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有各种感觉的电影触觉嗅觉听觉味觉视觉每一种感觉都舒服柔软 没有任何让人觉得夸张虚假的地方 就像跟着特龙一起回到了十五岁的夏天 穿过河流森林 去偷那两匹黝黑的骏马 这一切都实实在在出现在我的感官上 我闻到那座森林的气味 感受到那天的阳光 听得到天空中的鸟叫 摸得到那条河流的表面是多么柔软 感情感情的细腻也让人倍觉感动 乔恩把鸟蛋从树上丢下去 一个生命的告破 随后他发出了痛苦的吼叫 那场风就到了 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吹得人心烦意乱 那片麦田随风摩擦的声音 父亲的磨刀声 小兔子跳跃的声音 蚂蚁搬家的喧闹声 手臂上伤口的撕裂声 都在那场雨中慢慢平静下来 乔恩坐在雨中的小船上迟迟未动 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双胞胎在玩的时候拿枪杀死了另一个 他跪在草里哭 那场雨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在大家为了树木而劳作的时候 特龙牵起了乔恩妈妈的手 揽住她的腰 和她旖旎在一起 这些都是他长久缺乏母爱以及目睹自己父亲和乔恩妈妈之间的暧昧而形成的性唤醒 父亲的完美告破 特龙开始挑战父亲的权威 他挤在乔恩母亲和自己父亲之间 让他们的暧昧昭之天下 音乐这部电影里的音乐恰到好处地渲染了不同的气氛 从乔恩家外面 到父亲告诉自己这些事实 以及老年特龙再次独居时发生的小车祸 都响起了那段音乐 让人难过又头皮发麻 但在举行葬礼时 音乐却是和大家脸上肃穆截然不同的释然 葬礼过去之后 农场外面非常热闹 好多马好多人 几乎没有风 那时候的音乐又像是黎明初到 一切富有生机的样子 生命或许就是这种东西 一秒开始 一秒结束 我们或许一生都在享受生命 或许为了一些事情生而痛苦 它可能是从天而降 而可能是死在枪下
对于今年初的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可能中国影迷的印象就是中国影片《地久天长》包揽了最佳男演员银熊奖和最佳女演员银熊奖。
而本届电影节的另一座银熊奖,也是仅次于金熊奖的杰出艺术成就奖则被一部挪威影片摘得。
在国际电影版图上,挪威电影是一个颇为冷清的存在。
即使提到北欧电影,绝大多数人想到的也是瑞典。
毕竟他们在上世纪初就由斯蒂勒和斯约斯特罗姆引领过无声电影的风流,更不用说之后英格玛·伯格曼那位大仙儿。
丹麦也曾在上世纪末贡献过拉斯·冯·提尔等一众才俊,震撼了一把世界影坛。
而挪威电影,嗯?
嗯……今天的推送,小官就说一下这一部挪威影片,来感受一下不一样的北欧风情。
这片子的名字呢,有点乡土,叫《外出偷马》。
下一届“被片名耽误的N大杰作”里面,应该有它的一席之地。
其实呢,这部影片也算得上是师出名门。
影片改编自挪威作家佩尔·帕特森的同名小说。
佩尔·帕特森可以说是当今世界上最著名的挪威作家。
而《外出偷马》在2007年打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柯慈、印度裔文学大师鲁西迪、普立兹文学奖得主麦卡锡,获得全世界奖金金额最高的“都柏林IMPAC文学奖”。
从血统上讲,这部电影还是蛮高贵的。
冷峻,是北欧电影的典型风格。
对比看一下美版和北欧版的《龙纹身的女孩》,可以有更深的体会。
早在无声电影时期,北欧电影便形成了肃杀的视觉形象和克制的电影语言的特点。
这部影片也不例外。
在大段的固定机位长镜头中,呈现出独特的北欧自然风光。
随便截出一格,都可以做海报的那种。
故事呢——一个老头回忆过往,貌似也是北欧电影传统的延续。
从《野草莓》,到前两年的《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再到这部《外出偷马》,都是这么个路数。
故事很简单——67岁的老人传德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失去了妻子,同时也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兴趣。
在没有跟女儿打招呼的情况下,传德自己搬到一处偏僻的山林,了此余生。
在地广人稀的山林,传德意外发现邻居竟然是50年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小伙伴。
而与旧相识的相遇,让他又回忆起与父亲在山林中度过的那个夏天。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而他余生的命运也在那个夏天被注定。
影片在传德的独白中展开,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在当下与回忆、少年与老年之间来回切换。
通过色彩的差异,影片描摹出现实中的孤寂老人与回忆里的青涩少年两种不同的情感氛围。
当下,是灰白的,是雪原、枯树、干草,是老去的人们。
