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大鹏、刘德华等电影人来厦门说了啥?
文/王珉电影梗博士 闽D好料 今天 手机阅读
「电影梗博士」第六话:金鸡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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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奖”,关于电影的大众节日11月28日晚,第3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闭幕式暨颁奖典礼在厦门举行。
在这个不平凡的2020年,金鸡奖让爱电影的观众与电影人再次相聚鹭岛。
金鸡奖获奖名单在厦门揭晓!
主持“邓超+沈腾”!
众星云集闪耀红毯...
《夺冠》获最佳故事片奖金鸡奖的优势在于业界权威和群众基础的影响力,不同于百花奖的大众投票,它的评选由中国权威的各类电影专家组成,评选更侧重讲故事、讲情怀、讲制作。
最终,《夺冠》成为本届最佳故事片得主,编剧张冀还同时斩获最佳编剧奖。
评委会特别奖被授予《我和我的祖国》,《白云之下》导演王瑞获得最佳导演;黄晓明和周冬雨分获最佳男、女主角,最佳男配角和女配角奖则分别归属《烈火英雄》主演印小天和《中国机长》中乘务长的扮演者袁泉。
这些电影都是2019年到2020年中国院线电影的翘楚,在接地气的同时,也让观众深深体味了精湛的艺术性,这是“金鸡奖”对电影人最美的邀请函。
今年疫情对影视行业冲击巨大,所幸疫情后,2020年中国电影市场复工的100天,电影生产的各个环节逐渐恢复。
票房超120亿,这样的票房成绩单,虽只是去年的一半以上,但无疑是一剂良药。
再加上“金鸡奖”再次来到厦门,街头巷尾均能深切感受到电影文化的浓厚氛围。
在白鹭洲公园周边、厦门海边的地标性楼宇上,“金鸡奖”元素图案与海洋交相辉映。
“金鸡闪耀、光影厦门”等文字星星点点挥洒在鹭岛上空,诉说着厦门对中国电影的祝福。
第3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颁奖盛典系列活动虽然已落幕,但厦门与电影的缘分永远不会结束。
事实上,厦门很早就和电影结缘,鹭岛是有口皆碑的国内热门影视拍摄取景地。
这座城市承载着的不仅仅是秀美风光,更是一扇电影之门,一扇锁着梦的电影之门。
“金鸡奖”让厦门市民有了大众文化的亲近方式。
11月末厦门的夜,点缀的不仅是和缓的霓虹灯,更是“金鸡奖”的佳片之光。
厦门多家影院,在映前都会展示本届“金鸡奖”总宣传片《我和我的电影》,重温中国电影以及“金鸡奖”的发展变迁。
另外,金鸡国际影展今年在厦门展映30多部优秀国际影片。
这些电影开放了观众售票渠道,影迷感言,金鸡国际影展带来鲜少在院线上映的国外佳片,给观众打开了解世界电影的窗口,也提升了“金鸡奖”的亲民性,让小众文化也可以成为大众节日。
记者采访中国电影家协会分党组副书记、秘书长闫少非的视频。
不久前刚刚闭幕的百花奖上,黄晓明、周冬雨收获观众的一致肯定。
11月28日晚,代表中国电影专业性、学术性和权威性的金鸡奖再次将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的荣誉授予二人。
可以说,30多年过去,无数电影人年年都在“金鸡奖”上仰望星空赴光影之约,而“金鸡奖”也始终站在鼓励优秀作品和引领创作的潮头浪尖。
雄鸡起舞,寓意中国电影正昂首阔步走上新征程。
而中国的电影工作者们正以深厚的中华文化为底蕴,以曼妙光影描绘着新时代的星辰大海!
(影评原创,代表个人观点,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将文章用于商业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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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电影海报吸引看的电影。
有年秋天坐车去过呼伦贝尔,在车上好像船飘荡在无边的海上,好几天都走不出草的海洋。
但都是停顿的景点游,我对公路边边界1米内的牧民生活都不曾了解过,除了偶尔手机上刷到草场退化,矿采等生态问题。
所以看到夏天绿色草原天边的雷暴云海报时,我顿时来了兴致,那场风暴好像召唤着我了解更多。
开头很开眼界,全是草原的大场景,看得享受。
到了中途比较平淡,我暗中下定义,这是一部摄影很棒但故事单调的电影。
到中后端讲城市化下牧民的困境时我甚至想放弃了,感觉很像那类专题风的生态纪录片,觉得有些老套,不够刺激。
但到结尾,当男人下了公路,回首汽车远去,奔向天边白云之下白雪之上那一座小小的房子时,我觉得这是部好电影。
并想起了我爸。
我爸在我记事以来,有好几次不打招呼拿走家里的钱,消失。
长的,大半年;短的,十来天。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没带过什么东西。
每次出去就像上趟街一样,然后再也不来;或者某天忽然出现在院子里。
我上大学以后,想起这些,觉得他很自私,一个人把卖庄稼的钱拿走,胡花。
很讨厌他。
但看了这部电影,觉得他和我爸很像,我有些理解他们了。
他们都是被困在土地上,但想走出去看看的人。
试想想,有多少男人能忍受外面日新月异,自己还年复一年的操劳在土地上呢?
看到男主人公手里捏着那把厚厚的百元大钞,我想到我爸当年最开心的事就是揣着钱走出去吧。
不过40多岁后他再没有这样的行为了。
我也想到了家乡的很多打工人,他们晚年都会重新回老家,盖几排房子。
那座天边的房子,看起来小小的,弱弱的,孤单的立在白云之下。
但只要你回去,他就会支起你的整个生活。
在第32届东京电影节上,唯一一部入围主竞赛单元的中国电影《白云之下》获得了最佳艺术贡献奖。
这部电影由王瑞导演,塔娜、吉日木图、艾丽娅、涂们等出演,讲的是蒙古草原上一对夫妻的故事。
打动评委的不仅仅是原汁原味的蒙古民族风情与美丽的草原,如广木隆一颁奖时所说,更在于自然景色和故事很融洽,娓娓道出人物的内心情感,让我们充分地思考我们在人生中所处的现状,感同身受。
《白云之下》王瑞导演上台领奖王瑞,北京电影学院教授、导演系主任、中国电影著名导演,中国导演协会会员,中国“第六代”导演代表人物。
参与了诸多中国影视作品的创作并获得中国电影金鸡奖、中国电影华表奖、“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代表作有电影《离婚了,就别来找我》、《冲天飞豹》、《冬日细语》等。
书本记者有幸专访到这位电影资深前辈,采访时候王瑞导演亦师亦长,好几次问我:“你听懂了吧?
”在深入浅出的交流中,我们体会到了电影人做电影的唯一要义:坚持、不膨胀。
Q:为什么选择把这个故事放在内蒙古草原的环境下?
