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部讲述土耳其故事的电影,我个人觉得,《野马》其实是更加法国的。
这不仅是因为,首先,影片由法国投资,代表法国选送奥斯卡,本身就有一种文化划地域的成分在里面。
其次,导演蒂尼斯·艾葛温虽是土耳其人,同时也毕业于法国高等电影学院La Fémis,影片整体的影调、配色、摄影、音乐,都相当考究精致,透出浓厚的标准学院派气息。
觉得《野马》法国,主要还是因为,影片以一种高度戏剧化甚至是带有黑色幽默的戏谑性所安排的重大转折和理想化结尾,都彰显出一种以法兰西和欧洲文化来解决问题的优越感,这并不是一部以苦难题材为主题的影片应当有的现实主义态度,说人话的话就是不够惨,但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让《野马》变得好看起来。
生在在土耳其小镇的五姐妹父母早逝,因为流言而被叔叔们囚禁起来,并在依次婚嫁的途中走向了不同的命运。
这样的故事原本并没有什么新鲜,关键词很容易想到,简直可以写出一箩筐——反抗父权制,批判封建礼教,追求自由,逃离禁锢,女性意识的觉醒。
但《野马》的巧妙之处在于它并没有写女性意识的觉醒,也更没有像《索尔之子》那样去用力刻画悲惨,这些女孩从一开始就是现代女性,或者说是穿着土耳其长袍的法国女性,她们在影片开头就在海水中和男孩嬉戏,在房间里裸露肉体,翻窗和小男友实践欲望,偷走叔叔的车,在被医生检查处女膜的时候说“我和全世界睡过”。
这简直就是法国新浪潮时期那些走在路上的女性们的土耳其式复刻,所以我会说《野马》很法国。
这也正是电影的核心,《野马》刻画了一种非常自然而然的生理伦理,这种以性自由、婚姻自由为外在表现的生理伦理背后是这些女孩们没有来源、也不用觉醒的个人意志。
这种个人意志是与生俱来的,影片没有刻画女孩子们的价值观如何建立,如何转变,也没有表达她们的知识来源,只把把伊斯坦布尔和女老师作为一个遥远的目的地放置在影片的最后。
这让影片最后的出走,具有了与另外两部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布鲁克林》和《房间》不同的意义。
在《布鲁克林》里,女主角的出走是新移民去建立新式中产阶级家庭,她在出走后才逐渐完成个人身份的自我完善与确立。
在《房间》里,妈妈和儿子被禁锢后逃离,禁锢所同时也是庇护所,最后她们需要回到房间,才能找到禁锢与现实世界间的自我平衡。
但在《野马》里,女孩们则在出走之前,就已经具有了完整的自我,出走的动作,只是戏剧意义上的高潮,并非是人物心理的成长巅峰。
作为现代化已经走得比较向前的穆斯林国度,土耳其的女性状态依旧非常严峻。
总的来说,《野马》依旧是一部描述苦难的电影,虽然苦难得比较含蓄。
这是个在土耳其北部村庄关于女孩们的故事,奶奶、叔叔和五姐妹生活在一起,因为五姐妹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叔叔主外,奶奶主内。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当代社会,因为女孩们骑在男孩脖上玩游戏就被囚禁在家等待出嫁这样的故事还能发生。
结婚之前必须是处女,这他**什么逻辑,贞洁是什么??
是男人禁锢女性的产物,是无耻至极的审判,是毫无平等而言的桎梏!!
看完影片再回想我最近的相亲过程,我也想吐,就像四姐吃到只能出嫁时才能吃到的巧克力时,她不是幸福,而是恶心,我真他*搞不懂为啥有相亲这种东西,可能我还不能成熟到淡然处之,不对,应该是麻木到任由处置,就像五姐妹被安排结婚,除了大姐自己争取到心爱之人,其它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当然我知道一时的情绪闹事并不是办法,想要改变女性现状,还得个人不断学习,变得越来越清醒,用自己的拳头来对抗👊🏻👊🏻
电影的最后,最小的两个女孩儿在伊斯坦布尔找到了自己的老师,逃离了注定被婚姻束缚的命运。
伊斯坦布尔的清晨静谧而美丽,为女孩儿们的新生活洒上了金黄色的希望。
我喜欢这样的结局,野马终将获得自由,生活终会慢慢变好。
五个花季少女,被锁在半山的家里,也被所谓的宗教礼义无形地束缚着。
大姐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二姐只能被迫接受长辈的安排。
两人的婚礼在同一天举行,喜悦与落寞交织。
大姐的反抗来自在规矩的范围内芳心暗许,“我和全世界做爱”,二姐的反抗则止于无声的呐喊和坚挺的处女膜。
专制残暴的叔叔对三姐的侵犯显而易见,三姐最终以自杀的方式向命运抗争。
四姐面无表情,仿佛已经无奈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可谁知心底反抗的火苗是不是还在燃烧。
最聪明的小妹啊,偷偷学开车,勘察路线,在四姐的婚礼当天,终于将家人关在了门外。
多么嘲讽,象征着牢笼的家此时却成了姐妹二人暂时逃离束缚的港湾,获得自由的方法是将自己锁在里面。
如果影片在叔叔破门而入时戛然而止,那将无意于一记重锤砸在心底,可以预见的悲剧想必会令我一整天都吃不好睡不好。
幸好,最终在卡车司机小哥儿的帮助下,两人成功地逃了出来。
我喜欢这个结局,虽然有失力度,但带给人童话般的希冀与光明。
世间悲剧莫过愚氓灭美。
影片极美,明快的色调下,青春少女如花绽放,飞扬的长发,恰如野马在风中畅快奔驰。
