然其实进一步来说,直指向一个群体——男人,《寅次郎的故事》这个名字也不是本名,它的本名是《男人命真苦》,这个命苦的男人就是片中的寅次郎。
寅次郎年少离家出走,在外漂泊一生,从未有过正经工作,长相难看,讨不到老婆。
二十年后回到家乡柴又,多年不见的舅舅舅娘、妹妹樱花对他热情以待,他却不识趣地跑去搅乱妹妹的相亲会。
热心的他虽然乐于助人,但钱包羞涩总要妹妹和舅舅来救济他。
由于坎坷的成长经历,对不中听的话非常敏感,稍有不慎便大发火气,和舅舅或章鱼大打一通离家出走。
难相处的他只有一个时候是和蔼的,那便是看到美女,而且是全日本最美最美的美女的时候。
四十多集下来,他大概要邂逅二三十个这样的美女,除了一部分心有所属令他心碎以外,不乏又忠诚又温柔的女性向他表白,而他却由于自卑、胆怯、爱自由,一个也没有谈成。
这种设定当然可以说是为了电影效果,为了让观众年年重温相同的欢乐与苦涩。
但是,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看,我作为一个女人看来,心中是很不痛快的。
寅次郎最大的优点是会讲有趣的笑话,有困难时为对方赴汤蹈火,然而,当他的这一系列优点成功吸引到他喜欢的人,他又会退缩。
因此,他讨不到老婆完全是作茧自缚。
男人真辛苦这个社会现实,或者一个男人的人生是这种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山田洋次祝福这样的寅次郎。
“寅次郎”是一条街上妈妈用来教育自己小孩“不努力就会变成他那样”的名字,也是百般包容和忍耐他的舅舅舅妈、妹妹和各大美女们口中那个“与众不同,善良,温柔体贴,有趣,独一无二的阿寅”。
他有一颗做善事的心,只是做善事过程中的资本要让别人来付,他是自己梦中的英雄,没睡醒的青少年,做的事情幼稚到无害,都可以被原谅。
这的确是一系列体现了日本国民性的电影,男人是给生活带来乐趣但长不大的儿子,女人是想要一辈子原谅照顾儿子的母亲。
山田洋次祝福这样一个人,那么他拍母亲三部曲也不奇怪。
不过这种趣味,还是留给喜欢当儿子的男人,以及喜欢当母亲的女人去歌颂吧。
唐诺和他母亲的关系是怎样的呢?
男人连烦恼都那么奢侈啊,这都叫命苦?
那我不知道女人是什么。
真想对着这样的社会叫一声“救命”!
一部致敬寅次郎的电影。
其实挺喜欢这种温情述说平民百姓生活的电影,节奏缓慢,适合忙碌了一周后在家里细细品味。
借着电影思考,什么样的家庭会是理想婚姻生活所构建的家庭。
其实寅次郎家庭的鸡零狗碎也挺多的,不过导演经过艺术加工把美好的一面放大,让观众看完电影只记住一家人欢乐的一面。
所以吧,想要这种家庭的欢乐是不是必须承受这种琐碎呢?
没看过这个系列,只看了这部电影,寅次郎是男主的舅舅,男主已经长大,男主见到了自己的初恋,和初恋一起去看初恋的父亲,想起了许多和舅舅的往事 人啊人?人怎么了人为什么而活啊这可不好回答嗯怎么说呢你看你一定会很多次感到生而为人真是太好了对吧人就是为此而活着的吧嗯你也会有这种时候的嗯?加油啊
寅次郎“复活”了3次。
最初,在26集电视剧的结尾,他在冲绳岛上被毒蛇咬死,在观众的抗议下,他在大银幕“复活”,成就了《男人真命苦》系列电影四十八集的辉煌。
1996年主演渥美清患肝癌逝世后,1997年推出了纪念性质的《回顾:芙蓉花特别编》,寅次郎再次“复活”,时隔22年后的2019年,电影《欢迎归来,寅次郎》上映,寅次郎第三次“复活”,山田洋次到底要让寅次郎跟新时代的观众说些什么呢?
