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字幕,所以眼泪也流在了字幕里了……有的时候面对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人,我们会选择逃避……在雅克的世界,一切的快乐都是短暂的,痛苦才是永恒的,只有死亡能够结束无止境的痛苦,年轻的亚瑟还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其实亚瑟和lu'lu一样,都害怕看到雅克生病的样子……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遇到了小自己十几岁的小鲜肉,他们之间却产生了爱情,一个心里有太多的故事,不再相信现实中的美好,另一个的未来却充满未知和期许,一个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一个却说着,我们在一起会很快乐……也许大叔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自己曾经爱的人,把艾滋传染给了自己,却又去爱了另一个人……大叔的身体和心灵都极度痛苦,选择和这个世界说再见,留下了好朋友帮自己生下的可爱的儿子,小鲜肉却还在公用电话亭旁幻想着和大叔或许会有的欢乐时光,虽然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心态已经不一样,但是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存在着的……
十六岁时的《莉莉周》《偷心》,二十岁时的《一一》《颐和园》,三十岁了,《喜欢,轻吻,快跑》。
而立后活着的麻烦是生活的必需品,要有微笑与大哭的能力,即使麻烦也不能麻木。
也终明白,早已不是男孩,却还没成为男人。
也明白甚至身为一份子,也不真的了解,自己所属于的LGBT。
麻烦的常态,孤独亦是常态。
巨大的树木,每一叶伸展需求一分一毫的光亮,都要在看不见光的地下,一寸一寸地深挖力刨自己的内心。
所以坦荡,所以无畏,所以失望,所以自掘。
唯爱能活,可爱本就无常。
得到的三生有幸,失去是周而复始。
剩下的,只有体无完肤的侥幸儿,或者自残双目的“聪明人”。
电梯到了,他回去了,他在电话亭旁抽烟,一脸稚气。
屋里很安静,2018年份的眼泪份额用完。
Two can be the loneliest number since the number one.我想有天,如果我成不了他,就会成为他。
没有第三种答案。
说到巴黎的都市体验,很多的学者往往会谈到一种独特的人群,漫游者。
在法语,这个词叫flâneur。
这个词产生于1806年,拿破仑统治下的波拿巴王朝。
它所指代的是一种男性的漫游者,在一种敏感的个人意识下,在一座城市,慢节奏的游走和无目的的,被动的觉察,去寻找一种自我的无限。
可能现在人在匆忙的朝九晚五下没有像200年前的人那么闲在,当下的flâneur或许只是在到达各种目的地之前的一种有限的头脑休憩。
Flâneur都是有限的,或许这样证明了,从无计划的被动接收到有计划的主动欣赏,或许是人的思维模式在这两个世纪间非常大的转变。
然而在当下这个互联网时代去实践flâneur也真是轻松,拿起鼠标,找个Google街景地图,去看看风景没什么难的。
本人在写文章的时候,就去看了看巴黎卡普辛街的街景。
在当今的卡普辛街大咖啡馆旁(这个地方不是原先的大咖啡馆),有一座高蒙(法国电影公司)旗下电影院。
我在这个“虚拟现实”的观察点驻足了很久。
虽然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群的脸上都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让我们看不清他们的脸上是怎样的悲欢离合。
但除了躺在街边的乞丐以外,我们发现,大多数人都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因为他们的目光都是那样目视前方。
穿着整齐的绅士拿着手机正在准备过马路,几位穿着相似的黑衣的女性在谈笑风生,当然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母亲在走向有着红色外立面的大咖啡馆。
然而现在我要说的电影《喜欢,轻吻,快跑》以广告的形式就出现在电影院的门面之上。
如果在巴黎拱廊街漫游和研究的本雅明突然魂归21世纪,是不是在他看到这个广告的时候,也会发出“the shock was too violent” (这种震撼也太暴力了吧。。
)的感叹 (这句话出自本雅明对脑海中一个食盐产品广告的描述)。
因为,这个广告很直白的信息是:三个老中青三代的男人光着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很享受这种同床共枕的时光。
很幸运的是,从诸位行人的目光中,仿佛没有任何行人对这拥有三个男人的图像背后的指涉感兴趣,因为他们连看的工夫都没有。
