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高举着匕首我看到你炽热的眼神告诉我哪怕我所有的零件全部是冰冷的齿轮我的思念依旧是真实的我看到你被火焰吞噬直至最后那双眼神的信念我看到你被寒风撕扯直至最后那对双唇的忠贞我全部看见了我们在绝望中重生,在希望中彷徨,在失望中死亡我最喜欢的一个空之境界片章,设定非常宏大的感觉,虽然许多道理我仍旧是还没看懂,但是名为月焉条巴的人偶非常让我感动,也许是和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相关吧。
为什么要放到影评里,大概是希望有人看到【其实是把矛盾螺旋的故事用胭条巴视角自行写了一遍。
所以全篇剧透。
台词主要参考动画,细节有不同就,不同吧【。
兔不生角,故以“兔角”喻必无之事。
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前,他还要不顾一切地逃多久,他也不知道。
砸破的巨大蒸汽管道涌出大团的雾气,在迷蒙的雾气中,他看到那个女人缓缓走来,而他被人痛揍在地,左眼肿胀,手上还沾染着别人的鲜血,正在苦苦忍耐流氓三人的下一次痛打。
那女人的红色夹克和粉色和服并不搭配,他怔怔地看着那女人轻松地解决挑衅的三人,随后向他遥遥地扔来一枚钥匙。
“这是你的吧。
”他挣扎着靠着墙站起来,向对方追赶过去,“等一下,稍微等一下。
”“嗯?
你掉的就只有这东西吧。
”女人的声音里的傲慢完全不加掩饰,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傲慢吧。
他握紧手中的硬物。
只有这东西。
只有这东西是唯一还与过去有所牵连的东西。
通往噩梦的钥匙,通往家的钥匙。
这女人不知道他的处境如何。
他跪倒在地,像依赖到可以依赖的人一般轻而易举地吐露真相:“我,杀了人。
”在她家里,他也无数次地从噩梦中惊醒,梦里母亲被父亲殴打,挣扎中母亲杀了父亲,然后,母亲如僵尸一样睁着绝望的双眼走进屋里,对着假装酣睡的自己说:‘巴,拜托你去死吧。
”刀,刺下。
自己是该死去的,为什么反而是自己夺了刀,将母亲的肚子剁得粉碎,他还记得掏出肠子时手里温热的触感,然后是逃离和噩梦,即使他蜷缩在这女人的房间里,恐慌和错愕感仍然挥之不去。
他走到街道上,看所有滚动播出的新闻,看所有找得到的报纸,然而没有任何报道,若不是手里的钥匙触手冰凉,这一切几乎让他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这惊人的罪业。
“你杀过人?
我倒没看出来呢。
”那女人在雾气里,听罢他的自白后,是这样说的。
何以这样判定一个人的杀意,他不明白,也不能理解。
只是既然她愿意给自己提供一个去处,他便乐意前往,无论哪里都好,只要能逃脱母亲那句入魔一般的呓语。
“巴,拜托你去死吧。
”尖叫,醒来,门开。
他惊魂未定地喘息,瞥见那女人丢了一盒哈根达斯过来。
“吃吧,我不吃凉的。
”这女人十分可疑,但这话让身负杀债的自己来说便显得可笑。
她永远只穿和服,屋内却挂着两三件外搭的红色夹克,出门和归来的时间都很不确定,若出去采购,便会带回来草莓味的哈根达斯,吃空的盒子丢到盥洗池里,慢慢便累积到满溢出来。
换衣服几乎也不避人,有时他进出不慎看到,反倒是他自己会慌慌地捂住眼睛。
他曾深夜凝视着她熟睡的面庞,也曾白天见过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在他入住这房间之前,她甚至没有给房间上锁,他有一日自行配了锁回来,递给她钥匙。
“有钥匙之后,房间才有家的感觉。
”那女人看看他,没有反对。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问了她的名字。
“两仪式。
”他低头吃起哈根达斯,“我叫胭条巴。
”他一心想得到报纸上刊载的有关小川公寓的新闻,却迟迟没有任何消息,世界运转一如往常,他在这个公寓里已经住了小半个月。
有时候会回想起初遇这女人时,她说过的话:“杀人犯么,没什么啊,因为我也一样。
”一直到差点被杀掉的那夜之前,他都不是太相信这句话。
那夜他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眼前还出现了破碎的机器的幻影,无暇思考之际,听到门转开的声音,便回头想向她说:啊,你回来了。
对上的是利刃破喉的杀意。
那一瞬间,他听到了血液爆出的声音,鲜红的血液从切口爆出,痛快地喷溅在地板上。
他确信自己已经死了。
灯打开,他踉跄地退后两步,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脖子惊魂未定,这女人又急又冷地丢下一句话来,“你也不行。
”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不知是自己被杀死了,又或是自己的意义被杀死了。
灯光下,他无言地坐在地板上,两仪盘腿坐在床上。
“我去杀人了。
“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刚才我也考虑过你,但果然还是不行。
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么。
他慢慢开口,“刚才我以为真的要被干掉了。
”“我想得到活着的实感,总有一天会毫无意义地杀人。
”她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啊,那,如果你找到一个朋友,然后把烦心事都推给他就好了呀。
”他傻笑着给出听起来很不可靠的意见,却得到了意外的回应。
“那个人现在不在,出远门了。
”她慢慢伏倒在床上,突然恨恨地抽出刀来,恶狠狠地戳着枕头,“而且这个人自说自话简直可恶,擅自跑来我家,告诉我的却只是他自己的电话号码,夏天也是,竟然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为什么我要为这些事这么烦躁!
”他看着她,有一种寂寞的心情慢慢溢出来,他突然很羡慕那个此刻被她怨恨的人,他慢慢地把脸面向另一边去,喃喃道:“所以说我不行么。
”不需要回答,他知道答案。
“今天10月18日的新闻已经播报完毕……”他照例带着兜帽等待在广场巨大的电子屏下,照例没有听到任何异常死亡的新闻。
难道还没有发现么,他困惑地站起身,在街对面看到了那个穿着青灰色和服的女人,奇怪的是,身后跟随着一位身着奇异华丽服饰的金发男性,那人回头看到了他,意味深长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倏然消失了。
他呆呆地看着。
回到两仪的房间里,第一时间告诉她被人跟踪的事情。
得到的回应却满满都是懒洋洋的不在意。
终于忍不住对她吼道:“好歹为关心你的我想想吧!
”而对方仍然趴在床上,继续懒洋洋地问他:“胭条又是为什么要关心我的事?