姐妹偷跑出来去看足球赛,又是极其畅快,好像美式青春片。
相对于个性分明的五姐妹,片中与她们相亲的男性都面目模糊,想来二十年以后难免又都是独断专横,像叔叔一样的中年男人。
开卡车的司机小哥儿,无疑是影片中最帅的男人,从载姐妹追赶公车,教小妹开车,到最后送姐妹上去伊斯坦布尔的大巴,风吹起你的头发,拂过你的笑容,仿佛天使坠入人间,仿佛骑着白马的王子来拯救公主。
土耳其女导演蒂尼斯•艾葛温的处女作令人惊艳,电影细碎之处很多,镜头画面富有情感,细腻动人。
土耳其相对开放的外表之下,仍然存在着对女性的歧视与压迫,这与我们何其相似。
看见这样的新闻,我们常常感叹人性的愚昧。
可人变聪明的过程大概是极其缓慢的吧,现在的我们比一百年的人们应该是聪明不了多少的,改变的是社会、是教育、是制度的革新。
所以我们才需要女性平权运动,需要同性恋平权运动,需要一切让社会更平等、让制度更先进的呐喊与行动。
愿终有一日,野马无缰。
伥鬼们——一心调教女孩子们成为男人眼中的“好女人”的奶奶、向奶奶告状女孩子们在海边玩水和骑在男生脖子上的派泰克夫人、看到拉蕾偷偷溜回家而向家人告状的不知名女人、为男宝挑妻子的男宝妈。
本片中伥鬼和男宝多次相互奔赴,感人至深。
❤️1:
(委屈)不久前训斥并打了出去玩的孙女们,面对儿子劈头盖脸的训斥,男宝妈委屈道:“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的母亲讲话!
”❤️2:
这里是男宝妈们交流的场景。
这一幕我感觉有两个解释:一、男宝妈们好像很痴迷于挑挑拣拣未婚的女性,好像拥有了一项高于被挑选的女性的“权力”,并藉此欺骗自己,仿佛真的在家中有了话语权。
但是最终婚事的决定权还是给了男人。
二、她们已经被驯化完成了,意识不到结婚生子非必选项以及女性应该主宰自己的人生。
无论何种解释,都是一种悲哀。
即使在今天,男宝妈在厌女方面依然勤奋地努力着。
希望姐妹们都能如拉蕾一样,保持原始的、未被驯化的生命力!
标题是前几天见到的Lens视觉的1月画册的主题,很契合看完《野马》的感受。
每年都会出现那么几部亮眼的土耳其电影,去年有努里·比格·锡兰导演的作品《冬眠》摘得最高荣誉金棕榈大奖,今年是蒂尼斯·艾葛温的导演处女作《野马》代表法国入围第88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
少女,禁锢,反抗,死亡。
这是一个发生在土耳其北部小镇的故事。
矛盾在开场10分钟就迫不及待爆发。
年轻的五姐妹放学后跟男孩在海边的戏耍玩闹,被镇上别有用心的毒舌妇传成某种“性丑闻”,在人言可畏的伊斯兰教国度,只言片语都能发酵成巨大道德危机。
所以最直接的结果是——奶奶对五个女孩进行“贞洁检查”然后实施禁足,限制禁锢逐步升级,蛮横隔离了他们与外在世界的关联,她们不准去上学,不准见男孩,不准穿暴露的衣服,不准去看球赛。
相亲结婚,按部就班。
从安装铁窗到门口的铁栅栏,这个“家”变得愈是像一座监狱。
强大的压迫终于激起五位女孩身体力行的反抗。
家长们再怎么密封,她们总有办法出逃。
大姐索纳伊把保守的棕色长裙撕裂到大腿根部,偷爬窗出去私会男孩,三姐跟陌生男人车震然后跳楼自杀,最小的妹妹拉蕾往前来提亲的客人咖啡里吐吐沫。
1是的,特别是这个最小的女孩拉蕾。
她在前两位姐姐出嫁之后迅速成长为姐妹团最诡计多端的小英雄,正如《瓦嘉达》里的12岁女孩为了买到心爱的自行车可以费尽心机去研读毫不熟悉《古兰经》,拉蕾可以为了帮助四姐逃脱包办婚姻,也会到奶奶房间偷钱,偷溜出门找货车司机亚辛学习开车,带着四姐跑到遥远的伊斯坦布尔。
这种古灵精怪的孩子形象在第三世界的电影里尤其吃香,电影双周刊在评论阿巴斯作品时曾描述过缘由:“或依稀混杂着丝丝成熟世故后的自惭形秽,以及丝丝对于自身童年的依恋...他们不仅自然得完全不像演戏,而且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把人类与生俱来的那种至善至真的纯真表露无遗。
”类似的表达在美国电影里也多有出现,1997年《猎犬》里狂热爱着猫王的达科塔·范宁,《阳光小美女》里跳爷爷舞蹈的阿比盖尔·布蕾斯琳,甚至《海扁王》里的“超杀女”科洛·莫瑞兹都有同类叛逆特质。
《野马》里的拉蕾也是如此,通过儿童明澈的内心世界,以诗意的表达来映射成人社会。
她们还在随心所欲的年龄,还没有形成顺应社会舆论需求的“人格面具”,还能让人“不小心窥见”真实温暖的美好。
2荣格在其《原始意向和集体无意识》书中提到过“人格面具”的概念。
人格面具在希腊文里原指演员为出演某个特殊角色而戴的面具,后来泛指人在环境压迫下,采取相对应态度去应对不同境况。
在社会规范里每个人被塑造出来的社会双重,甚至多重性格。
人类是一种要遵循文化习俗的社会动物,但因此生成的人格面具,并非我们真实的自己。
在《野马》里不仅是主角女孩们,对艾敏阿姨这个人物也有双重表达。
土耳其99%的人信奉伊斯兰教,艾敏阿姨常年在这种传统教义熏陶下,不仅自己成为男性话语的顺从者,更身体力行地监督和传递这种观念给年轻女孩,但电影情节又让我们看见她私心“叛逆”的一面,比如她可以为了掩护五个女孩偷溜出去看球赛这件事,破坏家里的电闸,拿石头去砸镇上的供电器,让全镇都看不了电视。
3《野马》的故事构架跟1999年索菲亚·科波拉的《处女之死》很相似,两部片也都有同样的别名《锁不住的青春》。
都是五个女孩因传统教义被家人禁锢(虽然这个宗教不同),都有自杀情节,但是《野马》的热血抗争和《处女之死》的压抑阴郁还是拉开距离。
