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荒野之宴第一集奠定基调,虽幽暗了些,但内里仍有光酒的明亮丰富,好像这个世界:越看似平淡的日子下面有越深重的积累,越堪忍的痛苦下面有越炙烈的希望。
故事:父亲,大概是每个子女心中追寻的标杆。
不同于母爱的粘蜜,父爱总是淡淡的疏离,有些威严,有些畏惧,要通过完成父亲的愿望来靠近他。
另外,人究竟可以跟神接近到什么程度?
如果光酒也能酿造,不就是人类掌握了生命终极奥义么。
还好,not yet...2. 啼唱之贝“要有多坚强,才能念念不忘”。
人类记忆还好不是永恒,总有褪淡的一天,那也就是原谅和宽恕的时候,为别人,也为自己。
故事:给出的真是珍珠,是比珍珠还贵重的珍珠。
有时候我们包裹住坚硬的世界默默躲起来,然后吐出了珍珠,大概是人类最可爱的地方之一了。
另外,大多动物都比人类对危险敏感,我们能做的就是观察和学习,还有等待。
3. 雪之下心里冻成了冰,有时候不仅仅是个形容词。
还好有坚定不移的爱,帮我们化开,重得柔暖内心。
故事:还是forget and forgive,还是救赎只能靠自己。
4. 抚摸黑暗的手一旦有了“控制别人生死”的能力,野心将会急剧膨胀,以至于自己被控制腐蚀而不得知。
何况这种生杀大权是建立在恐惧上。
故事:不要觉得自己可以是谁的主人,不论是山是生灵还是自然,先看自己是不是自己的主人。
5. 镜中渊一直觉得肉体是种束缚,是个负担,倒过来想想也很有启发:拥有实体本身就是强大的表现,是生命存在形态里了不起的一种,值得珍惜。
故事:很多时候我们的“存在”完全取决于别人的爱与需要,而且是十分狭隘的一种爱与需要。
但当这个时刻真的来临,可能要去另一个更加寂寞的世界时,活下去的本能还是会占据上风吧。
6.花之惑人要是迷恋上一样事物,为它做任何事情好像都在所不惜。
魅惑的究竟是事物本身,还是人心自己的执念,其实一看便知。
只可惜当局者迷,哪能轻易跳出?
故事:花是真美。
7. 日照之雨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雨的错,错在这个遭遇而已。
所谓因缘际会,即使有因,但是没有缘来促成,就不会结果。
万事万物都是这样,各自的存在本来并无影响,只因了两下相交,才生出种种善恶或者不善不恶的动静。
故事:好在所有因缘仍遵循成住坏空的原则,有成熟的一天,也有自己终结的时候。
有时候,只要耐心等待,一切都会过去。
8.平地生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自己的选择。
得意的时候不要忘形,否则会乐极生悲。
有时候人做了一件坏事,就很容易做第二件坏事,然后第三件第四件,滑入深渊根本停不下来,最后就自暴自弃。
要想驱散内心的黑暗,就在白天吹口哨,晚上睡觉。。。
故事:驯服了自己,驯服了船。
9. 潮涌之谷这个故事看得人心情很复杂。
母爱的伟大,父爱的守护,子女的心意,合在一起就能克服人类力量的单薄,给家人一个幸福的生活。
故事:乳汁化为血肉,血肉融入大地,大地又滋养热血。
即使虫的力量再巨大,人的意志才是让美丽如潮涌般梯田存在于山谷的原因。
10.冬之底万物都要遵循某种规律,暂时的沉寂是为了来年复苏,积累的力量少了一分就可能不行。
冥冥之中,天地运行,自有其道。
故事:就差那一壶光酒了,一切都在山主大人的掌握之中。。。
11. 草茵之路(特别篇)人类一点小贪心,就可能导致整个自然平衡的破坏。
好在“理”,万事万物的真相博大包容,接纳了我们,也接纳了我们的错误。
并且因为这个互相帮助和原谅,自然恢复了生命,我们也得到了去处。
故事:“世上没有无栖身之处的人,你已经回到了理,所以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是你的栖身之处”。
这一集进一步交代了男主的身世,也为他这种“半神”一样的存在做了铺垫。
另外,“常暗”也想活下去,虫比人类有更强的生存本能,跟我们无关的的生生不息才能如此,“明年花还会开是不用我们操心的。
”12.黑暗幽香走不出去的是心魔,走出去的还是靠心魔,最后又走回来的仍是心魔。
第一个执念是儿时的错误,第二个执念是妻子的挚爱,第三个执念还是对妻子的挚爱。
兜兜转转,只是不知道最后究竟谁活在谁的心魔里。
故事:据说人死之前,生前罪业,通通现前。
其实男主也许跟女主一样,也已去世,只不过儿时的一念之恶追了上来,一直未能释怀吧。
转了一圈,最后应该得到救赎了。
13. 残红和上一个故事很像,即使少时一细微小恶,老了以后一定会找上来。
但平生幸福,是否能与相抵?