”他涨红了脸,无数念头在胸膛里过了一遍,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喊出来:“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换来的是讶异的笑声,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笑了三分钟。
而他郑重地靠近她,将双手放到她肩膀上——这逾矩的行为他想也不想就做了出来,“我是认真的。
你是第一次让我察觉到美的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女人抿起嘴唇,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她将他掀倒在床上,手中高高扬起了匕首:“那么,你肯为了我去死么。
”女人的身姿和噩梦中母亲挥刀而来的身姿叠在一起。
他惊惶地看着她,慢慢拼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可以哦,我愿意为你去死。
”反正他,反正他。
已经回不了头了啊。
他一直在做梦,不断重复的噩梦,永远听到父母争吵的声音,听到母亲被父亲殴打,母亲抽出了桌上的水果刀,捅向了父亲的脖颈,随后,绝望如僵尸一般的母亲走进他的房间,用刀朝自己刺下。
巴,拜托你去死吧。
对不起,对不起,巴,对不起。
母亲一边道歉,一边不断地将刀刺入他的腹部,温热的血溅到母亲的衣服上,也溅到他的脸上,在确信他的生命已经消逝,母亲会拔起刀,切开自己的咽喉。
“糟糕透了的每一天,无能的父母,那场梦在不久之后一定会变成现实。
所以,那个夜晚,我条件反射般地刺杀了拉开门的母亲。
”他不顾一切地讲出了一切,痛悔中捂住自己的双眼,“你知道吗,人的内脏很暖和啊。
”两仪静静地看着他:“真傻,所以你还是选择了痛苦的道路。
”“第一次见面时,失去了未来,变成了空壳的你,和现在一样一心求死么。
但是我拒绝,胭条,我不要你的命。
”她从床上起身,收起了匕首,“呐,胭条,你家在哪里?
”“不,更确切地说,是你想回去的那个家在哪里。
胭条,你应该守护自己的日常生活。
”她穿起了红色的夹克外套,“我走了,你想用这间房间的时候,再来就是了。
”在听到了这番话之后,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还会再回到两仪的家中。
广场电子屏下,他亦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等候新闻是真的想要确认,还是仅仅变成了一种习惯。
一阵冷风,他清晰地打了个寒战,他看到了一个人。
沿着广场另一面缓慢走过去的,母亲。
他陷入比初次杀人还要强烈的惊恐中。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他确实已经杀了人,已经杀了她啊!
为什么还会见到!
死亡才是正确!
活着才是异常!
他不顾一切地回到了唯一能认可他,倾听他的地方,他等待着两仪的回归。
这次是白色和服,这女人这次进门,拿着一柄很长的刀,和她惯用的匕首不同,她对陷入混乱的少年的呓语并不报以同等的惊奇,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讲述,带着点特别的趣味对他说:“那么亲自去确认一下,不就好了?
”他轻易地听从了她的建议,两个人一起站在了小川公寓的门前。
“这间公寓是怎么回事。
”女人皱眉,第一次用略凝重的语气。
她盯着这座灯火通明的公寓,露出莫测的神色。
简直是让人精神错乱的压抑布局,两栋大楼旋转着拼接在一起,非常封闭又意外地扭曲。
楼梯同样是旋转上升,甚至电梯也是如此,在终于到达他的房间号时,两仪阻止了他按门铃的企图。
“只有直接进去,才会知道真相。
”他掏出许久没有用过的钥匙,转开门。
堆满了垃圾的房间,喝酒的父亲用粗暴的语气指责着母亲,而母亲麻木地听着,偶尔回击一下无理取闹的父亲。
两个人都像僵尸一样有气无力,对生活充满厌倦,重复着毫无意义的伤害和争吵,可是,是活着的。
是活着的父母。
只是他们沉浸在自己固有的戏码中,看也不曾回过头看开门进来的两人。
两人也就站在门口,仿佛被邀请来看戏的观众,又或是对剧情毫无影响的背景。
钥匙的声音,推门进来的,是另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胭条巴。
他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像是看到了几个月前的自己。
不不,这确实正是,几个月前的自己。
面无表情,脸上写满了和父母一样的,对日复一日的惯常剧情的麻木,眼神里却充斥着厌恶。
红发的少年进门之后,一句话也不曾和父母说,直接撇下了父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上了纸门。
没有回头,也没有关心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好像此二者不存在。
这一切信息量如此之大,让他心中几乎来不及生出恐惧,只留下困惑。
两仪冷冷地看着,喝住他的心神:“认真看着!
胭条,这不是梦,这是发生在你眼前的真实。
”然而就像他的梦一样,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母亲被父亲殴打,母亲抽出了桌上的水果刀,捅向了父亲的脖颈,随后,绝望如僵尸一般的母亲走进他的房间,用刀朝躺在床上的那个自己刺下。
巴,拜托你去死吧。
母亲一边道歉,一边不断地将刀刺入他的腹部,随后母亲拔起刀,切开自己的咽喉。
“因为没有按门铃,所以开门看到的,就是默认没有人来的场景。
这一切都是设定好的,朝生而暮死,胭条,你的梦境不仅仅是梦境,是这个房间每天都在发生的循环。
”两仪静静地走出门,“这个公寓是一个太极啊,胭条,这一面是生,则另一面是死,你是站在我面前的胭条,那么,你所记住的杀,又到底发生在什么地方。
”“这间公寓的楼梯,电梯,布局,花纹,无一不在对人的精神施加暗示,经常进出这个公寓的人更是时刻受到影响。
你有注意到么,电梯在不经意间会发生旋转,人会下意识地走进自己认为的自己的房间,而不留意是否还是自己的房间。
”“所以你,每天真正前往的,是另一面的房间。
”她走向了另一面的末尾的房间,用钥匙打开了门。
他终于看到了,死去了半年的父母的尸体。
混乱。
在他不顾一切地躲回到两仪的房间时,他才开始整理之后发生了一切。
在发现了生与死的两个房间后,他的视野瞬间被高度腐烂,爬满了蚊蝇的尸体占满,这是他的父母啊!
他竟然一意将他们放置了这么久。
他没有察觉,身边有同样僵死的人无声无息地将他们包围起来,一瞬间,两仪就和涌上来的各种各样的僵尸一样的人战斗起来。
翻飞的衣袖像流云一样,带来的却是致命的死亡。
而他躲在她身后,诧异地看着。
“这些人不过是求死的怪物,用以替代亡者的玩偶,死去多时无法解脱,真是让人厌恶。
”两仪的瞳色变成鲜亮的宝蓝,瞳孔深处仿佛能看到一切的根源,她挥舞着利刃,在这螺旋回转的长廊里肆意奔跑厮杀,不知何时,似乎整个大楼的住户都在朝这个房间走来,手中拿着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武器。
他忍不住在想,这是一座死亡的大楼,所有人,连同他的家,都一概在这座大楼里重复着死去的每一日。
家,自己的家啊。
在两仪消灭了全部攻上来的人偶后,胭条看到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
面色阴沉,眼睛藏在阴影中,颈上戴着一串浑圆的佛珠。
僧侣么?
