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看了两遍鹅毛笔,第二遍看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我可能看过这个电影。
当时一定是因为猎奇,因为色情的标签,看了之后又大失所望,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现在第二遍看完,发现彻头彻尾这是一部被低估了的电影,它应该像朗读者,像肖申克,像香水一样,在影史中留下名字,在文艺青年的群体里被传颂。
电影借萨德之名,讲述了萨德、神父和少女玛德琳命运的故事。
这位萨德,就正是那位法国大革命时期备受争议的色情文学作家,此人怪癖种种,不仅创作了如《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这样色情、性虐等等行为的小说,在生活中也是一个喜好性虐、虐恋等的怪人。
SM中的S就是Sadism萨德主义名字的缩写。
因为热衷于书写淫秽色情的小说,萨德先后几次被关进修道院、疯人院,先后两次被判处死刑,在法国大革命爆发、亚格宾派革命、罗伯茨皮尔被推上断头台,拿破仑称帝复辟的混乱年代,萨德的存在就像那个时代的搅屎棍,搅动这一池浑浊、茫然、激烈的人心。
电影中的萨德是否忠实于原型,我觉得到并不重要,因为并没有说这就是一部传记电影。
只是借萨德作为一个特定时代下一个特定导火索或是镜子的一样的存在,来解刨人的精神层面,剖析道德、信仰、人性之间的纠缠和撕扯。
整个电影在开头就破了题。
开头一个“淫荡”的妇女将被当众砍头,在围观人的呼声中,在恐惧的颤栗中,她看到了引导她走上“淫荡”之路的罪魁祸首——萨德,正在隔窗观望。
萨德本人没有道德的驱使,他就是所谓的“魔鬼”的代言人。
但我们都知道,早在萨德之前二百多年,文艺复兴之初,薄伽丘的《十日谈》就讲述了这样的故事,一个人妻因为在丈夫那里得不到满足而与其他男人是发生关系,最后被送上法庭,她为自己辩护,说当她丈夫提出要求的时候,她都能够满足,但她自己的要求,他自己的欲望有谁在乎呢?
如此这般的,这个因为萨德妖言惑众而受到蛊惑的妇女,她的罪名是什么,所谓的“淫荡”,是一种罪么?
之后电影便嘲讽了复辟的皇帝拿破仑,他的矮个子,他对于帝位的不适应,对于这种陈词艳曲的反对和压迫。
这个时候,有人出主意说,强行打压无法显示您的宽容和能力,如果能将这样的坏分子加以改造,不更显现您的英明吗。
于是,蝙蝠侠家的老管家作为科学技术的代言人——医生,前往关押萨德的修道院予以工作监督与指导。
到这里,一个包罗万象的大时代背景已经形成,萨德的敌人是那些围观砍头的乌合之众,是代表皇权和贵族的权利,是表面追求道德的虚伪的人。
而这时的萨德,正在神父的修道院里继续奋笔疾书。
修道院的院长神父备受爱戴,是个对上帝忠贞不二的理想主义者。
他照顾收留了被社会遗弃的残障人士,同时收留了萨德。
他陪这些残障人士做游戏,教他们礼仪,通过绘画、戏剧等方式,让他们内心得到宣泄,而减少对世界和自己的伤害。
他对萨德,也是采取的这种抒泄的管理方式,他给他提供了相当好的条件,让他写作,是为了宣泄自己的邪恶信念。
但他不知道,他让萨德在禁闭室写的文章,前脚刚写好,后脚就被送出修道院,送去印刷成书,被市民疯狂抢购。
协助萨德作品越狱的,就是他收留的,从小教她读书写字的洗衣姑娘玛德琳。
这样,三个人的命运从此串联起来,一直到最后翻天覆地。
医生刚到修道院,神父向他保证会看好萨德,不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医生忙里偷闲,去迎娶了自己养成在另一个修道院的单纯女孩西蒙,他把她关在自己获得的城堡里,金钱由她挥霍,但每夜发生没有感情的性关系,并禁止这个女孩收到外界的任何精神污染。
这个丑闻,在修道院中不胫而走,被萨德听了去,写成剧本,当众表演,恼羞成怒的医生再次将愤怒发泄给了神父。
由于在表演中,玛德琳也险些受到伤害,愤怒的神父认为萨德不再值得信任,夺取了他的纸和鹅毛笔,剥夺了他用纸笔写作的权力。
从此开始了神父和萨德对交战,简直是天人交战。
神父像一个严格的老师,对萨德这个不听话的学生采取各种剥夺式的惩罚。
第一次,他夺走了他的纸和笔,萨德与他争执之间,说那个洗衣的女孩子什么都听他的,他可以让她去找神父,做一笔交易,满足神父。
神父生气的说,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是羞辱我还是羞辱她。
这个时候,他是浑然而不自知的,觉得是冒犯了自己也冒犯了玛德琳,并且对萨德说玛德琳什么都听他的,隐隐约约感到一丝嫉妒和猜疑。