回忆,是鲜亮的,是猫头鹰、野兔、昆虫,是年轻的肉体。
运镜稳重而简练,叙事静谧又斯文,不疾不徐。
没有波澜起伏的情节,也无诡谲曲折的戏剧冲突。
期待的高潮始终没有来临,一如生活的本身。
而在冷静甚至有些沉闷的表层下面,却隐藏着一股涌动的情绪,关于成长,关于性启蒙,关于父子关系。
儿时的传德大部分时间跟妈妈和姐姐在奥斯陆生活。
一天,不怎么回家的父亲突然带着传德来到山上的一处小木屋里。
父亲要传德跟他一起伐木,把木头运到瑞典,赚一笔钱。
父亲高大、英俊,骑马、打猎、伐木样样精通,是传德心中的那个英雄。
大雨中,父子两人赤身裸体跑到室外洗澡。
在这里,传德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十几岁的少年,情窦初开。
在邻居女主人的启发下,连呼气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在传德的眼中,女人那不甚丰满的身体却是最动人的,足以扰乱少年原本安静的假期。
在第一视角的指引下,摄影机不停地在女人的胸和腿停留,那是片中为数不多的特写镜头。
在一场春梦中——女人独自荡舟水上。
船桨插入水中,不断搅动。
在寂静的环境中,微小是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女人摇浆的呼吸变成了呻吟,震动耳膜。
如果剧情到这里结束——如果在那个明媚的夏日,在灿烂的阳光下;
父亲宽阔的臂膀,深邃的眼神,让人安心的笑;与伙伴一起偷马(只是偷马出去骑,男孩们的游戏),打野兔,掏鸟窝;
偷瞄一下邻家女主人,偷偷拉一下手;或许就成了一部北欧版《阳光灿烂的日子》。
本来以为是一场“青春禁忌游戏”,却没想到写成了“青春残酷物语”。
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却是父亲的情人。
回忆中的那个夏天是在1948年,二战刚结束不久。
父亲和邻家女人都曾给抵抗军工作,这个小木屋也是当初抵抗军情报工作的据点。
偷马,也是当初的行动暗号。
面对纳粹的搜查,邻家男人无动于衷/胆小怕事。
父亲和女人在枪弹中送情报,九死一生,一起逃往瑞典。
从那之后,父亲和女人明生情愫。
在一次伐木中,传德小心翼翼、得寸进尺地拉了女人的手,搂了女人的腰。
父亲看到后,一时走神,导致滚下的木头砸断了邻家男人的腿。
经历了丧子、被绿、断腿多重打击的邻家男人从此离去,再也没有回来。
夜里无眠,传德起床闲逛,却发现了父亲和女人的约会拥吻。
闹心!
痛苦!
不知是出于儿子对背叛的父亲的怨恨,还是出于男人对男人的嫉妒。
雄性之间的争斗很简单。
第二天,传德执意坐在父亲和女人之间,并用眼神挑衅父亲。
之后,果不其然,遭到父亲恩威并施的镇压。
回到奥斯陆后,传德天天苦等父亲的归来,却只等来了一封短信。
父亲说再也不回来了。
崇拜的父亲抢走了爱慕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让自己永远失去了父亲。
父亲把伐木的钱一同寄来,钱少得可怜,只够买一身西装而已。
在母亲微笑的眼神里,第一次穿上西装的传德仿佛就是父亲。
少年,一夜长大。
尽管拒绝承认,但父亲却影响了传德的一生。
那个夏天,父亲曾问传德为什么不用手拔草。
传德说:草会弄疼我的手。
父亲说:如果你不觉得疼,它就不会疼。
疼不疼由自己决定,而不是由其他。
或许,就是这句话支撑传德在寒冷的冬日,用少年的肩膀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可是,主观上拒绝感觉到疼,不代表真的不疼。
女儿说起她小时候传德经常会说的一句狄更斯的话:我是否会成为自己人生的英雄,还是由他人担当,时间会告诉一切。
传德选择自己承担一切,负责一切。
而女儿则认为,那些不快的经历让他人主宰就好,无须自己全部承担。
片尾与女儿最终的和解,是父爱的回归,也是对早年失去父亲的追悔。
成长与宽恕在不经意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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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内容有关的评论:树象征着生活,木头象征着人际关系,雨象征着情感波动,马象征着自由和愉快理解了这些象征后就能发现整部电影《外出偷马》是在讲如何与过去和解,追求自由和快乐的故事。
贯穿全片的树倒、伐木、运木,是主人公和不同人在不同时段的关系反映,木头刚下水时还算有序,主人公和父亲的冲突尚未显现;一路上主人公与父亲的矛盾逐渐激化,木头纠缠一团无法顺流而下。
如果说找回自己是这个故事的正题,那么被别人偷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则是这个故事的反题。
约恩“偷”走了拉斯的农场,(在主人公看来)拉斯“偷”走了自己的父亲,在拉斯的父亲看来主人公的父亲则"偷"走了拉斯的母亲。
就像《大卫·科波菲尔》的前几页所说的:”我是否无法成为我自己人生中的英雄?