“La cruauté… ce n'est pas qu’un homme blesse l’autre, ou le mutile, ou le torture, ou lui arrache les membres et la tête, ou mêmele fasse pleurer; la vraie terrible cruauté est celle de l’homme ou l’animal inachevé, qui l’interrompt comme des points de suspension au milieu d’une phrase, qui se détourne de lui aprés l’avoir regardé, quifait de l’homme ou de l’animal, une erreur du regard, une erreur du jugement, une erreur, comme une lettre qu’on a commencée et qu’on froisse brutalement juste aprés avoir écrit la date.”“残酷…不是伤害某人,肢解或折磨,或者将某人四分五裂,甚至也不是让人哭泣。
真正可怕的残酷,是让某人无法完成成就,像句子里的省略号那样打断他,重视过他有远离他,让他对自己有错误的认知,或者错误的判断。
就像我们写一封信,才刚写了日期,就突然把他揉成一团扔掉了。
” -- 选自《孤独在棉田》【法】贝尔纳尔一玛丽·科尔代斯科尔代斯是法国现代戏剧一位重要的剧作家,他男同志的身份给予他解构主义的戏剧一种蛊惑的气质,而这种气质同时在蛊惑着来到巴黎来自布列塔尼的青年学生亚瑟,以及电影创作者本人。
电影中引述的这句话来自于科尔代斯的《孤独在棉田》。
这是一部情节十分含糊的戏剧。
舞台上只有两个人。
虽然戏剧给予观众一组“商人”和“顾客”的角色,但是他们在舞台上只有不断地互相跟踪,距离时近时远,两个人念着大段大段的独白,在剧本层面上也没有对他们的行为和台词进行明显的解释。
亚瑟常常是一个flâneur,他常常戴着耳机穿行在大街小巷,然而他却并不是毫无目的:他在本能地寻找猎物。
影片的视听即时地描绘着亚瑟的所观所闻:他的视线不断地扫过路边倚在栅栏旁的男性。
他恐怕就是科尔代斯笔下的“顾客”,一排排栅栏下站的是一个个“商人”,他们在贩卖着自己的肉体和情欲,以荷尔蒙为通货。
利用焦点的变化,和演员的位置变化,透明地展示男同性恋者之间如同商品买卖的性吸引。
然而电影中的这种“商品关系”被诠释为了某种“买方市场”,最终一名被抛弃的“商人”在这种性吸引的竞争中失去了有利的位置,而逃离了充满生猛肉体的市场经济。
导演奥诺雷影像化的正是科尔代斯那种荒谬的舞台场面调度和演员空间位置变化形成的张力和对抗,以及这种情境下一种真实却残酷的酷儿感觉 。
或者,我们可以用另外一个概念去界定这种角色之间的互动, Windows Shopping (橱窗购物)。
安妮弗雷堡(Anne Friedberg) 在其写作中,将橱窗购物作为一种女性flaneuse 的都市体验,去讨论女性逃离家庭的困局而走入社会的一种现代性。
她引用提出“依恋理论”的心理学家约翰鲍比的话,认为女性进行橱窗购物并非是出于需要而是由于满足快感。
随着各种百货商店和购物中心的创立,女性通过橱窗购物获得某种身份认同。
从而拥有了“可运动的窥视” 的权力 (The power of mobilised gaze), 融入消费社会,以及与社会进行某种连结和互动。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这种以女性为主体的讨论不能简单得引入到电影中所反映的这种看似随意的 “路边墙根” 的酷儿空间。
然而在当代都市生活中,恐怕对于酷儿群体,某某公园或者某某街区就是犹如百货商店的存在,在其群体中约定俗成(本人不是男同志,但是大学曾居住在北京牡丹园附近,对该地区的酷儿文化有所了解,感谢曾经的牡丹园麦当劳),这样的空间是异性恋主导的社会中的某种夹缝,在这里,酷儿群体能恣意得放肆自己的感情,去满足在异性恋主导的社会下无法获取的快感。
这部电影主要反映的是1993年亚瑟与雅克短暂的情感,而这个年份也是艾滋病获得官方管控的前夕。
雅克是一个将死的罹患艾滋的巴黎人,对于他来说,死亡之前的时光,就是困于无解的悲情和无限的性爱。
在他去布列塔尼排演话剧的时候,他偶然进入了一个电影厅去观看简卡皮恩的《钢琴师》,邂逅了前排观影的亚瑟。
22岁的布列塔尼青年亚瑟,给予雅克带来了一些青春和美好,或许在这个主人公身上,这部影片也寄予了即将年过半百的奥诺雷导演,一种对于“年轻” 文人式的留恋。
即使在电影的海报上三个不同年龄段的男人开心得躺在床上,但实际上在电影里被冷落的从来都是那个秃顶的糟老头马蒂厄。
然而,除了一种在城市内部迁移所形成的酷儿的空间,我们还看到电影里这对主人公--亚瑟和雅克--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种基于迁徙的异地恋。
他们在用技术和运动压缩巴黎与外地之间所产生的距离。
他们不仅利用电话进行交涉,也同时利用传统的书信去进行调情。
然而在法国的文化地理中,巴黎或许就是一个神圣的不可超越的存在。
大卫哈维认为在法国内部,巴黎会将其阴影投射到法国各地,然而只要走得越远,强度也就随之越弱,最后处于法国最西部的常常被称为“小不列颠”的布列塔尼半岛被巴尔扎克会描绘为遥远的边境殖民地。
