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故事,镜头太长会有些乏味,剧情太平不是恐怖片其实就是一个文化冲突的缩影“谁是你心中的神?
”女主从无神论者转而开始求各路不同的神,求神大多是遇到困苦而寻求帮助。
不由想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何建立一段具有信仰的关系?
在平淡的生活里,没有所求也没有所依恐怕是大多数人的正常生活状态。
越正常的人反而越是这样。
所以在正常的范畴,大多数人都只顾埋头自己的家庭及生活,而不再与亲戚朋友有长足的联系,渐行渐远…我的远房表妹,独生女,很小的时候一起扮过家家酒,上学以后就没怎么联系了,仅在过年时偶尔会见一面,后来嫁到了外地更是几年见不着一回。
去年听说她闹离婚,男方出轨,我直接飞到长沙带她揍了男的和小三。
从而她开始主动联系我,我回上海以后,偶尔会打电话来汇报有好消息坏消息,这次国庆要带女儿来上海玩几天。
我妈批评我,既然快20年没有联系了,怎么突然就联系了,然后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因为我的性格招待妹妹是不会让妹妹花钱,而她也不一定会念你的好。
我也想到这个事情,平常的生活中大家各自安好,也就互不联系,但是一旦遇到大事,才会知道自己疏远了哪些人。
虽然可能只是在困境中念你一时,那么在这段时间,可能你就是她心里的神袛…而神应当是不求回报的吧!
有时候会觉得很不公平,自己很少麻烦别人,而帮助过的人短暂相聚后也是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句“你是个好人”…那么人与人的关系究竟是怎么维系的?
回到影片,女主与山神对话可以看出,山神十分羡慕女主以自由之身移民,也认可女主的勤勉,所以在最后帮助可她。
而女主在困苦中遇到了山神,到最终被拯救。
事实上神与人都是互相救赎,或者能称为互为彼此的神袛…“两个人互相的欣赏,爱情不过是这样”友谊长存以及亲戚永固也是这个原因吧,无论贫穷还是富有,要找到那些相敬如宾的朋友,两个人互为神袛才能并肩同行啊!
怡保的老城区的夜是很安静,许多餐馆开至下午四五点就关门,唯一热闹的就是游客们喜欢去的二奶巷。
我住的旅馆兼做咖啡馆,晚上六点就闭店,前台的小伙子早早回家。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到楼下,找了一部马来西亚恐怖片《南巫》,戴上耳机,进入一个马来西亚的魔幻世界。
电影海报泰马边界的吉打州电影发生在马来西亚与泰国边界的吉打州。
我上周刚刚在吉打州首府亚罗士打待了两晚。
在亚罗士打北部不远处,就是电影中出现的象屿山(Gunung Keriang),那是吉打州著名的旅游景点。
象屿山如同趴在绿油油的稻田中的大象,景色怡人。
电影中讲的象屿山,却有一个凄惨的故事。
亚罗士打的唐人街(图/无畏)那时候的吉打州还属于暹罗,泉州的公主珂娘跟随宰相坐船来到暹罗,在吉打港遇到骑着大象的马来巫师。
巫师想要从宰相手中得到公主,遭到宰相的拒绝。
巫师施法,让大象吸光了海水,船变成一座大山,船中的人都给活活困死。
电影中在洞穴中出现的女子,似乎就是那位想回家的珂娘。
电影末尾,女子在船上吟唱泉州南音《出汉关》,伤感的说:“我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回不去我的老家”。
从新马边界来到泰马边界《南巫》不像恐怖片,画面精美,乡间的宁静与诗意中带着神秘诡谲的氛围,既魔幻又现实,让我这个外国人得意窥探马来西亚。
导演张吉安儿时成长于马泰边界的吉打州,这部影片改编编自童年真实经历,以父亲遭降头的事件为源起。
母亲来自马来西亚南部、与新加坡交接的柔佛州,不拜神,比起福建话,更希望孩子们讲好华语。
剧中出现了儿子因为将福建话被罚站的场景。
1979年,李光耀在新加坡发起“讲华语运动”,大力推广华语,希望以华语凝结整个华人社会。
马来西亚的华人如法炮制,在一些学校发现讲方言要罚站罚钱。
结果新加坡不仅讲方言的人少了,讲华语的人也越来越少,年轻一代讲英语越来越多。
马来西亚倒是华语推广开来,甚至还出现只会讲华语,不会讲方言的新一代,虽然为数不多。
在太平(Taiping)住的旅馆的前台姐姐和剧中的阿燕一样,来自柔佛州。
她说自己是马来西亚潮州人,小时候遇上推行华语最厉害的时刻,结果她现在只懂讲华语。
遇上我这个中国来的潮州人,她兴致勃勃地跟我学起潮州话。
就是如此“现代化”的阿燕,在丈夫倒下之后,医院无法医治的情况下,她也转向各种鬼神。
甘美兰音乐响起,乩童、皮影戏、喝符水、象屿山婆婆、马来人巫师纷纷登场。
最后,阿燕的车上趴着一个全身白色的降头鬼仔,这也许是电影中唯一让人感觉恐怖的画面。
夜里,阿燕抱着拿督公,后来跟着就是降头鬼仔,跟她一起乘船开到海中央。
画面中出现阿燕和拿督公都沉到了水中。
第二天,阿昌恢复正常了,一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电影在最后交代,阿昌真有其人,其实就是导演张吉安的父亲。