第二次,由于萨德不是人类的朋友 ,他一刻也不能停止书写那些来自魔鬼的旨意。
失去鹅毛笔的萨德用红酒在床单上写字。
不想这些床单被瞎眼的嬷嬷洗掉,事情再次败露。
逐渐失去耐心的神父第二次冲进萨德的房间,剥夺了他全部家当,搬空了他的禁闭室。
在争吵中憎恶博爱者的萨德不断用语言在神父气愤的边缘疯狂试探,说你这色戒可守得很严啊,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第三次,萨德用玻璃刺破手指,把血字写在全身的衣服上,趁前去探望的玛德琳不备,冲出牢房,大闹了修道院一场。
加之有人告密,医生将玛德琳处以鞭刑。
这个时候,情绪越来越激动的神父,怜惜又懊悔的说要知道玛德琳会沉迷于这些色情小说,当初就不该教她识字。
玛德琳说了一番很耐心寻味的话,她说,在读这些书的时候,她可以幻想自己扮演妓女,淫乱的女人,幻想自己成为一个坏女人,才能让她在生活在成为一个好女人。
她这番话的意思,我后面再讲。
这一次愤怒到崩溃边缘的神父,冲进萨德的房间,要他脱掉所有的衣服和假发,萨德最终赤身裸体的面对着神父。
这时候,萨德要求神父直面他的身体,说这是比春药更厉害的催情,这样赤裸裸的面对另一具肉体,是对神父精神信念的又一次冲击。
一次对话比一次更加深挖神父的内心,每一次都像暴风雨一样席卷他的心灵,对神父信念的摧毁像海浪一样一潮接着一潮,没有息止。
Jaoquin演的年轻神父敏感细腻,从开始的单纯、正值、恪守信条,到最后的疯狂、暴躁,他每一次被冲击到的微表情,每一丝震动,信念的每一次剥离,都被演得鲜血淋漓。
萨德所写的,是他透过道德、信仰和权利这些伪装下,看到的人性中最真实的东西,人性中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善体现出道德、修养、人伦,但是恶,是不能压制,更不能忽略和否认的。
他认为上帝是摧残与否定人的神,神乃杀人者。
他怀有深深地亵渎宗教的感情,所以他对神父才那么粗暴,他是全世界的敌人,认为正义并不存在,“是一切情欲的崇拜对象”而已。
是因为他让人们看到了魔鬼,而不是像宗教和权力所做的那样,不允许人去窥探。
我认为,神父先后的变化,是一个人精神信仰的巨大重建过程,看到有的豆瓣评论说,神父最后也被恶所打败,成为了在梦中奸尸的人,我是不认同的,我觉得神父思想上的变化,是整个电影中最完整,最彻底的变化。
是一个人真正的蜕变。
在被萨德调戏之前,神父是道德的代表,他信仰坚定,心中怀有对世界和人们的爱意和善良,开明、理想主义,真善美到一塌糊涂。
教玛德琳读书写字,把神做上帝的孩子一样爱,也有一点混混沌沌的,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在和萨德的三次对战中,萨德不断用言语去挑逗神父,激发他心中的对肉体的认识,作为一个人,对人的认识。
渐渐地,他越来越容易愤怒,容易激动,是因为他的心已经不只属于上帝了。
他看到了很多,属于人性的东西,人性中善与恶的共存。
所谓开辟鸿蒙,萨德就是那个为他开天辟地的人。
他曾经对马德琳说,我们无法区分谁是天使谁是魔鬼,只能控制固有的恶念。
到最后,他能吗?
最后玛德琳死于萨德最后一次胡天胡地,神父将萨德的舌头割下来作为惩罚,医生说你这样可以睡得安稳了,神父说,是再也不会安睡了。
在禅房用苦刑惩罚自己,是他面对之前毕生的信仰最后的挣扎。
然后不可避免的,人性战胜了那虚无的信仰,与玛德琳在梦中的一场把本以为结束的高潮推向更深的一层,从此神父走下神坛,告别信仰,面对自己,可以忠诚的面对自己和自己的真实感受。
萨德临死之前,用大便在地窖的墙壁上写满了淫秽的字句,刚刚在春梦中惊醒的神父,看到这一墙粪便,突然露出了笑容。
这一刻他与萨德灵魂交融了,他理解了萨德,理解了性,理解了恶,理解了自然。
所以他最后才能成为那个被关在同一个牢房,戴着萨德的戒指,苦苦哀求得到一只鹅毛笔,来把人世间的丑恶书写的萨德的接班人。
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面提到过,对上帝的幻灭来自于思考上帝是否大便。
上帝给人自由,因此可以断言上帝不该对人类的种种罪刑负有责任,但是粪便的责任,得由人类的创造者独自来完全承担。
在圣马可修道院看安吉利扣那些湿壁画的时候我也会想,这些修士他们每天要在这个禅房里闭门多久,他们见过街上那些女孩子吗,看到那些女孩子再把她们画到墙上的时候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又或者,他们在禅房里思考上帝的时候,如果突然想去厕所了怎么办,那个时候他们会想,上帝需要上厕所吗?
