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聊电影《纪子的餐桌》。
片名紀子の食卓/ Noriko No Shokutaku / Noriko's Dinner Table (2005),别名纪子,出租中。
园子温导演最为著名的一点就是他总能想出点儿劲爆的画面来,原本平平无奇的电影在他突发奇想创造的吸睛镜头下,立马显得耐人寻味。
近几年的《我们都是超能力者》(2013)、《真实魔鬼游戏》(2015)等影片都是玩的这种路数,将极为猎奇的画面安插在荒诞的故事中,隐隐约约又讲了一个大道理。
《纪子的餐桌》同样有一个十分吸引眼球的点:54名来自日本全国各地的女高中生,手拉手面带笑容地在东京的地铁上集体suicide。
地铁疾驰而来,前一秒还笑面如魇的花季少年,下一秒就变成满屏血污。
全片最为关键的一幕就此完成。
《纪子的餐桌》这个关键一幕在园子温前作《循环自杀》(2001)中也出现过。
两部电影的确有着联系。
《纪子的餐桌》中的故事发生在《循环自杀》事件之前、期间和之后,目的就是帮助展示发生在那部电影中每件事的背后故事。
别看《纪子的餐桌》的标签贴的是“恐怖”,其实故事是一部探讨亲情的文艺片,配上了一些园子温最为擅长的吸睛镜头。
除了部分镜头血浆太多,剩下的内容都是无尽的独白和反思。
《纪子的餐桌》荣获了2005年捷克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特别提携FICC奖、2007年横滨电影节最佳新人奖(吉高由里子)。
《纪子的餐桌》的故事看似荒诞,其实和现实生活结合很紧密。
日本经济躺平20年多年,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空虚。
工作、学习、生活,都充满了令人乏味的味道。
在这个背景下,假扮亲人出租自己的家庭出租服务诞生了。
他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寄生,又可以逃避真实世界。
一个青春叛逆期离家出走的女孩纪子,通过网络聊天遇到了从事家庭出租的久美子。
就这样纪子跟着久美子进入到形形色色的家庭中。
没多久纪子的妹妹由佳也跟随姐姐步伐,来到东京,加入家庭出租。
他们的父亲彻三为了找回女儿,开始了痛苦地寻女之旅。
一群离家出走的问题青少年,在没有接触过社会的情况下,开始为有情感需求的人提供心理安慰。
只要钱到位,家庭可以出租、亲情也可以买卖,最讽刺的是,提供服务的人都是抛弃原生家庭的人。
指望这些缺爱的人提供爱,真是莫大的讽刺。
家庭出租的服务者十分偏执,不知道该说她们入戏太深还是太过敬业。
她们通过假扮他人的家人,逃避自己的原有身份。
有时候甚至可以为此去死,像极了青春期喜欢走极端的少年们。
正值花季的少女们只是因为苦闷就走上绝路,整个过程还自我感动得不行,可见磨灭年轻人斗志的后果就是两败俱伤。
纪子、由佳的父母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代替孩子做选择。
毋庸置疑的是,做父母的都会为了孩子好,只是方式方法上存在一些欠缺。
父母直接给结果,却不解释过程。
彻三与女儿们的交流并不多,仅限于吃饭时的几句对白。
在替孩子们选择未来路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简单粗暴地给出结论,却没有耐心地做好解释。
如果彻三当初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做好思想疏导,我相信纪子、由佳不会做出这种令所有人都伤心的结果。
《纪子的餐桌》最大的意义就是引以为戒,对照自己所在家庭查找问题,强化沟通和心理疏导。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如果能在餐桌上解决小孩子的思想问题,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猎奇画面蕴含现实意义,情感诉求缺位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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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完全是怀着看恐怖片的目的找到这样一部电影然后看的,看着看着却发现是一部典型的日本文艺片,幸好我是喜欢看文艺片的人,不然在发现总时长接近3小时,一定会果断点右上角。
一部这样时长的电影其实是略显枯燥的,但是刚好,就那么巧,打中了当时我心中的疑惑:怎样才是做自己?