A:其实很简单,是因为我很喜欢那个地方,草原。
有很多很碎小的原因吧,当时87、88年我大三的时候,跟着郑老师拍了个戏,那个戏需要我会骑马。
学骑马以后我就特别喜欢马,然后就爱上了草原。
后来我拍过两个在草原上拍的电视剧,97年的《北方故事》和00年的《射雕英雄传》,都有草原的戏。
这次是大概十多年前,有一天我和妻子聊天,她觉得我也不是挺快乐,跟我谈我拍过的电影,我就说我的前四部电影都是别人来找我,我就拍了,尽力把它们拍好,却从来没有拍过一个我想拍的片子。
我妻子跟编剧陈枰是特别好的朋友,陈枰当时是《激情燃烧的岁月》的编剧,她就去找陈枰说,能不能为王瑞写个本子。
陈枰来找我时就推荐了一本关于草原的小说《放羊的女人》,我一听就非常喜欢,看了小说,然后就想把它做成电影。
小说写的是内蒙西部阿拉善地区的一个汉族故事,我跟陈枰还去了一趟,发现原小说能保留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妻子想待在家里丈夫老想开车出去,一开始丈夫偷偷跑了,妻子满处找他,最后是丈夫回家后又去找他的妻子,妻子却不在了。
我当时就想到把这个故事把西部搬到东部,因为内蒙西部的自然环境比较残酷,草场也不太好,很容易让观众认为这个男人往外跑是因为家里贫穷和环境恶劣,这样就变得太浅了。
我要找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就是一般人得花钱去旅游才去的地方,在这儿待的人依然想跑,就不仅仅是物质的原因,所以在内蒙东部完成了拍摄。
当时动念要拍这个戏的时候也有投资,可是这个投资迟迟没信,然后干脆跟我们说这个片子不赚钱。
那个时候中国电影正好是个转型期,文艺片投的少了,大家都去追票房。
应该是二零零几年的样子,这片子就一直搁在那没拍,一直等也没有投资。
09年妻子患病去世后,这个片子就变成了我特别想拍的一个戏,但是我已经绝望了,以为没有人会投这个戏。
然后因缘际会投资谈成了,而且很快就决定开拍,这个速度让我很意外,我都没准备好。
因为十几年间要拍的故事与现在草原上的故事相比,发生了特别大的变化,我们近几年也没有去过草原,心里没有底,搁了十几年的戏真正要拍的时候就变得特别紧迫。
我们立即去勘外景,找到当地的牧民,透过谈话和观察搜集素材。
比如戏里头有涉及到装wifi,都是我们在勘外景的时候发现的,对那儿不熟的话都无法想象,这在十几年前也是不可能的事。
Q:作为非蒙古的导演在创作、拍摄和制作期间碰到什么困难?
A:没碰到困难,譬如现代人也能拍古装片。
电影史上有一部很著名的片子《北方的纳努克》,导演肯定不是爱斯基摩人,他也能拍得很好。
关键在于,你对你要拍的故事是不是有兴趣,是不是有充分的调查,对它足够熟悉。
我们这部戏采取蒙语,一方面是是想让这个戏的生活质感更好一些,另一方面考虑到两个演员是非专业出身,让他们讲母语会比较松弛和自信。
如果用非母语对话,可能会遇到问题,最后采取配音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效果会跟我们想象的差很远。
所以我们工作的时候这方面就没有遇到大的问题,有剧本的时候先把戏聊好,然后进现场走戏。
我们这两个演员的汉语都很好,我对这场戏的要求,拍什么、怎么演,他们都很清楚,之后让他们把要拍的内容转换成蒙语。
一开始我也不大了解,转换出来的语言比较文学性,我们组的表演指导艾丽娅就说,这些台词太文了,要更随意更生活化一些。
这个过程很快很短,两三天之后语言转换就不是障碍了。
这时候反倒可以很纯粹地看表演,就像盲人的听觉很发达一样,听不懂演员台词的时候却可以发现许多很细致的东西。
这部戏真正的困难是我们拍摄的周期太长,一般的剧组承受不起这个周期,一冬一夏要拖一年的时间。
最后也没办法,主创是稳定的,化服道这样的部门只能流动。
这部戏总体来说还算顺利,大家也很和睦愉快地拍完了,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困难。
拍摄时因为室外居多,在旷野之中一定是比室内稍微难受点,风吹日晒冷这种事,拍其他的戏也会经历,不算特别。
要说起困难,就是在旷野上心静下来以后,离生活越近,我越是感到焦虑,老在想这场戏是不是一个最好的结果,是不是有比它还好的方式。
经常是拍完一天戏,在想第二天戏的时候,特别焦虑。
整个拍摄过程基本上是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今天如果拍到了一场我很满意的戏,我会高兴,第二天的戏又会拿不准,是不是一个最好的结果,还有可能有什么,因为草原上的光线变化很快。
比如我们片子里有一场下雨的戏,就是一个意外的事。
要知道我们呆在草原上的那段时间极少下雨,突然下了那么大的雨,瞬间就得想出一套戏来。
其实原本可以进包里避雨,因为没有计划雨中的戏,但是当你突然看到大自然的壮观景象,就会想能够真实地拍到草原的雨景,戏中夫妻俩的草原生活又多了一面。
在下雨的瞬间想好这个戏并实施出来,这个强度是挺大的,不光是动脑子,还有体力活,全组疯了一样地搬灯、准备。
因为这场戏拍不完就没了,所以特别紧张、特别焦虑。
我觉得所有的困难其实是自找的,你也可以很松弛,下雨就歇了,等光出来再拍,但我总在想怎么能拍得更好一点,这是一个干的时候很痛苦,干完了很爽快的过程。
Q:那导演您在选角上是怎么考虑的?
为什么选择涂们来演?
A:涂们是我的好朋友,很多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一开始要拍这戏的时候,涂们演的是邮递员,但是十几年过去了,他的年纪也已经很难演这个角色了。
后来我还是想偿还一个心愿,因为很多年前跟他说过这个事,就又把他请了过来演了长辈的角色。
Q:这部电影探讨了原始草原与现代城市的矛盾、以及个人自由与家庭的矛盾。
影片中人物一直为此纠结,始终没有办法解决,您怎么看?
您觉得这些矛盾是可以调和的吗?
A:你说的这些矛盾都有,不过是表面的。
我甚至没觉得我拍了一个民族电影,我们看起来它很地道,讲蒙语,在草原上待过的人,看了这部戏会觉得它的生活是挺真实的。
但是其实我想探讨另外一个问题。
今天映后提问时日本主持人说到,这部戏里的人有的矛盾,他也有,即使他在东京。
我觉得人有一个纠结的事很难处理,需要方方面面的变化之后可能才有解,至少现在无解。
你的生命是有限的,在你生命中一定有一个自己的欲望,或者几个你想做成的事。
比如说我现在想喝这杯水,这也叫一个欲望。
但是人又是社会化的动物,人的欲望会被周围的环境拦阻或者干涉。
在这部戏里,朝克图想出去,不考虑社会性的话,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欲望,没有对错。
满足这个欲望他就是渣男,他最好的朋友大骂他,说他不负责任。
换一面说,如果要让周围每个人都说他好,他就守在家里,但他一辈子的愿望就想出去走走,没有实现,这怎么办?
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认为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有道理。
95年我拍过一个电影《离婚了,就别来找我》也是这个意思,拍的时候我没有站在丈夫或妻子这边。
生活的伟大与复杂不是简单地判断谁对谁错,这是挺纠结的一件事。
这个纠结,每个人如果沉下心来想,其实都有。
不能简单说是夫妻家庭或是草原和城市的矛盾。
现在草原上的人们,随着科技的发达与物质的丰富,也能上网查到各种信息。
所以片子里也有信息化社会与实体社会之间的冲突,加入他没上网,没接触到那么多信息,他可能就没那么多新奇的想法,觉得实实在在的生活也不错。
但这些都是表达在面上的事情,最核心的还是那个欲望以及随之而来的纠结。
打个比方,从年轻时我就想骑摩托车,我妈说,别骑,骑车危险,这是为我好,我就没骑;然后结婚了,我媳妇开始管,说你肯定不能骑,到时候天天揪着心;等我媳妇没了,还是有这个愿望,我儿子站出来说你不许骑,我一想到我有责任,就放弃了。
现在你让我骑可能都犹豫了,反应什么的都跟不上了。
所以这个愿望就永远泯灭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遗憾。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无奈,纠结之处就在于没有简单的对错。
Q:有没有想好下一部拍什么题材的电影?