《处女之死》对女孩抗争的处理极度艺术化,除了最小的妹妹西西莉亚措不及防地跳楼,其他四人均有预谋地在某个晚上集体自杀,还刻意吸引男孩进家,来见证这场死亡盛会。
整个情节安排透着强烈的仪式感,且全片不少桥段都如是。
但《野马》里五个女孩的抗争爆发是奔放强烈的,见筋见骨,有血有肉。
虽也有惨烈如三姐埃杰的骤然跳楼自杀,委曲求全如二姐受婆家屈辱,但大姐索纳伊还是如愿以偿嫁给了心爱的男孩艾金,四姐努尔在妹妹拉蕾的帮助下逃离被安排的命运,整场抗争看下来有喜有忧,至少取得局部胜利。
而且不同于《处女之死》大篇幅阴暗窒息的画面,《野马》对五个女孩在房间里的玩闹刻画得唯美梦幻,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五姐妹被禁足的阴郁萧瑟感,导演蒂尼斯·艾葛温让这群女孩在镜头里充满青春的活力,野性的长发在风中狂纵舞蹈,如同无法压抑的自由欲望。
这种美好,跟《我在伊朗长大》里玛姬的奶奶每天往Bra里放茉莉花的细节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便是受困于“牢笼”,她们依然不放弃对美的渴望。
对比《处女之死》里随处乱丢衣服和圣母像的家、自暴自弃每晚在屋顶上和不同男人做爱的蕾克茜,《野马》更有股“立象以近意”的讲究,让你看见腐烂黑盒里装满香气诱人的鲜花,巨大反差激发观者保护的冲动。
4在传统的男性话语里成长起来的女性,要形成独立自我意识举步维艰。
2009年英国的《成长教育》里就曾以16岁女孩珍妮“被小三”经历来讽刺父权制社会结构。
珍妮原本一直遵照父母意愿学习生活,考牛津大学。
机缘巧合碰见风趣博学的男人大卫,他带她去她梦寐以求的巴黎,带她见识灯红酒绿——音乐会舞会赛马赌博,这个男人甚至虏获珍妮父母的心。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大卫其实已婚,在珍妮发现这件事之后他甚至逃避责任,彻底消失了。
电影前面80分钟构筑的完美男性形象在结尾轰然崩塌,反倒早前被珍妮视为刻板的女老师和校长,此刻成为她自由创作的守护人。
土耳其的《野马》同样有这层意思,只是不像《成长教育》点明说透。
它有激烈尖锐的自杀情节,却又留下未尽之意诱人浮想联翩。
五位女孩诚然有以自己的方式对抗父权制社会结构,但这所有的对抗都必须依赖其他男性。
大姐的所谓“幸福”是靠男人给的,因为她爱上的男孩刚好愿意前来迎娶她把她救出火坑;二姐新婚之夜被婆家揪去医院验处女膜,给她做检查并善意表示可以帮她说谎的医生是男人;拉蕾帮助四姐逃婚,也是找来货车司机亚辛来帮忙,送她们去车站搭上前往伊斯坦布尔的车。
桥段细节明晃晃,说的都是对当下境况的无奈。
男性依然是女人们的出路,是她们强有力的倚靠。
没人知道蕾拉和努尔逃到伊斯坦布尔之后,是否就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留点分寸,反倒诱人。
让观者笃定,即便禁锢在黑盒里的鲜花枯萎败落,仍留馨香满怀袖。
比如罗兰·巴特的脱衣舞美学——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拿掉后,就不性感了。
你看,《野马》的性感全在画外。
影片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阳光的照射,少女的懵懂,情窦初开的清新。
但同时又有着男权社会的桎梏。
可喜的是导演将两者平衡的极好。
节奏的把控很有力度。
最后出逃的那一段我竟然有种看安迪出逃监狱的紧张。
故事背景虽放在土耳其,我倒觉得更像是伊朗那一带的故事。
野马这个名字翻译的极好。
少女张扬的个性,肆意的青春就像不受拘束的马儿。
谁甘心在棚子里束缚。
自由自在的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奔跑,才是少女该做的事情。
当她们坐上大巴车。
看见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远方是川流不息的大河,高架桥。
而不再是家里的栅栏围出的四角天空。
我与拉蕾同样欣喜。
因为就像姚璐说的那样,自由之外,一切都不那么重要,哪怕漂泊、哪怕艰险、哪怕恐惧。
缝制的傀儡留给你们吧,建造的栅栏最终围住的是你们自己。
年轻的人儿永远不要脱离知识。
永远不要放弃自己的命运。
你可知将自己的命运交付他人的后果是何等危如累卵啊。
拉蕾正是在姐姐们的悲剧中看见了眼前路,积极寻找解决之道。
犹如《圣经》中的《出埃及记》一般,虽然过程辛苦紧张,但是自由的空气比一切都重要。
如果说《何以为家》是外化的对人性的迫害,因为无节制的生育与本身贫穷的物质导致的悲剧的话——《野马》则是内化的对人性的迫害,表面上这是一个富裕的中产家庭,有着五个衣食无缺的漂亮女儿们,实际上由于掌权者对于传统制度的认同与及思想的保守固化而导致女儿们或被成为交易的提线木偶,或被中伤被流言蜚语刺激到自毁性命。
此景正如加缪所言,过分夸大值得称道行为的重要性的话,人们也许在不知不觉中鼓励了人性糟糕的一面。
因为人们会认为这类行动是作为特例受到关注的,而麻木不仁和漠不关心才是常态。
愚昧无知是人世间罪恶的根源,如果缺乏认知,好心能造成和恶意同样程度的危害。
——是的,愚昧无知是有罪的。
因为它害人,泯灭了人性。
没有人之道自己在维护着什么,没有人知道自己遵循着什么。
只知道要这么做而已。
正如开头拉蕾撕开他们虚伪的面具:你以为戴上头巾你就是圣母了吗?!
