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段文字时我还没有完整看过整部电影但是我觉得我是有绝对发言权的从六月初的预告片,六月底的上映,昨天的网上下载一夜之间出现,可以说等的不能再等了。
先来说说和此片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老港正传,也是一有dl就下来看了,我的观后感是:故事还不错,就是太过主旋律。
看过老港只会对变幻的期待更加大,迫不及待的收集影评来看,居然迅吧昨天又出现了一个截图贴,这下完全剧透了。
我不知道内地上映时删掉了多少情节,但从hk yahoo看过此片的人口中得知这套剧本身就有点交待不清,比如Eason究竟是假结婚还是正常恋爱结婚始终有争议,大家最大的意见就是片子嫌短。
但是可以认定这是一部诚意之作,尤其各大小主角配角的演绎甚是让人期待,作为EF对于Eason的演技我是从来不存在任何怀疑的,他在这方面确实有天分,更何况这个角色真fit他,又有这样一个默契的拍档。
忍不住要和老港拿来做比较,很多人说变幻的回归主题太过蜻蜓点水,我却不这么认为,去看看老港就知道会是多么做作和恶心的一件事情了,彻底破坏整体气氛。
我曾经将我的msn签名改成:老港和变幻注定成为不了甜蜜蜜。
虽然对黎明和曼玉始终没有特别感觉,但是甜蜜蜜的那种大气那种自然流露是前两者都不能比拟的。
再回到变幻,这本来就是一部地地道道的港片,岂能随便翻成国语还是如此糟糕的配音,看完事先下完的sample我对自己说,完全找不到当时看原版预告片时的感觉。
香港的市井味,并没有随着城市的变迁而消失,这也是我喜欢她的理由之一,那些布满大街小巷的茶餐厅,多么美的一道风景!
正如变幻中随处可见的粗口,都是最最真实的写照。
喜欢变幻的另一大原因,我是个上海女仔,MISS的四个定义在这里值得细细体味。
上海女孩子,尤其是从小受HK文化熏陶的女孩子,无疑在气质上和HK同龄女子是有些神似的,我们热爱生活我们满怀理想憧憬,我们相信爱情但又容易退却,我们一定能从这部片子中找到不少共鸣。
导演刻画的很细致,影片前后的呼应和时间变迁的处理都很有深意,恰到好处的搞笑同时又给到观众笑中带泪的好几次感动,比如妙父去世,比如鱼佬千禧年痛失最爱,比如多年重逢抢银包。。。。
我看电影一不小心就会哭,所以这次看来要多备些纸巾在旁边了,一个人看电影的好处就是可以任眼泪尽情流淌不被笑话,上一次如此的放肆应该是在看《常在我心》。
综上,一直忍着没有去电影院看太监加换汤版的变幻。
emule下的好慢,还有一半在空气中,我已经写完长篇大论。
前些天逛街看到老港已经出了DVD,暗想等变幻出碟时一定要去买张正版来收藏而且必须是粤语原版。
所以,你如果已经看过国语版的,那就再欣赏一下原版吧;如果还没有看过变幻,那我更加要建议你也去看看了,这真是今年难得一见的港片(虽然我当它港产片来看尽管它是合拍的)。
(完)by easyride07.07.10
某天在节目预告里看到了这个片子,全部期待完全是因为主演是千嬅和Eason。
一直觉得他俩还是应该在一起的,虽然Eason曾不只一次的对徐濠萦轻唱“在一起会有多美,在一起也会不美,一个人同偕到老不靠运气”。
我知道现在Eason过得很好,也知道千嬅过得也不坏,但却还是无法释怀。
这部戏时间跨度是十年,正如Eason曾经唱过的“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他所饰演的鱼佬与千嬅饰演的阿妙,就如这首歌里唱的,从陌生到熟悉,从欢喜冤家到最后心中仍有彼此,却不再有机会走到一起。
这部戏时间跨度刚好是十年,1997年到2007年。
这是阿妙的十年,从27岁到37岁,从一个在富贵墟卖鱼还债的卖鱼妹,摇身一变成为屈指可数的彩妆大师。
这也是香港回归的十年,无论是经济危机,股市动荡,禽流感还是SASS,你很难否认阿妙其实就是千千万万香港女性的代表。
虽然曾被鱼佬说成“低素质,高要求”,但她们的的确确在脚踏实地的努力奋斗,为了自己的梦想拼搏。
“有些事明知道不会发生就不应该计划”这其实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但当29岁的阿妙讲给鱼佬的时候,很难说清她当时的情绪里是否夹杂着负气以及对自己的否定。
在之前父亲出的选择题里,她面对鱼干的片刻犹豫很快被时隔两年还惦念她的饼佬取代,理由是虽然样子差了些但至少可以填饱肚子,无论这个决定父亲帮忙做得决定是否真的代表她内心的想法。
当初因为自己不会嫁给菜市佬的话,猪肉佬离开了富贵墟,再回来却变成了靠批发猪肉发财的暴发户。
姑且不说这个时候的阿妙会不会接受他,从他的角度,应该也不会再喜欢在市场卖鱼的阿妙了吧。
以为当初被自己冷落的饼佬依旧对自己念念不忘,却未曾料到自己开餐馆的饼佬已经有了未婚妻。
当自己的精心打扮面对两人指间对戒的时候,阿妙的心情,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但是为什么她还不肯悔改呢?