现实中阿昌,重病痊愈之后,投身解降乩童,医治当地人。
但是,没有告诉观众阿燕最后怎么了。
似曾相似的“现代化”即便电影中的拿督公、马来人巫师在我小时候不曾遇见,但其中的各种拜神和仪式,是我再熟悉不过了,我自小也生活在一个鬼神的世界。
我们有着数不清的神明要拜,小时候不曾弄明白他们的名字。
在家庭中,承接与这些鬼神交流的,也是母亲。
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帮着母亲折元宝,跟着母亲去庙里烧纸拜神。
每年母亲都要到我们家乡的一座名山的庙中求签诗,占卜今年的运势。
有时候母亲从庙里求来符水,让我喝下消灾解难。
我有样学样,在家里经常停电的时候,心里默默向天公祈祷,保佑快点来电,不然我就会错过看我喜欢的动画片。
进入学校之后,就开始接受“现代化”的无神论教育。
我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分裂的世界,书本上说要反对封建迷信,现实中却人人求神,家家拜佛。
等我上完大学之后,发现政府宣传上已经改口,“封建迷信”变成了“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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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正是马哈蒂尔当政,让马来西亚走向“现代化”的时代。
在当政者看来,伊斯兰教比马来西亚的各种民间信仰更加现代化。
许多马来人巫师放弃法器和仪式,转为伊斯兰教的宗教司。
电影中,马来人巫师告诉阿燕治愈阿昌的方法之后,急忙告诉她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2014年马来西亚航班失踪事件,由于长期搜寻未果,马来西亚政府请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 Mat Zin)协助占卜飞机的下落。
时至今日,就连马来人自己也无法完全“现代化”。
路边的拿督公在亚罗士打唐人街的唐人码头旁边,有一座红色的神龛,我本以为是土地公,近看才知道上面写着拿督公。
在伊斯兰教传入之前,马来人早有精灵崇拜,后又和伊斯兰的苏菲圣者崇拜融合,形成克拉末(Keremat)崇拜,并以尊号“拿督”(Datuk)称呼。
华人来到南洋后,入乡随俗,根据马来人的文化创造出来当地的土地神,冠之以”拿督“这个马来语荣誉称号,以保全家平安顺利。
这个红色神龛只有文字,没有神像,是拿督公最简化的表现形式,排位上面写着“唐”、“番”,还造了吉祥寓意的对联:拿扶家家好、督庇户户安。
华人在家里摆土地神,在家外则拜拿督公。
在怡保这个华人为主的城市,我看到更多的拿督公神龛,这些拿督公不再只是文字,而有了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形象。
珂娘也许真的回不去老家了,但马来西亚早已经成为这里华人的家。
怡保路边的拿督公神龛(图/无畏)
那个称其为“迷信”的东西,在另一个国度就是生活,没有信与不信之说。
即使女主不拜山神,但固化在心灵深处“神明”也无处不在。
难得的把缅怀,乡愁,民俗以及文化认同等诸多元素的故事揉进一个关于“儿时的记忆”影像叙述,且能做到杂而不乱,实属不易,又把多元文化放在各个民族不同的信仰的外表之下,看似简单的罗列,实际是有潜在的联系的-用请巫师驱邪祟这样的小格局衬托民族多元共存的大格局。
明确了这个故事内核,片中出现的马来西亚华文学校对讲华文的要求,爪哇课本,永远不给画面的电视新闻等有些zhengzhi意味的点到为止与皮影招魂,口吐铁钉,请巫师驱邪这些描写就相辅相成了-正是因为在马来西亚这样的多民族融合的文化圈层内,才滋养出多种信仰与文化。
其中,汉文化是主叙述,将汉文化中伯公,马来本土文化拿督,和伊斯兰文化的巫术通过给女主的丈夫治病这件事情展现给观众。
在南洋文化圈内,向来喜欢把各个种族的差异放在桌面上剖析,但最终落点都是对guojia的热爱,可是《南巫》却轻轻的抛出一个对同宗汉地的一丝怀念,并以诗意的描述,让故事升华,这意向化的描述也挺克制的。
最后那句似梦非梦的“出海”以“出汉关…”的唱词收尾。
这看上去,真的有点忧伤且美。
大概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能去看这部电影,预告片仍旧选用了“恐怖”的基调。
但我想说,这真的不是一部恐怖电影,甚至都不是民俗电影,然鹅他的的确确是一部有关生活的电影,尤其关乎那个时代下,大马华人的的生活。
至于故事中所蕴含的身份认同感的解读,个人感觉不是很强烈,有也是淡淡的隐藏在电影里。
有更明确且直白的关于身份认同的电影《我们的故事》。
讲新加坡建国之初,华人离来马来西亚,加入新加坡前前后后的故事,对讲“身份认同”比这部电影要彻底的多。
另外,电影的摄影和配乐真的有惊喜,整体呈现有杨德昌的感觉,不是吗?