在三个男人的一次夜聊中,亚瑟自黑道:“我们布列塔尼人跟你们巴黎人相比都是白痴吧。
” 或许这也在说明一种布列塔尼人在这场情感中某种起源于地域差异和当地原生家庭的自卑心结。
然而对于年轻的亚瑟,亚瑟爱的不仅是一位巴黎人,或许也是巴黎这座城,这种爱或许就如同一个三线城市的年轻人刚刚踏入梦想中的上海一样。
他来到了巴黎,也即将定居于巴黎。
借着亚瑟的身体,我们在巴黎的重要景点中游走,从而也更加深刻的了解到亚瑟的内心中的巴黎文化图谱。
在巴黎,他仍然是戴着黑色的耳机,在蓬皮杜中心的展厅中,驻足观察看上去像未完成的毕加索的《坐着的小丑》,或许影片在这里特意强调了亚瑟的一种自我的认知。
最后,他行至蒙马特公墓,亲手抚摸着由于艾滋病而英年早逝的科尔代斯的墓碑,最后他又拜谒了电影界的女演员多米尼克拉芬和导演弗朗索瓦特吕弗的墓碑,或许这些死去的人遗留的作品塑造了亚瑟的灵魂。
即使这些地方来自于亚瑟之前设想的目的地,我们仍然可以确定亚瑟是个标准的flaneur。
他的踪迹清楚得放大了亚瑟的彼时的自我,当然这种彼时的自我蕴含了此刻的情感, 过往的文化经验, 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在他的巴黎之旅中,我们能看到一个外乡人在巴黎的卑微,但同时又融入到巴黎的 “平等,自由,博爱” 城市精神。
一个人对一个患有艾滋的男人深刻的眷恋或许如同开篇的广告一样在这座城市不值一提,然而爱和自由却又是一座伟大的现代城市让全人类通感的极致理想。
未经作者同意请勿随意转载,谢谢阅读套用很爱的《我私人的爱达荷》片名,这篇文字献给布列塔尼的皮夹克男孩:Arthur。
亚瑟(Arthur)喜欢穿皮夹克与牛仔裤,这让他看上去天真无邪的笑容又多了几分英俊邪魅的性感。
然而布列塔尼男孩最可爱之处在于他对生活毫无戒备的纯真。
他似乎随时都能找到隐藏在沉闷空气里的动人旋律,随时可以跳一场挥洒梦想的舞蹈。
一旦笑起来,彷佛整个世界的晦暗也被照亮了。
无法想象一个没有舞蹈的世界会是什么样。
病室里男孩为作家雅克跳的一场脱衣舞,似乎听得见皮带挥动在空气里飒飒的声音,蓝色的牛仔裤让人想起蓝色的塞纳河,深沉的爱伴随着绵延不绝的潮汐。
爱人即将离去,皮夹克男孩却坚持说,我们在一起很快乐。
他身体的温热给弥留之际的雅克带来长久的笑容,幸福闪烁在互相依偎的眼眸。
《喜欢,轻吻,快跑》是一个“悲中乐”的爱情故事。
风流不羁的作家雅克(Jacques)在人生的最后一段岁月巧遇比他年轻很多的英俊男孩亚瑟(Arthur),两人一见钟情。
在雅克得知自身感染艾滋病之后,他曾试图与亚瑟保持距离。
但在亚瑟热烈的攻势之下,雅克最终卸下心防。
为了保全自己留在亚瑟心中的美好记忆,雅克最终选择独自一人面对死亡。
《喜欢,轻吻,快跑》之亚瑟(Arthur)看完影片的观众想必无法释怀故事的结局:决意独自一人面对死亡的作家雅克与再也等不到电话的亚瑟。
这部电影的爱情背景与艾滋病主题的《每分钟120击》处于同一个时空背景,这是一个布满艾滋阴云的年代,同性恋男人生活在被边缘化的地带与道德否定中。
尽管这是一个注定被分离的故事,但苦难并未成为影片的主题,编导亦没有宣泄艾滋病人因遭受不公待遇而被压抑的愤懑不平。
对于男人之间备受鄙夷的一夜情,皮夹克男孩以略带些微醉的口吻表示,身体带来的快感应值得我们自豪与高兴,性没有比感情更不高尚;做爱不会失去什么,做爱只会获得,从来都不会失去。
而对于包括很多同志在内的多数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公厕性行为,男孩也只是笑笑:这是一种充满奇遇的人生体验。
与打一炮的快感相比,臭算得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因Arthur的这句话顿生醍醐灌顶之感呢。
诚然那些流连于公厕的同志是出于环境的压抑及不得已,是同性人群边缘化的某种象征,亦是被世人所不齿的性行为。
但皮夹克男孩却说,在那里,你永远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快乐与危险并存。
这样充满冒险刺激的偶遇,让人体会到活着的感觉。
我想,这段话之所以不会让观众感到恶心是源于Arthur(亚瑟)的可爱。
显然,如Arthur(亚瑟)这样的男孩/男人是上帝的宠儿,但即使上帝给了他们光明璀璨的前景,他们也绝不会忽略行走道路上那些也许只是擦身而过的风景,——即使它是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或者,是一块被人们认定是非常态条件下存在的有毒性的石头,——他们不会惧怕毒药,或者他们本身就是一味剧毒的药剂,以毒攻毒正是皮夹克男孩们的专长。
——谁说只有热爱光明的人才懂得生命?
在我看来,只有用爱白昼的心灵去包容黑暗和非常态心灵的人,他们才真正做到了对生命本质最单纯的热爱。
阿甘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味道。
对于生活在所谓正常性生活模式之下的人们,是否有想过生命可能存在着一些难以预估的出口,如果一旦有勇气跨越,你将面临着一种怎样无穷的可能性!
