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越沙丘,沙丘之上有希望的光和爱人,也有死亡,希望与死亡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清晰,但观众“看”到的东西,因人而异,也随时间和经历而异。
中途还会有数度滚落恐惧和沮丧。
“你在那里,我会过去。
”与自己的深爱断绝联系,是多么悲伤的事,到底是对这悲伤深切的通感,还是自己也在失去的悲伤和不安中,想把两份不安联系在一起。
戏中戏的作用很强,配乐对情绪的渲染同样出色,三者呼应叠加,到最后整个人有一种被庞大的情绪击中的浸入式恍惚。
本来因为河濑直美之前的片子不太合胃口,不打算看这部的,没想到这部……散场出来到坐在地铁上,整个人一边恍惚一边只顾着控制手不随着心里的情绪ふるえる。
有光线参与的镜头非常漂亮,不过这位导演的镜头一贯如此了。
我觉得导演在表达失去,女主的妈妈失去了至爱,女主失去了父亲,盲人失去了视力,男主失去了摄影,电影里的老人失去了自己的青春,所以人都失去了生命中的珍贵。
痛苦么,太痛苦了,就如同失去心脏的感觉。
但是传递这份痛苦的时候,电影的另一面在表达拥有,寻找到离家的母亲,寻找到爱情,割舍了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是为了能活下去,活下去,是希望。
文本非常动人,叙事结构很整齐,但视听语言更为出色,每一幕的光影重叠和构图方式都美得醉人,配乐也一向为日本电影见长,是非常非常精彩的电影了。
电影以视障辅助影像语音导览技术为切口,以男女主二人的互动与发展为线索,但实际上我认为影片的主旨并不仅仅聚焦在“边缘群体”或是情愫连接之上。
影片的名称叫“光”,实际上全片以三个平行的线索连贯起“光”对于不同的人、不同处境下的失去或是寻回。
首先是戏中戏的主角与生死之间的关系,失去妻子与沙滩上崩塌的女性沙雕,爬上沙丘追随夕阳,尾崎最终定夺的解说词也围绕着光,这是河濑直美在影片中对光的哲思的最原初的映射,也引申出关于两位主角的互文的关于“光”的颤动。
其一是尾崎与故乡、家庭、父母亲的关系,最精彩的是母亲“走失”后尾崎深入山林的寻找,最终在夕阳下的山头体认了自身的以父亲为界的遗憾或是悲伤,因此这种光的寻找或是遗失带来了一些更加深刻的思考。
其二是中森切切实实失去光亮与视觉的过程,影射出他与工作、热爱之物、自我价值的关系,以及象征着光的遗失与和解,这是影片中光最为具象的指射。
两个主体对于不同面向的缺失的寻找,构成了其丰富的互动和链接,而这牵扯出的行为或是结果必然也不应当置于单一维度来理解,而应该添入电影化的符号、隐喻和影射,从而升华其相互交错的空间位次与阐述维度。
因此,我们会发现全片几乎都在通过不同的视角、不同的主体讲述“光”的遗失、寻找、弥补或是和解与释然,也因此影片在男女主的叙事篇章上呈现出并行而难分主次的结构形态。
而这一围绕“光”的哲学式的动态过程向外表现为各种遗憾,其中视力障碍只是作为一种缺失的形式,因此也不应当对其“边缘”属性多加建构,否则会忽略影片中更加重要的个体维度向内的探察尝试。
另外,影片中元电影式的戏中戏的呈现也是一大亮点,其中对电影于人的意义的表述和印证无疑会令每个热爱电影之人感动,也让河濑直美一些几近“永恒”的生命母题——如家庭、奈良、父亲等——在电影中的拓印更加生动而精彩,这是来自电影创作者的深情告白。
说不出好坏的电影。
但是我强烈感到剧情的琐碎,不是生活的那种高级琐碎,而是强行琐碎的琐碎,强行隐喻,然后感到浮夸和不知所措。
太过矫情,不过配乐真太么鬼畜,观感奇特,我敢说,这种片再来十部,都不可能拿金棕榈,跟《好时光》差不多的品质,不过差《圣鹿之死》一大截。