故事:所谓的“神隐”,大概这是一种吧。
月缺月圆 生老病死 它们 只是存在于那 像静静矗立的山岗很多的时候 我们会感到残酷 无奈或许因不在它 而是我们渴望翻越它因为存在而变得美丽 让人恐惧 让人喜爱但更多的就像虫师里的虫它仅仅像我们一样存在于那里因为喜爱 便有仇恨 因为美丑便有嫉妒能影响人们自己的永远只是自己所创造的东西而对于那些 世间存在的真理 我们只能像婴儿 需要父母一样 向他靠拢 受他庇护道家知天命 儒家尽人事 大概也 意在如此吧
第一部是2005年出的,到现在时隔九年,曾经以为是不会再出的了。
这是至今看过的所有动漫作品里最值得褒奖的一部。
记得几年前看第一季,是被虫师的气质吸引。
和夏目友人帐有些相似,每一个故事都非常动人,因为它讲诉人情至深之处。
每一个故事从虫出发,但无疑都会挖掘到人情这个东西。
而且挖得很深,最深的情最动人。
所以它的深度也是夏目不及的。
每一种虫都带着故事,虫与自然,与人,都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这些紧密的联系所延伸出来的东西,试图告诫人类,我们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宰者,我们不是那么神通广大,不是无所不能,而是渺小的,卑微的,和那些看不见的虫同等而共存。
世界万象,奇妙之处或许掩藏在很深的地方,看不见的,不代表不存在。
不要不信,而要万信,因为一切皆有可能。
这部剧因此让人看见自己,看见另一个世界,看见更深处的秘密。
看见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这和如今浮华躁动的现代人相对应,城市与幽深山林相对应,浮华人心之中的惘然与自然世界之中深埋的力量相对应。
它让人明白这个世界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人应该往深处看,这个世界奇妙难言。
另外这部剧的音乐可谓杰作,增田俊郎的音乐让这部剧的禅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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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分享、回归深度阅读。
<图片1>这周的虫师有点小欢乐。
不过直最后一幕个人感觉才回到虫师的主题节奏。
银古回到池边找到了水镜,像招呼朋友一样带它去想要的水池,在ED的旋律里带着这虫静静的回到旅途。
<图片2>看起来虫子好像听得懂银古的话一样,一摇一摆的跟着主角。
实际上只是银古把自己的倒影给它,拉着水镜去合适并且伤不着人的栖息地而已。
水镜本身没有那样人性化,只是银古的行为让它在剧中看达到这样效果而已。
最后一幕那一句“别一副寂寞的样子嘛”值得玩味,我愿意相信这句话多少带点自嘲的意味,毕竟看着自己倒影之形说的。
虫师总是可以跳出人的悲喜从自然的视角去看虫的生态,虫与人的生态,所以如果说虫师是治愈作的话是因为它可以给我一种平静的感觉。
银古也给人这种感觉。
蕊教银古大家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人或虫大家只是活着而已,没有孰对孰错。
银古虽然本身面瘫,话也不多,但是所行之举都是尽量考虑到人和虫共生平衡的。
在他一贯平静的外表下,作为主角,一直像好友一样秉烛夜谈讲着其他人的故事;作为旅人穿过一个又一个人的生活。
关于自己的过去和情感却表达甚少。
像这样的情感即使表露也是隐晦、不着痕迹。
<图片3>就像《啸春》那一集银古遇见的在白雪环抱的小屋里的姐弟。
最后熊孩子问银古什么时候再来时,银古说“反正不是在冬天”,因为冬天会让人变得脆弱。
一开始我以为是说熊孩子他姐,后来想想其实是说银古自己。
<图片4>《睡山》是我最喜欢的一集。
同为体质特异的虫师的鹿雾其实就是银古另一种选择的翻版。
“你有点羡慕我,我也有点羡慕你,但是你抛下村里的人决定一个人这么去死”,银古不惜搭上性命也想竭力挽救鹿雾。
有人说银古之所以穿着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现代服饰是为了表现他无法与人留下羁绊。
在这里正是因为对鹿雾和村里人的羁绊的羡慕和珍视,他才会一反平日的悠闲冷静,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明白同为虫师鹿雾的虫师牺牲自己所背负的重量。
<图片5>另外还有对淡幽羞涩的愿望直率的回应,说不定孤身一人的银古,其实一直很小心地对羁绊有着向往。
(——淡幽:你去年冬天去哪了?
