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符合诊断标准的症状表现:1、应激事件发生1个月以上:从演员着装与天气环境可知:父亲在911去世后,男孩经历了四季去探索、消化2、临床特征:(1) 【创伤重现】侵入性的想法或图像/闪回;噩梦;再体验、生理性焦虑:男孩反复闪回父亲从楼上坠下的情景。
(2) 【警觉性症状】睡眠不好、易怒、高警觉性、易受惊;【回避与创伤相关的的刺激】思考、交谈、场所:当男孩乘地铁、过木桥时,他认为前述交通设施/工具都不如走路安全。
3、DSM—5诊断标准(1)获悉亲密的家庭成员或亲密的朋友身上发生了创伤性事件:影片中男孩的父亲在911去世(2)在创伤性事件发生后,接触象征或类似创伤性事件某方面的内在或外在线索时,产生强烈或持久的心理痛苦:当男孩乘地铁、过木桥时,他认为前述交通设施/工具都不如走路安全。
(3)对自己、他人或世界持续性放大的负性信念和预期(例:“我很坏”、“世界是绝对危险的”):男孩对“父亲打来第六个电话但自己没有去接”这件事感到内疚,影片中男孩对此的认知和心境方面的负性改变,直到男孩和黑人男性演员在办公室互相倾诉才产生改变。
治疗与预防:1、理论上,可以采用药物治疗:抗抑郁剂;心理治疗:暴露治疗(避免二次受伤)、认知治疗;必要时可进行家庭治疗。
预防方面,需要政府部门、社会组织、新闻媒体、家庭亲朋共同形成支持性系统,提高公众对ptsd的正确认知并积极参与。
2、影片中,从男孩视角看,采用的是解开“第六区之谜”、寻找钥匙主人、制作手工书的方式(叙事疗法?
自发的儿童艺术治疗?
)进行疗愈。
在与父亲的关系、与爷爷的关系、与母亲的关系、与陌生人的关系这四项主要的温暖“关系”之间,虽未经专业心理治疗这一途径,但殊途同归此处都聚焦于“关系”,男孩与他们最终互相取暖、获得救赎。
片尾,通过母亲手动操作书中的红线,父亲从死亡(坠落地面)倒带为复活(腾空站立),此刻,在男孩的个体叙事中,父亲及其所象征的情感,并未丧失。
(1) 男孩与父亲:父亲生前与男孩感情紧密,父亲去世后,对男孩来说,解开与父亲紧密相关的“第六区之谜”约等于解开“911父亲去世之谜”。
在找到钥匙主人、听完蓝瓶故事后,“911父亲去世之谜”仍未解开,摆在眼前的是:男孩在911未接起父亲最后一通电话,因而后续对自己的胆怯感到责备与内疚,此时呈现出:男孩的ptsd不仅关于父亲去世,更关于男孩内心的挣扎冲突。
从拼地图游戏的象征层面看,“整合”似乎是男孩的创伤主题。
(2) 男孩与爷爷:爷爷的创伤关于德国战时父母去世、防空洞的恐怖记忆、对妻子及为人父回避父亲责任的愧疚,虽然影片未将焦点放在爷爷,但从诊断标准看爷爷极可能是ptsd。
当同病的爷孙二人相遇——男孩认为坐地铁不安全并戴上防毒面具、过桥不安全并要求换路,爷爷通过耐心鼓励、玩词语游戏、写小卡片,陪伴男孩重新经历“坐地铁、过桥”等与创伤事件相关的象征性场所并获得新体验,缓解男孩的焦虑和恐惧、改善男孩对周围的负性信念和预期;爷爷认为说话不安全,虽然内心渴望沟通但只用写字交流,男孩善意直率、直击痛点的沟通方式,让爷爷放下防备且无可回避。
从这个意义上,同病的爷孙二人在解开“第六区之谜”之路上互相治愈。
(3) 男孩与母亲:母亲给予男孩的无条件的积极关注(通过用男孩的思考方式、研究男孩制作的地图工具,发现他解谜第六区的思路)、倾听、共情(陪男孩一起经历“丧失”的地狱),正是罗杰斯人本治疗的要义。
(4) 男孩与陌生人:在男孩与父亲、爷爷、母亲这三位“重要他人”的温暖关系之外,解谜路上陌生人的友好互助(经母亲提前踩点铺垫),男孩持续体验到正向情绪、与他人积极建立关系时认知和心境的正向改变,象征层面上,这也是一场广泛的大型疗愈,之于911涉及的广大家庭成员和美国公众。
实不相瞒本片12年奥斯卡提名之后就一直被我收藏在想看列表里,以至于我高中的时候还发过一条朋友圈说“以后一定要在南山买一栋别墅,白天在湖心亭看雪,晚上在家看《特别响,非常近》。
”八年之后的今天我终于把这部片子看完了。
说句实在话,可能是和这些年间对其不断积累起来的期望相去甚远,我并没有感受到这部片子的魅力所在。
我自己看片子很久没中间暂停看手机了,这次实在是没忍住。
铺垫没错,但节奏太拖了。
即便我已经在《国际新闻制作》专业课上深入地学过一个月的“911”事件,即便我已经在看到小男孩视角第一次双子塔坠落的那张照片叠画出现的时候能瞬间领会导演设定的寓意,我仍然觉得这部片子推得太慢了。
小男孩的性格设定并不和我的胃口,我向来不太喜欢这类“早熟”儿童,略微乖张让我想起了《贝茨旅馆》里的Norman。
除此之外,一些人物和细节的塑造和处理也让我存疑:首先,爷爷和奶奶的设定略显不必要,如果要交代语音信箱的内容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其次,手摇铃的设置让我很困惑。
我从这个道具亮相开始就刻意观察了它的作用,然而通篇看下来我并没有发现它除了在音响方面外的其他作用。
个人认为可以舍弃,或者为了表现其性格的目的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还有,看到户口老师的点评里提到母亲角色的态度转变太生硬,颇有“为了圆满而圆满”之嫌。
细想的确是有道理,是我没过多关注;最后,客观地讲小男孩演技不错,只是歇斯底里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感觉可以多加磨练,在此不多置评。
总之的总之,看得并不是很尽兴。
片子一般,中间有很多细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有些疲倦,总觉得没交代清楚。
另外,问一个视听方面的问题,小男孩在目睹爷爷搬走前在黑暗的房间中踱步那场戏,灯光设计成明暗相间有什么作用?