生命的活力是不会被挡住的。
正如植物需要光芒,具有向光性一般;人需要的东西(如自由,爱情,性),便会主动靠近。
所有反人类的制度,思想,它或被消灭或在被消灭之中。
只有符合人性,才可以谈及其他。
青春本该热烈,洒脱。
本该有着无边的活力与乐趣。
却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被禁锢在房间里,这本就是反人性的。
你就是再打着“温情”的牌子,它也是反人性的,实质没有什么改变。
我所知就是我们绝不能做“攀岩的凌霄花”,而要做“橡树”。
要观天地,要看沧海,要驾祥云,要饮美酒。
记着,生命永远不会受到更改或打击,因为有生命还在继续的确据。
不灭的是这个生命,是这一刻没有来世,没有这个生命所指向的目标,没有世界末日的法庭或审判。
这一瞬间永远存在,而你,只有你才是你唯一的听众。
野马 (2015)8.12015 / 土耳其 法国 卡塔尔 德国 / 剧情 / 蒂尼斯·艾葛温 / 居内什·森索伊 多嘉·泽伊内普·多古斯鲁
电影开头对于男女生区别对待的刻画非常明显,非常讽刺,也很现实,男女生一起玩,那个恶心老太婆却只会去向女生的婆婆“告密”,也只会怪罪女孩子不受女德,奶奶一回家就打她们,但是面对暴跳如雷的叔叔,她却是全力庇护她们,这里好像暴露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奶奶作为女生,害怕的是自己的孙女们不被我们所生活的男权社会接受,正如那个愤怒的叔叔,侄女的“不检点”让他丢了面子——因为,他家里输出的女人不够干净。
而且,女孩们被关在家里时,那些男生在门外的油漆求爱不会受到惩罚,叔叔只会无奈的去用白漆覆盖掉而不是去找那些男生的麻烦,大家都知道,他们可以这样做。
另一个角色,她们的奶奶,其实很爱她们,奶奶其实是为了保护她们,但也成了这个系统的加害者。
就不能让她们成为自己吗?
让她们去做自己想做的,她们五个女生明明那么美好,鲜活,她们和男生一样是来体验这个世界的,不是来服役的。
能不能让厨房成为喜欢料理的人的天堂而不是禁锢女人的地狱?
她见过了自由和快乐还要再回去当免费劳动力得多痛苦?
画面真的很美,看到有人说满屏的大腿,可是这就是女孩子在家时的真实状态,大夏天,在家就穿个短裤,和姐妹们打打闹闹。
她们家作为一个中产家庭,却也只能压迫,文化的禁锢何其绝望,土耳其美丽的风景加上一望无际的大海也只是平添了绝望的对比,乐景衬悲情。
呜呜呜,最后拉雷和老师紧紧的拥抱,好感动,对于家人的信任居然不敌一个女老师,可能,幸好有她喜欢的女老师的出走,拉雷才敢去伊斯坦布尔,至少的至少,有一个人可能会帮她。
虽然知道了最后有两个女生会逃离,但是没想到居然是最小的拉雷最先开始想逃,并且真的策划实施了这一切,她明明还那么小,但是已经可以冷静的思考做出决断并且实施,电影里面有条隐线,拉雷三次看到叔叔偷偷摸摸进入房间,应该是侵犯了其中一个女生,畜生!!