——银古:怎么能告诉他我住家一对姐弟家里…)银古就像永暗的银虫一样深深的孤独着的,却没有迷失。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银古给人感觉那么特别,他总能去理解人,甚至虫。
却把自己的孤独,放在一个不愿去碰触的位置。
对一直漂泊的银古,安定下来对银古来说,说不定是一种不能去想的心底的愿望之一,就像说出口口就会失效的魔法一样。
他又何尝不是在随时品味着自己早已习惯、却又如影随形的孤寂呢,也许是在枕着光脉眺望银河的时候,或者背对着拯救对象功成身退悄悄离开的时候,或有是找个虫路上作伴的时候…
一年前补的虫师,那是心还平静不下来,热衷于各种剧情向的动画,而对于单元类型的虫师并没有过多感觉,现在,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续章的话,那一定是,十月见 虫师仿佛是讲给自己的床前故事,平缓下浮躁的心绪,安稳平和的睡去,一段一段寓言般的小故事,看起来既不费时,也不费力,虽然没有强烈的矛盾和转折,但是每个故事都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并非樱花时雨般绚烂,而是无名山绿的自然 不知为何,总觉得此中充满了浓重的宗教色彩,既有释然无我温柔对待虫的禅宗韵味,又有万物泛灵心存敬畏的神道教色彩,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菩提,那么,同为仅凭人类凡身无法发现和感知的存在,虫又为何不能存在于这世间呢,怕也是超脱了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境界吧 由是慎独,由是敬畏 看银谷的衣服,怕是从甚深禅定中穿越到昭和的现代人?
安下心来,甚至可以闻到雨的味道。
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必须自己选择。
于是,银谷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冷眼看世界的人,在给旅途中偶遇的众人一个本来并不知道的选择。
旅途中遭遇的每个人都没有办法简单的善恶两分,而是基于自己的立场和所了解的部分真实,做出自己为正确和妥当的选择;虫本身并无正邪之分,无非是想要为了生存,于是,可以说出“不要摆出这么寂寞的样子嘛” 道生万物,皆为一体,五千年沉淀下来的认识,也可能仅是其中万一,于是释然,并不关心旅途的终点,只是走过,亦无开始,亦无完结
“于人之轮回外,住着一群低等而奇异,与我们常见的动植物截然不同之物,对这些异形之物,人们自远古以来就满怀敬畏,不知不觉将他们统称为「虫」。
”“只有在喝醉之时能看见的,那些生息鲜明之物,仿佛像是要告诉我,我还远未到达极限。
”雪面之下。
连体温都怕,却被体温拯救。
在黑暗之中,任谁都面临着某个影子的威胁。
在黑暗中玩耍嬉戏之物,皆为异形之物。
若是真的存在黑夜中的异形之王,想必定是那般姿态吧。
你面对的只不过是照出实体便会消失的缥缈之物,单是有血有肉便足以称得上强大了。
但是,一旦身份对换,一切便逆转了,若你还想回到温暖的世界,就必须保护好自己。
(选择权在你手里。
) 只要睁着眼睛便是镜子,果然,单是有血有肉便足以称得上强大了。
警惕黑暗之处的花香。
相见她,去见就好了。
爸和妈都不肯正眼看我,雷电会直奔我而来。
刚刚沏好的茶,回过身一看,人去了,虫动,尚未冷掉的话泡在有竹的波里。
满是墨意与慷慨的绿是《虫师》的整体基调,这里有源自对生命本源的初衷与最具魅力的诠释。
故事的背景是属于日式久远的物语,那时的人们同这个时代如出一辙,过着朴实的自给自足的百姓生活。
虫的每次出现都像是在叩击人类内心的一起事件,它坚韧并且赋予自己有着很强的说服力。
它存在,从盘古开天起的那一刻便诞生,只是人类毫不知情。
它是幽玄里的屏风,隐在禅界的宗师,古代书简上的婆娑世界,是远古人们酝酿给子孙后代略有警醒的苦酒,唯有沉醉这深潭中才方可知晓全部奥秘。
如果说陆地上的大部分物种都源于那最古老而神秘的海洋的话,那么这些被逐一赋予了名字和生命个体的下一站,应该被告知升级为“悟”的殿堂。
古老的故事迈开步伐在很久以前有一群生物,低等而且离奇,它们与常见的动植物截然不同。
这群微妙的成员从远古以来人们就非常敬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称它们为“虫”。
这段《虫师》的开场独白,由年迈低沉的女声慢条斯理地向观众咏述起这个人们还尚未了解,心的明镜将要被开垦的世界。
主角银古是一名虫师,他满头银发,神情泰然,一身素朴的着装,背在身后的木制行囊和一支衔在口中的香烟构成了他标志性的外在,貌似一个游走于世外的僧侣。
而虫,会栖息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任何角落,它们的种类与聚积的方式,形态也都不尽相同,银古的工作也是其使命就是奔走于因虫的出现而扰乱正常生活的人群中去;去帮助他们,拯救他们,让他们能动地感觉自己,参悟生命。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穿越山寨,走过深林,以天为户,与虫为邻。
虫,初涌动的回忆1999年,讲谈社旗下的月刊青年漫画杂志《afternoon》开始连载《虫师》,这是《虫师》在业界试水的第一年,原作者漆原友纪是创造它的母亲,她以不同于日本大批量以热血、少女、萌动元素等浓厚的缺乏内涵的主流商业作品划清界限,《虫师》走起了小众的治愈系道路。
这样做无疑不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与冒险,作品中那种凌人的气节真的能被广大读者所接受吗?