我个人认为是用忽明忽暗表现内心强烈的起伏和挣扎。
不知道有没有更深层次的视听作用?
想和其他有想法的朋友们共同探讨。
上评分:【总评】3/5 有些失望【剧作】3/5 节奏略拖【导演】3/5 中规中矩【美术】3/5 正常发挥 【布光】3.5/5 感觉布光还是有一些视听意识在里面的 【摄影】3.5/5 摄影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音响】3.5/5 恰到好处吧,尤其是第三幕高潮段落音乐跟得还是很不错的【剪辑】3.5/5 我觉得本片技术指标都还完成得可以 【调色】3.5/5 调色符合我的预期,有很多场戏的处理都印证了我的设想说句题外话,看到小男孩对Black哭诉没能接起电话的时候,我脑海中忽然在想,“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supposed to be”。
在某些时刻,我想我是可以和片中的男孩感同身受的。
我也像他一样思念过一个人,苦苦求而不得,也曾经设想过“假设”。
但是我从没后悔过。
我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写下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做成就是没做成,怎么会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呢?
”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看过这部电影,还没听过这一番台词对话。
我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可依旧一错再错下去。
从标题就知道我就一外行,不了解电影背景,也不找原作读,也不关心导演和演员是谁。
不错,我就是最底层的观影者,只关心电影本身给我的感觉。
这部电影从头到尾我都在感叹一点:当父母真他妈的不容易呀,尼妹的!
当小男孩对着他妈妈咆哮:“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的时候,很多人都想抽死他对吧?
包括我。
可是,他妈妈能抽他吗?
他妈妈只能把自己千疮百孔的心藏起来,竭尽全力却其实无助地安抚他,无限地迁就他。
她甚至于连眼泪都没法掉。
当儿子满大街疯跑的时候,做母亲的有多担心,谁都想得到,可是儿子抗拒她,对着他吼叫,宁愿相信陌生人,将她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她能怎么办?
痛失爱侣已经够痛苦,还要面对一个因为失去父亲而疯狂的儿子。
所以这电影前半部看的我无比烦躁,有一个悬念支撑我看下去,不是钥匙,而是小男孩和他妈妈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前阵子看另一部片的时候,女孩因为发现母亲有外遇而恨母亲,我以为会有个类似的原因,剧终才知道其实男孩对母亲的恨完全是一种迁怒,将对自己的愤怒转嫁到妈妈的身上。
因为在孩子自私的潜意识里,能无条件地承受他的一切的,只有被他鄙视践踏着的母亲。
整个片子的过程中,我都在同情他的母亲,剧终时,庸俗地感慨“母爱真伟大”。
父亲的形象在回忆中光彩夺目,也许对已逝的人的回忆总是美好的,也许父亲确实如此模范。
那么,这就是一对模范夫妻,相亲相爱,却有个欠抽的儿子的故事。
背景是不是911,其实不重要,完全可以置换成战争或者事故,故事一样成立,只是少了一个噱头。
看的时候一直打算打三星,剧终后躺在床上回味,蓦然觉得小男孩演得其实挺好,一点也不做作,从头到尾的欠抽。
角色写得也很真实,孩子本来就是天使和恶魔的混合体,789这个年纪正是分水岭,天使的一面慢慢褪去,恶魔的一面渐渐显露。
自我的觉醒总是意味着对父母的否定,由于对血缘的无比自信,这种否定常常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鄙视。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父母心酸的呢?
心酸你也得受着,谁让你要为人父母?
