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同色】片中反复出现的一个词。
无论是李兰家中自动开合门上的那幅旧的斑驳的字符的‘酒醒’‘蝶炼’;或者是让家中那捏着普度众生指印的门把手;或者兰自己心甘情愿戴上的银饰蝴蝶,所有的一切都是指向二人纠缠在一起的一种共生命运。
金基德喜欢在片中强调轮回,强调救赎。
春夏秋冬又一春中老小和尚的命运交接,自我于佛法中的救赎,和众生于红尘中的轮回,与这部片子强调的东西在我看来算是最吻合的了。
二人无法忘却的过去,一个极度压抑,一个疯狂单思,象黑白两条阴阳鱼一样彼此各占了极端。
但这世间情感的事正在于这两极之中。
蝶可称得上是东方典故关于梦的化身。
往往代表昙花一现的拯救或神化美好的祝福。
金基德利用这一元素的原因也不例外。
兰化身为蝶,并不是单纯的爱上了让,而与他共赴黄泉。
其中掺杂了二人对各自过去生活的了结。
这一生或者说现实无法割舍的,那么在去往新的世界时便会自然烟消云散。
开始出现的治疗梦游的大师再未出现,也是由于金基德还原了每个人的真实情况:道出真相,易。
但,两全其美,难。
交代了他们彼此,或者说每一个人的拯救只能依靠自己去完成。
我不喜欢这部片子,我只是因为喜欢小田切让这个演员,才肯花一点时间来写点什么。
金基德总喜欢‘计白当黑’的手法。
隐约给些暗示,却又不点透。
一切都介乎于模糊与清晰之中。
感同身受的作品还好,但有些太过边缘的事儿,太过于梦幻,梦幻到想象得出场景的人也无法认同。
圣殇之所以获奖,在我看来不过是因为他把以往作为救赎元素的东方禅学,替换为了西方人更容易理解的圣经典故。
整个故事更加牵强,还不如此片。
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牵扯在一起的呢?
我记不清了。
我们为什么会牵扯在一起呢?
我也说不清楚。
我穿白衣,生活平静,每天缝着婚纱,看着别人甜蜜幸福的瞬间。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生活会被打破,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开始了梦游。
大多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梦游的时候都做过什么,但我很清楚,那不是我所想的,那并不是我的梦,或许我只是进入了某个人的梦境。
那天,我睡得正好,突然就被警察给吵醒了,他们说我肇事逃逸。
我很愤怒,也很迷惑,我明明在家里睡觉,怎么可能驾车出去还撞了人?
可是录相上确实是我的样子,这让我很说不清楚,他们都以为我疯了。
然后你就出现了,当我无力和警察争吵试图说服他们的时候,你开始为我辩解,你说所有的一切皆源于你的梦,你在梦里梦见了相同的场景,只不过,梦的主角是你,而现实的主角却是我。
或许是你诚恳的样子让警察有些信服,又或者哪有什么人会愿意为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冒死顶罪呢?
在心理医生那里,她说,我们是两个极端,一个是爱的偏激,一个是恨有偏激。
我在你的梦里游走,做着你想做的事,这就是事实。
她还说,黑白同色,我们本是一体,如果想要消除这种现象,那么我们相爱吧。
那时候才发现,我尽是白衫,而你是一袭黑衣的。
和一个陌生人相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何况你心里还有心爱的人。
你否定了她,而我亦然。
回到家后,日子还是一如既往地过着。
偶尔我会有莫名的伤痛,而你会来看我,你的眼神里背负着有歉意和内疚。
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却受了伤。
你领我到一个地方,那里是我曾经多么熟悉的地方,可是,我却再也不想去了。
我不爱那个人,甚至恨那个人,我不愿意他再在我的生活中出现,即便再见,我也希望只是个路人,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
可是,你怎么能做那样的梦,要我做屈辱我自己的事情呢?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爱她?