打破大便这个禁忌,便可以明白萨德。
玛德琳是整部电影最美好的代言人了,她热情善良美丽,凯特温斯莱特虽然胸部丰满,但在全片中还是单纯的少女。
从哲学上来说,她是真是的存在。
有人问她对三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感情,我觉得分析她爱的是谁并没有太大意义。
而且显然她最喜欢最动情的从始至终都是神父啊。
从神父教她写字的那一幕开始,就能看出,神父的感情有点混沌不清,心中的道德枷锁让他别无他念,而玛德琳挑衅似的问题,调皮的扭脸,都有一点小小的挑逗意味。
但是她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神父啊!
所以她在被鞭刑之后才会说,在读这些书的时候,她可以幻想自己扮演妓女,淫乱的女人,幻想自己成为一个坏女人,才能让她在生活在成为一个好女人。
因为她知道在现实中爱着神父,就只能跟他保持距离,不可以说破,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才能留在神父的身边。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半夜闯进神父的房间,神父把她推开之后,她说的是“ what I have done”,虽然第二天她生气的对神父说上帝看着呢,但当时她肯定也是觉得拖了神父下水。
她应该与萨德算是知音吧,不遗余力的帮他,欣赏他的作品,是因为两个人,内心也有相同的地方。
对于骑士不想多说,哪个女孩子没有朦朦胧胧的喜欢过一个外面世界的英俊骑士呢。
值得玩味的是医生的妻子西蒙和修道院那些残障人士,看似是他们收到了萨德蛊惑,教坏了修道院长大的单纯少女,放纵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判断力的乌合之众,但这真实世界的另一种真实。
归根结底这是一部关于自由与解放的电影,萨德并非亵渎任性,而是意识到不加文明规范的人性的真实面貌,就是暴力。
只有真正意识到恶的存在,才能对恶加以控制。
世界好像一直平静,到底什么在发展?
过去的大家相继离世,存活的堕入平庸,新的不再出现。
世界似乎只在是其所是。
有困难,有波澜,但只是俗常的日子在被重复,新的革命何时席卷全球?
Idealism,youth's last luxury.古人会觉得日子舒畅吗?
饥饿。
不适只是换了种形式。
看到生死两隔,看到被礼法压抑的性本能。
每种生活都值得被看见,被看见的都值得被经验,所有事都是时代的必然,且与之抗衡交出答卷。
地下室里的忽明忽暗,无心或有意的寒暄,被看见的触碰,都是压力使然吧。
总不是动物,总不是被渴望,怎会有高尚的爱,怎会有无故的叛逆疯狂。
角色的具象与隐喻的抽象怎会相抵触,本就是有意的造物。
原始的冲动,宗教,权利,人。
冲动总归源自于人,又必须被发泄;宗教美好、易于接受与满足,却经不起推敲(然,人性化的神可被推翻,其本源又究竟为何?
自然的谜无法被解释,所有的巧合),被人化,被冲动化;权力是人的,讽刺其伪善,但唯有依其方有一切的运转。
每个人物都可被拆解分析,但“一切能说的又都能被说清楚”,结果也昭然若揭,过程又有何意义?
她说西西弗推动的巨石无外乎他自己。
因为不解,所以痛苦;又在痛苦中永续,并告诫自己痛苦的意义。
但又回到维氏,空泛化的大词无意义。
如何回到语词的起点?
失控的颤动是源自我吗?
无助的情节是源自我吗?
喜悦不是疯狂,我也窃喜。
众星云集灰绿滤镜,历史书上的砍头台把人带回两百多年前中世纪的末期,也不是在讲进步与旧势力,就是一个贵族封建时代的莎剧比较工整,就是一个黄色小说大IP的缘灭缘起,其中推动者,真挚的几个遭到与魔鬼对视的反噬,虚伪的利己主义者愉快的接纳IP带来的利益。
利益总是跟阶级挂钩女主作为一个底层白月光,读书写字追星,追成了偶像经纪人。
伯爵唱跳俱佳,大半生富贵经历,见多识广,十分会玩,在一众愚昧呆滞的精神病患中是那么的耀眼值得女主一个精神寄托,底层困苦生活的逃离港湾偶像终究是消遣,白马王子才是梦寐以求,奶头乐的小说爽一下就好,洁身自好,是王子作为光明代言带来的影响。
但这不是暗恋小说,是莎翁悲剧,礼教阶层都是难以突破的,想做一个快乐女仆,得到的却是无妄之灾。
帮偶像摇旗呐喊是为偶像带来快乐慰藉付出的心甘情愿的交换,就是那么淳朴,不愿意占人便宜。
可偶像的位置是危险的,一纸禁令扬起的灰尘就可以压到卑微的蝼蚁。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粉丝女二号就懂得赶紧逃离禁锢自己的牢笼,广大天地,大有爽为,今日小鲜肉,明天刷逼游欧洲。
最后的赢家,统治阶层的走狗,精英阶层之一的蝙蝠侠管家,果真是跟粉丝女二号官配。
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腐败自私,貌似这样才是大IP推手的标配。
脚踩原创偶像上位,手割粉丝竭力进贡。
最后的可怜人,二代IP创作者,堕落者,赎罪者,小丑叔。
前半生是一个高洁的理想者,致力与奉献组织体系,后半生冲破禁锢,沉迷暗面,以补因为人性认识不足造成挚爱离世,一遍自残一遍赎罪,一边帮走狗赚钱。
当然这是两百多年前的事儿了,今天的我们选择更多了。
可以选择当一个不过激的追星族。
可以选择不陷入自我毁灭的创作者。
可以选择科学人性的奉献自己的一生。
谁可成为下一个色情小说家?