《男人真命苦》系列电影不但载入了日本电影史,也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该系列电影从1969年开始,到1995年的《寅次郎红之花》,一共拍了48集,总观影人次达到了8000万人,基本每一集观众人数都在150万到200万之间,如若加上通过电视、录像带、VCD、DVD及蓝光的观影人次,这个总观影人次估计还得翻番。
我国的电影院放过几集,CCTV6电影频道播放过全系列48集电影,因此喜欢该系列电影的中国影迷人数也是一个庞大数目。
去年第五十集在日本上映时,不乏国内影迷专门飞去日本影院捧场。
在这部系列电影里,主人公车寅次郎总是戴着礼帽,穿着土气的格子西装,扎着同样土气的护腰,拖着吊儿郎当的木屐,拎着破烂的茶色皮箱,在外闯荡一番后回到他的家乡——东京葛饰柴又,起初会和妹妹樱花、妹丈阿博、叔叔婶婶及邻里如章鱼厂长相处融洽,进退自如,不过一得意就会闯大祸,多米诺骨牌般引发连锁反应,弄得鸡飞狗跳,令家人蒙羞,眼看事情不可收拾,他只好灰溜溜远走他乡。
就这样他的“回家—离家”的人生方程式一演就演了四十八回。
与此同时他的恋爱遵循“回家——恋爱——闯祸——失恋——逃走”的公式,同样在四十八集电影里演绎了四十次左右(同一个女主角有时会在几集中出场,如浅丘琉璃子出场了3集、吉永小百合出场了2集等),不管过程如何,最终都以失恋收场。
每一集的收尾,都是其他人快乐,只有他自己成为多余人,带着羞耻和情伤丢人地逃离家乡。
只有体贴的妹妹樱花会赶去车站送他,替他买车票,有时还会偷偷往他干瘪的钱包里塞上几百乃至几千日元钞票。
《男人真命苦》如烈酒,一喝就上头,每每欲罢不能。
日本影评人川本三郎曾引述过上世纪六十年代参加全共斗的青年学生的反应:“在参加学运疲惫之余,看到阿寅这样的傻瓜,真的深有共鸣。
”山田洋次则提及另一类群众:他认识一位在在土耳其浴场(变相的色情场所)工作,从早到晚均看到男女的性爱,久而久之连看到人都觉得厌烦。
然而,一有寅次郎的影片上映,他必定购票入场。
在他看来,寅次郎虽然每次都会爱上不同的女人,但都全心全意从爱念出发,而与性欲无关,纯情无比,让人看完电影后有安心而归的抚慰感。
该系列影片在许多影评人那里收获了“不登大雅之堂”“索然无味”等评语,他们往往认为它老掉牙、重复乏味、缺乏创新、是专门取悦大众的典型通俗剧。
但能将通俗剧讲好也需要功力,讲理念(所谓电影语言、风格等)容易,但讲故事难,讲人人皆懂皆能入迷的故事更难,而《男人真命苦》最擅长讲故事。
而且通俗并不意味着低俗,《男人真命苦》底蕴深厚,如陈年美酒,丰醇无比。
四十八集中,寅次郎踏遍日本城乡,为观众打开了一个广大的人间世,它就是巴赫金意义上的民间世界、第二世界,是“不折不扣的生命现场,礼法无力下达、人无法太修饰自己真相毕露的地方,因此,每一个地方既是在地的、异质的、特色清晰的,但又同时是普世性的……(作家唐诺语)”,这样的民间世界本来就是鲜活、滑稽、热闹、火爆的,如今再丢入一个爆竹般闹腾的寅次郎,两个欢快加在一起,构成巴赫金所说的充满自由和活力的“狂欢”。
这个民间世界并不具备讨厌的民粹或国族色彩,而是充满实体细节,这些生活细节“有一个国族思维无法涵盖无力竖起边界加以隔离统一的普世性基础,那就是人本身,广阔而且源远流长的生命本身,它远大于久于国族,它甚至可以回头来拆穿国族嘲笑国族(唐诺语)”,因此能引发全世界观众的共鸣和喜欢。
《男人真命苦》中的民间世界的细节丰盈到几乎溢出银幕。
观众随寅次郎去到听得见寺院钟声的大阪小旅馆,或是濑户内空气中飘满大海腥味的小渔村,或是北海道低矮的牧场,或芙蓉花盛开随手可采取热带水果随时可听到当地民歌的冲绳岛,或是荒野盛开的龙胆花和杜鹃花,还有小镇人家秋日院落中果实累累的杮子树,或是你带你的鱼我带我的萝卜野菜的淳淳朴乡村生活……这是一个诗经般明媚、广大、丰沛、鲜活的世界,通过寅次郎这个媒介,和寅屋为代表的认认真真、兴兴头头忙活的东京小手工业、小商铺的下町世界连接起来,形成一个人对人和善慷慨、人对人满怀同情心和责任、人人守礼自持、不盗不取不抢不夺的庶民美好世界。
寅次郎的人生运和恋爱运都很糟糕,但影片不是悲剧,寅次郎只对自己的家人是灾难,但带给整个世界无尽的欢乐,因此它绝不单调、乏味,从1969年到1995年,它每年于正月初一和盂兰盆节两度上映,雷打不动,本身就已经成为了类似女儿节、男童节、盂兰盆节和新年一样的仪式化的节庆祭典,不看它,人们仿佛一年没有了着落。
第四十八集《寅次郎红之花》拍完,主演渥美清1996年过世,没有了寅次郎的世界,对他的观众而言,日子变得多么无趣无聊。
观众心底里或会有这样的心愿:山田洋次会不会拍一部没有寅次郎的寅次郎电影,拍一部所有人都在只有他一个人拎着皮箱不知所终的寅次郎,曲终奏雅为观众画下句点?
