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五篇 苦乐参半义禁府大牢之内,正当世玲含泪叮嘱金胜柔要说出实话的时候,忽有一人前来,原来是首阳大君带人亲自前来。
火光中,世玲脸上还有泪痕,突见家父,立时目瞪口呆。
首阳大君此次前来,原本另有事务处理,也许是交易,也许是诱导,非要争个高下,可是很不巧地,人算不如天算,他见到了自己造业的第一重后果:王室情侣金胜柔与李世玲一同现身。
此时,不论大君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此刻他都没办法干了。
这情形要怎么说呢?
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
尽管如此,大君毕竟是大君,他还是有应对突发状况的威仪和智慧,先让人把女儿世玲拖出去再说,而后狡猾的大君,又以义禁府大牢居然让人轻易进出,看守之人就是死罪一说,轻易就堵了看守之口,跟着又嘱咐看守堵住犯人之口。
什么意思?
要看守和犯人都闭嘴,为的是不让世玲前来探望金胜柔之事曝光。
可是,在牢狱之外,他就无法轻易糊弄得了自家的长女世玲了,世玲救人心切,为了金相公能够活命,不惜下跪向父亲求情,只要能够救得了金相公,哪怕不再见面也可以。
看首阳大君的眼神,就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这件事根本不宜深挖,而是要捂盖子。
挖来挖去,若是挖出的事实是金大人的小儿子戏弄的是自己的女儿,这可就热闹了。
不但金胜柔要死,他的女儿也活不了。
好个首阳大君,堵人嘴的本事真是一流。
他先以之前说过的宗室子弟容易被人误解,一旦发生事端,就全家殃及的说法,吓唬了世玲,让她为了全家大小都能活命,一句话都不能再说,接着又得了世玲的承诺:永不再见金相公,这才放心离去。
原来,大君对付自己女儿的办法是蒙蔽。
别看大君对自家的女儿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对付别人家的孩子,也是自己侄女儿的敬惠公主,可就狠多了。
晚间宫室之内,敬惠公主坐立不安,正要去向大王禀报真相,可是首阳大君到了,看他一脸的无赖无耻,就知道他出的招数是:威胁逼迫。
看他几乎泪盈于眶,在公主面前大喊,失去孩子的父亲会以更可怕的钢刀架在谁的脖子上,就知道大君已经在宫内表演了,不论演技是否出众,只要能唬得了人就好。
原来,大君对付别家女儿的办法是胁迫。
看,敬惠公主虽然怨毒且器量浅窄,但毕竟年轻,在心机和手腕上都不是叔父首阳大君的对手。
她虽含泪怒视,但却奈何不了大君。
她自己也明白大君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更改,若是此时禀报是世玲假扮公主前去赴约,世玲肯定要被下赐死药而金相公也不会原谅她,而叔父首阳大君的话更是如同暮鼓晨钟,敲得她头晕眼花,她也明白:此时大君已经握有宫内兵权,想要谁生谁死,简直易如反掌。
自己若是真要杀了世玲,世子弟弟肯定也活不成。
如此一来,敬惠公主也闭嘴了。
接下来就是金大人,在众人讨论之时,首阳大君先是不动声色地附和了众人要杀金胜柔的意见,再去另寻办法,恰好此时金宗瑞救子心切,为了儿子的性命,宁可自己上疏辞职,他内心虽然得意,然而却不露声色地答应下来,再借机调侃了几句,这才动手处理。
最终此事的结果是金胜柔被罢官免职,赶出宫去,而金大人一家为了忠君报国则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当金氏家族的长子承珪来接幼弟出狱之时,也忍不住出声责怪弟弟不争气,害了父亲,害了全家,可是作为父亲,金大人却没有责怪幼子,他只是要求儿子不要随便下跪,言下之意是要保持男子的尊严,保持金家的尊严,之后又安排儿子离开都城去清静之地静思反省。
这里的父子内心戏对撼十分精彩,年近八旬的老演员李顺载老人因为时间的淘洗,演技更加炉火纯青,表现起历史人物的爱子之心与关切之意,比起年轻时候也毫不逊色,而年轻的演员朴施厚则一脸惭愧的表情,他的内疚,他的不忍,他的懊恼,都写在了脸上,望着剧中白发苍苍的父亲,想说很多话,却说不出来,这样关心却欲言又止的神情,十分传神。
从【遇见完美邻居的条件】以后,过了这么久,终于又见朴演员内心戏极为真切的一面,深感欣慰。
话题回到剧中,这边厢金大人安排儿子出城静思,那边厢大君一边却不肯放过金胜柔,甚至安排申叔舟大人将他从青衿录中除名,意在要他一辈子都无法出仕,无法考取科举,将他变作废人,仅仅留他一命而已,难怪金家长子也是金相公大哥会如此生气,对前来看望的申冕关上了门。
虽然关得有道理,但金相公却不因此记恨好友一家,只是在离开之前,笑着前来道别,言谈中只有遗憾,却无怨恨,让已经与世玲订亲的申冕也感到惭愧。
可是惭愧归惭愧,申冕毕竟是喜欢世玲的,他不会放弃这样可以接近世玲的机会,就在公主的婚礼之前,他们还是在宫内相遇,彼此理解地说了很多话,世玲说要不避开亲事的感慨让申冕心痛,看他黯然的眼神,还是在介意世玲的泪是为金相公而流。
只是,黯然归黯然,这时候,他和她都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婚礼的新郎新娘:敬惠公主与驸马郑悰。
谈到这二位,先来看看驸马爷究竟是怎样的出身,查阅【朝鲜王朝实录】相关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16日(壬辰) ○壬辰/以郑悰为顺义大夫, 朴以昌户曹参判, 奇虔中枢院副使。
悰, 卒同知中枢忠敬之子也。
将尙东宫女平昌郡主, 故特授此职。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16日(壬辰) 任命郑悰为顺义大夫, 任命朴以昌户曹参判, 任命奇虔中枢院副使。
郑悰, 为已故同知中枢郑忠敬的儿子。
将与世子(东宫)之女平昌郡主成婚, 所以特地授此职。
如此看来,驸马爷确系忠臣子弟,只是父亲早亡,没能看到儿子娶亲的那一天。
而且,敬惠公主的婚事是王祖父在世的时候就定下的,并非如同剧中所述,不是在文宗大王临终之前匆忙议定的,而是在世宗大王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妥当的。
那么,敬惠公主在历史上究竟何时出嫁的,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24日(庚子) ○顺义大夫郑悰尙平昌郡主。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24日(庚子) ○顺义大夫郑悰配与平昌郡主。
原来敬惠公主与驸马爷议婚也在世宗大王在世时,并非是匆忙举行了婚礼,而是事先就有祖父安排停当。
根据史书记载,成婚之后的公主因为府邸,还闹腾了好久,弄得大王也要为她出面处理,惹来不少非议。
来看以下记录:以下引用文宗 7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4月 1日(己巳) ○司宪持平尹沔启: “臣等今闻 ‘将欲营缮, 命撤阳德坊人家, 至三十余区’, 未知用之何处。
所役者, 虽非外方农民, 然当农月, 百务并停, 不可役民兴作也。
且卽位之初, 当务安静, 而撤毁人居, 或兴怨咨。
请停之。
” 上曰: “敬惠公主时, 无家舍, 故欲起第, 然非欲急急为之, 徐观民力, 渐次成就耳。
若等实未知所用之处, 而来言乎? 知其所以, 而有是言欤?” 沔更启曰: “臣等初闻将构 ‘宁阳尉之第’, 今朝拿其坊管领, 而问之, 答云: ‘用之之处则未知, 但撤去人家, 几至三十余区。
’ 臣等闻此, 未能的知用于何处, 今闻命, 乃知为宁阳尉之第。
然至撤三十余家, 其播迁之苦, 诚为可虑。
且宁阳尉非无居第, 或于旁近, 或于他处, 买得人家, 改造以给, 何如?” 上曰: “今宁阳尉所居之第, 乃其私备, 非公给者也。
又倾危狭窄, 故不得已营造。
且驸马例, 构一第以给之, 若其造给, 则须择地, 又何处得空地乎? 予闻 ‘不得已撤去之家, 只七八区, 岂意至撤三十余区也? 如有其弊, 更审以启。
” 自世宗之末, 大君居第, 极为壮丽, 颇有言者, 上深知其弊, 不欲为公主起第, 欲修旧第以赐之。
缮修已讫, 出合有日, 有言其旧第倾危者, 乃命新构。
有司经营过度, 上不之知。
台谏多言之, 上不信, 欲幸其第而观之, 竟不果。
引用完意思是说:文宗 7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4月 1日(己巳) ○司宪持平尹沔启奏道: “臣等今日听闻 ‘就要打算修缮, 命令撤出阳德坊人家, 撤出地方可达三十多家’,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服工役的人, 虽然不是外面的农夫, 然而正当农忙月份, 所有事务都停下来, 不能奴役民众大兴这项工程。
而且(大王)在即位之处, 应当尽可能地安静, 但却要毁弃民众的居所,会引起民怨。
请求停止。
”文宗大王说: “敬惠公主这时候, (因为)没有房子住, 这才要盖房子, 但是也并非急急忙忙要做的, 观察了不少时候的民力, 渐渐才这么办的。
这样不实在的话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说的? 知道了什么事, 才会这么说啊?” 尹沔又启奏道:“臣等刚开始听说构建 ‘宁阳尉之第’, 今天晌午拿问坊管领, 就问他, 回答说: ‘所用之处还不知道, 但是撤去的人家, 几乎达到三十多家。
’ 臣等听说, 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如今听闻命令, 才知道是为宁阳尉府邸(而动)。
然而撤去三十多家, 他们的迁址之苦, 实在需要考虑。
而且宁阳尉也不是没有住处, 或者是在附近, 或者在别处, 买下别人家, 改造后下赐, 怎么样?”文宗大王说: “如今宁阳尉居住的府邸, 也是私自准备, 并非公有。
又有倒塌的危险且浅窄, 所以不得已才重新盖的。
并且按照驸马惯例, 应该盖好房子下赐于他, 若是他自己盖房子, 则需要选择地址, 但是到哪儿去找空地呢? 我听说 ‘不得已撤去的人家, 只有七八家, 怎么会有三十多家呢? 如果这方面有弊端,应该重新审查。
” 从世宗末年开始, 大君居所, 极为壮丽, 惹来不少议论, 大王深知弊端所在, 不打算为公主盖府邸, 打算修好旧房子下赐。
缮修已完成, 成婚的日子近了, 有人说旧房子可能会有倒塌的危险, 大王命令重新盖。
有司经营过度, 大王完全不知道。
台谏说了很多, 大王不相信, 打算去房子里亲自看看, 但是也没有去。
看来,闹腾来闹腾去,谏官是想要大王在即位之初就老实一点,可是这道理也说不通,既然在世宗末年大君府邸都这么华丽夺目,文宗大王已经尽可能节俭了,而且是唯一的女儿出嫁,就给了旧房子,仅仅凭借谏官听说的话,就连不准在原地基上翻盖新房子,这也太冤枉了。
既未下赐宅邸,又未准驸马选择地皮,只有重新翻新旧房子,确实是对不住敬惠公主。
说起来,这样的君主当得也挺窝囊的,就连给自己的女儿准备房子,都这样给卡着脖子,难怪大王的气儿不顺,看来郁结已久。
敬惠公主盖房子这事儿还没完,之后,哪怕大王想要国库给一点闲置不用的旧东西,也很麻烦,按照通常做法,都是大王下令,承政院照办,可是这里的承政院竟然不说给多少,先说不能全都给了,这个说法本身就非常奇怪。
看来,文宗大王是位软弱的君主,根本喊不动人,这一点从敬惠公主安排府邸就能看出一二,继续来看相关记录:以下引用文宗 10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10月 5日(庚午) 引用完○庚午/命承政院, 计各司久陈杂物, 皆给都厅。
【时有别掌土木营缮之所曰都厅。
】承政院启: “久陈杂物, 国用处多, 不知都厅用于何处也。
虽有紧用处, 亦当撙节给之, 不可一时尽给也。
” 上曰: “以为久陈不用, 故欲给之。
其更议可给之物以启。
” 时都厅, 方构宁阳尉家。