——电影《Quills》(情欲禁书/鹅毛笔/性书狂人)观后感首先,它是色情的,彻头彻尾的色情;不仅仅是色情,还有变态与肮脏——神父和医生对其中赤裸裸而乐此不疲的性描写毛暴跳如雷,连法国那驰骋欧洲的矮皇帝拿破仑也受到惊吓,跌落龙床。
但他们身处其中,必将在各自的梦里重现书中的情节,而不能自抑的疯子们,则将狂乱的性实现在生活里。
但性并不完全意味着男女肉体的交合,并不完全意味着呻吟和勾魂摄魄的液体——那狂乱的性存在于疯狂的被禁闭的身体里,像头发一样撑开皮肤,长出身体。
马奎斯越来越沉迷于表露——他所说的,他内心极度的孤独,惟有书写出来,惟有纸和笔,和他所写的故事,才是他的伴侣。
而他内心中所有未被写出的故事,是在地狱中敲门的魔鬼,它们惟有被释放,才能变成人。
马奎斯用他能够做到的——一切超乎想象的方式,来写出他内心里的故事,将那些魔鬼释放出来,引渡它们成人。
同时,马奎斯带领疯人院中所有不正常的疯子,正常的洗衣工、看守、修女和神父,一同围绕火焰跳舞,直至皇室高悬的铡刀依次割断他们的喉咙。
应该说,它不是为了宣扬什么,或者不仅仅是在宣扬,而是挑战与启发。
它挑战的是人的道德及心里的恶魔,挑战皇权和邪恶的贪欲,更挑战高高在上的普世宗教;它不仅仅在宣扬性爱的合理性,还在宣扬不合理的性爱的合理性,同时宣扬如何得到和释放性爱及身体——当闺养于修道院的处女被她那年老而尊重的医生丈夫领往城堡,迎接她的仍然是陌生的、疼痛的、隐蔽于黑暗和纱帐之中的性,以及从未接触过的男性的身体——在此之间,她见过黑衣白领的绅士,却没有见过男人红热的身体。
是的,从此处女将正视性爱的欢愉与危险。
但它更是在宣扬执着。
当马奎斯用红酒在床单上写小说,用血在自己的衣服上写小说;当他发动所有的疯子以及洗衣女,凿开禁闭室的墙壁,ongoing声音传递小说;当他被割去舌头不能为纸笔叫喊,他用自己的粪便在地牢的墙上写小说——所有贫乏的写作和写作的贫乏都显得不值一提。
在死之前他说:大部分写作的人没有什么实际效果,他是个例外——因为洗衣女和杂役,修女和贵族,甚至是皇帝都在读他的色情小说;因为读过他的小说的贵族的妻子与建筑师私奔了,年老的洗衣女焕发了青春,疯人院里的疯子们在模拟小说中的情节杀人放火……太可怕了!
这比雷电和宗教更可怕的激情!
他是在彻底地描述淫秽和色情,描绘当权者的偷情与普通人的性爱,但不仅如此,在人类最普遍的本能之外,在所有的题材之外,他表述了文本和精神的力量,执着于一个事物的可怕的能量!
我应该被关在一个牢笼内,从早到晚只做一件事情。
严青原11.23. 凌晨
18世纪中期法国的萨德侯爵饱经非议,他离经叛道的乖张行为多为世人所诟病,然而作为一个文化现象,无疑为后人审视理性主义的霸权提供了标本。
电影《鹅毛笔》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以凭借鹅毛笔大肆书写色情文学的萨德为表现对象,围绕对萨德采取的精神阉割和肉体虐待,映射出人性的复杂多变,展示了人性与政治、宗教的冲突。
萨德其人要想更好的欣赏电影《鹅毛笔》,就有必要先好好了解一下历史上的萨德侯爵。
萨德侯爵是一位法国贵族和一系列哲学和色情书籍的作者。
他尤其由于他所描写的色情幻想和他所导致的社会丑闻而出名,成名作为《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后被改编为电影《索多玛的120天》。
萨德可以说是一个现代理性社会无法回避的一个符号,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性虐待”(Sadism)与“虐待狂”(Sadist)这两个单词就是由他的名字派生出来的。
他的名字喻示着魔鬼与天才的混合,几个世纪以来,对于他敢于揭露当时社会在道德上的虚伪,是为自由鸣锣开道的勇士还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后世聚讼纷纭。
萨德侯爵生于18世纪中期法国的显赫贵族之家,然命运多舛,一生不停的进出于各式不同的监狱,最初被关于樊尚堡,后来被转到了巴士底狱,最后被囚于沙朗通精神病院并度过残生,累计在狱中度过27年。
无论是在君主制、共和制还是帝国制之下,他都逃脱不了被囚禁的命运。
枢密院给他的定义倒是很准确:“他是个不平常的人。
他是一个贵族。
他身上确实流淌着贵族的血液,他从未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向上帝忏悔,直至他的呼吸停止。
”李银河在《萨德大传》中译本的序言里对萨德的评论大抵也是准确的:“萨德比弗洛伊德更具有颠覆性和革命性,......他是对已有的性秩序的挑战。