但随着漫画连载的稳步前进与世界观的交代日渐完善,这部连载了9年的作品,不可思议地聚积了大量的人气。
漫画于2008年正式宣告完结,单行本仅发行了10卷,销量迅速突破百万大关,于是该作被提及动画化的企划案也毫无悬念的提上了日程。
由于内容的晦涩难懂,《虫师》还是选择避开了日本本土最具人气与知名度动画播放的黄金时段,它被安排在午夜的深夜档放送。
在深夜档观看《虫师》正适合给劳作一天后的人们提供了静心品读它的绝佳时段。
《虫师》TV版播放于2005年,共26话,在2014年1月4日它又再度更名为《虫师 蚀 日之翳》,以新年特别篇的身姿携手《虫师·序章》止水重波。
这前后跨度近10年的两季《虫师》均由长滨博史担任导演。
他本人在监督动画数量上既不高产,也不像其他有名望的日本动画导演,囊中怀揣几部盖世佳作名扬四方,因此他并不属于名气开外的动画人,可一提起当年的《少女革命》和近年的《搞笑漫画日和》(第二季)、《底特律金属城》,资深的动画迷定会醒悟到“喔,原来是他导演的啊!”。
凭借《虫师》为他在业界博得的知名度来看,长滨博史把《虫师》中那种用“天眼”视点来审查世间幽微之感渗透得韵味十足,功力了得。
一个故事一只虫,这样的单元性处理是简洁、利落的。
动画化后的《虫师》始终传达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霜,雾气弥漫,即使是在拨云见日的画面里,这种感觉依然驻扎在观众心里。
宛如它从一开始就不预备给观众一个有关“虫”所存在意义的具体答案一样,你需要自己去体会和玩味其中的玄妙与意味,这是留给观者的工作,同时也是《虫师》的目的。
“支撑着《虫师》世界的重要元素 —— 美术,每一集都要设定不同的背景,因此说美术是十分重要的部分,为了让人感受到温度和气味都离不开美术。
”全权负责《虫师》的美术导演胁威志在谈及影片时如是说。
于是动画中上佳的古风古韵的背景,则由最能懂得如何把握住山水柔情精髓的我国“风动画”工作室来担当。
从细腻的画风中,风动画还原了《虫师》的背景功课,并深深地连带它的故事融入到了影片的灵魂中去。
《虫师》在当时日本文化厅设立的媒体艺术节与讲谈社举办的年度漫画大赏上均斩获大奖。
随后接踵而来的还有由小田切让主演、大友克洋指导的《虫师》真人电影版,但是电影化后的《虫师》远不及动画和漫画那般的好口碑。
那位漫画家叫漆原友纪漆原友纪1974年1月生于日本山口县,她曾用过“吉山友纪”和“志摩冬青”这两个笔名在杂志上发表作品。
漆原友纪是在她连载《虫师》时正式使用的。
她笔下湿潮的水彩风格在《虫师》漫画卷头的彩页部分已彰显无疑。
她本人在漫画创作上大都以中、短篇为主,数量并非丰富多元,但一部《虫师》、一部《水域》就足以成全了她在治愈系漫画作品中无与伦比的地位。
它们都是以淡淡疗伤的仪式输出,给生活在钢筋水泥丛林中高压社会的人们一剂安抚心灵的良药。
起初她把《虫师》投给各漫画杂志社时,众社并没有看好该作,而为了生计,漆原只好另谋职业。
但就在她决定放弃做职业漫画家的梦想后,《虫师》却被某漫画编辑的慧眼识重,并让她继续创作下去;与此同时漆原也正巧接到一份稳定工作的通知函,在这两者间她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后来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虫”的文化起源追溯源头,“虫”的诞生还是来自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的道家思想。
隋大业六年(610年)巢元方的医书《诸病源候论》中记载:“人身内自有三尸虫,与人俱生,而此虫忌血恶,能与鬼灵相通,常接引外邪。
为人患害。
其发作之状,或沉沉默默,不的所苦。
而无处不恶;或腹痛胀急;或累块踊起;或栾引腰脊;或精神杂错。
变状多端。
”所谓的三尸,亦称三虫、三彭,又名青姑、白姑、血姑。
上尸名彭琚,好宝物;中尸名彭瓒,好五味;下尸名彭矫,好色欲。
而且上尸居脑宫,中尸居明堂,下尸居腹胃,三尸常居在人体,是欲望产生的根源,是毒害人体的邪魔。
由于三尸在人体中是靠谷气生存的,如果人不食五谷,断其谷气,三尸虫在人体内就会死亡。
这些肉眼看不见的生物会在平日里监视着人类的善恶举动;然后在庚申日于人们酣睡之时,“九虫”便会溜出人类的身体,去向上级天帝汇报每个人在阳间所犯下的罪孽,然后天帝依据“虫”的汇报结果再来惩戒此人。
道家的博大思想影响了日本,“虫”的文化便从江户时期至今都被日本人当作成一种特殊载体的存在,由此对“虫”产生了一丝敬意之情。
日本人虽然不清楚“虫”的形态和具体寄居在人身体的哪个位置,但他们不曾小视虫的威力!