但其实,从开头,拉雷就是最叛逆的那一个,她很敢说也很敢做,勇敢的女孩,所以她带着唯一幸存的姐姐逃离了。
最后那20分钟简直太可怕了,我整个人跟着她俩一起紧张起来,虽然知道最后她们成功了,但是身在过程中还是很代入,尤其是她们力量对比简直太悬殊了,她们只有两个女生,对方是一大群人。
电影看着看着,就总感觉,可能会有人死,拉雷的旁白总是很冷静,但是到了埃杰的部分,就有点反常。
讲述女性成长的书和电影,好像总是会伴随着女性的死亡,一般都是自杀,这不是因为女性太脆弱,是因为太多女性忍受不了那些不公,又不敢反抗,或者反抗了没有用,这个系统就是如此运作,我们力量还太弱小,她解决不了外部的问题,就只能了结自己。
拉雷,作为最小的,从最开始,她就是最叛逆也最自由的。
她看着除里大姐以外的人,结成一桩婚事何其随意,越到后面她越冷漠也越决绝,她的姐妹都离开了,现在她们不离开就只有等着被处理掉。
这里还涉及了一个问题,做爱是男人应得的权利吗?
幸好婚内强奸的概念现在开始传播,在婚姻里面还有非常非常多问题需要解决。
里面还出现了处女膜和初夜流血的全世界统一的贞洁牌坊,荒谬又现实得可怕。
这部电影里面还呈现了非常多的矛盾,比如艾敏阿姨,她们共同合力约束教导五个女生,但是她用石子砸烂电线是为了保护她们,艾敏阿姨这些中年人是幸存者,她们早已习惯,也知道这个社会的惩罚会多么可怕,她在保护,只是,用抹杀自己的方式妥协已经不是这个社会的唯一一条路了。
(文/杨时旸)最终,在奥斯卡外语片的奖项上,《野马》还是败给了《索尔之子》。
但这个结果绝不会掩盖《野马》的光芒。
开场几分钟之后的迅速转折就已经宣告,这段发生在土耳其村庄里的荒诞剧情有着怎样残酷的走向。
这个以小见大的故事,有着铺张的野望和难以辖制的自由之光。
电影从一派烂漫开始,五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放学后结伴与男同学玩耍,在海边,两个姑娘分别骑在了两个男孩儿的脖子上做着类似“骑马打仗”的游戏,发泄着青春期孩子无尽的精力。
回到家后,五个姑娘被祖母依次叫到房间教训。
最终,祖母告诉她们,是一位老太太告了状,认为她们骑在男孩身上的行为“不检点”。
在这个笃信宗教的封闭村落里,与男孩子公然亲昵被认作是一种罪恶。
从此,五个姑娘被软禁起来。
不允许外出上学和玩耍,不允许与外界的人接触,由于她们的父母去世,没人能解救她们,祖母和叔叔成了看押他们的狱卒。
姑娘们只能每天在这座房子里打扫卫生,学习烹饪,跟随着老人学习如何变得具备妇道和懂得顺从。
这部电影的色调、光线和镜头摇曳的角度都十分讲究,一个内核极其幽暗的故事,却一直被放置于一个阳光明媚的环境下进行展示。
几个姑娘站在窗台上努力擦着玻璃,温煦的阳光暖暖地射进来,打在她们青春的身体上,这反差更加令人心痛,而女孩把脸贴在玻璃上,向外张望,那层玻璃展现出的“透明的囚禁”也愈发显得残酷。
土耳其的女导演蒂尼斯•艾葛温在呈现几个女孩的形象时,竭尽了一切力量用细节去推动着情欲的汪洋。
她们的外形,穿着,举止,一切都在彰显着肉身的本能,同时,也在对比和对抗着一个禁欲之地的荒凉与荒诞。
五个姑娘摇曳着散乱的长发,像情欲的旗帜,在一个必须包裹身体发肤的地方,那头乱发如此魅惑又如此危险。
而且,即便无法出门,她们在家里也要换上鲜艳的比基尼假装游泳。
她们偶然一次逃出房子去看球赛,穿着紧身牛仔裤,钻过墙洞时,镜头从姑娘们的腿和臀上慢慢摇过,那道曲线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们对身体的展现多么大胆,其他人对身体就多么恐惧。
很快,姑娘们的窗外被焊接了铁栅栏,正值青春期的她们,开始被安排上门提亲,然后不可选择地成亲。
有人反抗,有人自杀,有人自暴自弃,直到最终,两个最小的姑娘,结伴逃亡,奔向伊斯坦布尔。
某种程度上说,《野马》讲述的也是一个和《房间》相似的故事,其实,比《房间》还要残忍。
毕竟,那个故事还是一段黑白分明的灾难与犯罪,而在《野马》的囚禁故事中,一切对于人性的阉割都以文化之名,以爱意之名,以纯洁之名,以信仰之名,当施害者把圣洁与道德作为自己的盾牌,这一切使得受害者深受摧残却无人可以解救。
电影中,面对着那个道貌岸然的叔叔,上一秒钟还试图逗自己和妹妹开心的姑娘,下一秒就拿了叔叔的枪饮弹自尽,所谓绝望,还需要怎样去诉说吗?
这部电影的写作方式非常巧妙,你把它当做一个微观的故事来看,它可以成立,你把它当做一个宏大的寓言来看,同样成立。
叔叔代表着强权式的父权,而祖母看似对姑娘们充满保护欲的初衷,但实际上是更加无知和深邃的恶,相比于男性明火执仗的暴力,这个角色身上所隐喻的女性自己对同性别者的软糯的迫害,更加令人悲伤,她用一种“强迫性的文化”告诉孩子们顺从命运是唯一的,也是道德的选择。
如果说,叔叔所代表的是强加于肉身的迫害,那么祖母所代表的就是从精神内部的摧毁。
《野马》是一部典型的从女性视角出发的作品,但是对于权利和自由的探讨却远不止到女性为止,电影到最后,早已经从对性别权利的探讨延展成为了人类层面对于自由的渴求。
这电影中,那几个姑娘的表演极为令人称道,她们把那种发自青春本能的倔强、独立演绎得真实无比,她们没有任何口号,也没想过反对什么更大的文化禁锢,就是凭借一个人对身体自由和精神自由追求的本能行事,没有什么比这些更令人动容。
当她们第一次出逃后,站在大街上,穿着帆布鞋和牛仔裤,跑到球场看台上放肆地笑闹,就像美国和欧洲的女孩一样,全世界的人们都应该具备这样的天赋权利,剥夺这一切的人就是邪恶的。
如果说电影有什么是遗憾,或许结尾的虚弱成为了唯一的缺陷。
那两个女孩找到了在伊斯坦布尔的老师的家里。
但这样的庇护又怎能持久呢?
