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这种电影居然能有那么多人看完了,还留下了一个不错的评价……你们到底是有多寂寞啊……导演/编剧无视了电影的基本元素,只是在体现自己的审美。
电影主题是寂寞,用一些不好笑的幽默元素,讲寂寞和寂寞之间的碰撞。
不过说到“又寂寞又美好”,我只服皮埃尔·热内。
所以这些导演和故事在我眼里就是渣渣。
不过说到这种类型的电影还真的都挺多人喜欢哎,同类型的还有挺多的……《废纸板拳击手》《一念无明》《处子之山》等等。
我一部都不喜欢,每一部都讨厌,不过好像都挺多人喜欢的,我内心的不解之谜……我只知道,这些电影上电影院的话,票房肯定要完。
宇航員修理了三次家裡的水管,但是離去的那天他發現,水管依然漏水。
他說自己能修好,即使按照順序邏輯擺好了一切零件,就是無法修整好。
那個地方是什麼呢,是一個永恆有漏的地方。
我不清楚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個會讓自己看起來鬧心,但又習以為常的地方。
它需要不時的修補,但你又不能講這修補是無用的。
女演員家裡滿是沒有收拾的紙箱,她一直期待著有機會可以繼續演藝事業。
但是打包好的一切,可以供自己隨時翻閱的記憶是代表你的過去指向你的未來,還是一堆包袱。
直升機是這個鎮上不常見的事物,它、它的聲音和它刮起的風,是不是一種略有征兆呢?
我是的確喜歡它攪亂了一屋紙,在女演員臉上開出破舊立新的笑。
2L的大叔迫於生計把自己和鄰里隔絕起來。
觀察了所有時間后,選擇了四下無人的點出門覓食。
他算是被生活自折雙腿,但是又在最後為了一份牽連走了更多的路。
他們的生活中都經歷了永恆有漏。
但是卻有幸遇到了別人的漏水,不經意讓死水流通了起來。
修補不一定是對原處的,但是聊勝於無。
我们都是“心房客”法国电影《心房客》(Asphalte 2015)有展现人性孤独、寂寞的一面,但说它主要目的就是如此,恐怕就不对了。
当然,本片之所以会被如此解读,可能与它被放在网络上的“剧情简介”有关,比如认为电影中几对人物相遇后,“诉说的都是寂寞轰炸后的遍体鳞伤”。
事实上,这是个误导,本片所展现的三对人物相遇后的确有“诉说”,诉说也都是在“寂寞轰炸”后,但诉说的内容可不是“遍体鳞伤”。
人性中的孤独的确让人们渴求彼此靠近,所以,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向陌生人打开房门,然而我们的“心房”很难真正打开,即便有“遍体鳞伤”,也决不会完全坦诚相待的,只因我们每个人都有需要隐藏的东西;虽然有时,我们会对此冠以“尊严”之名,但更多时候,其实就是为了图方便或省麻烦。
我们不妨从如下逻辑来解释上述问题:首先,孤独的人是如何形成的?
表面来看,轮椅男以家住二楼从不用电梯的理由而拒摊电梯费,从而他把自己与大家隔离开来;那个少年的孤独是家庭原因造就的,虽有人监护,但形同虚设;过气的女影星的落寞可以说是社会残酷的结果;阿拉伯妇人是因儿子的不肖而被迫独居;宇航员和护士的孤独是他们各自职业形成的。
虽然造成这些人物孤独的原因各种各样,但那只是表面上推断,真正原因可能远不如此简单。
比如那个过了气的女影星,总是穿着浴袍走来走去,你能说她的落寞完全是由于社会的残酷?
那个被迫晚上出来找自动售货机买食物、为了一件失败交易而那样痛心疾首的轮椅男,拒绝公摊电梯费,你敢说那不是因为穷?
所以,以上可以让我们形成这样印象:孤独似乎根植人性,但造成孤独原因各异;相同孤独可有不同的解释。
其次,他们如何打破这种孤独?
既然人们是很容易孤独的,孤独的痛苦必然迫使人们寻求彼此的接触。
所以,当女影星进不了门,少年便向她打开自家房门;轮椅男正沮丧着回家,护士给了他一句温暖的关照,从此,他们俩每夜在医院门前的交流成了彼此寂寞的慰藉;阿拉伯妇人友善地对宇航员打开方便之门显然也是因为孤独。
当然,彼此接近并不代表就能解除孤独,正如少年回家与楼口相遇的两伙伴一样,他们始终只是礼节性的问候而无一句实质性的交流,对于孤独的解除是毫无用处的。
所以,在彼此接近之外还要有交心的愿望,才是解除孤独的下一步,正如能开锁的不一定是锁匠,能开门的不一定愿进门一样,本片中的这三对人物是什么原因而有进一步交心的愿望呢?