风靡网络的真人秀《粉雄救兵》系列的同性恋男性为异性恋男性昭示了一种全新的身体感觉与自由:不必恪守刻板的性别角色,学会欣赏同性身上与自己不同的风格与美,充分享受同性之间的亲密与拥抱;男人也要学会发现并表达自己,性感源于自我内在的活力与信心:永不放弃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与探索欲。
德国学者福尔克马·西古希进一步揭示,对于恪守异性恋规范的人们来说,如果有一种性关系,能够突破人与人之间的心灵防线,并且不必携带任何心理负担地使当事人进入自己期望的性场景,从中获得震颤般的喜悦。
它必将使得常规的性行为无法与之竞争。
因为这是一种将熔岩注入血浆时的快感,是将自身欲望整合进生活之中的满足,是人类不敢想象的极其珍贵的自我和谐共振的独特。
虽然我没有真正理解福尔克马所表达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性关系。
但性学家的描述依然开启了我对Arthur(亚瑟)们的某种想象。
在艾滋病被宣称为是“上帝惩罚同性恋”的时代,导演克里斯托夫·奥诺雷经由亚瑟的人物形象,寄托了他对同性关系某种浪漫的理想。
在皮夹克男孩亚瑟的身上,有着古代游侠行走江湖的洒脱和不羁,一种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迈。
当世间的人们因为恐惧而封锁心灵之际,以亚瑟为代表的男孩/男人用自身的豪情敲响了人们紧闭的窗户。
在影片《喜欢,轻吻,快跑》中,作家雅克之所以没有被病魔夺去对生命的向往,全因皮夹克男孩带来的性爱冲动与热情。
正是这个浑身洋溢着炫目阳光的大男孩,让原本痛苦窒息的生活变得安全、温情、快乐,充满蓝色的浪漫。
《喜欢,亲吻,快跑》是一部蓝色的电影。
淡蓝的塞纳河,淡蓝的天空,淡蓝的巴黎。
蓝色的基调又多么像皮夹克男孩对作家的宽容与接纳。
当作家尝试着告诉亚瑟自身难以启齿的隐情,亚瑟却回报以灿若阳光的微笑与亲吻。
光天化日之下的激吻,身处淡蓝天际的两个男人,他们的无畏无惧源于内心的坦然,而这份坦然,又来自亚瑟博大的胸襟。
哲学家杜威说,唯有宽容让自由更自由。
影片的编导将这种胸怀赋予了我们的皮夹克男孩。
《喜欢,轻吻,快跑》剧照同样因艾滋病被夺去生命的电影导演加曼说:蓝色是裹尸布的颜色,是沉没、受难的颜色,却也是天空、大海和自由的颜色。
深深的海水冲洗着死亡之岛。
在美丽的蓝色中,我脱下我的皮夹克与牛仔裤,只为来到你的身边。
深深的拥抱,咸咸的嘴唇相吻。
亚瑟,我爱你,是因为你真实,也因为你无需真实。
或许你只是活在影像或者故事中的人物,我知道我和你的生命其实从来没有过真正的交集,或许我仍然会在心底怀念一个不能认同自己同志身份的男人,梦想着让自己的生命在唤醒他的一瞬间燃烧到极致,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欣赏和喜欢。
我喜欢你们,是因为你们能激起潜伏在我们每一个男人/男孩心底的勇气和热情,是上帝还是谁说过,世间男同志本是兄弟,而你们点燃了那些在黑暗中彷徨不定的心灵的火光,并用你们的温暖照亮这个冰冷的世间……我献给你这宇宙的颜色:蓝色是通往灵魂的一道门,无尽的可能将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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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你一看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我不愿意靠近你。
我设想中,我的生命的尾声,应该是在一片平静中走过,我不愿在给自己的人生带来任何希望,因为我不想要在人生的最后明明没有了机会却还念念不舍。
你的出现却打破了我的所有设想。
我目前的生活是一片糟糕,男友先一步的离开,对儿子的愧疚,放不下的老友。
前半生的人生是我不愿意过的,遭受的一切造就了现在这样的我,我不想要怨天尤人,我就想这样离开。
喜欢,轻吻,快跑 (2018)7.82018 / 法国 / 剧情 爱情 同性 / 克里斯托夫·奥诺雷 / 文森特·拉科斯特 皮埃尔·德隆尚一切一切的爱情挫折,最终选择离开....
A- 客串的法毯和特吕福镇楼
要结束的和要开始的。
原以为是伤感纯爱故事,但结果是反着来的《每分钟120击》。
不在于控诉艾滋或是社会,而只是讲一个人濒死的故作洒脱和暗藏的恐惧,和受他影响的另一个人。
做爱是为了赢得某些东西,而不是失去什么东西。
对不起,天使更适合标题。
可惜冗长了点。
这个片有两个名字,法语的翻译过来是《喜欢,轻吻,快跑》,英语的翻译过来是《对不起,天使》,受前者影响观影前以为会是比较轻快的爱情剧,但看完后觉得还是带着阴郁色彩的后者更适合。
真的很想和上一届戛纳的BPM120对比,两者像是互文,BPM120从集体抗争到个人,个人不由自主地被集体裹挟,而又有着个人的哀伤,伤过之后继续回到集体中去。
而本片主角的设置确实有意拒绝这类集体抗争的。
核心基本都在皮埃尔·德隆尚的角色身上,一个暗藏恐惧的角色。
他对于ACT UP之类的活动是抗拒的,他更在意的是个人,以一种故作洒脱的态度面对着死亡,做爱是为了填满身心而不是空虚。
如果没有男二的角色的话,他的下场可能就是像他爱而不得的友人一样痛苦死去。
但是这又牵扯到一个问题,男二是为了让男一态度发生改变的存在,可是导演在刻画男二本身所处的环境的描述上却也显得臃肿了,“走向巴黎”作为男二反过来受男一影响而导致的结果,是拥抱爱情的表现,但却又添加了和友人们与故土的不舍,可能感人但是突兀,就像《非常勿扰》里很脱节的葛优友人开车离去后哭的一段——即没有必要。
以上即不满之处,实际上以往这样的话我是不会给上A-的,但是影片带有的脆弱性又让人不觉着迷。
主角们是随意打炮的不羁的形象,但是却又有着月夜谈心的细腻。
不过也有细腻到俗套的情节——比如病情恶化后在清晨深深吸一口花朵的气息这种画面简直有点儿······冷蓝的画面色调给人以一种瓷器般易碎的质感。
重点段落:1.男一男二第一夜后的早上,两人的互动。
2.男一爱而不得的友人逝世后和朋友sex,却以哭泣结尾。
3.男一男二男三共舞以及同床部分。
故事的最后,布列塔尼男孩也没能等到来自巴黎的电话,他的小小期待是否落空了呢?