电影有点反其道而行,事实证明,通过对细胞的分割,只会让人囚禁于细胞深处而无法自拔。
正因如此,才让人觉不出好坏,虽然故事本身没有漏洞,人物情感也非常类似生活的漫流和琐碎化触感,但是这个故事整体呈现出的太他么矫情和浮夸了。
盲人看电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有一种声音向导的职业,利用语言将画面中出现的场景以及角色的动作表现出来,这样一来,观众就可以利用画面解说结合台词去感受作品的世界观。
《光》所说的故事线,就是建立“盲人看电影”这件事情上,主角美佐子的工作,是把电影的场景写成解说词,并让其他的盲人来体验效果,不断矫正,直到交付上映。
男主角中森,就是来体验效果并提出修改意见的一员,他的言辞犀利而挑剔,是让美佐子头疼的对象之一。
与此同时,作为摄影师的他,也在失去他最后的视力。
而美佐子除了工作,还在挂念着乡下老年痴呆的母亲,并且始终无法释怀的父亲的失踪。
偶然的机会美佐子在中森的写真集中,发现了与父亲留下的照片相似的地方,于是对中森产生了兴趣……
生存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导演河濑直美近年好像一直在探讨这个问题,从15年的《澄沙之味》,用鲜为人知的麻风病康复者作为创作题材切入,到2017年的《光》,弱视到失明的摄影师和为盲人电影做声音向导的迷茫女青年之间微妙的感情故事。
在《光》里,河濑直美,尝试用电影镜头创造了一个有视觉障碍的世界。
大量的人物近景,面部特写,摇晃的镜头,削弱了环境提供的信息量,困住了观众,让观众产生了一定的焦虑感(某种程度也感觉头晕)对于看不见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模糊,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吧?
容易发生冲撞,容易摔倒,容易受伤。
电影中,美佐子好几次尝试闭着眼睛,走在盲道上,扶着栏杆,走过人行横道,穿越天桥,走下台阶。
内心恐惧,全是对未知的世界的恐惧。
看不见的人,大概每天都在经历这种恐惧。
但是啊,这个危险的世界,又那样美:窗台上的棱镜,反射着太阳的光,在房间里投下五彩斑斓的影子;公园里,孩子们在荡着秋千,嬉闹着,稚嫩的笑声飘扬到天际;森林清晨被风唤醒,白茫茫的雾色中,犹如起舞般摇摆......还有,信号灯更换的车站,来往的人流,交错纵横的地铁路线…那些日常的,也是容易被忽略的美。
而且这种美,它是与有声的言语相互依赖产生的结果,如诗又如歌。
“事物最美的时刻,是它消失在我们眼前的时刻。
”这句话作为美佐子负责的电影作品中的台词,出现了很多次。
夕阳下沉的瞬间,金黄色的光芒笼罩大地,温暖而绚烂,而后进入永夜;父亲消失之后,才会不断想起,他声音的温度和抱起自己的坚实的臂膀;青春消失过后,想起它曾经美好地闪耀过自己的人生;追逐的梦想被迫放弃而消失的瞬间,无可改变的是,它仍旧是胸口坚实跳动的“心脏”。
消失是残酷的,壮烈的,悲怆的,但是,消失过后,一定还会有什么再发生。
人类的强大往往强大到让人吃惊。
即便失去了最重要的事物,也必须要前行。
不少人对于这部电的关注点,是它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这件事,但比起获奖,本质上这确实如海报上所说,这是一个给迷失的大人的爱的童话。
因为是一个童话,那么关于故事里,有些仓促没来得及说清楚的部分,只要它仍旧是美好的,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END-更多日剧相关资讯汁源欢迎下载必看影视微博 公众号@必看日剧娘