意思是说:文宗 10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10月 5日(庚午) 文宗大王命令承政院, 计算各司陈旧杂物, 都给都厅。
【当时有别处负责土木营缮的地方名叫都厅。
】承政院启奏道: “陈旧杂物, 国家要用的地方多, 不知给都厅用于什么地方。
虽然有要紧用处, 也应当计算好了才给, 不能一下子就给完。
”文宗大王说: “以为放太久都用不到了, 所以才想给的。
那就商议能给的东西再启奏吧。
” 当时都厅, 正在构建宁阳尉家。
看来,历史上是敬惠公主成亲前后,文宗大王憋屈,剧情中是敬惠成婚前后,她和大王都憋屈。
话题回到剧中,说到公主娘娘的婚礼,这真是一个充满了遗憾的成亲礼,不但没有中殿娘娘的参与,大王甚至还在看到公主与驸马喝了合欢酒之后,吐血倒下,这不能不说是敬惠公主的不幸。
其实,在没有母亲帮助准备婚礼,送嫁的筹备上,敬惠公主早已独吞了好多委屈,可是看到受首阳大君正室之名前来协助的世玲,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命人退下之后,劈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世玲直晃悠。
这样凄凉的婚礼上,敬惠公主不但看到自己的凄凉可笑,还看到了父亲的病痛,更是在婚礼之前打走了真心来帮助并且诚挚祝福的堂妹世玲,不能不说是难过的婚礼。
可是,在新郎新娘对拜之时,敬惠公主看到了自己对面的男子,这才认出是当时在轿内捂住她的嘴之后又被打的那位无礼男子,不由得没好气起来,而对面的郑驸马也认出了对面的新娘居然就是他自己所说的朝鲜第一的绝色女子,也忍不住乐了起来。
看,这颇具喜感的一幕告诉我们:其实对每一对男女的姻缘,上天早有安排。
只是,满心怨恨的公主只怪世玲毁了自己和金相公的一生,却未曾想到这毁弃之中,也有她自己的愚蠢失察和不智。
若是真要论起对错,当时世玲假扮公主前去听课,是公主亲口允诺,并且还帮堂妹做了打扮,这又怎好算,之后金相公揭开竹帘,其实也是性格必然,此后的邂逅与历险,根本与阴谋无关,只是天作之合。
若是说起错处,也是公主错在先,世玲错在后。
就在出嫁之前,公主的怒气虽然无法遏制,但也气得没道理,不能得到支持。
看到公主含泪责备,看到公主劈手打人,看到世玲大度致歉还说要为公主祈福,看到世玲含泪退下,我才明白:哪怕金相公先遇见公主,也不会爱上敬惠公主,哪怕金相公稍后遇见世玲,他也会爱上世玲。
因为世玲所具备的大度爽朗勇敢且不拘小节,这正是金相公喜欢的特质,哪怕两人先是错过千次万次,金相公也会爱上这样的世玲而非敬惠公主。
如此般配如此有缘的一对俏佳人儿,上天是不会放弃安排的。
就在大王重病期间,金公子已经收到长兄来信,对照有关影像,摘录信件内容如下:受承柔 殿下为危第 也急上来与 父亲令助力 承圭断句为:受承柔:殿下为危第也,急上来与,父亲令助力。
承圭意思是说:承柔启:大王病危,父亲召你速归,赶紧回来帮忙。
兄长金承珪上由以上信件来看,金相公的本名为:金承柔。
在给公主署名的信件上写金胜柔,可能真的是他自己戏谑之作。
因为这封信,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
金相公骑快马回到了都城,却在回来的第一刻就又旧地重游,见到了阳光下的秋千架,又想起了世玲,与此同时,世玲因为与母亲尹氏一同来到寺庙为大王祈福,机缘巧合,因为心地善良,喜欢孩子,她带着寺内小僧来到街市上买零食,也来到秋千架前,回想起当时与金相公欢度好时光不由得怅然若失。
就在世玲为了寻找出走的小僧,来到拴马桩跟前。
这一次相遇,又是偶然,还是巧合,只是再次相遇,两人都改变了。
爱情,尤其是那个时代的爱情,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出身与门第,更需要智慧,权势与运气。
在古代朝鲜李朝时代世祖末年的大背景下,王族宗室之女与忠臣幼子的恋情注定要经受命运与历史无情的考验与打击,他们无法回避,也无从回避。
作为公主的男人,作为有可能成为驸马的两班贵族男子,这样的生活总是苦乐参半。
世玲要如何面对这样的金相公,金相公又该如何应对他深爱的女子世玲,明天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我们明晚再见。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二十篇 父女决裂景福宫内室,当世祖长女李世玲厉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又当众举刀断发,就已经预示着世祖李瑈与长女世玲的关系已经到了相当紧张的地步。
世玲断发,一为明志,二为震撼父亲世祖,希望父亲能够清醒,停止杀戮。
可是,她的愿望落了空,看到父亲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就知道父亲已经不可能清醒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说要去寺庙暂住,岂料还是不安宁。
若真是出身李氏王族,就算避到了寺庙,也不可能安宁,因为没过多久,审判官大人就到了。
当然,在审判官大人来到之前,还有人先来看望世玲,这当然是深爱着她的金家幼子金承柔。
当金公子站在世玲身后,看到她被削短的头发,不由得心酸,作为经历丧父、家变、生死大劫之人,金承柔清楚的知道宣布与父亲脱离关系意味着什么,可是眼前这女子因为大义,坚决地站在自己这一边,还宣布与父亲脱离父女关系,并且这不是普通的父亲,而是篡位事成的君主,这需要怎样的勇气,又需要承担怎样的痛苦和变数,他和告诉他实情的敬惠公主都很清楚,然而出于对堂妹世玲的内疚和感谢,敬惠公主夫妇在离开都城汉阳之前,还是和来道别的金承柔话别,并且由公主本人说了这些话,为的就是不让世玲再吃更多的苦。
可是就在眼前,金承柔看到这样的短发辫稍,如同是在自己面前昭示了世玲的义理、决心与爱情,怎不让他心疼,感动又惭愧,当然,还有别种感情,比方说:爱。
哪怕小金再有不舍,他也只能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抚摸她的脸,说不出更多的话,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因为,小申真的到了,嫉妒又怨愤的他一到,准没好事。
果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世玲不再以礼相待,仅是下了一日期限的通牒而已。
就在申冕离开之后,世玲还是担心地落泪,就在她回身后的侍女余丽,金公子是否安全的时候,金承柔已经悄然站在她身后,她落泪,他也含泪,她痛心,他也揪心,他们本就是相知相爱的恋人。
这么久以来的犹豫和感动终于爆发了,小金拉起世玲的手就要走,可是世玲还是有顾忌,不过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既然心爱的人愿意带人离开,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哪怕去到天涯海角,都是幸福的。
水玉馆内,又来了一个人,当然是黑衣小金领来的女子,又是一位女子,女当家的武英别提有多头痛了,一个人好安置,两个人还凑合,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人,要怎么办?
只能让这女子只待上几日,金承柔自己也承诺一旦处理完了事情就带着家眷离开,可是小雅江和她的母亲很高兴,因为她们都喜欢的人来了,还是那个满面笑容的女子,每一次她来,都能给她们带来不少安慰,哪怕只是看着她的笑容,都让人很高兴。
因为深得金家女眷的好感,世玲晚间并不是一个人住,而是和金家长媳还有雅江母女睡在一屋,小雅江还是很高兴自己见到了喜欢的姐姐。
可是,之后的事情就全在意料之外了。
火车男小王失口说出了公主娘娘的话,在众人的逼问之下,水玉馆的人们才知道跟着黑衣人来的这女子,原来竟是脱宫的公主。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忽听罐子碎裂的声音,原来,金家长媳带着孩子也在门外听到,震惊不已。
没有错,别人的惊讶都不算什么,她的震惊才真是震惊,因为,她迎来的准妯娌竟然是仇人的女儿。
木屋之中,世玲面对金家长媳长跪,说明实情,还说自己几次三番都想要说真话,就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就是世祖之女的事实,也请金夫人不要原谅自己父亲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岂料她真诚的态度和她一贯对于金氏遗族的维护,早已打动了金夫人的心,作为金家长子金承珪的未亡人,作为金承柔的大嫂,她还是说出了同情的话。
如此一来,从金家这一边来看,世玲与小金结合的最大障碍已经被扫清,因为得到了金氏家门仅存的家长的同意,世玲其实已经具备了嫁入金家的资格。
在木屋内,金承柔终于可以放心地睡着,就如同他劫持世玲之后,在茅屋酣睡的那一晚一样,他知道是世玲在,睡得毫无知觉,甚至连世玲离开了屋子都不知道,第二天出了门就要跺脚,却看到了世玲舀来了一瓢水。
这一次,小金终于安下心来,真的,只有在自己相知相爱的人身边,知道对方一定会竭尽全力看顾,才会放心地睡着。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哪怕观众看到金承柔不由自主地甜美微笑,还站在饰品摊前反复比较对戒,对老赵用肯定的语气说:-她不是那种爱贵价品的女子!
这样甜蜜的话,也无法阻拦命运残酷的脚步。
糊涂的火车男小王,再次说溜了嘴,被无赖头目孔七洙套出水玉馆新来的女子就是公主娘娘的实话,这才给水玉馆和水玉馆的人们惹下了大祸。
这一天,若不是小王的这句失言,金承柔办完事就打算带着嫂子,侄女和世玲一起离开这里了。
可惜,错就错在这一步。
在此之前,世玲还自在地做饭,淘米的时候听着小雅江的指点,做饭的时候,先给小雅江吃了锅巴米饭,又开心地做好了一桌菜,用罩布盖好,专等小金回来。
可是,来不及了,申冕已经带人到了。
哪怕世玲出面,证明水玉馆的人们全不知情就收留了她,还是无法给水玉馆的人们免去灾祸,水玉馆的家当给申冕下令,要汉城府的官兵给砸了稀巴烂,世玲阻止不及,或者说,此时申冕的口气已经不善,哪怕世玲阻止也无用了。
因为嫉妒和占有欲,他已经成了个狂人。
此时,宫内已经发生了大事,世玲的大弟,也就是此时的世子李崇痼疾发作,已经病危,可是哪怕病重,他也要恳求父亲不要怪罪大姐世玲,还说父亲若是赶走了大姐,一定会很孤独的。
面对这样善良的孩子,世祖虽然难过,但也不得不做好另一手打算,他当着正室尹氏的面,要次子海阳大君李胱进宫,其实是已经为继位后嗣做了另一番打算。
剧中尹氏提到的人,是世祖的次子李胱,也就是后来的睿宗,最初封为海阳君,后来在世祖篡位之后,改封为海阳大君。
但是,此前他的记录很少,并无出生以及最初受封的记录,其实在世宗末年一直到世祖时代那一段历史记载都比较混乱,按照史书记载的要求,这些宗室子弟都应该有明确的出生和册封记录,而这一段时间里的资料则显得很凌乱也不完整,显然已经被人抽走涂抹过。
在世宗末年的王家记录中,并无睿宗大王的相关记录,只是在瑞宗末年的宴客记录中出现了睿宗的名字,而睿宗的总序中相关出生描述则记载他出生于景泰元年,在首阳大君的宅邸出生。
也就是说,在瑞宗大王与王后宴客的时候,他还不满十岁。
在剧中,尹氏所说的话,不是说海阳大君所在处所路途遥远,而是说胱儿在宫外,来这里还有路程,通常来说,按照李朝时代惯例,王子在宫外,是因为已经成婚,已被大王下赐宅第,这才搬出宫去住。
但是此前史书中并无世祖次子成亲的记录,此前剧情也没有提到世祖还有小儿子,因此可见此处是需要角色,这才将睿宗引入剧情。
话题回到剧情中,因为长子病危而激愤的世祖,终于等到申冕找回了世玲。
可是此时世玲对父亲的行为已经凉透了心,坚决拒绝透露金承柔的行踪,于是,她的义举招致了父亲世祖大王可怕的惩罚——-你连公主也做不成。
就让你当审判官的奴婢!