A:就拍喜欢的。
因为我现在还在学校当老师,时间上也没有那么便利,我起码每年有半年时间是走不开的,要招生要答辩。
从春节一过就开始招生,本科招完了招研究生,之后还有毕业班的答辩,一下就得忙到六月份放暑假,下半年也不一定走得开。
另一方面,我觉得我现在想明白了,我要拍戏其实还是要拍我喜欢的,你这样才有兴趣,因为我们这个戏,说起来也挺苦的,但是因为喜欢就能坚持。
Q:那您在电影教学和拍电影之间您是怎么平衡的?
A:是没有平衡的。
当年89年留校当老师,在年轻的时候是以拍戏为主,我们系对我很好,没有把我拽在系里,我有时候经常会上一班课。
因为那时候很年轻,没有这么大的名气,所以人家说马上开机你就得来,你不来就放弃了,所以那时候过得也挺难的,人是分裂的,上课还要拍戏。
后来稍好一些,人家愿意等你,那时候能找到平衡点,一年当中可能有一段时间去拍戏,另外一段时间来教学,这是一段最好的时候。
当老师当久了以后,你会觉得拍戏的时候你会找到各种想探索的东西,以便于回学校去讲课。
12年后我就长驻电影学院,就没有平衡了。
这七八年以来,除了拍这个戏以外什么都不拍,纯教学。
这个戏还是用一个寒假和一个暑假来拍,所以那年就特别累,完全没歇着,教学以外的时间全拍戏。
即使是这样,这种戏也是很难找的,不可能每个戏都正好能用寒暑假的时间拍。
所以我现在就没有拍戏与教学的平衡问题。
Q:同辈导演很多开始商业化运作,您为什么坚持拍文艺片?
A:我是拍商业片出身,第一部戏就是商业片,当年全国卖了不错的票房,两百七十多份拷贝。
我其实不排斥商业片,对电影的标准就是喜欢,看到喜欢的剧本就会拍。
其实商业片还是文艺片,也不能这样简单地区分。
影片进院线就是一个商业行为,观众不会因为是文艺片,就能在票价上多加两块钱。
电影一旦进入到流通渠道就是一个商品。
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要拍好的电影,电影基础很差的话,就拍不出好电影。
Q:您和娄烨、王小帅是同班同学,您怎么看待他们的作品?
A:我挺佩服他们的。
我觉得这么多年的坚持很难,更别说这对他们的生活得产生很大的影响。
就是喝白开水,一辈子坚持下来都是很难的事。
当然就因为他们的坚持,境遇比一般拍文艺片的导演好些,起码有人给他们投资。
不过确实有过很难的时候,他们还是咬牙做出来。
其实上学的时候,电影学院的教学正好转变了,看了大量的商业片。
当然也看欧洲的片子,那时候比较讲究电影技术。
从我们那儿开始,就讲究把电影拍好看拍帅。
所以我觉得他们拍的还是商业片,只是会注重片子的品味,品味低的片子不忍做,比较爱惜羽毛。
Q:您现在会看一些国产青年导演的作品吗?
A:天天看。
青年导演因为没有这么多的经验,经常会冒出闪光的想法。
我那儿的学生从上课到毕业都是用影片做的,做作业是拍片,毕业也是拍片,你看的见有些孩子很有才华。
中国现在这么重视青年导演是个挺好的事,使得有才华的人不至于被埋没。
但是我觉得青年导演不仅要热情和才华,电影毕竟是一个需要很长时间磨砺才会有最终的成果。
还需要在行业里经过很长时间的磨砺,我们今天说的所有大师都不止一部片子,都是在一个漫长的创作经历中慢慢形成了风格,不被超越。
很多青年导演拍一部戏挺闪光,第二部戏就折了。
我觉得这个需要他周边的人或者是环境给予一定的保护,因为年轻人拍了一部戏,很火,然后突然膨胀,这样很快就会把一个有才华的导演给毁掉。
这是一个挺值得注意的问题。
Q:所以您在教学生的时候,什么是电影人最重要的素养?
A:我们在教学中都是通过很具体的,看起来技术、技巧的东西,用四年或者七年的时间在培养一个人的美感。
在熏陶他的美感的时候,是得通过许多具体的事情,没有办法单教美感。
美感的培养也需要一段时间,就像酒有一个发酵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马上就有效果。
我的学生拍长片了,获得很好的反应,在这片子公演、到电影节之前,我基本都会找他们谈谈。
我都会先说,你把我的话记住了,现在你听不懂,要过一段时间你才能反应,有一句老话讲“是非经过不知难”。
比方说,我现在跟你聊你都能懂,但当你出名了,周围人态度什么都变了,接触的人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会有大公司跟你描绘很好的前景,花钱给你租房弄一工作室配两个秘书,你不可能不变形,事先我跟你再怎么说你也会变形。
但是因为我跟你曾经说过这个事,在某一天你可能会突然清醒。
当年我拍《离婚了,就别来找我》的时候,当时还没有网络,就报纸上狂登。
我摄影棚的一个角落里坐的全是记者,逮个空就要采访。
当时主演的李保田刚演完刘罗锅,特别火。
你就会膨胀,听不得别人说不,一说不你就会很冒火。
后来是一个跟我很近的朋友,说王瑞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大。
我突然明白自己变了,膨胀了。
它是有这么个过程,因为我们这个行当,突然间一夜成名是有可能的,你根本没准备好,你得修养。
你看世界的方式突然变了,昨天还是这样,今天突然那么多人找你签名,心里面不可能完全平静。
书本记者笑意和王瑞导演、主演合影在东京电影节闭幕式的舞台上,王瑞导演感谢了组委会对电影的肯定,让这部电影有机会被更多的人看到。
他现在对拍摄这部电影的记忆是很愉快的,虽然中间经历了许多艰辛,但是很认真地把这部电影做下来了。
这个奖项让他更加坚定了做电影的认真态度是可取的。
他说,电影节结束后飞回去做的第一件事情,还是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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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文章涉及剧透。
作者 |咬咬小姐今天喝水了吗何以解忧 唯有撸猫作为本届上海国际电影“一带一路”电影周的开幕影片,《白云之下》(2020)已经完成了其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全部放映。
《白云之下》海报漫长的制作十五年后终上大银幕说起这部《白云之下》的制作,可谓是历经磨难。
这部影片的剧本早在2005年就已经有了大纲。
而当时中国的电影行业进入了一个可谓是“爆炸式”的发展,许多投资公司、电影制作公司,开始渐渐地将“票房”作为了衡量一部电影的唯一标准。
而可以想见的是《白云之下》作为一部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没有酷炫的视觉特效的文艺片,在当时的市场上并不受投资公司的青睐。
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白云之下》新闻发布会上,导演王瑞也曾说起这些往事,他表示当时曾有联络过不少公司寻求投资,但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因此,有那样一段时间,导演王瑞甚至都认为不会再有人投资这部电影。
《白云之下》就这样被搁置了整整12年。
直到2017年,这部电影的投资才终于尘埃落定,进入了筹备以及拍摄的环节。
这部电影改编自漠月的短篇小说《放羊的女人》。
有意思的是,在这15年间对于剧本的不断地修改、调整,《白云之下》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已经几乎无法看出原著小说的样貌,用编剧陈枰老师的话来说,“到最后我们几乎只用了原著小说中的夫妻关系”。
有意思的是,这部原著小说中的主人公原本是汉族人,在《白云之下》中,这对夫妻双双被改编成了蒙古人,但是主人公所属民族的改变丝毫不影响观众在看完影片后所产生的共鸣。
《白云之下》剧照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对生活在大草原上,再普通不过的夫妻的故事。
丈夫朝克图充满魅力,妻子萨如拉美丽动人,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彼此也都深深地相爱着,可是他们对于生活的向往,却是截然不同的。
朝克图早已厌倦了单调枯燥、与世隔绝的草原生活,用他的话来说,他无法容忍自己“一辈子连牲畜的操场都无法离开,去哪都是围栏”的生活。
妻子萨如拉,却用自己的一生去爱着这片草原,即使自己的姐姐、丈夫,都劝说她离开草原前往城市,她依旧不愿意。
对于她来说,草原才是她的家,城市只不过是一个遥远而未知的地方,她享受这样纯净、单纯的生活。
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追求,使得乍一看甜蜜平静的夫妻生活,实则充满了不可言说的矛盾与纠结。
而面对朝克图一次次的不告而别,又突然回归,萨如拉原本隐忍的内心也渐渐充满失望。
而最终,当不告而别了三个月的朝克图回到草原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回到温暖的、一切如旧的家中,妻子会微笑着捧上自己做的羊肉、为他斟一碗奶茶。
可事实却是他看到了空无一物的屋子以及空空荡荡的羊圈,他的妻子早就已经离开。
《白云之下》宣传海报不一样的女性形象“妥协”中的女性光辉整部影片,虽然表面上讲述的是一对夫妻在“走与留”的问题上的矛盾,可是再往里看去,我们看到的又何尝不是每一对夫妻、每一个家庭都会经历的“妥协”的故事呢?