看着纪子不断扮演别人,看着那些出租自己扮演别人的所有人,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年龄段,不是只有我才被这样的问题困惑,所有敏感的孩子都会。
关于剧情我并不多讨论,我只是想说最后一幕,当纪子在床上醒来,睁开眼,出乎我意料地说出那句“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时,我真的是被击中了心脏,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我想,人都是这样,在经历了困惑之后,终会长大,坦然坦荡地对自己说,再见了,我的少年时代。
「一份评论」终于也有自己的播客了~第一期节目,我们将焦点汇聚在《纪子的餐桌》,一起来聊聊电影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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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自杀俱乐部” ——评园子温《纪子的餐桌》 // 1 / 凌晨到来,天光熹微,清醒的优香最先醒来,并且永远地出走,穿上姐姐离开家时的绿风衣。
姐姐纪子则是缓缓睁开眼,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讲述成青春,最终告别了“光子”的身份,再次成为了纪子。
一个谁也不是。
一个还是自己。
导演园子温轻描淡写地将其归为一次青春期躁动,却实则让人更加痛苦。
人们轻而易举地转换身份,却又想知道自己是谁。
看似解脱的纪子其实什么都没明白。
而优香则是陷入深渊中无法自拔。
谁都不知道优香会到达何处。
而她会怎么生活怎么思考,也无从得知。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自杀俱乐部。
” 最为可怖的是,人人求而不得。
园子温是一位堕落的导演;有人如是说。
园子温是一个疯癫的天才;亦有人道是。
他的作品钟爱表达暴力、性、以及世俗意义上的变态者。
而《纪子的餐桌》和《SUICIDE CIRCLE》则为他的集体自杀二部创意曲。
由于众人集体跳入车轨这一幕在两部影片中均有出现,人们普遍认为《纪子的餐桌》是后者的延续。
《纪子的餐桌》是一部被定义为恐怖片的电影。
它的剧情切口非常小:一个女高中生囿于困顿而多有束缚的生活,从而迷恋上网络世界加入了一个邪恶的组织,每天扮演着他人的同时还参与策划多名女高中生集体自杀事件。
看似诡谲的剧情实为荒诞,剧中有一幕,父亲不愿意让她去东京生活,对着她说教。
而她,目见烟灰缸中的橘子皮从皱皱巴巴缓缓伸展。
她从而想到了朋友橘子,虽然从事性工作,但依旧笑得像个橘子一样。
“你以后想成为什么?
”“我想成为橘子。
”滑稽的对话指向性过于模糊,从而只能被拿来怀念。
无人知其意。
纪子是在一个停电的夜晚溜出了丰田老家,前往东京。
彼时父母陷入惊慌,而妹妹为了探寻真相而开始记下日记。
纪子则在东京上野站54号见到了“上野站54号”,那个出生在地铁站储物柜的久美子。
当时的纪子内心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愿景,她和久美子一起倚靠在储物柜上编造过去,把风衣的线头拽下来,把它当作脐带。
她是新生儿光子,而现实在这一刻分离,走向荒诞。
她并不知悉久美子的计划。
她怀着少女天真而富有表演欲的心,加入到久美子策划的集体自杀中。
但她目睹一切发生,产生了畏惧。
纪子和没有过去的久美子不同,久美子可以生活在编造的谎言中,过去对她来讲是是一种“虚幻”,她从未以双脚步入自己的生活,以双脚丈量土地的宽度,感受生命的重量,而纪子有着切实的过去,真正存在的家庭,空间与时间的荒诞未曾有过机会入侵。
相较于纪子的“实存”,久美子更像漂泊在半空的云朵,她的生活,是随时可抛,若隐若现的“轻”。
致使纪子家庭崩溃的并不是她的出走,而是她妹妹也随她离去。
妹妹优香留下了暗示,随后去寻找姐姐。
她不爱姐姐,但是她还是要离开。
这种表达方式是属于园子温独特的脆弱:因为渴望爱,无法接受任何残缺的事物,所以就要亲自去寻找圆满,寻找合理性,不计后果、在所不惜。
姐妹二人离开后,父母彻底崩溃。
身为画家的母亲开始重画一家人团圆的场景,照片里下垂的嘴角上扬起来,刻意补偿内心的崩溃,最终也自杀身亡。
而父亲则根据优香所留下的日记,找到了久美子的自杀俱乐部。
父亲和自杀俱乐部的男人在餐馆的争执解开了久美子的阴谋:她的自杀是一种献祭。
场景在久美子的回忆中转到了决坏死前不久。
她说她想学心理学。
她还说“大家都想做香槟而不是杯子,但是世界需要杯子和花瓶,需要有人演”。
后来决坏为了转化自己的身份,扮演了一个出轨的妻子,最后被疯癫的男顾客捅死。
而这其中值得思考的是,为什么她把祭献自己作为实现生命意义的唯一途径?