在三十岁的第一天接受鱼佬,和他一起过安心舒心开心的生活,这有什么不好?
阿妙的目标是找一个值得嫁的人,如果没有评价的参考,那职业并不失为一种标准。
显然这个标准下的鱼佬绝不会是首选,哪怕和他一起很舒服,很开心。
29岁的确是一个尴尬的年纪,阿妙更是把与过去生活决裂押在了三十岁上。
也许再年轻的女孩可能会说24岁才是一个尴尬的年纪,╯﹏╰ ,对于女人来说,成年之后便没有哪个年龄会哇不尴尬了吧。
十年,一个女人的生命究竟有几个十年。
第一个十年里,我们尝试尝试,学习学习,了解了解;在第二个十年里开始面对际遇的转折,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决定都有可能改变之后一生的命运;第三个十年,不可避免的要面对事业与家庭,这一点,任何一人都一样。
阿妙就刚好处在这第三个十年,如果在年轻一点,她也许可以选择不进入菜市卖鱼,当然是走正路亦或是当太妹,都是选择。
如果在年老一些,也大已经安于卖鱼的生活,也像鱼一样和无法分割的水一起哪怕吵吵闹闹,哪怕贫贫贱贱,就如鸡公和菜婆一样渡过余生。
但是她偏偏就处在女人第三个十年,面对之前的决定无法更改,企图通过这个十年的努力获得崭新的生活。
小的时候也许没有哪个女孩没做过当公主的梦,所以长大之后希望嫁得好也就理所当然。
不过希望终归是希望,男女之事,就如猪肉佬所说,哪里是这么简单。
面对那个钱包,虽然很喜欢,但始终想再等等,等那个最符合自己心意的。
像prada的gucci,明明知道本不会有,仍然要自己等下去。
面对鱼佬,虽然很喜欢,但始终不能决定,面对镜子她和自己说这个未来不是她想要的,于是便离开,希望用时间和努力证明自己是对的。
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却还是要等,阿妙说,无非是想多给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也是自己心里还没有肯定。
很显然,如果钱包还可以硬归为第二个理由的话,那鱼佬便一定是第一个。
等,无非是想证明自己可以选择,但是错过的东西真的可以让你回头再选一次么?
他真的会乖乖在原地不动等你?
多给自己一个机会无可厚非,但事实上绝大多数时候等来等去只会把眼睁睁看已经选好的变成别人的。
影片里的阿妙是如此,现实生活中的你我也是如此。
钱包是第一次,而鱼佬是第二次,如果说第一次还有鱼佬送个款式和现在用的相当的钱包补救的话,那当鱼佬已为人夫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可以帮忙弥补。
2007年富贵墟拆清,阿妙留下了这样的话,“十年里面,我想做的事全都没有做到,以前我会觉得是失败,现在我觉得,我不是失败,而是成功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过程。
”于是很自然的便想到那个已经被烧毁的日程簿,1999年阿妙在29岁最后写的话“30岁,还清欠债,离开街市,找一个值得嫁的人。
”千嬅在戏里演阿妙,其实也是在演她自己,大气、勇敢、执着、坚强,每一个字眼用在千嬅身上都不为过。
再说鱼佬,Eason的表演无可挑剔,无论是才出场时的张扬,还是天台上的温情,决心为了阿妙成为一个值得嫁的人时的傻笑,亦或者是对着电话无法接通提示音说那句“千禧年,我在天台等你”时的哀伤。
你不由得赞叹这个声音略微沙哑,体态微微发福的歌者,除了用歌喉牵动你灵魂之外,也可以用表演打动你。
有情人未必可以成眷属,因为爱不仅仅需要对的人,还要发生在对的时间。
当阿妙终于想要敞开心扉,告诉鱼佬自己最中意的不是那虚无缥缈的像prada的gucci而是他当年送的防水钱包时,却从鱼佬接电话的言语之间得知他已为人父。
虽然他在自己车祸之后及时赶来,虽然他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一脸温情,他对她的情没有变,也许永远不会变,但是他,最终却无法属于她。
于是才会有两人为一个钱包争夺,争到阿妙说“听我的话别看了”,那个时候一只手抓着钱包的鱼佬难道不会通过手感知道那个钱包是自己当年送的?
就算没摸出来也从阿妙脸上全部读出来了吧。
但是他能怎样,又能让他怎样呢?
所以才会有之后他放手踱步进而把话题扯开,是掩饰么?