影片中的萨如拉,一次又一次原谅了朝克图的不告而别,一次又一次的误以为朝克图再也不会离开自己,每一次她都选择了向自己的丈夫妥协。
到了影片的最后,萨如拉一个人带着孩子,放弃了自己深爱的草原而搬进了城市居住,她又一次向自己的孩子与生活妥协。
但是这种“妥协”,却恰恰彰显了一种女性的光辉。
《白云之下》剧照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一场观众见面会上,有观众向编剧陈枰老师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为什么这样一个任劳任怨的’好女人’形象会出自一位女性编剧的手中?
”。
陈枰老师也给出了自己的回应,作为蒙古族女性的她看来,“其实这样的女性形象在草原上是非常强烈的,她们有着非常强烈的母性。
“同时陈枰老师也认为,不论是生活在哪里的女人,女人往往都会有一些自己坚信的东西,例如对爱情的执着。
陈枰老师坦言,“我喜欢各种各样的女人,萨如拉的形象是我创作中的一种。
”在笔者看来,影片中的萨如拉,虽然与如今新时代的城市女性非常不同,但是她身上所体现出的一个草原女性的坚忍、豁达,以及她对家园的无限爱意,都让其成为了银幕上一个令人难忘的形象。
男主人公朝克图的形象,则更加不羁,但是有充满魅力,在影片中朝克图有这样一句台词:“拥有雄鹰双翅的力量,在有生之年激起尘埃踏遍每一片土地”,这一句台词充分彰显了蒙古男儿独有的豪情与对自由的向往。
而最终,朝克图也同样选择了一种“妥协”,当知道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已经进了城,他也选择了进城去寻找自己的妻儿,寻求他们的原谅,但是我们都可以隐约感受到,为了妻子与孩子,朝克图从此也将“背井离乡”,在城市中生活下去,但这真的是他自己想要的吗?
我们并不知道,或许朝克图自己都不知道。
或许朝克图与萨如拉确实会重归于好,重新在城里开始新的生活,但是这种和解真的是令人快乐的吗?
正如王瑞导演自己所说,“愤怒的妥协并不是最难过的,微笑的妥协才更令人酸楚”。
《白云之下》剧照与众不同的视角选择把体验留给观众为了更好地体现影片中夫妻二人内心的煎熬,王瑞导演在影片的整体视角上也在不断地在夫妻二人之间来回转换。
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新闻发布会上,陈枰老师曾被问起自己看完电影后的一些想法,陈枰老师表示,自己的剧本,包括原著的小说,其实都更偏重于女性的视角,而经过王瑞导演的调整与拍摄,“整个影片变得更为宏大”。
在观众见面会上,王瑞导演也表示,之所以会选择使用夫妻二人视角的不断转化,其实也有处于剧作和故事讲述的考量,他说:“我在看剧本的时候十分理解了编剧的想法,但在实施拍摄的时候有一个困难:那就是妻子的动作很少,一直都是等待,如果说一直使用妻子的视角的话,就很容易涉及到一些画外音或者闪回的运用。
当然作为一名电影学院的老师,我不认为任何技法是过时的,只是在这部影片中很难,因为画外音也好、旁白也好,就会涉及到一个导演一些很主观的因素,而我并不想在这部电影中加入很主观的东西。
基于这样的原因将视角翻转了过来。
我在拍摄电影的时候,更多的想的不是要强制让观众去想一个事情,而是尽可能去还原生活。
而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生活的体验不同,也会体验到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编剧陈枰回答现场提问在影片中,其实并不仅仅只有夫妻二人的视角,有意思的是,比起选择直接让萨如拉将各种各样的“质问”直接说出,抛给朝克图,导演选择加入了诸如班布拉等一众朝克图的好友,并将类似于“为何抛下妻子和这个家”的质问交给他们来说出。
王瑞导演在见面会上也说道,之所以这样做,同样是为了去展现一个人能否不顾他人的想法而坚持自己内心的想法。
时代的变迁源于生活的艺术体悟影片的结尾,朝克图一个人走在高速公路上,他眺望远方,以为会看到漫无边际的草原被白雪覆盖,可他看到的是城市,是逐渐被工业化的“草原”。
这无疑,也给观众带来了另一重关于时代变迁的思考。
而这种时代的变迁在影片的许多元素中都被体现了出来。
《白云之下》剧照影片中有一场戏是朝克图卖掉了一只羊来安装无限网络,还有一场戏是朝克图拨通了萨如拉的微信,两个人进行视频聊天。
这种场景,可能与许多城市人幻想的草原生活格格不入,但这恰恰也在彰显一种时代的变化。
技术的发展,在无形之中已经彻底推翻了我们原有的生活。
在见面会上,有人问起为什么要选择用“微信视频的形式来让两个人说出这么重要的心里话”时,王瑞导演表示,这其实也是来源于他的生活体验。
在他看来,如今的人们似乎通过微信视频,或者语音的方式,才能更轻松自然地说出一些平时无法说出口的话。
在影片中,夫妻二人也达到了这样一种阶段,即两个人又一肚子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手机成为了一个突破口。
导演王瑞回答现场提问这又一次从侧面展现了科技对我们生活方式所带来的影响,随着时代的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沟通方式,也在日新月异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并不仅仅发生在城市之中、在草原上、在许多城市人向往的“诗和远方”里。
人们的生活也在不断发生着变革,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去阻挡的。
而当我们看到草原深处的那片城市时,这种感叹被进一步法放大了。
正如很多人所说的,随着时代的发展,草原似乎在渐渐走向“消亡”,随之而来的,并不仅仅是土地的变更,更是草原的历史与古老文明的逐渐消亡,草原上的人民逐渐融入了城市的生活,可最终要去面对的,依旧是“乡愁”。
《白云之下》剧照结语当被问起“如何看待这夫妻两个人物”时,男主演吉日木图,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表示自己读完剧本后,对朝克图这个角色产生了很大的共鸣,因为他自己曾经也是如此,向往看看外面的世界,因此,吉日木图选择了去法国留学,学习表演专业。
而在学成归来后,《白云之下》也就成为了他自己主演的第一部长片电影作品。
对于这部电影的表演,他也表示与自己在法国学到的一些经验有很类似之处,“法国强调的就是越自然越好,这和王瑞导演的要求很像”。
男主演吉日木图回答现场提问对于女主演塔娜来说,这更是她第一作为演员来接触大屏幕,之前的她是长调专业出身的歌手,更是乌兰牧骑的一员(乌兰牧骑:蒙语意为“红色的嫩芽”,意为红色文化工作队),虽然面对媒体,她表示自己出演时非常的紧张,压力很大,但是在影片中,我们看到的萨如拉是那样的自然、豁达、飒中又透露出一些小女人的感觉,而当自己怀孕,丈夫又一次不告而别时,她端着酸菜一个人坐在草原上,望着远方,轻轻地唱起草原的歌曲时,她又是那样的动人,令人无法错开视线。
女主演塔娜回答现场提问可以看出,《白云之下》这部作品的成功,离不开任何一个创作者的努力。
特邀出演的涂们老师在见面会上表示,《白云之下》这个剧组的工作人们,在拍摄现场营造出了一个非常好的氛围,作为演员也可以非常容易就入戏,而这种创作的氛围,就已经非常的迷人。
《白云之下》虽然已经结束了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展映,但是从7月31日起登陆全国各大院线。
截止目前,或许是受到了许多进行经典重映的电影的排片影响,这部电影的排片率已经不高,在这里,笔者还是希望有机会的观众朋友们走进电影院,去支持这样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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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我看到的第一部新片就是《白云之下》。
好久没看新电影,看的时候感触颇多,牵出很多回忆来。
先从今年的渊源说起!