但是,待到一觉醒来,等着他的还有圣米歇尔山头初升的太阳、雷恩碧蓝的海和塞纳河畔旖旎的风。
他的爱人、他亲爱的老头已不在身边,留给他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巴黎。
成熟让魅力加倍,特别是像雅克这样一个男人,灵魂孤单而忧郁,骨子浪漫而风流。
电影院的初遇是心动,河畔的畅谈让阿瑟缴械投降。
这位会说“书架上连一本小说也没有,还想让我在这过夜”的男孩怎能抵抗得住巴黎作家的侃侃而谈呢?
九十年代的艾滋病还是不治之症。
雅克是克制的,他时时提醒着自己,他不久于人世这个事实,但阿瑟实在太性感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充满活力,腹有诗书。
雅克还是没能放下,拨通了电话。
他们在电话里谈论文学,好似跨越了千山万水拥有了肌肤之亲。
互寄明信片,即便明信片的开头带着说教的色彩,但当烟雾一圈圈萦绕,撩人的情话便藏不住了。
雅克的布列塔尼男孩追随着他来到了巴黎,他怕自己慌了阵脚,便躲在楼上的好友家,偷偷俯身在地板上听楼下的脚步声,输液管连通在他的左手;他悄悄地跟着阿瑟出门,最后还是忍不住走到了他的身边,对他说:你为什么偏偏是个一上街就唱歌的男孩?
你就不能是最内向害羞的那型吗?
后来我又瞄到你在街角的咖啡厅吃三明治,那时我才发现,你真的是我的菜。
在阳光下的露天座下,正在吃你的三明治,手里还夹着烟,你那双宛若柔荑的手穿过头发,于是我心想,我不会不好意思说,我想:这是我最后一个“凡德尔公园”了。
雅克遇到了他的“凡德尔公园”,先是怦然心动的喜欢,接着是小心翼翼的亲吻,可命运偏偏要给他的公园冠以“最后”的名号。
在医院的时候,阿瑟抱着他说:“我们两在一起是快乐的”,但经历过生离死别的雅克清楚这份快乐的短暂。
快跑是他的选择。
电影结束后,我一直不愿意接受雅克最终选择结束生命这个伏笔。
我宁可相信雅克最后回了阿瑟的电话,听到了他的男孩决定不顾一切去到巴黎的消息,然后两个人依偎着走完他短暂的余生。
但这是不可能的,雅克是一个假装自己已经死了来保护自己孤独的人。
他不忍心让阿瑟看着自己一天天衰弱,一步步迈向死亡。
他是以什么心态放开自己最后的公园的呢,大概回到一个人的卧室的时候,还是会对着电话机哭泣吧。
他亲爱的布列塔尼男孩,他是那样年轻,青春在他的眼眸中流露,他还应当喝上无数次蜂蜜酒,哼着小曲,热情似火地舞蹈,用大把时光去幻想他的“美心”,享受一把“惠特曼”的风流,在某个午后邂逅“错金发男”,最终找到那位灵魂契合的“凡德尔公园”。
但我总觉得,阿瑟是不会忘记等待在电话亭旁的那个夜晚的,没有月光,路灯渺渺。
谁能放得下第一个“凡德尔公园”呢?
从此巴黎袅袅升起的香烟云雾中,独少了他家老头的那束。
这部电影对于我的启发是打开了性的新维度。
在此之前总的来说我对性持消极态度,认为这是一种低级的动物性的感官享乐。
虽然我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但觉得它是一种不必要的东西。
当且仅当我与对方陷入恋爱彼此深深吸引时性对我来说才是必要的,但这极其罕见。
其余时刻大多情况下,甚至包括聊得投缘觉得是soulmate,我还是没有做它的理由。
尤其有些人在不了解你的情况下仅仅想与你发生关系,这种低级欲望曾令我十分反感!