更深的拷问,导演并没有提供。
但是这些姑娘所经历的囚禁和挣脱的过程,已经近乎一部人性史诗。
如果人到中年,膝下无子,而有五个女儿,你会怎么做?
把她们嫁了——这是简·奥斯丁笔下班内特夫人的答案。
婚姻、家庭,丈夫、孩子,似乎从来都是女人的宿命,也为她们提供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
女性地位的普遍改善和社会对两性角色刻板印象的改变,在当今最开明、开放的国家里,也不过是近百年的事。
2013年,《傲慢与偏见》出版整整两个世纪,土耳其导演丹尼兹·甘姆泽·埃尔顾文也在筹拍她的第一部长片,这便是今年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中的《野马》。
不同的时间空间,不同的语言文化,同样的五个女孩;如果我们问家长如上的同样一个问题,答案也是相同的:“把她们嫁出去”也是一个现代土耳其保守家庭的唯一选择。
故事开始于乡村学校某学年的最后一天,也是暑假第一天——每个人青少年时代最开心的时候。
而影片却以哭泣开场,五姐妹中最小的拉莱含泪挥别自己最喜欢的老师,因为学期一结束老师就要搬到首都伊斯坦布尔去。
回家的路上,姐妹们决定步行,途经夏日迷人的海滩,又与几位男生和衣下水打闹。
回家后一切情转直下,有邻人看到了海滩上的一幕并向祖母告状,五个女孩被逐一教训。
拉莱带领姐姐们进行了激烈的反抗。
五姐妹自小失去父母,在一个大家庭中由奶奶和叔叔抚养长大。
经历这件事后,家人决定终止女孩们的学业,将她们禁足在家,教她们怎样成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
故事在压抑与抗争中循环往复,但姐妹们的归宿则逐一落定,展现了代办婚姻下的典型情况:大姐幸运地嫁给了自己的爱人,二姐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提亲者,老三自杀。
只有拉莱意识到必须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她开始偷偷学开车、与外界建立联系,最终大闹四姐的婚礼,两人一起逃到了伊斯坦布尔。
生于土耳其的埃尔顾文毕业于法国极负盛名的电影学院La Fémis,《野马》中的镜头无不带着法国学院派对唯美影像执着的追求。
但是,用这样的美来讲述一个严肃、压抑甚至是伤感的故事,这合适吗?
导演说,影片的美学和叙事直接受到帕索里尼《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的影响,用一种疏离的姿态描述最骇人的现实。
这种疏离给观者造成很大不适,影像之美与情节之哀的反差产生让人眩晕的荒诞感,它撼动人们的审美稳定,逼迫(而非邀请)我们反思。
埃尔顾文的这部长片处女作在内容上虽然撼人,但结构上却是规规矩矩的学生论文,只要细读便可在开始的几幕中找到贯穿始终的全部线索。
影片开头拉莱在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暑假第一天)哭泣,这种“本应”与情节的矛盾在全片中不断复现:五个女孩充满活力的身体和头脑,本应像自由的小野马一样快乐、奔放,却被礼教和传统的束缚圈在了家的牢笼中。
另一个线索是老师,作为一个现代的、解放的女性形象,她显然是学生的榜样,而她要搬去的伊斯坦布尔更是女孩心中的灯塔。
拉莱在片中无数次问人,既然这个小村如此封闭保守,为什么不去伊斯坦布尔呢。
“远”是她每一次得到的答案,好像在说自由是如此遥不可及,逃脱命运的机会虚无缥缈。
而拉莱最后的大逃亡便是导演对自由之遥远的一个回应:女孩,你必须靠自己,才能达到自由的彼岸。
没有人会怜悯你,因为即便是最亲的奶奶、叔叔,也是思想受传统礼教约束的人,他们的“为你好”实际上与你毫不相干。
人们生活在一个被吃人的旧伦理贴上“好”标签的模式中,于是便也想不断复制这种模式。
拉莱必须武装自己的头脑和双手,学会开车、学会与人交流、学会利用极其有限的资源。
说到“学”,教育是解决女性地位的根本手段,这是埃尔顾文在片中毫不遮掩的一条信息,也是她在采访中一再强调的观点甚至是信念。
于是在片尾,拉莱带着姐姐跑到伊斯坦布尔后,直接找到了曾经的女老师。
知识女性不仅是女主人公的榜样,更是女导演给出的一个隐喻,她是现代女性自食其力、掌握自己命运的象征。
与很多处女作一样,《野马》也带有极强的自传性质,影片开头女孩们因在海滩上与男生纯洁的嬉戏而受到惩罚便完全出自个人经历。
不同的是,当年的埃尔顾文并没有像拉莱一样反抗,而是默默承受。
她的愤怒与不平是后来产生的,于是她想拍一部电影,把一见到男女相处就疑神疑鬼的妄想症式的保守主义打个粉碎。
但很快她和我们都意识到,没有任何事物能做到这一点,除了女孩自己。
那个战胜了保守礼教的女孩,不是戛纳座上宾的导演埃尔顾文,而是当年在巴黎埋头苦读的电影学院学生丹尼兹。
(刊于《北京青年报·文艺评论》2015年7月17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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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智言语称“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不努力一定能很轻松。
”呵呵,完全是在放屁,看看《野马》你就知道不努力的后果了!
