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影片开始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是否使用手语交流在听障人士之间也是存在着争议的,这关乎于他们如何融入社会和别人交流、如何在聋人群体内部交流。
电影没有从同情可怜的角度来展示聋人的生活的不便,不卖惨博同情,而是深入聋人群体,用平视的眼光来展示他们如何努力地通过各自的方式来融入社会实现自身价值。
他们在日常生活中与听人交流的场景、遇到的各种不便,对于普通观众其实是难以理解的,这部电影巧妙地利用音响效果让观众以第一人称听觉来感受这种体验,因此很容易就能代入角色,体会他们遇到的各种难处,以及作出不同选择的原因。
也正是如此,这是一部极其推荐进电影院感受的电影,音效体验对这部电影来说太重要了。
作为一部小成本本地制作,年轻演员们的表演完全撑得住场,之前在金马奖上两位主角钟雪莹游学修的表演就已经得到充分肯定,更让我惊讶的是,直至在映后分享我才得知男配角吴祉昊本身就是一位听障人士,衷心充满敬佩,同时也体现出这部电影不通过卖惨博同情来吸引观众。
两位小朋友演员更是绝对的精华,演得太灵动有趣了,而且和长大后的表演之间衔接十分自然,完全演出了同一个人的感觉。
影片的其中一条主线是跟着女主学习手语。
十分喜欢他们在吵杂的大排档摘下助听器学习手语的那一幕戏,因为它让我体会到了,只要真的用心去交流去尝试读懂对方,即便没有任何手语基础,也不需要翻译就能读懂对方的意思。
手语和口语都能跨越这种障碍,更何况能好好交流的我们呢?
最后的最后,我想问导演,为什么你的电影里每次都是游学修的角色抱得美人归?
在维也纳一年一度举办的Red Lotus Film Festival看的,是一个我之前从没有深入了解过的群体,在日常生活中也鲜少注意到。
在看电影之前甚至没有想过我们中文语境为什么会叫做“聋哑人”——生理机能上,耳朵无法听见的人,仍然是可以发声的;但是对于ta们来说,是无法听见自己和身边人发出的声音的,这意味着没有标准答案可以参考。
这也是电影中为什么使用手语 VS 使用口语两类人的冲突。
电影不仅试图表达接受自己、用自己享受和放松的方式表达自己,也试图让故事主人公追寻自己想追求的事业,两种意义上的见自己。
电影中常常会利用音频:展现主角无法听到任何声音的绝对安静、用白噪音渲染潜水等时刻、模拟主角带着人工耳蜗的噪音时刻,这些时刻都能沉浸在音乐带来的氛围中。
电影的主题曲也很好听:What If (Theme Song of Movie "The Way We Talk")!
最后一个华点,在女主提到,当自己学习口语发音不对时,妈妈会用衣架打自己,我感觉我都是“麻木”地一笑了之了,对我来说电影希望达到的笑点效果达到了;但是现场有些“格格不入”的惊呼声让我马上意识到,这样父母对孩子的“暴力”在这边应该是犯法的程度了。
一如既往地在無數殘酷和冰冷的票房/開拍數字背後依然有那麼一群影人們從未放棄用鏡頭講故事講那些 不常被攤在陽光下的故事身障人士主題的片子向來不好拍畢竟大多數觀眾要的只是娛樂無法要求他們同理一種「缺少感官」的生活但觀眾同時也是「獵奇」的短短幾十秒的trailer大概就是Ta的全部耐性一旦沒有成功勾起興趣就徹底淪為一小撮人的自我感動工作習慣一直以來對「影人對談」的執念頗深畢竟面對面的「給」與「接」有著不可替代的直接和乾脆蠻訝異飾演Alan的演員吳祉昊Marco本身是聾人 也是素人這也是導演黃修平在選角上的執念——主角群像平衡「聾人」與「聽人」的比例這在工業層面的操作難度又更大了因為拍攝這類題材除了本身的主線戲劇衝突前提條件是讓觀眾相信「演員沒有在演」 這就是Ta的日常針對這一點在Q&A環節也著重向導演提問結果如你所見獎項當然是最有力的證明也是導演執念的變現另外不少優先場觀眾表現出對兩位小演員鄭進希/黃暐恆的喜愛表演靈動自然、輕鬆日常這也是導演功力的一大體現至於3位主角感情戲的部分個人還蠻喜歡戲里的表現形式「你想看狗血的“嬲”劇情嗎?