他不由想,然而这个男人并不在自己的理解范畴内。
他和两仪进行了奇怪的对话,什么起源,太极,螺旋。
而他只是越来越感到恐惧,因为从内心深处,他知道这个男人也许两仪无法对付。
他只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公寓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这个叫荒耶宗莲的男人一手操纵,目的,是为了吸引两仪到这里来。
两仪和奇怪的男人发生了奇怪的对话,发生了奇怪的战斗,两个人的能力都远远超过他料想中人类能达到的程度,但是两仪最终败了。
她被小川公寓的墙壁吃掉。
完整地吞了进去。
他蹲下来,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试着去拿两仪掉落在地板上的匕首时,那个男人,这一切噩梦的始作俑者,明明已经被两仪伤害到重伤的地步,却在他眼前自如地恢复了身体。
和那个男人目光接触的瞬间,他终于彻底崩溃,他抓起匕首,疯狂地叫喊着,奔回了两仪的房间,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瑟瑟发抖。
父母已经死掉了,父母却又还在另一个房间里重复着残杀的惨剧。
他的左手开始隐隐发痛,像是从内部开始有什么东西坏了一样。
门铃响。
他无声地冲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出去。
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短发,戴着眼镜,书生气质的青年。
在他将来者一把拖进房间,用匕首指着对方下巴时,他才意识到应该问一句:“你是谁?
”他几乎是在问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
这个人就是,两仪所仰赖的人。
来人叫黑桐干也。
在倾听胭条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叙述中并没有轻易地予以否定,但也不像毫无道理的信任,只是印证了自己脑中的线索,发现全部吻合后,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像是说“这个人没必要撒谎”一样。
他一直以一种微温的态度对胭条的讲述报以怜悯,是的,纵使是粗线条的巴也能察觉到,这个人隐隐的怜悯,仿佛他早知道有关于巴的事情一样。
黑桐带着他上了车,然后对他说:“虽然救式很重要,但是,我要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是想通过去救式来求死吧,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虽然是老套的话,可是,如果可以,应该为自己真正想要守护的东西而保护自己。
”这些奇怪的人,他不想听黑桐的说教,却还是听得真切。
车停了下来。
他下了车,看到的是一栋破败的,已经长满了青苔和杂草,废弃许久的宅邸。
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这是他八岁之前居住的地方。
那是父亲还会温柔地对他说“巴长大要好好保护妈妈”的时候,那是爸爸给了他家里钥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拥有了钥匙,就要学着保护自己的家。
没有钥匙,房子就不像家了。
那时候,是多么的幸福。
如果父亲没有酒驾的话。
如果父亲没有出交通事故的话。
也许还将继续幸福下去吧。
因为有前科所以无法找到工作,虽然赔了大笔的赔偿金,却永远停止不了被谩骂,总是有消息传出去,不管搬家到哪里都会慢慢被邻里知道过去,他自己在学校里也开始受到欺凌,慢慢地,他退出了心爱的田径队,甚至开始自己负担学费,最终终于力不能及。
妈妈一开始提出要工作,还会被爸爸劝阻说“照顾你们是我的工作”,到后来,父亲却只是一味沉迷在酒精中,反复抱怨着这个世道的不公。
这个家庭崩溃了。
“我们只是想过最起码的,普通人的生活啊……”他跪倒在破败的房屋前,回想起在小川公寓里反复重演的这个家庭最后的末路,痛哭起来,“有错的是我啊!
明明他们都很痛苦,我却始终只是合起门,愚蠢地只关注自己有多么难过,从来不曾回头看看他们,是我的错啊!
”他回想起两仪对他说的话,“呐,胭条,你家在哪里?
不,更确切地说,是你想回去的那个家在哪里。
胭条,你应该守护自己的日常生活。
”他站起来,像是疯了一样又对着天空大笑了两声,转过头对着黑桐说:“你也好,两仪也好,都是奇怪的人,但是奇怪的人反而挺合我心意的。
她那样的人,以后就仰赖你照顾了。
”他朝略微有些诧异的青年丢出了钥匙。
是他给两仪配的门锁的钥匙。
“走吧,我们去救两仪。
”“如果可以,希望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也不要去打听对方的消息。
如果不幸知道了对方有什么意外的话,难免会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他故作爽朗地这样对眼镜青年说,然后伸出手,和他碰了拳头。
右手痛得越来越厉害。
根据黑桐画的地图,黑桐会从正门进去吸引注意力,而巴要带着两仪那天带回来的刀,去西栋十楼找两仪,将刀交给他。
虽然他有点怀疑,如何找到两仪,她明明被大楼吃掉了。
不过既然黑桐这样说了,他便相信,这事做得成。
他从地下车库进入到这栋大楼的底部。
满是蒸汽的房间,有一块烧红的金属板,不停地将滴下来的水滴蒸发。
这个房间,就像是记忆里的房间,那个充满着各种奇怪的零件,奇怪的容器的房间。
不,应该说他早就有所察觉了。
有无数密密麻麻的线通向天花板,可想而知会连到每个房间里去。
这些线连接到每一个容器中,而容器里装载的是,大脑。
无数个大脑,泡在容器里,安置在这地下室。
这就是,所有小川公寓的住户明明都死了,却还日复一日地以人偶的身姿活着的真相。
因为他们的脑,还活着,还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死去,还在努力挣扎着想要生。
他慢慢寻到了一个容器,一个对他来说非常特别的容易。
他捧着那颗大脑,发出无可奈何的狂热笑声。
容器上写着“胭条巴”。
右臂一阵剧痛,竟然整个掉了下来。
断裂处是血肉模糊的一团,但还能看见清晰的齿轮。
是的,是的,他早就应该明白的。
从第一天遇到自己的时候,两仪就察觉到了吧,两仪说过“失去了未来,变成了空壳的你”,黑桐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吧,是以他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自己其实也,自己其实也早就察觉到了吧。
自己不再是活人了。
自己是个人偶。
只是不想承认。
如果小川公寓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死亡,那么自己又怎会还活着。
真正的胭条巴,应该和死去了半年的父母一样,在那个发臭腐烂的房间里,被时间吞噬到不成样子了。
他是逃脱了螺旋的人偶,却依然还是人偶罢了。
“我,虽然也意识到自己是假的。
结果还真的是人造物啊。
正因为我这个假货什么都做不了,荒耶才会绕我一命吧。
”他对着自己的容器自言自语,对着自己掉落的手臂开始笑起来。
“你不过是用以模仿的人偶。
因为即将崩溃,我才放置不管,你为何又回来了。
”堆满了无数大脑的房间里,荒耶的身形无声无息地显现出来。
这栋大楼是他的作品,也是他的身体吧,不过巴并不再想去思考这件事了。
“啊,为了两仪式而回来的么?
那还真是,愚蠢。
”荒耶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像僧侣一样不带丝毫情绪,“胭条巴,你所有的一切,你的身体,你的思想,包括你赖以支撑,来到这里的情感,都是根本不存在的必无之物,都是我早已设定好的东西。
为何还不理解。
”这不可能!