”这部电影将象征手法运用得炉火纯青,因此包含的要素也相当得多。
看到最后才知道全片的立意是治愈的。
几十年前的那个少年把河里用来解开纠缠的木头的绳子留下的伤痕紧紧握在拳头里,而今主人公的女儿以离开默许了主人公一个人在挪威与过往和解,“痛在什么时候,我可以自己决定。
“是啊,也许痛是难以放下的,但是我们仍然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决定自己的人生,并且应该这样做。
与内容关系不大的评论:台词这么少的电影其实看得不多,但是整部片子看下来,发现好的片子不需要太多台词也可以很好。
到处都是的象征手法,高超的镜头语言,点到就收的音乐效果,如画般漂亮的北欧风景。
“你可以思考”,“然后放下”。
语言显得苍白,甚至很多余。
但也因此这部电影也许会有一些门槛,需要一些耐心去欣赏,去读懂。
有生之年要去北欧一趟。
如果在瑞典生活了四十二年的我最终还是回到了15岁夏天的小镇;如果等到夏天过去,爸爸还是会永远地离开;如果解除木头被绳索的禁锢,它们却还会被礁石拦截......这些矛盾不可解,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偶然看见《上帝笑了99次》这本书中的解答,简单来说,因为追求意义的过程本身就是意义,达成目的所进行的活动本身也是价值。
15岁的我和现在的我都生活在这个小镇,但几十年的羁绊和生活记忆让我变得不同。
15岁的树林,是放肆奔跑、冒险偷马的地方;现在的树林,回忆与遗憾共存。
过程是独立的,从不因为结果不尽人意就失去了它的色彩。
生活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人性却用绳子将我们捆绑在一起,没人能逃过痛苦和惩罚。
拉斯意外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却无法用“意外”二字让自己释怀;我的妻子车祸去世已经三年,却时常闪现在我的脑海。
可以说是幸存者内疚,但内疚之外的是遗憾和空洞,因为对于活着的人来说,生活从此出现了一块无法弥补的黑洞。
很触动我的是,电影中的人所展现的自信和傲气。
爸爸笑着说:“我来决定什么时候砍柴。
”气候湿润雨连绵又如何?
水位低下不便运柴又如何?
木头能不能运到瑞典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这种对自己生活轨迹的控制。
“他想这样做,我们就这样做”“我把我的血和命运混在一起,顺其自然”这般超脱和放手羡煞旁人。
叙事方式颇有意识流的味道,但似乎由于篇幅有限,或者说是特意追求这种朦胧和留白,一些答案没有揭示。
比如我对拉斯妈妈的性幻想、开头拉斯对于一次杀狗经历的描述细致到居然令人浮想双胞胎惨剧。
也许看了书会有更深的感触。
两山峡谷,清波荡然,取景之地孤独和闲适共存。
让人在树林中迷失,也在回忆中迷失。
Tina
还没有读过《外出偷马》的原著,但电影的文学韵味就深深地打动了我。
北欧优美如画的山川森林,欧洲人的亲情、友情和爱情观,都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
主人公与父亲在林场那段难以忘怀的经历,对父亲的爱与恨,内心的矛盾,对他整个人生的影响,情理都非常顺畅,有思想深度,还令人回味长久。
父亲有父亲的追求,而且非常强烈,以至于要抛弃现有的一切。
电影还是将父亲处理的挺正面,父亲的形象还算是挺男人的,也可以看出他做出离家决定后,对尚未成年的儿子的不舍,心中的纠结。
父亲分别前曾经意味深长地对儿子说过,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但不必为此而痛。
对亲情儿子就这么一段经历,就这么一些哲理的话就够了吗?