我偏不!
」一方面素恩對Alan的直球提問已讀不回另一方面最後Alan問子信「素恩會不會陪你去美國?
」事實上已經把3人的關係留下了最精準的註腳132分鐘的影片結束想探討的問題很多包括但不限於身障人士的「自我認同」與「社會認同」是不是一對矛盾?
他們能否取得共識?
科技發展是否剝奪了他們自主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
普世價值認為的「好」是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
所謂「平權」,是不是另一種維度的「歧視」?
2🈷️20正式上畫誠摯推薦入戲院找答案1.19 @K11 art house
在博一第一学期,在必修的质性方法课程中学习了“残疾方法论”,当时只觉得晦涩难懂,也不知道这门课会对我有什么用。
但是当我在生活中遇到问题时当我看书看电影时,才发现这些知识已经带给我了积极的影响!
甚至对我认识世界认识人类的方式也带来了积极的视角转变!
今天我就在澳门看了部电影《The way we talk》,这部电影里,聋人不是作者的设定,而是我们身边普通的主人公,整部片子完全没有来见证 "残缺如何被治愈残疾人如何冲破枷锁取得成功",而是展现 了“我们如何找到自己认可自己,无论我们是什么样子”。
观众不是傻子,创作者是否真诚一点细节就能感受到,这部电影完全看得出创作者对人类学研究的真诚付出!
没有怜悯没有贩卖,平等和尊重充满电影的每一个角落。
而很多电影打着残疾人的旗号其实是在猎奇是在贩卖,观众也完全感受的到!
正如课上老师讲的,过往的视角常常将残障人士视为非主流的边缘化群体,是“难以接触”和“易受伤害的群体”,需要对其施以更多的关注和帮助。
但是这种关注与帮助背后反映的其实是高高在上的同情视角,甚至是一种无意识的歧视。
其实残障人士也是健全的,只是健全的方式不同。
他们与我们是平等的群体,和我们一样正常,所谓健全的概念正常的概念本身是有问题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残缺的,真正的健全正常实际并不存在。
“听是一种特质,聋也是一种特质,没有什么值得羞耻和避讳,你存活于世上,你就是世间的正与常。
”
香港导演黄修平的《看我今天怎么说》是一部罕见的聋人题材电影,但它并未落入传统弱势群体叙事的窠臼,而是聚焦于身份认同、文化冲突与社会定义的权力博弈。
影片通过三位聋人青年的故事,探讨了手语文化与人工耳蜗技术之间的尖锐对立,并由此延伸至更广泛的社会议题——谁有权定义“正常”?
聋人是否必须迎合主流社会的标准才能获得尊重?
这些问题不仅关乎听障群体,更折射出香港社会中边缘人群的普遍困境。
身份认同的撕裂:手语 vs 人工耳蜗影片的核心冲突在于聋人群体内部的分歧——一方坚持手语作为母语的文化传承,另一方则选择人工耳蜗以融入主流社会。
这一矛盾并非简单的技术选择,而是关乎自我认同与社会接纳的深刻命题。
导演黄修平通过角色塑造展现了两种立场的合理性:子信(游学修饰)来自聋人家庭,视手语为身份象征,拒绝“修复”听力;而素恩(钟雪莹饰)自幼佩戴人工耳蜗,努力适应“听人”世界,却仍因口音被排斥。
这种对立不仅存在于电影中,现实中的聋人群体同样面临类似争议。
影片借角色之口质问:“为什么‘正常’必须由听得见的人来定义?