那纯粹原始的性欲望那就更不用说了…但现在想想,有人想与你发生关系,这是对自己性魅力的肯定。
然后我发现,原来在性上,美是基本要素。
至少对我个人来说,性吸引可能只与外表有关。
无论对方多有趣聊得多deep,只要是丑陋的,我就无法产生性趣,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看到一个很美的人,赏心悦目,想发生关系是多么自然而然的事啊,就像喜欢吃好吃的东西一样。
因此发生性关系不一定要爱上对方,可以是一个有趣的享乐活动。
但是内心要足够强大,才可以“射猎”,如果仅仅是一次性的,被动的弱小者会在之后自我怀疑并觉得受伤。
而拥有强大内心的人总是主动方,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心理意义上)。
还有另外一种看似强大的情况就是纯粹无知,纯粹靠着动物本能。
表面上两者的行为相似,但本质是不同的,这是知其然与知其所以然的区别,至少对我来说意识/理性反思是人尊严的一部分。
可以延伸到艺术领域,我发现自己沿着科学-哲学-文学-艺术的路径一步步接近艺术,这个路径对我来说是合理的。
当然不可否认天才艺术家的存在,但这只是少数情况,大多时候我并不能理解大多人的艺术行为,也许是逻辑理性对我个人来说很重要吧。
回归电影的话,我会觉得亚瑟还是天真无知的小年轻,从他与雅克的对话就可以看出,声称自己喜欢文学然而啥也不知道……年轻经历有限的他对世界还没有深刻的反思(但我确定他未来会),也就是我上面提到的第二种情况。
虽然电影中他说了一些有意思的台词但我觉得这也许是创作者的个人投射。
亚瑟的世界目前很简单。
深夜失眠了就去街上拉个人打一炮,路上载个人被对方金发翘臀吸引顺便睡一觉,电影院里对上眼了晚上恋恋不舍要粘着你,爱上你了就大老远跑去巴黎。
年轻英俊有活力,在性魅力上有的是资本。
没什么经历,也就无所畏惧,拥抱一切可能的美好,见到吸引自己的漂亮的人儿就做爱,没什么可耻的,爱上了就去追。
亚瑟太甜了,他的笑让我觉得温暖,有治愈功能。
这让我觉得很美好。
对,美与好可能是同义词,因为他很美,所以我觉得很美好。
而雅克看似风流,其实已经深刻体验到人性(或者说自己)的复杂善变,从他抱怨自己都35了却只买得起宜家、被一个剧院邀请却给了寒酸的住宿等细节可以看出他是挑剔的(以及被世俗绑架),他与前任的对话以及最后的争吵也体现出他的感性冲动、自我挣扎。
他是一个trouble maker, 无法与人相处。
(我感同身受)还有一个我一直疑惑的问题。
似乎对于同性恋来说,关系是更“原始纯粹”的,他们在大街上、同性酒吧结识排解寂寞,似乎多是为了性?
是因为被主流压抑反而体现地更纯粹?
不过另一方面对异性恋难道不也如此吗,任何的社交场合可能都是涉猎场所……
Arthur有人说Vincent Lacoste长相像王思聪,也有人说我像王思聪,然而我自认为和Vincent Lacoste外形相似之处很有限。
尽管如此,影片中他扮演的Arthur走出Corvisart地铁站的那个镜头,我还是活脱脱看到了初到巴黎的自己,在同一个地铁站出口,坚定又有一丝茫然、充满憧憬地张望着。
Arthur是个非常典型的法国式角色。
典型的法国人推崇的清瘦而不失肌肉感的身材,以及对待感情毫无遮掩的坦荡。
也许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但这确实是我熟悉的一部分法国人的常态,也是我由衷喜欢这群人的地方。
Arthur对女友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也对男性感兴趣,对方也没有因此发作,对他的感情也始终不变。
爱,就是纯粹的爱。
法语里的Je t'aime就是最高形式的爱的表达,没有任何矫饰;即使只加上“很/bien”这个词,je t'aime bien并不是比“我爱你”更深的“我很爱你”,只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这并不是我臆想的。
恰好在看影片之前不久看了导演前作Les Bien-Aimés, 里面反反复复的一个唱段就是: Je peux vivre sans toi 没有了你我也能活 mais le problème c'est que je ne peux vivre sans t'aimer. 但我做不到活着却不爱着你爱情本身甚至比爱人的存在更重要。
Arthur就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去尝试,去爱。
相比与5分钟内勾搭上的金发Stéphane的床戏,印象更深的是他在深夜里,走到两三个孤独男人伫立的停车场寻欢。
那场戏几乎无声无色,那些男人也早已不是风华正茂,Arthur的青春气息把他们的目光钉死在他身上。
其间有几个试探的瞬间,气氛尴尬到让人哑然失笑,然而漫出银幕的情绪和欲望却令人紧张,直到少年的上衣被掀起,绷紧的裸露的年轻肉体呈现在银幕内外所有人眼前时,那种诡异纠结的美好达到顶点,令人喘不过气来。
一开始Jacques大概也是Arthur探索路途上的猎物。
爱情是如何萌发的?