我们也不必责怪父亲,这毕竟是欧洲,是北欧,强调自己、强调人的自然属性方面总是很多。
长辈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孩子也不是父母羽翼下的乖宝宝,父母让孩子在生活磨炼中成长,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归宿,父母也不期盼孩子感恩戴德地回报什么。
人都有令自己难忘的,甚至可以说是铭心刻骨的经历。
电影里所展现的主人公生命中那个难忘的夏天,一切来的都那么快,去的也那么突然;心灵之窗在不知不觉中开启,灿烂的阳光使人犹如触电般的感受,但这扇窗户很快就被关闭;鲜活的生命不堪意外的一击,团圆的家庭经不起情感的冲击;……人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甚至都不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电影明明白白地表现了这种价值观,我想这应该就是原著的价值观。
通过这部电影,我也深深地被这种思想价值感染,好在生命没有无法承受之痛,有的时候,一开始,就在要有结束的准备。
我极少在电影里看到如此一种与世隔绝又深入尘世的结合。
开头就是北欧山与水的长镜头,配以节奏明快又适当留白的配乐,辽远的无穷与紧凑的细节,立即让人有了无限遐想,极具张力。
若是按二流三流配乐家,怕不是又得配上那些冗长的旋律,以显山势起伏,森林深邃,河水延展。
这就是所谓,用力过度吧,我想。
说与世隔绝,除去最后两分钟,最具人类群落社会化的镜头就只有山麓下被皑皑白雪盖得严严实实的小村庄。
人类最引以为傲的社会秩序,人文伦理,仿佛也都被自然本身踩在脚下,不留情面,动弹不得。
说深入尘世,影片极力突出了人的各种感官感受与最纯粹的原始欲望。
Tront斜躺在船上用手轻抚水面,闭眼走在森林里听远处的鸟叫、回忆起父亲早晨磨刀霍霍的声音,去闻各种植物,和父亲争抢着在下大雨之时裸身到院子洗澡,还有Joh爸爸被木头砸断腿因为痛苦而有的声嘶力竭,而着痛苦同时来自肉体,更来自妻子与Tront爸爸的情愫暗生......这电影好看就在于,它不动声色地和盘托出了生活与生命的残酷与真实。
将平日里人们在都市里迫于生计的伪装,流转于亲友之间的迫不得已蹂躏撕碎,带来一种浪漫主义的臆想与现实主义的痛苦,然后策马扬鞭而去,留下囿于生活的我们,驻守在黄沙之中。
对白不多,但每一次转场都能让人细细琢磨。
“痛苦是自己定义的,你觉得不疼就不疼。
”Tront的父亲两次提到这句话,一是借以宽慰儿子要学会懂得运用人的主观能动性(我在写什么)来应对父亲将来的离开,二也是宽慰自己用以对抛弃家庭责任所承受的道德自我谴责的解脱。
痛苦可以自己定义,那快乐是不是也能?
当感受开始偏离社会的尺度,就像是将蓝色认成黄色,将A读成B,那么我们的根基会在哪里。
“我们是否会成为我们故事里的英雄,还是别人会成为主角,时间会告诉我们。
”相对于其他角色,主角Tront很少有个性化的表现,他就像一块镜子,反射着其他每一个人的生活。
潜入水里搬开阻碍的木头,都可以被看作是为了父亲所做的特意的邀功与证明。
而着反射点本身,到底具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的故事,应该只能发生在像北欧这样被自然严实统治着的地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与轻,顽强与脆弱,永恒与须臾,一切都可以在瞬间得以转换。
影评留了很多问号,是因为我不敢下结论。
如果我下了,他们便会在我脑子里演变再演变,直至根深蒂固,然后不可逆地改变我的生活,我害怕了。
听过一个说法,说科学家做过实验,如果你意识觉得在烧你手的火是不疼的,那么你是感觉不到疼的,忘记说是不是会起泡了。
科学家总是在做一些对平民来说作死又无用的实验。
要达到这个拜倒自己根深蒂固觉得火是会烧伤我们自己的意识得多难。
很多情况下我们都会选择放大痛苦,分手生病都会对自己说自己很可怜,非常难受,痛不欲绝,放大痛苦去感受心绞的感觉。
可以说是自怨自艾。
这部影片核心大约就是在讲,痛不痛的事,我们自己能决定,你觉得不痛,你就可以走的更远,过得更自然。
——————平静的笔调叙述着老年人年少时的往事。
约莫是二战后期,少年被父亲带去了森林木屋伐木,父亲说这样的活动不适合女人结伴,期间少年结识了好兄弟一起外出偷马,但好兄弟家里却发生了变故导致他们分离,而这时少年触摸到了朦胧的爱情,却与其父心属同一人。
愤怒,嫉妒,崇拜等矛盾感情涌然而生。
伐木工作结束,父亲离开了少年离开了这个家。
少年与母亲去瑞典领取父亲留给他们唯一的伐木工钱,在穿上西装的那一刻,少年长大了。
最后一幕,少年穿着西装,看了看手上的疤痕,幻想自己在森林的草丛里,阳光刺眼,张开双手,触摸会割到手的穗子。
故事简单,以第一人称方式在现在和回忆之间来回。
没有惊涛骇浪的情节,独白斯文而孤立。
用回忆呈现出成长的伤痛,并一次解开当下的困局。
父亲说:痛不痛的事,我们可以自己做决定。
而这句话帮他长大,在他年老快要忘记的时候,回忆又再次提醒他,“我会不会变成自己人生里的英雄,或者会不会由别人来主宰一切,书里自有分晓”。
要紧的,不要紧的,在意义与无意义之间,走出又进入北欧山林。
Lars说,我杀了我的哥哥。
Trond愣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回答:那只是个意外。
你不知道枪上了膛。
Lars只有十岁,同胞的哥哥也只有十岁。
那只是个意外,村子里的人也说。
但我杀了我的哥哥。
父亲带他走到桥头,告诉他乘上那边的车,就能到奥斯陆。
父亲用力扯他的头发,父亲曾说你可以决定自己痛不痛,他一声也不吭,只是咬牙看着桥的尽头,看着那辆能带他回到奥斯陆的车。
他眼神很呆,父亲在他耳边轻声道,但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不必为此而痛,但你可以去想。
五十年后,Trond才想起来问,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找我?