80年代末的马来西亚,马泰边界上的水乡山村,他们过着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虔诚,不管信仰是什么,首先透过电影给我们传达的是虔诚,像阿昌和阿燕在门口供奉拿督公,在院子里供奉天官坛,在田间地头供奉田伯爷,在家里供奉伯公爷、土地伯和灶神君,后来阿昌出了事,阿燕去求拿督公的人间体,还有去求山神婆婆给阿昌解灾去难,这如是种种,皆是虔诚。
为什么我看这部电影会有亲切感,大概,在我潮汕大地,若遇到这样的事,也许也是这么一个操作模式。
从外人来看,我们的信仰似乎颇有些乱,满天神佛似乎什么都信,也有人说也许是什么都不尽信,所以才会满天神佛。
这部电影如导演张吉安在访谈里所说的,是童年时的一段回忆,所以带有些回忆录性质,但是一部好的电影,它至少是带着一个时代的回忆,或者说某个时代的印记,而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看这部电影,就会产生强烈的共鸣与共情。
看这部电影,其实我们不会觉得阿昌和阿燕两个人会有什么问题,他们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辛苦劳作,信仰虔诚,为人良善,老实巴交到甚至有些胆小怕事,他们就如同我们,甚至是我们的父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生活在乡村里,种植捕捞商贩为生,养活着一个家庭和两个小孩。
邻里矛盾的时候,在邻居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甚至龟缩在家里不敢出门,任由对方砸破了他们的门,他们还给对方赔了钱,这就是我说的老实,如同我们,如同我们的父辈,永远都是与人为善甚至胆怯怕事。
我之前说过他们是善良的人们,为什么,从法理上来看,邻居的车祸其实怪不得他们,但是阿昌被下了降头,病病怏怏的时候,仍旧念念不忘地想要去找Kaew姨表达一下愧疚之情,因为阿昌觉得,阿男之死是因为自己弄坏了对方的木墙,然后给他赔了钱,而因此他才会开着摩托车出门去买木板,然后才会出车祸撞死。
只有良善的人才会这么想事情。
对方砸破了自己的门,不计较;自己赔了对方钱,不计较;对方自己晚上开摩托车出去,不计较;对方如何出的车祸,肇事的车辆和对方的摩托如何出何相撞,不计较……他们可以计较的事情太多太多,但是他们没有计较,仅仅只是觉得,对方的死跟自己的关系,所以心有不安,这就是良善,只有良善的人才不会给自己找理由推托,然后承担起责任,并且因此而自责不安。
很明显,对方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法理上跟阿昌一家没有关系,但是情理上,他们同样觉得是阿昌害死了家人,所以才会对阿昌下降头。
整一部电影,大概就是这么铺陈的,然后就此才展开,所以我说,这是一个善良且无力自救的人们,如何走出困境的故事。
看这部电影总会不免有这样一个念头,如果这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能够如何自救呢——因为我们跟阿昌阿燕一样,善良且无力自救。
那么大概率,我们会做着他们一样的事情。
继续努力地活着,一开始也会救诸医院,在医院无法确诊救治之后,也开始寄托于各种神神叨叨的事情,找各种大师,找各种寺庙,甚至去山洞里祈求山神……总之,我们会按照自己的认知去趟这条也许不同但是却颇为相似的路。
这部电影里还有一条隐线,是关于山神婆婆和泉州公主以及巫师的故事,泉州公主坐着船来到这里,巫师贪恋公主的美色想要公主嫁给他,但是公主不从,于是巫师给公主下了降头,把海水吸干,让公主船无法离开,于是泉州公主从此无法离开这个地方成了山神婆婆。
如同渔家女所说,泉州公主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乡去了。
所以也有小伙伴解读说,讲故事的渔家女就是泉州公主珂娘,而这部电影是一个关于边界的故事,是人间与冥界,以及人间与冥界边界的故事,这种解读似乎颇美,也许更符合导演对于童年回忆的美好想象,但是在我看来,这个所谓的边界,似乎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意义而已。
阿昌被下降头,泉州公主被下降头,一个是在现实中,另一则是当地山神婆婆传说里,那个地方上的那些人们,他们世世代代祖祖辈辈都是这么么活下来的,他们的传统文化里,充满了这种玄幻且神秘的信仰,而这种信仰,也将一直缠绕着他们。
阿昌一家,跟泉州公主何其相似,他们都是善良的,且无力自救的人们,所以泉州公主会帮助阿燕和阿昌走出困境,也许她就是在帮助那个当年完全无助的自己一样,将他们从诅咒里给带出来。
大部分的时候,我其实在等着阿燕崩溃,但是她一直坚强,直到她在浴室的地板上清洗着粘满了阿昌污秽物的垫巾时那失声的痛哭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是的,中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善良且无力自救的人们,最终会走出困境,纵然也许曲折且艰难,与一切未知去做斗争,但是不放弃生的希望,并且经历过苦难之后他们依旧会坚强且继续良善,才是这一类人最终挣脱困境的希望。
也许,可能,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先自救,而后去救赎。
以上;2025-03-24 16:07:35;农历乙巳年二月廿五。
今天发了个朋友圈,朋友陆陆续续给我发来了《南巫》的资源,以为会是一部关于南洋降头的恐怖电影,没想到它会是一部暗含大马华人境遇的政治隐喻电影。
故事的开头,是村民阿昌一家的日常生活,他是当地的原住村民,妻子阿燕也是外地的大马华人~