这些虫平时都待在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它们会掌控着有关人类的一切内里,如欲念、心情、思维、疾病等,一但有称之为“虫不舒服的家”有所紊乱和不协调时,它们就会在人的身体里作祟,生气、郁闷、压抑等,都是因它们所致。
因此扰乱人类身体的本源都被看成是“虫”在作怪,轻者患病,重者则会丢掉性命。
于是在这时,就要想方设法把“虫”在体内的肆虐遏制住。
所以日本人常用“虫”来比喻人内心世界的情绪。
日语里,如“弱虫”(よわむし)就翻译成胆小鬼或懦夫。
句子“私こんなに泣き虫じゃなかった ”则译为“我并不是个这么爱哭的人”。
日本人用“虫”来隐喻人们从心底反射出来的情愫,但是由于汉语直译过来之后的缘故,句子中有关“虫”的内在文化就不得不闭合了。
它的历史渊源与魅力也就无法跟着译后一同彰显,只有深度学习和研究日本文化的人明晰其中的含义。
虫声靡靡一部上乘的影视作品,音乐方面的辅佐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合格的背景音乐师又必须要明白和准确地把握作品中导演所要向观众传达的意图,为影片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位导演曾说,为电影创作背景音乐的作曲家和导演对同部影片的理解是一致的,在传递情感上,他的能力并不在万能的导演之下,这是他必须具备的音乐素养。
这就要考验作曲家对影片整体的理解、乐器的选择、每场戏需要表达什么,表现的效果又能做到几分重等较之理论与感性化并存的问题加以整合。
反观《虫师》的配乐,增田俊郎做得异常出色。
少量的配器与饱满的意境将《虫师》的整体内核再度升华。
这得益于增田俊郎丰富的工作阅历,成全了他对谱写《虫师》音乐的扎实把握与宣扬,增田恰到好处地给该作绘上了点睛的一笔。
这个为《火影忍者》《青出于蓝》《元气少女缘结神》等作操刀,同时还为日本CM、舞台剧等众多音乐方向创作作品的作曲家,是一位在业界称之为天才的音乐人。
出身于音乐世家的他从小便受到了良好的音乐培养,不懈的努力与自身潜在的对音乐的潜能,被光阴的脚步锤炼打磨,使增田俊郎的业务进一步得到了提升。
单看《虫师》发行的原声大碟中不难发现,增田俊郎在背景音乐方面可谓颇下功夫。
大部分的乐曲编写有如久石让式主旋律部分的段落重复,是在为“升华”的整体感觉做的铺垫作业,为能达到空幽的感觉基石。
发行的两张原声大碟中,曲目的名字与作品本身也是交相辉映,从《绿之座》到《笔之海》,从《冲宫》到《风的手枕》,这些宛如诗人丢在信步小径上的灵感标题,被随后踱步于此的增田俊郎一一拾起。
事后他在自家后庭院中开始了用自身的音乐素养,将这些题目的内在灵魂,晕在了五线谱上的实体还原。
《虚兰取》中,点点萤火的悲凉气氛与提琴有力的低音相互交织,在中途,来自电子音夹在两者间的轻迷旋律,仿佛又是这片黑暗中微弱的希望之光,暗示着人类脆弱生命中包含的隐忍与无奈。
《寂光》仿佛天漏了些许窟窿,冰冷的光纷纷洒落而下,投在地面;当然,伴随而来的还有上苍舍弃的灵魂,万物又得以恣意生长。
钢琴不断重复着四个音,它们扛鼎着整首乐曲的灵魂最先出来说明情况,预示着它们同时作为“骨架”的重要性。
这短短的一分半,寥寥音符便完成了全曲的中心枢纽。
在《虫师》的配乐中,那些陌生与遥远感重叠的笛声、箫声就这样陆续地随画面探出头来,快速地漫过听者的全身,并轻轻地在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子夜,俘获众生的听觉。
这种感觉在《虫师》里贯穿始终,成了《虫师》整个隐世般背景音乐世界观的蓝图,看似其内在是匮乏单薄,其实早有着盛溢的排场。
菩提香《虫师》是生长在深幽处的一株植物,用微弱的恻隐之光才能照见,万万不可惊扰之。
它的故事是每话可自立门户的形式,每话的内容也都有它想要表达生命的哲理与真谛。
它内在的戏剧张力与其说是人虫之间的矛盾与博弈,不如说是人类同自己的一场审视与自省的过程,它调和人心不匀的沟壑,使小小的“虫”游弋在迷乱和震颤人心的字里行间。