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始工。
每一次震惊国家、乃至震惊世界的灾难,其余波往往要历经很久的时间才会略微平息。
而余波,正是非常多的作家或者公知,在创作、在反思。
在9•11袭击之后三个月,美国文坛名宿唐•德里罗(Don DeLillo)在《哈珀斯》杂志撰文,指出报纸和屏幕上充斥着爱国主义的9•11叙述,它们其实并不真实;小说家的职责应该是书写一种“反叙述”(counter-narrative),去讲诉主流叙事背后不为人知的小人物的9•11,去赋予那曾有肉身嚎叫和坠落的天空以温情和记忆。
于是,与9•11袭击有关的小说愈发多了起来。
而这本《特别响,非常近》便是其中独特的一本。
它的独特所在,即这本书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去表达在经历了巨大打击后,人们是如何慢慢走出来的。
而这本书的作者乔纳森·萨佛兰·福尔却不这样认为。
他说,他只是写了一本青少年小说。
《特别响,非常近》的主人公奥斯卡只有9岁,他是他的家庭中唯一一名在9•11袭击前夕,听到父亲的5则电话录音的人。
当时,他没有勇气接起电话。
父亲的电话录音成了奥斯卡心中既宝贵又充满了悔恨的记忆。
9岁的男孩的心里话也不见得可以轻易表达。
9•11袭击渐渐远去,奥斯卡似乎恢复到像父亲没有离去前一样,充满幻想、欢笑。
然而,当有一天,奥斯卡无意中在他父亲的壁橱最高一层搁板的蓝色花瓶里,发现父亲留下的一把钥匙和一个叫做布莱克(BLACK)的、写在信封上的姓氏时,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弥补之前的遗憾。
奥斯卡偷偷买来一张纽约地图,查询到纽约市所有姓布莱克的人。
一个九岁的男孩被允许每周末在五个区奔波,以字母顺序打听216个电话簿里列示的“布莱克”。
起先他步行,出发的时候还带着他的小手鼓,因为当他紧张或者恐惧或者害怕的时候,他需要不断摇着他的小手鼓。
奥斯卡说,“因为这帮助我记得,即使我穿行于不同的街区,我还是我。
”这便是他接近其死去父亲的特有方式;而奥斯卡接近其活着的母亲的方式则是:当她准备出门时,帮她拉上裙子后背的拉链。
奥斯卡的母亲知道儿子的行为吗?
是的,她知道。
她常常沉默着偷偷地跟在奥斯卡身后。
她没有去阻止他,也没有叮嘱他。
而是这样陪伴他。
但她没有让奥斯卡知道。
这无疑同样让人动容。
《特别响,非常近》被拍成了同名电影,在2012年上映。
其中有一个情节让人难忘。
奥斯卡在寻找布莱克的历程中,认识了姓布莱克的黑人女子。
这位布莱克生活的并不幸福。
当奥斯卡第二次到达她家时,她正在和自己的丈夫因为离婚而争吵。
丈夫夺门而出。
布莱克瘫坐在楼梯上垂泪。
奥斯卡举着一张被他们争吵中扔在地上的明信片、小声地问,“这个可以给我留作纪念吗?
”布莱克点点头,搂着奥斯卡轻声哭泣。
每一次流泪、每一种悲伤,似乎都在反衬9•11袭击所带给人们的极大冲击。
这种伤害,就算时光也无法抚平。
但回到之前提到的“独特”——作为孩子,一般都是被社会定义在边缘、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与认知。
这或许与孩子缺少太多成人具备的能力,比如大范围的行走与观察、大量的信息的收集与处理、甚至是性,性与成人的感情世界的关系复杂到无法言说。
而这也是这本小说的厉害之处。
用一个孩子的视角,圆满了一个国家的悲情故事。
作为9岁的孩子,奥斯卡的执着让人惊讶。
也许会有人怀疑,怎么会这样执着?
但这绝对是乔纳森·萨福兰·福尔的切身体会。
“他把一张空白的纸放在面前的桌上,用他的笔写下这些词。
”这是保罗·奥斯特在《记忆之书》中写下的开头。
十几年后的一天,他收到一封来自另一位美国青年作家的信,不是索要签名,仅仅希望得到一张他用以书写下一部作品的白纸。
奥斯特给了他。
年轻的美国作家就是乔纳森·萨福兰·福尔。
他还向多位知名作家索要白纸,海伦·德维特给了他一张会计纸,苏珊·桑塔格寄了张信纸给他,而乔伊斯·卡罗尔·欧兹给了他一张对折的废纸……弗尔把收集来的白纸小心装裱好,挂在客厅。
这样的经历,让《特别响,非常近》反衬出一个孩子的执着的力量。
而这一切并非乔纳森·萨福兰·福尔哗众取宠的行为艺术,而是这位生性内省、怪异、天马行空、11岁时不把一张1984年美国奥运体操队照片放在枕头下就睡不着的作家本性。
这些空无一字的白纸,正是每一部小说开始之前无法穷尽的可能性。
它们是空白,它们可以是一切。
每一位写出令人赞叹的小说的作家,都是饱含着丰富情感的。
而乔纳森·萨福兰·福尔,则更多的是一种执着。
因为没有阅读过他的其他作品,所以无法对乔纳森·萨福兰·福尔进行更丰富的表述。
但从他的另一部作品《一切皆被照亮》的故事梗概来看,乔纳森·萨福兰·福尔无疑乐于挑战二战、毁灭、灾难等题材,也同样大胆尝试对于犹太民族和二战的反思。
凭借《特别响,非常近》,乔纳森·萨福兰·福尔成为了本人很喜欢甚至想模仿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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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响,非常近》(Extremely Loud and Incredibly Close),Stephen Daldry导演作品,上一次看戴德利的作品还是08年那部动人心魄的《朗读者》,这次,他将镜头对准了一个叫做奥斯卡•史埃尔的9岁男孩…奥斯卡的父亲在911事故中丧生,他听到了父亲去世前的5通电话留言,从此便留下了失眠、害怕电梯等后遗症。
无意中,他在父亲的书柜上找到了一个写着“布莱克”的信封和一把钥匙。
随后他在每个周末走遍纽约五个城区,寻找那个名叫“布莱克”的人以及钥匙可以打开的柜子。
911给美国和美国人民带来的创伤是无法比拟的,很多人失去了亲人,很多人留下了心理后遗症。
双子塔劫难,十余年过去了,戴德利这部电影到底是揭开了伤疤还是在治愈创伤?
