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转帖一段豆瓣里的故事梗概: 中国北方,冬天,内蒙古的一个小镇,九个少年,两个儿童,一群隐隐约约的成年人。
这些无所事事的人,生活在那个沉闷的,似乎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地方,最后,果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了电影之后 ,你会发现这是一段诚实的故事简介。
这真的不是一个讲故事的电影,什么是电影,电影就是讲故事吗,是戏剧吗,拍电影是拍戏吗?
大部分时候电影是讲故事的,大多数时候拍电影就是拍戏。
用罗伯特•布列松的话来说,我们目前的电影,都是拍摄下来的戏剧。
这不是一部讲故事的电影,其实是讲生存和生活的状况的电影。
看了电影之后 ,你还会发现里面的演员好象全是非职业的,非职业演员也就罢了,本色表演不行吗,非也,李红旗导演的是呆若木鸡的表演,是没有表演的表演,人物表情生硬、语言书本化、说出来的台词口语严重书面语化,说话腔调犹如无感情的读课文,行动缓慢仿佛慢镜头。
我觉得,演员语言动作的迟缓,异于大多数人的生活经验,其实他们演的是人物的内在自我。
将人物内在的那个 “我”放出来了,学生们因为一样的成长环境,接受一样的社会要求,接受一样的教育,他们的内在自我一样的口语书面语不分,一样的说话腔调,一样的行动迟缓。
直到寒假结束,导演想表现大人们和孩子们的社会自我,他们的语言和行动才恢复了正常。
还有让人吃惊的,电影里孩子家里家徒四壁(不是因为贫穷),男孩的卧室除了没有床头的床,一个台灯,一个小书桌、一把椅子再就什么也没有了。
家具的简约犹如在演话剧,导演布置一个舍去床头的床也可能是为了做减法,让画面更简约,以免观众眼光哪怕片刻停留在床头上,也是为了让观众更加走心,体会人物的内心状态。
电影里的“故事”发生在冬季,北方的冬季真是个拍电影的好季节(朱文的《海鲜》也选择在冬季),如果选择夏季,观众会不小心关注人物以外的风景,下了雪一片白茫茫的冬天,你能看到啥呢?
就看演员把。
回到这部电影,电影里居然没有出现过一辆机动车,除了剧情不涉及,大概也是这个意思,没必要看到不相关的东西。
看这个电影的时,会有那麽几段,你会吃惊的听见拍摄电影时摄影师的呼吸声,导演特意没去掉,这可能和电影里特意加上的钟表的滴答声一样,只是为了使画面更安静,观众更沉静,宁静致远。
这个电影其实可以分为两段,寒假中(真实的自我)和开学后(社会的自我)。
寒假是这样的一段日子,学生们可以暂时脱离他们的社会身份--学生,一定程度的回归真实的自我。
李红旗安排演员语调单调枯燥的说话,步伐缓慢一致的走动,人和人之间站在一起坐在一起似乎永远都保持着拉不到手的距离,寒冷的冬天仿佛人物内心的荒凉,外化了内蒙古职业高中生的内心世界。
人们在寒假里的表现,就是他们的内心,就是他们的真我。
是的,青春和人生不都是春光明媚,繁花似锦,青春和人生也有这个样子,世界是寒冷的、无聊的,我们是自私的、孤独的、愚蠢的,我们迫不得已保持距离和别人相处,其实内心都想成为孤儿。
这就是很多人的青春,很多人的人生。
<图片5>开学后,孩子们回到学校又坐在一起了,又回归了学生做为社会人的身份,他们又有了正常人类社会说话和行动的方式。
李红旗在电影里安排了两位老师,开学后在课堂上提到了学生们的内在自我和社会自我。
一位生物老师,据其儿子说今天没吃药,课堂上推开书本,大发“谬论”,醍醐灌顶,他说的其实是大多数人的内在自我:你们的一生除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自己到哪里去之外你们终将一无所知你们的一生除了你们的自私你们的自大你们的愚蠢和你们的贪婪你们终将一无所有在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上我们一代又一代的妄谈着真理真知但是关于我们自身关于我们置身其中的这个世界我们从来都没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真正的知识全世界的图书馆和全世界的头脑中装满的只不过是人类日益丰满的愚蠢