在听到不论是银古还是剧中人物的那些充斥着“奥义感”的对白后,定会让观众产生片刻思考和一种速要追逐遐想上的回味,以至于当每一话虫的故事落下帷幕时,那些疑问仍存于脑际。
正就是这些难以抹消的观影回味,触媒《虫师》世界的聚宝盆。
少寡的话语,深层的奥义,道出这些漆原式的伊索寓言是一种天地与苍生间并向烘焙的延伸秘籍,它的母题既彰显个体身上那被异样放大后的罔罔之灾;又像一面明镜立在眼前,照见自我内心将要浮出水面的危险。
观众的思维水平决定了它要往哪一边翻转、倾斜,观者可根据亲身的人生阅历对这些故事自行理解,作品把留给人们“思考”的空间提升至无限大。
《虫师》就像位聪慧的伯乐,它意去抚摸观众脑海中从内心感悟出的茫茫“宇宙”,将凡胎之心从俗世抽身。
正是这种来自于高处的禅宗魅力框架,吸引了大批有兴趣去解读《虫师》的人。
而用银谷这一角色去点化,解开那些锁在故步自封枷锁中“闭关”的人们,也是他以一位圣僧的表里去关怀苍生心灵疾苦的量身形象。
《虫师》中那些因虫而变得异常的人们,正如禅学家铃木大拙所指出的“禅最终的权威是在自心之内,而不是在自心之外。
为了指月,手指是需要的,但若把手指当成了月亮,则必然会堕入无明。
而几乎所有的宗教文献中都充满着否定、矛盾、不合理和不可能的事物,并且要信徒们相信这些东西,接受这些东西,把它们当作启示的真理,这是因为事实上宗教知识乃基于般若的作用。
一旦获得了这种般若观,宗教中一切不合理的东西就都可以理解了。
“在这人虫共存的世界里,用任何方式去破译生命的蛛丝马迹都是多余的启幕和亵渎,它破土示人的是圣树菩提的果实,似远在幽僻的山谷,却近在人身的侧旁。
愿“虫”在滤过你身体之后,可回归正念、正觉的心性,你尝了其中滋味,就要明晰,它既指向泛黄的尘昔,也预示永恒的将来。
在网上看到一则漆原友纪的访谈。
漆原说“虫”这个想法是来源于字典上的解释。
字典上的解释是“人类、鸟兽、鱼贝类以外的动物”。
这个“以外”的说法让她联想到妖怪或许可以全部算作“虫”。
这个构想非常有意思,虫这个意象本能地会给人带来生理上的不适。
一只两只虫并不可怕,可它们一旦聚集起来,细细密密地簇居在狭间,以我们不知晓的形式繁衍生息,便无法根除,这种无尽的累积是潜层恐惧的根源。
日本自古就有“小人”之说。
作为农耕之国,旧时的人们相信收成粮食并非凭空得来,而是深受精灵庇佑。
面包里就有发酵面包的精灵,田间有让农作物茁壮生长的精灵,即使是在米糠酱里,也有小人在劳动。
且不论这小人与虫有几分相似,非常明确的是,大到风神雷神,小到花叶的精灵,都是风俗传说对万事万物的解释。
谈及创作过程,漆原说:“我的脑子里会先出现一个“现象”,然后再去寻找一些符合这些现象的风景,从这些风景里得到灵感,再构筑故事情节。
”——用鬼神之理解释现象,《虫师》回归了风俗传说的本来面貌。
银古作为主角,并非无所不能,更多的时候只能将虫子驱走,有时甚至无能为力,放任虫本来的样子。
联想到日本“撒盐驱鬼”的仪式,鬼是一直在的。
这与日本人普遍信仰的“神道”是一致的。
神道主张万物皆有潜在的神性,人类并不凌驾于其他生灵之上,对于一草一木我们都应怀有崇敬。
究其原因,日本国土狭小、环境恶劣、灾害频发,千百年来国民就对自然的敬畏。
河合隼雄说日本的民间故事往往没有完整的情节,结局倾向无疾而终式的泯灭,这体现禅宗思想的渗透。
不论是无法赶尽杀绝的虫,还是被虫侵害得不到彻底救赎的人——《虫师》总不能给人满意收尾,故事的完整性被破坏,留与观众无尽的思索,确有几分“舍离文字义解,万法自性而生”的禅意。
《虫师》无疑是饱含着日本特质的。
个人感觉,银古好似古典故事中的游云僧人,《一夜桥》的故事则有些许轮回意味。
柳田国男认为妖怪故事的传承和民众的心理和信仰有着密切的关系。
一个地域的民间传说,不单纯讲述故事,而是展现了当地的自然文化、居民的心灵信仰。
柳田的理念深化了日本志怪文学的范畴,泉镜花便是深受柳田影响,作品在措辞隽永苍古的同时,亦不乏民俗学和心理学的造诣。
柳田笔下的日本可以二分为表里两个世界:表世界填充着山麓河流、人烟屋舍和被命名的道路,一个是可见的世界;另一个是不可见的里世界,是神明往来、鬼怪出没的场所。
这两个世界是同时存在、相互依存的。
《虫师》中便也有一个平常人不可见的虫的世界,侵袭渗透着人们已知的世界。