因为这个题材不是那么容易会得到认同(起码是经历过这次浩劫的人),但是我想,看过电影就会明白这是一个救赎的过程,是在治愈。
寻找一把打开心锁的钥匙,释放那些曾经的伤痛。
汤姆•汉克斯这位老戏骨在电影里做起了绿叶,他饰演奥斯卡的父亲,一个那么好的父亲,可是却又那么不幸的被一场灾难夺去了生命。
无论是生活还是思想,他都是儿子的榜样,奥斯卡会因为有这样一位父亲而骄傲,相对于同父亲的亲密,这孩子貌似和母亲的关系不是很好,在事故发生之后,他自闭的把自己和母亲“隔绝”了。
他越是深爱着父亲就越是远离母亲,他对妈妈说“妈妈,你不懂的,你不懂的我内心有多挣扎…”母亲饱含着深情回应“我懂我懂…”可是儿子依旧摇着头。
电影里有大段大段奥斯卡的独白,他说如果太阳爆炸,那么至少有八分钟时间还是安逸的,太阳距离地球 149597870千米,太阳光到达地球表面只需8分18秒,这八分钟足以让人温存…可是奥斯克却觉得父亲和自己的八分钟越来越少了,为了多延长这段时间,他进了父亲的房间并找到一个信封和里面的一把钥匙,他打算独闯纽约找到信封上的人,并且弄清楚这把钥匙打开的锁。
殊不知在这个过程中,他渐渐的理解了母亲对他的爱,也因为意外的和爷爷搭档一起寻找钥匙而让爷爷奶奶之间的裂痕一点点痊愈。
奥斯卡的母亲无时无刻不关心着儿子,她发现了儿子的秘密并且在他每次寻找“布莱克”之前先一步去找到那个“布莱克”并拜托TA照顾奥斯卡。
就这样,母子之间的隔阂在他们同时拜访人这个过程中渐渐的消失了…在共同寻找的路上,他们渐渐的理解了彼此,这个坚强又伟大的母亲用她的爱救赎了儿子受伤的心灵。
电影里看到的是这样一个过程,失落、找回、互相理解、扶持…失去之后,有时候要做的不是挽留和不舍,而是放手。
也许,放开手,去寻找和发现生活中其他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寻觅的过程是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救赎心灵的钥匙说不定就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只是有时候,我们没有低头看自己拥有什么,所以,才会碰的头破血流的去寻觅救赎自己的心灵的钥匙。
特别响,非常近。
珍惜身边的人,好好的爱他们便是对逝去的人最好的安慰了。
影片最后,奥斯卡坐在秋千上,他执行完了父亲留下的寻找第六区的小任务,他荡起了秋千,越荡越高,脸上展开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这样阳光明媚的结局也是我们所希望的。
P.s:这部电影已经提名了奥斯卡最佳影片,竞争对手都不弱,我比较看好《艺术家》和《雨果》,这两部都比较怀旧,也都是得奖的大热门,希望这三部电影都会有所斩获吧。
伤痕题材的片子我轻易是不会碰的,金陵十三钗,南京南京,甚至是享誉盛名的辛德勒的名单。
这部不在考虑范围内的片子由于IPAD发布会的介绍,引起了我的好奇。
看电影嘛,不就是看个新奇。
打着911旗号的片子,刺痛泪腺,想着赚取眼泪,这样做未免太刻意,毕竟过去了10年,连奥斯卡都let it go 了,你还想翻炒冷饭,的确有点过分。
因此自从上映之日起,片子就引发了口诛笔伐。
可是,片子真的不错,只是输在在10周年的时候想要刻意讨巧,反而引发了逆反情绪。
很多人不喜欢奥斯卡,说他太偏执,且不说他到底有没有AS病,仅仅是一9岁小孩,世界上最亲近的父亲去世了,你能指望他多正常?
这所有的不正常都恰恰是正常反应。
尤其是他多背负的不仅仅是父亲惨死,还是那临终前的最后一个电话,他在,却couldn’t move,couldn’t get it 那是终身的悔恨、内疚与自责,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就像是他去寻找Black一样,一个只能对不说话的爷爷说的秘密。
每次他那歇斯底里的长篇大论都是他忍在心中很久的呼喊,没有其他人交流,自己一遍一遍的对自己的重复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每次看这种美国电影,总是会对片中小孩那种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片段给整晕,他们到底是真懂还是电影里的美化呢?
在国内,一个9岁小孩,成天还是老实上学,做点小恶作剧的年纪,他却一个人踏上的找寻Black的道路,472个人啊,在有多么的坚强的内心才能坚强勇敢的走下去啊。
同时,在说说他妈,那个只有几个镜头的配角似的人物,尤其是儿子说的那么拙劣的谎言,她都相信,这个家长在有多不着调不负责任呀。
不由得感慨中美文化差异的巨大,毕竟在中国这个孩子心肝宝贝的国度里,怎么放心他自己在外面乱跑,拐走了咋整!