”而在文学上,萨德被法国的一些学者认为是和拜伦齐名的浪漫主义先驱。
他的作品对波德莱尔、福楼拜、加缪等都有影响,同时,他惊世骇俗的理论也是20世纪法国最杰出的思想家福柯的思想资源之一,他的癫狂也使他成为了20世纪蓬勃兴起的女权主义者的最大敌人,她们纷纷把他的作品和思想作为自己理论的分析依据。
他的行为与理论在20世纪更成为探索人类精神的无法忽视的难得的载体。
情色书写:人性的宣扬
让我们回到电影中来,《鹅毛笔》是由美国导演菲利普·考夫曼执导的一部以法国色情文学家萨德为原型的虚构影片,影片向世人展示了人性解放之路的艰难历程。
影片中,“鹅毛笔”作为电影的一个符号贯穿始终,表象是萨德书写工具的呈现,实质是人性宣扬的代表。
影片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主人公萨德因作品中大量露骨、淫秽的情节而触怒了拿破仑,被下令囚禁于疯人院。
在精神病院的监禁生活中,萨德也依然疯狂的色情写作。
法国大革命之前著名的思想启蒙运动就以不可阻挡之势深入人心了,卢梭、伏尔泰等大批开明人物宣扬民主、自由、天赋人权。
所谓民主,既包括政治民主,也包括文化民主。
民主的文化层面既欲望的解放。
在各种欲望中,性欲是最强的。
弗洛伊德认为,性欲是人与生俱来的,性冲动必须不时的受到某些精神能力和阻抗作用的压制。
内在的性欲无法抒发,便以外在的形式排遣出来。
色情是一种欲望,写作便是欲望的表达。
在萨德眼中,鹅毛笔不单单只是书写工具,它更是欲望宣泄的出口。
压在底层的性意识被发泄出来,而原来起着控制作用的意识则被打扰或完全失灵,于是颠倒了秩序。
也就是说,萨德的心理犹如被颠倒了的心理世界,整个心理结构大厦底朝上的换了一个。
失去思想束缚的他,如脱缰的野马、泄洪的闸,蔑视一切宗教和王权,任灵魂之火肆意蔓延,正如萨德所说:“我的写作是无意识的,正像我的心脏跳动一样。
”写作工具从最初的鹅毛笔到鸡骨头到玻璃碎片再到最后的粪便,表面上看是萨德对色情书写的痴迷癫狂,实际上是他对暴力的极端反抗,对欲望的执著追求,对民主的忠贞信仰。
其次,法国大革命如暴风骤雨般,迅猛异常,领导人瞬息万变,狂热的革命分子最终大多被送上了断头台。
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人们的思想必然会压抑。
萨德以鹅毛笔作为自己的武器,大胆书写性欲狂欢,倡导人性解放。
西蒙娜是修道院的一名年轻的修女,后来她与年长几十岁的克拉比医生结婚。
婚后的西蒙娜一直过着笼中鸟般的乏味生活,她忍受着丈夫无趣的性虐待和监禁。
偶然间,他受到了萨德作品中“女人的魅力来自于两腿之间”这句话的启发,明白了性爱的乐趣,她不再愿受克拉比的摆布,引诱了家里的装修工,悄悄与他私奔了。
在萨德的色情文学里,没有贵族和平民的区别,只有性器官的男女之分。
年轻洗衣女美黛莲和她的同伴均出身于平民。
她们都喜欢萨德的作品。
美黛莲和同伴高声的朗诵萨德的作品,并模仿书中的情节,她们在阅读和模仿中得到了极大的快乐和满足,爆发出阵阵笑声。
萨德的作品看似是粗俗的色情小说,难登大雅之堂,它的社会意义却在于对于普通劳动人民的启蒙。
这种色情文学具有真实性和亲切性,而这种真实与普通人又是如此贴近。
揭开性的秘密,公开教导性的快乐就是启蒙。
鞭挞权贵:人性的抗争
萨德的作品中,贵族也不见得如何伟大,甚至还是嘲笑的对象。
他大量的抨击了上层贵族,其下流、粗鄙的语言挑战了统治者“君权神授”的权威。
王室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拿破仑勃然大怒,命令擅长残酷疗法的克拉比医生对付萨德。
医生是国王派来的,暗示了权力与技术的结合。
热衷普世价值如民主,对于作家来说可能是美德,对于当时的从政人员来说却是巨大的危险。
从血雨腥风的大革命中夺取的政权,统治者的地位并不牢固。
秦始皇焚书坑儒,清朝大兴文字狱都是统治者树立权威的体现。
于拿破仑而言,保存王室高贵的颜面,维护自身的统治很有必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克拉比的职业决定了他的工作方式。
医生代表现代技术和理性。
医生与萨德是对立冲突的。
医生是技术理性的化身,然而技术是无情的、冷酷的。
它是理性的科技,缺乏人道主义的情怀,而人却是有血有肉的高级动物,人性化的治疗手段可以一定程度上消解技术上带来的弊端。
但原本冰冷的技术倘若被丧心病狂的医生加以利用,结果自然是雪上加霜。
克拉比用“治人如治畜生”的理念对待萨德,医生实际知道萨德根本没有病,所谓的“病人”是在标榜真相,他得的是“启蒙病”。