有天,阿昌在驱赶神龛前的蛇,过程中不小心打破了邻居阿南家的木墙。
阿南得知后找到阿昌家闹事,当晚阿南便因为车祸去世。
从此,阿南的母亲便变得神神叨叨,晚上还对着阿昌的房子烧香点烛,中间还出现了一系列的宗教仪式镜头……两个星期后,阿昌在田间捉鱼的时候突然晕倒,苏醒后呕吐不止,还吐出了三颗带锈的铁钉。
从此,阿昌便一蹶不振,只得靠妻子阿燕扛起养家的重任。
三个月后,阿昌的病情仍然不见好转,妻子阿燕无奈只得求助当地的拿督公,拿督公狠狠批评了阿燕这么晚才求助他的做法,说她的丈夫是因为在山上撒了尿,惹怒了山神娘娘,叫她让丈夫喝下符水,再去祈求山神娘娘的原谅。
回到家,半信半疑的阿燕在恍惚间烧干了拿督公给的符水。
没办法,只得一个人去祭拜着山神娘娘的象屿洞。
在洞里,阿燕见到了山神娘娘化身的神秘女子,神秘女子躲在山洞的角落,告诉阿燕她的丈夫被下降头并不是因为受到了山神娘娘的诅咒。
山神娘娘本名珂娘,是古时候泉州的一名公主,乘船南下来到了暹罗国,被当地的巫师看中,却不愿委曲求全,最终被巫师施法落在了象屿山。
公主是心善的,绝不可能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惩罚阿燕的丈夫。
这下,阿燕彻底没了头绪。
回到家,看见两个儿子站在屋外,原来是丈夫起床砸坏了窗户,吓得两个孩子不敢回家。
安抚了精神失常的丈夫,丈夫阿昌告诉阿燕,有邪灵要来召唤他带他走了~画面一转,阿南的母亲又开始做法。
夜深人静,独自外出的她在马路上看见了死去的阿南,母子二人抱作一团,泪流不止~最后,在友人的帮助下,阿燕找到了已经退隐多年的巫师。
巫师一眼看出阿燕丈夫的经历,却因自己已退隐江湖不肯救助阿昌。
在阿燕和友人的软磨硬泡下,巫师还是决定帮助阿燕一家。
根据巫师的指引,阿燕需要用圣水洒在家门大树的周围,再用开过光的匕首插在大树上。
一旦发现了什么意像,就需要把脏东西抱在黑布里,然后扔进大海。
至于丈夫阿昌能否痊愈,就全看老天的造化了~
按着巫师的方法操作一通,阿昌果然不久便出现异样,咆哮着窗外大树上的邪灵马上就要带自己走了。
阿燕赶紧来到了门口的大树下,从地里看见了前些日子家里丢失了衣物。
慌乱中,阿燕赶紧用黑布包裹住这些衣物,驱车来到了码头。
(开车过程中出现了本片中最高能的镜头,邪灵趴在车上,跟着阿燕来到了码头)此时已是深夜,阿燕来到码头已没有愿意带她出海的船家。
绝望的阿燕又遇到了山洞里山神娘娘化身的神秘女子。
她用闽南语给阿燕说着,自己可以带她出海。
船上,邪灵就在阿燕的背后,神秘女子告诫阿燕千万不能回头,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阿燕最终把装走脏东西的黑布包裹扔进了海里。
第二天,疲惫的阿燕在船上苏醒。
神秘女子唱起了歌,告诉她丈夫已恢复正常。
往这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却说自己回不了家乡,自己的边界就在这里。
回到家,丈夫阿昌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体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康复。
后来,他成了一名巫师,为有相同遭遇的人提供帮助(我忘了后面的注解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分割线……如果你已经看完看着了我的解说,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会说它是一部政治隐喻电影,其实就体现在电信的细节上。
电影里,我至少听到了马来语,普通话,客家话,暹罗方言等不下四种语言,就体现出马来西亚作为移民国家,语言文化的多样性。
为了维护各自的民族文化,各方民族可谓煞费苦心。
阿燕的一个儿子因为在学校不说华语而被罚站,而阿燕在咨询拿督公的时候,因为找了翻译被拿督公大骂为什么不说马来语,就体现出各民族的排他性。
关于被谁下的降头,电影其实并没有明说,而是通过拿督公自以为是的解释,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来自中国的山神娘娘。
而看起神通广大的山神娘娘,却只能躲在暗黑潮湿的山洞,她的化身甚至都不敢直面前来参拜的人,在最后解救阿昌的过程中,也只是起到了一个辅助作用。
可见她并没有拿督公所说的那样神通广大,无恶不作。
甚至她自己,都是因为被巫师下咒,被迫留在了象屿山。
而失去了话语权的山神娘娘,就这样成为了当地人口中小气动不动就下降头的反派角色。
不仅背井离乡,还遭人陷害,这辈子也回不到家乡,说到底,她才是电影里最悲惨的角色。
也不禁让人想到马来西亚五一三事件中饱受迫害的华人群体,甚至整个东南亚的华人群体~他们不也是背井离乡想要新的生活,最终不少人却在民族冲突中客死他乡?
回到故事开头,总的来说,借助导演的镜头,我看到了1987年经过马来西亚五一三事件后大马华人生活的小心谨慎,失去的话语权的他们也逐渐被当地人污名化,所以在学校里更要保护好自己的民族语言~其实关于电影,我还有一点不懂,就是那个在电影中段出现的那个在田里跳大神的角色。
他到底是人是鬼?
如果你看懂了,欢迎在我的评论区下方留言,咱们一起讨论。
南巫 (2020)6.52020 / 马来西亚 / 恐怖 奇幻 / 张吉安 / 徐世顺 蔡宝珠这两年住在南方,周围常常充斥着各种闽南口音,城市里随处可以见各种华侨投资和建设的学校和文化场所,因此对具有闽南风味的影像格外感兴趣。
正好在播客中听到这部影片的推荐,于是找来看看,结果被深深吸引了。
虽然很多人给这部影片贴上了恐怖片的标签,但实际上整部电影几乎没有血腥镜头,而是充斥着宗教的神秘,夹杂着马来西亚多民族文化的纠葛与政治冲突,在肾上腺素之外给观影者带来了更多的思考——马来西亚华人的生存处境如何?
他们与中国华人又有着怎样的联结?