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父亲?
Trond在列车上捶打车窗,“是不是”的反复追问持续了五十年,但没有声音。
五十年后,Lars毫不客气地吃着饭,平淡地说,我知道你是谁。
Trond沉默了一会儿,我也知道你是谁。
老久后Trond在心里想,我觉得Lars的态度正在改变我。
忽视的东西在五十年后被重新珍视,重新珍视的东西又会再一次被大雪冻僵、被大雪掩盖。
女儿找到了他。
她说有时有时会感到恐惧,发现自己或许不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
他没告诉她,这也是他有时感到的。
“有时”或许是从那个清晨开始:他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被“带到”山里度假的城市小孩——一个外人。
而父亲属于这个地方——所谓早就知道的永别。
父亲没有回到奥斯陆,可能竟然不是一种分离,而是主角团聚吗?
父亲的生命可能并不因为这场“偷窃”而破碎,反而因此完满吗?
可能并不存在偷窃吗?
Trond说,她失去了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她才显得这样明亮,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关心过她失去孩子的伤痛,她是那么明亮。
唯一看到的明亮,最初的性冲动,却可能甚至不值得回想,重要的究竟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是她是如此明亮,还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往事、她和父亲的二战?
所珍视的父亲、所珍视的明亮,反倒是Trond偷来的。
就像偷马并不是一场偷窃,他归还了马,意义也需要归还吗?
“那只是一个意外”,用那句俗话来讲,就是生命之轻,是大雪和原野中的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是在五十年后避开他人,陷入睡眠和酒精。
“我杀了我的哥哥”,则是回想中的生命之重。
Lars决定不痛,Trond还没决定好痛不痛。
有时是在回想中还原事情的真相,找到一个“意外”和一个回答,轻飘飘。
有时是在亲历时失却了感受的能力,像在大雪中冻僵了手,没有疼痛、不知所措,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忽视“死亡”。
但是没有找到“悔恨”,“毕竟她已经离开了三年……是我开的车,那是一个意外。
我并不感到悔恨,只是觉得失落。
”好失落!
连悔恨也被偷窃了吗?
悬置了五十年的反思终于降临,或许重新找到了他的“悔恨”,找到了他的父亲,并因此找到了少年穿上第一套西服时、“我感觉非常好”,找到了作为主角的新生,找到了他的重量。
但也只是“或许”。
和解不是终点,术语也不是。
如果我注定要在“失落”和“悔恨”、在“不痛”和“痛”、在“意外”和“死亡”之间徘徊,如果注定如此,那么注定徘徊。
2019年,曾三次获得柏林金熊奖最佳影片提名的挪威电影导演汉斯·皮特·莫朗(Hans Petter Moland) 改编了著名作家 帕特森(Per Petterson) 的代表作《外出偷马》,并获得了第六十九届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
而笔者看完此片,并不能说电影本身的失误,更多的是意识到未有与小说同样感受的怅然若失感。
简单来说是近来文学改编的“文艺电影”的“通病”——与小说给人的感觉相去甚远,而这种“感觉”究其缘由则与受众的“共情”程度有关。
作为文学作品改编的电影,更多表现的是人物的行为,文学作品中则更多地表现为人物的心理活动。
从这个微小的区别衍生出电影观众与小说读者逻辑上的不同。
电影观众更多地是通过人物的行为来判断人物的心理活动从而达到“共情”状态,而小说的读者更多的是通过人物的心理描写在大脑中构建出适合人物这种心理的场景,即从“共情”状态衍生出心中的情境。
可以说小说读者的“共情”先于电影观众,随着故事的展开,必然“共情”的程度上也深于电影观众。
诚如作者所言“于是,我们只看到人物在行动,看到人物最直接的愤怒,悲伤,失落——一切情绪都清晰到了一种近乎单调的程度,我们看不到文字对这些激烈情绪的接纳和发酵。
”电影的语言只呈现了人物单层的情感,而不能完整地模拟人物内心的“情感立方体”,“闪回是电影介入回忆最便利的方式,一如这部电影重复所做的那样。