当然看到最后,发现那无声息的母爱一直都在,全世界的母爱都是一样的。
对孩子最大的支持就是站在背后装作一切都不知道,默默的打探道路,扫清障碍。
她不能说,不能有任何举动,不论她做什么,结果都是逆反,她只能呆在屋里,等奥斯卡回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才会在最后表现母爱的时候出现强烈的反差,使奥斯卡知道,原来他一直错怪母亲了,她一直都懂,一直都在。
有人说故事结尾是个骗局,钥匙不是父亲留给奥斯卡的。
可是,这才是本片最精彩的地方,如果故事的结尾是找到了父亲的宝藏,无论找到什么都会略显不足,都无法比拟那之前要进行3年的找寻。
那么,把这把钥匙给了真正需要的人,成全了另一个遗憾不是更好?
当奥斯卡说不一起去打开保险箱的时候,我真的为他鼓掌了。
做的对!
虽然内心在大声呼喊着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是什么,可是与奥斯卡有什么关系呢?
通过这个镜头,展现了他的成熟通透,真正的let it go了。
最后的最后,所有的团圆,所有的美好有点好莱坞,可是却是我们内心真实的渴望。
应该也是事物发展的规律。
最终一切都会美好,而那没有美好了的,只是因为没有到达最后。
创伤一直都在,无论怎么延长,8分钟还是会过去,那么只有学着接受,学着live with it。
也许这才是本片的意义所在,记住悲伤的过往,感恩现在的拥有,努力生活,拥抱明天。
给像我一样悲观的人一线希望。
911,不可说,说不得——《特别响,非常近》大灾难是人类不得不说、随时重温的记忆,如何呈现难以直面的历史,历来有争议。
影像是最佳途径,只是有个无法平衡的“度”。
过分严肃的纪录片,最大程度还原真实,却远离了观众,是对历史的变相抹杀。
把大灾难拍成商业电影,无疑受众最为广泛,又陷入了一种窥淫癖式的狂欢,把灾难当成商品来消费。
凡是涉及人类灾难的电影,有良知的制作者都如履薄冰,既要有观赏性让普通观众易于接受,又要不失严肃与警醒,起到“影以载道”之效,引起观者之深思。
即便如此,依据真实历史拍摄的灾难片一向都不待人见,优秀如《辛德勒的名单》者,也仍受到许多批评。
所以,《特别响,非常近》收到美国媒体一片嘘声,似乎也就不是一件特别难以想象的事情。
史蒂芬·戴德利的《朗读者》夺过奥斯卡最佳,以911事件为背景的《特别响,非常近》,IMDB排名不过是6分出头,在烂番茄网站甚至收获了一堆恶评。
《特别响》今年也获得了最佳提名,与《朗读者》受到的媒体待遇却有天壤之别,不看一看好奇心难以平息(看到了没,这就是典型的窥淫癖)。
电影以一个男孩的视角,讲述劫后心灵创伤的故事,注定它的关键词是成长、温情、治愈等一类催泪词汇。
小男生挑大梁,寻宝游戏成为故事的主要形式,以寻找传说中的第六区启,继寻找神秘钥匙开启的锁终。
寻找与钥匙,隐喻灾难过后,人们如何面对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何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走出悲伤记忆的阴霾。
影片的煽情机关一重复一重,犹如那六通电话留言,一次接一次地撞击人心,催人泪下。
父子感情戏连环上演,让人误以为它属于纯“爷们”的戏,将近结尾处奇峰直落,再来一出默默守护型的母爱大戏。
而小男主寻找过程中与各色人打交道,也尽显影片“人间有情”的博爱主题。
多位老戏骨的精湛演技自然为本片增色,桑德拉、汤姆·汉克斯以及马克斯·冯·西多,随便一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桑德拉收放自如,马克思举重若轻,露面不多的影帝汤也气场十足。
一切看起来十分美妙,问题出在关键人物,串联全场戏的小男主身上。
一部有关灾难与心灵的电影,你期待的小演员是怎么样的,何况他的独白滔滔不绝,他的背影几乎充斥整部影片?
作为普通影迷一枚,我没有资格提标准,还好可以表示观感:小男主选角太失败了。
童星气质欠内敛,演技少经验,情绪爆发与情感转换都痕迹太重。
小鬼当家或小鬼特工一类无脑电影,他显然更适合。
在这部戏中,他一出现,泪点就变成了笑点,让人如何去入戏?
若设定男孩不会说话(自闭症患者最好),老人是话痨,可能更有趣。
但也更戏剧化,更是把灾难当成娱乐来消遣了。
美国人对这部电影的不满,并非主要指摘表演方面,而是,导演是个英国人!