从这一点考虑,电影“恐怖”的本质就渐渐分明。
我并没有真正理解其意,但是园子温极端的叙事手法可以让我们窥见,作为一群“思考着人生”的少女,她们正自觉地走向死亡。
《纪子的餐桌》作为一部以自杀为主题的电影,所有的自杀事件统统体现在配角上,某种层面上来说,自杀对于主人公她们三个的所施加的影响,是通过认识人的死亡和自我认知无法解答的矛盾。
她们终究会面对死亡,但是以何种姿态,周围的人业已呈现于她们。
// 2 / 自杀是思考自我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他者与自己本身的界限逐渐明晰,自我被肯定,否定,感受。
自杀给予了人更多的选择,死亡不再仅仅提供痛苦或者喜悦,而是另一种窥见精神世界的方式。
电影中的决坏是被自己的客人一刀接着一刀捅死的,她有无数的机会离开或者叫停。
但她死的很快,什么都不剩,最终坚守了自己信任的意念。
对于生活的操纵与控制已经凌驾于其本身,就在这毁灭中一步步确认,肯定主体。
可讽刺的是,要求少女们献祭的久美子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如果是,她就不会删顾客的耳光,就不会阻拦纪子父女相见,就不会冲疑似自己生母的女人大喊大叫。
如果“家庭出租”的存在是罪恶的话,决坏是原罪,久美子仇恨世界,扩大了罪行。
而其他少女既是受害者也是罪人。
久美子不相信所有美好的事物,眼中充满了七宗罪。
她虽然引导了无数人思考加缪提出的“自杀”问题,而她却仅仅过着她所希望的粗线条的人生。
《纪子的餐桌》作为园子温第二部关于自杀的作品,体现了某种理想层面的物哀:于死亡就像迅速凋零的樱花一样迷人。
可是园子温言不止于此,他向人们展现了生存背后关于活着的更深刻的理由。
电影里四个重要的女人,决坏代表了无人有罪,纪子代表了反抗,久美子代表了用献祭复仇。
而优香则是走向了未知的深渊。
正如影片中所说,生命是一个圆。
这部作品亦如是。
自杀在这里不是问题,只是一个现象,在展开叙述的时刻,我们也同样被直击,没有人能够逃避。
作者:栗树(该作者其他文章见于:《摇滚于我们的时代》)编辑:东南尔审稿:东南尔图片来源:豆瓣、网络
这是一个既纠结又纠结的电影。
2个半小时的电影时长,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又坐卧难安。
导演想要在一部片子里表达太多的东西,但是好像光子最后的那句话: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留下来。
电影如果想要表达的太多,我的脑子就会不够用,说实话,写这个影评,我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虽然它被分在了恐怖类电影里面,但是在我的字典里,它可丝毫没有任何恐怖的色彩。
我不知道为什么,日本是一个很喜欢讨论边缘心态的民族,他们很多电影都反映了那一小搓或者自闭,或者疯狂,或者玩世不恭,或者毫无意义生存的人的心态。
也许这和岛国和日本人性格中极为细致的那部分有关系,总之,像类似以自杀心态,残酷青春为主题的电影在日本影坛也是层出不迭。
在看到chapter2的部分时,我真的猜测这部电影不是“自杀循环”的姐妹篇吧。
越到后来,才能发现两者本质的区别。
让我努力讲述一下这个故事,虽然那纠结又纠结的结尾我相信我绝对讲不明白。
纪子是家里的长女却与父母一直没有交流,终于有一天,她爆发后直接离家出走到了东京,在那里见到了她的网友久美子。
久美子经营一家公司叫做家庭出租,无论你需要什么样的家人,她都能为你找到,同时按照要求提供上门服务。
无处可去的纪子加入了公司,同时她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离开家乡,到处去看看。
纪子没有断了了妹妹佳子的联系,于是佳子很快也步上姐姐的后尘,离家出走,来到东京,进入同一家公司。
在公司里,每个人都是抛弃红尘过往的演员,她们彼此并不相认,只有在服务中,才演的亲密起来。
纪子和佳子的母亲在两个女儿相继离开后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自杀身亡,父亲却从孩子们留下的线索中坚信她们没死而踏上寻找的道路。
他委托自己的朋友接触久美子的公司同时雇佣久美子,纪子,佳子饰演家人。
在餐桌上,一家人终于“团聚”。
父亲忏悔了自己过往的自私并希望能重新开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泡澡,聊天,喝茶,微笑。
半夜佳子走出房间,看了看父亲睡觉的老模样,穿着姐姐离家出走时的那件绿色风衣,在凌晨6点空荡的街道上,扯掉风衣袖口上的红色线头,向着无边际的街道尽头走去。
而姐姐则在睡梦后睁开眼睛,重新拾起关于纪子的一切。
在我看来,导演在电影中只是试图讲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但是结尾未知,犹如生活。
青春是残酷的,因为我们必须经历成长撕扯的过程。
我们试图成熟却不想接受规则的束缚,于是无可避免的与学校的碰撞,与家庭的碰撞,与社会的碰撞,甚至与过往自己的碰撞。
在鲜血淋漓中长大。
慢慢我们才记住我们这个星球,任何事物都是有游戏规则的,包括成长。
存在的意义。
我们每个人自觉或者不自觉的都在扮演着别人。
正如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对父亲说,你联系上自己了吗?
我想问,什么是真正的自己?