世祖疯了吗,要把自家的嫡出长女贬为奴婢,而且还是申叔舟幼子申冕的奴婢?
非也非也,这是他出于斩草除根的政治需要。
对待长女采取贬为奴婢,并发送到指定臣下家去的办法,并不是对待骨肉至亲的办法,而是对待政敌的态度,譬如金宗瑞家的妻女也做了奴婢,譬如此前我们也在前篇的考据里提到过,他的三弟安平大君李瑢家的孙女李无心也当了奴婢。
或者,我们也可以认为,此前对世祖李瑈的判断是准确的,虽然他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出极为纵容疼爱长女世玲,可是到了紧要关头,他最爱的不是家人,不是女儿,而是王位。
其实,世玲早已认清真相,才会对父亲寒心,她在确切获知父亲将她一次又一次地作为拉拢臣下,害死政敌的工具之时,就已经意识到父亲是将她当作了篡位之器,而非真的当她是家人。
另一面,申冕再次显示出他作为官宦家幼子在(政)治上的幼稚可笑——难道,说出金承柔的行踪,就能干掉金承柔吗,恩师李大人和豪雨郑驸马就能无恙而归,不,李大人已经遇害,郑驸马还在流放中。
难,道把世玲公主送入宫内,就能得到御赐成婚的褒奖吗?
不,世祖大王要拿自己的女儿世玲开刀,哪怕女儿有可能会被糟蹋,会被市井混混所欺侮,他也不在乎,为的就是干掉倒世大将金承柔。
说到底,世祖就是个失心疯的君王,为了王位,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次,在世祖准确获知金宗瑞幼子金承柔仍然存活,并且依然在暗地里活动,将会成为反世祖的核心人物的时候,他再次想到了长女世玲。
此前,首阳大君以长女世玲的婚事为借口,害死了政敌金宗瑞父子,又以世玲为借口,拉拢了申叔舟、申冕父子,如今,他还想以逼害长女世玲为诱饵,诱使金家的最后一人金承柔出现,意图斩草除根,此举也是给了他认可的“贤婿”申冕机会,既然将女儿降为申判官的奴婢,贤婿自当为所欲为,届时得其所哉,再恢复公主的地位也不迟。
可是,审判官承不承这个情分就难说了,或者说,世玲会不会让这意图成为翁婿的二人一石数鸟,并不会让她的父亲世祖轻易如愿,而在这复杂可怕的情况之下,金承柔又将如何面对这困局,且看下篇分解。
上文见前篇: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048729/按照古代朝鲜李氏王朝史书记录的规则来看,不可能出现大王干预史书记录的情况,哪怕是君王也无权指示修改子嗣记录,那么这个子嗣记录究竟是谁来改动的?
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37卷, 9年(1427 丁未 / (宣德) 2年) 9月 29日(甲寅) 〔○〕□□/丁未八月日, 前左军同知摠制朴础上言:近者庆源移排可否之命方下, 臣于八月十一日, 则値外祖母忌, 在告于第, 越十三日, 则入直而无传谕者, 故臣旣在献议之列, 而两日会议, 皆不得与焉。
退而思之, 敎命旣下, 言及而不言, 非臣之礼也。
臣不虑罪戾, 姑以所闻, 略陈愚抱。
臣窃惟献议者必曰: “今之庆源, 东拱大海, 西北邻处贼薮, 不可作邑, 莫若退排龙城之为愈。
据龙城而守御, 则有便无患。
” 臣以为不然。
自古王者受命, 土地人民, 内承于先君, 固其疆界, 保我赤子, 无已则日辟国百里, 臣未闻以祖宗所传之地, 委诸他有, 益启其贪婪窥伺之心乎! 非徒无益, 而又害之。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一也。
我国北鄙, 乃高丽相臣尹贯所拓立碑之地为界也。
至中叶, 移限古孔州, 爰及我朝, 又移为今庆源。
如欲复古, 必于立碑之地作界, 否则次于孔州之城为邑宜矣。
再缩古地, 作今之庆源府, 犹为可愧, 而又更缩其地, 出排龙城, 取笑野人可乎? 其策不可长也。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二也。
圣上垂拱, 诞敷文德, 文武将相分忧外寄, 发号施令, 而或宣布以招安, 或扞御以制胜, 虑不及出此, 惮其来往, 举以缩地献议, 其为国家虑, 可谓深乎! 或不体宵旰至虑, 怠其所守, 而虑之不深如此, 则虽缩地龙城, 可无患哉? 徒费所守, 而不知所以为守之本为德, 则假令龙城又缩, 排于近地, 势亦如之, 为患无穷, 犹治丝而棼之。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三也。
议者曰: “安边以北军士往守, 旣为有弊, 又以内禁卫甲士, 倂守未便。
若移龙城, 则防御轻歇矣, 何必加兵屯守?” 此岂长久之策乎? 若以龙城为界, 则今之庆源旣为贼薮, 唇亡齿寒, 足以为戒。
苟以议者之言论之, 则移我之兵, 守彼要害者, 非独我国, 天下皆然。
今朝廷之北守, 岂皆近兵? 以此推之, 不待两邑强盛, 而其北守南兵, 可但已乎?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四也。
臣今以缩地之不可者, 槪举而陈之如右。
若其两邑布置之宜、守御之备, 则条列于左。
其一曰庆源, 之有高郞居里、镜城之有龙城, 皆贼之岐路, 守御要冲之地也。
今两邑皆分兵屯守, 且以本邑相距不近之处, 分有数军卒角守, 势未便安。
愿自今庆源则于高郞居里, 镜城则于龙城, 相其筑城作邑, 可当吉地移排, 皆作外面藩翰。
军兵则邑城一处屯守, 农民则邑城以南内面居之, 择其民中可为任事者, 为千户, 则限四品, 百户则限七品, 统主则为队长队副, 皆以土官添职除授, 管领其民, 或五六十户、或七八十户, 多不过一百户为率, 籍其附近之人, 统属作为一屯, 坚造木栅, 其木栅之数, 随其居民多少排设。
当其农月, 则各于所属木栅聚居, 而候望人别定, 惟时不怠待变, 各持军装, 木栅近地, 作队力农, 有变则以昼夜烟火角声, 相准相应, 骤入其屯栅, 固守保全。
兵马使率其游军, 急救而制胜, 农隙则迭入邑城。
凡兵农诸事, 守令将帅, 无时考察应办, 以为恒式。
其二曰庆源、镜城两邑人民内, 聚居一里, 壮勇军丁虽多, 仅付户首名字, 余皆不籍, 类多漏居。
如欲穷推现名, 则人心浮动, 仍不考课, 拘于前辙, 则民无统属。
处此之道, 诱以自望力战, 成功者上等超三等, 中等超二等, 下等超一等, 赏以土官添职。
人吏驿子, 则依捕倭盐干例, 给功牌免役, 随其成功等第, 次次赏职。
公私贱口, 则赏以钱物, 激气畅情, 其界自愿入居者听许。
两邑人物, 阜盛为期, 限年贡赋租税, 一皆蠲免, 一以守御力战, 得专其生为事, 而所掌者惟加抚恤, 以示恩威, 则人皆有死战之心, 小则能守屯栅免患, 大则从其将帅, 战无不胜, 攻无不取, 不数年间, 地广民众, 其效不亦乐乎? 如是而后, 移邑孔州之城可也。
因而复于立碑之界, 夫岂为难? 若因屯栅把守, 漏挟人名, 徐徐而籍, 则居民之众, 何患无统? 其三曰野人, 犬戎余种, 喜怒之无常, 类乎禽兽, 有恩则感, 有怨则复。
待此之道, 不可徒恃其武威也, 必以恩服之, 亦以物诱之。
往往来逼边民者无他, 因宿怒而复其怨也。
曩者之来, 岂无心哉? 不利遽还, 未几款款归顺者不絶, 是深感上德, 跋扈之心, 从今熄矣。
两邑之人, 更无构怨之缘, 则彼虽兽心, 亦有良知, 焉得梗化而不庭哉? 其人之俊秀, 愿为侍卫者, 不拘多少, 许而抚之, 待如国初之例。
噫! 子仕之父、弟宦之兄, 虽处其地, 岂异心乎? 渐而化之, 皆为我氓, 无患为仇。
虽然彼人一时之喜怒, 亦在乎行间译语者之所为也。
遴选可信者使之, 勿令频数, 毋作衅端, 汲汲修睦可也。
彼类本无统属, 虽欲寇窃, 止以同居之辈谋之, 不与诸种偕行, 故如有随寇者, 战亡或马毙, 则必倍征价。
由是从之者鲜, 犹是一幸。
若无生怨之由, 则无变必矣, 所以行之者, 在其人而已, 选简恩威兼尽老成之人委任, 乃可见效。
其守御军士内, 内禁卫甲士, 则辇下之貔虎也, 可还于朝, 以充侍卫。
其它立番军士, 则姑仍旧贯, 遐近分拣, 随宜更代备御, 比其阜盛之日可已。
其四曰古者屯军塞下, 无事则耕, 有事则战, 故曰且耕且战, 此其良策也。
厥今圣化渐被, 逆肠顺向, 士卒闲眠, 以佚待劳, 令其两处屯守游军, 必于近地沃壤之原, 量宜耕耘, 有变则战, 以效耕战之策。
其两邑居民内, 如有京师与他道各官逃亡人吏官奴驿子及各司奴婢, 则勿令还本, 永属其官, 私处奴婢现捉, 则其官守令年岁花名, 开写报监司, 监司移文刑曹, 刑曹启闻, 以典农寺属, 革去寺社奴婢, 年岁相近者, 给充其本, 而亦属其官, 则人物自然浸盛矣。
此界, 非臣亲见之地, 所论皆为臆说, 恐或不中, 然古人坐庙堂相可否, 而定天下之大策者有之, 况臣生长我国, 所与言者, 方面之人也, 所与语者, 经任之臣也。
臣虽至愚, 安敢托以不见, 遂且缄默哉? 臣深念轸虑, 罄竭素蕴, 昧死以闻, 伏望殿下, 申命攸司, 参考采言, 折衷施行, 国家幸甚, 军民幸甚。
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ㆍ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ㆍ臣梁诚之等谨奉传旨, 添附于此。
引用完因为史书记录内容与剧情无关,要参照的仅是记录的史官名称,故只翻译最后一句:[节选]以下引用世宗 37卷, 9年(1427 丁未 / (宣德) 2年) 9月 29日(甲寅) 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ㆍ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ㆍ臣梁诚之等谨奉传旨, 添附于此。
引用完意思是说: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臣梁诚之等人谨奉(大王)传旨, 增添附记在此处。
原来,申叔舟大人还在春秋馆待过,并且是领事臣,这就不难理解为何世宗大王末年的记录有不少地方都有歌颂世祖大王功德的地方,原来是申大人早已带人动手改了史书,当然也控制了王室子嗣记录,抹去一位成年王女的出生和死亡记录,是易如反掌之事。
但是,按照经验原则推断,如果要修改,应该改掉所有的记录,不能只剩下部分没有修改,但是沈氏作为世宗大王的正室,既是文宗大王的母后,也是世祖大王的母后,她的志文早已上了宗室族谱记录,并且有墓碑上的碑文为证,想要改动也不太可能,因此就是这样被保留下来。
这就是世祖大王还有一位嫡出王女的原始记录。
话题回到剧情中,虽然敬惠公主以国家大义之说,对金胜柔说出这桩联姻必要性的,可是金胜柔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公主的感受,而是他所爱的女子的去向。
或者说,他爱的是被人称作公主的普通女子,而非公主这个虚名,因此眼前的美貌女子虽然自称公主,可是他却不放在眼里,他只要他爱的那个人。
原来,金相公要娶的是活泼可爱的平凡女子,而非端着架子,自称公主的女子。
叹气,他要娶的是妻子,不是祖宗。
注意:金相公在这里问的是那女子哪儿去了?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语气一句比一句急促,非要问出假公主的下落不可。
为了打听下落,他问了宫女,问公主,可是公主坚持说是宫女,宫女却说若是知道真相,那女子就活不成,一句话吓怕了金相公,让他为了所爱的人的安全,缄口不语。
哪怕在三选驸马当日,被首阳大君的阴谋弄上了刑堂,他也不肯多说一句。
此时,剧本对对扮演金胜柔的演员要求很高,既要有苦苦追寻,苦恼不已的神态,又要有流利熟练的古语应答。
望着眼前神情自若的朴施厚演员,我终于明了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之前的古装剧为他娴熟的古装戏台词功底打下了基础,而之前的这么多部的作品中年轻爱人角色,又为金胜柔的角色提供了可以参照的依据。
当【遇见完美邻居的条件】剧中,一袭黑衣,平日里无语,俊朗冷漠却又深情的冰山难过地红了眼眶,拉住不忍垂泪的大条的袖子,说:-谈谈吧谈谈吧啊?