越过光,我看见了你无论对于一位作家还是导演来说,个人风格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少有人去指责一个普通人缺乏个性,但一个没有个性的创作者,无疑会被观众无情遗忘直到被时间完全抛弃。
虽然河濑直美的电影看的不多(说来惭愧,今年才开始注意到她),但她的确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创作者。
抛开那些文艺的调调和两极分化的评价,得承认《光》在艺术探索上是有野心的,起码它并不甘于成为一部流俗的爱情片或者关爱盲人的宣教片。
在很多方面,《光》都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比如以下几点。
现实生活与电影世界,两个平行推进的情感世界《光》一开始就交代了女主角美佐子和电影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从事着一份电影声音编辑的工作,将画面用文字重现并且朗诵出来,以此帮助看不见电影的盲人去“听电影”。
而在片中,她所负责的那部电影讲了一个关于失去的故事,因为疾病,年迈的夫妻即将阴阳两隔,他们在最后的相处时光里相濡以沫,珍惜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在现实里,情感上无所归依的女主也一直在等待着,虽然影片没有详细交代她的处境,观者却不难看出她的孤独与挫败。
而男主在生活中屡屡受挫,情感世界一片荒芜,因为失明已经无法继续从事心爱的摄影事业,从此总是冷面示人。
因为这部给盲人“看”的电影,他们相遇了。
看似毫无联系的两个故事,却在主人公一起看夕阳那一刻融为一体。
女主看到夕阳开始流泪,男主扔掉了相机,他们怀着满心伤痕拥抱亲吻,夕阳投影在他们身上,像是安慰也是祝福。
那个夕阳里的吻可看做是《光》的情感高潮,也是理解本片的关键。
男主告别了光明告别了摄影,却拥有了一份弥足珍贵的情感。
一边是电影的艺术世界,一边是主人公的情感世界,在幽微的情感变化中盘错纠缠,在电影文本里形成上下互文,直至达到直击人心的效果。
这是主创刻意为之的结果。
同时片中还出现了女主父母的感情线索。
即便她的母亲已经是糊涂老妇,却还在痴痴守候那个年轻时便已不在的人,和电影里的故事何其相似。
来回明灭,点亮情绪的那道光线片名往往就是电影的灵魂,既然名为《光》,那么片中的光线的运用自然不会少。
旋转的多棱镜投下的光,夕阳穿透云彩的橘黄金光,海边浪涛反射的水光……当然还有片中反复出现的“影中影”了,被誉为“光影幻术”的电影本就暗含“光”的主题。
而《光》里那群失去光明的盲人,本来就和光线息息相关。
他们眼里晦光一片,活在孤独的黑暗里,渴望和人交流渴望温暖。
一种意象的运用必有其使命。
比如《情书》里的皑皑白雪,比如《水形物语》里的“水滴”,这些符号都成为了电影的生命甚至灵魂。
光线在《光》中的作用除了突出主题,在烘托主人公情感上也有着微妙的作用。
当男主失意时,多棱镜的光线投影在他脸上,那种落寞之感仿佛从银幕上直接走进了观众心里。
而当女主在受挫之后,站在辉煌的夕阳面前,温柔的光线映照着她的眼睛,我们似乎窥见了一丝泪光,那种复杂的情感借助光线得到了尽情宣泄。
这种“借光使力”的手法实在高明,起码比言语表达要深刻得多了。
追问艺术本质,一次创作者的个人书写《光》里,男女主角的情感冲突贯穿始终,而在这条情感流向当中,河濑直美还加入了很多自己的追问和思考。
作为服务弱势群体的职业女性,女主的工作虽然很有意义却进行的并不顺利,她希望可以让自己温暖的文字走进盲人的世界,为他们的黑暗王国打开一扇天窗,可惜大部分人并不领情,各种诘难接踵而至,这些都让她很受伤。