他知道自己是人偶,可是自己的情感,怎么可能呢!
“你的确脱离了这条螺旋,但回想一下,你是何时觉醒的,你为何会被两仪式吸引,你为何会向素不相识的女子求救。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通通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
“你没有任何东西是真的,我对逃离此地的你附加的事实只有一个,【关注两仪式】这种潜意识的暗示而已。
”“开什么玩笑!!!!!!!!
”他大吼了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他不知道,他不会承认的呀!
他奔到烧红的铁板旁,将残损的手臂放在上面烧灼以止血。
铁板上冒出蒸腾的热气,他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抱着自己的手,朝虚空中那个掌控一切的荒耶吼出自己的宣战。
“我不知道你问的这些,也不知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知道的是,自己是假的。
但是啊,虽然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甚至连可期待的人生的可能性都根本不存在。
可是我啊,我!
我是存在的啊!
这份感情,这份强烈的感情,也是存在的啊!
”“我喜欢两仪,就算身体是假的,心也还是真的,就算心也是假的,这份感情还是真的!
我和她一起生活很开心,如果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那还真要谢谢你。
”他挑衅地斜睨着荒耶:“你说,我,是不是假的呢。
”无法理解这种情感的荒耶缓缓消失在墙壁里:“多说无益,你要来便来,我在应在之处。
”他背起他要带给两仪的那把古刀,又用残余的左手掏出他捡回的两仪的匕首,进入了前往十楼的电梯。
在电梯门合上的刹那,他用带着哀伤的神色对自己,对这栋螺旋大楼,微笑起来。
“这条螺旋,能一直矛盾下去就好了。
”十楼到,他没有站住,背着的刀掉落了下来,但他还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
他看到大厅里站着的男人。
“荒耶,我,要杀了你。
不是为了两仪,而是为了我自己要杀你。
”他全身的关节都开始疼痛,却还是踉踉跄跄地掏出匕首,刺往面前绝无可能刺中的祸首。
意料之内的被荒耶不费吹灰之力的控制住,他努力挣脱着缠住他身体的力量,继续说下去:“我的家人,他们虽然不好,却不应有这样的结局,他们虽然有罪,却罪不至于要这样的死法!
”像是从这样的怒喊中获得了力量,他的小刀漂亮地刺中了对方的胸膛。
当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改变。
“真是,愚蠢。
”那男人傲慢地抓住巴的头颅,凝视着他一无所知的面庞。
“你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你的起源,是【无价值】。
”在男人的指下,他全身都开始化为灰尘,最后一抹笑容凝固在脸上,最后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泪水滴落下来,穿透他的身体,穿透破碎的风。
番外:“荒耶,我是自己醒来的,并没有依靠任何人。
胭条来这里,是无意义的。
”“但是啊,荒耶,我能确信的是,毁了你的人,是胭条。
”在与这活了两百年的追求根源的男人对决前,和服少女这样告诉了他。
(现在写是不是太晚了orz……我实在对第六章的DVD出版速度绝望了TT,写一下小说里最爱的第五章聊以慰藉一下,发现,喜欢的东西果然吐槽无能= =)这一部的男主角,应该是臙条巴。
虽然他的结局,早已经决定在小说里的白纸黑字上。
巴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导致男主黑桐完全沦落为这一章的配角了(泪,黑桐乃一点紧张感也米有,真是太不争气了)在日复一日的噩梦里,母亲一边流着泪说“对不起"一边持刀刺向自己,为了逃脱,巴自以为是地弑母了,然后,遇到了式。
是偶然还是必然?
是完全地由荒耶宗莲所下的“禁制”还是所谓的命运的指引?
尽管这命运,鲜血淋漓。
巴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死去,在荒耶所创造的“螺旋”里,一边是累累尸骨,另一边是被制成人偶的居民们循环的一天,死去,然后又重生……如此反复。
在那座罪恶的螺旋大楼里,巴知道真相,依然是蜉蝣撼树地前去亲手终结自己同如同玩笑般的命运。
他已不仅仅是一个人偶,他的心情,正如他所言,他的这颗心是真的。
确切来说,在他遇上shiki的那一刻起,那个悲剧的循环就已经开始被打破了。
终究,人的感情是不能随意操纵的。
巴一家不必这样死去的。
他们的确是犯有罪过,已经为此付出太多代价了,包括葬送了巴跑步的梦想。
巴回忆小时候的那段实在令人感慨,拥有了锁就意味着负担上了保卫一个家的责任,但可惜的是,在意外的积累下,巴,包括他的家人,都渐渐忘掉了这把锁,这个家庭存在的意义。
shiki接受了巴的锁,是否意味着她将巴纳入了“家人”的范畴……而一直没锁的公寓终于锁上了,这是shiki终于有一点点归属感的表现吗?
影片反复的强调这把锁,潜移默化下,导致在最后的最后——巴跟式在意识中相互挥手道别的画面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shiki,两仪式。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
她体内的两个人格,式与织,阴与阳,肯定与否定,一直表现得很冷漠,但shiki内心并非真的如表面般冰硬。
她本来可以杀掉已经疯狂的浅上,却杀掉了她的疼痛之源;在病愈后就一直用男性化的口吻来提醒自己或者黑桐不要忘掉已经消失的织;而对荒耶的怒气恐怕也是源于巴的消失。
荒耶宗莲,实在很难评价这个人。
他可以说是整整七本书最大的boss了,所作所为让人心寒,矛盾的是,他的目的却是出于善。
历经了漫长岁月的他为了弥补“不能拯救所有人”的遗憾,而要通过这种罪恶的手段来获取shiki体内“世界的根源”来重启这个世界。
“荒耶,在渴求着什么?
”“————真正的睿智。
”“荒耶,在哪渴求?
”“————只是,在自己体内。
”空境的英文译名实在很有趣,“the Garden of sinners”,罪人的乐园,当然,并没有人能够说自己是完全的无垢,就连shiki,在死的虚无中度过两年的shiki,也只是在努力寻找这一个乐园而已,虽然,她是通过接近死亡的“杀”来寻找自己活下来的意义。
(如果没看到原作小说的人,看第五章的感觉就会感觉太跳跃了,或者会导致看不懂。
从shiki被囚禁起又开始倒叙,不断重复的蒙太奇式画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场景。
不过呢,真不愧是原作小说中最精彩的一章,打斗场面行云流水般的畅快,战斗中的shiki一如既往的强势,偶尔的傲娇也很萌><还是觉得第一章的音乐最不错,尤其是shiki虐杀那些幽魂时候的背景音乐>,<第六章DVD请赶紧出来吧……这个大坑从07年末就坑到我现在了)
什么太极的太极,有些故弄玄虚,绕来绕去的理论看不出与故事的关联。
或是没看原小说,所以理解不透吧。
画面剪切很赞,乱中有序,但普通的动作却因此而耐人寻味,同样的画面用不同的顺序进行整合果然能产生别样的效果,日常中的非日常意义也由此体现。
我喜欢温柔的黑发少年,也喜欢勇敢的红发少年,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不同的两仪式,这两种或可称之为两仪式爱情的模式都给人温暖之感,但果然,还是温柔少年能为杀戮所困的两仪式带来心灵的宁静吧。
矛盾螺旋系列影评之一。
因为想说的东西太多了,我大概得分开发。
这是第一节。
计划大概还剩下三四节没写吧作为一个典型的迷茫中二,胭条巴身上集合了两个值得深思的课题。
其中之一和钥匙有关。
整部电影中最频繁出现的就是(试图)开门的场景,不论钥匙在锁孔中转动、还是手拧动或没有拧动门把。
这是《矛盾螺旋》中相当重要的意象之一。
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些镜头的导演想告诉我们的是什么呢?