我们根据影片中的一些细节大致可以作这样推测,少年因缺少母爱而愿向女影星打开房门,女护士因寻找爱情而向轮椅男送出关怀,而阿拉伯妇人对宇航员的关照可能就是一种“移情”。
第三,打破孤独后的结果是怎样的。
打破孤独后,他们熟悉起来,但他们彼此并未完全敞开心怀。
少年连姓名都不愿意告诉影星,甚至还混蛋地说自己父母死了,正等待别人的收养,而影星虽然告诉少年真话,但当她说出自己身份时,少年根本就不相信,呵呵一笑似乎说明,他认为对方也象他一样在说谎。
即便到后来,少年帮助影星选定要排练的那段剧本台词,是关于母子俩对话的,虽然他称她母亲时似乎并不那么生硬,但她却显得那样不适应,说明她根本无法在心里接纳这样一个“儿子”;当轮椅男谎称自己的职业,而女护士回答他的话也很难说就是真的。
虽然他最后为了答谢她穿着亮丽衣裳来配合他照相,说出了自己真实身份和意图时,在她看来也只不过是博得她一个微笑;当宇航员刚进阿拉伯老妇家时,戒备之心非常明显,而当她被问及自己儿子时,她也是隐瞒了实情,虽说他们间因语言不通有交流障碍,但可以想象,即便语言相同,她也不会向他说出实情,毕竟坐牢在哪个国家都不是件光彩的事。
以上可见,即便他们进得了房间,即便他们能够近距离接触,即便他们也如此渴望交流,但他们之间仍有隔阂,如果这种隔阂反映出的正是人类交往的常态,那么,我们永远只能是别人的“心房客”。
最后,关于那个垃圾箱门的声音的一种解释。
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永远都有不同的看法,这是造成人们之间分歧、隔阂的重要诱因。
同样一种声音,在有宗教信仰的人听来就是恶魔,在护士听来是孩子的哭声,而在孩童天性未泯的少年看来则是马戏团走失老虎的吼声。
既然这么点小事上,人类都无法达成相同的认知,想使人心如一就是天方夜谭,如此说来,我们都是“心房客”也就没什么好报怨的了。
另外,为了因“分歧、隔阂”带来的不必要麻烦,彼此隐瞒似乎也是允许的,而垃圾箱之门似乎也是心房之门的隐喻,因为我们心里都有那些“不可告人”的“垃圾”,这道门,打开了会出乱子,关上了天下太平。
因此,无论在哪里,你最好都做个客人,何必非要了解主人的一切?
(文/石板栽花 2016年8月4日星期四)Ps.感谢奇遇电影字幕组提供本片中文字幕!
asphalte: 沥青,遇热会融化温柔而荒诞的相遇,谈不上是3段故事的6个人,让孤单的人以最小单位2个人的形式抱团取暖,美丽而诗意的生活片段。
电影还可以是这样来叙述,没有严谨的逻辑,没有太过严肃的现实主义,我们倾听,我们做梦,我们爱,我们盘旋,任凭异想天开无忌蔓延。
在一幢法国北部的扶贫性质的租赁房(HLM)里, 住二楼拒绝缴纳电梯维修费的 Sterkowitz 先生,1968年随母亲从阿尔及利亚来到法国定居的 Hamida 夫人,和母亲同住却从来见不到母亲的青少年 Charly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地鸡毛。
这三类人是典型法国社会中孤立生活的底层人物,西方的那种不打扰,不随意介入别人生活,那种独来独往的冷清是他们生活的一种常态,然而生而为人,人性没有国界,谁都会被温情暖心。
程式化投票表决解决问题,单亲家庭孤独成熟的少年,移民家庭的后代教育问题及归属感,导演的触角就在这些普通人的身上,并由这些平凡甚至普通到都无法令人记住的人绽放出一个个美妙的瞬间。
法国电影的妙处就在这里,演员看不到化妆的痕迹,平凡到极点;从生活中抽出一个片段似的放上银幕,没有开头和结尾,呈现给你看 ,还原生活本来的样子。
不做作,骨子里的写实,血液里流淌的审美,强调出来的文艺都是学来的,而与生俱来的审美却是本能。
1. Sterkowitz 先生与医院夜间护士的相遇 - 桎梏空间的拥抱这个与母亲一起生活的男人(他在翻找相机的时候,是在他过世母亲的房间衣橱里找到的,都是女性的衣服,纸箱上写着妈妈的东西),一定是被照顾的过多的,这也反应在全楼投票表决修电梯的时候,他在角落里没底气而又坚持着,自私地维护着自己利益的一票否决。
这个特征,导演抓得很准, 在小细节把他的这种性格形成的原因表现了出来,他一定是没有交往过什么女人的,和妈妈住一起的,没有社会活动性的人,就和小孩差不多。
他在和夜间护士交谈的时候是怯懦的,憧憬的,虚伪的,一直拘泥于家中的他,中年发福,头发凌乱,连骑个自行车都是在家里机器上,却会在每天夜晚,摇着轮椅,一路崎岖去同护士“偶遇”。
一个困顿于医院里的夜间护士,却借由中年男人自称为摄影师的话题,遨游在每天不同的拍摄地,拍摄主题的讨论里。
Sterkowitz 先生胆怯的谎言,打开了两扇窗,窗后的两个人借此看到了彼此。
他拍起了云,两人谈起了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话题。
最后困在电梯里的Sterkowitz 先生,趔趄地站了起来,那股力量就是绝望后的重生,倒霉后的爬出谷底。
他穿着整洁的西装,走到了护士上班的医院,他们在白天相逢,他为她拍了一张照片,用的是那台没有装胶卷的老式相机,他说出了一切,他并不幽默,说出真相后的一切令人轻松,喜悦,护士笑了。