一开始,她写的很具体很暖心,类似于鸡汤文式的电影解说,虽然有人表示很动人,可也有人毫不留情地批评说太无聊了,让受众没有了想象空间。
而等她接受了建议把啰嗦的文字改得简洁,却又被指责太平淡,很多地方没有表达清楚让人难以共鸣。
一个遭遇创作瓶颈的女人,一份很努力却不被认可的工作。
相比女主,男主的遭遇就更引人深思了。
某种意义上,永濑正敏饰演的盲人摄影师才是最悲情的那个人。
他才华横溢又对摄影无比热爱,他说“照相机就是他的心肝”,可是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让他失明变成了盲人。
可以想见,这个打击对他有多么致命。
所以我们才看到了心酸的一幕,他拿着相机对着模糊不清的对象艰难拍摄,然后被旁观者非议,只因为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所爱。
一个先是失去光明接着又失去理想的男人。
当沙滩上的裸女沙雕被海浪冲毁,《光》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句话,“最美的东西,就是那些从你眼前消失的。
”想要留住光明却无能为力,其实这些都可作为文艺创作者们的感伤注脚,也可看做是创作者(也就是河濑直美)对自己的一次认真审视,对艺术本质的一次诗性追问,因为在艺术这个行当里,遭遇冷遇打击和世事无常,都是家常便饭。
有的人玩命坚持下去,有的则黯然离场。
这就是艺术残酷的一面。
这不是一部完美的电影,带有许多实验电影的生涩感。
《光》更像是河濑直美精心书写的一首光影之诗,写给观众,更是写给自己。
这是创作者的私心,也是对艺术至高无上的诚意。
某种意义上说,对于一个敢把自己所思所想真诚表达出来的艺术家,人们给他(她)再高的敬意也不足为怪。
(个人公号:波罗的海)
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逐渐逝去,是那么的痛苦。
然而,这种痛苦还身不由己。
对尾崎,是已经逝去的父亲和渐渐远离的母亲。
对中森,是日间消退的视力和摄影的能力在我看来,她俩那一吻是对彼此的理解,那不是情爱之吻,而是两个失去了最重要东西的人突然发现彼此是相互懂得的,互相能够理解对方的孤独和不舍。
尾崎不再追求明明看得见却触碰不到的夕阳,而中森不再固守着明明摸得着却无法使用的摄影机。
那一刻,他们彼此理解,相互懂得。
与其守着那些触碰不到的,不如勇敢地放下。
是啊,这需要勇气。
是要放下执念体味孤独,还是背负妄想假装热闹呢?
男主说:“即使不能用了,它(照相机)也是我的心脏。
”可不能用的心脏,要他何用呢?
短评首发于公众号:虚穴取茧(ID:cocoonics)通过直接地将所见转化为语言,究竟是具象化了现实还是为想像力作留白。
选材切入面很细也很刁钻,电影音轨写作者(最后居然是树木希林读的)与视觉逐渐消失的大摄影师。
对影像本身的执着不言而喻。
一个执着在把生活与电影都变成文字转述,另一个力求不错过纪录生命中的每一个值得的瞬间。
女主缺的理解力在于未曾经历,男主则在于经历过多所以无法放下过去(如前妻请帖的反应/摄影师旧友的聚会),所以在夕阳面前,男主曾经捕捉过的美景已经不再能被其所见,被迫的放弃只能靠心态的转变,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刻他并非立刻放下,而是在愤然之后慢慢接受,包括后来的烧胶片等。
女主则因为见证了「最美好的事物消失在眼前」而写出了最后的描述。
另一个关于女主家庭的线,她通过记忆父亲钱包裡的细节怀念过去,一个是对「光」笼罩/象徵的男性角色的心结,一个是对描述的敏感度让她选择了这份工作。
母亲出现的第一幕太拉高期待值,开头开得太佳,后续只要有点小瑕疵就瞬间出戏,如森林寻母那场戏的踩泥是在煽情还是怎样?