”这一发问直指社会对“残疾”的建构性定义——聋人并非“残缺”,而是拥有独特文化的群体。
电影通过这一议题,巧妙地将个人困境上升至社会批判,甚至隐约触及香港本地的身份政治隐喻。
方法派演技的极致呈现钟雪莹凭借本片斩获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其表演堪称教科书级别。
她不仅精准模仿了佩戴人工耳蜗者的发音特点,更展现了角色在两种文化夹缝中的挣扎——当她开始学习手语后,口语能力退化,这一细节被细腻呈现,使观众能切身感受她的身份焦虑。
游学修同样贡献了职业生涯最佳表演,他通过肢体语言和眼神传递聋人角色的内心世界,而非依赖台词,这种表演方式极具挑战性,却成就了角色的深度。
更值得称道的是,影片大量启用真实聋人演员,如饰演 Alan 的吴祉昊,其自然流露的表演让观众几乎忘记他是素人。
这种选角策略不仅增强了电影的真实性,也体现了导演对聋人群体的尊重——他们并非被“代言”,而是自己讲述自己的故事。
三角恋的冗余与节奏失衡尽管影片的前半段节奏紧凑、议题深刻,但后半段却因三角恋情节的引入而略显拖沓。
子信、素恩和 Alan 的情感纠绊虽然试图展现聋人青年的人际关系,但这一设计并未深化主题,反而让电影偏离了原本的社会探讨,落入俗套的青春片模式。
若能更聚焦于聋人文化的生存困境,或深入探讨人工耳蜗技术对手语文化的冲击,影片的思想深度或可更进一步。
结语:超越同情的真实关怀《看我今天怎么说》最可贵之处在于,它并未将聋人塑刻板化为需要怜悯的对象,而是赋予他们完整的个性和主体性。
影片通过精妙的音效设计(如模拟人工耳蜗的电流杂音)和镜头语言(如特写唇语以方便聋人观众),让听障群体真正成为电影的参与者,而非被观看的“他者”。
这种创作态度,使得本片不仅是香港近年难得的清流之作,更是一部具有普世价值的佳作——它提醒我们,真正的平等不是强行“矫正”差异,而是尊重每一种生存方式的选择权。
整体挺好看的,故事很完整,选材应该也尊重了聋人群体,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莫名有种浓郁的隐喻的味道。
如果真的是隐喻路线,说真的感觉很不尊重题材的聋人和女主。
作为主流会感觉对此无所适从,对于聋人来说我是听人,整个剧的感觉就是听人do not bother us。
对于粤语区我是普通话区,会觉得他们的意思是do not bother us。
对于中国香港我是内地人,也觉得在说do not bother us。
那到底应该如何做呢?