在这个意义上,影片中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实际上就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
在统治者眼里,被统治者都是病人,都需要治疗。
作为权力的追随者和维护者,克拉比利用机器残忍的治疗方式对待萨德。
他没收萨德的鹅毛笔和信纸,萨德就用鸡骨头蘸着红酒在床单上写,他没收了萨德的一切书写工具,萨德便用口口相传的方式将故事传送出去,有一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势,“正邪”两面不断进行着激烈的较量。
克拉比千方百计禁止萨德一切色情写作,私底下却喜欢上了年龄足以当他孙女的修女,让她还俗、结婚,夜夜享受着与她的床笫之欢。
萨德终不受折磨所迫,他把医生的婚姻故事写成了小说付梓印刷,还亲自编排一出话剧,讽刺了克拉比老夫少妻的结合方式,揭露了其虚伪的嘴脸。
克拉比忙于整治折磨萨德,却忽略了身边人。
妻子私奔后,克拉比才发现妻子日夜阅读的《淑女诗集》,內瓤实际上是《贞德蒙尘》,而小说的作者正是疯人院里的萨德。
意识到妻子的出逃正是拜萨德的“蛊惑”所赐,克拉比恼羞成怒、愤恨交加,他将萨德关在地牢里,被脱得一丝不挂,在没有任何书写工具的情况下,萨德却用自己的粪便在墙上写下了文字。
影片尾段,神父举着火把来到黑暗的地牢,他将十字架放在萨德的嘴边,为他做临终前的祷告。
萨德却一把抓住十字架,死死地攥在手里,吞进嘴里,愤然自尽。
十字架本是救赎他人的象征,如今却成了杀人的利器,萨德用生命对宗教进行了最后的嘲讽。
接过鹅毛笔:人性的觉醒电影《鹅毛笔》中,主持疯人院的是一位思想开明、主张人性化医疗的年轻神父考尔曼。
他为人宽厚、和蔼,虽说不喜欢萨德的作品,却一直善待着萨德,在与萨德相处的日子里,神父对他建生好感。
神父是基督教的代表,拥有一颗仁慈的心,他认为写作是件好事情,但内容要积极健康,不公开发表。
然而,宗教中的医院是一个拯救灵魂的地方,那些所谓堕落的灵魂则被视作违反宗教意愿的异类,神父考尔曼虽然同情萨德,却不可能认同他的做法。
起初克拉比用残忍的治疗方式对待萨德时,神父还试图阻止,尔后萨德在他眼中看来完全走向堕落的自我放逐时,神父也加入了共同整治他的行列之中。
令人讶异的是,就是眼前这个宅心仁厚的神父最后割掉了萨德的舌头,而这并非神父无奈之举。
这是一种极端的酷刑方式,是一种宗教手段,既不能让秩序的破坏者发出任何具有攻击性的语言。
神父是基督教的信仰者,考尔曼奉行禁欲主义,他与美丽的洗衣女美黛莲暗生情愫,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强烈爱意。
美黛莲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他喜欢萨德侯爵的故事,暗地里帮助萨德将他的作品传出疯人院。
萨德唤醒了美黛莲,她爱上了懦弱无助的考尔曼,注定是宗教政权的牺牲品。
在被要送出疯人院的前一天,美黛莲鼓起勇气跑进神父的房间向他表白,考尔曼在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后最终选择了上帝。
神父恪守了尽心尽力爱上帝的理念却由此失去了爱人。
遭到拒绝的美黛莲继续帮助被囚禁的侯爵写作。
要离开疯人院时,美黛莲向萨德祈求最后一个故事留作纪念。
临走前的夜晚,美黛莲躲进的洗衣房,故事经萨德口中叙述出来,经由疯人院的病友口口相传再到美黛莲执笔,虽说原作的艺术效果在传述的过程中已大打折扣,但其色情、放荡的主题却依然明晰,撩人心弦。
最终,在转述过程中的一个病人受到萨德作品的感染,激发了情欲,模仿小说情节并杀害了美黛莲。
热心帮助萨德出书的美黛莲,没有想到间接的因萨德的作品而付出了生命。
美黛莲之死,是影片主题中的另一层喻示,正常人的性心理已然是经过加工和规范后的,而疯子的性心理是完全不受意识控制的,对他们进行性宣传无疑是飞蛾扑火。
如此看来,提倡人性解放既要适度,又要讲究对象,否则可能会引发社会的不安和更大的悲剧。
面对美黛莲的死,神父追悔莫及,他来到停放美黛莲遗体的殿堂,并用幻想完成了与爱人的交媾。
爱人死了,神父开始怀疑上帝,救苦救难的上帝不仅帮助不了自己逃脱爱欲的苦海,还丧失了所爱的人。
之后当萨德口吞象征救赎的十字架死去时,考尔曼彻底的质疑上帝,质疑自己的神父身份,在痛悟之中,他也“疯”了。
萨德虽然死了,但他却胜利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越来越多的人接触到萨德的作品,启蒙的意义开始显现。