掩饰两个人内心最深处无法言说的慌……只是不知道当面对鱼佬携妻抱女离开的背影,阿妙的感悟,是不是也如戏外一般。
窗外开始飘雪,路灯照到的地方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雪花细密的飘洒。
这是2008年天津的第一场,不知道会不会是2008年的最后一场。
关掉灯,拉开窗帘,突然就听到千嬅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吟唱。
“我也笑我原来是个天生的野孩子,连没有幸福都不介意”“离开,不应再打搅爱人,对不对”
結尾是滿腹遺憾和酸楚。
但心裏如同劇中的阿妙,魚佬一樣明白,沒有其他的結局,人生滿載十字路口,選擇其一,必然要有所捨棄。
阿妙最後的笑容是對自己選擇的擔當。
阿妙和魚佬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他們像你也像我。
所以我明白阿妙的不甘心,她愛魚佬但更愛自己。
捨不得放棄未來存在的可能性,想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多遠。
記得阿妙對豬佬說,她喜歡的是Minicooper。
應當是從始至終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的女子。
但人有時候會禁不住猶豫,怕自己想要的不是真正適合自己的。
故事最後,阿妙說:這十年她有得有失,但也讓她明白人生不過是過程而已。
這時的她開着Minicooper揚長而去。
人生的重點不在于你選擇了什麽,重要的是你怎樣堅持走自己選擇的路,享受這個選擇的過程。
我們也都坦然最後魚佬的選擇。
因爲我們都如此平凡渺小,所以對生活選擇妥協也無可厚非。
未來如此的不肯定,從前的豬肉佬也曾經如此純純的愛過阿妙,但十年變化何止桑田,人心亦翻天覆地。
沒有人敢保證十年后的魚佬。
我們對別人的懷疑是來自于對自己的不信任。
好像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別人。
以此量度,更不敢妄自肯定。
一輩子堵在街市裏的阿妙一心想到外面的世界去,離開之後又會懷念她曾流落在那裏的青春歲月。
我們在想回去的時候常常人事已俱非的,連一個可以收留回憶的地方都沒有。
阿妙在一開始就果斷的拒絕了魚佬,她說有些事明知不會發生,就不要計劃。
後來在父親身故后,魚佬一直相伴在側,感情可以情不自禁,但理智又可以讓她搬家換電話號碼毅然決然地人間蒸發。
魚佬回了阿妙的短信,他說:我是魚佬,你是誰?
導演還特地給了“你是誰”一個大特寫。
好像在說,十年,我沒變,但阿妙早變得面目全非,你已不是你,我自然無法認出你。
他們爭搶錢包的動作在魚佬摸到錢包的那刻凝固了。
大家心裏都明白了,因爲早已錯過,無路可回去。
阿妙的眼裏有淚,魚佬何嘗不難過呢?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
這十年不是白白過去的。
哪怕他曾經那麽愛她。
記得他送她那個防水錢包的時候,用舊報紙包裝了外盒,隱約可以看見這麽一段話:浪漫,可以苦心经营.感动,来自生活的点滴.魚佬就是他送她的那個防水錢包,樸素但實用,也許他的浪漫是苦心經營出來的,但在生活的點滴裏他給你最真實的感動,那不都是愛嗎?
可惜那個時候的阿妙並沒有看見,就算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了吧。
其實我們選擇了一些必須放棄另一些。
不被選擇的就成爲錯過的,而我們終其一生懷念的往往就是那些早已錯過的失去的。
沒有被選擇不代表不重要。
沒有失去便不知道重要。
人往往都是這個樣子的。
說點文藝腔的話,生活很現實,但夢想更重要。
但我們唯一的救贖只有愛。
這個世界真愛難覓,魚佬雖是個胸無大志,吃相比較難看的男人,但他給阿妙的卻是真愛,所以阿妙錯過了,電視機前的我替她可惜。
想起上次跟朋友閑聊説,現在的女子找老公要有錢有房有車什麽的,全是些物質條件,看似是擇偶標準越來越高。
但換個角度看,卻是徹徹底底的降低標準,物質條件多好找,物質好的男人現在一抓一大把的。
但要找個真愛的得多難?