山田洋次确实这样做了。
如果说1997年的《寅次郎芙蓉花特别篇》只不过将过往未用完的影像简单拼接而成(原计划拍摄的第四十九部拟名为《花遍路》,因渥美清逝世而作罢),很难说是真正的电影,那么,22年之后的第五十集《欢迎归来,寅次郎》,不仅是因为2019年是系列电影诞生的50周年,而且是因为,“遇到困难,就呼唤我寅次郎的名字吧”,的确,经历了泡沫经济后长达三十年的阵痛,还有311地震,面对一个“前景不透明、存在严重停滞氛围的时代(山田洋次的话)”,真的需要他“归来”,真的需要他爽郎的笑声来驱散阴霾。
第五十集的主要故事,围绕着寅次郎的外甥满男和其初恋情人泉展开。
在第四十二集和四十八集的时候,两人还只是初涉情网的少男少女,到了第五十集的2019年,他和她已经是步入中年的男女,各有各的危机:满男成了一位小说家,6年前他的妻子过世,他和女儿相依为命。
身边的人都劝他再婚,但他一直沉浸在对妻子的怀念中,和初恋情人泉的重逢,内心的波澜涌起,却又无从说起。
泉在欧洲为联合国难民署工作,然而她能助人,却无法自助,怎么也解不开自己和父母之间爱恨交缠几十年的纠结。
满男的家人亲友也发生了不同的变故:寅屋的叔叔婶婶已经过世,樱花和丈夫阿博已经年迈,过着平淡孤寂的生活。
如果说前四十八集的故事情节可以概括为“到最后所有人都开心,就只有寅次郎一个人不快乐”,那么,第五十集则可以概括为:自从大家的生活中没有了寅次郎这个开心果,当这个远方的旅行人离开了他们,加上时代的低气压,所有人似乎都有一种惘惘的失落,每个人都患上了城市病——寂寞:旅人啊看到无法前往的人就停下来微笑吧看到不认识的人就聊聊吧因为人皆寂寞啊 (《男人真命苦》中的演员之一犬塚弘写给寅次郎的诗句)或许,寅次郎的笑声,是抵抗寂寞的最好灵药:对樱花和阿博来说,寅次郎的闯祸和闹腾固然带来麻烦,却也使他们的生活充满欢声笑语;对满男来说,舅舅添乱的帮助和励志常常让人尴尬,却真的能点中他的软肋,人到中年他的困惑比年轻时更多,更需要舅舅的指点。
对原生家庭的泉来说,和父母之间糟糕的关系,可能需要寅次郎善解人意的沟通才能化解……在山田洋次看来,只有寅次郎“归来”,提醒他们超越一己的困顿、哀伤和得失,投入到更广大的人世间去,重建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才能化解时代的病症。
影片中,寅次郎的“归来”或者说是“复活”的设计非常合情理,他其实只以两种形式出现:一是作为大家的回忆出现,二是片末在满男的呼唤下,以幻影出现(小时候,寅次郎经常对他说:“遇到困难的话,就迎风呼唤他的名字吧。
叔叔就会马上飞奔过来救你的”)。
与其说是寅次郎“复活”了,不如说是他作为“精神力量”的存在而“归来”。
实际上,作为现实主义者的山田洋次,早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寅次郎那种逍遥于主流世界之外的流浪者,在现实中早就没有了存在的空间。
早在2010年的《弟弟》一片中他已经指出这点,片中那个半生流离浪荡不务正业、随时给姐姐闯祸、最后无助地在姐姐的怀里死去的铁郎,其实正是另一个寅次郎。
本片中泉那位离开母亲和人私奔,老后只能寒伧地局促于养老院度过孤独余生的父亲,某种程度上也正是寅次郎十分可能的凄凉结局。
可是另一方面,作为艺术家的山田洋次,认为在这个一切前景不明、一切都停滞不前的时代,可能更加需要傻瓜寅次郎的爽朗的笑声。
于是在电影的结尾,他利用艺术的特权,化身为小说家满男,要为这个沉闷的世界召唤出寅次郎。
他要让寅次郎回来,解答他答不好的人生问题,他要让寅次郎快乐地回来,携着他的妻子——就像《天堂电影院》结尾多多放映阿佛特爷爷为自己收集的所有接吻片段一样,前四十八集中寅次郎邂逅的那些大美女:浅丘琉璃子、吉永小百合、八千草薰、松坂庆子、香川京子、大原丽子、若尾文子、田中裕子、樋口可南等笑靥如花出现——归来,为眼下这个越来越沉重的时代带来解脱和抚慰。