于是人类世界是虫之世界的一种表述,虫的世界是我们古老的始祖,悠久静默宛如神祗,任由光脉在其间淌过。
很多日本作品并非针砭时政,也非天马行空,而是将舞台架设在虚幻现实之间,《虫师》便是一例。
故事发生在一个虚构的时空,约摸在江户明治时期的日本,不同于绝大多数那个时候的作品,视角从芸芸浮世移开,放眼于恬淡的乡野之间,经历了多年的纯粹与闭塞,人物都淡化成背景,只有山色愈发浓郁。
动画对原作神髓高度还原,増田俊郎的音乐更是如攀爬至耳畔的山风,分外清幽。
漆原对自然体察入微似宫泽贤治,惊悸之处不输小泉八云,有不同于梦枕貘的别样雅致。
以微见著,一花一叶间,经历了整个山林。
昨天晚上,闲来无事,打开电脑,便看了《虫师 续章》的第十一到第十三话,感触颇深,今天就写写自己对《残红》一话的所思所想吧。
其实,我更倾向于将此话的名字译作残阳,因为在中国的传统语言中,残红的意思应是落花,而非夕阳与晚霞。
总之,故事开头的海边落日的场景很美,霞光越艳丽,于我的感觉越伤感,果然,故事的的确确就像残阳给人的感觉一样,是带血的美丽。
故事的情节并不复杂,御影因为某种原因被禁锢于“大祸时”之中,为了从黑暗中逃脱,她在夕阳下踩了小茜的影子,从此,御影重新获得了实体并且失去了从前的记忆,而小茜却变成了孤零零的影子,被囚禁于黑暗之中。
在小茜失踪时意外出现的女孩御影在村庄中被是魔鬼的孩子。
村民们,包括小茜最好的朋友阳吉都不喜欢她,隐隐中总觉得是这个女孩夺走了小茜。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村民最终接受了小茜,再后来,阳吉娶了御影,再后来,两人相伴着白头偕老。
小茜的位置被御影取代,也可以说,御影夺走了属于小茜的幸福……但是,因为银古的介入,阳吉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御影也偷偷听见了自己的过去。
年迈的御影为自己曾经的行为忏悔不已,想要离开村庄,但阳吉最终宽恕了御影,两人继续互相扶持着,直到御影去世。
故事到这里很符合我的期待,我也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虽然这一切对小茜是多么的不公平,但往者不可谏,一切已经无法改变。
御影也曾是受害者,她曾经那么做只是为了生存,她也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更重要的是,当御影取代了小茜,御影,小茜的父亲,阳吉,还有其他人都过得很幸福,我们可以同情小茜,怀念小茜,期待小茜像御影一样踩了别人的影子,在另一个地方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我们不可能永远和逝者生活在一起,我们只能宽恕。
我是这样想的,阳吉是这样想的,应该很多人也是这样的想的,我甚至觉得这样的宽恕很伟大,很仁慈。
但结尾却出乎我的意料。
又是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阳吉在御影的墓前插上一株鲜花,正在这时,一个影子渐渐出现了,阳吉忽然发现,这正是小茜的影子!
几十年来,小茜始终没有去踩别人的影子,而是一直囚禁于黑暗之中,承受着比死亡还要痛苦的寂寞与孤独。
阳吉跪倒在地,失声痛哭,这时我也流下了泪水……相比于小茜,我们所谓的宽容与仁慈,却显得多么的自私。
我们不是受害者,却做出了宽容的决定,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人性的伟大,还只是因为这样做可以给我们带来幸福?
我们选择了宽容,小茜似乎也选择了宽容,但这两种宽容是不一样的,小茜的宽容是以牺牲自己为前提的。
小茜成全的不仅是御影与阳吉,还有无数的人。
阳吉曾经还期待小茜像御影一样踩了别人的影子,在另一个地方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这么想无非是减轻自己心灵的负担,但事实上,这意味着将会有无数的人的生活被偷走,大祸时之祸将永不停息!