是不是存在对少数群体来说就是很不礼貌的事。
表现出关心不礼貌,不关心也不礼貌,或许就像中国香港对中国一样,应该划个区进出都需要签证才好,但类比美国这个算某种意义上的种族隔离吧……就很微妙。
尤其是重商主义的今天,互相增进交流才能实现财富的增值。
可能什么也是我理解能力有限吧,Beijingness在很早就被各地融入的人稀释掉了,我也没办法融入所谓的北京孩子的群体,所以我很快就接受了北京是全中国的北京,它是家乡但更是一个概念,如果不够努力就会一点一点被转移到郊区,北京比起所谓的Beijing ness永远更欢迎能力更强的人。
因为我对家乡的想法是这样的,北京就是一个巨大的陀螺,会甩掉所有能力不行+机遇不行的人,所以在中国香港生活,我有段时间会觉得,毕竟小地方,就算作为世界的某个经济中心,思想依旧不open守旧排外也是正常的,平等地不把自己当回事+不把别人当回事。
不过我在美国生活的时候,作为少数族裔,我也会觉得这里不旺我我得迅速离开。
可能我的故乡是虚幻的泛指的中国大陆这个概念,就像聋人的故乡是手语,中国香港人的故乡是所有英联邦国家和地区一样,从出生那一刻我们就擦身而过了,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属性里画地为牢。
点映从12号开始一直是全场爆满,不停的临时加映到今天,提前两天才抢到票,导演在映后交流环节说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加场。
出场后发现很多观众都是残障人士,不仅仅是听障,还有拄双拐的,竟也愿意再次排队只为和导演合影。
映后很多聋人用手语欢乐的讨论剧情,其中有一位头发几乎全白的老人,可以确定她没有佩戴助听器或人工耳蜗,我很好奇她是怎么“听”完全场的,原来是读唇语。
于是回忆才发觉整部影片所有角色讲对白时的镜头,演员都是正面向观众,景别都是近景或特写,以方便聋人观众读唇,而作为“听人”观众的我居然全程也并没有觉得刻意或突兀,要在事后才能察觉,导演也算煞费苦心。
毕竟谁都没法保证下一秒自己会不会就意外变成一个不再normal的“不符合标准的人”,所以在一个平均底线够高的社会环境才会有这样平等的进电影院的机会吧。
于是又想起前段时间盲人脱口秀演员吐槽的不锈钢盲道和深圳装了又拆的事,其实不锈钢做盲道材料坚固耐磨,防滑问题只要稍微诚意用心设计也就不是问题了。
本片没有泛泛刻画聋人在日常生活中的不便和外界对他们的误解歧视,而是聚焦手语这种语言,从语言和自我之间关系的角度表现手语对聋人的重要性,助听技术永远不能取代手语。
如子信所言,“手语是我的母语。
”,而母语永远是表述自我最有效、最自然、最深刻的途径。
拒绝手语的正当性,就是拒绝聋人的存在本身。
不能自由地使用母语,意味着人与最真实的自我之间是分离和割裂的,如同素恩最开始的状态。
电影中深海与潜水这两个意象同主题表达融合得很好,除去聋人的日常体验类似潜水之外,“海水”与“羊水”之间具有隐秘联结,“潜入深海”有着“回归自我”这一隐喻意义,因此素恩学习手语、深入大海(从怕水到学会游泳再到学潜水)、找寻自我这三样经历在影片中是同步发生的。
然而,保持自我与寻求社会晋升在影片中却构成了矛盾。
因为,那个最符合自我的“语言”,并不一定能帮你融入到社会当中,素恩在职场中的困境,实则是边缘和弱势群体共同的困境,无论身体不便人士、少数族裔甚或是女性,他们都没有办法熟练地运用社会主流的一套“语言”,因此他们总是被排斥在文化环境之外。
在这里,手语象征着自我,人工耳蜗象征社会的要求,子信一直坚定地捍卫自身的主体性,然而却在世俗层面处处碰壁;素恩想要继续留在大保险公司里成为精算师,就必须得忍受压抑自我的环境,并且戴上对她而言并不舒适的人工耳蜗。
同时,除了外部的困难之外,探寻自我这件事就内在而言也是困难重重。
影片末尾,素恩因急于潜水而差点溺水身亡的经历,我认为可以看作是象征探寻自我这一行为的内在困境。
在看这部电影之前,我从没想过科技助听和手语之间是如此对立的关系,也没想到科技助听技术在挤压手语的生存空间。
但说实话,我看完这部电影之后仍然天真地认为助听技术和手语之间不是不可调和的,理想的状态应该是每个聋人都可以像Alan那样,既能使用人工耳蜗,又能讲手语。
这也是我感觉这部电影比较遗憾的一个地方,对Alan这个角色的生存体验和内心世界几乎没怎么表现,简单粗暴地把他刻画成一个爱情上的败犬了。
这样类似的毛病比如母女矛盾解决得很潦草、比如收尾拖沓、比如探寻自我这一主线表达得并不完整等等还有不少,但是所有关于聋人生活的部份表现得都很好,教学手语那段也很浪漫,所以瑕不掩瑜吧!