当【家门的荣光】剧中号称毒蝎子的李江石在寒风中望着一球打下玩具的那位爽朗美丽的河丹雅睁大了眼睛,他不怕鼻子被冻得通红,气急败坏地给玩具起名:抬杠包,又唰地脱下外套,拿起球,非要打个玩具不可;当【逆转的女王】中善良可爱任性的富二代具龙泽,在雪地里高一脚地一脚地跋涉,却坚持拖着他喜欢的大嫂的衣襟往前走,朴演员的演技在一点一滴地慢慢累积,终于在这里,让我看到了一个儒雅趣致善良可爱的文武双全的世家子金胜柔,幸甚幸甚!
话题回到剧中,此刻因为这个身份调换的游戏,宫内已经开了锅。
世玲在墙边看见了被带往刑堂的金相公,急忙跑去公主住处求救,而金相公在被押送途中看见了世玲,眼神灼灼,心都要融化了,急忙停下来找人,可是哪里找得到,世玲早已飞奔去公主那里求救去了。
见状叹气——自以为聪明,做的却都是蠢事,就是自作聪明。
在播放了前三集,在每集之中都做了若干政局与宫斗的铺垫之后,宗亲世家的世玲小姐与敬惠公主这两位宫女子互换身份的恶作剧终于要揭开最终后果:上至王室各位:文宗大王,敬惠公主,首阳大君,下至臣下金宗瑞一家尤其是幼子金胜柔,众人都因为这一场桃代李僵的把戏,成了自作聪明的可笑之人——文宗大王急于为子女寻到庇护之人,为拉拢金大人不遗余力,却害了金大人的小儿子金胜柔,让他先被追杀,后被陷害,简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最后只得听取女儿敬惠公主的证言,延缓金胜柔的处置之策,除了金胜柔的驸马之选。
敬惠公主急于驱除堂妹世玲,得意洋洋地公开了真假公主的真相,却失去了金相公的心。
可见,后来对于失去驸马这个事实,金胜柔也不觉得是什么特别遗憾的事。
右相金大人顶住压力,应承大王的婚约,却不曾想幼子金胜柔在婚前已与被误认为“公主”的首阳大君之女世玲有了往来,还用情颇深,结果自己全不知情,看着儿子被陷害,却无法出手相助。
金胜柔是这场恶作剧中最值得同情之人,他从头到尾全不知情,却在意外的情况下,与以公主身份出现的世玲小姐一次又一次相逢,一次又一次地搭救襄助,情愫渐生,最后却被告知不是公主,最终被陷害下狱,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可是,爱他的人不会让他死,世玲已经央求宫女进了义禁府的大牢,为的就是给她爱的人,传句话:什么都说出来,这样才能活命。
看,此刻大君在义禁府牢狱之内见到长女世玲,总该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或者,首阳大君真应该庆幸他的准女婿金胜柔人品好,意志坚,为保住世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为了保住性命,说出实情,到时候不仅公主要遭殃,世玲也活不成,他首阳大君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他检举了金大人的幼子行为不检,结果是检出了自己的女儿,他作为宗亲之首,作为世玲之父,也难辞其咎。
此时大狱之内火光灼灼,金相公望着大惊失色的世玲也疑惑不已,而大君见到前来探监的长女世玲,也是惊诧不已,只见他眼中亮光一闪,终于明了:原来,众人诟病的那位被勾引的淫乱女子,竟然就是自己家的长女世玲;难怪金胜柔不肯吐露半句实情,他是宁可自己承担罪责,也不愿毁了女儿家的清白名节啊。
此刻,镜头就定格在三人既惊诧又疑惑的眼神之上,公主的男人金胜柔究竟会有怎样的际遇,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如果可以,让我们下辈子,平静的相遇。
我不再是首阳大君的长女,你不再是右相的儿子。
政治的强势、君王的博弈,让两个相爱的人,咫尺天涯。
他们的父母并不想让他们卷入这场政治的腥风血雨之中,所以让三少、世伶始终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他们无忧无虑的,过着单纯、平静的生活,然而,这是这份纯真懵懂,让他们在相爱之初是那样的纯粹,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留恋风月场所的三少,突然变成了对于爱情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不知道该怎么斗女孩子开心,不知道怎样说话才是正确的,只能够一直摆出老师眼里的样子 。
训斥世伶,却又屡屡被世伶反驳的哑口无言。
当他们最终确认彼此心意的时候,那时候的三少看到世伶时,心中满满的都是爱意,在讨论重要的政事问题时也时常心不在焉,那时的他恨不得分分秒秒与世伶在一起。
三少与世伶分别时是那样的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倒退着、一步一步的和世伶道别,这真的是风流倜傥、在万花丛中游刃有余的三少嘛?
怎么看怎么斗像一个呆小子。
然而,幸福是短暂的,如果三少不是那样的维护着世伶,如果他那个时候就将世伶假扮公主的事情说出来,那么满盘皆输的一定是首阳大君,世伶就会走上三少现在家破人亡的悲剧之路。
正因为他没有,所以三少知道世伶是首阳大君的女儿后,反应才会那样的强烈,在监牢里,如果狱卒没有阻止他的他,他一定会掐死世伶,因为当时父亲惨死、家破人亡、血流成河的场面,已经占据了他的 所有理智——他成了害死所有人的凶手。
虽然世伶用自己的爱与付出重新将二人拉到了一起,可是那份爱,已经失去了最初的单纯,那份喜悦,那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这份爱,悲伤了沉重的枷锁,所有的欢笑都是苦涩的,哪怕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始终是那么凝重。
三少仍然是世伶心中最重要的人,可以抛弃父母、兄弟、家族、富贵,生死相随的人,而三少呢?
复仇、军队、重振家族、维护正统�!!!
一切与仇恨有关的东西占据了他身心的一切,还有多少可以留给世伶呢?
如果再面临一次选择的局面,他还会像当初一样选择保护世伶嘛?
其实世伶的爱也不再单纯了,除了那份爱,又添加了一份补偿、一份愧疚,所以她永远都要在三少面前小心翼翼,不成为他的绊脚石,竭尽所能的帮助他,哪怕他要去刺杀自己的父亲,她也只能眼眶含泪的看着。
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他们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夫妻,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
很多人都说,三少遇到了世伶,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我觉得是幸运的,至少他们彼此是真正的经历了毫无保留的相爱、刻骨铭心的相思、痛彻心扉的怨恨与全心全意的救赎与付出,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曾经历过真正的爱恋,他们确是实实在在的经历过,哪怕这份爱恋夹杂了仇恨、无奈与相互伤害。
这部剧里真的没有坏人,哪怕是首阳大君,他真的是一位好父亲,他对着世伶说:“任何一个男人 ,我觉得配你,你都可惜了。
”他真的很爱自己的女儿,也许他对别人永远是残酷的,可是在自己的儿女面前,他也只是一个充满慈爱的父亲。
这一世的痛苦,这一世我们不能放肆人性的相爱,那么下辈子,你一定要来找我,让我们成为普通人,不要富贵的身份,不要崇高的地位,我们像最普通的恋人一样,每天看着朝霞落日,你说,好不好?
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我们都要永远在一起, 你说好不好?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六篇 大虎现世夜色正浓,妓房庭院之内,当醉酒纵情欢乐的温宁君对着首阳大君和曾参与篡位行动的诸位大臣大笑,又对大君施了臣下对君上之礼,大喊:主上,在大王还未退位之前如此说话,其实已经犯下了谋逆大罪,只不过篡位的众人当时觉得胜利在望,难得喝酒高兴一次,其实没什么,也就任由他老人家去了。
见此情景也只能说温宁君是过把瘾,既然要过把瘾也只能随他去,因为,过把瘾就死。
这不,温宁君这就要如同小金在恐吓信里所说的那样:死现也。
在内室之中,醉酒的温宁君正得意洋洋换下外衣,冷不防冰冷的剑器已经架上了脖子,惊得他大叫,然而于事无补,来者是替众多死去的忠臣,也为自己家死去的亲人讨还血债来了,怎会轻易罢手。
黑暗中,当满心仇恨的金承柔扯下黑色面巾之时,其实是想要温宁君死个明白——大监到底是被何人所杀,原来是被金宗瑞家的幼子金承柔前来斩杀。
为宣示报仇之目的,意在恫吓,也为显金家之威,金承柔还在大监尸体上用血写下:大虎二字,其实大虎本是金大人的别号。
已故将帅金宗瑞原有军功,平定女真,守护疆土,功在社稷,本是三朝元老,又有文名,因此还有诸多别号,大虎就是其中之一。
可眼下,这大虎二字就成了他生前所疼爱的幼子金承柔斩杀参与篡位众臣所依凭的由头。
当人们发现大监的尸身,又看到尸身之上所写的大虎二字,其震撼之态简直无法形容,尤其是首阳大君,当他看到尸身所写的血书二字:大虎,对他的冲击着实不小。
平心而论,首阳大君不怕残杀,不怕流血,他只怕对自己的谋夺宗室之事有所妨害,他只怕在成事在望之时会有后患,可是温宁君的尸身就眼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想要成事将要付出的不仅仅是自家女儿的终身幸福,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长女世玲终身鄙视,他还将损失对他而言更多重要的人与事,譬如眼前这位温宁君。
他与温宁君一直以来都是谈得来的朋友也是志同道合的战友,而现在他将要夺下的江山,要分享的荣华富贵,显然温宁君已经看不到也享受不到了。
可见,生命才是最宝贵的,只有活着,才能分享所有美好的东西。
首阳大君夺取了众多忠臣以及遗属的性命,自此已经生活在众多冤魂所堆就的血海之中,他早已不可能有安宁的生活了。
眼前温宁君死于非命对于大君来说,君王历程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边是众臣跪席待罪,大喊要主上殿下收回成命,一边是大君一伙得意洋洋,跃跃欲试要做好入宫登基的准备,也可以说,首阳大君的篡位之策看似取得了胜利。
可是,他行的是大逆之举,就如当年金大人与他相谈时所说:-终此一生,您将生活在血海之中,会被冤魂们的愤怒所包围。
在大君意图篡位之时,他的全家,除忠义果敢的长女李世玲之外,全部受到诅咒。
至于诅咒到底会是什么,有诸多传说,读者与观众不妨往后看,亲眼见证这个原本和睦平静的宗亲家庭究竟会遇到怎样可怕的厄运,不过眼下观众要面对的最伤感凄凉的场面却是瑞宗大王的退位——看年少的君主含泪离去的样子,他其实有太多的不舍与伤心,在他身后是不在人世的无数忠臣的鲜血与遗恨,在他周围是尚在人世的忠臣们的哭喊与挽留,可是他却要离开这个能够保护他的王座,为的是拯救亲人的性命。
因为在他看来,他在位才会引起这么多的纷争与杀戮,若是退位,将王位让与叔父首阳大君李瑈,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可是想到父亲文宗大王离世之前的嘱托,想起祖父世宗大王的宏基伟业居然要败落他个人的手中,此时的瑞宗大王心如刀绞,但为了保住亲人性命,他也只能含泪默默离开。
说到底,继承君主之位的人,若是非要讲究身份与出身,那么心智是否坚定,责任感是否足够也是作为君主所依凭的重要一点。
可见,将王位与亲情衡量,瑞宗大王更为注重亲情,可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身为君主后嗣,他的命运是一出生就已经被决定下来,若是无法担当命运,那么也只有覆灭这一条路,覆灭的不仅是他一人,还有他周围的人。
这一次,瑞宗大王为了保住二位亲人而退位,此后他将要失去更多的亲人和志士。
可见,君主的决定是为天下人而定,而非只为眼前一人或是几人而定,若是为眼前之人有了动摇,将会牺牲更多的人。
这就是为君之道的小不忍则乱大谋最好佐证,若是日后有帝王学的课程,则要专门将本剧的相关部分剪辑播放,说明因少年君主一念之仁会带来多大的损害,这损害不仅仅是无辜的人们受到伤害,也会让君主身边的人惨遭杀身之祸,也将祸延后代,贻害忠臣后人。
可眼下少年君主尚不知自己的决定会带来多大妨害,只是含恨离去而已。
在宫门前,首阳大君与敬惠公主夫妇相遇,他是跃跃欲试想要登基的新主,他们则是来迎接为保住亲人而退位的上王,如此见面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此时,敬惠公主依然含泪怒视大君,如果眼神能杀人,首阳大君不知死了多少回,可是公主的恨意无用,她的幼弟无法坚守宫内,也为亲人而退位,其实还是为了保住她夫妇二人,作为长姐,她惟有忍住眼泪与夫君郑悰前来迎接上王殿下而已。
哪怕众人不待见上王殿下,姐姐姐夫还是无条件地爱重他,帮助他,关心他,因为这就是家人,这就是亲情。
此时的首阳大君不与公主多作口舌之争,仅是嘱咐公主多关心退位的上王殿下,可见他内心对侄儿还是存有愧疚,可是这愧疚之微小尚不及他对王位贪念的几分之几,来到宫内,身着王者冠服,他还是满意的,哪怕白发苍苍的老内官颤抖着声音,哆嗦着两手为他穿戴的时候,他还是得意,穷其一生,没有比这更让他满意的事了,他,作为大王嫡子,作为宗亲之首,终于窃国成就大事,如何能够不得意?