還要你愛他他也愛你的,那就更不容易。
與其找那麽點虛無縹緲的東西,還不如實在點,找些容易把握的方便衡量的標準。
這就是現代女人的心理。
我也會問問自己要什麽,如果有那麽一個人,他願意接受我的愛,並且值得我愛的人。
那我願意與他一起奮鬥在人生的道路上,為了他我願意成全與讓步,甚至不得不捨棄另外一些重要的東西。
只要我愛他。
如果一直遇不到這個人,那我也只能學習做一個獨立的時代女性,在生活和感情上不多做依賴停留。
自己走自己的路好了。
十年之前,有这样一首歌,一个女子在唱,常见明月挂天边,每当变幻时便知时光去。
十年之后,一批香港人在一起做了这样一部同名的电影。
电影里一个长大的小女孩,打开陈旧的录音机,飘出来是同样的调子。
但歌依然,人已逝。
这是一部让人惊喜的片子,也是一个让人感动的故事。
香港的十年过去,这是一部讲述十年香港里一群平凡人故事的电影,它并不华彩,但却真实,充满很多琐碎的生活细节,有悲有喜,有聚有散,有难得的人间烟火味。
回归十年,太多宏观的叙事,有这样一部片子,能让我们潜入水底,看看翻涌浪花下的静水流深,十分难得,让人唏嘘。
阿妙是一个快要三十的女子,每日白天在菜市场卖鱼,晚上在楼角卖粥。
阿妙有一个嗜赌好色的老爸,还有一个倔强的目标:在三十岁前还清欠债,离开菜市,找一个值得嫁的人。
这是一个小人物的梦想,需要流很多汗。
阿妙有梦想。
三十岁在阿妙看来,是一个大限。
阿妙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就是希望在三十岁来临之前,跳出鱼市,改变自己的生活,赶紧找个人嫁掉。
对生活,阿妙心里有不甘,这份不甘帮了阿妙,也让阿妙错过。
这错过并不是是阿妙所愿,而是让她尴尬的,就像是发现当年能给她平稳生活的饼佬已快要结婚。
但不甘就是不甘,就算是后来遇见自己喜欢的鱼佬,阿妙也还是不甘。
终究还是错过。
阿妙于是就在错过中度过了自己的三十岁。
三十岁之后的人,总会看见很多事情变化,很多东西消失。
老爸去世了,但靠着最后一搏给她还了债; 猪头佬出去闯荡,慢慢出人头地了; 鸡公鸡婆结了婚,出了国,每天在网上等着看富贵墟的消息;那个当年在菜市场写作业的小孩,一夜之间也长了好高;就连坚持到最后的鱼佬也结婚了,有了老婆和女儿。
最后,见证着这一切的富贵墟菜市场,也要被政府拆掉了。
经历了兴旺、衰落、停封,即使后来极富有人情味地一霎间重生,也终还是成了废墟。
十年时间的大变化看不见,但阿妙可以看见富贵墟的变化和消失。
此时的富贵墟,仿佛是这个城市变迁的一个小小注脚。
带着不甘,看着消逝,阿妙还是离开了菜市场。
当年在菜市口一起工作的人各寻出路,阿妙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出路。
就算不是太成功,但也不是当年的卖鱼婆了。
过了很多年,为了让回香港治病的鸡公一了心愿看看富贵墟,当年的一帮人又重新聚在一起做一场戏,把闲置的富贵墟又打扮成了当年的模样。
找人、买菜、布置场地、拉人扮客,大家很开心。
但谁都知道,富贵墟不会再度开放,昨日不会重现眼前。
影片的最后,阿妙与鱼佬再度重逢。
阿妙拿出当年鱼佬送的钱包,想要说自己终于找到了喜欢的那一款。
但此时鱼佬的手机响起,传来的是他宝贝女儿的声音。
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当两人告别,背影渐行渐远,阿妙仍然还是微笑。
她明白,在那之后,每个人的生活轨迹将会照旧,大家继续生活。
十年明月,人间世事,浮云已过,一笑莞尔。
回归十年,悲喜交织。
经历过金融风暴,经历过非典肆虐,经历过股市起伏,经历过拆迁重建,这样一个众人眼中纸醉金迷的城市也曾徘徊而神伤;然而我们还是可以看见,港人仍然有着追逐的野心和致富的欲望,在封锁重重的医院里,医生护士仍然每天能收到一个橙子。
这个城市,还是有着自己的精神和温暖。
听有人说过,现在的香港昔日的容颜仍在,依然倾城,但却已步入中年。
港人也在这十年间,努力地寻求对自己身份的定位,有着优越感,但却彷徨着自己的未来。
过去已成过去,接下来的路将会如何走,如果不设身处地,是很难体会港人的这份矛盾的。
女子三十,香港十年。
香港回归十周年的日子,出现这样的一部影片,显然并非为了唱赞歌。
将香港十年之间各种大事变迁,转化成细节,展现在影片中,通过阿妙一人的十年际遇串起了整个故事。
有乐观、幽默和积极,更有挥之不去的感伤与惆怅。
影片中阿妙对于人生的不确定、不安、不甘,对于梦想的追逐,对于过往的不舍,对于自己定位的徘徊,更像是港人十年真情实感的一个象征。
阿妙最终在错失的岁月中成长了,她说,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过程。
影片里,依然有人唱着:怀缅过去常陶醉 / 想到旧事欢笑面常流泪 / 梦如人生试问谁能料 / 石头他朝成翡翠。
那个青青子衿的男子一定与鱼腥、黄油香以及各种各样尘世杂感无关。
他捧一卷竖排字的线装书,静立在昏黄路灯或者一树桃花下。
或者擎一盏油纸伞,风雨如晦天,长衫半湿来扣门。
夏天午后一起在桂树下乘凉,杯子里绿茶浮浮沉沉,旁边还有冰湃杨梅;冬夜围炉取暖,红袖添香伴读,间或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爱情与洁癖、素白、默契、微笑共生。
对面鱼佬坐没坐相,胸无点墨与大志,纵然会花一点小心思,会讲很多格调不高但很好笑的段子,至多是个备胎。
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这样的,最美丽的公主囚禁在恶龙看守的高塔上,管他面纱下可疑姿色;最动人的风景是隔了万水千山的海市蜃楼,千万人在一块巨岩上刻下到此一游;最深刻的道理要经过上刀山下油锅的考验,没事在家琢磨出来的只配写进二人转;最滋补的食物都是长在悬崖深海,要么就是很难养活,要么就是几十年一熟,烹饪的时候需要相夫教子的雄心与耐心。
跳过了费劲这个环节,唾手可得的怎能是最好的呢?