所以在影片中,寅次郎处处不在却又无处不在,因为,他就是那广阔、丰饶、泼辣、多姿多彩的世界的化身,他就是生命那酣畅淋漓的元气本身。
说起当代日本影坛、以家庭为主线的导演中、山田洋次在我心目中是排名第一的,近年他创作的家族之苦系列、以及再早期一些的东京家族、我的弟弟,都是在寅次郎系列之后。
针对当代日本式的家族核心价值观、特别是小津导演之后的走势、山田进行了完整的传承、保护、挖掘和发扬。
他描绘的家庭都是小康之家、这点类似于小津,亲情被置于很高的地位、在导演框定的范围内亲人们之间的误会和冲突、怎么看都是可以无数次循环的温馨。
山田一直奋斗在一线的老导演、像伊斯特伍德一样的老当益壮,在2019年依然放不下对寅次郎的情节,召集一般老伙伴拍了这部年终总结式的第50集。
我给这部戏打高分、也是给这位老导演的执著点一个赞,估计年轻人很少看过之前的49部、也不会有什么共鸣。
寅次郎系列很好的记录了日本经济腾飞的70、80和90之间的黄金年代,通俗而不庸俗、生活在柴又这样的下町中努力奋斗、记录了两代人的成长和世道变迁,中间穿插了各种的时代话题,我们和樱花这家人一起走过这30年。
倍赏千惠子和吉冈秀隆果然是老了,看看当年第1集中千惠子的少女模样、导演不用给她化妆的这么苍老吧。
吉冈秀隆被山田宠爱了几十年、之前小学生的他尖尖的小脸令人怜爱、如今是彻底的大叔了、估计也是妆化浓了。
樱田日和、她在祈祷落幕时里的演出印象深刻,虽然有那么一点黑眼圈、但是特别的耐看、并且有那么一股极力掩盖的色气、很特别——就像即将要熟透的挑子、饱满而布满纤细绒毛的果皮、感觉指甲轻轻一划就破、满脑子都是吃到口里的遐想、但是又不忍心在最好的时节前摘下、明明又很确定即使现在摘下肯定是别有风味,就是这种感觉。
最近刚刚看了粉红的窗帘、怎么美保纯又作为中年熟女出现在本片,当年的她真是搭配昭和年代、圆润又美艳,近40年过去了她的身材依然遮不住。
影片中间穿插的联合国难民署的环节有点鸡肋,初恋情人的再会可以与寅次郎的穿插互动再多一些。
吉冈秀隆的亡妻因素太突兀、缺乏与寅次郎之间的关联。
而且,我觉得吉冈秀隆应该仍旧住在柴又、和母亲樱花在一起,然后寅次郎的精神力量不断鼓舞着现今的人,缅怀过去的同时、引发出日本未来家庭模式的探索。
最后是那首主题曲。
桑田佳佑大叔片头演绎、中间长音节的部分舌头打卷、高潮部分身体微颤,讲一部下町小曲带偏到日式演歌,不过唱得真好。
结尾处寅次郎过去的桃花运中的美女们依依闪过、最喜欢田中裕子,最后渥美清亲自演唱,老味道、120度的眼泪,是不是我该好好从头再看一遍寅次郎的故事了。
希望山田导演身体健康,多拍好片,问天再要50年。
今年正值《寅次郎的故事》50周年,电影也迎来了第50部作品。
《寅次郎的故事 欢迎归来》 看着寅次郎第一次回到柴又;看着樱花和阿博相识;看着满男出生,懂事;然后长到和我一样的年纪。
相比理查德·林克莱特的“‘爱在’三部曲”的留白,《寅次郎的故事》第一次让我深切的体会到《雕刻时光》中那句:电影这门艺术是借着胶片纪录下时间流逝的过程,时间会在人身上、物质上留下印记,即雕刻时光的意义所在。
车寅次郎这个人物在设定之初就戴着传统道德的枷锁,这些枷锁导致寅次郎在接下来的电影中产生许多不可调和的冲突。
寅次郎可以自由地四处旅行,做着小买卖,只维持自己基本的生存就可以。
因为寅次郎从登场开始就是一个父亲与养母去世,又与抛弃自己的母亲有着激烈矛盾的角色。
因此,对于寅次郎来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唯一有着血缘亲情的地方就是叔叔婶婶那间六代相传的点心店。