影片的末尾,表面高明实则虚伪的克拉比医生居然将疯人院改造成了印刷厂,而出版物正是他原来费尽心力迫害的萨德的作品。
从某种程度上说,萨德的作品获得了社会的认可,而作为“统治者”代表的克拉比也不失时机的转变了立场,虽然更多的是利益上的驱使,但也不失为一种顺应民意,也是启蒙的进步。
因为人性的觉醒,与宗教决绝的神父考尔曼却被克拉比关进了疯人院的牢房,当新的年轻的院长随同克拉比来探望他时,他对新院长说:“你若有善心,请给我羊皮纸和笔墨,我看见过魔鬼的面庞,我要书写那尚未写完的故事。
”曾经依然反对色情文学的考尔曼如今成了萨德的化身,一度感慨年轻人道德败坏的美黛莲的盲母也成为了美黛莲的替身。
她像她的女儿当初帮助萨德那样,给考尔曼送来了洗干净的床单,里面藏着纸笔和墨水,延续着当年的美黛莲和萨德。
影片结局,“疯子”考尔曼手执鹅毛笔埋头书写着那些未完的故事......电影《鹅毛笔》展示了那个时代追求自由与激情的个体和人性与宗教、政治的冲突,影片对传统制度有比较客观的认识,既有肯定启蒙意义的一面,也有对启蒙所带来的社会问题的思索(如美黛莲之死)。
但对于生命的价值、快感、意义、信仰的选择,只有把它们交给充满激情的个体,放置于生活与艺术之中才能得到宣泄和释放,这恐怕就是《鹅毛笔》所希望传递出来的信息。
影片提出了几个悖论。
其一,萨德被收走鹅毛笔后通过凿开的墙壁洞来口传小说,但传输的媒介是疯人,在疯人的转述中萨德的小说还能在多大程度上保真?
这里是否暗示了文学被误读的必然存在?
其二,疯人们在萨德文学的开化下,点燃了疯人院,杀死了美丽的梅德林。
于此,疯人院的火灾与萨德专门导演给医生看的戏剧形成了呼应,萨德文学启蒙并正当释放了欲望,但反过来,被释放的欲望成了现实恐怖的来源,造就了血腥。
如果说萨德小说启蒙西蒙逃离医生,开始寻求自属己的欲望,那么,又是谁造成了无辜的梅德林的死亡?
萨德最后吞食十字架而死,会为梅德林的死以及自己不竭的写作欲望负疚吗?
萨德拥抱恶拥抱欲望拥抱魔鬼,但平民不是萨德,平民被释放的恶将无处安放,只能如火般喷涌。
于此,在必然的误读下,启蒙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奏效?
人如何能够“立”?
但这些最终都被消解了,影片最后疯人院异常的平静,医生接管了疯人院,而萨德文学也被世俗接受,仅一年的时间,消解了一切问题,沉重不再,变得轻浮,变得平和。
但恰恰是这种轻浮再一次嘲讽了历史,如果说一年前欲望还在挣扎,萨德精神还在反抗,那么现在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了。
當你說,在某種程度上你理解那種反叛的時候,其實你並不能身體力行地實踐它,至多只是站在一旁平靜地觀看;或者毫無意識地充當世俗的幫兇,被與生俱來的道德、法則捆縛得不知所措。
不要試圖為薩德正名,因為在他的意識裏沒有善惡,他只是描述事實,用瘋狂的講述來完成自己生命的存在。
这是一个花枝招展,充满挑逗的故事理想,是年轻人最后可以自夸的奢侈艾比神父在意想不到出处找到自由,墨水瓶和笔尖, 不过,他事先警告,这故事很血腥,人物堕落,主题一点也不健康,但若要找寻真理,就要认识罪恶,只有这样才能全面认识人性,够胆就来吧有时候,你不得不感叹,文字的力量,特别是写下这些文字的那些卓绝骇俗的作者。
凯特温斯莱特,,,好喜欢的演员,自然,洒脱,像玉兰__________拿迪安·阿尔风斯·法兰高斯·迪·萨德 是一位法国贵族和一系列色情和哲学书籍的作者。
他尤其由于他所描写的色情幻想和他所导致的社会丑闻而出名,成名作为《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又译《放纵学校》)萨德强调,残忍的快乐是完全自然的,而社会却是阻碍自然发展进程的一个不自然的结构。
自然不在乎被叫做“邪恶”的个体,它用仁爱的目光看待战争、迫害与专制。
自然没有财产,因此偷盗不是犯罪。
在谋杀和自然死亡之间也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生命的分子重新组合而已。
慈悲、善意或其它一切美德都是不自然的,因为它帮助弱者延长了它本应存活的时间,从而减缓了自然的更新过程。
他们的确是恶魔……但他们是‘自然’为实现其法则而筹划出的工具。
自然赋予他们野蛮与血腥的性格,这就是生命的本来面目。
不得不承认刚开始是以色情片的意愿下载的,但是发现是国内的删节版本,不知禁这本影片的人有没有真正好好看过这本影片。