另一位英语老师,上课前先写在黑板上一段英文,提出了人做为社会的人永远要考虑的一个问题:如何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是的,这就是社会,社会关心你的永远是你如何对社会有用。
<图片4>片尾昂扬而起的是摇滚师左小祖咒的音乐,节奏动人的鼓声,凶猛咆哮的演唱,我很喜欢。
2016年1月15日
人物成为发声的机器,是通过面无表情、朗读腔调和文学化语言。
唯一的正常是寒假结束之后,坐回课堂的他们恢复了灵动。
年龄差异、长幼之别已经消解:两个小屁孩可以说出超越他们经验的老道话语,而老人则会被电视上的爱情桥段感动落泪。
两个非常有趣的段落:①男女青年的恋爱质询,是通过一种严肃的、辩论式的方式展示出来的,滑稽在于它脱离了我们对学生爱情的惯常理解,一本正经僵化了青年男女在爱情中迸发出来的激情。
尤其是当男孩点出女孩每次都考倒数第一,还要因为恋爱影响学习而与他分手。
实在不能再好笑了。
②买菜这一场景,通过大妈一次次地得利和菜农一次次的让步(重复)而获得了滑稽的效果。
这个过程分为四步:刨叶—砍价—去零—取叶,结果是大妈让菜农一分不挣地买到了白菜。
通过重复获得滑稽的还有那两个勒索钱财的镜头:交钱—验钱—掴掌—交钱—验钱—掴掌来重复。
至于那萦绕在小区上空的人声(配乐),不断地让假期的幽灵浮现。
寒假已逝,但并无新事。
这是多么无聊,多么困顿的生活!
骤然降温的夜晚,上军理课的时候临时决定翘掉这些毫无生机的东西,去看电影协会放的电影。
独立电影《寒假》。
非常慢的节奏,仿佛时间被内蒙古的冷空气冻住了,毫无生机的孩子们,毫无生机的生活,表情被冻住,心被冻住。
一切的发展都只是因为习惯。
无聊的生活没有尽头,每一个人都失去了怀疑的能力,理所当然地过着自己自以为是的生活。
阴翳的毫无生气的天空,阴翳的毫无生气的人。
占小便宜的中年妇女,看着窗外发呆的老爷爷,离婚的夫妇,被呼噜吹得转的风车,不断下雪的天气,吵架的朋友,想当孤儿的小男孩儿,说着疯话走错教室的生物老师,无论发生什么都懒洋洋一成不变的学生们。
这些沉闷的,压抑的,无聊的气息,在大段的沉默和导演的定镜头里得到张扬,压抑,压抑,压抑的房子,压抑的小区,压抑的教室安静得只有学生的呼吸声。
直至最后左小祖咒的歌声突兀地响起,震耳欲聋地响起,与画面上懒洋洋一成不变的学生们互相恶狠狠冲突着。
导演李红旗来到现场交流。
我是第一个问的,我问他,你说你从拍电影中可以获得对世界的认识,那么这部电影让你获得了对世界怎样的认识呢。
他说,我喜欢一个人呆着做自己的事儿,拍电影是我唯一的与外界交流认识世界的机会,这样的认识不是一步完成而是循序渐进的。
他说,人是最危险最无能的生物,毁灭性最大,自以为是从来不怀疑,害怕自己的怀疑让自己被社会遗弃。
他把这些想法放在最后一个走错教室的生物老师嘴巴里说出来,只可惜啊只可惜,台下的学生仍然是一脸的漠然麻木。
他说,他现在做的是尽量不商业化的东西,是表达自己内心的东西,因为他还不够强大,不能够左右商业,一旦妥协必然会立即被湮没,他说,等自己足够强大可以左右商业化的时候,才是他接受商业邀请的时候。
我们问他,你的电影不好找,要通过怎样的渠道才能看到呢?
他说,去盗版碟店吧,肯定能找到,没关系,我支持盗版的。
然后就淡然地笑了。
结束后我去找他,有人问他,电影就像菜,你的电影这样枯燥乏味不放盐不放醋是不会好吃的吧。
李红旗听问题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拔出一根点上,我这才发现他穿的原来是掉色的牛仔裤和起毛球的毛衣,顿时对他肃然起敬。
这个获得国际奖项的导演的落拓吸引了我。
他抽了几口,说,你把电影比作菜,那么好,我告诉你,我的电影不是菜,是药,不可口的。
说着走出了教室,我跟上去问他,你有没有过对自己现状的怀疑,有没有因为自己没有成为自己想成为的样子而对自己失望呢?