最后想说,聋人和听人这两种表述方法真的好棒,聋人就是聋人,听是一种特质,聋也是一种特质,没有什么值得羞耻和避讳,你存活于世上,你就是世间的正与常。
看到不少短评诟病这部片子落足在爱情上,把一个很好的故事俗套化了。
但我不以为然。
这部片子的爱情部分反而带给我很多深思。
爱情是构成人类情感很重要的一部分,与心灵成长密不可分。
剧情前期alan的大量投入、示好付出,带给观众alan和素恩是官配的信念。
而恰恰是素恩的不接受、不愿意构成了戏剧的张力。
与子信的逐渐深入接触,让素恩意识到聋人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
子信代表了她所向往的“做真实聋人”的自我状态,因此她无可避免地被子信吸引。
喜欢上游泳,喜欢上手语,喜欢上子信,是互为因果的状态。
正如片尾曲歌词一样,“whatif 悸动 教我跳进自由”。
爱情或许是引子,但素恩不是依附于男性,依附于爱情的角色。
尽管片中子信不答应再教她手语,尽管外界包括alan在阻挠她学手语,她仍然坚持地学手语,坚持地游泳,并不理会外界。
电影剧本非常好地呈现出这些行为是她内心转变、勇敢追梦做自己的体现,而不是恋爱脑上头倒追男生的行为。
我赞同子信和素恩的爱情设计,因为这种爱情给彼此带来全新体验,彼此实现更真实的自我,成就更高的心灵层次。
相比之下,我觉得alan和素恩的爱情有黑暗之处。
也许alan对素恩的示好追求,只是对自我投影的一种自恋。
两个人同为人工耳蜗大使,看上去金童玉女一对,如果素恩愿意,那么alan和她可以成为一对“神仙眷侣”,很可能可以经营一段健全人都羡慕的模范婚姻。
alan这个角色一直都阳光待人,但有一个重大的爆发点是得知素恩不愿意做手术的时刻。
那场冲突戏两个角色都非常精彩,但为什么alan接受子信打手语过一生却难以接受素恩的选择,也许正因为他难以接受素恩的“放弃”。
也许他的梦想正是与正常人媲美甚至更好。
素恩拒绝他,其实是在拒绝一种生活。
拒绝再与正常人比下去。
“what if 你会放我去做梦吗”。
alan对素恩真正的爱,不在前期的示好,而是在他愿意摘下助听器去感受素恩选择的生活。
alan角色的光辉点,也恰在他重新戴回助听器,因为这代表他自己的选择。
尽管喜欢素恩,尽管愿意感受另一种生活,却不会迷失自我,盲从素恩的选择。
本片成功之处在于人物都立住了,成熟的角色可以引发观众无限遐想,因此才能带来各种哈姆雷特化的解读。
还原率真,不怕
每个人都看完所有字幕才走的。
剧情很好,含义不错。
演员也演得好,剪辑和音效也好。
音效嘛,就是包括让观众感受到聋人和戴人工耳蜗的感觉,然后配乐也好,陈蕾唱的歌。
钟雪莹很合适这个角色,游学修演得不错,有两个小男孩演得很好。
不过剧情里的冲突在现实中可能没那么夸张,一开始会觉得有点怪。
當Sophia用手語打出「當我打手語時,我才覺得真正在說話」時,我完全無法收住眼淚。她從小被要求學口語,融入「正常人」,最後選擇和子信學手語,融入聾人朋友社群,其中的掙扎、曲折遠超想像,她的叛逃在她義無反顧遊向海水那一刻達至頂峰。黃修平導演並未以悲情的視角展現聾人的處境,而是勾畫了三個面臨不同家庭、身體狀況和機遇的活生生的人,探求一種共融、和解和平衡的可能。奇妙的是,今天打車去影院的路上遇到了一位或有聽障的司機大哥,回來的公車上又目睹了身邊一位開著視訊打手語的聽障人士。一切好像有所呼應,也或許是有所留心後,生活裡被忽視的部分才浮現。
很開心我進電影院看這部電影很喜歡音效,讓我們有機會去感受聾人的世界充滿人文關懷的電影,而愛情線是驚喜。兩位小朋友演員演得太太太棒啦!!!尤其是小子信,外貿神態都和成見子信太像了!!!平等自由,是永遠追求的主題吧