纪子,久美子,佳子都在不断的扮演着别人,别人的孩子,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别人的孙女,面具带的多了,便遗忘了自己,摘到最后,不知道哪张才是自己的脸孔。
伊藤润二有部漫画,叫窃脸贼。
讲述了一个女孩子为了博得一个男生的好感,学会了模仿任何接触她时间长的人的脸孔。
最后,全校师生带上面具,让她无从模仿美丽的面孔,她也因为记不得自己的脸而崩溃。
佛经又云:众生本即佛,然因客尘染,垢净即真佛。
我个人是认同纪子最终的做法,她回归了本质,而佳子,仍未圆满。
死亡与自杀。
久美子成立这个俱乐部的目的本质的意义并非自杀,而是献祭,献祭于这个社会。
正如他们所说,只有角色需要,他们才会自杀。
在这个社会上,人人都想成为狼,都想做最美的花,没有人想做兔子,没有人想做花瓶,那么就有他们来做。
如果你想共叙天伦之乐,ok,我们可以温暖你;如果你想向你失去的孩子忏悔,ok,我们聆听;甚至如果你想杀掉你不贞的妻子,ok,我们愿意承受。
有种以身饲虎,身入地狱的大无畏牺牲精神。
在我看来,有以偏概全的狭隘思想,但是我也相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和感受。
.......还有很多,包括人性,包括空虚,包括亲情。
说到这,突然感到,这部片子可能没有讲述到的就只有爱情了吧。
剧中还有很多隐喻,和前后的支线主线都有联系。
实在不想再剧透了。
因为有循环自杀的集体自杀片段,我还是推荐有点承受能力的人观看。
此外,影片中有大段的LOMO风格的街拍片段,菱形照射下来的阳光,红色的墙爬满绿色的叶子,古朴的铁艺门,慵懒的猫咪,蕴含一切温暖却讲述了一个冰冷的故事。
生命是一个圆,但是因为“π”的无限不循环,因此,生命这个圆永远不完美。
关于自我的追溯和指认,牵涉到生命伊始相生相携的依托和旨归的议题。
不是利令智昏的负能量抗拒,而是伦常萧索——亲情圣杯下凌乱的伪和谐命理。
秉烛问苍天,招魂楚些何嗟及,却是山鬼暗啼阴雨。
纪子和优香是彻三和妙子的女儿。
纪子像是精神上的负隅顽抗者,昭示着小城上不甘困顿于斯的精神命脉,她的叛逆浑然天成,其向往东京大都市的情衷必定和父亲产生倾向性的磨合困难。
困境的滋生让她固执地在灵魂的拳打脚踢中过活,心神躁厉如她在东京的颠簸辗转中遇到了网友久美子,结伴江湖行又对自己的不安于室的灵魂进行着无情冷酷的解剖。
园子温的女主角往往不是沿着才学的路径,抑或是天赋异禀的昭示蜿蜒盘旋着向上行走,而更多是在交叉小径中寻觅归宿的边缘人。
纪子的生存权利被父权社会的伪道德所压制,她的自我命令的行使带有天然亢奋的特征。
纪子和久美子成为朋友之后来到久美子的家中。
家长制酷烈的质疑着她们的生存方式和生存愿景,纪子喊久美子的父亲为爸爸,也许是想从新的父亲指认中确认自我的人格归宿,这种都市亲情归属感的冲击波将纪子作为一种凌乱式懵懂的静守抑或浮夸捆缚。
纪子的妹妹优香也来到大都市东京。
并且和姐姐一并目睹了54个女学生携手跳轨自杀的行为,这种人生的腥味逻辑带有集体无意识的茫然性,而碾冰为土玉为尘的血溅当场又给姐妹的生命带来趋向性的怪异逻辑,纪子和优香偕同久美子饰演女儿和母亲,便是为了演戏而演戏的行为。
每个人都想做香槟而非酒杯,都想做花朵而非花瓶,然而总要有人来饰演酒杯和花瓶,在一个泥沙俱下的滑坡社会能做的只是惺惺作态而已。
每个人既然没有饰演自己的权利,那便只有以他者的生命来指认自己。
情愫是日本小家庭社会的归化和衍生,恰似颠覆了潮涌潮生的蓄妄脉搏。
纪子和优香的父亲躲在衣橱里,两年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而她们竟然在扮演别人的女儿,久美子则扮演她们的母亲。
而彻三的妻子妙子早在临摹的图画上看不到女儿时而自杀了。
最终纪子回归了家庭,由光子回归成为了纪子,这种回归无疑是社会性沮丧力量导致的个体压抑——告别青涩茫然的少女时代朝向脐带复归的路径。
而优香则继续漂移,流动性的生命在喑哑失常中继续体现一种抗拒性的力道。
优香认为他们都是狮子,而没有意识到正是自我的生命才是丰沛和力度的象征。
作为幽柔的表象和充满无限解释性的实体,优香若有还无的叛逆个体思维也是构建影片另类性的一个维度。
而久美子和彻三的终极旅程影片却没有解释,因为对于人类思维角度的解读本身就是开放性的意旨。
54个少女的电车卧轨自杀和彻三杀人后和久美子、光子、优子继续“扮演”家人生活的两段无疑是电影中最为震撼的片段,电影中探讨的部分很多,例如家庭关系中父母对孩子缺乏理解与重视,将孩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却与他们的内心渐行渐远;憧憬大城市想要独立生活的光子在找寻自我中的喜悦、迷失、悲伤;被人遗弃后想要填补内心空缺、沉浸在扮演角色中的久美子等等。