他说,我每天都在怀疑自己并对自己失望。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在对自己满意,他还怎么进步。
要与对自己的怀疑与失望共存,在对自己的审检中获得提升。
我说,如果对自己的怀疑和失望到了难以对抗的时候呢?
他笑了,说,那就允许自己虚弱吧。
我说,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再一次在走出教学楼的时候与北京的冬天撞了个满怀。
真实得荒诞,荒诞又真实。
总能找到九十年代那种特殊的压抑感,人们总是低着头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麻木颓废的走着。
黑暗中两个盲人迎面探路,像极了那对情侣的谈话,互相牵绊着,方向并不一样,却并不想改变或是无力改变。
我们好像是活的不耐烦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活着或者死去。
压抑灰霾的笼罩下,时钟滴答声不曾停止,对称分坐两边的爷孙,去死,去孤独,窗外的一束光打在爷的脸上,孙背起书包出发,坚定和麻木好像是他们唯一的区别。
孙和小女孩的对话好像让人看到了生活中唯一的亮光,有的人已老去,总有人正年轻,哪怕只剩那两个人,有点大象席地而坐里的感觉。
老师忘记吃药了,不合时宜的出现,当人们习惯的认为生活应该这样,真理应该这样的时候,可能生活真的就是这样,真理就真的是这样,其他的,谁关心呢,人生不过是片刻的欢愉,抑或不幸罢了,左小和顶楼的歌恰到好处。
昨天看了《寒假》,画家也是作家李红旗导演的电影,在四方美术馆。
由于四方美术馆是在山里,晚上,空旷,去时堵车,半小时的等车,一个半小时公交上拥挤的车程,加上起伏的山里的路,坐下来尤其舒适的身体与大脑尤其的渴望感官的刺激,像是冰阔乐,辣条,好莱坞大片。
可惜,电影一直是空旷的远景,大远景,初见眼睛还觉得甚美,想不愧是学油画的。
渐渐地身体就不受控制像是被催了眠,眯不动的眼睛,只能感觉到一片亮光,知道是屏幕,是屏幕里的雪。
屏幕里的雪似乎是没有反射光的,屏幕里的绿还是毛线帽子的绿,帽子是铃拆了她妈毛裤做的。
自己知道再厚的毛裤也是抵不住农村的寒的,农村的寒,是寒彻骨的寒。
人是无所事事,无来无去,寒是无来无去,无处不在。
一切都被诅咒,一切都在诅咒,一切都是诅咒。
英文字幕很妨碍观感。
收音效果很差,也许导演故意,但我觉得是因为剧组没有钱。
里面那些没什么人的场景,总让我想起玉门旧城。
抽耳光这个,是在致敬杜琪峰吧?
爷孙那家客厅的布置太刻意了吧?
家有小孩怎么可能那么整齐干净?
爷爷是个处女座不成?
最不能接受的是摄影机固定在那里,然后演员的走位、站位、座位非常地刻意,我还以为是在看小品、舞台剧。
飘雪时,几个男孩坐在外面沙发无聊地闲聊的画面,居然让我乱入某部AV!