#PREMIERE ELEMENTS早场真诚又动人的故事,自我尊重最重要同样拍残障相关的题材,对比内地总是想靠插科打诨的无聊笑话以为这样可以化解尴尬,这从来不是尴尬的问题,是不尊重,请学一下香港或台湾的拍法吧,温和真诚才是根本
片尾曲唱到What if 我會似個造夢家What if 又被罵造夢坐在家What if 我在這世界往上爬What if 觸摸到了又怕繁華这时很受感动,但这感动并不只是局限于影片主题。作为一个剧情片虽然立意很清晰但人物的行为逻辑有些站不住(特别是子信和素恩) 反而Alan真正意识到自己聋哑人身份的一刻更令人触动
謝謝讓我瞭解聾人的困境。還是很推薦去看看的。女主的表演也很精彩,看完瞭解了下才知道凭這部得了金馬影后!讓我以為真的是聾人前半段的引入很精彩。戴上人工耳蝸拼命努力去追,我們就能成為正常人了嗎?正常人的標準是什麼呢?可是後半段看得我扶額。不用一定要加一些隱形的感情戲來推動劇情的。Alan問出“你喜歡子信嗎”我就覺得很…還有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矛盾衝突來推動劇情也很沒有必要。比如Sophia最後莫名溺水使得她媽媽理解了她…
太喜欢海边大家围圈玩手语接龙那场戏了,安静的世界里,一个绚丽的海底世界跃然呈现在指间流动之中。原来无声的世界是如此美丽和充满想象力。还有多处导演的巧思,让人身临其境感受到聋人世界的喜怒哀乐。电影对于‘伤健共融’的探讨无疑是发人深省的:这到底是否是健全人士‘傲慢‘地允许他者融入我们的世界?还应该是创造一个让所有人都舒适便捷的世界?#学院包场#高先31/3/2025 导演分享:这部戏的主题是关于自我、身份的探索和探讨。从工具理性的角度探讨,当某些聋人永远无法通过做手术成为正常人时,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是否有所牺牲?- 素恩最后没有做人工耳蜗手术- 素恩和子信有在一起Marco Ng:希望大家知道不同聋人有不同的需要。“自在沟通是王道”。隐蔽的聋人社群。医院等场所需要对于聋人的关照。
❶前幾天看到threads上有人開玩笑,說近幾年的香港電影都是在拍鏗鏘集😂,這部也是鏗鏘集+1episode,不過research做得很用心。❷我家裡也有親人是聾啞人,電影著力表現得聾啞人日常生活、情緒和語言,在我看來卻很陌生,有些慚愧。明明離我很近的人,我卻要在電影院裡了解他們。
虚拟扣半星 给无处安放的性缘关系
清新,举重若轻,以小见大。畏惧的不是缺陷,而是成为少数,哪怕是少数中的少数,诞生于香港则多了某些弦外之音。钟雪莹的金马影后实至名归,游学修也完全够格拿金像影帝。
正常的標準太高,永遠不可能達到,那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看到素恩在一個看似光鮮,很符合社會對於「成功」的期待的生活裡迷茫的每個瞬間,也想到自己一邊工作一邊陷入懷疑的瞬間,找到想做的事情就是很難啊。
4.5,难能可贵的是,导演并不是为了制造奇观而将聋人的处境作为一种噱头来表现,而是切切实实的将这个群体隐性的困境用发散性的叙述方式表达出来。平和的克制住镜头设计上情感的表达,于无声的嘈杂中走入聋人的世界,感受他们内里蕴藏的那份喜怒哀乐,他们需要什么,他们的心声为何,以至于“我想活出怎么样的人生”这一切在真诚相待的镜头中都显得真实而有力量,仿佛一切都能自然而然的达成一种互相理解,即对于他们来说,所谓的“正常人”真的就正常吗?曾经以为的正常,是否只是按照别人给你既定的标准来生活?也许不是的,对于一个小小的个体来说,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适合他自己的生活方式。不需要被无形选择和定义,做一个真实的自己才最重要。