我知道你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睡,我也很辛苦避免着噩梦的发生。
我们交替睡觉,这样便可以错开那些梦境。
你睡着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光洁的额头,样子很甜美。
可是,我们这算是在做什么呢?
又不是爱人,也不是亲人,我们却要住在一起,我不愿意这样面对你。
你的家里还保存着你和她的亲密照片,你舍不得扔掉。
还有,那条蝴蝶形的链子对于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跟她有关吗?
很想再多问你一句,可还是说不出口,我与你不应该熟谂到问那句话的地步。
你把链子送给了我,我很喜欢。
不是因为是你送的,只是喜欢那条链子,那只蝴蝶。
你知道吗,在遥远的中国曾有一个叫庄子的人,做梦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后来不知道是他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他。
那样的梦有些绮丽,空幻,但我却喜欢。
你终于把你们的照片扔掉了,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做梦去找寻她,在梦里与她纠缠。
这是一场宿命吗?
我可以逃脱吗?
我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又害怕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是该感激你,还是该恨你?
你将我的手与你铐在一起,我好困啊,你让我先睡。
你比我要辛苦吧?
要不然你怎么会比我还先睡去。
你又梦到了什么,哭得如此伤心?
一起去寺院,撞响那座钟的时候,觉得宁静极了。
那日的阳光真好,虽然有些晴冷,但心情很舒畅,是许久都从未有过的轻松。
和你在一起,搭石块,像个孩子一样笑着。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认真搭石块儿的样子很好看?
我没有声响的离开让你着急了吗?
没有,我没有离去,我只是听到了某种的召唤和指引,去寻找那只蝴蝶。
可是,我不知道最后的指引竟会让我来到你面前,你对我笑说这个季节是没有蝴蝶的。
是啊,冬天了,可是我坚信它的确是有的。
你又把我的手锁在了一起,你相信这样的我很安全,不会走掉。
可是,你憎恨那个男人吗?
那个我不屑的,夺走你心爱的人的男人。
你是因为我恨那个男人,还是因为她呢?
你杀了他。
不,是我杀了他。
我的手上还沾满了他的血。
你没有办法再为我辩解,我不怕待在监狱里的,其实,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恨你了,看到你将自己折磨成那个样子我也很心痛。
其实,不管你再做什么样的梦,我都不会恨你了,因为,我爱你。
我没有逃脱宿命,你呢?
“你可不可以忘了过去,和我在一起?
黑白同色,白天和黑夜,现实和梦里,我都是你的爱人。
”你要走吗?
请带上我。
在去往那里的路上,在奈何桥边请等等我,变成一只蝴蝶,我也要找到你。
在主角间,直接的看,男人是施控者,女人是受控者,男人的梦魇乃是女人不自知的现实,每一次罪恶行径后,二人双双被逮捕进警察局的时候,作为设计者的男人不是被当作犯人,尽管他再而三的认罪,却是不明所以的女人被一口认定为罪犯,女人似乎成为男人罪恶的替身。
一个称之为罪恶的东西,必先有作恶的念头,哪怕是一瞬间的怨念或愤怒,以及后来执行它的行径,但两者缺一都不构成法律意义上的犯罪。
这一场悲梦的诞生也正在于两者聚首一处。
然而那个行径本身不会是罪的,它却是使恶变为罪的孵化器,把念头钉入现实的大头针,如同女人在梦游都是无意识的,而男子心中的欲望得到释放,如果一切只是在梦中,那就真的只是一场悲情的幻影,毕竟梦中的血也只是红色液体的图样;然而现实中,那就是承载着全套遗传基因的血红蛋白的罪孽。