而维系着寅次郎亲情道德的就是这个老屋里的一群人:叔叔,婶婶,妹妹,妹夫和外甥。
寅次郎会时隔半年或者一年回到这里,不但为了消除旅途的劳累,也为了和亲人在一起。
所以他每次回来,都会带着当地的特产,无论大小,无论好坏。
虽然回来之后经常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但这一切总会随着时间而消失,这是一种只会出现在亲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旅行与回归成为了寅次郎生活的方式,年轻时毫无顾忌地离家出走,但骨子里那份对家族和故乡的固执却驱使寅次郎回到柴又,日本古老的价值观在寅次郎身上闪耀着。
自由的旅行放在没根的寅次郎身上可以,但放在满男身上却不行,满男长大后曾三番五次离家出走,想像舅舅一样自由地生活。
与当年的寅次郎一样,同样在叛逆期,同样顽劣,但满男有个普通的幸福家庭,一个溺爱自己的母亲,一个严格又有点固执的父亲。
他不可能跨出传统道德的底线,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不孝。
寅次郎的传统爱情观,在48部电影中出现过两次强烈的反差:一次是第24部与国外爱情观的反差,另一次是第37部中与现代青年爱情观的反差。
一个因为空间而产生,一个因为时间而产生。
寅次郎的爱情观却深深打动了许多人。
平等地对待女性;大方地出手相助;超脱身体关系的情感;爱情的责任感;男性的勇气。
寅次郎的故事24:寅次郎春之梦 在第24部中,寅次郎对于恋爱失败是这样说的:“什么都不说,用眼睛,我用眼睛回答明白了,希望你幸福,然后转过身,默默地离开。
只有这样才行啊。
这才是日本男人的做法。
”纵观寅次郎的爱情旅程,没有一部不是如此,不用语言来说出‘我爱你’,而是默默地揣摩对方的心思,在失败之后,说一句:“祝你幸福。
”然后默默离开。
寅次郎虽然平时心直口快,做事放荡不羁,但对于爱情,寅次郎有着他人都没有的谨慎和责任感。
四处漂泊的自己是否有能力承担爱情和婚姻的重担,说出:请和我结婚吧。
这些话之后会不会对对方造成困扰,每一次寅次郎都经过长久的思考。
好几次在寅次郎准备恋爱的时候,他总会先找一份能稳定下来的工作。
寅次郎曾多次与单身女性共处一室,但无论两人是多么熟悉,女方是多么主动,寅次郎从不会做出有些许越界的行为。
而是为对方安排好一切,为对方的名声着想。
对于女性,寅次郎表现出了男人应该具有的传统美德。
这与寅次郎身上的诸多缺点形成鲜明反差,让这个角色令人又爱又恨。
寅次郎的故事37:幸福的青鸟 寅次郎的热情和情谊不止体现在对于女性身上,还体现在对老人,对朋友。
他会爽快地为一个陌生老头付酒钱,会请陌生老头喝汽水,会特意坐船祭拜一起流浪的朋友,会照顾比自己年龄小的兄弟。
一个重情份讲信义的日本人,一个摆脱狭小地域和思想的人。
寅次郎的‘疯言疯语’充满着对生活和抱怨和奢望,对世间情感的琢磨,对社会发展的担忧。
就像许多剧中的疯子一样,寅次郎展现了一种神性,但世人无法理解。
正如寅次郎对于美国的评论一样,与叔叔婶婶不同,他不崇拜美国,而崇拜自己的国家,虽然他无视了黑船事件带来的开放,但他明白一个人如何能变成强者,不跟随和崇拜,而是放逐自己。
寅次郎曾说过应该具有武士的道德,而他自己却成为了浪人,由武士阶级脱胎而出,具备武士的美德,落魄却又自由,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拔刀相助。