第一个和钥匙相关的剧情是在人偶胭条巴刚脱离螺旋的时候。
他被街上的小混混追打的时候掉了身上的钥匙,捡到钥匙的式在打倒混混们之后把钥匙扔还给他。
这时候胭条巴请求式把他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式回答:“这可办不到。
这城市里可没有什么没有人的地方,硬要说的话,那只有自己的家了。
”胭条巴就说难不成你要把我带到你家里去吗,式出乎他意料地干脆回答说:“可以哦。
”从这段对话可以看出的一件事情是,式并不是很重视自己居住的公寓。
那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晚上睡觉的地方而已。
这之前她的房门是从不上锁的,对收留别人也没有任何隐私上、财物上的顾虑,因为她的住所既不充斥着她的隐私也不存放着她的财物(当然财物是对我们而言的说法,对式而言钱财并无意义,所以姑且说是她所重视的物品吧),因此只要不打扰到她睡觉,收留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所以她的态度是很随便的,很轻易地就收留了一个陌生人。
胭条巴显然对这一点感到非常困惑。
情感上,他过于主观地把式的这种随便的态度误解成了对自己的好感。
就是说,在胭条巴的理解中,一个头一次见面的女孩子(而且式的外貌还非常年轻)爽快地答应收留自己,这显然是对方对自己有好感的表现。
他并不知道式的这种爽快其实是因为她不在乎。
她不在乎和别人共享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她并不把住进家里的陌生人当做所谓“入侵者”,因为就算进了她的住所,别人对她的了解并不会因此而加深。
这种误解导致了他们的一段对话,就是胭条巴几乎是试探地说:“你一个女孩子,而我是一个男人啊……”结果式又是很轻松地说:“男人要找女生上床不是来这种地方吧。
”胭条巴就因此觉得这人很奇怪,是个有点大大咧咧的女生。
在这段对话之前,胭条巴给式的公寓配了钥匙,并且把钥匙给她。
式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胭条巴蜷在角落里,用一种很伤感的语气说:“没有钥匙的家不叫家”。
式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
其实那时候胭条巴说不定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来。
后来又有一个镜头,式准备出门,一边给自己套上夹克一边问:“巴,你的家在哪儿?
”巴回答了自己家的地址。
结果式又说:“不,不是你住的地方,是你的家在哪儿?
”巴当时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一直到后来,黑桐带着巴去他原先的住址的时候,之前在那栋老房子的回忆一一复苏,他那时候才恍然明白式的意思,想原来我真正的家是在这里吗。
这个话里的“家”是个什么意思呢,是他和他的父母创造并拥有过一段回忆的地方。
在这栋房子里的胭条一家人一直是互相体谅、互相为彼此着想的。
那是一种彼此支持着过着日子的感觉,而这种支持,大约才是真正的所谓“家”吧。
这样的“家”的定义, 是和家人分不开的。
家人不在了,家哪里还会在呢?
想想之前胭条巴曾经多次看着自己手心里的钥匙,并且曾经说“人都死光了,我还攥着这东西有什么用呢”就是这个意思。
爸爸给他钥匙,并且对他说“从今天开始守护我们家吧”,从中可见钥匙代表了对家的守护。
拥有钥匙的那一刻,小小的胭条巴也就答应了背负起“守护家”的责任。
守护起一个家,要守护的不仅仅是家里的财产物品,也不仅仅是家人的安全,更重要的是家人间的联系。
只有这种紧密的联系被保持着,大家才能互相支撑、扶持地把日子过下去,“家”才能继续存在着。
对于巴来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庭渐渐破裂,不仅相互间的信任、支持、体谅在生活的重压之下被磨去了,现在连家人都已经死掉了,这时他攥着一个“守护家”的钥匙是件多么滑稽可笑的事情啊。
这时候再联想式之前说过的话。
她说“这城市里没有什么地方是没人的,硬要说的话,只有自己家了吧。
”其中也是有深意的。
巴求她带自己去没人的地方是想藏起来,那么巴想躲的是什么?
是世人的眼光,世人的评论。
他害怕别人发现自己是个杀了家人的人,他害怕伦理道德的谴责,他害怕被抓进监狱。
这种害怕,我们也是有的。
我们平常不也格外在乎他人对自己的评价,从而在外的时候总是带着面具,尽力伪装出一个强大自信厉害的自己吗?