但是,因为小茜的牺牲,大祸时之祸在这里停止了,有无数的人被拯救了。
我从不想抨击什么,我觉得阳吉,御影还有我们的做法或是想法并没有错,因为这是人性的本能,反而小茜的做法不符合人性,因为这样一种牺牲所体现的是“神性”。
我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种牺牲意味着怎样的承受——永永远远被禁锢在黑暗中,没有终结。
我觉得只有神才会做出这样的牺牲来救赎世人,就像耶稣所象征的一样。
在小茜准备离开的时候,年迈的阳吉追了上去,踩了小茜的影子,之后在灿烂的霞光里,小茜回来了,还是那时小女孩的模样。
其实,小茜真正的心意是无从知晓的,我愿意把小茜的行为理解为给阳吉一个弥补的机会。
最终,阳吉选择了牺牲。
我的心里很纠结。
我希望阳吉可以获得安详的生活,又不愿意大祸时再次降临的某个无辜之人的头顶。
结局虽然不完美,但很感动。
在故事,人的形象很美,神的形象也很美。
人的爱情很美,神的救赎也很美。
我尤其觉得,神的救赎不仅仅是拯救,而是感召人,使人拥有一些神性,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觉得阳吉最后的牺牲也是小茜救赎的一部分,或许以后,阳吉也会成为神吧。
第一次看到这部作品,是很早以前的事。
印象中只模糊留有一个白发独眼男人,背着他的木箱四处流浪的样子。
水墨一样的山路在他脚下绵延展开,然后春花谢去,白雪皑皑。
当时年纪尚轻,不懂得它为何没有吸引看客的悬念,为何没有精彩的打斗,潦草看过便忘却了剧情。
如今年岁渐长,偶然一次重寻旧作,认出了那个白发独眼的男人。
这么些年过去,他依旧背着那口木箱行走在山路上,依旧孑然一身。
世界早已千变万化,唯有他一人还是最初模样,如此淡然执着,就像某种古久永恒的仪式。
而这一次,我记住了他的名字,虫师银古。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有着生物的另一种存在方式,并不如花鸟鱼虫一样肉眼随处可见,拥有其怪异的形状,及怪异的生存方式。
这些生物也许会对人造成一定影响,而人仍不自知。
它们被名为“虫”,由虫而衍生的职业,被名为“虫师”。
“不要被恐怖和愤怒迷住双眼。
所有的生物不过是依其存在方式而存在罢了。
”依照自己存在方式而存在的“虫”,与依照自己存在方式而存在的人。
“没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怪异,却并不值得吃惊。
世间万物的运行原本就该如此寡淡无奇,存在既是道理,不需要过多深思。
与所有极力夸张非日常与崩坏世界观的作品不同,《虫师》以另类的世界观立足,却一直冷静而淡漠地叙述着。
如果将这部作品比喻为娓娓道来的流水,它绝不是一条洒满阳光、治愈人心的林间小溪。
它的水温并不刺骨,却让人感觉冰冷。
它的水底很深,即使是正午的阳光也进入不了那片幽暗中去。
体质变成半人半虫的少女在漫长的时间中固执地守护着自己的亲人。
听不见声音的孩童,捂住耳朵却听见自己身体内生命力搏动的声音,那是深爱他的母亲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被当做祭品的少女失去了活着的意志,跟随着虫的沼泽漫无目的地旅行。
一生追寻彩虹的旅行者。
丧妻的男人在海上迷雾中再次将失事死去的妻子拥入怀中,回首却发现自己再也看不见岸边。
坐在山顶,无悲无喜地注视着山民的山神白蛇。
为了永远不看到自己的妻子死去,被虫诱引的老人甘愿走进循环的时间中一遍一遍循环自己与妻子共度的一生。
背井离乡的画家失去了家乡的庇护,逐渐失去了作画的力量。
与小银古相依为命的师傅奴伊,最终也完全被虫吞噬,小银古带着被寄生在眼睛里的虫,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无知无觉地开始流浪。
《虫师》的故事就像人生一样五味杂全。
不断地失去,不断地破碎,人还是在继续前行,虫也是。
所谓存在的意义不过只是继续存在而已,其余别无他物。
“别无他物。
”白发的虫师说。
所以愤怒变得不再重要,仇恨也再无用武之地。
因为知道所有存在都没有过错,所以才能在这样浩大纷繁的世间静默前行。
用这样一颗心去对待世界的人,该是多么温柔呀。
如果可以,请世界也温柔地对待他吧。
只说坏话,14集15集是什么烂东西??!?20集里共有四集不喜。(其实越往后看发现里面是有模式在的,有分析的欲望)但,也到此为止了。 还是无语凝噎我的阿司匹林。
好像没有第一季好看&gt;&lt;
4月其他番相较之下全部黯然失色!
大部分故事说的其实是人的心结,心结解,则虫灭。
很好看。画面很美,立意独特
一直这么治愈
为第十话加一颗星!太赞了!很喜欢银古的CV(棒读?)
有半数的故事水准较第一季有所下降。
无趣
治愈系。
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续!
我要给虫师的每一部都打5星
不是我的茶。
适合夏天的动漫 夏天听到日语那么清爽 看来下半年 确实要好好开始温习一下日语了。。。
优雅的日式怪谈,美美美!初中时看了动画又看漫画,我都大学实习了才来第二季(;ω;)
这一季的叙事总归是不如上一回,松散之余留给我的只有烦闷,没有之前的淡然深邃。况且这一季的故事似乎都围绕着人被虫所侵害,少了那点共生的意义。
十月见
世间已是春天。
音乐不错 但个人更喜欢夏目
有两部,四月接十月番,前者顾着ACG受众,萌化严重,剧情贴近上一季,颇无力,十月番达整个系列巅峰,由治愈到致郁,有了些青年漫的味道,银古和少年漫里战斗爆表的主角不同在于:虫师是故事的参与者,而不是拯救者,那故事里的死、生、悲伤、憎恨不过都是诸生间日常,犬儒主义的银古更切合这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