一个站在时代转折点的男人,与浪人是如此相似,面对时代的巨轮,寅次郎代表的传统道德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变得盲目无措,他一方面嫌弃寅屋和朝日印刷厂的落后,一方面空谈发展前景。
一方面接受着满男的想法,然后对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
而寅次郎自己的旅行节奏也越来越快,后期的电影中寅次郎多次这样说道:“我没有目的地,只是跟着风走,风往哪吹,我就往哪里走。
”与《用心棒》中的浪人是如此相似。
扔树枝决定去处 我觉得一个人之所以完美,是因为他毫不掩饰地展示了他的优点和缺点。
寅次郎有着诸多令人厌恶的缺点,爱吹牛,鲁莽,理想化,不思进取,自以为是。
而山田洋次对待这些缺点就像帕索里尼在“生命三部曲”中的手法一样,通过幽默,讽刺而又通俗的手法展现在观众眼前,把恶的事物用这种手法来掩盖,荒诞不羁。
‘物哀’思想贯彻在日本人的思想中,也贯彻在这一系列电影中,诸如寅次郎的相识和离别,第二部中强烈的生与死,疏远与近亲之间的反差,富美对于弟弟的希望。
都犹如樱花般迅速凋落,稍迟一步就赶不上时间的步伐。
让人联想起《步履不停》,我们有时候会慢一拍,但最终还是要走下去。
是枝裕和《步履不停》 山田洋次导演的这48部电影(第49部是爱情故事总集篇)犹如一幅幅风俗画,把不同的日本环境,不同的日本人,不同的时代痕迹,完全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这些画面又得力于山田洋次导演惯用的大景别镜头和对细节的把握。
大景别下不同群众对叫卖的寅次郎的反应不尽相同;一个中景包含了4个不同的表情;寺庙中那只瘸腿的狗;年轻人床上不经意整理出的大量纸巾。
甚至是第42部中那段教科书一般的摩托车拍摄技法,以及对于景别的选择。
这些要素使得电影有着山水画般的风情和韵味;有着浮世绘版夸张的人物和形态;有着风俗画般的时代细节和场面。
剧情片不比商业片,没有非常明显抓人眼球的冲突,但正是这种缓缓的起伏,犹如大海,平静却可怕。
从平淡的生活中挖掘出种种趣事,塑造出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在看完48部之后反而意犹未尽,山田洋次导演和编剧的功力可见一斑。
第五十年,第五十部,仅凭时间跨度和作品数量,就堪称影史上的奇迹。
在这个有纪念意义的年份重启,山田洋次更在意的是“旧”而非“新”。
所有老角色、老面孔的登场——尤其是对灵魂人物渥美清的不断召唤,以及,对老观众的负责。
因此,主题是回家,而非出发。
故事没有任何门槛,仍是关乎一次爱情的错过,受的情伤也并非撕心裂肺,而只是生活的寻常点缀。
既然是一趟时光之旅,便毫不吝啬地大段引用过往素材,虽然在修复影像里故人变得更为可亲,但难免有过度泛滥与重复之嫌。
甚至对舅舅的坎坷情史做巡礼,展览人世间美好的情感。
是臃肿的,但对洞悉男人之苦的人来说,也是可爱的。
抛开情怀,寅次郎归来 在IMDB上的6.5分比较贴切。
那些突然插入的过去时空硬切多少有点惊人。
但 寅次郎 系列是山田洋次的作品,50年后,无论怎么玩都是合理。
另一个震惊的地方是山田洋次居然把 寅次郎 里的演员几乎找齐了。
配上过去的画面和一点现在的故事,技术上其实很违和,甚至有点像一个电视栏目蹩脚的专题。
但情怀依旧能掩盖一切。
渥美清已经过世,小樱的扮演者倍赏千恵子现在只剩慈祥,吉冈秀隆造型变成帅气的中年大叔也有点认不出。
但最神奇的是后藤久美子,93年曾在 城市猎人 里和成龙王祖贤飙戏,眼见就是国际影星的路线,两年后出演完最后一部 寅次郎 再无新作,直到25年后这部 寅次郎归来。
25年能发生太多的事情,最后只剩情怀。
作为一个现象级电影系列,《寅次郎的故事》承载着几代人的岁月记忆,展现着日本从昭和年代到平成年间的转变。