咱们国内发生疫情后,首位访华的元首是蒙古国元首,他不仅在蒙古族最重要的上元节来的,还带来了30000只羊,令国内百姓心头一暖,士气大振。
没过几天,很多网友自发剪辑了跨境赶羊的视频,热热闹闹的脑补了吃羊肉的画面。
电影《白云之下》的片中反映的应该是中国呼伦贝尔的牧民家庭生活。
如果没有机会去大草原体会牧民的生活,这部电影可以让人很好的感受社会转型期牧民的变化。
它的画面和生活气息切合到了完美的程度,看完电影以后想吃羊肉、喝奶茶,还想在大草原策马奔腾,难怪它斩获了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艺术贡献奖。
电影《白云之下》讲述了蒙古族牧民家庭的一对夫妻因追求不同,不断产生矛盾,最终终于明白了对方想要的和自己想要的生活。
电影看上去是讲一个故事,但又不仅仅是讲一个故事,它富含着更多的是牧民世代思想文化的变迁。
社会一直在变迁,思考一个时代的变迁更应该关注的是社会个体,比如片中的萨如拉和朝克图,他们就是很好的参例。
镜头一开始就是萨如拉到处寻找朝克图的声音,拥有不同生活经历的观众可能脑海中马上就出现一问:“打电话、发微信呀!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牧民朝克图没有和家里说一声,只是因为他想进城了。
就这么大点事,妻子找的人仰马翻,朋友不敢面对嫂子,过了一段时间他若无其事的潇洒回来了。
这种事在外人眼里表现为一种“不合理”。
谁也不是天生妥协的人,但大多数人只有妥协的命。
萨如拉和朝克图之间就完全没有这样的可能。
作为传统的蒙古族牧民萨如拉并没有为了接受新的科学与传统彻底决裂。
就像朝克图看见萨如拉打着出租出来,他居然惊讶的叫了起来。
然而,坐过出租车的萨如拉还是放样的牧民萨如拉,一生只爱大草原,平静的生活,守着老公,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
她的生活简单,不代表情商简单。
她内心对自己的男人还是充满期待的,然而他们的关系就像骏马和雄鹰,永远不在一个线上。
电影让我泪目的画面是萨如拉第一次用微信时的惊奇,朝克图让她说点什么,她说:“那个雪夜,你说过再也不走了,守着我和家过下去”。
那个雪夜确实让人难忘记,一个女人骑着摩托车多次跌到暴雪的地里,就是为了看看丈夫是不是被雪给冻着了。
然而,当她发现朝克图爬在车轮底下修车,她怒了,攥着火开始砸车,歇斯底里,结果流产了。
朝克图抱着毫无知觉的妻子悔不当初,发重誓,全力奔向亲戚家救援。
这处情节,让观众看的揪心。
可以说,吉日木图和塔娜把这对情侣的高潮都演出来了,一个拼命救赎,一个毫无意志。
当画面推到后面,萨如拉再提这段往事的时候,我哭了。
或许,只有真受过伤的人才能体会那种绝望。
片中,萨如拉说:“我是听到你这句话,才活过来的。
在传递人生态度的时候,电影埋下了很多伏笔。
比如萨如拉初孕时坐在暖炉旁闭着眼晴听天气预警,比如她坐在阳台说自己是如何:“从心里开出花到拔不出草”,又如她知道自己可以再怀孕的喜悦......生活就像一个大重锤,每次都是咣咣咣砸向这个坚强的女人。
所以,当朝克图坐在人去屋空的家中时,我想说:“解气!
”但反过来想,萨如拉和朝克图都不是整体性的人格特征。
朝克图在对自己妻子发现重誓后,也曾经认真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但他也处在一个迷茫的阶段,他不解为什么周围的人都想进城。
在进城为代表派中,B面参考就是隔壁放马的牧民,最后到北京谈了大项目,拿着CUCCI的包包,这个角色的命运省略了千言万语,但他们骨子里其实还是一样的。
以草原为生的牧民不断的在城镇和牧区之间寻找机会,每个人的面貌是各自多样化的。
究竟应该怎么做?
朝克图的舅舅和舅妈给带来了终级答案!
总体来说,新一代牧民不光追求的是进城,还有新一代的理想劳动。
在很多城镇观众来看,放羊和开大车没有区别。
而在他们心中传统劳动和进城打工的不同有着多维的定位,比如使命、价值、幸福观等等。
朝克图最终尝到了什么叫”无声的被放弃”.在我看来,人有的时候要对自己禁欲,克制享受,无论价值观怎么变,都不要忘了你要守护究竟是什么!电影让人回味无穷,值得观众一看
夏季望悬崖,冬季尽风雪。
人总是期冀着破局的可行性:高居庙堂,渴望田园;身处草原,总想撒野。
全片就是一个心灵飘忽远方的丈夫和软硬兼施企图挽留丈夫在家的妻子间的猫鼠游戏。
比起展示冲突营造高潮,着墨多诉诸冲突后的无可奈何。
对于野不知何起的丈夫而言,走出去是唯一的渴望。
但他却没有想过,如果不出去,看到的是自然景色;一旦出去,只剩人文景观。
围栏不在眼前,唯在心中。
当白色客运车行驶在茫茫雪地上,短焦纵拍的手法让丈夫的一切行径都显得可笑。
斯人已逝,丈夫却将自己自觉关进了羊圈场。
通篇看来,家庭与婚姻、禁锢和孤独、传统与科技等等命题都是老旧的,不具吸引力的故事架构也没有得到学院派技法的补益。
弱情节下的多数台词均显多余,留于浅表和浮泛的宣泄;试图起到点睛作用的穿透第四堵墙镜头也反而让节奏更加断裂。
唯一值得称道的大概是色调和配乐,成为找不到主题的呻吟中唯二的豪放色彩。
对于文艺片而言,一个不具典型性的人物让影片只能留下的是不够创新的独特尔尔。
ps:济南雷阵雨最暴的时候恰在赶路,让看到暴风雪夜里连滚带爬的夫妻俩生出股不合时宜的共情,怪有意思的。
等啊等,终于等到影院复工,与电影阔别重逢,大家的快乐都回来了。
可惜的是,目前放映的影片大多是老片重映,又有多少人跟小鉴一样想看新片想疯了?