人们常讲“一念之间”,就像主角沉睡那一瞬,使自己失控的临界点。
可见,醒着,多么重要。
故事能这样编下去,真是厉害。
完全模糊梦境与现实间的边界了,特别是芦苇丛里那一段。
演员演得也非常好(我从不看韩剧,所以不认识演员,反而少了很多心理定势)。
电影本来就是导演用画面与声音提供一些断断续续的关键词与意象,让观众产生错觉,在认知过程中补全残缺的信息,创造新梦境的过程。
金基德很有想法,给的线索都很诡异。
可惜这样的电影很多人会看不下去,毕竟多数人还是用眼睛看电影,而不是用心。
电影在三分之二以后有一段比较“闷”,随后是无比华丽的结局——完全超越了,什么时间与空间的牢笼,在人的心灵面前,都只是蛛网与薄纱而已。
■片名:《悲梦》 ■导演:金基德 ■主演:小田切让、李娜英 ■上映日期:2008年10月9日(韩国) ■读家:木卫二 ■推荐指数:★★★☆☆☆ ■一句话点评:金基德继续他的速成创作,一个带有警示意义的寓言故事,人物飘忽、主题抽象。
2004年的创作顶点过后,金基德始终没有停下来喘息一口,他用一年一部的低成本创作来拍摄艺术电影,大牌明星换了一个又一个。
无奈那一套东西说来说去,没有了汁水,只剩下干巴巴的甘蔗渣。
嚼着甘蔗渣的人,哪能推出大作,所以金基德作品是一部比一部不理想。
《时间》、《呼吸》的结局都能猜得出来,《悲梦》也不幸入列。
换句话说,缺乏悬念、空余形式的金基德没有了谈资。
喜欢符号分析的人可以尽情欢呼,因为金基德利用他的陈腔滥调,炮制出一部《悲梦》。
看懂影片不难,黑白同色、庄周梦蝶等关键词就大大方方摆着,等人去解读一个穿黑色、一个穿白色,如此而已。
可以看到,金基德运用了如此多的汉字符号,由片名开始,篆刻印章、牌匾对联上屡次出现。
此外,金基德不停用自己的审美体系来挑战和刺激观众,充斥大面积色块的室内布景设计,看上去既不协调也不友好,诡异丛生。
这种刻意陈列,对观众的提醒干扰,是金基德有意破坏韩国真实环境的做法,逆向倒行。
那只雕塑的模型手、那些纱布床单,加上前作早有出现的寺庙佛像神像和监狱密室禁闭,金基德仿佛施展了化功大法,过去的元素应有尽有,毒辣劲道,可惜摆在我们眼前的《悲梦》一点都不流畅。
故事可以用匪夷所思或者故弄玄虚来形容,就连里面的爱情观都是痛苦异常、纠结无比,难怪有人直呼金基德是妖孽。
此之甘饴彼之砒霜,倒不是人见不得丑恶阴暗,但小田切让和李娜英先后用“扮鬼脸”——就是用手指死命撑开眼皮的方式来制止自己入睡。
如此愚蠢的自虐,惊悚得直教人出戏,进而哑然失笑。
明明可以错开时间睡觉、又故意留下手铐钥匙,这等低级伎俩简直是幼稚可笑。
一边在想这细节上的逻辑不通,大概也是金基德写不下剧本,重复无力地缠着裹脚布罢了。
活生生的现实可以推翻“你在做梦我在演”,一切都是无稽之谈,但金基德一向不介意真实与否,所以有人会看不明白为什么小田切让一口日语,李娜英和其他人一口韩语,他们却可以无界交流。
《悲梦》里的主人公依然像绝缘体一般生存,他们没有亲友老小,不用社会交际,不与周围主动发生关系。
一旦有关系,也只会是触不到的爱情。
梦是个躯壳,爱情才是电影跳动的心脏。
无论对前任是念是恨,主人公受了爱情伤害,结果作用到他们身上,情殇如魔咒一般无法消除。
例外的是警察、警局和监狱,在金基德看来,它们的多次出现只是为了区分所欲为跟法律秩序的界限,象征寓意明显。
它们的出现必然会影响到主人公的命运,主人公好似处处受到约束,解脱不得。
对于痛苦,片中人物的作用反馈是疯狂自虐,以自虐为手段寻求单一途径的解决。
两个人没有尝试借助任何外力,用双手拇指扣住男主角双眼、导致他不适叫停的咨询师(据说是临时麻醉的一种手段),后面也不见了踪影。
《海岸线》跟《呼吸》里的朴智娥继续扮演不正常人物,她分饰了多个角色,男主角的前女友、女主角的狱友等等。
她的存在跟四人野外互掐的关系混乱如出一辙,当时主角衣服颜色互换,爱恨难分。
显然,金基德太注重形式,他不断强调违反人类天性和自然本能的痛苦,比如不睡觉(《悲梦》)、不呼吸(《呼吸》)。
他卖弄赤裸裸的佛家元素,消极地认为生活真假莫辨,站在高处耻笑凡俗。
如果说五年前或者世纪初,自虐的金基德还带有些陌生感,引得观众神经为之一震一麻一紧,那么持续自虐、手举丧幡的他,还有招摇过市、大行其道的必要?