即使是严谨庄重的态度,灾难也不是可以随便就宣之于口的,还要看讲述者是谁。
在美国人看来,戴德利作为一个“外人”,体验不到也没有资格去讲述911的至伤至痛,他们对这部影片没有好脸色再正常不过。
叙事伦理如斯复杂,讲好一个故事不容易。
我这个对911没有切肤之痛的局外人,虽然不觉得电影是上乘佳作(小男主的影响),提醒人们十年前曾有一场人祸,也不失为功德善事。
美国人嚷嚷说外人不懂911精神,如果真的有,联想到当年已貌合神离的《老友记》为了抚慰山姆大叔们,决定把他们的笑料再勉强延续一年,那么这种精神恐怕就是:不可说,说不得……(美国媒体评价这部电影的资料来自中文网络,如此不严谨,英盲者表示羞愧。
)
机翻,来源:Stephen Daldry Talks Asperger’s, Depicting 9/11 In ‘Extremely Loud and Incredibly Close,’ And The Oscars – IndieWire我对[已删除]的画面有些怀疑,但它显然是对这个男孩关于他父亲遭遇的噩梦的呈现。
这是完全合理的,但我不确定我个人对于看到那个画面的感受如何。
我同意你的看法。
我认为那是正确的。
在我自己的脑海中,关于什么是适合展示的、什么不适合展示的问题进行了全面的思考,而你提到的那个特定的画面我权衡了很久——我们应该展示它吗,还是不应该展示它?
我之所以将它保留下来,是因为我认为它是孩子想象他父亲可能如何去世的一部分。
这就是为什么我留下它的原因,但这是一个很大的争议。
这个孩子似乎代表了人们对于9/11事件的理解上存在的复杂反应——困惑、愤怒以及对答案和解决方案的追寻。
故事中有这样一个有阿斯伯格综合征的孩子,这是否使你能够表达出一些可能不太符合政治正确的情感,并且同时真实地探索这些情感?
这个问题非常复杂。
我的诚实回答是,通过一个男孩的眼睛来讲述这个故事并不是我的选择,而是约翰·萨弗兰·福尔(Jonathan Safran Foer)的选择,他是原著的作者。
我只是接受了这一设定,所以这个问题实际上应该问约翰:为什么约翰想以这种方式来讲述这个故事?
这对约翰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相信他会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合适人选。
但是我的责任是向约翰负责,讲述约翰写的故事,并将其制作成电影,我明白这两种媒介完全不同。
我需要忠实呈现自己对9/11事件的情感反应,确保我在做一些我认为是真实和适当的事情,并避免我认为不适当的事情。
例如,我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是否想看到Tom Hanks在北塔楼里,我觉得我真的无法接受;对我来说,那真的是太过分了。
甚至像是,我真的想看到双子塔吗?
我真的想看着双子塔燃烧吗?
最后,你能看到双子塔燃烧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们在为Sandy Bullock寻找工作场景时,发现这个办公室的窗户正好可以直接看到双子塔的市区景观,但是通过这种经过折射的旧纽约玻璃,我认为,如果透过这种折射的玻璃看,我或许可以忍受。
而且这确实是那个办公室的真实视角。
所以我想,好吧,我会这么做——不仅是让她接电话,而且走到窗户前,这样她实际上能看到她丈夫在哪里,尽管是通过这种折射的玻璃。
所以在准备电影的过程中,所有这些选择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但这是一部关于灾难性损失的电影,讲述了一个特殊的孩子,他在自闭症谱系上的某个位置,试图找到自己的逻辑——试图理解一些对他来说实际上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然后,我认为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在灾难性的悲痛中开始重组的家庭——我不认为我在谈论疗愈,我在谈论的是一个在那场可怕的损失之后开始走向重建的家庭。
我认为每个人对于这个故事的真实性都会有自己的反应,这是完全合适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9/11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待它的方式,正如你所说。
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可能太过于沉重,而其他人可能会觉得困难,但这必须是个人的回应。
你做了多少研究,或者你觉得有多少研究是必要的,才能准确地描绘一个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的人,而不会在他对周围的人说一些伤人的话时测试观众的同情心?
我们进行了很多研究。
我的意思是,就像电影中的孩子所说的那样,对于他是否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的诊断并不确定,但我花了很多时间与不同的阿斯伯格综合征专家交流。
每个孩子在自闭症谱系上都是不同的,所以我们创造了我们自己的一个版本的孩子,他在某种程度上——不是很严重,但在某种程度上——有一些自闭症的特征,包括恐惧和恐惧症。
这甚至涉及到颜色、织物、触感、气味、噪音和焦点,以及景深和焦点的位置,以及它们可以在哪里,所有这些都花了很长时间来研究。
这就是为什么在电影中,声音和焦点如此重要,不仅对于电影本身来说,对于角色的创造以及他在世界中的行动和存在方式来说也很重要——我把它看作是一种情感的景观。
显然,我最不想做的是刻画一个迪士尼式的孩子;这是一个有麻烦的孩子,我最不想让他成为一个要求观众同情的可爱孩子。