喜欢电影中的细节处理,特别的东南亚风情和各种现实隐喻就藏在这些小细节里。
尽管因为文化隔阂,很多意象不能及时捕捉,但观影后重新再去发掘小细节背后的大故事、更广阔的文化背景,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看完到现在有一个星期了,我能会想起来的小细节有这么几个:1⃣️男主人公阿昌在菜场经营着一个咸鱼摊,第一个镜头就是阿昌在鱼摊收拾鱼干,用创可贴包裹着的大拇指和食指飞快地将小鱼干的鱼头掐掉,电影还特地给这双手一个特写,正是这个小细节让我确信他就是一个小鱼摊贩。
2⃣️还是在菜市场这个镜头下,导演分别安排了两个群演来阿昌的鱼摊买鱼,第一个带着头巾的女人用马来语问阿昌有没有暹罗产的某种虾米,阿昌回答说本地产的比暹罗好,暹罗产的加了色素,女人最后什么也没买离去了。
第二个顾客是一个讲着一口闽南方言的女人,一见面便能叫出阿昌的名字,说明两人应该认识,女人问了一圈价格嫌贵,阿昌便给女人打了点折扣,女人又问阿昌为什么没有暹罗虾米,那个更好吃,此时的阿昌却回答,暹罗虾米进口贵所以不卖。
同样的问题,阿昌给出的是两个答案。
我猜测后者(暹罗虾米进价太贵)是真的,因为凭两人能用闽南语交谈,互拉家常,都是华人,关系自然更亲近。
从这段对话的小细节里,我们能感觉到当地不同种族之间的关系的博弈。
但是,有意思的在于,当菜市场有人闹事阿昌仰头看热闹的时候,第二个女顾客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了一大把虾米塞进自己袋子里,一看就不是头一回“作案”了!
这也在暗示着抱团取暖的华人群体里,其实并非铁板一块,相反以各种伎俩暗地里自谋其利。
这部真的和《灵媒》可以凑成一对非常有趣的镜面:《灵媒》是以假冒纪录片的形式拍群魔乱舞僵尸片,对外声称做足了各种当地民俗功课,但到头来还是用脏乱差自我东方主义,东南亚的壳子下copy了个西方基督教的驱魔人的主题,从根上其实已经和本来是多神崇拜的当地历史与现实文化没啥关系了。
(所以说泰国的本土电影人请支愣起来啊!
靠外国人怎么可能拍好自己的东西!
)《南巫》正好相反,顶着恐怖或者说惊悚类型片的标签,认真严肃地记录着边境当地的生活、民俗与社会现状,以降头为线索牵出的全是文化的融合、冲突与困境。
用心与诚恳生生让一向反对打着恐怖标签乱拍文艺片的我都被慢热地吸引了,尤其是后半部分,那种无法掩饰的乡愁情绪生生提上一星。
当然,两个片子还有个共同点就是演员们辛苦了。
《南巫》里光着身子抹粉扮个小鬼倒还好,前半部分泥地里各种打滚是真的很敬业了,看到那里我满脑子都是血吸虫病的各种种类,堪称本片最吓我的地方了…虽然我本人永远会坚持反对什么无聊拉胯的“文艺”片都顶个恐怖标签当标题党,不过要是非从各种傻乎乎乱晃的手持伪纪录和这么侯孝贤的平和长镜头里二选一的话,个人还是宁愿选后者的,毕竟更有助于平和的睡眠~
今天聊聊马来西亚电影《南巫》。
片名The Southern Cursed Nail / The Story of Southern Islet (2020),别名南部小岛的故事。
《南巫》是张吉安自编自导的处女作长片,讲述了马来西亚吉打州当地的民俗传说。
影片中不同文化体系的鬼神故事、不同民族人群的迷信活动都是基于当地的真实民间信仰。
导演说影片的灵感来自自己童年时代的真实生活事件。
影片最后的花絮镜头中,也放出了故事原型人物。
父亲这个角色在康复后也转投解降乩童,救治他人。
导演表示,实际上自己还有另外三个兄弟,但为了叙事更流畅,他决定在剧本中只保留两个孩子。
《南巫》以民俗传说为主线,讲了一段当地神秘超自然故事。
影片有一明一暗两条线索,明线是下降头、破邪术的民俗故事,暗线是不同民族的文化融合。
明线剧情比较清晰,全片以一种十分缓慢的节奏慢慢推进,观众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男主角阿昌追打蛇的时候打坏了邻居阿南的门板。
阿南找他理论,半夜出去买门板,结果被车撞死了。
阿南母亲十分伤心,认为悲剧的责任都是阿昌的,于是给阿昌下降头。
啪的一下很快啊,阿昌身体出现症状。
他突然昏厥、呕吐出生锈铁钉,身体变得极度虚弱,上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来。
阿昌的老婆阿燕开始四处求医,医院不医治、铁钉也不是遭遇恶作剧吞下,一切符合常识的解释都无法解释。
阿燕只得寻求超自然力量的帮助。
阿燕找过男巫、山神,起先并不相信这些有的没的,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找回男巫。
在男巫的指点下,阿燕果然在自家树下找到了不同寻常的事物。
阿燕丢掉了不干净的东西,阿昌的病也好了起来。
明线一定要结合暗线文化融合来看,否则影片就是个奶奶吓唬孩子的鬼故事。
本片中出现的主要演员都是马来西亚吉打州的本地人,入选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会说地道的当地方言。
影片中几个值得注意的地理位置如图所示。
故事发生在吉打州的象屿山,属于马来西亚北部,北边就是泰国,南边远一点是新加坡。
片中所说的边界就是各种国界,以及不同文化之间的隔阂。
男主角阿昌是当地渔民,靠卖小鱼干为生。
这些小贩们为了对抗泰国进口来的鱼干,都有一套说辞说泰国的鱼干这不好那不好。
女主角阿燕原本生活在马来西亚南部,毗邻新加坡,教育程度也较高,属于华人后代,来到吉打州后,努力学习当地文化,但又不相信各种鬼怪传说。
片中提及的巫界就是那些民俗传说和封建迷信活动了。
阿昌代表的当地文化和阿燕代表的外来文化在此发生碰撞。
阿昌对拿督公深信不疑,还会责怪妻子不尊重神明。
阿燕则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这些封建迷信。
另一方面,阿燕在学习当地文化,努力融入当地;当地政府也在极力推广中文,学校里还会惩罚那些说方言的学生。