最后,「我会向你走来」,所以,你不用再去苦苦追寻光了,光会向你走来。
p.s.「无障碍电影」国内相对应提及到此的是娄烨的《推拿》,同样用了音轨在开头。
最后宣传一下公号虚穴取茧(ID:cocoonics)
音乐与电影 | 评论与推荐凭一己之力写出用心的文字
重三先生不是沉浸在生活的期待中而是站在越来越模糊的生死界限上“不得不从关注的事情中脱身这是最难忍受的。
”美佐子不会讲故事 河濑阿姨真的也不会讲故事 这不是一个故事片 不是爱情片 不是文艺片所有的镜头都是感受但 日落时刻就已经让人热泪盈眶了即使是渐暗的永远无法抵达的光线也想永远记住「会いたい」
“Lumière”在法语中是“光”的意思,而“Lumière”同样是电影发明人卢米埃尔兄弟的名字。
从电影诞生的那一刻起,光与电影便产生了难以割舍的联系。
完成《澄沙之味》两年之后的河濑直美再次回到戛纳,这一次她的新片以《光》命名,而透过“光”所看到的是两个在寻找光芒的个体。
Misako是一名口述电影工作者,她的工作是口述出电影的画面,以帮助视觉障碍者去想象和重构电影中的场景。
男主角曾是知名的摄影师,眼疾使他渐渐失去视力,不得不彻底放弃他难以割舍的摄影。
“光芒”是联结这两个人的纽带,对于从小失去父亲的Misako,小时与父亲在山间玩耍时所照耀在眼睛中的阳光是她关于父亲唯一的记忆,而逐渐失明的摄影师憧憬于将尚可以看见的光芒留在永久的记忆之中。
两个人内心中所追逐的“光芒”也渐渐使他们对彼此产生了微妙的情感,直至影片的最后,在一片阳光普照的沙滩上,两个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在影片里,“光芒”所指向的是两个人的记忆。
河濑直美在还没有出生的时,她的父母便两地分居,在爷爷和婆婆在抚养下长大的河濑直美在她的电影中永不停息的寻找“父亲”的影子。
《光》亦是延续了河濑直美电影中对于父亲形象的追索,“光”被赋予的父亲的含义,Misako对阳光的追逐如同她整理父亲遗留下的钱包,去试图填补记忆。
而男主角害怕面对记忆,他试图将记忆变成永久,“光”在这里则是男主角过去的记忆和即将成为记忆的现在。
摄影同样是关于光和记忆的暗示,卡片照相机通过光学将当下捕捉,使瞬间定格,而在每一个定格之下所展现的便是一种记忆。
男主角从事摄影师的工作,可以说也是有关于记忆的工作。
Misako重复于去通过父亲的遗物去感知父亲的历史,她希望进入父亲的内心。
同样,从事口述电影的工作,也使她不断的进入那些电影观众和电影人物的内心当中。
而这也给了她对失明的摄影师产生好感的可能性,使得其愿意探索和走进男主角的内心。
在视听语言上,逆光的效果贯穿了电影始终,暖色调的摄影以及与自然融为一体的配乐令人沉浸在半梦半醒的梦境和慢慢揉碎的情感之中。
有趣的是,《光》涉及了众多有关于电影本身的思考,以至于从影片名字开始就是一次向电影史的致敬。
德勒兹和巴赞分别从时间和电影本体的角度解释了电影是什么,然而电影理论家们的探讨基于的是电影的影像,却没有想过将影像从电影中抽离以后电影还意味着什么。
Misako反复去修改口述电影的台本,每一次口述电影其实都包含了口述者的主观情感,而面对电影的听众,应该怎样处理这些主观情感和画面本身的关系?
Misako去请教专业的电影人,电影人使她知道口述电影如同电影创作一样也是一次电影的创作。
而男主角所患的眼疾是对于“景框”的探讨,他的视野逐渐变小,直至完全失明。
面对这一过程,男主角眼前的世界如同在一个相框之中。
照相机下的画面本来就是一种景框的选择,有趣的是,结合男主角摄影师的身份,眼疾使男主角的视野也变成了景框式的。
摄影占据着男主角心中十分重要的位置,而他最后失明的方式也如同照相机逐渐地关闭上了快门。
《光》可以说是《澄沙之味》以后河濑直美的一次回归,《澄沙之味》一度让观众感叹河濑直美越来也接近于是枝裕和,而这一次的《光》再次返回到了河濑直美一贯的“人与自然”。
原发:深焦 Deepfocus