《寒假》是一部高度风格化的幽默荒诞的剧情电影,全片均由定焦的固定机位镜头拍摄。
演员脸部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的,这点很容易让人想到布列松式的表演,同样也是无表情无情感,相当契合内蒙的寒冷气候。
声音的设计也同样有趣。
时刻穿插在影片中的时钟声自反性地提醒着观众时间的无端流逝,寒假也随之流逝。
有几个片段我们甚至可以听到摄影师的呼吸声吟唱声。
而常抛弃景深的舞台剧式布景,又类似芬兰名导阿基 考里斯马基的风格。
北欧特色确实与中国的北方相当相似,在极寒的气候下,时间仿佛都回凝结住,这也是导演李红旗在每个镜头下都选择停滞几秒,给观众留白的原因。
《东北虎》里也能找到类似的构图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感,对互相理解的必要性的质疑,从滑稽的对白与表演方式上就可见一斑。
学生们可以因为一句“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绝交,然后又不惜补上一句“去你mlgb的。
”演员对白上的生硬做作更加强了这一层表现效果,观众们无法从语气上揣测人物的内心活动。
实际上,整部影片都是被“去生活化”处理的,无论台词还是表演形式。
我们可以再欣赏两个片段:1.女高中生的母亲正要和父亲去办离婚手续。
这位母亲正找一条绿色的羊绒裤,结果发现它的另一半不见了,呼应了前面女高中生送给自己男友一顶羊绒帽的桥段。
这里对女高中生的父亲采取中近景拍摄,体现出父亲所穿服装的正式,照应了画外音中的“要去政府机关。
”但是这时,并没有说明是去办理离婚。
紧接着,切到父亲的中全景,画外的母亲入画,同时我们还可以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孤独的老人。
这里只有母亲一人在“动”——寻找自己的衣服裤子,而家中其余人均是静止着的。
母亲以运动宣示着自己权力的在场。
正反打镜头。
切到女学生的中景。
女学生也是站立着的,接受她母亲的审问。
进一步强化了母亲在家中的绝对权威。
正反打镜头。
切回第二机位。
母亲问自己女儿:“它另一半哪去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尽管并非母亲本意,但很快我们将看到这句话的另一含义。
切到了家中老人的中景。
不对称的构图提醒着观众老人的“另一半”的缺失。
这种失意苦涩恐怕只有老人自己咀嚼了。
人与人之间的疏离,相互的冷漠从这里即可体现。
再来看第二个片段:女高中生的人母亲和父亲来到了离婚手续办事处。
一对小津式的正反打镜头。
人物直视摄影机。
然而此时,导演仍然没有说清这里究竟是哪里,留给观众悬念。
切到人物全景;广角镜头。
景框四周被扭曲变形,暗示着二人所组成的家庭也是“变态”的,因而走到离婚这一步田地。
接着,有一对老夫妻推门入画,并询问办事人这里是否是办离婚的。
到此这个悬念才被揭穿。
之前的莫名的对话在这里完美承接起来。
又是一组小津式正反打镜头。
办事人询问夫妻是否还要再考虑下,妻子说不用了,而丈夫却回答“听她的。
”夫妻二人强弱关系已经发展到了戏剧性的地步了,疏离感被再一次以诙谐幽默的方式强调。
当然,影片也隐约地表达人物的抗争,从小孙子的举动便可窥探出来。
影片开头,爷孙俩坐在沙发上,他告诉爷爷自己不再想做他孙子了。
到后来,他不断地和自己的小情人说,自己想要要做孤儿,等不及要做孤儿了。
这些无一不反应着角色对世俗的抗争,尽管时常软弱无力,就像那个神经病老师一般,但它是有必要的,是我们与肮脏的社会最后的距离。
最后,希望寒假还能再长,再长一点。
昨天下午去看了《寒假》讲述的是漫漫冬日里几个无聊少年之间发生的一些事情。
平平淡淡的,甚至于有些无趣的影片。
荒诞的镜头语言和台词将片子脱离现实生活之外,两个场景令我印象深刻。
场景一是老包她们一行人坐在荒凉雪地里的沙发和椅子上,有人问老包,你寒假作业我帮你抄了吧?
明天要开学了。
回复:不用你帮我抄,我总不能一直这么作弊下去。
这句话落音,场景里沉默了一下,我看到的却是长久的无尽的反问和沉默,我们是从哪一步开始放任自己作弊下去的呢?
是哪一年的假期我们放任自己在开学的前一天把一整本快乐假期抄完,理所应当的享受扔掉负累之后的愉悦?
我说的不是关于作业,就,你的生活里好像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你学会了逃避,在那之后对生活的逃避你屡试不爽,十几岁看似永无止境的人生,怎么就到了如今的二十岁?
你开始思考,逃避给你带去的坏处。
电影里的话,反弹到自己身上来了。
北方白皑皑的寒假,对应的不就是你在南方度过的几个暑假,那些炙烤和蝉鸣,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记呢。
结束后想要拿话筒说的感慨,到了日记里也不够逻辑,当时想的是,我也绝对不要再放任自己度过在漫无边际的时间里了。
心里有个声音对生活说;我不要再作弊下去了。
还有一个是:女人来到买菜摊前,所有的小贩依次在蓝色的铝制挡雨棚下排开。
整整齐齐摆的是白菜,萝卜。
很荒诞吧,就当即想到了政治书里讲消费那一章节里的插画,不记得是否真的有这样的插画了,总之它应该是在那样的课本里那样出现的,或者是一本数学书,教小孩子算数之类的。
那个场景,被我在心里悄悄命名为,教科书插画场景。
还要讲讲的是,观影结束之后的导演问答,恨不得小鸡啄米式点头的我。
记下了这样的观点。
“现在的年轻人,只要还保留着独立感受世界的能力,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你知道那个电影最后那一幕是从一种无知坠落到另一种疯狂的无知”“要本分 要踏实 千万不要自我感动”“小心所有事物的煽动”就,听上去太抽象了。
但都证实着我心里的绳结。
所以我们要的优越感有何作用呢。
好想是:你想干什么?