2. Charly与 Jeanne Meyer ,无年龄边界的拥抱早熟的少年,过气却带有少女气质和脾气的女演员在楼道里相遇,毫无违和感,也许是西方人无论年岁,都容易把对方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同对方交流。
在中国,哪天年纪大的不摆架子,那句我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不再频繁出现,不要刻意划分年龄阶层,不再有剩女,大叔,鲜肉之类的称呼,大概也标志一着个时代的进步和人在精神层面的独立及互相尊重,装傻卖萌占别人便宜,倚老卖老令人讨厌,卖弄经验毫无帮助,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会相同,彼此聆听,吸收那些新鲜的东西,每一天都是新生。
少年帮助80年代的女演员解决了生活问题,给与她表演上的建议,扶着酩酊大醉的她到床上,看了她的剧本。
两个在不同年龄段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交集,然而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一部80年代的黑白电影,年轻时候的她,正处在年轻时候的他,时光流逝,她和他的交集,年轻可以成熟,老去也可以是天真简单的。
母亲在少年生活中的缺失,伴侣在Jeanne生活中的缺失,让他们彼此找到片刻温情,他给了她专业上的建议,她读了一段抚慰人心的关乎母子的台词。
一晚他们同睡在一张床上,彼此陪伴。
互相陪伴是个体对温情的基本诉求。
3. Hamida 女士及NASA宇航员,无国界,宇宙中相遇两个人的拥抱这两个人的相遇,大概是全剧中最荒诞,矛盾最为集中冲突的一组。
美国人与穆斯林,法国人与美国人,安排一个NASA宇航员发射失败,掉到法国某建筑的楼顶上也真是魔幻,美国人看了一定会破口大骂吧,哈哈。
Hamida接电话回答美国宇航局话的时候,那些程式化的问题,她一个也没听懂,问她是否反对安全体系典型就是法国对美国人整天对于安全问题的嘲讽。
然而一个美国人同一个穆斯林移民的老太太,语言不通,居然坐在一起吃饭。
老太太的couscous点燃了温情,美国人修了几次的水管作为收到温情后的自然回馈。
两个原本不相识的人,彼此取暖。
一个身处异国他乡不得暴露身份受一个移民老太太的庇护。
一个儿子在狱中,生活在异国他乡的独孤老太太关爱一个如自己孩子般的外乡人,从他身上得到了片刻的天伦之乐。
诗意的导演,三段相遇如打破的雕塑,让这些碎片重新组合,拼接出一个个令人惊喜的新作品,美丽轻盈,让不同的元素胶合在一起,各种样子的组合可以无处不在。
片尾,垃圾场的铁门带着风拉起了几次出现在影片中的声音,似乎是给片中的不同人的几次询问给出了答案。
是马戏团出逃的老虎?是婴儿的哭泣?是杀人犯的叫声? 打开,关上的门,碰撞发出的声响成为了不同人口中不一样的描述。
打开门,就有各种可能。
也许我们该像巴黎以外的小城居民一样,和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问好,致意,也许这一点点大都市里都缺乏的温情可以点亮下一段故事的开启,柔软心灵的触碰需要一个善意的起点。
孤独历久弥新,一个人走更快,两个人走更远。
我们需要抱团取暖,偶尔的也行。
热量可以让千万辆车压过的沥青都融化。
在一幢破旧的老式公寓之中,少年查理的对门搬来了一位名叫珍妮的新邻居,珍妮曾是一名红极一时的女演员,如今已经过气。
查理决定帮助珍妮获得一个对珍妮来说十分重要的角色。
某日,一位名叫约翰的宇航员因为轨道计算错误而在误打误撞之中降落到了公寓的楼顶,他敲响了一位独居老人阿拉伯奶奶家的门,和老人开始了一段为期三天奇妙的一起居住生活。
孤独男子伯科威茨因为意外而坐上了轮椅,在外出购物时邂逅了正在抽烟休息的一个女护士,伯科威茨谎称自己是一名周游世界的摄影师,想要为护士拍一张照片。
影片采用三段式剧情讲述了六位孤独者两两之间的美好邂逅。
三段故事在叙事中是相互平行关系,又各自保持着情节内容的独立,就像在同一主题下的三组文章,内容虽各有千秋,但主题总体相似,在本片中即都是用沟通来化解孤独。
该片中的男女主人公们都在互相交换着情感的缺失与生活的单调。
比如残疾的单身汉在期待女护士的爱情中获得了重新在生活中“站起”的力量,女护士则从单身汉善意的谎言中实现了渴望的被重视;过气女演员在邻居少年的鼓励中找回了自我定位,少年也从她身上得到了母爱关怀;老奶奶则从宇航员那里获得了对“儿子”的情感寄托。
人性中的孤独的确让人们渴求彼此靠近。
所以,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向陌生人打开房门,然而我们的“心房”却很难真正打开,即便是“遍体鳞伤”,也决不会完全坦诚相待,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需要隐藏的东西;虽然有时,我们会对此冠以“尊严”之名,但更多时候,其实就是为了图方便或省麻烦。
那么,人的孤独性格是怎么形成的呢?