虽然主演渥美清在1996年去世,令这个系列戛然而止,但对于忠实影迷来说,能够再次看到其他主创重新拍摄的《寅次郎的故事》续集,堪比在大银幕上再次跟着他咂摸人生况味。
本文有剧透。
1不出所料,本片的主角正是寅次郎的外甥满男,他不再是那个为青春情事发愁的少年,也不是舅舅庇护下的羞涩男孩,而是人到中年的大叔。
故事一开始,是满男的妻子小瞳七周年祭祀,一家人齐聚在满男的老家,纷纷为满男的未来考虑。
毕竟,女儿也需要一个妈妈,甚至岳父也劝满男应该考虑续弦。
但是满男面对众人的劝婚,并不为所动。
他对女儿如是解释道,在四十多岁的年纪,喜欢上一个人并不困难,但是要和一个前半生完全没有羁绊的人,整日相处,过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说到底,满男不结婚,是因为恐惧庸常。
但这种恐惧,随着满男的初恋女友小泉的突然出现而被暂时打破。
就在满男的新书签售会上,旅居欧洲的小泉看到了满男,两人如同无数狗血偶像剧里的桥段一样,完美邂逅。
两人先是到小酒馆客气地寒暄问候。
接着,小泉提出到满男老家看望他的父母。
甚至留下来过夜,这一系列自然而然却又略显膈应的亲密相处,在不经意间发生。
自然而然是由于满男和小泉曾经的初恋心动,至今难忘;而略显膈应则在于两人都有各自的家庭,满男有着上中学的女儿,而小泉在欧洲有着两个孩子,以及多年结发的丈夫。
暧昧的情感恰恰在此时出现,满男不但自己没有和小泉交代妻子去世多年,而且叮嘱老父老母也不要向小泉透露此讯息。
就这样,满男在第二天开车送小泉,去荒崎的疗养院见过她病重的父亲后,便在机场送别小泉。
直到临别一刻,他才向小泉道出妻子亡故多年的事实。
这一刻,小泉对满男的旧日之情终于难以掩盖,扑倒在他的怀里亲密相吻,可逝去的初恋终归无法修补,两人最终挥泪告别。
2《寅次郎的故事》从1969年第一部诞生之后,拍了整整26年,成为吉尼斯纪录中系列电影集数最多的一个。
该系列在日本国民心中的地位,相当于春晚。
每年春节期间,一家人结队去电影院看最新一部的《寅次郎的故事》,成为七十年代开始日本民众的默认习俗。
而主演渥美清凭借着片中“寅次郎”的角色,以一成不变的礼帽、旧西装并内套坎肩,赢得了“东方卓别林”的美誉,成为日本国宝级演员。
当然,同样为人记住的还有导演山田洋次。
如今89岁高龄的他,以拍摄日本庶民电影为人所熟知。
除了《寅次郎的故事》,他的代表作还有1991年的《儿子》、2008年的《母亲》,以及2013年的《东京家族》。
而2016年开启的新系列《家族之苦》,更是将《寅次郎的故事》中的笑与泪以崭新的方式加以展现。
“庶民电影”作为日本电影的一大类型分支,以其特有的日式人际关系作为情感纽带。
而稍加夸张的喜剧风格,以及平淡生活中的苦涩余味,往往让人回味无穷。
最有代表性的,便是小津安二郎晚期的庶民片,比如《东京物语》,以老夫妻两人到东京大都市看望儿女作为线索,窥视亲生子女的冷漠应付,沦为寡妇的儿媳的亲密周道,都在平缓工整的运镜下,慢慢散发开来,让人体味到生活的五味陈杂。
而山田洋次继承了小津的这种自然、无拘无束的家庭叙事,用看似庸常的琐事,以及碎片化的家庭成员的相处,其实更深刻地揭示日本七八十年代的国民心态。
他的《寅次郎的故事》更被誉为激人向上的家庭治愈电影,不仅仅是因为渥美清接地气的表演,更在于这个系列的影片,将日本昭和年间向上的气象尽收于影像里。
3此次《寅次郎的故事:欢迎归来》对于所有《寅次郎的故事》的主创,都是一次集体怀念。
这种情感流淌于满男脑中的回忆片段,也交织在满男和小泉两人的爱情结局中。
虽然,渥美清早已去世,但对于一部打着“寅次郎的故事”的续集电影,如果没有寅次郎的出现,怎么可能让老粉丝们买账?