式说,没人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家,并不是在无视家人,而恰恰是说,只有在家人面前,只有在“家”里,才可以不用躲藏,不用害怕。
因为彼此扶持着将生活过下去的家人,永远是最了解彼此、并且永远无条件地支持彼此的。
这种所谓的“家人”的定义,并不局限在血缘关系上,有血缘关系但是却不能彼此称为“家人”的例子太多了。
后来胭条巴的后悔,就是他猛然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中二少年,在父母面临艰难的那段时期,不但没有帮助他们,反而还将自己在学校里受到的委屈都怪罪在父母身上,每次回家都不说话直接关上门,对着父母封闭了自己。
他在觉悟到自己并没有尽到守护“家”的责任。
说完胭条巴,再来说说他自作主张给式配上的钥匙和锁对式的影响。
从那以后式开始锁门了。
在黑桐从驾校集训回来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去式的公寓找式。
他几乎是习惯性地拧着门把手就想往里走,结果却讶异地发现式锁上了门。
(这时候出现的式本宅的秋隆先生,也未尝不是作为一个家的提示。
)这之后因为这件事,我们极少忧郁的眼镜同学罕见地忧郁了。
之后他和橙子一起去小川公寓探查情况,在车上橙子问他在烦恼什么,他说因为式开始锁门了。
橙子说哦因为这个不高兴吗。
黑桐说:“不,其实应该感到高兴的,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单独住……”他嘴上说的这话当然是出于对式的安全考量,但与其说他烦恼的是式居然会锁门这件事,不如说他烦恼的是式安了锁,但是却没有给他家门的钥匙这件事。
这让黑桐觉得不安,因为这种锁上门不给钥匙的举动意味着以后他不能再随便地出入式的家,意味着他不能随时去见式,所以意味着一种疏远。
他担心的是式是不是决定远离他,不愿意他再上门照顾自己。
(当然他多虑了因为式没来得及给他钥匙就被关了啦哇哈哈)从式的角度上来说呢,其实式的住所只有在黑桐来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家”。
对式来说,没有黑桐出入的住所就只是个睡觉的地方,所以她才在黑桐去驾校集训的一个月之中很爽快地答应收留胭条巴,因为“反正那家伙出远门去了,这段时间不会回来。
”就是说,如果那地方不是他俩约会的地方,那她也就完全用不着锁上它了。
而胭条巴给式钥匙的时候,她大概就是想到了这点,想着类似“等那家伙回来了这地方其实也是很珍贵需要守护的”,所以才没有拒绝巴给她的门上锁。
后来在营救式的过程中,胭条巴把式家门的钥匙交给了黑桐,并且跟他说“她就交给你了”(胭条巴的中二作风就不吐槽了),这时候黑桐很惊讶,但是他应该是高兴的。
所以呢,在最后结尾的阶段,式从梦中醒来,听见黑桐按门铃的声音,并没有立刻起身去给他开门。
当她意识到门铃声没有再响的时候,式语气里带着失望地说:“什么嘛,这家伙也太没有毅力了”。
这说明她完全没有排斥他来的意思,她只是才想起自己家安上了锁,而自己没有给对方钥匙。
她是满心希望他进来的。
后来门上居然想起拿钥匙开锁的声音,式那时候绝对惊讶了,而且几乎是立刻傲娇了。
她觉得自己太过轻易地就被这家伙拿到了钥匙,即自己太过轻易地就被这家伙给“守护”了,并且自己太过轻易地把出入自己家、出入自己内心的权力交给了这家伙。
(但其实她是很想交给对方的啦哈哈哈哈哈)所以才有干也进门式怒瞪他的那一幕。
至于后来我们的女主角满面娇羞地找男主角要钥匙,其中深意各位看客自然也可以明了。
我认为,空境中他们两个真正的定情,就是在这一刻。
这一刻以后,他们就成为了男女朋友、甚至是夫妻的关系。
因为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钥匙,就是互相交换了要彼此守护、扶持着一起生活下去的约定,承认了对方为彼此“家人”般的存在。
这是空之境界中少有的,分外粉红的罗曼一刻呀。
至于这螺旋一般的,大多数时候平平常常的每一天,大概也是因为有了家人,才变得乐趣横生,分外幸福吧。
怎么说呢,昆氏电影首次登陆中国的消息落实,在梦里面去电影院看到的却是空之境界的剧场版。
从排队,买票,挤进放映厅,到坐下等待放映,激动得不行,再往后的情节却记不清了,也许梦境反映出来的只是情绪中最重要的那部分。
思想里最晦涩的思考和最雄奇的想象,都受这部少年时期仔细观摩过的作品影响。
醒来冷静一想,这种“能在中国上映简直就是奇迹”的片,和空境比起来,昆汀电影又算什么呢。
昆汀再怎么暴力美学,他玩的也只是视觉和叨逼,只要旋律主流,最终不也大规模地进驻大陆了吗;但类似空境这样的哲学境界,血腥和打斗只是它展现世界观的方式,我们也许永远只能依靠网络才能得以欣赏。
矛盾螺旋,四年前看的作品了,在《空之境界》这样一系列制作精良的剧场版中,都可谓是优中之优,质量颇佳,从其中可以看出制作组的诚意。
初看完原著时对其描述的世界观的惊奇之感,初看完剧场版时对其制作之精美的惊讶之感,奠定了空境一直以来在我心中“神作”的地位。
像空境这种以哲学对话为主的轻小说,改编成电影的时候,若删去太多对话,很可能会影响观众理解和招致原著党的不满,但这部的改编完全没有出现这种问题,场景的缀连没有按时间顺序走,而是以逻辑出现的顺序来衔接不同时空中的对话,而且衔接精致,无造作感,可以说是对好好读了原著的同学的奖励。
我就是又回顾了一遍原著第五章,再找来电影回顾(现在基本找不到高清下载了,只有土豆这种视频网站上有,清晰度很一般。
四年前刚出来时的源也不多但至少还是高清呢TOT难道是太内涵了被和谐得差不多了。。
话说空境在中国要推广还真是艰辛啊再次OTZ),真心体会到了“温故知新”的美妙!
在外行看来乱七八糟的剪辑,在我眼中却如此合理,不管进入哪个场景哪段对话都能瞬间明白,可见这样的呈现方式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能在原著党脑中形成最佳观影体验(嘛,夸得有点像广告了,但确实是这么好,非宣传,仅实在说出个人感受,这是四年前出品过气冷门电影你说我图啥)。
这部最值得称道的就是剪辑和衔接,对小说进行的改编简直是神来之笔,既没有多剪导致作品情绪缺失,也没有在节奏上受原著影响,时松时紧。
将原著十多节风格场景不同的片段,剪切成小段,再打乱重排。
前四十分钟,一口气把两仪式和臙条巴从相遇到分别的全过程演示完毕,然后再慢慢花半个多小时介绍故事详尽背景,橙子阿鲁巴干也鲜花接连出场,絮絮叨叨谈个不停,抱怨吐槽回忆争论blablabla。。。
不过该删还是要删,把鲜花挑衅shiki性别那段删得只留下个尾巴,还有干也考完驾照回来橙子sama感冒这种会影响大人威严的情节也完全消失(不过私心里觉得若是把橙子sama柔弱卖萌的一面给映像化也算是大福利啊\(≧▽≦)/)。。
在这一系列的背景交代中,shiki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永远只是背景音,仅在高潮大反攻前的闪回中有一个回眸:“什么事,干也?
”呐还真是煽情好手法呢(╯3╰)从干也和臙条巴进入公寓开始的高潮大反攻基本忠于原著,扎扎实实,不缺斤短两,字幕后shiki的卖萌彩蛋也延续前几部的风格。
有惊喜之感的细节:1、shiki与巴初相遇的场景,在小巷里一口气干掉三个小混混的手法,和原著里一模一样【映像化得真好!
】2、不同场景要连起来,好几次都是通过“伸手”这个动作衔接上的,比如shiki伸手去触碰巴的胸口,比如干也伸手去开shiki的门;3、shiki和巴一个月的同居生活。。。
那种空虚等待的心情。
两个人交替无数次地用钥匙开门,巴白天出门游荡,shiki晚上出门散步,只有睡觉前能见上面;巴不断堆积的哈根达斯空盒,shiki不断堆积的内。。
衣- -b【映像化得真好!