这一切在阿昌被下降头后发生了改变,阿昌按照当地民俗,似乎知道自己被人下了降头,想哀求下降头的人放过自己。
阿燕在自己的认知体系中无法解释无法解决丈夫的问题,不得已才转投当地的封建迷信活动,没想到真的成了。
《南巫》用一种非常缓慢的叙事方式,将两种文化的冲突娓娓道来,即便是当做文艺片来看也不会错。
同时本片作为恐怖片又不会流于那些B级片的突然惊吓手法,而是在缓慢酝酿情绪的时候,不经意间放出一些邪物。
唯物论和唯心论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哪个实用。
实用主义才是民俗传说生存的土壤。
边界巫界交融,敬鬼神而远之。
这里是硬核影迷集散地,欢迎关注公众号:妙看影视
视频版首发,秦韵影视,公众号大家发现没有,今年亚洲的恐怖片有点很,先是泰韩合作的伪纪录片,灵媒,一经上映就成了各平台的热点。
接着中国台湾恐怖片咒,刚放出预告片就吓到一片。
随后又是一部末日丧尸电影,哭悲,更是吊人胃口。
最后还有一部,马来西亚惊悚电影,南巫。
号称看不懂的恐怖片豆豆评分6.5分,评价更是两极分化,看懂的大多长篇大论,看不懂的表示看个寂寞。
刚开始我也看了寂寞。
我是冲着下降头去的,看完却不知道谁下得降头,我以为是邵氏恐怖,可他来的那么温柔。
后来我想人家可是获奖作品,哪能如此简单。
所以我就做功课,了解马来西亚民宿。
这一了解就陷了进去进去。
首先导演自称这是他的童年经历,那么他肯定是有历史背景的,电影开始说了,1987年吉打象屿山下,人与边界,巫界的故事,大家记住这个1987年 后边会考人就是人,边界我们就得了解吉打的地理位置,吉打位于马来西亚西北边,比邻泰国,这就是边界的意思,但不全是,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除了原住居民,还有大量的华人族裔,以及暹罗人、印度人等各种族杂居在此。
暹罗国就是古泰国,吉打曾经被暹罗统治。
我国明朝到民国的下南洋,来的就是这里,而且有的华人在这建国。
为什么要去东南亚,因为海上丝绸之路。
这是历史不知道的下去查资料,下节课提问所以这个地方人心中的国界与乡愁就是边界。
边界也是电影的暗线我们再说巫界,因为族群杂居,所以信仰不同。
所以这里的神非常多,单主角家里就有好多,这就是巫界电影的明线也是巫界,我们回到电影阿昌跟妻子小美,带着两个儿子生活在象屿山下。
平时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
阿昌是虔诚的教徒,所以家门口伺候着拿督公,镜头停,拿督公是马来西亚的特产,相当于我们的土地公。
是马来西亚华人常祭拜的神袛之一,这天阿昌在祭拜拿督公时,一条蛇跑进了神龛。
阿昌在追蛇的时候,失手砸坏了邻居的家门晚饭时阿昌说都是因为小美,在拿督公面前晾晒内衣,所以拿督公生气了,化身成蛇来惩罚他。
小美受过西洋教育,所以不信奉神明这时邻居阿南上门找事,一斧头就劈在了门上,阿昌自知理亏,从门洞递给阿南20块钱。
阿南拿了钱连夜去买木板。
第二天小美在补门洞的时候,听到阿南死了,买木板回来的路上被卡车撞了,头都撞掉了。
夜里阿南的母亲,点燃蜡烛走向阿昌的窗口,一阵祭拜之后,将蜡烛放在了阿昌的花盆里。
然后拿起行李离开了这里。
然后镜头对准了阿昌门口的大树,记住这棵树 很重要。
这里应该是阿南的母亲给阿昌下降,后面重点讲解怪事也是从此开始,小美洗的衣服,阿昌的衣服会莫名消失接着有一个镜头,阿昌的两个儿子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视跳到了泰国频道,这在边界非常普遍,注意看这里请的神像是中国的土地公。
这天阿昌带着孩子去田里捕鱼,孩子们在一个木屋里玩,阿昌及时制止,这是田伯爷的神龛这里的祭品从左下方顺时针开始为:胭脂、米浆、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羊指甲,羊指甲是早期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插秧后会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因为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再庇佑田地。
这时正在捕鱼的阿昌突然晕了过去,邻居将阿昌抬回了家,小美以为阿昌是中暑,只是简单的抹了点风油,风油就是我们的风油精。
可到了夜里阿昌开始呕吐,恐怖的是阿昌的呕吐物里有铁定。
一般人肚里那会有铁定,阿昌认为自己是被下了降头,可小美不信神,她赶紧将丈夫送到了医院,可医院的诊断却是劳累过度。
小美拿出铁定,护士惊讶的告诉小美,这里是医院不是神坛。
无奈两人只好连夜回家,可出租车半路好像压到了什么,伺机下车查看,却什么也没有。
接着有一个镜头,田伯爷的神龛里钻出了一个人,这应该就是田伯爷显灵了。
镜头停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没有固定形态,田伯爷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漂亮的女人」,出现在田间就代表今年的稻田会长得如女子般“美丽”;如果化身长发的男人、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所以这里的长发男人,代表要有大事发生。
接着镜头来到了阿昌儿子的学校,一个华裔女孩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马来名。
还有一个学生的脖子上挂着,多讲华语的牌子。
镜头停,这就是电影的背景,1987年,马来西亚当权政府向全国华小空降不暗华语的校长。
这就是公然要让华语消失。
学校强制学生讲华语,也是为了争夺自己的合法权益。