从表面上看,轮椅男拒绝分摊电梯费,从而把自己与大家隔离开来;家庭原因造就了少年的孤独;过气女影星的落寞可以说是社会残酷的结果;阿拉伯奶奶是因为儿子的不遵守法律坐牢而被迫独居;还有宇航员和护士的孤独是他们各自的职业形成的。
那么真实情况呢?
比如轮椅男晚上出来找自动售货机买食物、为了一件失败交易而痛心疾首,从这些小事可以看出他或许就是因为贫穷?
因此,造成孤独的原因各异,但是相同孤独可有不同解释。
他们是如何打破孤独的呢?
孤独的痛苦必然迫使人们寻求彼此的接触,正如三个故事中两人一组分别的遇见。
但是,在彼此接触之外还要有交心的愿望,才是解除孤独的下一步。
可以大致这样推测,少年因缺少母爱而愿向女影星打开房门,女护士因寻找爱情而向轮椅男送出关怀,而阿拉伯奶奶对宇航员的关照可能就是一种对儿子思念之情的转移。
打破孤独后的结果又怎样呢?
他们之间并未完全敞开心门。
比如当轮椅男谎称自己的职业,而女护士回答他的话也很难说就是真的,虽然她最后为了答谢他,穿着漂亮衣服来配合他的照相,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意图时,在她看来也只不过是博得她一个微笑。
因此,即便他们能够近距离接触,即便他们也如此渴望沟通交流,但是在他们之间仍有隔阂,如果这种隔阂反映出的正是人类交往的常态,那么,我们永远只能是别人的“心房客”。
自母亲恒温、裹挟、安全的腹中诞出,我们便赤裸地坠落于这个多变、无垠、陌生的世界,新鲜、好奇,同时感到异样、不安。
微小、缺乏经验我们自然地生出一幅容我们躲避的保护,身在其中既可以保留真实,也可以任意伪示。
起初,我们自以为这样聪明绝顶,却渐渐被其副产物所扰,惰性而消极的孤独,想要摆脱却又害怕彻底失去的孤单。
折磨让我们把这幅保护破出一扇门,挂上锁、安上目镜。
门后是一双窥探审视的眼睛,带着对外物的渴望与谨慎。
隔门对望、擦身蹉跎,常忘却,是自己先掩门闭语,还遗憾无一知己;是自己先婉言谢客,还抱怨再无交集;是自己先立异孤行,还苦恼人海寥寂。
这一次,《Asphalt/Macadam Stories》让三段意外的造访降临,叩启的是亦主亦客、门内门外的人心。
——————剧透分割线——————住在二楼的斯特考维兹,刚刚以不使用电梯为由拒绝均摊电梯更新费(与其说他无惧众目、敢于做自己,不如说闭门隐居的他鲜有与众目对视的必须),就意外受伤坐上轮椅。
面对如此尴尬,他只能趁沉夜深无人偷乘电梯去附近医院自动售卖机补给食物。
让斯特考维兹感到愤怒的,不是卡在售卖机玻璃前的薯片,而是卡在人尽可见窘境中的自己。
谎称摄影师身份换来的仰视代替紧闭的房门给斯特考维兹以安全感和久违的陪伴感。
就在他与夜班护士约定拍摄的夜晚,电机故障将斯特考维兹困在电梯里。
也许是不想再错过陪伴的温暖,也许是不想再做回畏缩的隐形人,这次,斯考特维兹拒绝做卡的“薯片”,从家到医院身边寥寥百米,他拖着伤腿从黑夜走到了黎明。
“我不是摄影师…相机里也没有底片”这句敞开心门、直面对方和自己的话更是耗用了半生。
查理醒来时母亲已经惯例出门了,空空的餐桌上只躺着凉凉的午餐费。
查理打开冰箱门猛灌几口牛奶,年少活力却无处安放的一天又开始了。
查理蹬上自行车踏过小镇每处,却仿佛没有真正踏入过任一处,就像他想和朋友说上些什么,出口的却只有“hi”。
查理透过门上的目镜看着新搬来女邻居在走廊里踱步,他绅士地让进年纪不轻却一脸局促的女邻居,随之而来的是一份鲜趣,这种鲜趣不仅来自于女邻居的演员身份,也不仅来自于她麻烦不断的门,还来自于与她互动时查理感受到的被需要,虽算不上强烈。