从几大国际电影节来观察,迷途打转的金基德不再是座上宾,而是滚滚恶评。
对高举高打的韩国电影而言,低成本、走小道的金基德作品是裨益补充,但不是每一部都值得奉若神明、请上神龛,绝对不是。
这既是梦蝶又是化蝶啊!
金大导开始吹魔幻神秘风了。
很离奇的故事,极具东方古典神韵。
正当我在想着这一对男女怎么不捆绑起来睡觉的时候,男主角幽幽地拿出了一副手铐,我对金大导的崇拜再一次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女主角已经入狱了,铁门铁窗,男的为什么不可以睡觉呢?
而且,他都自残自虐到那地步了,竟然还没挂掉,生命力好顽强!
最后一幕是一流导演的手笔。
看完了金基德(Ki-duk Kim)导演的Dream,其中文版名为《悲梦》,也有看到作《似梦非梦》释义,或许前者更接近日文版的翻译。
无需深究,只因寻寻觅觅皆止于一个“梦”字。
“每个梦境都隐含了一个记忆,也代表了你对未来的恐惧。
”一个梦境引出了一对男女素昧平生的遭遇。
若对金基德的风格不甚了解,其作品的情节铺展总会让人生起些许荒唐无绪之感。
男人的梦境竟由一个身患梦游症的陌生女人在现实中完整的重现。
男人的职业是刻章师,女人的职业是服装师。
男人刚失恋,思念过往种种;女人被情所伤,痛恨前男友与爱情。
男人在梦境中与前女友的缠绵悱恻,爱恨交织却让女人在现实的梦游中回赠于她前男友身上…离奇的情节是金基德之擅长,但巧妙细腻的衔接拼接手法和寓意之中的普世哲理却又不是任何人可轻易仿效之。
没有宏大的场面,没有激烈的碰撞花火,一切人物的命运发展更像是一盘在他从容掌控之中,布局精妙的围棋,哲思切切,禅义悠悠。
从《春夏秋冬又一春》开始,他有意识地寻找一种摆脱语言束缚,用画面去演绎世界之境界,还原禅学之精深博大。
而其后他的《空房间》更是将这一追求放大到了极致,整部影片仅有的两三句对白,其中一句是女主角对丈夫说了:“我爱你”,却还是一句她欺骗丈夫的话。
语言莫过有着太大的迷惑性,而这个世界中,太多的语言交流使耳朵侵占了人类太多对于沟通最原始的触觉与感知。
语言的伤害太过巨大,当无法承担其重时,转而暴力,回归原始,此为人性之大轮回。
“记住,黑白同色”法师给了这对陌生男女一剂解药。
一个人的快乐既然以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惟有两人相互去爱上对方。
但他们发现自己已身背太多的业障…矛盾总出现在最合适宜时,男女的困惑皆因各自的爱与恨而起,现实的选择却是要用种下的恶果来作为品尝佳酿的前提,此为人生之大矛盾。
矛盾叠生攀附于人物与环境之中,每每新生力量进入时的陌生感与逼迫官感四肢的无形张力开始让人物命运与矛盾激化神合般地向黑暗的更深处探进,现实与梦的交错让人迷失在前行的路上,关于由人改变了这个环境,或是环境改变了人,抑或是人改变了人,无从谈起。
“你的下一个梦是什么?