首批上映的数部新片,风格多样,种类繁多。
但在其中最抢眼、最特别的就要数这部《白云之下》(7月31日全国公映)!
用一颗匠人之心精心打磨而成,也是首批新片里最独特、最文艺、最养眼的片子。
电影讲述的是一对普通的蒙古族牧民夫妻,一个厌倦了单调的草原生活、想要逃离到遥远的现代城市里去,甚至多次不告而别;一个沉浸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规律的草原生活里。
两人因追求不同而产生了巨大的矛盾。
更重要的是,《白云之下》是唯一入围2019年东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中国影片,最终斩获了最佳艺术贡献奖,也是2020年上海国际电影节“一带一路电影周” 开幕影片的唯一华语片代表。
如梦境般的视觉盛宴,风情又明亮如果你去过草原,那么《白云之下》就是你回忆的重现,是一望无际的翠色欲流。
如果你还未来得及去草原,那它就是你想象里的“风吹草低见牛羊”。
影片里成群结队的羊群,犹如草原的点缀,安静沉默;
又有大批的劲马,用漂亮的马蹄在草原上掀起一层又一层尘埃。
遥远的镜头里,是大片的绿色还团团围绕的云,仿佛世界的镜头也不过是这明亮的美丽。
每一帧都如壁画般的静谧美好。
有逆光而来的大片云雾,在湛蓝的天空里,透露出岁月静好的安稳;
有天边盛开的、斑斓的彩虹,象征着生活里即将绽放的未来;
黄昏下,温柔的日光,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是镜头在寻找景色,而是镜头,攀附在这亦真亦幻的草原风情里。
无需刻意寻找,便能在画面里拥有浑然天成的留白。
四季轮转,电影用镜头把这风光用墨线勾勒,尽收眼底。
春的生机、夏的躁动、秋的沉寂、冬的璀璨,草原里四季的变幻与这“不安分”的故事咬合在一起,一起被镜头留住。
每一个季节都是枯燥无味的劳作,每一天又是蠢蠢欲动的逃离情绪在男主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像一日日在草原里渐渐长大的羊羔。
两人互相牵扯,又固执地不肯退让,从一个四季走向另一个四季,最终仍旧不可避免地陷入到人生不同追求的精神困境里去。
还有声音。
温柔的风声吹拂的是女人的秀发,磅礴流淌的雨声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无言的战争。
对于很久没有出远门的人来说,这部电影就像是牵引着你的眼睛与灵魂的绳子,带着你领略草原的风情万种。
这也绝不仅仅是一次眼球的净化,更是一场心灵的滋养,是炎炎夏日里树荫下吹来的一阵凉风。
理想与现实,诗与远方的挣扎妥协《白云之下》又不只是在讲男人逃离草原的故事。
要知道,草原并不是贫瘠荒凉的地方,它风景如画、肆意又自由,就连空气里都是香甜的泥土和洒脱的味道。
可这个男人,仍然要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放弃自己的家庭也要逃离这个地方。
为什么?
是原始生活向往都市化生活,还是个人想要摆脱家庭的束缚?
《白云之下》的导演王瑞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些看似在电影中呈现矛盾化的问题,都不过是电影的表象。
他想探讨的,更多的是引起这个事件发生的核心——欲望。
人的生命里,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欲望,比如买房、买车,甚至是想要看一部电影。
但同样的,人也有规则、有牵挂,有社会性的“束缚”。
用导演的话来说,就是“人的欲望会被周围的环境阻拦或干涉”。
就像这个故事里的男人,他的欲望是想要走出去,去到草原千里之外的地方,无论那个地方是否比草原更富裕或者更贫瘠——他只是单纯想要离开草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他已经成家,他的亲人、朋友、妻子都并不想让他离开,妻子的欲望是让他放弃想要走出去的心,与大家一起留在草原里,度过安稳平凡的生活,随着日出日落劳作生息。
这就构成了矛盾,一个想走,一个想留。
没有人是错的,可惜,结果却一定有一方是遗憾的。
电影最特别的是,没有选择配音,而是采用了演员原本的语言,蒙古语。
画面上大片大片的草原再加上听起来颇有陌生感的蒙古语,反而让坐在银幕前、早已习惯的都市化生活的观众有种莫名的抽离感。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电影中所表达的情绪放大,显得更加有冲击力: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于是眼睛便牢牢的被画面抓紧,他们的表演便显得格外有力。
让这种冲击达到高潮的是电影的最后,一场关于视频电话的戏。
男人回到蒙古包,装上了WIFI,于是两个曾相濡以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夫妻”,最终却用了让两人分开的现代化设施,进行了最后一场视频对话。
在这场对话里,两人别开生面地谈论起往日从不肯对对方说出口的话,那些纠结和隔膜、矛盾和歉疚、情感和亏欠……让旁观者也长久地陷入怅然若失的情绪里。
章子怡就曾在与导演的交流中表明,她喜欢这个部分。
小鉴想,她喜欢的缘由,恐怕也是因为这段情节太过真实,也太过悲哀。
在这个发达的信息时代,我们每个人都像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符号,堆砌出了这张绵密的网络,在这个网络世界里肆意欢腾。
我们用表情包代替语言,用活络的语气表示亲昵,用露骨的语言表达善意。
我们在电子屏幕前相谈甚欢,再相见时却几乎相对两无言。
高口碑+优秀制作团队,这部“美”片稳了感知到这部电影美好的人,也绝不止小鉴一个。
有人在电影里看出了诗意,有人记住了几处画面,还有人被镜头里的草原打动。
日本著名导演广木隆一在看完电影后也曾称赞:“这是一个可以让人们充分思考在人生中所处的状态的电影。
”
这样的电影,逃不脱优秀的主创团队。
电影的导演,是执导近三十年的中国第六代导演——王瑞,曾获得过华表奖、白玉兰奖。
早在十多年前,在第一次看到电影的原著小说《放羊的女人》时,王瑞就深深地被这个故事所吸引。
可惜那个年代,商业片盛行,这样文艺的电影实在是拉不到投资,便一再搁浅。
09年王瑞导演的妻子不幸因病去世,他开始更加渴望将这个故事改编成电影,机缘巧合下谈成了一笔投资,这部电影才终于有幸问世。
可想而知,对于这来之不易的改编,导演王瑞将付出怎样的心血。
举个例子,在拍摄的那段时间里,草原上本来雨水就很少,却有一天突然下起了大雨。
原本计划中,并没有雨中的戏份,可那样的景色太过恢弘,导演立刻便被吸引了,在下雨的瞬间想好了新的一部分雨中的戏,整个剧组便疯了一样的搬灯、准备。
因为可能一个来不及,雨就停了。
除导演外,这部电影的编剧陈枰,是曾创作出家喻户晓的《激情燃烧的岁月》以及“一世挣扎叹戏痴”的《青衣》。
这部电影的原著小说《放羊的女人》,就是由他推荐给王瑞导演的,可谓是眼光独到。
另外影片还有金马奖影帝涂们;
金爵奖、金鸡奖、华表奖三大影后艾丽娅的加盟。
每一个实力派的加盟,对影片来说,都犹如一剂有力的强心剂。
至于影片里那些,跟随着草原的律动响彻苍芎的呼麦音乐(民间音乐的一种,是阿尔泰山周围地区诸多民族的一种歌唱方式),来自于恒哈图乐队,他们成立25年,走过了世界各地,被誉为是“深入灵魂最自然的声音”。