他应该赢得观众的同情,而不是要求——我认为那是糟糕的。
我无法像一些看似专业人士的影评人那样,用理性,技术性,批判性,挑剔性的眼光去看一部电影。
看电影时我只有感性情感,和被带入的思维。
有一些片子会带给我一种吸引。
一种神秘的吸引。
让我一步步地停不下来地看下去。
让我脑海里思绪万分。
让我有一层一层,一波一波像海浪一样涌过来的共鸣,它们让我思考,让我流眼泪。
我理解死亡,不是理解世界上每一个生命每一种物种的死亡,那些死亡离我很遥远。
我了解的是这种死亡,是这种最深爱的人猝不及防的消失,是这种不安全感,不信任感,封闭感。
奥斯卡在被死亡包围之前,就有很深的思想,他不是普通的小孩,他比普通的小孩承受得更多。
把所有的事情都变成数字,使他觉得安全,觉得能够掌控这些事。
“Because people aren't like numbers,they are more like letters,and those letters want to become stories.”但在那天之后,他的恐惧和不安全感,还有最后知道的那通电话让我懂得,他的深深的内疚,压得他找不到出口。
导演用很多东西来显示他的不安全感。
一直响起的手鼓,不敢走过的桥梁和不敢坐的交通工具,伤害自己寻找疼痛感,也许很多人觉得情节做作,或许是有一些偏离真实。
但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知道什么样才是真实吗。
在生命中第一次经历那种可感的死亡的时候,我认为自己的一切正常的表现都是恶心的,我怎么能流干了眼泪,我怎么能微笑,我怎么能吃得下饭,我怎么能正常的走路,我怎么能做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事情。
我无法脱离与死去的亲人的关系,我开始相信有一种方式可以让我们交流,有时候我感觉她还在我身边。
我感觉她给我带来了一些讯息,我尝试去解读。
奥斯卡为什么要执着于寻找到属于这把钥匙的锁,也许在有些人看来这件事无意义,不停止的探索只不过是爸爸和他玩的游戏。
但我明白,奥斯卡想延长那八分钟,与死者还有联系的八分钟。
他用尽所有的力气。
其实有人知道么,死亡的阴影有时候并不是无法摆脱,是那个还活着的人不愿意摆脱。
在奥斯卡遇到租客,大声地,不停顿地,向租客说出自己的秘密的时候,心里像被奥斯说出的每一个数字揪着一样,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知道,我也曾经保有一个属于我和那个去了另一个世界的人的秘密,我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们不懂,他们会评论,甚至嘲笑我的秘密,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很重要,但对其他人无足轻重,我不需要让任何人来玷污我的秘密。
但把死亡带来的一切苦痛恐惧不安全部憋在心里,让人似乎进了一个黑洞。
也许这种时候,一个陌生人是最好的倾听者。
是给沉重的心找到一条缝隙,是一个终于的突破口。
但并不是解脱。
还有另一个爆发点,相信也是所有人的爆发点。
是奥斯卡告诉另一个陌生人最重要的那个秘密的时候。
Are you there。
Are you there。
是you, 不是 Is anyone there. 他知道我在那。
奥斯卡说,他知道我在那里。
所有的悲痛倾泻而出。
你可以原谅我吗。
奥斯卡问。
我知道,死亡常常带给生者深深的愧疚。
让我想到最近读过的一本书,书里也在叙述死亡,一个女人的丈夫死于车祸,她和奥斯卡一样,回想着丈夫去世的那个时间里,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那个时候,她正在做着再普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没有任何预感,一点也没有。
奥斯卡在放那段电话录音的时候,也推算了自己正在做着什么。
生者都愧疚于自己对于死亡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到,甚至什么都感觉不到。
所以生者需要一些方式来惩罚自己,或者,来对死者做一些补偿。
也许奥斯卡寻找钥匙的锁,也是对爸爸的一种补偿。
到片子的后半部,开始一层层褪去神秘感,走向一个温馨,完整的故事。
妈妈很伟大,奥斯卡也开始感受到妈妈在身边未离去。
也许这样的结局是好的,也许这个寻找的旅程,冥冥之中,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陌生人,为奥斯卡解开的一把锁,让他终于可以走过一段桥梁,在秋千上上下摇晃。
不再害怕。
很抓人的片子。
两个小时,一口气看完。
寻找钥匙秘密的过程有三个重要悬念或转折:一是爷爷的出场,与男孩奥斯卡相伴。
无法说话,只能靠纸笔沟通——背后肯定有重要隐情;二是第一次就寻找到的黑人夫妇,却到接近片尾才有机会告诉奥斯卡,他们正在寻找奥斯卡的钥匙——同样是父亲留下的秘密,一个寻找的是锁,另一个寻找的是钥匙;三是母亲最后告诉奥斯卡,她一直提前秘密拜访那些BLACK。
花了巨多时间和奥斯卡玩探索游戏,培养他的科学精神,锻炼与人沟通能力。
那么亲爱的父亲,却消失在911,留下的只有六段留言,和未完成的探索之旅。
任何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命运。
只是早慧的奥斯卡,选择了开始一场想象中父亲遗留的探索之旅,以挽留失去的父亲。
最终解开这一痛苦的,是与父爱相同的母爱。
在这里,编剧格外“用心地”让母亲继续父亲的探索游戏的方式。
多余的精巧设计。
其实有前两个人物,或许已经足够了——你所承受的痛苦,并不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你所拥有的,正是别人遗失的。