在阿妙心中,鱼佬怎么能够是Mr Right?
他他他他可是菜市场的人哪。
没有惊艳的邂逅,爱情就从那一排排鲜鱼里升华?
富贵坞的青梅竹马版本,拉着对方油腻的手共付月供,想想就觉得够了够了,还不如单身干净利落。
可能是太偏爱鱼佬的市井做派,所以不大喜欢阿妙,敝帚自珍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挑来挑去的犹豫充分暴露了多年菜场职业病。
连岳曾经说,世上没有完美,这是个常识。
阿妙臆想的另一半,不过是个像Prada的Gucci,除非设计师吃两家饭。
话说回来,钱包倒还好,量身定做的男人,是要靠上帝帮忙的。
上帝即使善心大发,临时赶工,天堂高级定制也比你小了两轮,做女婿差不多。
所以,眼光沉静后,还是最喜欢大大咧咧的鱼佬吧。
看过许多深夜为生计操劳,看过天台上心无城府的开怀,旧衣故人,熨帖善解。
抹杀那些幼稚偏见,鱼佬收拾停当不是也蛮帅的。
老了还可以回忆狭路相逢,斗智斗勇。
好的开始固然是成功的一半,坏的开始也一样。
茫茫人海,我们只需要一个开头而已。
过往摩擦不必放心上。
虽说,默契如卫斯理和白素,的确令人动容,可是我总觉得爱情若是太多默契,容易无言。
题外话。
于是阿妙拿出鱼佬送的钱包,打算为这段悬而未结的感情买单。
可是就在几年前,时间地点气温不详,鱼佬经人介绍,和一个眼神澄净的外来妹弄假成真,开花结果。
阿妙这种心比天高的女子,不至于放下身段搞个婚外情吧。
鱼佬接电话的口气多平实多么顺理成章,也未必肯买账呢。
所以,阿妙开着越来越大的车子,画着越来越精致的妆容,心却越来越如止水。
香港多一个成熟坚忍女子,却凭空留白一段坊间温饱爱情。
To 阿妙你以为你在向前奔跑时,别人都在原地等你吗?
你以为你幻想中的男人与你真正相配吗?
其实最精通小资生活与女人心思的,是西门庆吧?
如果阿妙不走出富贵墟,她不会知道自己其实很喜欢鱼佬。
如果阿妙在30岁的第一天早晨决定要心甘情愿地躺在鱼佬的胸口,那么十年后她同样会为这安于现状感到后悔;如同她再次与鱼佬邂逅时看到了他身边的妻子和怀里的女儿。
这似乎是《天堂电影院》的另一种演绎:出走或者留下都不是万全之策。
不同只在于多多的决定是由老艾佛特帮他做的,而阿妙,没有人帮她。
人生要面对很多选择,遗憾的是每一次我们都只能选择走其中一条路;于是必然会因此错过另一个方向上沿途的美丽景色。
不过如阿妙所说,“一切都只是一个过程”。
或者说任何选择都将迎来一种独一无二的生活,我们需要做的是行走其间、享受个中滋味;至于结果,你无法奢望完美,甚至它们不过都是殊途同归。
所以,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尊重自己的选择。
人生就是用心体验过程,坦然面对结果。
其实这是很老套的故事和很浅显的道理。
只是面对这样的故事和道理,我们很难感到厌烦;因为在不同的时空里,我们都在亲历、都在感慨。
或许你会记住那些将梦想刻进年龄的日记本,会记住那个象征爱情一旦错过就不再的钱包;也或许你会因鱼佬俯身爬到车下去帮阿妙捡鞋的镜头而生出反感,觉得那煽情有点俗气,但你也会禁不住鼻子一酸,然后想到自己的经历。
和同学去KTV,也早已习惯了总有人要争着点唱《小镇姑娘》。
大家不过是借歌曲来YY一遍逝去的人和事。
我们因选择而拥有,也因拥有它而失去其它。
然后Miss(失去)并Miss(怀念)着。
不太懂哲学,但一直猜想着推崇存在主义的人应该很能看透并坦然接受这样的两难选择吧。
而对于更多人,不是明白一个道理之后就不再感到痛苦了;因为生活很具体,没有这么抽象。
于是我们的感叹就化成了“失去过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和拥有”、“但凡得不到或是失去的,总是最登对”。
我们也会奢望,假如可以重新选择一次,结果会不会变得更好呢。
《一一》里阿瑞对NJ说:“以前我怕你养不活我,现在我不怕了。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春光乍泄》里何宝荣对黎耀辉说:“不如让我们重新开始。
” 《香草的天空》,故事的最后,她对汤姆·克鲁斯说:“Hi,睁开眼睛吧。
让我们重新开始!