失明是在街头跌入一滩丧失感知的秽物,是从天桥拾级攀爬进黑暗的寂灭。浑然不觉光明的存在,却在心头升腾起对影像的渴望。口述的影片,哪里潦草哪里冗余,他们虽看不见,却一清二楚;缺憾的人生,哪里干扰哪里逃避,他们虽无从说起,却万语千言。双反相机曾经是他的眼,而今,她的声音叩响了他的心脏。
并不是失去了才有理解失去的资格,但事实上不存在毫无代价的理解。不要美化失去。永濑正敏的表演是河濑直美作品里唯一有分量的存在,想劝河濑直美看看推拿…
そこに、ひかり。
最美的事物永远是在我们眼前消失的那些事物
摄影师和视障人员电影解说员(字幕翻译课新接触的职业,相信这部电影可以让更多人知道这项有趣甚至有点伟大的职业)。“我虽然正抚摸着你,但却很想你。我很想你。我无法停下想你。”“无论什么东西,一旦从眼前消失,就是最美的样子。”“这是我最后拍的一张照片,请收下。”最后画面的拼接也挺有意思的,电影和现实交错最直白的一种表现形式。
题材很好 但拍的有点做作
永濑正敏又看不见了……视听上还是熟悉的那几招,不仅看倦了,而且觉得这些固定招数已经开始拉导演真正想表达的东西的后腿了;还是说导演想要表达的那些命题也要枯竭了?看下一部吧。PS. 花式迷影还是好评
对「光」的追逐就是对生命热力的攀附,各自绝望的人彼此重新拥有希望的权利;整体结构与情绪像《殡之森》,河濑直美再次重复了自己,逆光清新得不像样,自然声效光线效果,树林间窸窣的风声,果然森林才是魂魄,又一出「电影节特供」;戏中戏的二元文本更丰富,投射“观众”与“解说者”的内心。
语言构成光,听觉化成影,于是灵魂在这片光与影的碰撞中开始飞翔。
形式太大于内容了,以至于唯美的画面无感
外面的世界,充满危险,而我毅然前往,那里有希望,那里有光。丘比特必须蒙上眼睛,正义女神必须看不见,荷马必须瞎,因为得用心看。重要台词1我租了个日照尽可能多的房子2那样广阔的世界 你却用语言束缚住他了3他是我的心脏,就算不能用,他也是我的心脏4虽然无法触碰到,但还是喜欢追着夕阳的感觉5重三看到最远处,那里有光6最美的东西,就是那些从你眼前消失的
2017.12.02日本新片展,这部电影解说师和盲人摄影师的设置好有意思,但摄影的展现实在让人接受不能,到后面的吻基本已崩坏
感人。全片弥散的摄影机游移,寻找或许比《推拿》更为连贯有效。巧妙控制景别,当人物开始吃面,面入画的时候宛如神迹。
《光》中的视觉语言与失明和视力的主题密切相连,形成了一种富有哲理的视觉探讨。镜头经常停留在人物的面庞上,以近乎纪录片的方式捕捉他们的情感,这些细节所传达的内容往往比肉眼所能看到的更加深刻。这样的镜头语言增强了影片的亲密感,特别是人物内心世界的呈现,以及观众的认同。影片偶尔使用模糊和柔焦镜头,这些镜头不仅仅是对角色内心世界不和谐的视觉呈现,尤其是在中森逐渐进入黑暗世界的过程中,也是一种视觉障碍的隐喻。这种模糊与不清晰的影像语言,光与影之间的对比,既有字面意义,也具有隐喻性。光,作为一种难以捉摸、往往难以企及的力量,成为影片中的一种重要象征。随着中森视力的恶化,影片的光线逐渐变暗,调色板也变得愈加柔和,这种变化反映了情感和身体之间日益错位的感知。
失望
不好看,很空洞
够成熟了
树林,逆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依旧有河濑直美钟情的自然主义,这次的设定也比较讨巧,沉浸于丧父之痛的旁白女和失明的摄影师当面对命运之无常时心境的转变,其中关于光线和影像感知的探讨很特别,但最后用爱情解决问题显得比较突兀。
我们一直管日剧日影滤出来的颜色叫白内障色,这部是真白内障片(并无冒犯视障朋友们的意思)。自我感觉主题很大,自我感觉很唯美,自我感觉很相爱。反正就是导演在拍的时候把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我在看的时候被大逆光和不稳的镜头刺激得满面流泪。男女主角的爱情戏反正我是一毛钱一分钟都不信的。
除了开头和光线,这部电影也没啥让人记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