政府对当地土著,有优待政策,所以小女孩改名也是为了享受政策。
这一事件史称茅草事件,茅草事件涉及面广,我就不多说了。
有兴趣的找时间再探讨。
而田伯爷显灵预兆的就是茅草事件。
回到电影,阿昌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这天阿南母亲回来了,他要给阿南招魂。
阿昌听见外边的动静,想要出去向阿南母亲道歉,对于阿南的死他一直觉得是自己的责任。
道歉也许能解了自己降头。
可小美却将阿昌送到了另一个房间。
招魂的地点是田伯爷的神龛,这就证明阿南母子是暹罗人。
招魂用的是皮影戏,这里皮影类似与中国皮影,但有区别,不要盲目的认为这是中国皮影,招魂之后,阿南母亲独自坐在家中,这时传来男人的哭声,她寻声来到了田伯爷的神龛。
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可没有头,母子俩依偎在一起失声痛哭。
阿昌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小美也开始妥协,在姐妹的介绍下找到了,拿督公的乩童。
乩童的腿一直在抖,汗一直在流。
他的结论是,阿昌在象屿山撒了尿,惹怒了山神婆婆,珂娘。
他让小美拿着,纱笼布,槟榔荖叶等祭品去象屿山洞祭拜。
然后一顿咳嗽,将自己的口水吐出来,交给小美,让阿昌服用。
小美回到家,本想过滤一下符水,却不小心倒大半。
之后又想加热消毒,不巧碰见儿子放学,小美一失神,符水蒸法了个干净。
之后小美来到象屿山洞。
拜祭珂娘。
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女人告诉小美,山神婆婆不是巫医,他不穿纱笼布,也不吃槟榔爷。
也没有那么小气去惩罚她丈夫。
山神本是中国泉州的一个公主,当年跟着宰相,乘坐一艘很大的稻米粮仓船,来到暹罗国,靠在了吉打的海港。
她的名字就叫珂娘后来他们碰到了一个骑象的巫师,巫师看上了公主的美色,想要娶她为妻,可公主不愿意准备离开。
巫师便下降头,海水被大象瞬间喝光,船就被困在了这里。
成了象屿山,船上的的人也都被困死在了山上,后来风吹散了船上的稻米,变成了一片稻海围住了象屿山。
珂娘是被巫师害的,他又怎么会去害人呢。
当小美再回到家时,看见两个孩子站在门口,不敢回家。
原来阿昌刚刚砸了窗户,他告诉小美,不要关窗,一会有人会来找他。
第二天小美发现阿昌的衣服又不见了,而且阿昌养的鸟也死了。
事情越来越离奇,阿昌的病也越来越严重,终于小美的信仰彻底崩塌,在小姐妹的介绍下找到了,当地的一个退休巫师。
巫师为什么要退休,也是因为茅草行动。
当权政府实行政教合一,马来文化开始伊斯兰化。
一些巫师开始转行。
不过在小美的哀求下。
巫师决定再次施法。
巫师告诉小美他们家对面的树上有个降头仔,他让小美把圣水倒在树下,把圣剑插在树下。
之后如果在树下找到什么,就用黑布包裹,连带拿督像一起沉入大海。
小美一切照办。
这时电影最大的鬼就出来了,夜里阿昌告诉小美,他回来还我衣服了,就在大树下边,小美来到树下,果然发现了阿昌衣服。
也找到一个下降的稻草人。
之后小美带着东西,奔向大海。
接着就是电影最恐怖的镜头,小美开车,那个降头仔就趴在车顶。
可小美来到码头,却没有一个船出海。
这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愿意带小美出海。
小美上船,降头仔就站在她的身后。
女人不让他回头,让他赶紧将东西扔进大海,放他走。
之后拿督像带着稻草人沉入了大海。
这里的女人就是珂娘,在码头只有小美听见了她的声音,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她。
第二天小美从船上醒来,珂娘让小美自己会去,他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也回不了她的老家。
到这大家明白了吧,阿昌的病隐喻的就是茅草事件,而珂娘代表的就是马来西亚所有华人的处境。
珂娘不喜欢穿纱笼布,也不喜欢吃槟榔荖叶。
可有人就是逼着她喜欢。
电影最后的镜头,阿昌站了起来病好了,那是因为小美将拿督像扔进了海心。
你想正常的活着就得扔掉你的信仰。
你的衣服。
看明白了吧,其实电影是披着文艺片的恐怖片。
它反应了当时华人的地位,大家可以去看一看茅草事件的过程,那比邵氏恐怖片更恐怖。
最后我们回到电影的明线,到底是谁给阿昌下的降。
其实就是阿南母亲,看镜头,阿南的母亲将蜡烛插在了界墙花盆里,对着阿昌的窗口祭拜。
所以他就是在下降头。
不信你在看,阿南母亲离开的时候看的是阿昌窗口。
还有阿南母亲走后,镜头对准了大树,仔细看在冒烟,这就对准了小美在树下挖出来的稻草人。
导演自称是童年的亲身经历,他的视角应该就是阿昌儿子。
二刷《南巫》致郁。
有的人活了一辈子没心没肺无疾而终,这是种命运的豁免。
有的人会在某时某地,因为某人某事某物突然感觉到那种心脏悬浮的空荡荡,然后如何安置内心成了一辈子的慢性病。
幸运的话,或于一时一地或一人一事得以归置。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我想可能无关贫富、超越悲喜,而是这次人生获得最底层的那份安稳。
对文化和民族认同的隐喻还不错。但是呢,抱着看类型片的心态,就很辛苦,只等到最后十分钟的几个镜头。with Kxl
无论摄影还是文化隐喻都被营销号吹嘘过头了,典型的胃口太大却又样样不精,最终各方面都是马马虎虎。固定长镜头的滥用、场景对话的苍白和大量凑时长的废戏让整部片陷入死寂呆板的形式主义
SIFF02 完成度相当高的电影,马来亚乡间的绝佳民俗志,略显恐怖阴暗的表面最真切的可能是该国多元文化下的,马华与他者的文化冲突和空间挤压;远渡南洋历数百年虽未被同化,却仍须入乡随俗、八面玲珑;伊斯兰长者、拿督神与珂娘共同拯救了主角家庭,正如珂娘所言:你上岸去吧,我还得留在这边。乡愁如此,却仍旧要生活、融入。Show respect for this story.