”是的,我们偶尔也曾想过会听到某人对自己说:“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直到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哼唱“韶华去,四季暗中追随,逝去了的都已逝去”;了解了为什么很多事情过去之后,人们不再去解释;也懂得了深埋于心的秘密,不一定需要让对方知晓。
怀念过去常陶醉一半乐事 一半令人流泪梦如人生 快乐永记取悲苦深刻藏骨髓韶华去 四季暗中追随逝去了的都已逝去常见明月挂天边每当变幻时 便知时光去怀念过去常陶醉想到旧事 欢笑面上流泪梦如人生 试问谁能料石头他朝成翡翠如情侣 你我有心追随遇到半点风雨便思退常见红日照东方每当变夕阳 便知时光去P.S.鱼佬卖鱼多年悟出的一个比喻很有趣:恋人就像鱼,要得到鱼就该去买而不是去钓。
买鱼,明码标价、实实在在,有付出就有回报;钓鱼,运气好能赚,运气不好颗粒无收再加赔本。
1997-2007还是一个十年的故事。
我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喜欢,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嘘唏。
依然经历一个曲折的过程,依然在等待最后圆满的结局。
她是这样坚持的女子,所以一开始没有选择他不奇怪。
要离开菜市是她唯一目标。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他,还是坚持的选择梦想。
她要的是像PRADA的GUCCI。
即使有过一夜的回忆,她还是选择离开。
她在路上遇见他,想叫住他。
但是错过了。
他在车子看到她,却告诉自己看错了。
她为了梦想在奋斗,他守着最初的理想在坚持。
重逢也在意料之中。
我在等她告诉他:我心里的人其实一直就是你。
我在等他告诉她:我从来也没有忘记你,在等你。
可是只差一点时间。
她背着手握着他曾经送她的钱包。
无可奈何纠结着眉头:我求求你,别看了。
只要一切还没有说破。
一切还有说破,我们还可以继续嘘唏。
她遇上送他出去,看到他的发妻,和可爱的儿子。
她只能微笑。
这样的结局反而在意料之外。
却在情理之中。
能有多少人。
能在重逢的时候,还有着当初别离的心绪?
当时的转身,已经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守着一些,冲动之下才会说出的话,这个世界能有几个?
真正会相信的那个才是傻瓜。
时光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会有作用。
带走了一些,也带来了一些。
为她嘘唏。
她的十年。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她的,他的心从来都是向着她的。
这个男人又从来不是她的,她从来没有打开心扉接受过他。
背景音乐响起来。
心也跟着难过起来。
只不过是一出戏,为什么依然不能圆满。
重逢。
只是为了让一些故事完结么。
如此的十年。
年终岁尾,总是要在酒精的麻醉下才能极不情愿地提起笔来,草草码几行字,算是新桃换旧符以迎接变幻之时。
醉眼朦胧中竟然浮现出阿妙打开铁匣的情景:一个小小的笔记本被取出,上面写着“阿妙n岁,离开鱼市”;另一个小小的本子被放入,上面写着“阿妙n+1岁,离开鱼市”……人生来就不平等,有人生在富贵人家,万事不愁;有人只有一个潦倒老爸,还背着一身赌债。
然而无论王子与乞丐,至少每个人的心中都可以有不受现实羁绊的梦想。
哥伦布梦想到达东方,阿妙梦想离开鱼市。
我们常说知足常乐,然而一个相反的事实却是,我们又都相信手边的东西总不是最好的。
鱼佬、饼佬、猪肉佬,与其说比较哪一个更好,毋宁说哪一个离得更远。
当Prada与Gucci都摆在眼前,阿妙只好回答:像Prada的Gucci。
像Prada的Gucci,它的存在与否并不重要,因为一旦出现,它也就会被新的梦想所代替。
而miss,正是为了考验梦想而存在,所以每个人都在不停地错过一些东西,直到放弃梦想。
很难说梦想带给人更多的究竟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追求梦想本身应该是生命的意义的一部分。
Vladimir与Estragon在等待戈多时曾这样说:- He should be here.- He didn't say for sure he 'd come.- And if he doesn't come?- We'll come back tomorrow.- And then the day after tomorrow.- Possibly.- And so on.- The Point is ——- Until he comes....- It's not certain.- No, nothing is certain....- Shall we go?- Yes, Let's go.They don't move.戈多会来吗?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愿意等待吗?