狮子与兔子的追逐,凶手与被害者,不同于动物,人可以转换这些身份,狮子吃兔子,兔子吃草,便形成了社会的”圆”。
我们想成为花,而不是花瓶;我们想成为香槟,而不是杯子。
但不论任何角色,都是被人所需要的。
说到底我还是不太清楚几句台词背后的含义究竟想传达一种怎样的思想,但是却有隐约的感觉,原谅我的词不达意。
喜欢光子在结尾说的一段台词: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流下来。
有些情绪我们可能要消化很久,所以只能扼杀一部分感觉,好让眼泪不要流下。
最后光子也变回了纪子,优子成为了一个无名少女,不知要去向何方,没有交代彻三和久美子的后续,结局比较暧昧,但是电影带来的整体感受还是很紧凑的。
抱着看恐怖片的心态我点开了这部电影,随后我便发现自己错了,《紀子の食卓》不应该归在恐怖的范畴,而更多是哲学思考成分。
两个半小时的电影看下来,第一次没有觉得累,紧凑而流畅的剧情一直牵引着我,而每个角色的内心独白则不断地发人深思,在思考着每一个问题的同时我极力地让自己的思维跟上影片的进度,想要得出确切的答案。
于是有了这篇影评。
其实这个故事并不算很独特新颖,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老套。
和很多作品一样,园子温从青春期少女与家庭的隔阂入手表现她们的叛逆与自我的追求,以及离家出走后双方的生活。
但这并不妨碍本片在我心中的地位,在我看来,它的成功体现在对细节的着力描写、通过第一人称的叙述细腻地表达人物的真实感情、从多个角度讲述同一件事使得事情更加完整,以及立足于现实的深刻反思。
至于电影的大致内容我就不在这里多说了,整部电影我只看了两遍,便在此谈谈让我印象深刻的几个情节。
1、坐在餐桌前的父女两人,谈论着关于纪子上大学的事,沉默不语的纪子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说教”,看着烟灰缸的橘子皮慢慢恢复原状。
通过橘子皮的变化,纪子联想到了她的小学同学橘子,和橘子的偶遇让她萌生了想要离开家乡的念头,看着橘子独立地生活着的笑脸,哪怕只是做着妓女也让纪子羡慕不已,之后她便开始接触成人书籍,想要成为“成年人”。
而提到橘子这一角色我认为她的出现是有含义的,尽管在整部影片中一共出现了2次(第二次是在最后一章的幻想中)。
在我看来,橘子从头到尾都是给予纪子某种决定的契机,从第一次让纪子想要追求自己的生活到最后让她明白做真正的自己,都是园子温为后面的剧情所做的铺垫。
2、在纪子一家到仙人掌公园里去玩时,纪子望着远处说:“我是困在荒野的少女,我想和全国少女聊天,所以我想一直上网。
”“我绝对要离开这里,去不同的地方。
”“顽固、叛逆、愚蠢、不计后果,我要往前冲。
”我想,每个人一旦有了无可动摇的决定后,就会不顾一切地将想法变为行动吧,尤其是在面对父母的不理解时,越发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
3、和久美子一起站在上野站54号柜子前一起编造回忆的纪子,她把从袖口上扯下的线头说成是自己出生时的脐带,那是她决定成为“光子”、开始新的人生的开端。
也许成为另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给自己制造回忆,然后忘记过去,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
只是纪子和久美子本质上是不同的,久美子是“出生在储物柜里的婴儿”,她的生活一直是在编造中度过,就像是在一张白纸上涂鸦的色彩,只要她想就能变成那样的色彩。
而纪子不同,她有自己的家,有切实的生活和回忆,就算用虚假的记忆去掩盖也无法改变曾经经历过的事实。
所以她会痛苦。
4、加入“家庭出租公司”后第一次跟着久美子“工作”的纪子其实并不会演戏,她并没有在“演”女儿的角色,而是将自己对父亲的感情真实地表达了出来,尽管她知道面亲的男人并不是她的父亲,但还是那么真切、撕心裂肺地哭着。
我想没有人可以真正地抛开过去,除非失忆,否则经历过的事必定会对自己的行为产生影响,因为记忆会伴随着人一生,即使你忘记了身体也会记得。
5、在餐厅里,久美子她们公司的人告诉彻三自杀俱乐部不存在。
那个男人说:“想象下,太阳女神出生在储物柜里,文明的倒塌从上野站54号储物柜开始。
你是谁?
你连上自己了吗?