轻松个屁!
《野马》,由土耳其、法国、德国和卡塔尔联合拍摄,导演蒂尼斯·艾葛温是位年轻的土耳其裔法国女导演,毕业于法国电影最高学府La Fémis,这是她首部执导的长片电影。
整部电影有非常明显的女性视角。
加上导演的土耳其血统。
我们可以感受到来自电影深处的呐喊和反抗。
影片描述土耳其北边一处遥远的小镇上,5名少女试图冲破社会传统对女性千百年来的压制,追逐自己的命运,获得自由而反抗到底的故事。
影片除了明显的表现反抗男权社会外,最吸引胖哥的就是手持摄影下五位少女年轻的身体和怒放的青春。
五姐妹穿着睡衣,交叠着肉体躺在床上,春日的暖阳从窗外射进来,如同雷•诺阿绘画作品中那些丰腴的女子氤氲着肉欲的光泽。
导演蒂尼斯·艾葛温称,影片的美学和叙事直接受到帕索里尼《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的影响,用一种疏离的姿态描述最骇人的现实。
这种疏离会给观者造成很大不适,影像之美与情节之哀的反差产生让人眩晕的荒诞感,它撼动人们的常规的审美期待,逼迫观众做出反思。
面对17岁的美好肉体,挡不住的青春气息。
导演用残酷的方式把观众拉回了现实。
世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你看。
整部影片就是用这种略带恐吓的手段,逼迫我们进行思考。
影片开始于小女孩拉蕾与女老师告别,老师要回到土耳其的首都伊斯坦布尔生活了。
女老师是片中唯一的独立新女性,她受过高等教育,住在繁华和更为开放的首都伊斯坦布尔。
那里文化普及,崇尚自由,女性不用穿丑陋的长衫,不用把头巾围得密密实实。
无疑,那是所有年前女性心目中的圣地。
这是暑期开始的第一天,拉蕾和四个姐姐回家途中经过一片美丽的海滩,便和几个同行的少年在海边嬉笑打闹起来,青春的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好又纯真。
可惜嬉戏的一幕被镇上保守的妇女瞧见了,少女不检点的风言风语瞬间传开。
拉蕾的奶奶严厉教训了她们一顿,将她们锁在了家中,阻隔女孩们和外接的交往,让他们放弃了接受教育的机会。
由于父母早亡,拉蕾和四个姐姐都是被奶奶一手拉扯大,蛮横霸道的叔叔负责了整个家庭的男权威严。
可怕的是,他不光使用暴力,还用性侵的方式在肉体和精神上摧毁了他的三个侄女。
给她们留下了永恒的伤痛。
被限制了自由的少女们,开始接受规训,变为传统意义上的女性,成为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学习烹饪,照顾未来丈夫和家人的胃。
学习缝纫,针线活一直以来都是衡量女性贤淑的美德标尺。
打扫家务,负责家的整洁,画地为牢,让女性在不断重复的收拾中消耗殆尽。
导演在整部影片的前半部分给我展现了青春的美好和勇敢,给观众挖下了一个深深的大坑。
大姐爱上了镇上的一个少年,妹妹们便联合起来帮忙她逃脱限制。
拉蕾在看足球比赛时,发现女球迷甚至比男球迷还疯狂,于是暗暗地下决心要去看一场足球比赛。
姐姐们合力促成了这一个逃跑计划。
然而,姐妹几人在球场边疯狂呐喊助阵的画面,刚好被摄像机捕捉到了,又刚好被奶奶一干女眷看到了。
另一边是叔叔因为电视线出现问题,刚好错过了拉蕾的画面。
奶奶为了保护少女们不被叔叔责罚,巧妙的施计周旋。
导演在奶奶这个角色上笔墨浓重,她受困于传统,同时作为亲人又极力希望女孩们走出她的困境之中。
导演蒂尼斯·艾葛温表示,小时候她同样遭到了传统的威胁和压迫,当时的她选择了妥协。
她割裂的人格就此放到了奶奶这一角色中。
影片的后半部分,美好的东西开始分崩离析,拉蕾的大姐经过自己的争取和姐妹们的帮忙,嫁给了自己喜欢的少年。
爱情成功,人生其实还是没有逃离传统的循环。
只是用妥协换来了安稳。
二姐嫁给了只在提亲时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悲剧加倍,二姐在新婚之夜被男方家人催要床单,验证她是否处女之身。
当看到床单并没有见红时立马被赶到医院检查。
其实二姐遭受过叔叔的性侵,二姐告诉医生自己不是处女,她睡了全世界。
你可以占有我的身体,但我的精神可以抵达世界上任意一个地方。
三姐面对逼迫,选择了自杀。
正处于人生最美好的年龄,应该是获得灿烂的知识,来一场心动的恋爱,出去看看世界的人生甜蜜期,却因为一群人的无知而失去了所有选择。
只能以玉石俱焚,以终结生命来挑战传统。
导演还是为美好留下了希望。
拉蕾,在目睹了二姐和三姐的悲剧后,开始制定逃离计划。
她开始学开车。
到镇上熟悉环境,保持与外界的联系。
偷拿奶奶的私房钱作为逃跑积蓄。
另一边,拉蕾的四姐穿上了自己的婚纱。
拉蕾开始反抗!