此后,议(政)府的以干将们讨论,要进行的不仅仅是对忠臣的清洗,也将要开始对宫内的大清洗,因为,就在宫内,宫人们对旧主的忠心依在,若是不能彻底清退这些人,则无法开创出一番首阳大君为首的篡位者的天地。
看,瑞宗大王的决策不仅仅是害了他自己,还害了对他忠心的千千万万臣下,当然,他的决定也继续刺激了另外一对苦命的情侣:金承柔与李世玲。
闻听大王退位之后,金承柔几乎要杀了那位传递消息的酒客,看他怒目圆睁,狠狠揪住对方的衣领子,要他说清楚。
可是,事实如此,还要怎么说清楚,能说清楚的也只有大王什么时候退位离宫,大君什么时候登基入宫而已;另一面,闻听大君将要登基,还要她入宫准备公主册封仪式的世玲,当面顶撞了父亲首阳大君,说他行的是不义之举,是杀害流放兄弟们,逼退侄儿换来的王位,她绝对不要这耻辱的公主之位。
看,第五篇里我们说的没错,这敬惠公主与篡位宗亲之女李世玲的命运的确截然相反:一人器量浅窄,虽有公主之姿,却无公主之量,她的福分是命运除去的,这是上天的安排;另一人胸襟开阔,忠勇善良,虽有公主之运,却无公主之历,她的福分是自行舍弃的,这是自己的选择。
这是两位不同命运,却都身世坎坷的宫女子,因为身份与野心,在命运与际遇中浮沉,再也无法回到最初。
可是就在此时,虽说世玲行的是大义之举,可是作为子女,她此举仍属不孝,她大胆的举动几乎让生母尹氏捂着心口要晕过去。
于是,在深夜,悟出劫持者有可能是金承柔的申冕还赶得及为父亲申叔舟守护安全,因为此时“大虎”已经出现,砍杀了申大人左右人等,吓得轿夫抱头鼠窜,若是申冕迟来一步,申大人就要步上温宁君的后尘,在尸身上被写“大虎”二字。
可是,申冕来得及时,还赶得上搭救父亲,并且和“大虎”展开一场近身战。
交手之后,申冕才发觉对方的杀意浓烈,招招狠厉,剑剑致命,而他想要探知的仅是对方究竟是谁,于是他的剑划伤了对方的脸,其实是为了挑下的他的面巾,而“大虎”的剑则砍伤了他,却是杀意正盛,非要取他性命不可;而另一面,在清晨,大君正室尹氏却看到长女世玲留下的字条,告知要出门走走;合上字条,尹氏再次捂住心口,差点没背过气去。
此时已至册封大典,世玲离开,正是因为她不想被封为公主,也因为被侍女提点“大虎”一事,生母尹氏又告知大虎深夜袭击了亲家申大人和未婚夫申冕,离开是她担心金公子所致。
哪怕如同她被顶撞父亲时申冕警告她的那样,哪怕不参加册封公主仪式,她也不可能不是公主,她也不想认同自己的公主身份。
看到这里,这剧的主题才算表述清楚——哪怕身为逊位大王长姐,敬惠公主也是公主,哪怕身为身为篡位罪臣之女,李世玲也是公主;这里说的几位男子:金承柔,申冕与郑悰,他们三人与两位王室女子之间纠缠烦乱的感情经历,正说明他们都是公主的男人。
此时,首阳大君篡位成事,已然登基,而公主的男人们的老师则自责自己身为臣子,没能尽到臣下之责,不能以身殉国,阻挡首阳大君一伙窃国的阴谋,望着死而复生的弟子金承柔,他声泪俱下,可是却劝不住仇恨满胸的金承柔,确如小金所说:他有他自己的路,老师也有自己的路。
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所以老赵要在金承柔发疯般地冲向大君府上的时候,一手打掉他手中的剑,在申冕带人再次前来查抄搜店的时候,他顶替金承柔逃走,为的是引开搜兵的注意,保护金承柔。
可是,就在此时,为金承柔报信的疑似金宗瑞之子(此君满嘴跑火车 一直都是名门之后)的小王却与金承柔走岔了路,就在申冕转身要发现小金的时候,却有一只有力的手将他拽入暗处。
我道是谁,原来是世玲公主。
此时,真的要称呼她为世玲公主,因为大君已经登基,也就是后来的世祖大王,正如申冕所说,身为大君长女,哪怕世玲不肯参加册封大典,不肯承认自己是公主,她也是公主。
就如她与大弟李崇相谈时的情形,她与低头服从的兄弟姐妹真的要就此分道扬镳了,望着顺从父亲意志却心地善良的大弟李崇,她也只能感动并且沉默。
在陋巷暗处,金承柔惊讶地发现拽住他的人竟然是世玲,一时间说不出话,竟然愣在当场。
他看她,眼中有爱也有恨更有怨怼,她看他,眼中有爱有关切更有歉疚,可是,面对这样窃国残忍狡诈却对子女关心的父亲,李世玲真的能够背弃父亲而去吗?
面对如此重情重义又忠义果敢的宗室之女李世玲,金承柔真的忍得下心回绝她的救助和善意吗?
下周同一时间敬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下篇。
引所有的故事都已成型 而结局尚未来临 我微笑地再作一次回首 寻我那颗曾彷徨凄楚的心 ——席慕容犹记得,16岁的某一天,她天真的容颜出现在那个春日的早晨。
俏皮的上扬着嘴角,此时,她是一个烂漫淘气的少女,在门栏后面,探出一张明媚的脸。
而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仿佛一个上学迟到的孩子,从妓院里手忙脚乱的整装出来,来不及抹去脸上的唇印,急匆匆的骑马奔驰而去。
她因为骑马而伤了脚,在母亲面前嘟着嘴心虚的低下头。
他脸上印着口红却笑盈盈的对老师说自己读书太过集中。
那时,你们的父亲宠爱着你们,维护贪玩的大女儿,责备喝醉的小儿子。
正处在长大的年岁里,带着明朗朝气的笑容,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两个不相干的世界里。
她与堂姐日日在花园里笑谈,他与兄弟夜夜在酒馆里快活。
初次听到他的名字,她随意带过。
她不会知道,这个叫金承俞的人在你的后半生扮演的角色,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悲恸。
而他即将见到的这个女子,他花了半场爱恋才得知她的名字,剩下的半场里,剩了一种恨,以至于往后漫长的一生,心头每漫过她的容颜一次,就要痛一次。
他不是你的婚谈,他是你的宿命。
而她是你的克星。
初识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如果没有遇见过,你们会比现在幸福,或者不会。
心里装着那么深厚的,千回百转的情,是折磨,也是恩赐。
天资聪颖的你尚且留有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她字字珠玑地反击到无言以对。
出门后,你脸上不是恼羞,却是欣然一笑。
你们是优秀的,真正配的上彼此的两个人,就好像生来就是半径相同的两个半圆,彼此镶嵌才能完整。
或者,在她面前,你永远甘拜下风。
能让一个自小便出身优越,自信满满,门门擅长,连妓女看到也要心动的贵公子三番两次被你说到只能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独特的女子,如何不叫你记住。
而她在树叶间漏下来的柔亮的阳光里露出略带调皮的微笑,专心的抚摸着马背,如何叫你不心动。
我想,你比她先动情。
这美好到几乎没有瑕疵,没有尘埃的相识,到相爱的初恋仿佛水晶,连旁观的人都觉得太过晶莹,伸手触碰就怕会碎掉。
是谁说,命运就是一张翻云覆雨的大手,而他与她这一刻仿佛安静的站在这命运的手心里两颗无知的棋子。
他与她经历的那些太过漫长,习惯了看着他们落泪,心痛,崩溃。
只是惊讶,暮然回首,最初他们的容颜也曾经那么单纯如水。
最初在带着草木气息的欢快音乐里,她的一颦一笑,他的一言一行,就像在一个没有被尘世污染过的时空里交错着,承接着,目不暇接。
什么时候,变得不再有笑容。
不再奢望在一起。
甚至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那一次次的目光相接里,仇恨,埋怨,愧疚,担心。
唯一不变的是,你们的爱,从头到尾,一直纯粹。
任多少世事无情的践踏,不曾改变。
只是不知,到最后,你们是可以相携一生,万千种感情都化作长相厮守的安静,所有的痛苦都变成尘埃,最后世上只剩你们彼此。
还是注定了分离。
他变成了你心里的一棵树,静止却永不离去。
或者她在你心里留下了一道光,也种下一道疤,留你呼吸带痛的活下去。
无论如何,这部感动了看客们一个夏天,然后直到秋天结束,也许还有来年春天,再来年的美好的故事,以后想起,嘴边想必带着的始终是微笑,因为曾经遇见过一场这样美好的,别人的爱情。
豆瓣上 总体评分很高 多少是因为朴施厚的人气是啊 因为检察官公主迷上此微笑男 我也是冲着他去看的某豆友说得好-- “朴施厚一笑,妈呀,花儿都要开了”--真是太治愈了有人说虽然各方面不错 但是虎头蛇尾 其实也算是韩剧的通病 很多剧开头好 越往后越纠结越拖 变得没剧情了 尤其是烂尾还有人说前十集很不错 后面很狗血很悲情奇怪的是 我倒是觉得前十集确实有亮点 但是十集后更好看 原因是什么呢 听我细细道来--前3集→4颗星理由:厚厚的治愈微笑啊 再次引用--“朴施厚一笑,妈呀,花儿都要开了”2人的各种骑马秋千小甜蜜啊 3集之后→3颗星理由:一帮老头子一天到晚出来亮相八卦开小会编剧大人啊 我是来看言情的 别拿那些有意义没意义的阴谋闹场我们知道复仇的前因后果很重要 但是别铺垫那么多嘛而且还是一帮其貌不扬的老头子 罗里吧嗦 慢慢吞吞唯一能让人笑一下的就是他们偶尔 “阿哼”几下的故意咳咳的嗓音到最后没办法 看到他们 我就快进... 10集之后→4颗星理由:自从厚厚一身黑衣变身“一枝梅” 我突然看起劲了因为从这时起 那帮糟老头的出镜率终于降低了很多 厚厚成了焦点 男女主角的互动也多了 尤其是那绑架那情节 很有泰剧“爱的被告”的影子 发扬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精神-- 额, 咳咳,对此用学过的理论稍作评论--from feminist perspective using psychoanalytical approach, this is so wrong: 公主被绑架之后 发现绑匪是老师的第一句话 竟然是 真的很感谢你还活着 这不就是典型的sadism吗?