世界充满谎言,大家都无法自信演绎自我,他们做不好丈夫、妻子、父亲、母亲、子女等等,因此,找出我们可以做什么的方法就是公然躺下并追寻无知,感受沙漠、体验孤独、用心体会,在沙漠中生存那才是你的角色。
”也许这段话已经将“家庭出租公司”存在的理由解释得很清楚了,正因为世人需要这些角色所以他们才存在。
同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在这种演出中获得满足。
或许对于久美子来说这种意义更加深刻,她没有家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家庭中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所以她可以在家庭出租公司中进行各种尝试,体会不同的感受,在不需要或者厌倦时彻底抛弃。
6、当初纪子一家4口在仙人掌公园照的相,被母亲妙子画成了画,而相片中明明纪子和优香表现出一幅不高兴的摸样却被刻意画成嬉笑颜开的样子。
其实,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父母对孩子的忽视吧,或者说是做父母的想要孩子按照自己的意识去生活,仿佛这样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不曾理解过纪子和优香,所以也无法挽留。
记得在优香也离家出走后,妙子重新涂改着那幅画,但最终却依然敌不过压力和疲惫自杀了。
这一部分,也许是园子温想要给所有父母们的提醒应该怎样维持家庭的和谐与稳定。
7、优香终于在东京见到纪子时,纪子已经变得麻木了,因为戏演得太多,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戏里戏外的角色,真正的自己又是怎样的。
正如优香说的:“我知道,她不再是我姐姐了。
”而一旦加入这场戏,优香也不再是优香。
就像人们总是喜欢扮演别人,到头来却发现其实自己谁都不是。
8、在久美子的回忆中,有这样几幕场景:废人5号、长脖子、深夜、决坏和上野站54号聚在一起聊天,决坏说她想学心理学,于是开始了此类的话题。
“大家都想做香槟而不是杯子、做花而不是花瓶,但是世界需要杯子和花瓶,需要有人演。
”“我们都需要角色转换,感受其他人的感受。
我们需要兔子,不只是狮子。
兔子和狮子不可以转换关系,但人类可以。
有人杀人,有人被杀,那就是生命的圆。
虽然那很矛盾,就像3.14π之后的数字循环,没有终点。
真正的圆永远不会完美,但是如果你用粗圆规画圆,粗轮廓让它看起来完美。
”而事实上,决坏自身也证明了这一点。
她明白有人需要扮演被害者,所以她自愿成为了被害者,在那首《盛开的红玫瑰》的歌声里笑着接受了死亡。
那满身的鲜血就像绽放的红玫瑰一样刺眼。
9、在挤满了人的站台上,54名来自不同学校的少女手牵着手喊着“一二三”一起迎着驶来的列车跳下站台。
(这一幕也在《循环自杀》中出现过,所以被很多人误认为《纪子》是《循环》的后续)依然是《盛开的红玫瑰》做背景音乐,少女们的鲜血溅了久美子和纪子满身,而久美子让纪子目睹废人5号、长颈和深夜跳下了站台这一切,却是希望她有天可以担此重任。
“她还在寻找幸福,她来东京是想幸福的。
我知道她可以超越的。
”←说来其实我并不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所谓的“超越”指的是什么?
10、父女重逢本应开心的,可是面对父亲纪子她们却只能叫他叔叔。
而在彻三和公司里的人的争执中,彻三用妙子自杀的那把刀杀了公司的人,久美子则继续扮演着“妙子”着一角色。
惊慌失措的优香乞求地说:“在我看来,你们都像狮子。
让我们都做兔子吧,让我们做回兔子,可以吗?
我想延长这次见面。
”然后正如优香所期望的,他们像从前一样聚在餐桌前共进晚餐。
不同的是妙子变成了久美子。
而事实上,谁都无法回到过去,我们只能向前看,所以在纪子决定放弃“光子”的身份做回原本的自己是,优香却独自离开了。
和纪子当初一样,扯掉了衣服的线头,表示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
“我不再是优子,也不再是优香,只是一个无名的女孩,开始走下去。
”……关于电影的结局,园子温留给我们的是未知,因为未来是未知的,就像我们不知道优香会走向哪里,不知道纪子和彻三会怎么面对未来等等。
戏演多了,反而迷失了真正的自己,于是产生了这样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让我想起了《苏菲的世界》里的情节:苏菲收到一封不知道是谁寄给她的信,然而那张纸上却只有3个字“你是谁?
”我想不仅是苏菲,谁收到这样一封信都会觉得奇怪,也许很多人都会当做笑话不了了之,但又有多少人会像苏菲那样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呢?
谁会认真问自己“我是谁”?
也曾看过这样一个小故事,说一个女人死后去见了上帝,上帝问她是谁,在听了女人的回答后上帝说:“我没问你的名字、职业、身份,我只问你是谁。
”故事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相信它背后的意义和这部《紀子の食卓》赋予我们的意义是一样的。
我们需要去探索,需要和苏菲一样去思考自己是谁,去给自己的定义,去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最后,关于那个名为“废墟”的网站。
一直在想,为什么园子温要把网站取名为废墟呢?