”男女双方为了不同时睡觉,不让男人在梦中与前女友争吵,做爱,甚至暴力的场景再次发生于现实中,两人还是开始了一起生活。
从大家都忍住不睡到昼夜交替睡觉,再又戴着手铐一起睡直到最后仍无法抵抗住极限困顿与迷离清醒间的距离,终酿成悲剧,女人受控于男人的梦,恶魔附体地在床上砸死自己的前男友,美梦至此破碎,支离…童话之于现实,总会被撞的头破血流。
看似可以找到解决问题办法的男女终究不会走向喜剧的结尾,情节急转直下再所难免。
业障终究难除,而悲剧的更大推力来自于人无穷尽的本能欲望。
即便男女用搞笑甚至近乎疯狂的方式把胶带贴住眼睛不让自己睡,用针扎头皮不让自己睡,但都无法挣脱身躯向着命运的无力投降,即是一种对人欲无力抵抗的屈服;即便男女想出了用手铐来限制行动的自由,但终究手铐也是有开锁,一切束缚皆自由,一切梦境皆欲望,神形契合了法师“黑白同色”的观点,即为对立统一的大辨证思想,禅宗关怀照进画面,而惯用的便是金基德最擅长的哲学象征,让人穿透世事本源,豁然开朗。
“不管什么梦,我都不会恨你”男人随后以种种极端残忍自虐的方式以求得到清醒,荡涤心灵的忏悔和生命的救赎,最后拿自己身体当刻刀的最后一笔以自由落体式凿在寒冬冰封的河面。
女人吞下蝴蝶吊坠在监狱终搭着第三者的背脊悬挂于绳结中… 暴力的确是金基德在追求精神自由上的另的一种惟美宣泄。
在《谎颜》中,血腥的整容,车祸镜头的红色视觉感强烈地冲击着灵魂的最深处,通过暴力挖掘出了社会主流趋势欢娱下人心的残酷与悲凉,人性表面繁荣下的一种深层次的空虚。
一波绚烂的悸动后才在恍惚间顿悟,即使周遭一切物象都得以改变,但心境早也已不是从前的心境,万事万物皆于宇宙之大轮回中周而复始。
生以死的方式得以永生,死以血流成河的方式完成生的绽放,生即死时,死即生始。
暴力以死亡的终极形式呈现,归于平静,归于尘土,人生之大轮回。
“我爱你,再见”女人化蝶飞到男人身边,镜头最后停留的画面是两只十字相握的双手…这便是金基德的电影,在你为一个时代的一类小人物悲鸣哀叹时,你其实便也成为了他们其中的一员。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见地,之于幸福变悲梦,亦或是悲梦变幸福,皆由人心思量而生,人生沉浮而灭…
金基德的悲梦现在才看,虽然那段炙热绝望的时间已经消散但是春梦觉来心自警往事般般应。
可能具体的事情到头来记住的能有几件,但是恨却可以永远记住。
我觉得这种超现实的手法不过是一种警示然而毋庸置疑一定也有一个人和我做一样的梦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心里却想着拉开那扇遮羞布的门一刀把前女友和前男友给杀了。
即使杀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然而你们在欢愉痛快的时候未曾想过另一个人在黑暗的悲切中用刻刀割开自己的头颅,鲜血淌过脸颊唇齿俱裂。
谁说成全才是爱的广义,不争才是圆满。
做人被生活具体而麻木的表面所欺骗,背叛时刻发生只是因为赢弱的呼喊没有抵达冰层的裂面。
因为觉得暂时的无力才会有宗教的抚慰,然而因果报应是最暴戾的信仰。
金基德的形式中是不带一丁点的救赎的,即便是十指合并的参拜那也是为了心中血肉模糊的了结刻下一刀伏笔。
我恨你,万绿如梦的盛夏依然恨你。
我以为你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想不到铺天盖地都是真的。
如果有一天我终于放下一些事情,一定会只身提刀。
一刀将你了结。
命运,有一种残酷的激情,怂恿着人们背叛自己的身体。
思想背离,躯体背离,最后背离自己最初的感动。
回忆,时时刻刻折磨着用心生活的人群,他们交出自己的脆弱献给灵魂的爱情,心不会说谎,只会为说谎的人伤心。
情感,在相爱越深的时候越琢磨不定,常常被某些情感迷惑,牵引着走向无法想象的未来,始终只能看到开头,猜不透结尾。
现在你闭上眼睛,能想起来谁的真实面孔。
真亦假时假亦真。
主角金是在一场车祸发生后知道自己的梦控制着一个女人的行动的。
他在梦里开车跟着自己的前女友,撞上了对面来的车。