】4、巴独自出门游荡的其中两个场景里有橙子和干也(广场和人偶展览),但都安排的都是路人般的角度;5、shiki深夜回家对巴起杀念的一刻,具象化了巴被瞬杀的场面,比原著还生动;6、shiki和巴去公寓考察的那段,冷暖光影,不用说了,经典中的经典;7、阿鲁巴首次出场,背景是一幅“ORIGINAL”油画,这段的场景和音乐很棒,可以一窥橙子sama的精美人偶作品;8、橙子和干也去公寓考察,出现公寓3D鸟瞰图,原著党看得激动而且这么精美的画面只出现这么几秒时间,制作组是很虚心的,不拿这个当卖点9、公寓内部场景,不用说了【映像化得真好!
】10、橙子sama关于火箭铅笔的执念,真是分量充足地具象化了哈哈,大人萌起来赛高啊11、橙子sama很珍爱的台湾烟,都【映像化得真好!
】12、橙子sama二代上场超绝帅气!
> <(为毛我写了这么多橙子sama的事。。
因为她在这里面真是萌得难得啊啊啊)13、公寓地下停车场的工房【映像化得真好!
】14、干也刺阿鲁巴的小刀是shiki的,刀柄是个两仪太极图;15、shiki逆袭总反攻之前的闪回,把之前同样场景中缺失的部分都补上了,如前所说,煽情好手法16、shiki白色和服手执武士刀跳楼刺杀荒耶,哇靠帅到爆有木有!!
17、shiki在尘埃落定后,和巴背对背在咖啡馆的梦,配上梶浦由纪的音乐,红色的和服,绿色的夹克,纯白的伤感。
p.s.仔细想想,shiki和巴是同类吧,要不也不会有shiki那个充满隐喻的梦了。
再加上关于shiki性别的讨论,嘛干也,搅基吗亲
说到入坑,简直搞笑,fgo联动让我知道了这部蘑菇高中时期的作品,在第不知道几遍的百度云独播后,写出的一点小的见解:剧情精妙,双线推进,巴和式的线,干也和橙子的线,以至于第一次看感觉时间线是错乱的,什么鬼东西,这是第一印象可这也是作者高深的地方,你回过头来再看一次这部电影的名字,矛盾与螺旋,即使矛盾,大家的经历总会汇流在一起,矛盾交叉在一起,这些也很好的契合了了太极,根源这几个词的内在含义,生与死,阴与阳,根源于终结,轮回纠缠在一起,(你的名字中系绳的套路不也是个这)这也是这个系列逼格高的所在,(这么屌的小说,你咋最后去写小黄油了?
误)总的来说这一部内容量大,信息杂乱,但最后一切无头绪又能巧妙汇集在一起的集大成者。
台词更是精妙,荒耶,所求何之,真正的睿智,何处求之?
高逼格的台词对白,明明一股装逼气息的台词缓缓道来,却又不同于往日一般的日漫中二羞耻度爆表,在两位达到顶点看透一切的人偶魔术师的嘴里说出这番话又显得那么自然流畅,这就是一种我本该说这种话感觉,中间的人物宛如在打太极,其实作者也何尝不是在和观众打着太极,就像是深山中隐居的老者,言至此,懂的人自然解其意,不懂的人只得摸不清头绪。
若不能仔细品会,到最后带着一头雾水也只会留下一句,什么破玩意儿的感叹关掉播放器,这部虽如太极,却也不是故作玄虚,道理自然明其意。
博弈精彩,桥段设计合理。
人们不断的重复最后一天的死亡过程,只是在探索是否能有人产生思想,跳出这一循环,成为那个一成不变中的“bug”,而巴做到了,他突然有一天在本该是重复着生死套路的思想中解放了出来,获得了自己的认识,虽然只是具有生前最后一天思想的人偶,却他在这往复的循环中逐渐的回忆起了自己生前的情感,从生死制式化这一阴阳循环中独立走了,可其实他逃出来的也不过是他那已经成为人偶的迷宫而已了,在房子的另一侧,同样一个房间中,躺着的他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一栋公寓本身就是一个阴阳的太极,其中却又探讨着生死的太极,以及制式循环的意义,生死,往复,循环,从中探讨矛盾,漩涡,根源,终了,式正是切断了这一循环的人,她加入到了这种循环中,可她既是起源,又是终焉,因切断了果,导致了这个太极结界的崩塌,既像一个暴力的插手者,又是一个根源终焉的代行者,这刀,切断了循环,切断了终焉与宿命,切断了自己的本应拥有的结。
这部片子用短短两个小时展示了作者的想法与思考。
更像是与观众席地而坐一场人生哲学的探讨,听起来高深,其实也不过是水月镜花。
迷了眼的人,自然不解,跟作品名字一样,走出这矛盾的螺旋,也就明白了作者的表达之意。
所以这部作品在豆瓣的评分在动漫电影中也是高分的代表,去掉无脑水分的厨力分子,看的人总归还是多,分数也不可能因几个人爆高,中虽然也有不足,过场有点快,镜头切的人看不明白套路,荒耶boss出场仅一章就被干掉有点莫名其妙。
因为常理套路中第四章boss就打完了,第五六七章干嘛呢,emmmmm。
可它也应了了蘑菇那几句,这不是一部简单的龙傲天小说,打怪,男女主角产生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最后,回老家结婚的套路。
黑桐干也做了什么,他没做什么,他也真的什么也不会,他没有根源之涡的能力,不是冠位人偶师,连自己的妹妹都会一点魔法,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人,会开个车,跑个腿,看到血会吐,被人打两下,会直接昏死,甚至比一些女生还要弱。
可他对式的情感呢,强烈却又平淡,看似无欲无求,却对式的一切上心,即使被人打到半死,还是心里的那个纠结,式不会杀人,式这辈子也不许杀人。
看似无欲无求,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情感却始终专注。
可能这才是一个a girl meet a boy的真正的样子吧。
到最后两人的感情也没有轰轰烈烈,也只是归于平淡的牵手,说出了那句:帰ろう。
(说了太多跑偏了),还是嘛,瑕不掩瑜,这部电影确实能算得上空境这一系列的巅峰作,而空境也成为了各种必看的漫改系列中的常客。
但是,但是,这七部为什么每次看到终章我都有一种我被黑桐干也绿了的感觉啊🌝🌝还有,还有,式,你什么时候来我的伽勒底啊🤢
我喜欢血腥,我真切的喜欢血腥,没有什么能比暴力更能带来刺激了。
片子的暴力太吸引人了,这边乱捅,那边自刎,这边挖心,那边断头。
我靠,真他妈的刺激。
加上女主角那中性的体貌,我超级喜欢,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样,我只知道99%的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我真羡慕那个黑衣男。
靠,凭什么他拥有,凭什么他不上,太让我失望了。
我也喜欢橘子,这种御姐,LOLI,中性,全都集为一体,我喜欢!!
尤其是黑衣大男,秒杀橘子的那刻,超级刺激,那心的爆裂,那头的扭断。
多么华丽的了结!