我的理解是“废墟”象征着荒凉与绝望,就像彻三和纪子看到的那片沙漠。
在废墟之中的人只有2种选择,要么自杀,要么走出去证明自己。
所以废墟上总会问:“你连上自己了吗?
”所谓的连上自己,大概也是一种信仰吧,能够为了别人的需要而奉献自己的一种信仰,也是“家庭出租公司”之所以存在的信仰。
十七歲的少女紀子迷罔現時的生活, 她生於中康之家, 父親徹三是記者, 母親妙子相夫教子, 妹妹妙子與姊姊感情甚篤, 少女的青春反叛, 對現象的不明朗感到徬徨。
父親揉成一團的橘子在煙灰缸頑強的張開瓣葉, 女兒納悶父親親歷兩個在東京受孕, 手抱嬰兒的年青母親拜訪的憂心, 果皮消弭了父親的力道後張開, 父親欲用嚴父威姿的父輩思想加在女兒身上的落伍; 斷層是父權恐懼在空氣、陽光、水流尚未污染的土生土長女兒勘入都市大染缸, 分多鐘的擠壓克不住成長女兒要自主, 要在學校爭取放學後可在任何時間用電腦室瀏覽互聯網, 反擊家中待父親完成工作的輪候限制。
回復果皮打開狀態是大都會(東京)表象五色紛陳、東京人衣著入時(紀子初到東京的感慨), 內裡卻是腐敗的假象吞噬鄉間, 破壞家庭。
紀子拉斷了綠色長衫袖口紅線頭, 收藏在[54號儲物櫃]的紅線是臍帶, 它供應紀子在豐田市出生到十七歲的生命養分, 扯斷紅線是決著 ― 執意離開父母在假日帶同女兒在數棵足有半個人高似是吉祥物的仙人掌鎮守的動物園。
父親用自動對焦功能拍攝的全家福褪掉了一家共同把持的愛, 兒時面對鏡頭流露的笑容隨著年月遞進不屑再在照相機假裝笑臉, 姊姊依舊穿著同後面碩大仙人掌相同顏色的上裝, 她眼角下垂, 不瞧鏡頭; 妹妹配合姊姊, 她不再微笑, 姊妹身體猶在, 與家人聯繫的親情是貌合神離, 比較致力塑造美滿家庭, 堆起溫暖笑容的父母是兩代鴻溝。
共處一室, 共同拍照, 惜是同桌吃飯匱乏傾談, 子女與父母同桌進餐是交談、分享、撒嬌、訴苦工作及課堂的不快事。
然而, 飯桌變成同桌吃飯, 各自修行的儼如酒樓拼桌的食客。
每天必需的食事除了筷子碰到碗盤, 以及咀嚼菜式的聲音, 父母不知怎樣同女兒溝通, 飯桌不再是聚集家人用談笑歡欣把母親悉心烹調的晚飯填滿精神肚皮, 由佳的餐後結束語[我吃飽了。
]引申日本家庭文化羈絆的機械客套話。
只能在特定網站留言版找到自我出路的紀子見到了幻象, 一班身穿校服的女學生背對紀子逐一回首看她, 她們身後是窗口, 外面是看不盡的白色遠景。
站在黑暗的女學生處於她們自以為絕望境地, 指頭招徠是把自己的不幸抓緊同好共赴蒼白的未來, 白色, 一望無際的未來是承接《自殺俱樂部》共54個女學生攜手跳落路軌自殺的靈魂在塵世的開脫。
[54號儲物櫃]的管理人紀美子是孤兒, 她在街上拾起的布偶、雨鞋視為珍貴物品, 放在儲物櫃, 童年是靠拾人家捨棄的物品, 別家小孩母親棄掉送給子女用膩的物件過剩的愛, 路旁廢置的物件是氾濫的親情。
紀美子把孩子不要的愛接納, 並鎖於[54號儲物櫃], 她由小到大缺失的溫暖經人家拋棄的廢物撿到。
關上櫃門, 物品封鎖了捨而取得的愛, 她面對虛假的世界, 親愛既然可以用錢支付, 紀美子組織了[出租家庭], 邀請紀子加入, 要蒙在鼓裡的紀子看兒孫滿堂的溫情劇: 孫女逗趣, 弄得公公開懷大笑、男孫揮動公公送給他的模型飛機滿屋跑動, 劇目演畢, 假扮家人的集團成員收起先前溫馨容顏, 在貨車到另一舍演戲前回復冷漠, 到下一個顧客時歡顏再現, 顧主親人或離世, 或無暇探望。
掛在牆角上方的遺照下的倖存者用時薪租用兩名女兒, 爸爸(顧客)同子女(出租公司員工)十分投入演販賣親情的戲, 鐘聲一響, 客戶扮演的父親不想回到獨自望著遺照舉杯獨酌, 他哭泣, 摟抱假扮死去女兒的紀子不放, 戲子不能抽離角色, 懇求紀美子延長時間, 紀美子不允, 腳踢顧客, 親情固然可以鈔票支付, 但短暫光陰不能買持久的關愛。
紀美子扮演的女兒、母親是賺了錢的人格分裂, 她在戲外未能獲得父母的愛, 她利用顧客渴求不能再有的愛以局高臨下的姿態代入角色, 營造家該有的溫暖, 溫熱笑聲退卻後顧主留守單身過餘生的孤寂, 紀美子一無所有, 親身把更沉重的傷痛給家庭成員, 結果是粉碎由佳對共聚天倫的最後一絲希望, 她比姊姊更通透, 切斷紅線, 不再沉淪虛假的親情買賣。
【3星】1、这两个女主刷完牙睡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既有青春感,又有很油的感觉。
说的话是文艺的,但又觉得道理不强2、日本人的家庭观念比我们更强,这又是一个不顾家的丈夫带来的悲剧的故事,两个女儿离家出走,妻子自杀,他自己就是一个小镇上的记者,天天报道小镇上的一些小事、看起来温馨的破事3、①纪子,又叫光子,穿着很土、戴着椭圆形塑料外框眼镜的姐姐。
②彻三:那个失败的丈夫,小镇记者。
③优子,优香,纪子的妹妹,也去了或许是邪教的自杀小圈子,或许不是?