说通俗一点 女人自虐 体现的还是男权社会的压迫. (对于这个说法 请看分割线一下的理论解释 来自课堂笔记 学以致用就是这样 有木有!
)当然 大部分时候女观众只顾着自娱自乐沉浸剧情中了 哪还顾得了女性压不压迫呢...--分割线 学术了--先说明一下mulvey's spectatorship theory的paradox:Woman as Image, Man as Bearer of the Look --the pleasure of the plentitude of the imaginary(how nice!)Man as agent, Woman as threat -- fear of castration in the symbolic stage(yikes!)这个理论也叫做Male Gaze, 理论中心探讨的关系是Woman-to-be-looked-at VS. man-as-agent--1. Woman as object can break the flow of the narrative, interrupting the male spectator’s hold on the ego ideal and the phallus2. Woman as threat can challenge male character/spectator’s omniscient control of narrative and cinematic time/space这个理论而引发而出一个问题How might a male spectator respond to this threat/anxiety? 答案如下--Male spectator’s response1.Voyeuristically rescue the woman, thereby neutralizing her threat (through narrative)2. Sadistically punish the woman, thereby neutralizing her threat (through narrative)3. Fetishize the woman as erotic object, thereby disavowing her threat (through image) 换言之 男观众对荧幕中的女性形象期待是1)rescue her, making her passive → 方法是voyeurism: looking, without being seen2) punish her, reestablishing his dominance →方法是sadism: pleasure in someone else's pain3) disavow her (the threat), making her to-be-looked-at →方法是fetishism:makes the image "reassuring rather than dangerous"--分割线 学术结束---言归正传19-21集→我要给5颗星理由:1. 公主和驸马突然互相温柔起来 还偶尔来一个小玩笑 真可爱 老公主还为了驸马求情请命 对他发表了“为了我活下去”的勇敢告白--撒花 2. 更重要的原因--至此为止, I totally identify myself with the princess!于是 我一边赞叹公主 一边似乎在设身处地幻想 假如我是她 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能不爱这样的角色吗?
--一根筋的正直忠贞勇敢 真是人性光辉闪闪啊-- 都把厚厚比下去了!
那一刀下去的割发弃父 真是让人拍案叫绝; 那坚持为了正义而不认错 宁愿被贬为奴隶而放弃公主身份的勇气和固执 so intense and admirable! 3.厚厚和公主几个吻戏啊...finally! 22集→ 2颗星理由:确实拖了 就在说驸马悲情牺牲 和事后造反的计划完全快进 直到最后2分钟亮点厚厚和公主有擦边的肌肤之亲了--那一吻 吻在剑伤上 真让人心疼啊让人小期待一下 下集是否有进一步亲密...深夜小草屋避雨 滚床单是必须啊... 23集→4颗星理由:1. 矮油滚床单就滚床单嘛 非要一本正经地说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你愿意做我的夫君吗 真是边看边捂嘴笑...更受不了的情节设置 (非贬义) 一夜过后 一人起来 另一人已不再枕边 便急匆匆地出去 而看到对方还在立马笑了两人对视而立 含情脉脉矮油甜蜜得要起鸡皮疙瘩了Note:同一情节设置 之前在老公主和驸马身上已经用过 真是百用不厌 我们看得也心花怒放啊!
2. "戒指可以拿掉 但我的心您却无法阻止" 说得如此坚忍决绝公主啊 太钦佩你了...厚厚不爱你怎么可能?这时候 我突然开始有点稍有怜悯审判官的悲情...男二号演得真是不错 越是当恶人 越是可悲啊 原因都是一个情字啊... 3.这一集的头尾处男女对手戏有看头 中间可以快进 阴谋造反什么都是浮云... 24集:三颗星开头--摘下蒙眼布块 老师深情心疼地望着公主 问为了什么以身犯陷 千里迢迢 潜入敌营“审判官要拿我当诱饵来抓老师 无论耍什么伎俩千万不要上当”老师一听 心头一颤 泪光闪闪 更加心疼地问 “久违了告诉我这些 你就跑到这里来吗?
”公主使劲用力地不停点头--作为女观众都hold不住了 公主啊 你太英勇了...的确 厚厚不爱你怎么可能...是女人 我也爱上你了 中间--虐吧虐吧不是罪 结尾--看着失明的爸爸回家之后 妈妈立刻先练迎上来帮他按摩捶背 爸爸也幸福地笑回去 小公主就开始嘟囔:“又开始了 又把我扔在一边”--萌死我了!
--说结尾差强人意 我不能不同意 当年追伊甸园之东伴随着东哲英兰这对苦命鸳鸯一路走来他们在剧中也是分分合合相恋11年我们观众是多少期盼一个终于可以在一起的结局可是大叔就那么死了 只留下勺子和孩子然后勺子还得勉强笑着说他在她心里 是多么让人心疼 又让我们掉了多少眼泪 回到公主的男人 至少是喜剧结束若是真的都死光了 我们不大骂编剧才怪所以突然一下出现坟墓的时候 明显是什么借尸还魂之类的把戏还能有什么更好的结局呢?
追《公男》初,我就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会为一段编织的爱情沉迷?
写《一场淬火清坚的爱》,这个问题似已理清——好剧佳人。
之后,就像基督徒,忍不住要与人分享福音带来的喜悦,我逢人必荐《公男》。
一个严肃的朋友对我提出严肃的挑战:“这样的爱情,太不现实;为如此虚幻的爱情动情,长大未成年。
”看来,我依然面临这个问题:为什么会为一段编织(不现实,虚幻)的爱情沉迷?
难道真的是因为“长大未成年”?
想起米兰·昆德拉,一个致力于揭开隐蔽存在本身的帷幕、进入事物灵魂的人,他切入现实的锐利与深刻,令我着迷。
随手誊抄两处,约现昆德拉的气息。
“这爱情不需要回报,它本身包含着召唤和回答,它自己满足自己······被爱的男人(譬如歌德)既不是爱情的原因,也不是爱情的目的。
”(《不朽》)昆德拉一语道破贝蒂娜的爱情与爱情无关,只为通过嫁接不朽(歌德)而不朽;“两个人相爱,愿意只有他们两人,与世隔绝,这是很美的事情。
但他们用什么来滋养每天的面对面相见?
世界虽然实在让人瞧不起,但他们需要这个世界来进行谈话。
”(《身份》)昆德拉不能轻信,恋人能永远“相看两不厌”,总是脱不开哪怕仅作为闲谈的世界。
读昆德拉,像淋一场寒雨,通透、警醒,也体感到生存的瑟缩。
但无论如何,我挚爱他洞彻生存实相的智慧。
我不是害了公主病的少女,被瑰丽的爱情迷梦拽向空中,不知水泥地面的灰暗、生硬与干涩。
我知,并且一直都努力去知。
至此,我可以更进一步回应朋友的质疑。
《公男》是到目前为止,我看过(当然非常有限)的爱情故事(无论以哪种介质呈现)中,将爱情置于最极端的处境,彰显出爱情最大能量的一个。
它的意义并不在于是否具有现实性,或许这样的爱情从来不曾发生过,现在也没有发生着,但我们不能就此否弃它的可能性;或者更确切的说,即便不具可能性(未来的现实性),它的意义恰恰在于不甘妥协于实然的应然!
它是人的智识和情感所能想象出的至情,它是卑微残缺的人对美好天堂的仰望。
人之所以不同于他物,就在于有一根系住这美好天堂的灵魂细线。
受科学精神洗礼的我们,当然不相信有一个寓居于我们体内、待我们死时、就像一缕青烟脱身转世的灵魂。
但我们该如何命名在人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求生繁衍、趋利避害的自然属性之外,那些“剩下的”东西——对真的求索、对善的执着、对美的敏感?
即便上帝要发笑,我们依然会思考;被命运捉弄的俄狄浦斯,会因羞愧刺瞎自己的双眼;为海伦的美丽而征战,血流成河亦值得。
我们权且将人的这些精神性的东西叫做灵魂吧。
《公男》照亮了我的灵魂。
我从来不小看梦境,即便《公男》只是一个爱情美梦,也是我们在幸福之中的时间。
并且在梦境(叙事)中所经历的生命感觉,往往会成为我们对现实生活的想象、甚至实践。
美好天堂,就是在我们张开胸怀、踮脚期盼的姿态中临近。
昆德拉切入爱情的实在,周正株切入爱情的理想,他们都深刻,但周正株让我经历了情感和心智的双重高潮。
至少我想不出,《公男》之后,理想的爱情还能怎么编(不是滥制,而是境界的推进),情话还能怎么说(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更有意义地说)。
连续为一部剧写字,在我是第一次。
朋友们说像诗。
其实并非是我刻意要写诗,只因真爱本身是诗,它召唤属己的语言。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二篇 逃出生天密林中,打手头领本已得意洋洋地捅下了一剑,眼看就要马到功成,害死金宗瑞家族仅存于世的最后一位男丁金承柔,岂料就在小金双手夹住剑锋,大喊父亲的时候,情势突然出现了逆转,只见小金艰难地抵回了剑器,不但如此,还一剑刺中了头领的要害部位,让他在中剑之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被刺的竟然是他自己,跟着就吐血坐地而亡。
金承柔大喊着刺过去的这一剑,竟然真的干掉了对手,让他自己也非常惊讶,当然,他身边的战将就更是惊讶,继续此前惊异的目光,特地多打量了他一眼。
其实,无论是吃惊还是怎样,这二人毕竟还是度过了危机,既然能够干掉打手头目,其他人就容易解决了,这一次突击,还是他俩逃生。
就在溪边洗脸的时候,武将大叔提及自己在船舱内其实是受小金所救,这一次算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
于是,这次危机才算正式结束。
危机结束归结束,生命危险还是没有消除,当爱啃醋栗的打手见到头领的尸体时,他也受到了很大震撼,于是大喊金承柔的名字,也要报仇。
看,打手也是人,虽然他们害死多条人命,看似没血没泪,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手足亲情,也许头领并非醋栗打手的亲兄弟,但他还是为首领的死感到悲痛。
看,这就是人之常情。
受害者的家属会悲痛落泪,被复仇的打手也会悲痛,其实大家的反应都差不多,并没什么区别,却被贪婪的窃国罪臣首阳大君所利用,一边被利用来害人,成了残害忠臣的工具,另一边被彻底清洗,非要被斩尽杀绝不可。
这时候,逃亡者的内部也出现了问题——那位刚开始宣称自己是身经百战将领的家伙王某却又改称自己是高丽王族后裔,要大家对他恭敬些,跟着由于他自己想要独自逃走之心迫切,误被打手利用,为了自己逃命,想要害死金承柔来换取自由,岂料在误导了其他两位同伴之后,另两个没远见的犯人就这样被打手害死,完全死不瞑目,而他自己却侥幸逃生了。
看来,又是一个具备叛徒潜质的反派人物出现了,从他自作聪明的行为中,我们可以得到两点启示:·在危急时刻,怕死的人最先死去;·在紧要关头,不弄清情况就急于靠着出卖兄弟来获得自由的人,往往最先被对手出卖并灭口;很不幸地,两位同伴就是因为怕死又意图求生,这才上了疑似末代王族王某的当,急于干掉身边的同伴。
可惜,他们也没看清时局,就要动手,这才被敌人钻了空子,失手被害。
其实从一开始,醋栗打手就打计划要干掉所有人,根本没打算留下活口,所以,疑似末代王族的小王得到的承诺马上就被背弃了,可是他运气却不坏,身边的人都在他面前被害,他自己卖了兄弟却没事。
也只能说,编剧之所以留下这样的宵小之辈,为的就是引出之后的曲折剧情,剧情究竟是什么?