它足够凌厉和直接,却也因此剪切掉文学描述中最暧昧的心理意识,只剩下冷淡的人物信息”,即便使用了例如“闪回”、“蒙太奇”、“长镜”等镜头手法,仍不能触及人物内心那种朦胧与暧昧的状态,透过这种朦胧与暧昧的滤镜,我们得以模糊一些现实中令人无法接受的现实——例如电影中朋友的误杀、父亲的出轨行为,让我们能感知到人的韧性以及柔软性,在那波澜不惊细水长流的叙事下,隐藏的是惊涛骇浪的二战发展以及男孩“失去”的半生。
但这种模糊放在电影中反而会成为误导观众事实的绊脚石,所以很多文学改编电影被人打上“主题不明,暧昧不清”的标签。
另外,电影对其他作品的改编本身就是一种对文本的解构,从解构出来的零部件进行再整合,从而梳理出“起承转合”这样的“情节”,将高潮和电影的主题内涵放在影片最后是一贯的处理方法,也是引导观众产生“共情”最有效的手段。
而文学作品中从一开始就将“五十年的厚重感与往昔的情谊”这样的主题与内涵均匀地铺散在字里行间,读者从一开始就处于“共情”的氛围之中欣赏整部作品,得到的精神食粮自然是比电影观众更上一乘。
但是并不是说文学与电影、原生的作品与解构后的文本就一定是二元对立的状态,那些无法刻画人物心理活动的大型场景其实可以用具现化的虚拟场景进行表现,例如一些恐怖电影中将不存在的受害人心理活动场景化。
如果是随着剧情推进进行的零碎化的人物心理活动,可以直接以添加文字辅以转场的方式配合出演,例如新房昭之对于西尾维新的《化物语》改编,把小说中的氛围通过超现实主义的虚拟场景加上文字闪回的方式,精准捕捉人物的心理状态,从而把一段看似无聊的小说对白原汁原味地呈现。
电影开始时即是冷色的挪威森林之景。
主人翁Trond作为一位独居老人站在木屋前,皱纹疲惫,大雪纷飞。
他往前走,撒尿,并且看向一旁的枯枝败叶,画面突然切到极暖的夏天,同样的景别和构图,换成了绿色的嫩叶,然后又迅速回到冬天。
老人接着回屋,换衣,洗漱,上床睡觉,然后被邻居半夜找狗的声音吵醒。
接着是两人在雪中对话,并且这场对话带出了老人关于五十年前那个夏天重要的人际脉络。
小说中十几页的描写电影两分钟就演绎完成了,如果将主人翁置身于一个虽是冬天但处处充满五十年前夏天回忆物件的虚拟场景,并辅以文字闪回进行解释说明的方式,可能更加精准地剖析角色的心理状态,而不是浪费两分钟忠于原著表现一下老人的流水账日常生活。
另一种方式则是在场景中关键物件的表现上下功夫,比如造梦大师今敏就非常灵活地运用玻璃制品或镜子直接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因为这一类物品可以映射人物的身像,但镜中的人物又非真正现实中的本人,只是展现了另外一个层次的本人,作为心理活动的暗喻精准且微妙。
再如《千年女优》中“门”作为隔离两个不相关空间的隔离板,也可以看做是连接两个不同空间的连接器,化作实际的镜头则是主人公推开门进入回忆,关上门则回到现实。
门的作用放在《外出偷马》中可以运用为独居老人打开小木屋是现实的冬天,再次打开邻居的门攀谈则回到五十年前那个回忆的夏天。
如上所言,现实题材的电影处理模糊与暧昧的心理活动总是导演与影迷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心理活动尤为重要,甚至可以称作是作品文学性的体现。
“文艺电影”的标签总是一些文学改编电影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现实电影没有必要完全遵照动画电影那样拍摄非现实场景与夸张的人物造型,但是从文学改编电影中,观众“共情”电影人物心理活动的角度出发,多一些心理活动展示的转场与镜头,不但不伤害电影的真实性,反而比电影本身的演绎更简单、更立体地表现出这份“五十年的孤独感与再也无法重来的少年情谊”。
由汉斯·皮特尔·默兰德指导的影片《外出偷马》获得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
《外出偷马》改编自Per Petterson的小说《Out Stealing Horses》,《Out Stealing Horses》是一部优秀的小说,但在这里只对电影进行一些探讨。
本片用极简纯粹的视听,接近于记录片的画面和原声,讲述了一段传统的父与子、暮年回首往事的故事。
但其内部对立不断闪回的剪辑、意识与现实交融、自然而又原始的剧情流动,让人潸然泪下、惆怅不已。
一、冬与夏 影片一开始直接呈现北欧的潺潺流水、黑岩、山峦、浮云以及看不到边际的繁茂森林,伴随着老年Trond的沧桑独白。
紧接着,一连串欢快的如同牛仔驰骋的音乐响起,其中奇特的打击乐器声像是有魔力一般,打破了这份静寂。