醒来之后,他马上去了车祸现场,发现跟他的梦一模一样,但是开车肇事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一个叫兰的女人。
金爱自己的前女友,每次都会梦到她,而每次梦到跟前女友的事情时,兰就会梦游去跟自己前男友做同样的事情,但兰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前男友。
但是命运的安排,他们仿佛就是要这样牵绊,两个不相干的人就这样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在虚幻和真实之间交织。
金基德的电影,出场人物少,台词少,这部意外的多了点台词,但男女主人公,一个说日语,一个说韩语,却沟通无障碍,果然还是金式风格,另类依旧。
女主角在最后一幕里面异常的美丽,白色的病服,苍白的脸色,干净的眼神。
金导的女主角不非常漂亮,但都很有味道,在她们身上就可以看到故事。
这部电影虽然离奇,却让人觉得悲伤。
他们就这么如同诅咒般纠缠在一起,又那么痛苦。
爱情里,语言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年龄没有界限。
但一个人的快乐非得要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的话,必须要做出巨大的牺牲。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忘记或不想提起的过去,对于当下的感情总会掺杂过去的情绪。
人类的情感是很复杂的,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拿到手上,有时候就是喜欢那种距离。
靠近不代表欢喜,远离不代表分别,每个人都逃脱不了为爱情的付出,或多或少,毕竟我们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
在所有金导飘渺的爱情故事里,总会透露出真实的人性,每个人看,都会又不同的感受。
‘庄生晓梦迷蝴蝶’寓意,如果梦境足够的真实,那我们就分辨不出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悲梦》就是这样得故事,悲梦非梦也,非梦亦梦也。
我们也常常在幻想和现实之间徘徊,幻想太真实,现实太虚假,不知如何是好!
而现在觉得,只要是好的,是真是幻又有什么差别,黑白同色,这些都支撑着我们活下去。
看完这个电影想起一个词,是用来形容恋人之间的,叫“同床异梦”。
这部电影的灵感明显来自“庄周梦蝶”的典故,只是这样一种阐释方法,还是觉得有点让人迷惑。
梦是很奇怪的东西,代表着极其隐秘的私人区域,旁人无法擅自走进,更加无法知晓与分享。
如果说有一样东西可以是完全私人化的,那么恐怕就是你的梦。
你的所思所想,所有白日里回避与不敢表达的愿望,全部都可以在你的梦境中呈现。
你恨谁,爱谁,忘不了谁,担心什么,害怕什么,期待什么,想念什么,你的梦不会骗你。
正如男主人公一直梦到他的前女友一样,原本是一件十分私秘的事情,但是当梦变成两个人的共享文件,那么事情就开始复杂起来。
这个男人一做梦,另一个女人就会跟着受牵连,男人梦到跟前女友做什么,女人就会半夜梦游去对原来的男朋友做什么,男人做春梦,女人会跟前男友做爱。
这可太糟糕了,现实生活中你跟谁在梦里干个天翻地覆都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可是在这个电影里,你连最后的这一点小秘密都藏不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无所遁形。
不仅仅是把心底里的隐私暴露无余,问题是,你一做梦,就在残忍地伤害对方。
你忘不了你的前女友,于是她就一遍一遍地被迫回头去找她的前男友,这就好象连锁反映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潜意识,你不知道到底是在别人的梦里,还是在梦见别人。
就像“黑白同色”一样,他和她好像是一体。
怎么解决呢?