故事发生在香港的九十年代末。
杨千桦饰演的阿妙志向高远,却因为老爸欠下的债务不得不以卖鱼为生。
阿妙的人生目标就是30岁之前把欠债还清,跳出菜市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找到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陈奕迅扮演的鱼佬因为阿妙抢了自己的生意而对啊妙心存芥蒂,却在交往的过程中被阿妙近乎傻气的执着而打动。
从此,鱼佬的人生目标变成了作一个值得阿妙嫁的男人。
在阿妙30岁生日前夕,阿妙的父亲以外身亡,困扰了她十几年的债务也随父亲的逝世而烟消云散。
在与鱼佬度过30岁生日之后,阿妙不辞而别。
几年后,阿妙已变成小有名气的化妆师。
此时的香港,SARS横行,人心惶惶。
阿妙与鱼佬就在这惶恐而混乱的时代中再次相遇。
当阿妙想与鱼佬重拾旧爱时,鱼佬的手机响起,一个清脆的童声称鱼佬为爸爸。
离别时,阿妙看到了鱼佬一家温馨而幸福的笑容。
我喜欢香港式的煽情。
那是把相思的红豆炸成蒸不滥,捶不碎,响当当一碗铜豌豆。
表皮酥脆,内里仍然是一股腥红的哀愁。
而不是像韩国偶像剧或所谓的温情电影,愣是把红豆熬成一锅浆糊,喝下去能粘住人的肠胃。
当阿妙深夜在街头卖鱼粥,鱼佬不是抓住她的双手,泣涕涟涟的说:我下半辈子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这种苦;而是把双手插再口袋里,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不用这么拼命吧,并买下了所有的鱼粥。
当阿妙的父亲命在垂危,他不是老泪纵横的说:“阿妙,我这辈子对不起你啊”,而是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气喘吁吁的说:“阿妙,你终于可以离开菜市场了……”。
当阿妙与鱼佬久别重逢时,阿妙不是眼睛中滚下泪来,而是望着因为微窘而喋喋不休的鱼佬,忍不住笑出声来。
香港人总有一种洒脱的气质,一种玩乐的态度。
即使是最令人伤痛的情感,也变成嘻笑怒骂皆成文章。
在香港,很文艺,很小资是贬义词。
就算是被小资阶级奉为艺术电影居家必备良药的王家卫,也不喜欢被称之为艺术电影导演。
香港人喜欢用无所谓来掩饰深情,用自嘲来开解寂寞。
流行文化的精髓,全在草根阶级了。
影片的结局,阿妙拿出鱼佬很久以前送给她的钱包,却在得知鱼佬已为人父的真相后,把钱包藏在身后。
不明就里的鱼佬想去看看阿妙手里的东西,当他摸到了钱包,意识到了阿妙的深意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阿妙悲凉的说:“听我话,不要看了。
”随后,鱼佬又恢复了往日的纨绔模样。
这是纯正的港式煽情。
小火慢热,把你的心一点点的加温,想跳脱却为时已晚。
又像是用 长指甲给你挠痒,起初很舒服,最后就有点隐隐作痛了。
还好,阿妙和鱼佬没有破镜重圆。
一流的电影永远是放映生活而不是美化生活。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你选择了A就不能拥有B。
衣服尚有销售告罄的时候,更何况是人。
人与人之间永远不能人生若只如初见。
2004年的阿妙与鱼佬,中间隔了五年的光景,在无形的岁月中,他们分别经历了出走,学徒,结婚,生子……凭往日的温柔回忆,如何唤醒你今天的情愫?
就像顾曼桢对沈世军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时光把我们推向衰老,把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一觉醒来,回忆像被子里的余温渐渐散去,那我也不用如此留恋。
可是对于不属于我的幸福,总是心存妄想,对于只存在于记忆里的模糊影像,总忍不住一窥究竟。
鱼佬和阿妙说再见后,内心会不会起波澜,影片没有交代。
我们只是看见阿妙把自己的美容店起名叫MISS 一位MISS,因为MISS而MISS。
提起主演陈奕迅和杨千嬅,喜欢他们的歌迷总有很多话要说。
有多少人希望他们坠入爱河,结为连理。
可事情的真相是:陈奕迅已身为人父,杨千嬅至今单身。
他们都是性格矛盾又及其内敛的人。
陈奕迅可以再公共场合装傻充愣,还可以唱出《不如不见》这样令人欲哭无泪的悲歌;杨千化可以再屏幕上饰演大笑姑婆,骨子里仍是《我等我在》的敏感凄婉。
这样相似的两个人,因为心灵契合而成为知己,为什么不可以因为彼此读懂而成为恋人呢?