也许谁也不能说清。
在Arthur听闻Jacques身患艾滋病却毫不退却那一刻我就爱上了这个角色的无畏和果敢。
对他来说,爱上Jacques也是某个可能未自知的瞬间的事。
JacquesPierre Deladonchamps外形并不算我特别喜欢的类型,演Jacques这样事业小有所成的巴黎作家倒很适合,因为像他这样的巴黎中年男人太多了。
剧情里Jacques 35岁,就是所谓“C'est déjà trop vieux pour mourir jeune(现在死都算不上英年早逝)”的年纪,虽然有人到中年的困扰、只买得起宜家货的窘迫、死亡阴影的笼罩,活得还是有巴黎式的精致。
22岁的Arthur到35岁时,应该也是Jacques这个样子,所以他们互相吸引是必然的:Jacques身上有Arthur追寻的文学气质和渊博学识以及阅历和事业积淀下来的翩翩风度,那是这个22岁大学生最渴求的东西;而中年将死的Jacques,最贪恋的也是自己已经无可追回的青春和生命力。
他们就是互相眼里最好版本的自己。
不同的是,年轻的Arthur无所顾忌,即使艾滋的阴影也阻挡不了他;而时日无多的Jacques,只能在理智和情感间纠结,一次次拒绝,甚至小到称呼这样的细节都坚持用敬称vous来保持距离,提醒自己他和Arthur有多么不同。
也许是巧合,这次和Jacques同居的将死的昔日恋人Marco,外形特点和Pierre Deladonchamps在【湖畔陌生人】演对手戏那位很相似。
Marco的存在始终是Jacques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浴缸里的相拥和温存,Marco宣布搬走时Jacques的勃然大怒,Marco死后Jacques的无法排遣的悲痛,以及Jacques儿子路路口中那句,“爸爸爱你”。
Arthur和Jacques,是将开始却强行结束,Jacques和Marco,有一段完整的爱,但在电影里未得善终的两人苟延残喘地维系着彼此关系。
影片这样的视角,跳脱了一般情节剧爱得死去活来的戏码,却令人十足怅惘。
Jacques有个大名叫Louis的儿子路路,正在上小学。
这个可爱呆萌的孩子,也许是Jacques望得到终点的生活里最大的慰藉,以及整部影片忧郁冷清的蓝调里,最大的一抹暖色。
没有孩子对父亲的不解,没有孩子生母对Jacques的不满,一家人在送孩子去夏令营时和其他家庭并无不同。
撇去了这些drama, 影片的重心才能真正落到爱与欲望,以及生命的无常感上。
Plaire/Aimer法语里plaire是个很微妙的词。
A plaire à B, A的特质对B有种吸引力,使得B喜欢上A。
主动权在A手里,A却不自知。
Arthur和Jacques初遇就是plaire这个词最好的注脚。
幽暗的电影院里一个眼神交换后就心照不宣,彼此都不愿意移开目光。
Jacques主动坐过来后,两人更是无法抑制交谈的欲望,直到旁人不满才罢休。
这段非常动人,在我心里甚至接近了【阿黛尔的生活】里的那场初遇,如出一辙的电光火石、意犹未尽。
其后那段夜行的构图、光影和运镜,有种诗歌般的美感。
酒店门前Arthur的坚持,Jacques的回绝,如同每一段感情里的拉锯,最后以Jacques的妥协告终。
一夜欢爱后Arthur带走了Jacques的内裤,Jacques一人赤身在床上,若有所思。
这是很经典的法国式关系开头,接下来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互相加深了解,顺利的话开始同居生活。
然而Jacques回到巴黎后出于对自己病情的纠结,很久没有联系Arthur,直到抵不过内心的冲动,给Arthur打了那个长电话。
我觉得Jacques那时心意已定,才会那样掉书袋,拼了命取悦对方;而正在和Stéphane亲热的Arthur也彻底被套牢了,不顾临时对象无聊得听起音乐,竟拿出本子开始记录。
然而Jacques病情的突然恶化改变了这段感情的走向。
Jacques一开始理智上不愿见从雷恩来到巴黎的Arthur,在长久的无奈和纠结之后,他还是选择去见了一面。
桥上他向Arthur坦陈一切,Arthur选择去接纳和爱。
Arthur拥有青春年华和健康,他的无畏和执着令人动容;而Jacques行将失去一切,他的退缩和迟疑令人心碎。
这一段是全篇最苦涩而甜蜜的一段,这种复杂的感觉集中体现在他们在塞纳河边光天化日下最后一次亲热,即使在今日看到也会让人惊诧——Arthur的无畏来自于他的爱情,Jacques的无惧来自于他的死亡,这场戏有喷张的、绚烂的情欲,却也有悄悄渗透出来的、静默的死亡,像飞蛾扑火般壮烈,像围着金牛犊起舞般末日狂欢的绝望。
因为有Marco的对比,以及Jacques那封情书里轻佻的肉欲,在影片结尾前我都不确定Jacques对Arthur是否真能超越plaire到aimer的程度。
但到了最后那个不会有人接起的电话,我想我明白了。
一边是Arthur的语音留言里的无限憧憬,另一边是Jacques和好友Matthieu下决定后难堪的静默。
Jacques毕竟经历过Marco的最后一段日子。
他选择不让Arthur也像自己那样经历一次。
Il l'aime.