小鉴说了这么多,也足以看出,在复工后首批上映的新片里《白云之下》绝对是最佳的选择之一。
试着去感受一下吧,美轮美奂的草原风光以及渗透到灵魂深处的声音。
再次提醒一下大家,《白云之下》7月24日起点映3天,7月31日正式上映哦
作为2019东京国际电影节—入围主竞赛单元唯一中国影片,这部《白云之下》斩获了最佳艺术贡献奖,可见该片也是有两把刷子。
且作为2020年电影院复工的第一批新片之一,这部历经十余年匠心打磨,一次“教科书级”的艺术碰撞,一部极具情怀的“中国式电影”,更加值得关注。
该片有着一个完美的切入点:美丽的呼伦贝尔草原上,传统的蒙古族牧民,是几乎被历史遗忘、现实面目也逐渐模糊的民族,草原也是消亡中的草原,在这个充满历史忧虑感的背景之下,又是牧民们坚守的家园和文化之地。
该片从一对普通的蒙古族牧民夫妻因生活追求的不同而产生的生活困境这个角度入手,用牧民的双眼和感受来寻找一个已经日渐消亡的民族文化以及生活理念,影片的叙事环境设计得可谓是精巧玲珑。
所以这是一部需要静下心来看的电影,在令人心旷神怡的大草原上,如潺潺流水的故事娓娓道来,唱着民歌的牧民,套马的汉子、羊群与奶茶,以及草原尽头仿佛低矮的天际这里的一切让人沉醉,光是大银幕效果下的美景,都能值回票价了。
所以该片在风格上,可以带领着观众达到洗涤心灵,净化内心的目的。
然而,恍惚之间抬头望去,高楼林立的城市已经与草原接壤,哪里有着令人向往的物质生活,也对坚守文化传统和追求心灵净土的萨格拉部落的牧民来说,是一次难以抉择的考验。
比如妻子萨如拉认为美好的生活就是和丈夫在草原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丈夫朝克图厌烦了枯燥单调的牧人生活,他认为美好的生活不在草原而在远方。
无论丈夫朝克图将外面的世界描绘得多么美好,都无法说服妻子一同走出草原。
禁锢的不甘、焦虑让他屡次不告而别,哪怕付出他意想不到的代价……静谧的草原与熙攘的城市,牧民悠远的牧歌与嘈杂的KTV,简单与繁华,宁静与急躁,电影在两种风格下来回切换,正是代表了该片的主题,不偏不倚的呈现,完全冷静的视角,去呈现历史车轮与文明进程下,有些一直在坚持却要注定消亡的无言结局,以及躺在历史车轮下的困惑青年。
就像男主角的心态一样,前一秒还和老婆热炕头,与故友欢聚一堂,后一秒就跟故友在KTV大打出手,回家与妻子发生争执,甚至无意中还导致妻子流产。
看这一个个远走他乡的伙伴,望着卖掉草原后、一身名牌的邻居,甚至还有忘了乡音的亲戚,他无法理解一些自己的伙伴为何会变得浮躁,同样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也拥有一颗按耐不住的躁动的心。
导演王瑞,堪称第六代导演们的导师,在电影的大命题之下,显然非常善于利用隐喻性意象:草原退化、文明入侵,一辆汽车呼啸而过超越了他们的马和骆驼,结尾处男主角走向草原的深处,结果一抬头,高楼林立;以前是草场的围栏挡住了游牧民族的脚步,如今围栏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及蔓延到草原的城市文明,草原游牧与城市化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这些意味深长的意象,以及整部影片的影像把控,包括对于两位蒙古族演员的调教,都可以看出导演王瑞的电影美学造诣和出色的导演能力。
意象和可延伸性的丰富,是该片最大的特色,尤其是建立在之上的民族性,影片从头到尾都可以看到对蒙古族牧民的人文关怀。
但本片并没有一味的强化人文主义,反而是角度不偏不倚的中立,将矛盾冲突,放置在每个人都会面临的“选择和妥协”之上。
然环境的削损背后,呼唤着一种更大的古老文明的全然溃败,没有草原,没有马背上的民族,没了历史,没了未来。
乡愁式的虚无追溯,是不需要作出抵抗姿态的,极大程度是因为做不出。
所以,正如结尾处,妻子再度怀孕,并去往了城镇中,恰恰代表了工业化城市化与田园牧歌式生活,最终在孕育生命中和解,也就证明了无论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需要一个栖息生命的源泉。
这才是这部《白云之下》最动人之处,一部极具情怀的“中国式电影”,一次“教科书级”的艺术碰撞,让草原人在时代变迁下真实的生活态度、精神困境和追求,显得那样生动可观。
陈枰编剧、王瑞导演的《白云之下》,作为新冠疫情以来电影院复工的首批电影,片中故事与现实有着相当的精神同构。
本片在2019年东京国际电影节上入围主竞赛单元,斩获最佳艺术贡献奖,电影提出的艺术问题,就是当代人(无论TA在哪里)如何选择人生路的根本问题。
日木图、塔娜分别饰演的朝克图、萨如拉,貌似是最为普通的蒙古族青年夫妻,然而他们一个过度向往远方的不确定的生存与历险,另外一个则是沉浸在传统的放牧生活里无法自拔。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有冲突则没有戏剧效果,他们的选择本身都没有错,尤其是我们不能一味的同情他或她,也不能简单的批评他或她,也就是说,通过电影这一媒介我们作为围观群众,其实是难以站队的,即便是电影里的其他人,作为他们的熟人,也无法给出肯定的支持或发对,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现实困境”,事业、疾病、脾气、新事物,没有谁能够一成不变。
朝克图一再脱离草原,到大城市里闯荡、晃悠,又似乎“良心发现”的归来。
作为部落里最威武的套马的汉子,他却不能说服妻子到城里去、到远方看一看,他的路在何方?
姜文导演的《太阳照常升起》中,除了鲜花灿烂的铁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路标和岔路口,人生的路,向左走还是向左走,过程和结果大概率有大不同。
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在《林中路》里,对于存在的真理和意义进行了足够的诗化哲学的沉思。
而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以《未选择的路》给出了世人普遍的迷惑和惘然,在十字路口,也许诗人更多会选择人迹罕至的那一条。
在姜文的电影里,角色可以在城乡之间通达。
在海德格尔的哲思中,物与我是思的同一,林中多歧路,而殊途同归。
到弗罗斯特的诗歌内,抉择意味着坚定向前走,但也可以在未来表示一些遗憾。
在选择与妥协之间,朝克图更多的选择出走,如此的他一再伤害了萨如拉,即使她看着他套马时发出爽朗和自豪的笑声。
萨如拉则不同,她就是草原生生不息的代表,她希望能够在老式而扎实的放牧生涯中,收获更为简单的真谛。
城市里的楼太高、马路太宽,五色令人目盲,还是白云之下的蒙古包更为舒展从容淡定。
萨如拉面对的是千年级别的难题,城市化进程势如猛兽,内蒙古也不例外。
无论是他的丈夫,还是别的邻居,始终有不同的方式去到城市,或远或近,或工作或娱乐,原生态的生活方式已然难以维系,这其中的逻辑铺开来说太长,就拿电影中某一次归来的朝克图送给萨如拉一部手机,他就可以通过视频通话,给近在咫尺却不是面对面的妻子,说出来心中深藏的爱意和歉意。
他们的身份认同,有着诸多的不同,似乎难以调和,朝克图并非浅尝辄止,然而他动辄卖牲畜随机搞车却让家庭稳定指数上蹿下跳,还差点儿让萨如拉不能有孩子。
当他又一次远行,再度归来时,却不见了妻子。
萨如拉,一个人无法照顾牧场和拉扯孩子,到了满洲里姐姐家。
满身行囊的朝克图,疲惫而坚毅的走向满洲里。
当城市的轮廓出现在眼前,《白云之下》结束了叙事,但是曲终人不散,萨如拉和朝克图的故事在未来会如何发展呢?