这是我喜欢的八卦,不是赤裸裸暴露癖一般的丑闻和背叛,而是把80%真相拿给你看,另外20%藏着掖着,让人带着主观意愿在虚妄中推敲真理。
多么令人着迷。
我猜想,阿妙不是不想要平凡的幸福。
她只不过是不甘于生命中缺少华美的色彩,她只不过是想让人生在经历激烈的冲撞后,慢慢归于平淡。
但是那份平淡,只属于她一个人,而不是属于她想与之分享的那个人。
习惯了看童话二百五收尾的香港电影,看完每当变换时我心里硌了一下。
陈奕迅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香港歌手,那种有恃无恐的性格,绝对需要天分。
而每次我看他的电影却都是要准备一棵足够灰调饱满的心脏,羞耻心充足的看着他一幕幕没羞耻心的表演。
不知道是不是他做了爸爸的原因,这一次我开始觉得,电影里他正经起来很好看。
我没期待每当变幻时参赛奥斯卡,没期待他对推动两岸政治文化交流起到史无前例的积极作用,没期待他有需要删减的环节,看宣传的时候以为还是恶搞的老桥段,现在意识到自己低估这电影,倒有点惭愧。
好与不好只在你起初的定位。
好比阿妙一直想要一个像prada的gucci,也就一直都得不到。
整个故事大体是关于阿妙的错过又如何。
狠角色阿妙每次都想也不想,不怕伤害对方微薄的自尊就冲口而出:我不会嫁给菜市佬。
这般坚定自信的口气,现实的坦荡荡,不遮不掩直接可爱。
也只有杨千桦有如此摄人心魄的气场。
她吓走猪肉佬,猪肉佬成了暴发户,吓走饼佬,饼佬开了店订了婚,吓走鱼佬,鱼佬娶娇妻生儿子。
最后事业成功的阿妙知道,错过的情节再也追不回去,错过的鱼佬再也回不来。
没有像prada的gucci,从来就没有。
因世人皆贪心好似明确想要。
最后不尽如意那个的也得不到。
向前走,未必就遇到更好。
我曾经骄傲又傻气的相信这样一件事,好男子不是寻来的,是等,不用找,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他也在等你。
若你去找,失望抱怨痛哭破口大骂那都是自己寻得。
你静静等,一定有那人出现。
冰心叫铁凝等,铁凝在50岁找到归宿。
找到那一人,而她毕竟是铁凝,不是所有姑娘都有这样资本与魄力。
50岁,当真没有遗憾吗。
怕是不敢有吧。
鱼佬对着电话忙音说,明晚千禧年 我在天台等你。
你没来,这不是我的错。
阿妙看着拆掉的富贵墟,对错过的一切说,十年里面,我想做的事没有全部做到,以前,我会觉得是失败,现在我觉得,我不是失败,而是成功的发现,所有这一切只是一个过程。
阿妙不是不遗憾,而是每人都在向前走,不许你回头。
我相信导演说的这电影不是刻意与回归十年暧昧,只是一个女人的十年,搭上回归也未尝不可。
至少不如老港正传那样左的露骨。
富贵墟消失了,很多事情不一样了,我们还是要继续生活。
而最后阿妙看着鱼佬一家三口的背影失神化作灿然一笑。
这遗憾,不笑又能如何。
一直觉得现实生活中千嬅和Eason应该是一对的嘛!
是阿妙太有企图心,是她自己嫌弃别人说不要,谈得上错过吗,没有在一起是必然的吧。不过她最后靠自己打拼过上了富裕的生活却还剩着,这在现实中只是一个概率,希望她能碰到她看的上的人嫁掉吧。富贵墟重建那段太假了,搞笑不够,剧情也略显单薄
哪有什么“五十年不变”。
好无聊啊。。
在泥泞中挣扎的人,要么就选择和同样沾满泥巴的人相濡以沫,要么就爬出泥沼洗洗干净再也别回头。又想要岸上的干净又想要泥潭子里的温情,那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人又不是两栖动物。
i miss u
阿妙的十年
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法变成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却随时可以变成不喜欢(现在回过头来看,这句话好像是对我的诅咒
最爱小品似的港片,暖。
还好吧。童话故事。
选什么?选的是自己的未来。
杨千嬅 你就只唱歌吧~!
Miss。
开始感觉“杨千嬅”就是“陈奕迅”的克星。。。典型香港励志贺岁片啊~就是结局是遗憾的。。。
合拍片的问题就是语言的问题,语言的问题就是细节的问题,细节的问题就是导演的问题,导演的问题就是电影的问题。
脱系不了港台演员的略微做作腔,却在这种熟悉的做作里看到了生活~这就是时间~平静的娓娓道来~~
大陆多跟人学学吧10几年前的爱情电影甩你好几条街了
离开是为了回来。
无聊之至
m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