巫术也可以说是一种生存方式或者处理问题的方式吧~
连环画式的巫术世界回忆,情和存在的生动感略显不足。
不知道在讲什么,跟惊悚就不沾边,看看风土人情还行,催眠效果挺好。
优秀的马来民俗大赏
海南电影节观影体验最佳与导演的映后交流学习到了很多
形散神也散
不知道在讲什么 看得我犯困
艺术鬼片……看完感觉很渗人,镜头的切入十分日常。没有jumpscare,就是那种无奈的隐忍,走投无路后又绝处逢生拍的很平淡,没有那种大起大落。这点太厉害了,很平静的鬼片。让我想到鬼魅浮生。
不恐怖片并浪费了105分钟
看完恐怖片系列96:南巫。披着鬼怪巫术外衣的隐喻片,外衣之下的群体的无奈和压迫以及身份认同纠葛也都表达的一般。这份经历对于我们国人来说遥远且陌生,不能共情到。
plurk.com/p/oasdbg 邊看內心邊感到驚喜!劇情看似簡單,但氣氛與多元細節都很喜歡。 引發對馬來西亞族群、文化的興趣。 片尾曲的編曲起了毀滅氣氛效果,殘念⋯⋯
并不算是部恐怖片,是个类似生活剧节奏的宗教科普片,确实有很多隐喻,但并不是很喜欢,生活和恐怖并不搭噶
重看後更喜歡,故事簡單卻藏很深。先生被降頭,妻子從不信邪尋求西方醫學,到半信半疑找華人信仰拿督公(也是先生信奉的),以為是山神婆婆心眼狹小,最後反倒是馬來信仰破解降頭;吉打原屬暹羅,在馬來西亞北邊,與泰國交界,妻子來自馬來南邊華裔,山神婆婆則是泉州公主,嫁過來(被巫師變山)再也回不去海的另一邊;而時值1987,馬來西亞才要慶祝國慶三十年,遙遠的首都正發生華文學校的抗議與逮捕,中心與邊緣都在問認同與歸屬。遠景鏡頭裡事情微小的進行,像找不到衣服一樣,太日常細微就看不見意義,但情節往後發展,卻能不斷為前面的事增添含義,不是蔡(現在都在拍就是要你看著角色的電影)更近侯,也才知道拍山與稻都有故事。皮影戲、人形演繹神祇都讓我想起東南亞民俗舞蹈與泛靈關係。片子蠻好看的,值得期待。南巫的南應是相對中國。
仅仅将其视为恐怖片是不准确的,若抱着寻求刺激的心理预期去观看,也只怕会让你失望。其实海报已经展现了电影整体的气质:略显沉郁的山、田、路。对「巫术」的展现非常克制与冷静,并不是鼓吹迷信,也不哗众取宠,只是单纯复刻童年的记忆。但导演也不止步于此,无论是叙事的推进、场景调度都已经相当出色,完全不显处女作的生涩。表面看似讲「巫术」,实际上寄托了马来西亚族群飘零的境遇,没有恐吓,只是柔情。豆瓣这般评分断崖式下跌,大概是因为与预期相差太多。
巫而不邪,妖而不媚,与其说是恐怖片,不如讲是政治电影。(蔡明亮的《黑眼圈》是我个人最喜欢的东南亚政治电影)这个与我们颇有渊源但似乎总不那么熟悉的国度,近年来政坛波动连连。而这部电影,或许可以视作了解大马历史文化的一方“解药”。观影过程中,自动代入采访过的那些自诩“513难民”又亲身经历过“茅草行动”的友人。真实的经历,比电影的空灵与神秘多了血与泪。值得一提的是,张吉安导演其人其事比电影更精彩。此片对他而言,也是一部集大成者之作。# 海南岛国际电影节 · 首映
3.5,民俗视听志
鬼怪異志部分實在太多了,多了就無聊了。涉及的元素很多,馬來不同州的差異,華人和暹羅人的矛盾,各種信仰的衝突與共存⋯但在這個片子裡,人的故事被 overshadowed 了,漸漸地,作為觀影者我感到越來越被動。不過就首作來說完成度是很高的,期待導演的第二部作品(希望我能在威尼斯看首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