女邻居因应征从前演过的角色被拒而悲伤不已,查理鼓励她尝试更加成熟的角色。
局促的女邻居在查理中肯的引导下,试镜渐入佳境,找到了自在的表达状态,也拓开了更加适合自己的表演空间。
终于,女邻居打开了自己的门,查理也被这扇门所接纳。
太空瀚海静默,美国航天局的太空船不断地向外发射着探测信号,无一回应。
宇航员约翰麦肯基在太空仓里例行做着记录与锻炼,孤独早已成为他的生活状态。
一切都严丝合缝地按照计划进行着,除了这次着陆:怎么会是毕加索市托瑞维尔莱街26号的天台。
约翰敲开12楼住户的门,一张阿拉伯面孔、满口法语让约翰像见到外星生物一样无措。
他联系美国太空总署,得到的回复是在救援机达到前就地借宿。
户主太太热情的咖啡、包子、蒸粗麦粉让约翰从抗拒与谨慎中缓释,他试着从点滴细节了解这位独居太太。
电视剧、太空见闻、传统食物、坏掉的下水管、太太关于儿子的难过心事,约翰发现语言并不会阻断交流。
两个人各操母语唱起的儿歌在寂静的夜晚温暖感动了彼此。
捧着太太给他打包的粗粉,约翰知道即便宇宙再浩瀚,有些东西永远是可以与它媲美的。
至于,那个被剧中人各种解读的声音,每个心门虚掩的人在剧终曲散一定都能得到自己的答案。
孤独的个体莫名遇到了另一个孤独的个体,明知终究会分别,但当下我们成为彼此的心房客。
也许我只是骗你我是个摄影师去过很多美丽的地方;也许我只是从你身上片刻汲取爱;也许我随时会搬离这儿;也许下水管永远修不好我也不会再回来。
但是,总会有另一个人回来,在你未来的值得期待的日子里。
“毕加索永远是年轻的”。
毕加索市,一个看起来废弃的小镇,一栋看起来废弃的破楼,住着一群看起来老迈到随时可能死去的老人,讨论电梯的费用问题。
顺理成章的会议,顺理成章的决议,没有一点不和谐,没有一点争论,日子就像他们脸上的皱纹,悄无声息地必然。
只有一个住二楼的老人表示了抗议,带着青春期的叛逆,也没有激起这群老人心里的一点点波澜,大家很快开了个会,又很快做了个大家都同意的决定。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和老迈。
谁也不需要说服谁,谁也不需要将就谁,在这个最需要相互帮助的随时可能死去的年纪。
那个叛逆的老头 ,胡子拉碴,衣衫邋遢,在表达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意见之后忽然想骑那辆完全不适合老人的健身车,然后被车骑了一夜,骑废了双腿,也废了前日的叛逆。
为了维持内心的自尊,躲在门缝里记录电梯的运行规律,开始每天去不远的护士楼买薯片充饥。
他的生活就像他房间的摆设一样,陈旧、简单、空旷,直到瞥见值班空隙抽烟的护士。
护士姐姐勾着背裹着毛衫低着头,眉眼里依旧还有美艳,却像烟烬一样萧条,抽烟更像是取暖,烟尽人走。
干脆利落,不想跟这个世界建立任何瓜葛。
胡子拉碴的大叔和满脸皱纹的大姐,一样的青春不再激情早逝,一个是眼前一亮,一个是过眼云烟,这刚好是爱情最青春的样子,你站在眼前,我看着你发光,不管我们是多么平凡,暮景里只有我们。
是《魂断蓝桥》相遇的年纪,也刚好是我看你的角度。
每天骑单车上下学的男孩,好看的面孔上尽是凉薄,好像从未笑过,也真的未曾笑过。
这栋楼对他来说已轻车熟路,没有任何期待,直到猫眼里一个漂亮女人忙乱寻觅的身影激发了他本来的少年气,从慵懒里逐渐散发出酷帅来,到最后拿着摄像机帮女人录像时蜕变出男人的英气。