很无奈也多少有些可笑,从前上村上春树的研究课的时候,下载国内网站的村上译本,所有敏感部分都以xx表示。
侯爵的小说创作其实是极贴近生活的,比如讽刺老医生束缚年少修女。
小说讽刺医生因为性无能而在其他物质方面满足他身边的女人。
为了保住女人对他的忠诚,他建造了金丝鸟笼困她在豪华的大宅里。
某种程度上说,他对写作的渴求,是对真相的一种披露,是对自由的一种释放。
只是洗衣女工的被害的寓意让我纠结其中,女工因为他的色情小说而开悟,修女因为他对男女的揭露而勇敢追求自由,而女工的死也是因为他的小说,因为他挑起了欲望,不可抑止的,暴力的冲动的。
虽然侯爵对她的死以无奈的巧合作为解释,但是当他知道她还是处女的时候,他哭了。
我们说,悲剧的意义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世人看,也许女工的死就是为了警醒。
医生,用暴力来治疗精神病人,虚伪地为利益所驱动,无耻地复仇。
讽刺的结尾是他开始把精神病院发展成为一个侯爵色情小说的印刷厂。
一个彻头彻尾的反面人物。
而牧师的形象是犹疑的,对爱的渴望到克制到升华,对侯爵的批判拯救到继承。
他所引领下的充满艺术表现的精神病院不失为一种理想。
而最清醒的也许就是那个关在精神病院深处的疯子。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能享受爱的快乐,他的一支笔让这一块了具象,给上层阶级一个新的宣泄,也给底层人民也开了一扇窗。
快乐是多种多样的,而对他来说喷薄的灵光也是诅咒,无处释放的痛苦压制他也逼疯了他。
就小处而言,是一个人性的解放,就大而言,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挑战权力挑战信仰,是历史的点缀,法国大革命的暗示。
影片剧情紧凑吸引人,拿捏得当,披着传统外衣的人,内心的丑陋与恶都讽刺的表现出来,一个众人以为猥琐的人,却能拿捏自己的分寸 。
只有喜欢看书的才能明白影片最后的深意。
所谓的自由,上帝给我们的那微弱的自由是经过无数人通过那鹅毛笔书写出来。
自由在大脑中,在笔下,那宝贵的人类的经验、罪与恶、想象都在书里驰骋,同时在永不完结的困厄中有了坚定,一支鹅毛笔让带着镣铐的人类跳出了优美的舞姿。
变态身边都有一个小绵羊少女(好像汉尼拔啊
天 凯特年轻时候也太撩了吧我也忍不住想...
说什么片子是通过罪恶认识真理,不过是最最低级的情色恐怖片高配了名演员而已
萨德控控萨德
在历史上的很多时期,尤其是西方,向往自由和性是连在一起的,弗洛伊德的逻辑是什么东西都是和性挂钩的,艺术家尤甚,以前我觉得他扯淡,现在想想……大概是真的
不好说。
dark!
一开始是多么的美好呀,这就是人生
话说Kate 每次都裸但是每次都裸得很好看啊……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萨特的小说,但你不得不承认他追求自由、开创新风气的勇气;而历史的一些细节,可能恰恰是这些少数的“疯子”推动的。 PS:当年的Joaquin Phoenix & Kate Winslet真是古典美~
萨德极端的故事与强大的渲染能力,病态
人性是不可压抑的……充斥着虚伪、堕落、疯狂、控制、嫉妒、欲望、和血腥暴力等等人性阴暗的电影真是令人生理不适……连英俊神父和美丽侍女说不出口的爱情这唯一美好的东西都崩坏了。结局更是讽刺得无以复加。个人不想看第二遍的电影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刺陵》之流的烂片,另一种是《美国田园下的罪恶》、《素媛》这种挑战人性的好片。现在居然又发现了第三种……
上海电影节播过
外在不代表内在,胡言乱语不代表没有思维,所有的所以,只是大家对事情理解不同
三星给不错的舞台剧表演风格。太戏剧化了,到底是舞台剧还是电影啊,神经病。首先,Marquis De Sade跟那个工作人员的女儿相差六十岁,并且暧昧了4年直到他74岁死。其次,Sade各种性虐文字,在当时并没有这么受欢迎。真特么胡扯。啊啊啊,真是精神病啊。
压抑中的秽笔成谶,是记录抑或诱因?充满对称美感的循环论证。权力驯化文字后用以维持疯人院的运作,而叛逆的写作仍将在疯人的囚房里潜滋暗长。
给我看yue了
124 分 6 秒,名演不少,只记得凯特乳量惊人,阿梅丽娅·华纳 Amelia Warner 颜值,忽然想起叫 SFBJ 的小说
i wanna see Rush and Kate...
比较残酷的写实片,我不敢回头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