红衣少年脚踩浮木在河面漂流,瘦削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一场梦就开始了,恍然间明白那音乐是这场梦的驼铃。
整部影片的特质都如同北欧森林一样冷冽、幽深、静谧和平淡,但是隐藏在这阴冷、肃清的环境之下是每一个角色之间的暗流涌动。
挪威和瑞典得天独厚的地理气候条件,给角色赋予了安居世外的气息,隐忍内敛或是乖张异于平常都变得合理,冷漠与真挚开始交融。
此外,因为闭塞的环境(单一地貌和不善言谈的人际关系两方面)会扩大我们的其他感觉,尤其是听力——小孩的哭叫呻吟声、女子哼唱的声音、男子的喘息声、水泡爆裂声、木炭火星四溅声这些碎片化的音节像是符号一样在电影里反复出现不断被感知,成为了自然的白噪音,其穿越了时空甬道,在人与事中形成千丝万缕的关系。
全片因为一直在1999年和 1948年两个时间点之间闪回,在冬与夏、冷与热之间不断交替,大段旁白加意识丛生,有些观众来不及接受信息并思考,我将简单进行一个梳理。
影片开端垂暮老矣的Trond一个人独处郊外木屋,孤僻、嗜睡,他预感自己即将死去。
与Lars重逢后,被雪覆盖尘封多年的记忆被唤醒,Trond开车晃神造成的小意外让他重新想起多年前因交通事故死去的妻子,他才发觉自己独处度过的严寒已经数十载,他想起了自己人生的夏天——童年时期和父亲一段“外出偷马”的时光,缓缓拉开了故事的序幕,父与子的关系贯穿始终。
二、生与死 父亲问Trond为什么不割那些荨麻草,Trond说会扎伤手,但父亲却告诉他:“如果你觉得不痛,那么就不会痛。
”一语成谶,此话永远留在了Trond心里,裹杂着他对父亲的喜爱敬佩挥之不去。
Trond外出偷马时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被铁刺划伤了手臂但他一声不吭。
当好友Jon在他面前发了疯一样残忍毁掉一窝鸟蛋,起风了,林涛阵阵、百草齐舞、虫蚁骚动、野兔疾奔、夜枭振翅。
Trond愣住了,站在天地之间的他呼吸不畅心率不齐还是头一次。
当他第二天得知因为Jon的疏忽造成了Lars不小心枪杀了自己的胞弟,看着小棺材放入墓里,Lars不安地乱跑和哭喊,那子弹就像是打在了Trond的心上,幼弱的他头一次有了生与死的概念,但不成熟的他面对“生命为何如此脆弱”这个问题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只感到了阵阵恐慌。
此时回到了1999年,Trond路过别户人家听到电视播放俄国炸弹袭击了格罗兹尼,造成了大量伤亡, 但此刻他已经明白如何面对死亡。
再次回到1948年,有件事与此相关。
和Trond父亲一起工作的Franz险些被倒下的巨树砸中,但是他却说:“我把我的血和命运混在一起,顺其自然。
”这句话让Trond对生命这件事又有了几分见解,他在不断成长中。
三、爱与性 这是电影着力描述的一个点,Trond正值青少年性萌动时期,他爱慕上了lars的母亲。
lars母亲裙子的撩起、皮肤的裸露、浸湿的内衣都让Trond难以按耐内心的骚动。
趁着lars父亲和自己父亲忙于工作之际,Trond一点点试探,鼓足了勇气拉起lars母亲的手,挽住腰肢,摩擦脸颊,不尽缠绵。
爱慕lars母亲这件事除去Trond本身性觉醒的原因,还在于他长期缺乏母亲关怀,将依恋渴望母亲的感情同对其他年长女人的幻想混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接替或者说传承了父亲的行为。
父亲和lars母亲那些暗中的亲昵都给Trond造成了潜移默化地影响,父亲是Trond的英雄,他想效仿父亲的一切。
当lars父亲发现Trond正在和lars母亲调情,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刚刚失去次子的痛苦还未全然消散,眼前的事无疑是晴天霹雳。
果不其然,夏季的大雨伴随雷鸣如期而至,就像Trond和Jon断交那次一模一样。
雨中的Trond有些彷徨,他开始质疑自己刚萌芽的爱情,以及第一次对父亲产生一种刺痛的怨恨。
这次的对峙依旧是波澜不惊,没有一句争吵和肢体冲突,最后在父子之间游离的眼神接触中得到了缓解,但是这次争执同样为后来发生的事埋下了伏笔。
Trond发现父亲和lars母亲关系后正式与父亲决裂,由继任父亲变成了“覆灭”父亲。
当他挤开坐在河边的两人,固执地端坐在他们中间时,这是他对父亲的第一次挑战。
Trond由原本对父亲的依赖、崇拜、敬爱站到了父亲的对立面,像是一个父系动物族群,新王来到了老王的面前,争夺权力、金钱、以及爱慕的女性。