一个是淡定从容早谙世事的少年,一个是莽莽撞撞过尽千帆的女人,儿子和妈妈的年龄差,却都是假装成熟和冷漠的外表下,尚未成熟的心。
“快点,我九点钟还有课。
”少年教女人如何演一个成熟的妈妈时说的这句话,好像从未抗拒自己还只是一个学生。
一个需要接受自己早已老去的事实,一个需要接受自己尚未成年的无奈,你穿着成装觥筹于影视圈的酒局却常常因为忘带钥匙徘徊门外,我骑着单车放学回家却总是帮你收拾你照顾不好的生活。
像极了爱情,却不是爱情。
我只是想要温暖你,顺便温暖我自己。
萨米拉的房间相对其他来说多了很多精致和色彩,画着烟熏妆穿着腰线明晰的瑰丽服饰看着哭哭笑笑的偶像剧,这个老太太全身散发的对生活的热忱与这栋楼和这个小镇的一切都似乎不太相称,像是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精灵,好巧不巧的收留了真正遗落在这里的外太空宇航员,或许这是整片里最大的黑色幽默,荒诞得像个喜剧片,直到宇航员认真地联系NASA,认真地尝试和屋主太太交流,它才像一个真正的意外。
待到老太太和宇航员相处渐入佳境默契十足,她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告诉总是躁狂不安的儿子时,儿子以为自己的妈妈老年痴呆,多么好的幽默,当她痴呆,她看起来没了忧愁,她的儿子因为同情有了怜悯和温柔。
我好喜欢最后一顿饭时宇航员和老太太各唱的一首家乡的歌,我好喜欢他们语言不通却能自然沟通,互相耐心得像两个过家家的小孩,不厌其烦地认真。
不知道是我自己午后的倦意和苏醒使然,宇航员的降临刚好成了我看这部片子的分水岭,一破前面的死气沉沉变得生动起来,直到他乘直升机离去时,这栋楼的房客们好像经历了重生。
两个吃瓜少年迎接和送别了这令人咂舌的意外,仿佛真的是地球和外太空的事。
剥去绚丽的色彩,每个人每个地方看起来都像一个废墟;剥去外面的生活回到家里,每个人都会为成一栋孤楼,并在其中慢慢老去,听着奇怪的声音漠不关心,问起来总有理所当然的解释。
是啊,垃圾场有谁会去关注呢,如果我们自己的内心逐渐变成一片废墟,又有谁关注呢!
最好的是,你会在中年秃顶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个年华不再的独身美女,你会在年华不再孤独彷徨时刚好遇到一个缺失母爱的成熟少年,你会在不成熟的儿子青年入狱时天降一个外太空帅哥来承载你的母爱……红楼里二十二回宝钗点的一出戏,里面有首曲子叫《寄生草》:漫搵英雄泪,相离处士家。
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
没缘法转眼分离乍。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哪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本是一座废墟,走时一抔灰烬更是一场墟,从来不曾真的拥有也不曾真的失去,相互寄生,像杂草一样旺盛生长。
我确定宇航员的到来就是本片的分水岭,他在真正浩瀚的外太空孤独旅行,偶然降落在这栋破旧的大楼上,停留三天又离去,机翼飞速旋转,搅动着沉睡的心房。
真正的希望来自废墟,真正的温情来自孤独,真正的独立来自寄生。
大叔说:笑一下大姐说:我笑不出来,你逗我一下大叔说:我不是摄影师,我住在这附近,每晚乘电梯出门吃东西,吃医院自动贩售机里的薯片,我的相机里也没有影片……大姐笑了,就着闪光灯那一下,真美。
真实,那么好笑,也可能那么美!