他们的选择和妥协,一定还会上演,下一代是在草原还是城里成长呢?
套马的汉子,会有套马的儿子吗?
经过长达半年时间的等待,电影院终于复工了,虽然新片不多,还有上座率的限制,毕竟可以重新走进影院,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更开心的是,在上映的第一拔电影里面,有一部值得静下心来认真刷上几遍的国产好片,它就是由王瑞执导,吉日木图、塔娜主演,影帝涂们和影后艾丽娅助阵,去年在东京国际电影节上斩获最佳艺术贡献奖的《白云之下》,好看又有品味,可以满足大家对好电影的所有期待。
首先必须说明,这不是一部常规意义上好看的电影,假如你想看那些激烈的打斗,华丽的颜值和肤浅的浪漫,那么直接可以绕路了,《白云之下》具有独特的视觉美学,一望无际的风吹草低,游动的羊群和骏马,质朴无华的牧民日出而牧,日落而息,完全过滤掉了都市的喧嚣和浮华,甚至连一丁点多余的色彩和噪音都没有。
白云之下,美景之上,一对草原夫妇登场了,丈夫朝克图厌倦草原人生,总是偷偷的离家出走,妻子萨如拉总是追在后边找丈夫,为此陷入苦恼,围绕这样的家庭矛盾,景片深入探讨了在都市化和信息化的冲击下,人们在故土与远方,传统与现代之间左右徘徊,有心改变又无所适从的微妙处境。
从第一幅画面开始,就让观者有了已经置身于草原的身临其境感,除了影像带来的冲击,更多是一连串来自原生态的生活场景的真实还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情,汉子们放下酒碗玩起套马的彪悍,喝着喝着打起架来出了派出所又抱在一起的真性情,还有草原夫妇在夕阳下嬉戏拥吻的真情流露,莫不让人感受到人际之间久违的真实。
当然,还有受到章子怡强烈称赞的“我特别喜欢两个人视频通话的部分”,这场戏经过两位演员高度生活化的表演,通过已经被用滥的视频聊天,提炼出夫妻之间简单却又饱满的对话,女演员发自内心的笑声,形成了强大的感染力。
看着这些情景,我们能够感受到一种油然而生的活力,恨不得立刻买张机票飞去草原,感受这天苍苍野茫茫的美景,人与人之间最单纯的交流,可是,影片却没有一味的营造美景,而是画风一转,朝克图终于还是又走了,走时是盛夏的晚风,回来是草原上已经披上了纯白的雪色。
这就是人生,夏去秋来,冬去春回,不可能一成不变。
一个要自由和远方,一个要厮守和家园,朝克图和萨如拉的问题,不单单是一对夫妻的问题,整个呼伦贝尔上所有的牧民之家,都在遥望着热火朝天的都市,一边在试着迈出脚步与现代接轨,一边又故土难离,无法割舍内心对草原的眷恋,甚至所有生活在都市或城镇、乡村的人们也都面临同样的问题,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唱了好几十年,精彩后面依然是无奈,怎样选择,依然是一个问题。
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写的那样,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有些人喜欢城市的繁华,有些人热爱草原的辽阔,行动上的进来和出去很容易,抬抬脚就能做到,搭个车转眼间就能越过千山万水,但是心里的目标不一致,就会造成人生的困惑。
通过《白云之下》,王瑞导演解读了当代人的困惑,也展现了自身的艺术功底,既有大银幕的凝练与大气,也散发着生活的芬芳,人情世故,娓娓道来,写实主义的魅力尽显无疑,王瑞曾经是中国影坛的中流砥柱,执导过《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冬日细雨》等佳作,近年凭《有你才幸福》等生活剧深得观众的喜爱,在这个在艰难中起步的后疫情时代,老导演卷土重来,用这部十年磨一剑的作品,让我们看到中国电影复苏的脚步已经在奋马扬鞭。
傻逼学校傻逼课程傻逼老师滚出我的生活
明信片电影,拍了景观,谈了民族文化和现代文明冲突,但也只是表面
草原也好,城市也罢,人生都是艰难的。走也好留也罢,世界都是转动的。活着永远比死难。
画质很好,演员没有问题,非常自然。没觉得男主特别渣,但他确实是个傻叉。走故事线的时候有明显小场景剧本感(类似换幕了那感受)。ps,这故事其实可以套到任何一个地方。
对人物的塑造挺糟糕的
真情实感,把去和留写的很近人心,毫不做作,这是真正贴近泥土的电影,最能引起人共鸣的电影
“当初我嫁给你的时候心里开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现在却连根草都不剩了”。
这就是渣男啊
一处夜晚的纠缠,一处声音的转场,一处眼神的躲闪,很棒
画面美得就像假的一样,男主的整个困境有点像《套马杆》片尾那个男主进城流连忘返的感觉,主题类似,探讨了当下年轻一代人的生活困境,这不只在内蒙,在好多地方都存在这样的现象。导演片尾献给已故妻子的话,让我们理解了导演在男主身上的某种投射。
上影节day1手机 微信 马 车 婚姻 蒙古精神可惜没问着问题,害,“你们认为蒙古精神是什么,对现在的处境是悲观的吗”有机会一定要问。出场还见着奇爱博士了1
奇观大于故事了,情节本身比较单薄
白云之下,草原辽阔,人们还会有忧愁么?处处都是围栏。朝克图好像田老师~
几乎全程蒙语,故事跟片中草原一样平,一对夫妇一个要去大城市,一个要留在草原,这样的矛盾关系来反映工业文明进程与传统草原文明之间的冲突。大量空镜和生活琐事,让故事如此简单的电影片长来到了110分钟,实在太长太平淡了。话说回来,对牧民生活方式和文化的描写倒是非常到位。电影一个观点印象深刻,结尾妻子再度怀孕,丈夫走向远方,意在表明:无论哪种文明,都需要一个更适合孕育生命的环境才能发展下去。PS,导演王瑞是北电老师,很多第六代导演都是他学生
看看草原风光即可
天高地阔,亦是围城。
绝美草原风光摄影!一直以为,草原是无限自由的地方,但生活在那里的人却也想逃脱那儿,去远方看一看。突然发现,自由不是在特定的地方,而是全身心的无拘无束。剧中男女的家庭与渴望远方形成了冲突,自由和安稳,永远站在了对立面。另外,男主和女主最终没有很好的结局,也是因为意识形态产生了差异。所以,要知道,适合和三观匹配比什么都重要。
总想往外跑,不仅仅蒙古人,这个似乎是一种社会现象,可能我们的祖先就是不断地迁徙的民族,我们身上流淌着这种血液。
是有点冗长,最后一幕朝克图看着钢筋水泥的城市那一幕对人比较震憾,全片的草原,突然出现现代城区对比鲜明,把导演意图体现无疑。
大草原很棒,多开发旅游吧。男主脑子不灵,女主也一样。难道不可以城里草原各住半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