Trond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在逐渐向他所渴望的勇敢无畏的男子汉靠近,也就是他曾经心目中父亲的样子。
四、逃与离 父亲的消失以及妻子的逝去这些都让 Trond如鲠在喉,常常有溺于水中窒息的感觉。
1948年,Trond和父亲最后一次外出骑马,他从马下跌落,父亲伸出援手,Trond一阵犹豫之后毅然拒绝,此刻的他还没有完全从与父亲复杂矛盾的关系中走出,他想要摆脱对父亲的依赖,走出父权的阴影。
在河边发现漂流的木材全部聚集到了一起,Trond还没等父亲说任何话就带着绳子一个箭步跳入河中,在刺骨冰冷的汹涌激流中,冒着生命危险将绳子拴系在了卡住的木头上。
这一次他接受了父亲的援手,和父亲一起拉动绳子使木头堆成功松动。
Trond掌心因为绳子摩擦留下的伤痕是那些荨麻草未曾留下的,他已经能决定自己的疼痛,以及自己的人生。
那些漂浮在河面的一根根木头像是积压在Trond心头上的一件件过往之事,这一刻全部释然。
1999年的Trond最终也与lars和女儿和解,那些沧桑岁月中的琐事像雪一样消逝,Trond也和过去那段千疮百孔的人生达成和解。
Trond再次回想起父亲离开那天在钢架桥上跟他所说的话;回想起母亲用父亲留下的微薄钱财为Trond购置的西装,那一刻他已经代替父亲,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大人;回想起狄更斯在《大卫科波菲尔》里所说的每个人是否是自己人生的英雄?
也许有时候我们并不是主角,总有些人会代替我们,但是那段“外出偷马”的岁月是无法抹去的。
最后,Trond又幻化成了少年形态,行走于山峦之间,音乐再度响起,这是生命的回溯。
PURE CINEMA. 影像的多义、暧昧和幽深全有了,打通时空的甬道,搅动灵魂的深潭,童年创伤像幽灵般倾泻而出、如影随形。跳跃,闪回,自由但不轻盈,衰老的气息也漫入记忆。不安的情绪四溢,呼吸的频率急促,水没过女人的大腿,也打湿男孩的内裤,但冲不走堆积如山的木材,直至年老色衰才勉强顺流而下。本是外出偷马,却一再丧失童真——太早面对死亡和欲望,世界的真相捅破少年柔软的躯壳。于是从未见过这样清冷的夏日,凌冽有如几十年后挪威的寒冬。他又在自己和后代间建筑高墙,风雪凶猛倒灌,怎么也掩不住被枪和肉轰出的破裂深洞。
22-160. 說是風景片又不像風景片,說是劇情片,劇情又沒啥亮點。感覺一般。
“外出偷马”?“外出偷人”还差不多。人物传记极度浅薄的故事+自以为哲学范儿的视听=WTF电影。
偷马出轨卖力无聊,远没有导演拍的商业片冷血出击有意思。
w
敏感细腻,阴郁沉闷,节奏缓慢,文艺气息浓,一般推荐。
不如我的童年山水,不如我的童年记忆。
75.我几乎没看懂,但是映后大家聊那些事,我也都知道。字幕有影响,导致几个点我还在纠结,比如二战士兵那,父亲说要走那,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有些地方我也确实没抓住脉络,陷在小结里没缕明白,
之前很期待 在影院看得我要窒息了 导演我不想看动物世界和北欧风光纪录片啊 反复穿插回忆 支离破碎
需要一点点耐心 去真正走进那片挪威的森林里 它寂静幽深 却充满力量
#挪威影展 挺忠实的改编,挪威的森林变成一套意味着成长的西装。摄影还不错,但依赖旁白过多。
我不喜欢
不懂男的。
这没头没脑的故事也能来一部电影啊,我差点睡过去
有佳句无佳章。文本密度太大,可以想象剧本组织的着力点就是还原,但两小时的容量撑不住,改编方向错了。音乐和文本一样,几段单拎出来很好,搅在一起就过满、拥挤、俗套了。
大概好久不看小说的缘故,我看的还挺困惑。
没看过原著,对居高临下吹毛求疵的原著党鄙视至极。以一个正常观众来看,整部电影完成度很高,是一部难得的文艺佳片。只对个别演员不是很满意,比如那个孩子惨死、妻子出轨的丈夫,太年轻了,完全不胜任角色!
那是生命中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夏天,几十年后回到曾经呆过的地方,与年少回忆反复联结。青春期对性的幻想和欲望,对生命起始终止的懵懂感受。第一次牵手,搂抱,第一次面对死亡,第一次遇到喜欢的人被抢走,就如同胸口中了一枪,剧痛无比。可这些记忆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如同不断地旧衣换新衣,只有自己不断地思考,才能决定是否保留,是否要记住痛楚,是否要愤怒。
抹去电影 出张专辑吧
可能看过小说会更好 但私以为影像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理解文本唉