Courir vite我到现在也没明白标题的courir vite具体何指。
法语里有Le temps court vite(时间飞逝)的说法,当然字面意思是快跑。
也许是双重指向,人生苦短,所以要尽力飞奔,抓住每次机会,抓住每次爱情。
算下来从【巴黎小情歌】开始,也看了导演Christophe Honoré四部作品了。
从【巴黎小情歌】结构上对【瑟堡的雨伞】的模仿就知道,这位导演就是执着于法国痴男怨女形形色色的爱情。
四部作品里“爱而不得”是共同的主题,甚至在【被爱的人】里,导演借角色之口说道,得不到的爱才是最完美的。
【Plaire, aimer et courir vite】弃用了歌舞形式,甚至导演标志性的一些转接镜头也用的少了。
这次更像是一次新的叙事尝试,仍旧是非常美的成品。
演员也不再是Louis Garrel,Chiara Mastroianni,Ludivine Sagnier这样的老班底(【巴黎小情歌】和【被爱的人】两部实在串戏十分严重),Vincent Lacoste与Pierre Deladonchamps的表现都很自然流畅,对一部Honoré电影来说是一种耳目一新的体验。
当然,它依旧很Honoré,依旧很巴黎,也许对没有浸淫过法国文学和电影、体会过法国人情爱观的人来说,这部电影自带无形的壁垒。
对于一部被打着同性标签的影片,很多人期待的认同点,在里面丝毫不会找到。
说到底,它的内核无关艾滋、无关自我认同、无关社会平权,这只是个探讨情爱与欲望的故事,正如之前千千万痴男怨女的一样。
附本片歌单:
Les gens qui doutent 歌词及翻译
我的叛逆,是对法国近乎偏执的狂热。
我羡慕河边的耳鬓厮磨,羡慕随时随地的爱情,羡慕牛仔皮衣下的自信,羡慕信手拈来的诗歌,羡慕自由,羡慕不矫作。
那是塞纳河灌溉而生的迷梦,尤其在午夜后的街道上显得自由,因为他们总喜欢在黑夜里讨论光明,在悲伤和快乐中穿梭,直至两者已模糊不清、无法辨认。
诗歌是唯一的出路。
诗歌总是使人疲软,让人双目迷离,以至头疼欲裂也盲目自我;诗歌合理化一切不合理,将低俗拔高,将现实美化,将丑恶放大,将人心捆绑,将阴郁传播,将血流抽干,汲进成篇的比喻与幻想中,在诗人的梦里血染塞纳。
这是一代代人的叛逆。
他们想证明浪漫与理智一样合理,一样有强大的可依赖性,一样鲜活,一样粗糙又精致存在又虚无。
外来的人们只是听闻这座城市的华丽,便像鼠疫般涌入,加剧了下水道的拥挤和发臭。
巴黎的老鼠。
都只是巴黎的老鼠,头破血流然后不欢而散。
但如此美丽又温柔的阳光,就在香榭丽舍的大街上,在少年宛如柔荑的手里,点燃了他指尖的烟。
“做爱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射天下精彩之精,做天下可爱之爱,每个人细小的爱与欲,溶成一个时代集体的喜与悲。
巴黎为此准备好千万个走向以待来日
90年代巴黎淡蓝忧郁的同性生态,沉重的主题却用了一种轻描淡写的讲法,看得人非常舒服。
电影真的极度无聊,甚至一点故事性都没有。要是我自己的话,可能倒两下就放弃了。跟朋友一起看的,不再是陌生人的他,靠在我身上看的,一边看,一边讲讲自己的事,电影变成我们的bgm,一颗星给朋友,一颗星给电影的音乐,在音乐之下,跟朋友聊天聊的很舒服……
拥抱生活有多难放弃生命就有多难,四处留情人总有道不尽的苦闷。不强调性向或疾病,不过度煽情或悲伤,不追溯过往也没有展望未来,一个蓝色的故事徐徐展开然后缓缓落幕。
emmmmmm......
理智来说我完全看懂了,但我的情绪却丝毫进不去…
?
哀而不伤的一段情。面对一切剧中人都真诚淡定。深夜开车去找男孩听到那首“不要占有”的歌曲流着泪掉头回去。最后的罗曼蒂克,永别了。
矫情做作无聊空虚,充满一种吃饱了撑得慌的悲伤与浪漫,我甚至感到一种配乐被糟践了的心痛,最后半个小时我看了至少五次表,好难看啊。法国人拍基佬片干嘛非得有滥交和艾滋病啊?
虽然,大家都希望我们死,就算我们撑了下来,也不会有改变;但是,我对你没有一般想法,只有特别的爱。导演没有让患病的主人公在弥留之际殊死一搏或是放下一切,却还给他一个漫长到无所事事又恋恋不舍的夜晚。AIDS让人失去所有对未来的期盼,快乐却反而变得触手可及。爱情不也是这样吗?你何时能彻底丢掉自己,爱情便选择何时悄然而至。
他们第一次相遇,让我突然想到了“爱在”三部曲。巴黎是该发生些浪漫的。
如果有人一直为你回头,他会一个是值得坠入爱河的人,你走在前头,我在后头,你想着我,我望着你,喜欢你的想法,亲吻你的味道,与你一起快跑,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关于情欲却又无关拥有的胴体憧憬,同种人群的向心之强体现在一个个互相揣测又心猿意马的低眉细语间,无边落寞也不会让人失去寻觅心动的感觉,说着最烂熟的情话,经历最原始的爱情,人生的意义因你复现,没有放大相爱的必然性,尽力看到让关系深刻的偶然性,性是最自然的部分,有消解人生意义的超越性,最后的结局是巴黎最动人的等待。
略显做作 电影名字比电影质量好
60th 作为酷儿电影,真的是有点漫长的观影体验…讲爱情没有化学反应,讲生死又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讲艾滋病的社会议题又是玩世不恭,没有被打动
#NYFF 虽然妯娌说奥利奥导演太爱掉书袋,可是每一个机灵都抖得恰到好处,楚浮的墓碑,雨蓓的奥兰多,艾舍伍德和奥登,怎能不爱!HIV/AIDS这个题材很容易被拍成瘟疫求生指南,这也凸显了epidemic淫威下小情小爱私人叙事的重要。太喜欢这个结尾了,永远不会响却要一直等下去的公共电话,就好像90年代的同志社群里等待一个答案的集体情绪
约完扒走内裤好评 身残志坚仍坚持四处留情的大叔爽完留下一众小鲜肉为期掏心掏肺掏捷豹 长得好看真好
这个男人是个作家,傲慢又自负了很久,被小自己十岁的男人点破了无力又违和的生活。
不太均匀,有时候以语言为主,这时候光线有着非现实的照度。有时候又强调肢体和自然光线的对撞。缺乏一种稳定的目光,这是德斯普里钦厉害的地方,他从不让人物逃离他的目光。
3.5; a lovely, vibrant snapshot of two converging lives, with a dose of intelligence and gr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