当那个美丽的头颅被捏爆的刹那,看那血花四溅,看那脑浆飞舞,再也没有比这个更为刺激的了。
最后我想说下,我要式的原味内衣。
因为与前几部的对比而表现出的优秀,足够的片长,使本作有着在前5部中最为完整的剧情结构和最为立体的角色。
梶浦由记的音乐仍然可以称得上是全系列的灵魂。
但本作不能称得上是完美无缺,前半段重复出现的时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而且确实有电影叙事的风格,但中间段落的表现欲过于旺盛的炫技式蒙太奇,将时间线彻底打乱,显得过于凌乱而无章法,有些野马脱缰,这样可以被称得上是混乱的剪辑贯穿全篇...确实对我观看造成了一定的困扰...对于这样一部设定和人物都很复杂且需要大量解释的的剧场动画来说确实不妥...二刷记录比较有趣的一点是,空境1至7章都没有传统意义上第二幕,的如果说前面是篇幅不够的话,在113min的第五章它却选择了把第二幕溶解在第一幕里...本来可以平铺直叙地采用线形叙事,但却将黑桐和臙条巴两条线独立出来,最后相会。
而且橙子和黑桐的剧情线也基本并入在了黑桐和臙条巴相聚之前的黑桐线,(其中还包括了关于两个橙子的欺诈性镜头)真正意义上的第二幕只包括臙条巴回过去的房子重新建构自我这个过程。
但在二刷的时候,剪辑的杂乱感确实消退了不少,形式和内容找到了平衡点,后半段的平行叙事确实有朝着“矛盾螺旋”的趋势,以臙条巴vs荒耶和橙子vs阿鲁巴的平行蒙太奇最为典型。
臙条巴作为国王马鞍上的零件,起到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而且只用了不到二小时就塑造了如此立体的人物是很难得可贵的。
胭条巴在最后被荒耶杀死的时候,道出了一个真理。
我感到喜悦,因为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但为什么收到一张明信片可以让我喜悦呢?
也许是因为这张明信片是来自我喜爱的人。
那为什么收到我喜爱的人的明信片就会让我感到喜悦呢?
也许是因为在这个明信片中,我获得了某种恬静的问候。
但为什么我获得了这种问候会让我喜悦呢?
我可以不停的追问下去,可我也永远不会得到什么答案。
严密悠长的因果链终究少了其中一环,就是这被我们名为“喜悦”的感情是如何产生的,始终不得而知。
但我们并未因此烦恼,因为我们的世界还是在继续,因为太阳照常升起。
然而对胭条巴则完全不一样,因为这个胭条巴已经不是胭条巴了,他是被荒耶做出来的傀儡假人。
真正的胭条巴已经死在自己母亲的刀下,而通过蒸汽罐里的大脑为赝品的胭条巴提供虚假的记忆和潜意识。
也就是说,胭条巴是不具备必然性的存在,他通过纯粹的偶然获得了反思的意识,并由荒耶为他印上“喜欢两仪式”的意志。
可他并非是没有意义的存在,因为两点:一、黑桐带着赝品的胭条巴回到了真正的胭条巴曾经幸福生活的住宅,而使两人的同一性得到了保证。
他潜在的记忆得到了证实,也向自己宣布自己即便是赝品,但也是胭条巴存在的延续。
他最后说“自己的父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应该遭受这样的罪”,这是站在一个完整的胭条巴的人生的基础上来说的。
二、荒耶为胭条巴印上“喜欢两仪式”的意志,以此将两仪式拉入他的矛盾螺旋。
然而正如我在开头所说的,在情感发生之前,是没有现象界所谓的因果律的,而情感产生以后,便是货真价实的事实(无论我是为什么理由喜悦,当收到明信片的时候,我确实感到了喜悦)。
胭条巴喜欢两仪式是便是这样一个事实,愿意为两仪式去死。
原因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了。
意义便从这纯粹的直观中产生。
胭条巴来源于虚无,最后又归于虚无,但他爱过,这就不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这的确短暂,但也的确是具有美和尊严的。
“荒耶,你在追求什么?
”“真正的睿智。
”“在哪里追求?
”“只在自己的心里。
”荒耶宗莲为了追寻起源,创造了生与死的螺旋。
他利用橙子设计的太极型的公寓,引诱了平常的住户,并使得他们互相残杀而死。
公寓的一边放的是人们的尸体,是为“阴”;另一边则是他制作的傀儡,无限重复互相残杀的最后一天,是为“阳”。
只要的到两仪式,他或许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通过重复生死,洞悉生死而接触起源,不能说是完全行不通的。
但他的方法终究是“错”的,这或许是他败了的原因吧。
苍崎橙子前往公寓的时候,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而事先设定好了自己的傀儡,当自己死去时,在工房的橙子就会被激活,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可是,苍崎橙子的确继续存在,可她不是就不在了么?
这真的没有问题么?
我想橙子无论如何都无法赞同荒耶吧。
当她被荒耶贯穿之时,她说她深深地恋上了这日常的螺旋,而想要去守护。
所谓日常的螺旋也隐隐的和纯粹的直观暗暗相合啊,说起来,只要爱过,就压根没有什么好恐惧的吧。
即便是我这样的人,也是可以有和解之路么?
到头来,现在真正救了我的,却是母亲在我幼时的一个平庸的念头。
所以请务必前往白熊咖啡厅吧!!!
这身体已到极限了荒耶,所求为何?真正的睿智。荒耶,何处求之?仅于自身之内。 荒耶,所向何方?矛盾的世界——螺旋之尽头
大型剧场版系列
蒙太奇
支离破碎。我要看小说
到底看了多少遍《无罪》?
简单打卡路过,感觉大制作,但是看的很累人
这一部感觉最好
又是故弄玄虚的打乱叙事顺序,好像很有感觉,实际上就是为了弥补叙事空洞而进行的演出找补,哪里有那么复杂的故事,只是都是谜语人罢了。
空之境界最好玩的一集....变态啊变态啊....但动画做得太烂了啊....另外黑桐干也真得和两仪式走到一起了!!!
8错
为了译词看的 如果在中二期看我大概会打三分半…现在就…拿这么好叙事手段说这些…
凌乱的美感,极致之美的对话。贯彻了对生与死的勘悟,最强敌手荒耶的出现扭曲了我们在前几集里的体会。典型的蒙太奇手法加上快速的闪回路线让没看过原著的我有点懵圈,胭条巴是个光环四射的牺牲品和过渡角,不外乎在他消逝的瞬间他的微笑也正对到了所有观众的眼泪。矛盾的摩擦的终点就是荒耶要的本源么
比起前几部更加故弄玄虚的感觉= = 大概我就是不喜欢这种世界观吧
最迷的一部
對了 我給星已經給到混亂了 AGAIN
最血腥的一章,最混乱的一章,也是世界观最突出的一章。
需要看注解的电影是有一定问题的,对自由意志的讨论似乎也并不新颖。
7star,,
没看过原著的飘过。
不知所谓。我真是日了狗了,都不知道硬盘里为啥多了这部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