很喜欢这两段。
打算再去看看原著。
除去故事,电影画面与音乐也很出彩。
有两个场景令我印象深刻,一段是爷孙两个从酒吧出来,走过一片红墙,很美。
另一段是奥斯卡对着初见的还不知道身份的爷爷将心里的秘密一股脑地倒出来,这段剪辑很棒。
故事动人的《跳出我天地》里的色彩同样令人深刻,导演史蒂芬•戴德利确实长于处理故事与画面。
人们给本片打低分主要由两个原因,一是说导演是英国人,不懂911的创伤究竟何在。
二是不喜欢粗鲁甚至歇斯底里的男孩奥斯卡。
电影完全是以奥斯卡的视角展开,第一人称旁白好多。
公平地说,男孩有时演得确实过了(可以与爷爷的戏份对比,人家因为这角色获得了好多最佳男配提名),但基本把早慧略带着沟通障碍的人设表现出来了(有些人为奥斯卡辩护说他是阿斯伯格综合症的患者,上网查了下,好像不算)。
至于第一个原因,美国人评论的不是电影本身。
电影是一种表达。
主观喜好很重要,但不应掺入对电影的基本分。
附:阿斯伯格综合症临床表现1.人际交往困难患者愿意与人交往,喜欢与同伴玩耍,但是缺乏交往技巧,不理解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等非语言表达的信息,采用的交往方式刻板、生硬、程式化,因此难以形成和维持良好的人际关系,不能发展友谊,不能灵活应对各种不同的情景,常被同伴孤立。
与孤独症患儿的表现区别在于孤独症患者是退缩的,他们似乎对周围的人不感兴趣,不主动与同伴建立联系,但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经常渴望甚至尽力想与其他人建立联系,却缺乏技能做到这一点。
2.语言交流困难尽管患者的语言发育正常、表达流畅,但是使用语言来进行沟通的能力差,在交谈过程中察言观色的能力差,不关注对方的反应,不管对方对所谈内容是否感兴趣,也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交谈中使用较多的书面语言,咬文嚼字,给人以古板、生硬、夸张的感觉。
对于对方的谈话,患者只能理解简短、清晰明了的语句,难以领会幽默、隐喻、双关意义的语句。
3.行为模式刻板仪式化,兴趣爱好局限特殊行为模式刻板仪式化表现为固执地保持日常活动的程序,如上学必须走相同的路线,若当天的课程有变动、交通堵塞耽误了时间等均会使患者感到烦躁。
也有的患者每天吃同样的饭菜,在固定的时间和地点解大小便,定时上床睡觉,只用同样的被子和枕头,入睡时必须将一个手帕盖住眼睛等。
一旦这些行为活动程序被改变,患者会表现出焦虑不安、烦躁。
患者常常有某些特殊的爱好和收藏,如记忆火车时刻表、彩票获奖者、名山或大厦的高度、收藏电话卡,显得比较怪癖。
应当鼓励和利用患者的这些兴趣爱好,让他们成年后从事相关的职业或研究。
4.笨拙的运动除了以上所提到的诊断依据外,还有一个症状作为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的相关表现而非诊断依据,即运动发育延迟和运动笨拙。
阿斯柏格综合征患者可能会有运动技能发展落后的个人史,如比同龄人更晚学会骑自行车、接球、开罐头等。
通常他们是不灵活,步态僵化、姿势古怪、操作技能差,在视觉-运动协调能力方面有显著缺陷。
很喜欢
这男孩有种讨人厌的特别之处
影片完全败在了故事上,完全是两个小时的煎熬~而且小孩非常讨厌惹人烦,整一个疯子~
所謂的阿甘後傳,只是一個孩子找爸爸的故事。
关于男孩,伤痛以及成长,依旧是Stephen Daldry最拿手的题材,依旧是一流的制作。不知是因为电影本身还是历史的残酷,中途眼睛湿了好几次。Art and life must prevail.
预告片就看哭了-------正片实在烂到超预期,阿斯伯格表现出的刻薄和执拗可以往好里解读,也可以往坏里释义,即便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展开故事还用了非常多镜头化的语言但仍然让人看得不耐烦。亲耐滴导演啊,你肿么能够马失前蹄呢,男主的选角有问题,编剧也有问题。为了流泪而流泪不是治愈啊。
冲着桑德拉布洛克和汤姆汉克斯去的,中途一度受不了儿子装疯卖傻几近暴走。结局扳回一城,为整片点睛。
哭到鼻子都不通气了
小朋友,有病就要治啊!片名完美的体现了电影的精髓,屁。。。。。。。还有就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三星半,值得一看,题材不错,可惜本该深入探讨的东西流于肤浅了,小演员的表演很棒,让人动容。
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知道什么样才是真实吗?每个人都有一把钥匙,但这把钥匙开的却永远不是自己的锁,以及,最重要的不是挽留,而是放手。
偏执狂小孩和哑巴老头暴走纽约
不明白为什么评论界一片骂声,明明很好的一部电影,和从心开始一样算是关于911题材的剧情片中很出彩的。。。有泪点,也有很多值得思考的段落,Sometimes you have to face what you fears。。。还有和谁一起看的也是很重要的
实在太做作,butch 911
频爆泪点。。老爷爷好萌,妈妈也有泪点。。这小孩儿有sheldon潜质!
这孩子太不讨人喜欢了。
小男孩演得太满了。故事组织不够好。
一颗星给萨德拉布洛克,小男孩演员用力过猛,加上角色设定也讨厌,完全不能看小男孩儿戏份,烦躁得狠
一直没理解电影名字的含义
过于说教的美式心灵鸡汤,让一个孩子徒步穿行纽约的想法相当童话相当可笑,想用这类符号化的情节疗911的心灵伤显得过于简单天真了,手鼓,神秘钥匙,不说话的老人,就连小男孩的名字奥斯卡都像【铁皮鼓】来的。这个故事就像往一个灵感里填充素材,经验性符号性的东西太多,还都是累赘的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