带着四姐去到了伊斯坦布尔,找到了片头出现的女老师,开始了自己新的人生。
最后的高潮戏中,拉蕾带着四姐和一帮人在被改造成牢笼的房子里周旋,成功出逃。
导演知道:女孩必须靠自己,才能达到自由的彼岸。
因为没有人会怜悯你,因为即便是最亲的奶奶、叔叔,也是思想受传统礼教约束的人,他们的“为你好”实际上成全的是他们自己。
人们生活在一个被旧伦理贴上“好”标签的模式中,只能不断复制这种模式。
教育对于传统具有两面性,延续传统的同时,丰富的教育内容还会挑战传统。
所以,自古以来,女性在教育上受到压制。
导演毫不避讳的在影片中展示了教育对于女性的重要性。
独立的女教师通过教育过上了不一样的人生,女孩们因为教育开始觉醒,察觉传统的压迫性。
最小的拉蕾接受教育,得到了逃亡的机会。
胖哥猜测,五个姐妹都是导演蒂尼斯·艾葛温经历的一部分,大姐是她脱离压制后的喜悦;二姐是她面对压迫时,低落时破罐破摔;三姐是她如果失败后的决绝;四姐是她不甘心重蹈覆辙的念想;最小的拉蕾,是她希望穿越回自己的曾经,能让反抗提前开始。
成人的世界从来没有轻松二字,对于女孩子来说更是如此。
而逃过传统的强大吸附力的,是教育学习和勇敢睿智。
不要觉得电影里面的世界里我们很远,其实中国和土耳其一样背负着几千年的历史负担。
根深蒂固的男权传统依然深扎当今中国农村,重男轻女在城市地区依然有市场。
女性地位经过近百年来的进化,不过只是进入了一个更加精致的鸟笼内。
偏见,刻板成见,符号化如乌云般遍布女性头顶!
努力,继续努力,依然是唯一的出路。
只能说很垃圾的片子,我赞同女性的解放,但是不赞同为了乱性
在那美丽的海滨小镇,《野马》以五个女孩反抗以宗教为名的禁锢,追寻自由的故事未展开,正值青春年华的美丽与旧俗丑恶的封闭,在那悲剧性的渲染中,给人无论从视觉或是剧情上都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笊篱永远困不住野马,奔向自由的脚步永远不会止戈。
技术层面非常扎实,细节也有巧思(餐桌上的眼神交流),但除了更直白说教以外,这部电影对比《处女之死》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处女之死》中覆盖全片的柔光源于隔壁家男孩凝视过程中对女孩们不自觉地神秘化、浪漫化,可心理描写偏弱的《野马》大多时候迷失在刻意的议题表达之中,这层对于残酷“现实”故事来说有些过分浪漫的柔光因此被动蒙上了一层性意味,于是所有特写都更像窥视,而非袒露。另外,尽管电影作为情节剧一定程度上弱化了exotic元素,但它仍旧必须依托于臆想中的异国舞台才能成立,所以土耳其观众基本都对这部说法语的土耳其裔导演拍出来的“土耳其电影”嗤之以鼻,他们从台词、细节、服装、表演、口音各个角度把它骂得体无完肤——后来的《帕皮卡》几乎就是《野马》所有缺点的集中展现。
吵得脑仁疼…故事更心疼
颤抖的欲望,鲜活的肉体
把五个小姑娘拍的都挺美
土耳其五姐妹的情事婚事死亡醒悟反抗,题材占优,故事流水,结局淡漠虚幻。摄影赞,五姐妹鲜活的少女气息很足,也过足了,忽视了剧情节奏和细节,整体残酷不尽人意,控诉和抗争都很苍白。
这不是勇气,是思维上的懒惰。
《处女之死》真拍挺好的
故事很有意思,但是我觉得拍的一般。没有拍出绝望小镇和少女鲜活生命的对比
细节很多,但没统一起来,中间已经到了脱力的程度,情节比较模式化,导演掌控很一般。有个隐喻不错:面对暴力的处女膜反而坚韧。封闭的房子就是她们的膜,她们被(道义宗教)禁锢于此;当迎亲团到来时,房子又成了她们的保护伞。膜也具有辩证的意义。最终的逃离:与整个世界做吧。老师才是女孩的圣女
开篇不错,逃跑计划开始就乱来了。这几年围绕穆斯林的女权电影挺多,这部绝对算不上出色。
1.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堆女人乱成一锅粥2.为了评分的客观公正,不给女导演加星星3.非常像学生作业/半成品
土耳其《狗牙》
这不应该是一个紧急事件,以至于发生的反抗与挣扎都成为营造出来的戏剧假象。
Sb一样
我只想说姑娘们真美,尤其是青春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时!
像是哪位导演的处女作,处处不精彩。『我和全世界都做过』,歌颂处女,倡导女权主义,崇尚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不是为了某个社会问题打抱不平就能拍电影的。
吾等爱自由~禁欲即使还有现实意义,离中国也太远了;小女主角是本片的唯一亮点吧,长大后了得啊
一直就讨厌传统的 宗教的 条条框框 毕竟没有人愿意被束缚 小女儿最果敢了 五个女孩都很美丽 长长的头发 白白的长腿 迷人的笑容 简直和他们的家庭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