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德的膝盖
הברך,荒漠奥德赛(台),膝盖,Ha'berech,Ahed's Knee,Le genou d'Ahed
导演:那达夫·拉皮德
主演:阿夫沙洛姆·波拉克,努尔·菲巴克,内塔·罗斯,Oded Menaster,Oded Azulay,Michal Benkovitz Sasu,Roni Boksbaum,Pnina Bradt Tzedaka,Itay Dalumi,Lidor Edri,Itay Elal,Amit Elimetelech,Mili Esh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以色列,德国语言:希伯来语年份:2021
简介:Y.是一位40多岁的以色列导演,他来到沙漠尽头的一个偏远村庄,想要展示他的一部电影。在那里,他遇到了文化部官员Yahalom,并发现自己正在打两场失败的战斗:一场是反对他的国家对于自由的消亡,另一场则是反抗他母亲的死亡。详细 >
走神与失语,对回忆与战争徒劳的招魂
(7.8/10)拉皮德用摄影机宣示主权,将观众控制在高压之下,制造出令人眩晕、窒息的感觉。他将自己塑造成“权威”,抡锤砸向“阿赫德的膝盖”。他让神秘的统治力量幻化成人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其进行操纵与恐吓,控诉对创作和表达的限制。对于导演来说,当下的以色列就是一片无边的沙漠,而“祖国”的概念则是那个从未出现的、濒临死亡的母亲。
A / 用第一个被押运的镜头带来虚假的主角,用填充与搬演试图告别穿透巴黎的《同义词》,最终以声嘶力竭乃至干呕的姿态呼唤或鞭笞着那始终沉默的故国。被重复倾吐所开掘的被摄物只能被迫登上舞台/悬崖的边缘。因为对“秘密”的假意赞美从未让那一连串超负荷的语词挣脱我们的肉身。而当手与眼、宣言与面容之间撕裂性的共振发生,当声音逃离并反观毫无秘密却宣称包容着秘密的生活,那眼泪中片刻的恩典才有可能降临——此时的镜头才真正无惧于“人物”的缺席,而只把自己交给那对荒漠的注视。
并没有像定理那样坦诚的奔向荒原,而是在那里隐藏更多东西。
Cathartic but flawed, firmly within the realm of Nadav Lapid’s pungent style
那达夫·拉皮德新作,限制性视角与开放式构图一如既往,但这回摄影机更疯癫狂乱了,[同义词]中的类·主观镜头在此时常脱离人物,完全成为主体性的存在,来回摇甩、快速在空中画抛物线、疾速横摇旋转……或许应该命名一种“拉皮德式的运镜”。本片还是一部颇有想法的元电影——“阿赫德的膝盖”正是片中男导演意图拍摄的新片名字,但仅停留于设想中,而他放映的作品也全程或缺席或虚焦,再联系他频繁用手机为身患肺癌却始终未露真容的母亲拍摄沙漠风光的举动,以及他对军中相互折磨的往事中自身扮演角色(始作俑者、受害者或观察者?)的闪烁其词,都让影片显得足够暧昧。10个士兵疯舞及山洞争执的场景有克莱尔·德尼的男色身体气息。但作为政治论文电影(用文化部的资金来批判文化部审查太逗了),本片还是过于直白用力,欠缺戈达尔的诗意。(8.0/10)
7.8 / 一种toxic masculinity porn的男性权力与性张力铺展下的电影审查制度 强烈的语言与摇晃的镜头在以色列的沙漠里迸发出的冲击力 最后也在温柔与土地之下柔和妥协
叙述了一位文艺中年祸害老百姓还振振有辞的狂想。这种绕来绕去总是想把周围的人当成原谅对象的优越感是一种精神病症状。
对这种癫狂镜头表达加观点宣泄十分苦手
我看不了这种过于追赶时髦的导演拍的电影
镜头的大胆和张力可以算是拉皮德最佳,但是语言上的直白有点用力过猛,急功近利的感觉(论拉皮德有多痛恨以色列
#TIFF21#好久没看这么后现代的影像了
装神弄鬼吗
头痛。
【A】Amazing. 一种全新观看方式的提出。戈达尔干过的事。
拍个话剧就够了
设定好的癫狂倾泻,结尾让我生理性厌恶。
你看他时而激进高昂,时而低吟浅唱,时而似波涛汹涌,时而又柔情似水。满满的政治诉求,愤慨而凶猛。几乎放弃了正反打,频繁甩镜头。带着某种浓烈的自我沉迷。才气确实有,但是这次精于设计,匠气太足。
取材于宣传《同义词》时的自身经历。拉皮德对前文化部长和内塔尼亚胡政府剥夺电影政治批判功能的檄文,充满对以色列极端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辱骂。手摇镜头不规律运动,与音乐节拍密切配合,赋予摄像机以独立人称,在不同视角间任性切换;《阿赫德的膝盖》准备拍摄《阿赫德的膝盖》,施害者、受害者、观察者皆可的军旅创伤回忆。各种拒绝共情的手法表达着被限制的自由。但宣泄愤怒,都过于直白。这种电影只有在喝醉的深夜才能创作出来,感受电影里的情绪也最好在喝醉的深夜。
一如既往,拉皮德努力让我们察觉到摄影机的在场而时刻提醒观众“电影”的存在。而这次他回归电影人的立场,向以色列的电影审查制度、文化部门发出了被压迫已久的怒吼,以一种檄文姿态直接上演压迫感极强的“血泪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