所以,这部有着浓厚粉丝向的情怀电影,有相当一部分篇幅,是以往48集正片里,渥美清精彩表演的名场面。
比如,寅次郎曾经为了考虑女朋友的“丧夫”心理,强制让满男的父亲阿博“暂时性死亡”;
非要出席少年满男的运动会,因其让人大跌眼镜的加油方式,惹得全家人嫌弃;
分甜瓜的时候,没有得到自己的一份,和妹妹小樱大吵一架。
更别说片尾,山田洋次将所有“寅女郎”的绝美片段剪辑在一起,宛如《天堂电影院》中艾佛特为多多收藏剪辑的接吻片段一样,让人瞬间泪目。
当然,山田洋次的高级之处在于,他并不只是将寅次郎的旧画面干巴巴地杵到银幕前,成为一种贩卖情怀的商业耍滑手段,而是让寅次郎时刻参与进满男一家人的生活琐碎中。
由此,寅次郎不只是被追思的对象,更是启迪满男跨越生活难关的灵魂指引。
然而,即使山田洋次愿意让寅次郎的面孔调节情绪,也难以遮蔽他心中凋敝离乱之情。
满男真的不愿意和小泉一起生活吗?
绝非如此,他如果决意和女儿相依为命,不再找寻扶持下半生的伴侣,他就不会向小泉保守妻子去世的秘密。
不说出秘密,是为了在两人之间形成伦理栅栏,当两人心中的情感无法克制时,他们只能用外界的亲人和社会规范,让自己不能“犯错”。
所以,他宁愿最后得到“遗憾之吻”,而不愿度过三天的出轨之恋。
这种克制的道德观,看似是寅次郎给予的启示,其实是寅次郎缺席的证明,因为寅次郎都不复存在,满男和小泉还何必纠缠?
这一层隐藏的悲伤底色,或许是年已耄耋的山田洋次,心中对老友的无限怀念。
这个寅次郎如雷贯耳,但是年代差,没啥代入感,但不影响本片的优秀。
导演借助技术将现实的影片和老电影完美结合,几乎实现了年代的完美对接,而且剧情丝丝入扣,毫无违和感。
日本电影向来对人物故事描写非常在行,本片也是如此。
这个寅次郎如雷贯耳,但是年代差,没啥代入感,但不影响本片的优秀。
导演借助技术将现实的影片和老电影完美结合,几乎实现了年代的完美对接,而且剧情丝丝入扣,毫无违和感。
日本电影向来对人物故事描写非常在行,本片也是如此。
【昭和美人合集】全员回归,除了渥美清,看新老片段不断地交叉剪辑真是感受到了时间的暴击,尤其是最后昭和年代美人的混剪,太催泪了
只有皮在, 少了精髓
其实是满男和阿泉重逢的故事,寅次郎只出现在回忆和想象之中,于是大家都在老去,只有寅次郎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没想到多年后,寅屋的故事还能继续,但这一次,希望满男不再像舅舅一样,错过一次又一次的幸福了。
怀旧系吧,没看过之前的缺了点感觉,看起来好像以前的旧片更好看呀,现代男主的演技总觉得有些生涩……
情怀,只能是情怀!满男、阿泉,你们既然选择了不在一起,就不要藕断丝连、拉拉扯扯了。
回忆杀。感人是挺感人,但难度并不大,太讨巧了。
时空交错,浮生旧梦。那个朴实真挚的岁月让人感怀。三星半
都是情怀
非常遗憾这是我看的第一部寅次郎,所以对那些致敬和回忆毫无感觉,反而有些感觉有些强行拉入这个角色
不喜欢
我们唱着时间的歌,才懂得相互拥抱到底是为了什么……
初恋太让人心动了,女孩的脸颊太美了
一般
28/3/2020 @ PREMIERE ELEMENTS。趕在香港影院休業前的最後一場,滿男人到中年喪妻重遇初戀情人的視角,回憶片段在剪接上用得非常高明。雖然沒看過前面49部還是照樣被感動到哭了2次。山田爺爺一定要身體健康繼續拍下去!
想象五十年的人生。
回忆满满,多年前看过两部,已经完全忘了是哪个,只记得挺有意思的轻喜剧,现在看来还是忽视了。
后藤久美子演得这么好,哪里像退休二十多年的人?
一輩子只拍一部電影,一生都是這部電影。
致敬山田洋次先生和渥美清先生。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