不如这两个人相爱吧,也许就会破除这个魔咒。
这两个人在一起是必然的,命运已经把彼此捆绑在一起,不然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不睡觉吧。
用手支着眼皮,互相提醒对方不能睡,轮番值班,甚至用上了手铐……可是,这都不是办法,因为潜意识里你想去做的事还是那么强烈,比如杀掉那个男人,杀掉那个现在和我前女友在一张床上睡着,并同她做爱的男人……于是女人做为凶手被当作精神病人关起来,男人则认为是自己害了她,誓死不睡。
如果用这样的比喻来阐述男女关系,那还真是痛苦又虚妄。
片子整个色调都是冷的,没有温度,连爱情都没什么温度。
但是仿佛又是那么单纯,隔绝的单纯。
男人后来折磨自己都不让自己睡觉的行为,用针扎头皮,用锤子敲烂自己的脚,用刀划自己大腿……让我突然想起那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三角恋必有一伤。
当然,精神比身体更让人无奈的一点是,精神更趋向于天然的,自由的,无拘无束的,肆无忌惮,大义凛然。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不是真的自由,因为即使你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法真正控制自己的思想。
那些内心深处隐秘的罪恶与渴望,如果有一天可以幻化成真正的利器,可以用来伤人的时候,恐怕真的会血流成河。
那么结尾的时候,也惟有死掉了。
男主角很帅。
我喜欢那样的男人,高高瘦瘦,有艺术家的气质和孩子般的明亮眼神。
他和女主角站在一起,就是很登对的样子,看的过程中就很希望他们都能够放下过去的一切,两个人好好在一起,那该很幸福吧。
然后就在想,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心里住着一些人呢?
在梦里的时候,她们会偶尔登场,以这样的方式陪伴他们。
啊,果真是好虚妄。
悲梦是我看得最难熬的一部金基德,硬伤太多了,很失望!
不安逸
有点小愚蠢,为了小田田忍了
虐心
化蝶。。。
太崩溃了!!!!
为了摆脱孤独?还是只是为了安全感
就不能一个上白班一个上夜班嘛~
不好看我还是哭了 fuck
按照对金基德的衡量标准只能给两星。移情意志力的高低反映了柔弱与强大,同样亦探测到炽热或冷漠。
过程很虐…后半段竟有庄生的蝴蝶
看不懂 超怪 简直当观众都没脑的 一个讲日文一个韩文 怎么沟通啊 神经
在影片之中,梦幻的构成条件来自于作为匹配关系的蒙太奇的缝合模拟了主体视点,意识形态理论将连贯性剪辑称作意识形态的腹语术,而在金基德“电影本体三部曲”最后一部《悲梦》中,爱情之中的权力与控制以及影像内部的意识形态机制等同,小田切让的日本身份则隐含指向了关于半岛的后殖民寓言。然而很可惜的是《悲梦》实际给人的印象无非是一部普通的,甚至是充满电视剧质感的爱情悲剧,包括流于浅表的控制和被美化的死亡,小田的自残是唯一的身体性越界,而他可以用日语与别人直接交流,又能听得懂他人的韩语也匪夷所思,如同明星的光环在影片中形成了一个结界,金基德似乎想要呈现某种反讽,但影片却成为了他所反讽之物。
不太喜欢,虽然有小田切让~有点荒诞
玄玄乎乎,而且最后也没把故事扯明白,确实是金基德目前最烂的片子
一部棒子電影裡面只有小田切譲一個人說日文 感覺超級怪異
音乐不错
似梦非梦。。。小田切让这部太虐了,快演成深井冰了。。。
好的概念何以蛻變成糞。The answer starts with a and ends with e.
终于被金大爷忽悠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