往下看,下篇更精彩。
话题回到本篇剧情这里,为什么打手一直要追杀身边的这个人,还以这样的代价来要他的命?
在这样的情况下,武将出身的赵某不可能不察觉到问题所在,为了能够彻底解决问题,老赵也出了干掉小金的计策,不过这个计是假死而非真杀的。
在悬崖边,老赵先在打手们面前提剑追逼小金,引得众人上了悬崖,又在崖壁边狠划了小金一刀,让众人看着小金坠崖,如此一来,大家都认为小金已死,其他人也就安全了。
其实,早在中刀之前,小金就已经和老赵预先将一个犯人的尸体放在崖下,自己被刺之后滚落崖侧,等待援救,待众人相信之后离开,老赵才用树枝将小金拉了上来。
直到这一刻,三人才算是真正脱险。
这番荒岛历险记已经成为金承柔一生中最难以忘却的历险,堪比此前他眼看着老父金宗瑞在眼前被害的凄惨情景。
可是,在荒岛上,他有了同伴,又手刃了害死父亲的仇人之一,也算是大仇除报,还算暂时安定了对头首阳大君的心思,不能不说是暂时获得了安全。
说过小金,再来看世玲,自打小金走后,她就一直失魂落魄的生活,看到父亲将她许配申大人之子申冕,也低头应允,可是内心依然对申冕非常抵触愤恨。
为了保护金大人家仅存的遗族,她也算是尽力而为了。
原本大臣们在议论的时候,他就在纠结,后来听到有人提议说要将忠臣遗族全部发配为奴,并且安排到自家当奴婢的时候,就更加纠结。
这种复杂的心情,在看到世玲坚定救人的眼神时,一下子安定了。
他就这样默默跟着世玲,看她送信,看她救人,看她带人看病,又将人托付到寺庙,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干一些帮助的事。
说到底,申冕是爱世玲的,可是他既有对于爱情的奢望,又有对于权位的贪心,当然也有保护家族的愿望,种种欲望纠结在一起,当然成为首阳大君篡位的工具,又陷入残害兄弟的自责中无法自拔。
一句话,申冕是个矛盾纠结又奢望爱情的悲剧人物。
就在申家送函(订亲礼)来的前后,有几个很有意思的小细节很值得一说。
先看世玲之父首阳大君的态度,他对未来的贤婿是礼遇有加,也很满意,可是他这么客气的理由不仅是为了拉拢申家,也是希望快些行婚礼,就免除了世玲这个心病,一石数鸟。
而作为世玲生母的尹氏,看到申冕前来,则是体谅有加,急忙叫人去喊长女世玲前来相见,可是申冕心里难说,连忙说不就离开了。
可是,申冕真是不想见到世玲吗,怕也不是,否则他不会自行前来请求相见,结果却吃了闭门羹。
可见,申冕还是喜欢世玲,喜欢到纵容又默默帮忙,暗自心痛的地步。
这心痛让他帮忙遮掩,替她承担,勉力推迟婚期,又尽力为她说项,却无法遏制自己强烈的爱意。
终于,在世玲去寺庙看望金家长媳和孙女小雅江不果,来找他大骂的时候,爆发了……此前,对世玲的婚礼,剧情已经埋下两个十分重要的伏笔:·锦城大君因为三哥安平大君之死,对二哥首阳大君非常愤恨,要在世玲婚礼那一天起事,打算带着自己的人反正,可是他的行动逃不过老谋深算的韩明桧的眼睛,老韩打算在世玲婚礼那天一网打尽;·妹妹世贞非常羡慕姐姐世玲有好看的新娘礼服,非要闹着自己也要穿穿看不可,于是世玲毫不顾惜地让她拿回自己房里换穿;这是两条专门推进剧情发展的线索,在本集中埋设,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但是这意义到底是什么,还有待下集剧情揭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因为申冕对于世玲的体谅而推迟的婚期,其实是推迟了忠臣的死期而已,既有奸臣伏击,又有一心想当公主的王女搅局,在那一天一定会迎来李氏王朝王族女子最可怕的一次血腥婚礼。
看过世玲,再来看脱险后的小金。
从荒岛上逃生的三个人,被老赵带来了水玉馆,这个叫做水玉馆的地方可不简单,但看那些个不好惹的妓生,就知道各位姑娘都不是一般人,有人任性,有人虚荣,有人苦涩,有人……易装癖。
可是,就算这样,被带来养伤的小金还是受到大家的关心,因为,很简单,他长的实在是太帅了,哪怕身穿贱民服饰,也一样引人注目。
好心的妓生对小金表现出最大的好奇心和善意,就在这样的关心之下,小金的伤渐渐好转。
伤还未完全好转,他就来到自己从前的家门前,恍惚中仿佛又听到了父亲的嘱咐声还有嫂子侄女的声音。
可怜的小金,因为过于思念亲人,看到路过的孩子,还以为是侄女,喊着雅江跑过去,却被过路妇人当成是疯子对待,拉着孩子匆匆走开。
那么,在汉阳城,除了自己家想看之外,小金还有什么地方想去?
在首阳大君府邸门前,世玲因为先前错怪申冕,又呼他一巴掌感到不好意思,道歉之后就打算离开,可是深爱她的申冕却不愿意放她走,他说出自己心底的遗憾,每次看她离开时候冰冷背对的身影都觉得难受,可是,这就是爱的代价,想要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必须面对这样的冰冷,因为爱情不是随便就可以发生的,爱情是对待一个特定的人而产生的,譬如王族女子世玲,她的爱只给了金承柔一个人,就很难再去掰开自己的爱情。
台阶之下,申冕拉住了将要离开的世玲,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土墙之后,前来探望的金承柔紧紧贴壁而立,惊讶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和她依然在爱与恨,思念与怨怼之间徘徊,究竟世玲会迎来怎样的婚礼,这样深爱金承柔的她是否真能顺利出嫁,下周同一时间静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我们下周再见。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六篇 山雨欲来秋千架下,世玲与金相公仅是错肩而过,彼此都未曾发现,而在拴马桩前的这一面,则是到处乱逛的小僧引起的,或者也可以认为,是孩子们创造了世玲小姐的缘分。
对于金承柔来说,眼前之人,虽有深情,但无姻缘,因此只能一眼难忘,继而寒暄两句后离开,可是哪怕牵马离开,他的心也不平静,还是想着世玲。
再说眼望着金公子离开的世玲,更是难受,但想起父亲的话也只能默默离开。
其实,他和她的缘分都不浅,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罢了。
若是能和美成婚的缘分,称之为良缘,若是有缘无份,因为家族彼此仇恨而无法继续的缘分,称之为恶缘。
眼下,因为首阳大君极其属下对于王权的垂涎,金公子与世玲的缘分正从良缘变为恶缘。
虽然遗憾,但这是无法避免之事,看戏的我们也只能叹息,无力改变什么。
不过关于这个故事是否真的会成为悲剧,倒有另外一说。
在景宗大王时代,的确是启用了金氏家族的后代为官,虽然遭到权臣反对,但景宗大王依然坚持了这一决定,到了英祖年间,因为群臣请命,要为金氏家族平反,英祖大王不但下令给敬惠公主的后人免税,还为包括继位后没多久就被杀的世子以及驸马郑氏都平反,也启用了被害的金宗瑞家族的后人,被启用者被忠臣宋氏家族证实为金氏家族的嫡出男孙,是当年抄家时的幸存后嗣,在记录中注明为三岁的嫡出孙儿。
因此,也可以认为这个故事哪怕是悲剧,至少也是有希望的悲剧。
回到剧情中,静惠公主虽然委屈出嫁,但还是牵挂着王父,不肯出阁,但还是被首阳大君以祖宗律例要求出宫居住,万般不舍之下,只得流泪出了宫,其实,此时她心里充满了对二叔首阳大君的怨恨。
这怨恨到了世玲这里,就变成了仇视。
可是世玲却因为母命,不得不前来为公主伴驾。
平心而论,首阳大君的正室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虽贵为宗亲正室之首,但她也知道须辅佐夫君,登上宝座,因此为表示水准和辅佐之意,要求长女前去伴驾,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其实,这也是一位心机深沉且有政__治智慧的宫女子,日后在长子和次子都已身故的情况之下,依然维持了数十年的权势不倒,她不是没有亲情关爱,而是亲情关爱一旦与王权斗争作了比较,她还是选择王权。
此时的尹氏并不知晓长女世玲深爱的男子居然是金大人的小儿子,她甚至还继续以宗亲之女的标准要求女儿,要她等在公主的府邸,尽到宗亲之女的义务。
其实尹氏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理由:从本剧开篇,世玲幼妹,也就是后来被封为懿淑公主的那位宗室女子的话来看,敬惠公主在宗室之内很不得人缘,与她友好的宗室姐妹也仅有世玲而已,在大王病重,宗室之内无人能够让公主称心的情况之下,安排唯一与她友好的首阳大君长女世玲前去帮衬,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尹氏为的不仅仅是情理,还要宣扬其夫首阳大君作为王室宗亲的忠义之举。
为的是要向李姓宗室宣扬:昭宪王后所诞下的八位嫡出王子当中,仅有首阳大君一人配作殿下的辅佐之人。
撇下尹氏的盘算不谈,再看世玲来到公主府上,虽然明白自己要面对公主仇视不满的目光,但还是强自镇定,进了屋。
公主虽然对出嫁之前疾言厉色又打了堂妹世玲的做法,心有不忍,然而想起奄奄一息的父王和垂首不语的世子幼弟,依然无法平息怒气,还是说着狠话,但是看到世玲提着礼物前来,且含着热泪,诚恳表明亏欠不忍的心迹,又觉得堂妹诚意可嘉,其实无辜。
在世玲离开之后,敬惠公主默默打开了世玲带来的礼盒,看到了世玲为自己准备的嫁妆,这才感到难受,觉得世玲可怜。
其实,这样的情形还是敬惠公主不智,她哪怕是说上一句宽恕包容的话,请世玲帮忙多加美言,如此一来,世玲反而会警觉乃父的夺位之念,会对公主有所助益,这都好过敬惠公主自己带着驸马孤军奋战。
叹气,敬惠公主其实不识大体。
说到底,地位归地位,人心归人心,敬惠公主虽为文宗大王惟一的嫡出女,虽有地位与眼光,却无谋略与手段,还是不成。
作为大王嫡出女,作为朝鲜李氏王朝文宗大王所出唯一的公主,敬惠公主身负如此责任,可以不满,可以气愤,可以发泄,但不能让这不满气愤发泄,碍了庇护世子登基之事;若是无法聚拢人心,无法将周围女眷团结到自己一边,就无法率领宗室女子,不能成为朝鲜王族宗室第一女子。
可叹敬惠公主虽有公主之位,却无公主之慧,白白失去了一次拉拢宗室子弟,帮助正统继承人的机会,着实令人扼腕。
作为世宗大王的独生女,她虽有傲骨,却无度量,分不清轻重缓急,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将前来帮忙示好,又心怀内疚的宗室姐妹赶了出去,真真失策。
李氏宗室堂姐妹俩的这番对话,至少表现了两人不同的脾气秉性,其实这是剧情的一个铺垫:这处于微妙地位的李氏王族的王女,都面临着选择,一人器量浅窄,虽有公主之姿,却无公主之量,她的福分是命运除去的,这是上天的安排;另一人胸襟开阔,忠勇善良,虽有公主之运,却无公主之历,她的福分是自行舍弃的,这是自己的选择。
这是两位不同命运,却都身世坎坷的宫女子,因为身份与野心,在命运与际遇中浮沉,再也无法回到最初。
说过世玲,再来看金公子。
自他回到都城汉阳之后,只见到父亲的笑容,却暂时还无任务可受,于是帮助好友郑驸马撑场面,还是来到了公主府上。
此前,郑氏已经明了好友小金见到的女子并非公主,于是他仅是在几位好友喝酒的时候吓唬了一下而已,可是一席话却说得小金难受,小申激动。
所为何事?