飞机途中看完了,钟雪莹的演技真棒呀,故事可以更加完整一点,后面节奏有点拖沓了
围绕着聋人的身份认同议题展开,批判了“励志英雄”式的聋人标准,试图反思聋人被迫成为“正常人”而失掉“真我”的焦虑,并启示大家将自己的特征当成自己独一无二的优势,而不是以一个正常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反而更容易找到自己的集体;更有意思的议题是龍人群體內部因為人工耳蝸和手語產生的衝突,劇後我想問導演這個問題,他沒有很深入提及為何這種衝突會存在,只是簡單提及這在日常生活中很常見,且在西方更加普遍,且在香港隨著手語和口語融合變得更少了。我對這種科技和資本裹挾所產生的對立和分裂特別感興趣cu觀看。
很舒服的一个片子,把对于少数群体的刻画再往前进了一步,聚焦听障人士的自我认同。借助人工耳蜗听到声音,表面上是对于聋人群体的关怀,另一层面来看其实是在剥夺他们身份和表达的主体意识,因为需要他们通过学习口语来融入所谓“正常人”的生活,反倒失去了原本使用手语就可以畅快、自如、且排他的表达权利。女主角从形象大使到就职高级保险公司,一直都是一个mascot的作用,本质上同样也是起到一个促进多元状态的符号作用。往大了看,这个手语可以指代任何一种小众语言、文化,本质上大家都不想对抗,但是在这过程中总会出现同化、排挤,乃至吞并。所以结尾的happy ending更像是一个理想的乌托邦,美美共存或许才应该是一个包容的社会该有的样子吧。钟雪莹的表演确实实至名归,游学修也很好,金像奖还是太守旧了。@K11
《看我今天怎么说》是一部沉潜于听觉与沉默之间,游走在可言与不可言之界限的佳作
三角恋好无聊
好看好看
看完电影,我为我原本作为“正常人”的刻板想法感到抱歉。我想当然地认为安装人工耳蜗更好地融入社会当然是听障人士最好的选择,但这种想法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何谓正常的生活,何谓自由的表达,何谓完整的自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想当然的为别人做选择和下定义是非常可怕的行为。真诚的沟通永远是能够打动人的,包括电影里主角们之间的火花,包括导演真诚的表达。
喜欢,幽默轻松不卖惨不沉重又不失温度,稍微真实地代入带着人工耳蜗的听障人士世界这么一两分钟,就完全忍受不了了,嘈杂的断断续续的夹杂着机械电流声的声音环境,很自然地在电影开头就感受到了为了努力听进声音要忍受怎样的痛苦。其实一直以为听障人士全都是用手语交流的,没想到还有从小为了融入“正常听人”群体,付出n倍努力学说话,说到了像“正常听人”的程度,其中一个男演员本人就是这样的听障人士。电影探讨的是,逼他们放弃手语学口语努力变得正常,是在否认听障者的社会身份,是在默认他们要为正常的社会运作妥协,这是不公平的。后面看着他们摘下帮助自己听到声音却加以“融入社会”任务的人工耳蜗,待在自己的安静世界,自如地用手语表达自我的时候,心也跟着安静舒服起来。看完对手语也感兴趣起来了
手语拍得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