你能干什么?
你想怎么干?
好好想想。
老王!
去干吗?
去约会。
跟谁。
你妈。
周中新,你冷静点。
不然你叔叔会揍你的。
周中新,好好吃饭。
不然你叔叔会揍你的。
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不然你叔叔会揍你的。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下班以后。
你为什么不用上班。
…我退休了。
什么是退休。
…就是不用去单位上班。
那我是不是也退休了。
…差不多。
我认为这是一顶很棒的帽子,跟你的肤色搭配起来,应该很协调。
爷爷你在干嘛。
不要打搅我…我正在感动呢。
我不要当你的孙子了。
想当什么,当我爷爷?
滚远点,把我香味都闻没了。
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孤儿。
都看着我干嘛?
我又不是你们的牧师。
这是怎么搞的,一天又一天,日子怎么也过不完。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说我活的不耐烦了?
我没说你活的不耐烦了。
这个导演不是造梦,我的感受就像最后镜头里被说教的学生,全片我几乎没有看到运动镜头,所有演员台词的念白完美地表达了导演需要的感觉?
不是很喜欢这个导演拍的这个类型,需要磨练还 我看到了一个愤青在喷,离婚的地方那个鱼眼镜头我也是没懂 构图里柱子柱子都是斜的 如果我拍那个小男孩会看到自己的叔叔被欺负 把另外一个男孩儿打走 左小祖咒的音乐太突兀了要是用窦唯的高级动物呢?
我又看到电影学院院长挂名
台词多又做作,节奏又跟便秘似的,太费劲。
狗屎
有意思但没意思。
可能很好看吧,逼全让他装了
刁妇买白菜
21年2月重看
3.5
生活本身
3.5 塑造了一个封闭的空间,生硬的捧读消减台词本身的符号,让人们更大机会面对语言本身。不喜欢最后教室的镜头,导演似乎仍然对他的影像不自信,需要最后拔到一定的意义层面上,可是这种抛弃叙事的影像不需要意义,所以也不需要添加意义,最后左小的歌纯属多余
无望至绝望的生活,作为不足为外人和外国人道的真相,是地道又递刀的中特笑话,《寒假》的镜头语言着重于此,不过,维神所断言,语法笑话总是蕴含的某种深度充其量只是一个迷信,今时今日,夹浪、逼乎、后浪站等等地方,万千无望又厌世的人们体现出的是扼杀那套叙事之外的所有一切的道德激情与绝对纪律,李红旗展现的第欧根尼式“自然”,像他做作的台词一样,很不自然。
生硬,太生硬,尴演,受不了。
-.
夹生
从冰箱里端出了一盘笑话。
百无聊赖的夸张生活,算是理解了耿军镜头下的东北是从哪来的了。
哈哈
还挺不错,不时冒出一个冷幽默很喜感。很舞台剧的固定长镜头拍摄方式有点像早期的法斯宾德,最后出现左小祖咒的摇滚又让人想起哈内克的《Funny Games》。
3.5- 相比耿军李红旗更加沉稳的讲述他自己所反抗的当下事物状态,刻意的台词,装进一群中学生的口中,说恰当也不恰当。而耿军在08年的《青年》里讲故事的方式是粗暴直接,他也是在讽刺东北当时是青年人的状态,那是一种生猛的力量。但大吹这是中国的罗伊安德森,是有点没必要。
“你长大了以后想干什么?” “当个孤儿”
世界苍白又无力,人类自私自大,愚蠢贪婪,当这样一个已经发生的情景被故事化呈现,眼睛看到的被表现的悲凉冷漠和人物呆滞的神态,一场异化的非现实的虚无四溢蔓延,每一处沉重的音乐缓慢渐进,都在向人类提出一个个发人生思的疑问,而这些问题又将人推向人只能体现自己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