噢,很简单,虽然小金不知道,可是小申很明白:他们都爱上了同一位女子,只是一人得知真相,为了已经订下的婚谈而隐瞒沉默,而另一人却依然误以为是错爱了活泼可爱的平凡宫女子,只是此时此事与他再度相逢的世玲,却因为父亲首阳大君的告诫,起了隐瞒之心,只是默认自己是宫女子,住在庙里,并非被公主赶了出来。
平心而论,世玲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并非刻意行卑鄙之事。
作为宗室之女,她深知父亲的告诫不是没有道理,作为从小耳提面命要遵守的宗亲法则,第一条就是要:嘴巴是能够带来灾祸和荣耀的所在,身为王室宗亲,务必谨言慎行。
虽然平日里谨言慎行很必要,可是此时此事的谨言慎行却进一步加深了误会,也加深了感情,将她自己和金相公进一步带入爱情与命运的深渊。
虽然金相公还在为心的距离而烦恼,为爱与不爱而苦闷,可是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命运之轮在悄然转动:他时常追念思慕的女子,其实也是李氏王族宗室之女,也可称得上是朝鲜八道之内数一数二的好女子,他和他的爱情给予,一点都不冤枉。
此后,小申与小金两人的际遇,从爱着世玲的男子来说,只能说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一人是被首阳大均亲睐,非要借口醉酒,嘱咐他护送回家,其实只是为了托付女儿,说些重要的话,又不想给其他大臣听见。
这其实是只想对贤婿说的话,虽然婚事是为拉拢申叔舟一家,但毕竟是他满意的男子,说女儿调皮,女儿爱骑马这些话,是担心未来的贤婿不满,故而先打招呼,可是千算万算,他却不知道他所中意的准贤婿早已认识世玲,并且爱上了她。
叹气,这也是命运的安排。
月夜里,好运的申冕居然还在大君家的侧门外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世玲,他只能含情而望,深情含笑着退下。
而另一人则是被世玲深爱,也爱着世玲。
在众人出门找寻公主的当口,金相公与世玲这两人因为世玲的推测,竟然同乘一骑,为寻公主,来到了渡口。
虽然公主的男人的剧情就是在这样阴谋与爱情的剧情之下并行而动,可是在每一集有限的时间内,编剧还是为了我们留出了足够回味的爱情戏细节,让人心动不已。
原本,金相公只想看着世玲骑马离去,可是终究不放心她初次骑马那样战战兢兢,却还强自镇定的样子,终于翻身上马,带她上路。
原来,他们是想要找到被推断可能是去了已故王后显德王后权氏的墓园,此前我们已经从相关记录上看到显德王后权氏葬在京畿安山郡的昭陵。
京畿是说京城附近,可见是在都城汉阳附近,可是汉阳都城隔着汉江,要去墓园需赶路又乘船。
若是世玲想要去墓园找公主,必须骑马坐船。
可是就在此前,公主刚刚被聪明机灵的侍女劝说回了家。
叹气,公主其实还是意志不坚,只要习惯退却,就会每一次都习惯退却,只要习惯逃跑,就会在每一次习惯逃跑,并且还为自己找寻理由。
虽是思念亡母,但敬惠公主还是不及堂妹世玲决断勇敢,无法坚持到最后。
就在世玲望着渡船发愣,却还是鼓足勇气坐船的时候,金公子还是担心有陌生男子,欺侮世玲,丢几钱给船工,一脚踏上了舢板。
看,勇武之人不是因为不怯懦,而是因为能够在关键时刻克服怯懦,而高尚之人不是因为没有卑下的念头,而是因为紧要关头,能够放低卑下,行高尚之事。
唯有如此,这才成了勇武高尚之人。
这也正是金相公深爱世玲的理由。
正因为这无坚不摧的勇气决断和善良心意,才让金公子每每注目,难以相忘,由此所见,将身份地位撇在一边,宫女子李世玲身上确有值得金公子思慕之处——哪怕是公主,也不能全部都具备勇气和善心,而李世玲却具备这样的勇气,说到底,他和她的相爱,并非偶然。
之后,来到墓园的两人终于对世玲假扮公主一事,有了一次深入的讨论。
就在墓园享殿之侧石阶边,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金相公对世玲说了重话,他说这份感情已经结束了,可是却不忍地看着世玲,他说之前的交往和任何女子都有可能发生,却用非同寻常的目光看着世玲,可见金相公是为了家族和责任,表明自己的想法,说了违心之话却不自知。
可怜情窦初开的宗室之女世玲只解金相公的言下之意,却未察金相公眼光含情,只有心情沉重要的表明自己的歉意,含泪接受。
为何在婚谈破局之后,世玲和金相公还会有如此际遇,这只能说是上天要成全这对情侣,而且显德王后权氏的亡魂显灵,居然天降大雨,在自己的墓园之内给宗室之女世玲和金相公留出空间和余地恳谈,可见是希望促成他们二位的姻缘。
虽然说人死就什么都不存在了,可是古代朝鲜可不兴这些个说法,故显德王后权氏的亡魂可是李氏王朝相关传说当中非常有名的鬼魂,可说是无所不能的王室鬼魂。
她不但能够进出宫室,出入如若无人之境,上至大王,下至嫔妃,无一不在她的大骂之下胆战心惊。
至于显德王后权氏的亡魂为什么要促成金公子与世玲的姻缘,其中大有玄机,别着忙,往下看。
在与金相公前后下山之时,喜爱野花野草的世玲看到盛放在墓园之侧的野花,心有所感,停住了脚步。
她的驻足又引得金相公也停下了脚步回望。
当看着雨后阳光之下,活泼美丽的世玲望着野花绽放笑容的时候,金相公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其实他早就爱上了世玲,他的心早就为她而动。
而后就是可怕的夺位之战了。
就在那一晚,公主胆战心惊地等到了宫内前来叩门送信人的消息:大王病危,弥留之际恳请公主入宫,可见是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而首阳大君一伙人已经蠢蠢欲动。
可是,首阳大君会算,大王比他更会算。
此前,昭宪王后沈氏的第三子,也就是文宗大王与首阳大君的三弟安平大君李瑢已经假借大王前去探望公主做了安排,让老臣金宗瑞与大王见了面。
面对病弱的君主,金大人只能叩首请求原谅,而大王则感喟不已,深感自己作为君父,却无法庇佑臣子,他体谅了老金头的做法,肯定了他的忠心。
这一次见面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就在大王崩猝的当夜,正当首阳大君一伙人得意洋洋,要假借世子之名宣布教旨时,安平大君李瑢已奉文宗大王之名,前来宣读遗命:命金宗瑞为右议政,护佑世子,保护宗室安慰。
而就在首阳大君愣神之时,身穿正一品官袍的金大人,已经上得殿前叩首,要领旨谢恩。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边是已经被确认的爱情,另一边则是剑拔弩张的夺位之战。
爱情一方的人们无辜,虽然男女双方对于自己的立场,还不够清楚,可是他们已经清楚了自己的爱情。
夺位一方的人们无畏,他们是为了王权与自身的利益,既然有如此诱人的前景就在眼前,那么,趁着老国王过世,新主尚未确立权威之际夺位,则是最好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看到金相公深情看向世玲的目光,就知道他已经无法忽视自己的心意,那一刻,他的心无法遏制的奔向他最爱的女子李世玲,世玲的笑容,世玲的眼神,世玲的眼泪,一直都在他心里,慢慢酝酿,酿成一壶爱情的苦酒……而当下,在灯影之中,再见到他思念的女子,他也只能相信命运的安排,见到心爱的人,什么话也不说,急急上前,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紧紧拥抱。
金承柔与李世玲这对尘世中的男女虽然确认了彼此的感情,却很快就要面临命运的安排,金相公该如何应对自己的真心,世玲又该如何面对已有婚谈的世家子申冕,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公主的男人之为爱痴狂系列剧评。
本来应该不错的剧情,画面也美,但是拖沓的实在看不下啊!
刚好男女主角都不是我喜欢的型,终于找不到加星的理由了
这破结局算特么怎么回事...还不如没有结局 浪费我时间T T
大文含泪仰着头说pudi balabala的时候我没回都被秒杀没跑儿。白智英插曲赞。
故事不错,演技也不错,让人肝肠寸断的爱恋。朴施厚在里面真是翩翩公子。但是不喜欢女主,更喜欢原公主。只是造化弄人。
太慢了
看看剧情就觉得虐,以前还蛮喜欢文妹妹的,这部不吸引人.
节奏很好的剧。
乱纠结的爱情
权谋戏弱智至极,编剧的脑回路我无法理解。
这剧就是为了虐而虐。。。
貌似追文彩媛时看过,么看完
看得虐心,有些剧情设计得太狗血,不过对偶像剧不能要求像历史剧,厚厚的演技不错,不过最棒的还是首阳的扮演者,演技大赞
一顾公男误终生。。。
终于有一个不是锥子脸的女主了,再加上情节不是那么天马行空,男主不是那么无所不能,看上去是部亲和力十足的片子。只是由于太过写实少了些艺术高于生活的成分。此事本来就难两全。支持厚厚!
剧情紧凑,配乐剪辑都挺不错,呜呜呜后面真的是太虐,看得人揪心啊~
看有网评说14集笑死,就认真看了14集,果然很逗,很多不合逻辑的情节,男主写毛笔字姿势不对哦。不过也是难得的虐心虐身情节,沉默不语的男主心中的爱恨用行动发泄在女主身上(不要会错意哦,是健康的^0^),终于觉得男主帅帅的很让人心中小鹿怦怦跳了。女主这个角色的确挺不讨喜的,都不想评细节了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5592475/
前几集真的很棒,精致、古典。可终究摆脱不了韩剧烂尾的魔咒,到后来竟然一集比一集难看、无聊、拖沓。终于忍不下去了。15集弃。
安徽台在播,姑且一看,南韩的历史剧从头到尾看完的只有一部《明成皇后》。其实不是很清楚朝鲜的王室,但受《大长今》《女人天下》影响,还是多少知道燕山君这段故事。世祖这段历史顺便补齐。(马丹,刚才居然写错地方了
刚看了2集,可圈可点。画面精美,插曲动听,剧情紧凑,让人有看下去的冲动。对于一部古装韩剧的开篇,已经出乎我预料的好。最主要的是男女主角很养眼。爱朴施厚,扮相俊美,气质高华,演技出众,不得不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