今天晚上看这个电影,感觉节奏很好玩,很柔滑的感觉。
看到一小时我觉得只是简单的鸡汤故事,然后后面半小时一点点补充一点补充一点东西,所有的人都开始说说心里话。
就好像认识一个人一样,开始都是先问问这个问问那个,就好像大家问问你家里几口人,有没有结婚,你是做什么的,然后开始说旁边有奇怪的响声一直能听见。
其实都是废话,但是大家刚开始认识陌生的时候就是这样。
说废话说一个小时,然后最后半个小时每对朋友有一次,就一次,可以说随随便便的废话,就是真心话,然后就变成很好的朋友了。
大家都说孤独,我倒没看出来特别孤独(只是一般孤独),因为我觉得好多人都是这样过的日子。
就是有点想干的事但是没有动力就推推推,平常也没有真正可以长期陪伴的人(对了,邻居的设定很微妙,投机的话敲门就可以开门,开门进门就亲如一家,关上门各过各的),还有就是总有膈应人的事定期不定期发生。
比如说我举我自己的例子,中午午睡或者半夜里小区外面那条路上总有人开汽车按喇叭。
而且是车停在那里按一下停一秒按一下,半睡半醒中的人就感觉他按了一个小时或者类似很久的时间。
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总是按喇叭,为什么一按一停。
但是我觉得没关系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生活不是一个平滑的均一的东西,不是日程表(比如说日历,是最大的一个骗局,上面画的每一个格子代表一天,每一个格子的大小一样,意思是说每天都是长短一样。
但是这个完全是假的,任何一个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大于等于两天发人都知道,我看小说的一天,看历史书的一天,失恋的一天,吃油腻的东西的一天,在海边旅游的一天,长短厚薄酸甜苦辣,任何感官或者想象维度上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是充斥了很多这样的你说不出来为什么发生,解释不了,但是又必须经历经受或者赋予意义的一点东西。
还有就是个人体验和共同体验的问题。
一个很经典的比喻就是英语和法语,阿尔及利亚裔的老太太和那个美国宇航员。
人类创造的语言就是相当于英语里面的法语借词,这个只能满足普通日常沟通(比如说telephone,toilet他俩都能明白),但是说到当一个怀里抱着自己的孩子唱着摇篮曲的母亲的感觉,在宇宙里面看见安拉的许多眼睛看着你的感觉,语言是失效的。
真真正正的个人体验是没法交流的,电影只是提供一个比喻或者一个典型的例子(自动贩卖机卡东西)。
所以生活里面这些也没法或者很难跟别人解释(自己什么体验),你甚至没法跟自己解释(自己那时候为什么心情不好,为什么某天某时突然就哭)。
因为个人体验不光在人与人之间由于语言的原因形成了屏障,还在一个人的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尺度上因为历史的原因形成了屏障。
人与人之间没法理解,自己和一秒钟之前的自己之间也不好理解。
但是总有奇怪的时候,那个宇航员和老太太沟通得挺好(类似的故事是真爱至上里面一个说英语的男作家和说葡萄牙语的女生的故事),然后大家都能给彼此带来温暖。
生活就是吱拗吱拗的破垃圾车车斗的门轴,就是那个破水管子,你就是宇航员,天上来的人,也不一定就能解释的了。
当然也不用解释。
(文/杨时旸)真正的孤独,有时并非是孤身一人,而是我们与人群为伍,但却永远无法沟通。
每天,很多人彼此擦肩而过,寒暄微笑,但就是无法走进内心,我们漂浮在彼此的周围,像原子、如孤岛,像两块磁石,彼此都是同类,却始终无法相吸,但作为人类,却又永远无法适应彻底的孤绝,那种对于沟通和交流的欲望,在困窘的现实面前,显得更加令人心碎。
这部《心房客》在风格归类中被划分为喜剧,这种归类本身总流露出一丝残忍的味道,很多现实生活题材的作品都因为其中那些幽默的细节,被归类为喜剧,比如那部《完美陌生人》,但它们真的算喜剧吗?
那些令人发笑的桥段和细节,总能让人们在嘴角上翘之后,心里顿时涌满悲凉。
从这个意义上说,《心房客》只不过忠实地倒模了生活本身。
这部电影有时会让人想起那部《处子之山》,一样的孤寂,一样的清冷,只不过相较于那种“个体的孤独”,《心房客》展示了一种群体中的孤独。
一桩老公寓中的六个人,三段偶遇,陌生的人们萍水相逢,但又戛然而止。
这看似平淡的故事中有着令人窒息的留白,每个人的内心都在翻腾,但表面上都装作波澜不惊。
那些情感和情绪中隐藏的不知所措,在各种琐碎的细节中昭然若揭。
双腿瘫痪的男人偶遇了在门口抽烟的夜班护士;孤独落寞的少年结识了新搬来的过气影星邻居;儿子在服刑,孤独的母亲迎来了从天而降的美国宇航员。
这故事中,有写实,有魔幻,那从天而降的宇航员成为了这现实主义编排中的一抹神来之笔,一次调皮的恶趣味,一桩令人感伤的象征主义的强行植入。
从表层去看,这故事就是任何一座都市中随意截取的生活片段,人们游荡、发呆、寒暄,不知所终,但那三次相逢却有着明显又微妙的隐喻,在孤独少年的镜头前,前影星开始试着找回自信,纾解心结;而那位老妪和美国宇航员,犹如临时扮演的母子;残疾男人和孤独的女护士,显然萌发着某种近乎爱情的情愫。
男孩儿象征着鲜活的当下,而女演员却沉浸于自己黑白电影中的过往;老人的儿子被囚禁于监狱,而宇航员来自于象征着最广袤又自由的太空,这设定互相对照又彼此反讽,最终形成了一种代偿机制。
瘫痪的男人谎称自己是摄影师,足迹遍布世界,而与他相对的护士,每日出没最远的距离不过就是在医院后院的空地,她只能抽着烟遥望星空。
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互相成为了彼此的延伸,达成了对方心理欲望的慰藉。
当老人和宇航员比比划划地问着太空是什么样子,让他穿上儿子的衣服休息,给他做着家乡的饭菜,那种孤独又有谁能体会?