因为毕竟纪子没自杀、没死④妙子,久美子:带领着纪子和优子揽业务的女头头,从小被母亲抛弃在54号储物柜,才生下来3天4、“我们只是想要避免痛苦😣”。
日本人活得很痛苦吗?
家庭在一起互相摩擦,血脉让他们太紧,只能互相伤害5、“我想重新开始。
”这父亲说了几次,男人都喜欢重置重启吗?
划过的痕迹永远都在,不会消失6、唉,整体来说就是节奏太慢了,有一点文艺和诡异的感觉,2h40min太长了,两倍速都无聊,而且这气氛还催眠,然后剧情也没啥很大吸引力,两个女主虽然不错,但是这种丧丧的,随时都可能自杀的感觉比较压抑,还有日本人表面上的太过客气
纪子勇敢,一开始就自己离开小镇,去找寻一些她想找寻的事。
后来,后来被控制了。
后来,演员们和爸爸在凶杀现场装作正常快乐的一家人吃火锅。
第二天,纪子离开了,她的勇气,再促使她去找寻。
我喜欢这部电影的,起码他们(纪子一家,除了妈妈)都是坚强的。
电影本身音乐很好,画面很美,情调温柔,却是讲了一个非常残酷的故事,但是主题却是温柔的。
奇怪的是,这部片被归为恐怖片。
天大的误解。
喜欢无头骑士异闻录的可以看看,一样的味,就是也没个高潮冲突点,趋于流水账了
在园子温的电影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连上自己。
受不了要表达太多的片子。。。一是费脑,二是越多越不清楚。
生存在于呼吸,但是呼吸并不是为了生存,我吸入氧气,呼出二氧化碳,这让我感觉存在。【纪子】
在自己的世界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自杀俱乐部》另一面,主题说得更白,也铺得更开。生命是圆,死即是生,离开就是重聚,循环往复都从扯一个线头开始。
主体消失之后的世界,情感也是便利店快餐,在别人的故事里流泪,在自己的生活里厮杀。兔子用来出售,狮子只会猎杀。“心是一只杯子,感情装多了,就会溢出眼泪。”
吵死了
只是想看54个女高中生手拉手一起跳轨自杀~一部我比较不爱的园子温电影~看不下去~唠唠叨叨~
看了循环自杀找来这部看,以为是恐怖片。。。没看完。。。
这是《爱的曝光》前园子温最好的作品吧。。。
是在下浅薄……
虽然中二了点说教多了点但居然有共感 有关逃避和自私
没人想去看絮絮叨叨的初高中女生的天马行空!没人!你至少给我演点情节出来!我没见过进展这么缓慢的电影,连我都丧失看下去的欲望了!!正是因为没有对生活的明确目标才会这么浑浑噩噩,这样的人除了无谓的絮絮叨叨也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这不是恐怖片,非常文艺,不适合我看
其实拍的还可以,就是看不进去 不想看,不知为什么看的时候总觉得日本人都是非常虚伪 假客套 活得非常拧巴。人物还有叙事架构跟后面《爱的曝光》很相似,但整体不如《爱的曝光》
1. 这样的少女是早慧少女吧,想的事情非常多,也渴望成熟,其实就是欠缺来自家长,社会的引导,所以她自己走出自己的路。2.片子很长,大段大段的女主角及其爸爸的心理旁白。3.日本真的那么压抑?还是说社会太发达了,以至于人们没有了衣食之忧后,不断的深探自己的内心世界?
久美子还是死了好!
最喜欢的一部园子温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