那个困于轮椅的男人,为了维系那段微妙的情感,端着老旧的相机,对着电视中的草原拼命按下快门,在窗口对着天空拍照,谁又能说这不是为了爱情拼尽全力?
六个人,都是彼此的闯入者,他们带着戒备、窥探和好奇,像小心翼翼的蜗牛,伸出触角,慢吞吞地试探碰触,努力掩盖欲望。
这故事中最令人心酸的是,没有人曾说过哪怕一句孤独,没有人抱怨现在的生活,他们看起来安之若素,但或许其实早已心如死灰。
在他们心中,生活似乎就应该如此,无人诉说,无人倾听,也无需改变。
在电影的开头,有一场小小的投票,这栋楼里的住户在一起商讨要不要修电梯,只有那个住在二楼的男人没有同意,大家一致决定,他以后就不能使用电梯了,但一天之后,他就因病瘫痪,不得不乘坐轮椅,偷偷使用那架狭窄的电梯,但楼里也无人知晓此事。
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助呢?
这几个人一直在聊一件事,这栋楼周围有一阵奇怪的声音,不定时地飘过,像有人哭泣,像某种神秘的空谷回响,但没人知道那是什么,那成为了一种幻想,一种漂浮在无聊现实生活之上的某种寄托,是这逼仄生活中唯一有趣的东西。
但最终,发现是那个肮脏的垃圾箱的一扇门在风中忽闪,吱哑做响。
它如同那栋住宅楼的隐喻,又像个说破谜底,人们顿觉失望的拙劣笑话,它拆穿了人们最后一点点念想。
这生活就像宇航员永远也修不好的那个厨房水管,就像那个发出怪声的垃圾箱,人们对一些事充满把握,把一些事当做寄托,但最终发现总是进退失措。
寂寞得如此悲傷,悲傷得如此美麗,美麗得如此純粹,卻又純粹得如此溫柔。4:3畫幅、方型的構圖、榻榻米角度攝影,彷如會鏡頭移動的小津電影,卻展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學距離。
我害怕的是,有一天,我们的门都会关上,从此不再相互打望。
寓意都是解读出来的,不喜勿进
处理都市疏离题材时加入的过多“温情”让三条线都没太兑现各自设定的独特性,或许本可以更浪漫。
孤独
很温暖很治愈的一个故事~
每件事情都有一个感情的寄托,这个世界兴许就是这么维系下来的
看不下去,大概我该庆幸吧,不懂这样的孤独
真好啊,一部法国电影,竟有俄罗斯般的质感,和考里斯马基式的冷幽默。三组不合时宜的CP中,一组消除偏见,一组重燃梦想,一组找到爱情。很轻的故事,很重的人生,在这颗孤独的星球中,是每一个柔软的灵魂。
真好看 每个故事都不是结束更像开始。。少年原来是导演儿子啊。。。
开头弹幕和我都在猜这是不是北欧的电影,街道和楼道那么冷清,结果居然出自法国。一直看到电影过半我也没有察觉出笑点,只是觉得很孤单很孤单,虽然他们都找了可以说话的人,但现实里并不会那么容易
愿世间每个孤独的灵魂都能被温柔以待
土星环是太空的婚戒
每天像鬼般的尖叫声,其实是垃圾箱的孤独
看样子孤独是宿命。正太最后都没能和阿姨滚床单这太不符合法国的优良传统了。7.8
暖中带光的温情片儿。但太温了,有点注意力不集中。还是喜欢那种节奏强过瘾带感你精神高度集中不舍得出戏忘记手机就在手边也忘记自己在哪儿在干嘛的烧脑片!
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情愫。导演的处理方式有意思,片中不乏导演的小幽默小聪明,写实的风格混入荒诞的元素,耐人寻味。[B]
宇航员落地后就能四处溜达,都是神经病
四星半,好久没有看到那么动人的片子了。
那空洞的仿若源自心底两万里的幽鸣声,是透过天上小洞进行人类观察的神明借助风晃动垃圾箱铁门发出的用以联结这灰暗(阴天)残破(破败的大楼和坏掉的电梯)世间孤独患者的宇宙波段。从孤独太空到孤独地球,每颗孤星都在发射和搜索那不知有无的、隔着种族语言年龄鸿沟也能交流的同一个频率。它应该是存在的吧?只要不放弃就能找到吗?此生能否像于佩尔在凌乱房间中那样微笑呢。它促成了三段美好的故事,解救了六个孤独患者,但依然清醒于其中艰难,而非贩卖廉价希望,所以悲观无望如我得以从中获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